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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祸世枭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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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谋兮·倾君策 第177章 鼎仙门,云少侠

那是个无论身材、样貌还是衣着都十分普通,却能够令人觉得浑身舒服的男人,看样子年纪与她不相上下,唯独一双奕奕有神的眼眸令人过目难忘。
似乎已经成为众人代表的老道士轻咳一声,朝那明显比他年轻、辈分低的男人恭恭敬敬抱拳:“听闻云少侠最近代鼎仙门云掌门打点江湖事务,不知云少侠到城来所为何事?该不会……该不会也是为了巫族后裔的传言吧?”
被称作云少侠的男人宽和一笑:“的确,正是为此事而来。”
马道长和其他几人对视一眼,纷纷倒吸口气:“这种小事,何必劳烦云少侠亲自跑一趟呢?为民除害本是江湖中人的本分,我们这些人出面就够了,云少侠这么一来……”
看了看毫发无损的白凤隐,马道长故意没有说出后半句话。
在场的人却都听得懂他言外之意。
刚才要不是那位云少侠出言制止,就凭白凤隐迅速流失的体力,这些人早晚会达成目的。说是怨恨倒不至于,但那位云少侠扰了这群满口正义的江湖人士好事这点,是不争事实。
云少侠自然也明白,却笑容不改:“在下的确是为巫族后裔传言而来,不过目的与诸位前辈不同,并非是想杀她。”
“不想杀她,难不成是要保她?”胭胡女侠阴阳怪气冷哼,“我说云少侠,你们鼎仙门一向自诩名门正派,又是江湖执牛耳者,这样袒护一个巫族妖女算什么意思?”
“各位前辈不要误会,我来并非代表鼎仙门,只是我个人意愿而已。”云少侠稍稍一顿,露出一抹苦笑,“这样说吧,我是受朋友之托,特地来证明她并非恶人的。”
众人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白凤隐也有几分莫名,全然想不到有谁会这么神机妙算,而且又愿意冒着得罪江湖人士的风险为她出头。
听说姓云的出头与鼎仙门无关,本就不情愿放弃机会的铁笔先生有了底气,多出几分挑衅之意:“如果我们不同意放她走,云少侠打算怎么做?云少侠年纪不大,在场的几乎都是你的长辈,要动手吗?”
铁笔先生的话引来一阵躁动,有几人随声附和质问。
云少侠只是浅浅一笑,回头意味深长看着白凤隐:“必要的话,那也只能冒犯各位前辈了。”
谁也没想到这人会如此执拗为白凤隐出头,互相使个眼色,都有些忐忑……就算被告知这是个人恩怨,可真打伤江湖第一大门派的首席弟子,谁知道鼎仙门掌门会不会为宝贝徒弟记仇报复?
要得罪姓云的青年是小事,得罪鼎仙门可就非同小可了。
一阵议论后,铁笔先生咬牙低道:“今日有云少侠出面,我等不便出手,若是埋下祸根日后显现,元少侠可别怪我们!各位,咱们走!”
一群为达目的十分不甘的江湖人士在铁笔先生招呼下,呼呼啦啦一起朝门外走去,路过白凤隐身边时还有人想偷袭,都被林慕染一个瞪眼吓了回去。
紧张气氛一下松弛下来,白凤隐长松口气,疲惫身躯晃了晃。
“老板!”
琳琅阁内一群小二和姑娘见白凤隐脸色发白,呼地全部围过去,一个个吓得直掉眼泪。


