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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祸世枭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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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靖楼这一次出现是在明亮灯光之下,白凤隐总算能清清楚楚打量他的面庞五官,且比上一次更加惊讶。
如果男人也可以用美字来形容,那么可以说,她从没见过左靖楼这么美的男人。倘若把他压成薄薄一片贴在画卷上,那便是一副足以令每个观赏者惊叹的美人图,也许和着白山黑水漾漾碧波,他那双修长如翠竹、苍白如素雪的手掌就不会显得那么突兀了。
而他那双眼,一如上次见面,仍然充满三分柔之美,七分阴之寒。
“左大人姿容绝美赛过月中仙子,当个太子少师简直屈才,不如辞了官来我们琳琅阁吧,保证你当一辈子头牌,银子源源不断。”白凤隐收起惊叹,挑着眉梢先把左靖楼侮辱加调戏一番。
面对害她吃苦头的人,不这样做会让她于心不安,难以原谅自己的宽容。
左靖楼收起油纸伞,缓缓抬头看向倚在楼梯上的白凤隐,目光平静得像是死人,语气也冰冷得胜过门外大雪。
“看来你是拿定主意要与我做对了。”
“我哪儿敢啊?”白凤隐故作委屈,“如果左大人说的是那三波客人,只能怪他们身子骨太差,才喝上几杯酒、和姑娘们嬉闹一会儿就都体力不支倒下,根本不给我机会随他们去见左大人。”
“油嘴滑舌给不了你什么好处。”
左靖楼语气更加阴柔,略一抬手,身后几个携着蛊牢的彪形大汉上前一步。
“白凤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肯老老实实配合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若执意顽抗,那么,我只能用强硬手段了。”


第一卷 引兮·凤还朝 第96章 以蛊为生

足以让沈珏那样的高手吃大亏的可怕蛊虫,在白凤隐看来根本不值一提,尤其是在她发现自己体内的血液剧毒无比,就连蛊虫都避之不及后。
左靖楼喂养的那三十多池蛊虫,没有一只不怕她。
这,就是她的资本。
“左大人打算用蛊对付我?确定吗?”白凤隐眯起眼眸,自信目光奕奕有神,“难不成这么短的时间里,左大人又练成了某种更强、更毒的蛊,足以用来对付我?”
左靖楼阴恻冷笑:“那夜闯入宫中烧掉蛊池的人果然是你,帝都之中不可能再有第三个人如此了解蛊物。怎么,觉得自己强大到足以摆脱束缚,已经不需要蛊虫维持性命?白凤隐,我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在那张窝囊软弱的表象之下,你还有着如此狠辣一面。”
左靖楼的话让白凤隐心中一阵茫然不解。
她要靠蛊虫维持性命,这是什么意思?她所知,蛊虫从来都是害人杀人的,还没听说过蛊虫能救人。
难道说,每到月圆之夜她突如其来的病症,是蛊虫引起的?
心中虽有万千谜团,表面上白凤隐却不动声色,泰然自若:“正是因为想活下去,所以我必须远离左大人您。您不是很清楚么?就因为与你扯上关系,从我父兄到京兆府再到内侍府卓公公,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把我从这世间彻底抹消。”
“如果你怕死,这好办。”
有手下从外面马车上搬来雕花宽椅放好,左靖楼提起裾脚缓缓落座,动作依旧优雅柔美,坐下后随手将额角落下的一缕发丝轻捊到而后。
“只要你乖乖听话,任何敢于威胁你、伤害你的人,自然有我帮你除掉。白松元也好,卓然也罢,我想保你性命,他们谁也不能轻举妄动……哦,我忘了,你心里还惦记着殒王吧?呵,你还真是找了个没用的靠山,即便到了这种时候他仍龟缩不出,你还能指望他做些什么?”
白凤隐懒洋洋倚着楼梯扶手,玲珑曲线显出一种慵懒韵味,波澜不惊的眼眸,嘲讽之色赫然不加掩饰。
“他再没用,至少是个敢于庇护我的男人,不像左大人这样做个坏事都得挑夜里。还有啊,容定尘有张好皮囊,身材也不错,不指望他能时时刻刻当我的保镖,却足以拿来向其他女人炫耀了。再看看左大人您……啧啧,你还是来我们琳琅阁吧。”
左靖楼闭上眼深吸口气,再睁开时,那双浅色眼眸里写满杀意,语气愈发阴冷森寒。
“砍了她双手双脚,塞进酒坛里带回去。”
听到命令,那十几个面无表情的健壮手下齐齐上前,一半人手中拎着刀,另一半人手中握着麻绳,看样子打算生擒白凤隐。
“就这十几号人?数量太少,无趣。不过看在左大人面子上,就跟你们玩一玩吧。”
白凤隐面无惧色傲然一笑,足尖一点,仿若斑斓彩凤般腾空跃起,掌间一道纯黑色划过烛台,剑气将所有光芒瞬间熄灭。


第一卷 引兮·凤还朝 第97章 不按套路出牌

白凤隐凌空一跃,动作迅疾无比,那几个护卫一看就知她功夫匪浅,登时脸色大变。
“大人小心!”见白凤隐手握兵器直奔左靖楼袭去,距离左靖楼最近的护卫大喝一声,横过刀整个人挡道左靖楼身前。
普普通通的刀自然挡不住凤隐剑。
通体黝黑的凤隐剑与刀背相撞丝毫无损,倒是那刀像是鸡蛋一样不堪一击,一声脆响后当中断裂。凤隐剑深深没入那护卫胸膛,护卫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气绝倒地。
白凤隐毫不迟疑抽回凤隐剑,转身绕过袭来的敌人,又朝左靖楼刺去。
左靖楼并不会武功,面对白凤隐的凌厉攻击却没有半点恐惧表情,在一群护卫拼死保护下悠然如故,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护卫为他抵挡,为他付出性命。
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好像那么多条性命的消逝,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白凤隐攻击不断,却觉得脊背阵阵发凉。
一个阴鸷无情的男人,一个对下人毫无体恤怜悯的主子,左靖楼身上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足以让那些护卫不惜一切也要保护他?
仿佛透过那双水眸看透她的心思,左靖楼忽然露出冰冷笑容。
“害怕吗?没关系,等你明白反抗我是多么愚蠢的决定之后,你也会和他们一样听话。”
“害怕?不如左大人教教我这两个字怎么写。”
见速战速决的打算无法完成,白凤隐足尖点地向后退去,倒提凤隐剑稳稳踏落地面。美如月色、冷似霜雪的淡笑浮现在她脸上,那一身窄袖劲装、高束秀发更显她自信傲然。
“我连死都不怕,怎会怕左大人这种不像男人的男人呢?”
说话间,白凤隐不动声色观察敌人位置,寻找着攻击左靖楼最有效的角度。
躲在保护圈中的左靖楼安逸从容,细长眼眸透出阴冷而残忍目光:“不怕死的人很多,至少在你面前的没有一个人怕死。不过你也该知道一件事,世上还有很多种折磨方式,会让人生不如……”
左靖楼的话相当于具有威慑力,颇为符合一个邪恶人物的风格语气,然而白凤隐没什么兴趣听,不等他说完就煞风景地疾冲过去。
被打断的左靖楼狠狠皱了下眉,似乎有些恼火,只是这份恼火来不及展示就变成了心有余悸。
白凤隐风一般的身影从左侧迅速突袭,刚一靠近就受到四五个护卫的阻拦,左靖楼躲在众人后面稳如磐石,直到他看见白凤隐那双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
那把通体黝黑的奇怪短剑,此时并不在她手中。
左靖楼脸色陡变,蹭地起身后退。尽管他已经在发现事有蹊跷的第一时间飞快躲避,从上方落下的凤隐剑还是将他衣角穿透,深深钉进大木椅中。
白凤隐见状发出一声惋惜轻叹,左靖楼则倒吸口凉气,眸中眼神变换不定。
谁能想到,白凤隐在突袭来的一刹竟神不知鬼不觉将凤隐剑高高抛起,用自己行动吸引敌人注意力的同时向左靖楼发出难以预料的攻击呢?
终于,左靖楼的脸上露出一丝除嘲讽轻蔑之外的表情。
“白凤隐,这是你自己找的!”
叮伶。
一声脆响从左靖楼腰间穿出,红枣大小的赤铜铃拈在他指间,泛着幽幽冷光。