第二卷 谋兮·倾君策 第178章 天上掉下个云哥哥

白凤隐被一群人拥着,心里微暖,摆摆手勉强笑道:“围着我干什么?还让不让我喘气了?起开起开,我就是有些累,死不了。”
“姐,你赶紧休息,我看你脸色可差了。”林慕染扶住白凤隐,回头看向仗义出手的男人,“我代我姐谢谢云少侠。我姐今天太累了,我先送她去休息一会儿,云少侠现到客堂坐会儿,我马上回来。”
“还是我去送吧,正好有些话要和她说。”姓云的男子提出突兀请求。
林慕染愣了一下,有些问难:“不好吧?姐,你看这……”
“别急,让我和这位云少侠先说几句话的。”白凤隐定定看着那人,说不上是信任人,也说不上是怀疑,“鼎仙门统领中州江湖名门正派足有二百余年,最大功绩之一便是将巫族彻底打压。如今云少侠帮助一个被传为巫族的人,就不怕惹祸上身吗?”
“福祸自有天道,该来总会来,跑不了。”姓云的男子看了眼门外,勾起嘴角温和笑道,“让他进来可以吗?他比我更着急。”
白凤隐和林慕染闻言向门口望去,安静片刻,门外出现一道悄悄藏匿许久的身影。
“世子?”林慕染瞠目结舌,“你躲在外面干嘛?”
看着站在门口局促拘谨的风南岸,白凤隐无声叹口气。
“怎么不进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姓云的男子似乎把自己当成了琳琅阁半个主人,上前拉住风南岸一路拖到白凤隐面前。
风南岸有些无奈:“疏醉,别闹。”
云疏醉哑然失笑:“平日里你总说我性子温吞,怎么到凤隐面前你倒腼腆起来了?你不是说对她比妹妹还亲吗?就这样?”
白凤隐看看风南岸,再看看云疏醉,忽然想起很久前的某个疑团。
当初风南岸曾无意中提起,他对她百般体贴照顾是受人之托。当时有些突发情况,白凤隐没来得及多问,后来又因种种事情最终没能问个清楚明白,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风南岸不喜张扬、与世无争,在王孙贵族中显得格格不入,朋友并不多,云疏醉显然是特别的一个。
那么,如果说云疏醉就是托风南岸照顾她的人呢?
风南岸受故友云疏醉之托照顾她,云疏醉则在她有难时不顾一切为她出头……似乎一切就能解释得通了。
唯一的问题是,云疏醉与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她?莫非他也存在于她消失无踪的那些记忆碎片中?
白凤隐忽然有种想法。
她现在的身份,或许远比她曾经身为巫族圣女的身份要复杂得多。
“抱歉,凤隐,有些事瞒了你很多年。”
风南岸踟蹰半晌终于开口,声音低而柔。
“疏醉与我是莫逆之交,小时候就已相识。他希望我能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保护你、照顾你,所以这些年来我从不曾提起他。但我可以保证,他比任何人都在乎你,除了有苦衷不能见你之外,他是这世间最称职的兄长。”
……兄长?
白凤差点把自己舌头吞进肚子里。


第二卷 谋兮·倾君策 第179章 容定尘的留言

白凤隐的反应,在云疏醉眼中完全构不成意外。
“这里面牵涉到很多事情,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的,所以我才想和你好好聊一聊。”云疏醉推了一下风南岸,“顺便,我也得替这家伙说两句好话。自从你不理他之后,他人都瘦下去一圈了。”
不过一段时间没见,风南岸的确瘦了很多,眼眸也不再那样明亮有神。白凤隐没想到自己的疏远会让风南岸难过到这般地步,不禁有些歉意,只是那份歉意从口中说出,很无奈地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我什么时候不理他了?我说过吗?又没堵着门不让他进,是他自己想不开。”
风南岸试探地看了云疏醉一眼,得到云疏醉眼神鼓励后,小心翼翼道:“那……你不生我的气了?那时在明政殿我……”
“明政殿?明政殿发生过什么事吗?”白凤隐打断风南岸,摆出一脸茫然。
风南岸愣了一下,旋即苦笑,眉宇间那股忧郁瞬间消散。
“我明白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林慕染听着三人对话,越听越脑子越糊涂,呆愣愣站了一会儿,轻轻推下白凤隐:“姐。”
“什么事?”白凤隐随口应道。
“夏班告诉我,殒王爷走之前吩咐他转告我一件事,是让我在姐你不好好休息时对你说一句话。”林慕染大眼睛扑闪扑闪眨了眨。
白凤隐还以为容定尘已经懒得理她,听到林慕染的话,耳朵登时一竖:“什么话?快说快说!”
“嗯……是这样的……”
林慕染深吸口气,突然做出十分严肃表情,怒吼声远远传出琳琅阁外。
“白凤隐,滚去休息!”
咔哒。
风南岸和云疏醉同时听到一声清脆微响,揉着被林慕染震得生疼的耳朵四处寻觅,最终发现,那是白凤隐手中红玉烟袋发出的最后悲鸣。
尽管容定尘留下的话对白凤隐没有多大约束作用,但她还是选择了老老实实去休息……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她明白刚才那一番漫长打斗已经让她体力耗尽,硬撑下去百害无一利。
至于那些疑问、谜团,也只能等待精神体力都恢复后再考虑。
为了防止再有什么人来找麻烦,云疏醉就在琳琅阁借了一间偏僻客房暂住。当晚,风南岸也没有走,留在云疏醉房中秉烛夜谈。
“今天第一次见到凤隐,她给我的感觉和你以前形容的完全不同。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说是溺水后受到刺激有所改变,怎么想都不可能。”
“可是也没有其他合理解释。我只知道,她的的确确就是那个凤隐,我眼看着她长大,绝不会认错。”
“这倒是,毕竟你对她的关照远比我这个兄长要多。”
“有什么用呢?最近几个月凤隐对我越来越疏远,我也的确感觉到自己帮不上她什么了。倒是殒王那边她走得更近些,上次被皇后逼婚她也是毅然决然选择了殒王,而不是我。”
“南岸,你老实交代,你究竟把凤隐当成妹妹还是妻子了?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儿?这醋味儿大的,只怕我回鼎仙门还能嗅到。”
两个挚友之间的亲密交谈,一字不落被藏在门外的某人听去,待到房内烛灯熄灭,那道人影才悄然隐没于黑暗中。