第一卷 引兮·凤还朝 第98章 摄蛊铃

白凤隐看到赤铜铃却并未在意,她以为,那至多是左靖楼用来召唤更多手下的信号,不可能是她第一反应想到的某样东西。
然而,事实与她猜测截然相反。
有那铜铃在手,左靖楼就像拿到了致命把柄一般,阴冷眼神里多上七分狠毒张狂。而当他冷笑着摇动那铜铃时,白凤隐的心猛地一痛,倒吸口气陡然停住脚步,脸色瞬息煞白。
那种痛有如万虫啃噬,腐蚁钻心,就连轻轻呼吸都比割肉断骨更加疼痛难忍。
用力按住心口,白凤隐死死盯着左靖楼,轻咬嘴唇,连大气都不敢出:“摄蛊铃……你和巫族圣女是什么关系?”
左靖楼眼角轻扬,浅笑森冷:“有趣,我似乎不曾告诉你有关这铜铃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这是巫族圣女才懂得的秘术?难不成你一直在暗中追查?倘若真是这样,我要认真考虑考虑,是不是该让你从这世间彻底消失了。”
赤铜铃倒映着月色幽光,白玉似的指尖微微一动,它便跟着发出清脆响声。
叮伶,叮伶,叮伶。
阵阵剧痛来势凶猛,疯狂地在白凤隐心口种下伤痕,就好像有看不见的线系在铜铃与心脏之间,掌控着她的生与死。
冰冷汗水悄然出现在白凤隐掌心。
摄蛊铃,她万万没想到,左靖楼居然连此等巫族单传秘术都掌握了。今夜如果没有奇兵天降,她很有可能将葬身于此,又或者如左靖楼期待那般,被砍成人彘塞进酒坛里。
狠狠一咬牙,白凤隐挺直身子松口气,缓缓坐到旁侧椅中。
“是生是死、是胜是负,这些暂且不谈。我只希望左大人能在我死之前让我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可不想揣着糊涂投胎转世。”
见白凤隐似乎放弃挣扎反抗,左靖楼拔出凤隐剑丢到她脚下,又安逸地坐回椅子上,指间仍夹着那只赤铜铃。
“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事,不过是互相交换条件罢了,我帮你收拾一些你讨厌的人,而你在我保护之下乖乖做个听话的蛊母,为我完成几个小小心愿。仅此而已。”
那番话,云淡风轻。
却足以让白凤隐震惊不已。
她……竟然是左靖楼炼蛊用的蛊母?
“难怪,我想了许久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蛊虫对我避之不及,就连鸡犬也都拼命想要远离我……”白凤隐自嘲道,“枉我自诩对蛊物了如指掌,竟没想到这点。世间除了至毒蛊母外,还有什么东西能让蛊虫都感到害怕呢?”
左靖楼微微斜目,嗤声冷笑:“了解?就凭你?要不是我亲手把蛊母种在你体内,又用蛊虫喂养你这么多年,恐怕你连什么叫蛊都不知道。不过是个万人嫌的贱女人罢了,也想跟我斗,还是省省吧。”
手中捏着杀手锏,左靖楼对白凤隐毫不忌惮,转身负手,阴冷长笑。
“砍了她的手脚塞进酒坛,再把车上的蛊虫都倒进去,注意别让她死掉。之后烧了这地方,把刚才见过你们的人全部杀光,任何痕迹都不要留下。”
左靖楼的命令冷酷至极,白凤隐恨不得冲过去在他背上猛刺一刀,却因频繁剧痛力不从心。
她能做的,只是握紧凤隐剑,眼看面无表情的敌人执着刀步步逼近。