第二卷 谋兮·倾君策 第180章 探察

吱嘎一声房门响动后,林慕染轻手轻脚走进白凤隐房间,呵了两口热气搓搓手,冻得通红的脸颊暴露在灯光下。
“快进来暖暖。”白凤隐拍拍被子,示意林慕染过去。
林慕染笑嘻嘻应了一声,手脚利落地钻进白凤隐被窝,小鸟依人般靠在她肩头。
“姐,那位云公子和世子也没聊几句话,说的还都不是什么要紧事情。听起来,云公子好像真的是你的兄长,每次提到你的名字语气就特别温柔,世子也是一样。”
“我也觉得他们两个不像是在说谎,可我想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间就冒出个兄长来?”白凤隐拨弄林慕染头发,心不在焉道,“还是等明天仔细谈过后再说吧,现在什么都打探不出。”
林慕染打了个哈欠,无意中瞥见枕下放着已经断成两截的红玉烟袋。
“多漂亮的烟袋,说折就给折了,姐,你以后可别这么暴殄天物。”心疼地拿起红玉烟袋,林慕染抱怨道。
“这件事就别提了,我现在也后悔啊!好歹拿出去能卖一二百两银子呢!”白凤隐闷声道,“当时太过惊讶没想那么多,随便一用力就折坏了,以后就只能自己留着玩。”
那红玉烟袋本是她想送给容定尘的,没有什么特别理由,就是觉得红玉那种艳而不俗、浓而不浊的质地和他很像。
他冷傲,他张狂,他披着一身骂名锦衣夜行,从不为自己申辩,却要比那些道貌岸然的权贵们干净得多。
至少在她心里,容定尘从不是个坏人。
“姐……”
“嗯?”
林慕染早已困倦,倚着白凤隐肩头渐渐被睡意侵袭,微弱声音更像是呢喃:“我嫁夏班,你嫁给王爷,这样我就能和姐你永远在一起了……”
柔声细语到最后被平稳鼻息取代,白凤隐刚要扬起的手掌,最终柔柔落下。
她看着挣扎跳跃即将熄灭的烛火,眼神复杂。
便是单纯如林慕染也已经看出,容定尘对她而言是特别的,这一点,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她已然无法否认。
那一晚白凤隐睡得不算安稳,倒也足够缓解疲乏,次日一早醒来梳洗过后走到楼下,发现风南岸和云疏醉早就在楼下捏着小酒杯对酌起来。
“起来了?”云疏醉听到脚步声仰头回望,笑容清朗,“我和南岸起早去市集走了一圈,给你买回些糕点,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白凤隐走到桌前,看看桌上放的几样糕点都是甜腻掉牙的果子糕,不禁皱了下眉头。
“不喜欢?那就吃南岸买的这几样好了。”云疏醉又从纸包里拿出另外几样比较酥香的糕点,笑道,“看来还是南岸了解你,你的喜好习惯有哪些变化,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风南岸也笑笑,却不那么自然:“是啊,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很甜的糕点,如今却总选择油酥。”
白凤隐咬着香酥饼喝着热茶,并没有在意二人的过分体贴;只有林慕染无意中注意到风南岸和云疏醉迅速交换的复杂眼神,而她心思单纯,全然没有因此多想。


第二卷 谋兮·倾君策 第181章 根本不存在的关系

鱼龙混杂的长芸郡,有些地方却出人意料地宁静。
一间雅致竹舍,一盆旺盛炭火,一张木桌,两把小凳,再有就是一壶温酒两杯盏,除此之外就只有人了。
一个,是布衣缓袍难掩清高玉骨的医仙舟不渡。
另一个,是本该健硕却病骨支离的殒王容定尘。
两个人已经有半个时辰不曾说一句话了,容定尘咳了两声,伸手去拿桌上酒盏。还未沾边,舟不渡斜眼过来,抢过酒盏啪地摔到地上。
“干什么这是?大老远来见我,却舍不得一杯酒?”容定尘挖苦笑道。
“喝死你,我如何向宗主交代?”舟不渡横眉冷目,面色清淡,“你的事,宗主已经知道,原本他是想亲自来的。也幸好他临时有事让我代替,不然你这伤,只怕没人救得了。”
容定尘按着左侧胸口,垂下眉漫不经心:“稍有大意,不至于丢命。”
“不至于么?”舟不渡冷笑,“这次的刺客能恰好在你发病时出手攻击,下次的刺客也许就是来给你收尸的了。若非沈珏多个心眼儿跟在后面,此次我来能见到的就只有你未冷尸骨。”
深吸口气,容定尘对前几日的刺客事件仍心有余悸。
若是平常,他到不会介意来几个刺客增添乐趣。只是那天他旧疾发作,夏班又不在身侧,这才给了突然冲进来的刺客机会,在他左胸上留下深深一剑伤痕。
倘若那时沈珏没有出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舟不渡稍作沉默,忽道:“宗主很在意白凤隐,特地派人去调查过她身世。”
容定尘狠狠皱眉:“都吃饱了撑的是吗?”
“或许是吧。不过调查出来的结果,你真的该仔细听听。”
伤口疼痛让容定尘脸色微微泛白,那份苍白里又有着几分不悦,只是看着舟不渡认真神色,他也无法说什么拒绝之词。
“罢了,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觉得她有什么问题。”闷哼一声,容定尘低道,“如果刺客是左靖楼派来的,那么他肯定也会对凤隐出手。我不在帝都这段时间本想让沈珏和夏班护着她,可沈珏……我现在有些担心凤隐的情况。”
光滑指尖抚过酒盏边沿,舟不渡深深望向容定尘,唇角一抹冰凉冷笑。
“担心她的安全吗?多此一举,你真正该担心的是自己。要不是宗主觉得你现在情况很危险,也不会萌生亲自来见你的想法。”
烦闷地揉揉额角,容定尘苦笑:“算了,你还是把你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吧,这么冷嘲热讽只会让我心情更糟糕。”
舟不渡也不客气,仰头喝尽杯盏中残酒,咚地一声将杯盏放在桌上。
“之前与白凤隐见面,有些话我没对你明说……对她,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不是亲眼见过或者接触过,而是很多年前经常听某个人提起。那人你最熟悉,若是你去问,应该会问出些什么。而宗主查到的结果证明,白凤隐,根本就不是白家骨肉。”