第一卷 引兮·凤还朝 第99章 死里逃生

放松警惕的敌人将白凤隐包围,两个男人伸出手想要将她双手反剪,动作生硬而无情。
被斩断爪子的老鼠是安全的,他们以为。
然而白凤隐不是老鼠而是老虎,即便不能发挥全部实力,握紧凤隐剑眨眼之间削掉一两个人的手腕还是能做到的,且不费吹灰之力。
四只断掌掉落,飞溅血花染红白凤隐衣衫。连绵不绝的惨叫传进左靖楼耳中,让他再一次惊讶停步,回头侧目。
那双对于女人来说过于盛气凌人的眼眸,此时正死死盯着他,而她唇边那抹似有似无的冰冷笑意,将这个冬天装点得更加寒冷,远远胜过极北之地千年积雪与厚重冰川,带着凛冽磅礴的杀气。
左靖楼微愣片刻,眉头一沉,透着粉润之色的指甲轻弹铜铃。
“我改变主意了,还是杀了她吧,把血放干净装好带回去。这种女人……留着,终归是个祸害。”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剧痛攫紧白凤隐心脏,疼得她几欲昏厥,就连视线也开始模糊。为了保持清醒,她不得不咬紧嘴唇,唇瓣涌出的鲜血散发着腥甜味道,在舌尖上弥散。
噌!
她听得到刀刃破风的声响。
只是,模糊的眼睛无从看清攻击袭来的方向。
生死一线间,白凤隐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想起鬼帝和容定尘,总感觉如果他们在,自己一定不至于如此狼狈难看。倘若再有机会见面,还是耐着性子道上一声歉意吧,毕竟他们对她已经很好。
“这就放弃了?一点都不像你。”
平淡微哑的嗓音飘忽传来,越过刀光剑影落在白凤隐耳中,分外清晰。
白凤隐猛然愣住,难以置信抬起头。
被迷蒙月光与雪色照亮的前堂,前一刻还高举长刀要夺她性命的敌人纷纷倒地,额心一点朱红刺目;另有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站在门外,那种沉重深邃的黑色,没来由地让她感到激动,欣喜,充满希望。
但愿不是她的幻觉。
白凤隐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用力揉揉眼睛再看去,门口的身影居然不见了,倒是左靖楼一副吃了屎还吐不出的神情,微带怒意向她这边望来。
叮伶。
又是铜铃的清脆响声。
怪的是,这一次响声就在她耳畔,并且响声没有带来任何疼痛。
“在找它吗?还是在找我?”耳垂一抹温热传来,有人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那声音有些沉闷,像是隔着什么,却还是能够让她感到温暖放松。
白凤隐如释重负长松口气,闭起眼卸下全身力量的同时,任由自己向后倒去,她知道,他会稳稳接住她,绝对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因为他是鬼帝。
是承诺过,要保护她的人。
那片沉默寡言的黑色不负所望将白凤隐接住,一只臂弯做她的支撑,另一只手握着铜铃,冰冷视线夹着寒芒袭向左靖楼。
左靖楼看看鬼帝手中铜铃,再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掌心,暗惊之后深吸口气,高扬头颅,语气阴狠:“白凤隐,想不到你还藏着援兵,是我失策了。今日且罢,我们之间的帐,改日自有机会清算!”
“想逃?”鬼帝淡道一声,指间蓦地多了一道寒光。


第一卷 引兮·凤还朝 第100章 不败而退

因着鬼帝的突然出手,眨眼之间左靖楼身边护卫仅剩数人,显然不足以与强悍可怕的鬼帝相匹敌。
然而左靖楼并不担心,反而爆发出恣肆笑声,尖锐而又充满讥讽:“怎么,想杀我吗?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功夫如何高强,在此之前最好仔细考虑一番,哦,对了,你也可以先问问她,问她肯不肯让我死。”
鬼帝视线移向手中铜铃,又低头以目光询问白凤隐。
白凤隐按着心口,艰难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无力:“你防不住那些蛊虫……而且……即便不出手,他也能轻易置我于死地……”
蛊生而有主,饲主生则蛊生,饲主死则蛊亡。
如果鬼帝杀了左靖楼,作为左靖楼饲养毒蛊的蛊母,白凤隐也将一起陪葬。
鬼帝稍作犹豫,周身弥漫的冷肃魄力渐渐散去。随手将赤铜铃塞进白凤隐衣襟后,鬼帝一手半抱着她,一手接过凤隐剑护在身前,一步步朝门口挪动。
“大人?”见鬼帝马上就要退到门外,有人低声询问左靖楼是否要动手。
“放他们走吧。”左靖楼面色阴沉,语气森冷,“他不能杀我,你们也杀不了他。养兵千日却毫无用处,一群酒囊饭袋,连个女人都不如。”
如果那些护卫是废物,那么躲在他们身后的左靖楼又算是什么东西呢?
死里逃生,白凤隐真想狠狠嘲讽左靖楼一番,只可惜她已经没了力气。虚虚弱弱丢过去一个白眼,闭上眼又窝在鬼帝怀里,享受有人保护、有人拯救的特殊待遇。
鬼帝不知道她的状况如何,并不敢过多耽搁,甫一退出琳琅阁大门便打横抱起白凤隐,一跃榻上房檐院墙,在漫天大雪中悄然隐去。
“大人,要追吗?”护卫不死心,再次追问道。
“就凭你们拿什么追?一条不值钱的烂命吗?”左靖楼冷笑嘲讽,而后一挥手,“去个人到白松元府上,告诉他下月初一带白凤隐入东宫,太子殿下有请。另外,给我查一查刚才那人什么来头,查不出来,你们也不用活着回来了。”
一群护卫深深低头,垂向地面的面庞上满是憎恨,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个不字。
鬼帝抱着白凤隐一路轻功疾行,最终落脚在城中一处偏僻宅院,沈珏早在院落中等候。
“主子,她这是……”见白凤隐面色惨白、双目微闭,沈珏既困惑又讶然。
“犯蠢,一个人去对付左靖楼的结果。”鬼帝大步走进屋内,将白凤隐轻轻放在柔软却有些凉的榻上。摸了摸白凤隐额头,鬼帝转身低道:“舟不渡可还在帝都?”
沈珏摇头:“上次给主子开过药后,舟神医便离开帝都回青冥山了,此时帝都内并没有我们的大夫在。”
“那就发急信让他滚回来。”
鬼帝语气颇为不敬,惹得沈珏苦笑不已:“舟神医性格怪、脾气大,本就不是能够轻易请动的。如果不是给主子看病,即便是宗主亲自去请,只怕也请不回来啊!”
“喂……”
白凤隐迷迷糊糊听见二人对话,勉强抬手扯住鬼帝衣角,轻轻摇了摇头。
“不需要大夫……我知道该怎么……救自己。”


第二卷 谋兮·倾君策 第101章 就是不想看见你和他在一起

鬼帝回身坐在榻边,半信半疑道:“你真的知道怎么治好自己?那刚才怎么……”
“你以为解除毒蛊那么容易吗?我身上有左靖楼种下的蛊母,他会不惜一切想要夺回,说明这蛊母珍贵异常,自然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搞定的。”
白凤隐缓了缓,感觉心口疼痛好了一些,才又继续开口。
“总之你不必担心,但凡涉及到蛊物方面的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也没有我解不了的蛊毒。不过我需要三五天时间来查明我体内蛊母是什么,这期间你得负责照顾我,没问题吧?”
沈珏皱眉:“我们主子没义务照顾任何人。”
“沈珏。”鬼帝扬手打断沈珏,目光仍定定看着白凤隐,“天亮之后去趟琳琅阁,取几件她的换洗衣衫回来。”
“主子你……”沈珏欲言又止,颇有几分不情愿,看鬼帝并无更改决定的意思,只好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手伸出来。”鬼帝对沈珏的不满视而不见,摸了摸白凤隐的脉,语气平淡如故,“筋脉并未受损,其他我也看不出。现在还是很难受么?”
白凤隐摇头:“蛊毒发作只是一阵,休息过后就会缓解。好在刚才你抢下了摄蛊铃,不然我真有可能被左靖楼活活折磨死。”
“……我听不懂。”
忽然想起鬼帝对蛊物并不了解,白凤隐眨眨眼,梨涡浅笑:“真难得,也有我能教授你的东西。你教我内功,我告诉你关于蛊的东西,这样我们两个就算互为求知了,以后我就不用叫你师父了吧?”
一声不知所谓的叹息从面具后传出:“我何时要求你叫我师父了?”
白凤隐歪头想想……好像真没有,的确是她带着玩闹心思主动开口叫他师父的。
“好吧,是我想多了。今天多亏你及时赶到,不然我凶多吉少。作为报答,也作为拜托你这几天帮我忙的诚意,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信息尽可能告诉你,但是你得答应我,这些都不许让容定尘知道。”
“为什么?”鬼帝不解。
“因为我在和他闹矛盾啊!”白凤隐忽然想起什么,眉梢一吊,“哦对,还有你一个!那天晚上你有没有看见信号弹?我等你几乎一整晚,下巴都快冻掉了。说好见到信号弹就会尽快来找我呢?你的许诺让狗吃了?”
鬼帝稍稍沉默,起身离开榻边,负手背对白凤隐。
“那天心情不好,不想见你。”
白凤隐一口气没喘匀,差点憋死自己。
如果他说有事耽搁了或者没看见信号弹,她都可以坦然接受并大度地表示理解。可他偏偏用这么一个孩子气的理由来回答她,这是一个成熟稳重的成年人该有行为吗?啊?
揉着仍有余痛的胸口,白凤隐咬牙道:“我招你惹你了?莫名其妙让我吹一晚上冷风,该不会仅仅因为误会我和风南岸的关系了吧?”
悄悄抓住枕头,白凤隐决定,如果他敢回答是,那么她就一枕头砸过去。
以此祭奠他的小肚鸡肠。
又是一阵漫长沉默,鬼帝始终没有转回身,语气中却多了几分冷意。
“我就是不想看见你和他在一起。”


第二卷 谋兮·倾君策 第102章 巫族圣女

鬼帝的话,霸道无疑。
换做别人白凤隐很可能已经翻翻白眼一耳光抽过去,不过说这话的人是他,多少让她觉得很有趣,就连已经紧握手中的枕头也悄悄放下。
屈起膝盖单手托腮,白凤隐戏谑道:“为什么不喜欢?是因为讨厌他这个人,还是觉得其他什么?”
鬼帝终于转过身,盯着她看了半晌才道:“颍阳王世子是帝都之中少有的纯粹之人,而你手黑心狠、贪财好色,和他在一起,岂不是把这难得的纯粹之人也染黑了?”
“呦,没看出来,鬼帝阁下还心系天下,为什么纯粹不纯粹的操碎了心呢!”疼痛减退,白凤隐又起了玩闹之心,眼珠一转笑道,“我说,该不会你喜欢风南岸吧?别怕,也别害羞,我不歧视你们,天底下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兴的男人数不胜数,不多你们两个。”
“……满口胡言。”鬼帝着实无奈,摆摆手,搬过椅子坐到榻前,“还是说说你知道的信息吧。左靖楼迟早会再出手对付你,在那之前我们必须做好一切准备。”
谈起正事,白凤隐立刻摆出正色。
“左靖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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