第二卷 谋兮·倾君策 第182章 接踵而至的意外真相

同样的话,身在琳琅阁内的白凤隐刚刚听入耳中。
“你不是白家骨肉,与白家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云疏醉表情认真,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早饭过后,白凤隐迫不及待要求云疏醉为她解答一个又一个谜团,谁知云疏醉开口就是这么一个惊人的消息,竟然让白凤隐愣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倒不在乎自己和白家的关系如何,只是十分不解。
如果她不是白家骨肉,为什么白松元会抚养她长大?云疏醉自称是她兄长,那么她的亲生父母是不是与云疏醉相同?假设她与云疏醉真的是兄妹关系,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云疏醉从不露面也不说明,却让风南岸这个外人间接保护她、照顾她呢?
“这件事还得从十多年前说起。”云疏醉早有准备,有条不紊陈述起来。
当年还是小商贾的白松元纳了一房妾室,这妾室入门不久便身怀六甲。那时的白松元还要天南地北到处跑生意,所以对家中事顾及很少,自然也没时间理会并非特别喜欢的妾室如何如何。
直到某天他收到家书,说这妾室怀胎十二月才诞下一个女婴,家中人都觉得这女婴不详,希望他回家处理。
那女婴,就是白凤隐。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白松元不是什么性情中人,却也明白因那些怪力乱神之说就赶走妾室有些说不过去,费尽口舌才劝服家中爹娘留下那妾室和女婴。尽管如此,家中人心里仍不舒服,总是动辄指桑骂槐,给那妾室脸色看。
这种日子倒也勉强能过,直到半年后,白松元爹娘突然之间先后暴病离世,大夫人和二夫人立刻将矛头指向那妾室和孩子,非说是“母女二人”命硬克死了公婆。
白松元也算是个孝子,加上那段时间家中矛盾不断心情烦躁,一怒之前出手打了妾室,还险些把年幼的白凤隐摔死。
当时有邻居看不过去拦了下来,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然而第二日早晨,送饭的丫鬟就发现备受其辱的妾室在房中悬梁自尽,留下了嗷嗷待哺的白凤隐在冷漠无情的白家独自沉沦。
这些往事,白凤隐第一次听人提起,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白家人如此苛待她。
“摊上这样的爹也是没办法,我认命,反正现在与白家也没什么往来了。”白凤隐无奈叹气,“还是说说重点吧……如果我不是白家骨肉,那是谁的?要说我娘不贞与外人珠胎暗结,我不过是个野种,想想还真是有些难以接受。”
云疏醉哑然失笑,打趣地拍了拍风南岸:“南岸,你怎么从没告诉过我,凤隐如此风趣幽默?”
“我哪里会知道?”风南岸有些恍惚,勉强笑道。
“好好好,你老实,你什么都不知道。”
云疏醉笑笑,旋即收起笑容。
“刚才我说的都是白家人知道的情况,接下来我要说的,则是只有几个人才知道的秘密。凤隐,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这些,但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我不能继续瞒你,而且现在状况也容不得我继续隐瞒……原谅我我无法以鼎仙门的名义帮你,之后,会有更多江湖人士来找你麻烦,我需要你做好万全准备。”


第二卷 谋兮·倾君策 第183章 水落石出

“有什么尽管说吧,我想这世间已经么有什么事情能够吓到我了。”白凤隐倒杯茶,倚着圆桌淡然啜饮。
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怕什么呢?
云疏醉点点头,深吸口气:“知道为什么你会在娘胎里待了一整年才剩下来吗?”
白凤隐眨眨眼,一脸认真:“因为我懒?”
“凤隐,严肃些。”云疏醉捶了下额头,“其实你并非晚产,而是早产,你只在你娘腹中九个月,就因为某些情况不得不用药催生下来。”
“九个月,十二个月……是白家人数不明白月份,还是我娘的孕期本就有谜团?”白凤隐眼眸一闪。
“后者。确切说,不是你娘的孕期有问题,而是你娘和你的身份,在你还未出生时就已经偷天换日。”微微垂眉,云疏醉唇角一抹不明所以的轻笑,“白老板纳进门的小妾根本不是你娘,而是与你娘容貌酷似到难以分辨的孪生姐姐,而我,才是白家真正的骨肉。”
白凤隐表情木然仰头,定定望着天花板想了好久,努力理顺这一摊混乱关系。
白松元娶的妾室不是她娘亲,而是云疏醉的娘亲;云疏醉的娘亲和她的娘亲是相貌相同的亲姐妹;她娘怀胎只有九个月就用药将她催生下来,可在白家人眼中,她足足在娘胎里带了一整年,既十二个月,近乎妖孽。
闭上眼深呼吸,再睁眼时,白凤隐平静得出乎意料。
“也就是说,你才是白家亲生骨肉,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在我娘怀上我的期间,你娘和我娘凭借相貌相同这一点偷梁换柱交换身份。于是我成了白家的孩子,而你和你娘,也就是我的姨母远离帝都销声匿迹,把你们的身份让给了我和我娘。是这样吗?”
云疏醉目光一动,微微点头:“正是。”
与白家的关系,与云疏醉的关系,这一团乱麻总算理清。
白凤隐松口气的同时,马上想到另一个关键问题。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和你娘背井离乡,不能与真正的家人团圆;而我娘背负污蔑委屈之死,连我也要遭受十多年的欺辱。这一切的源头是什么?别跟我说是她们一时兴起,我生气会打人,真的。”
风南岸也露出困惑表情向云疏醉看去,显然,他也不知道这其中缘由。
“是啊,说了这么多,最重要的根源也该说出来了。”云疏醉一声自嘲轻笑,很快转为凝眉的严肃面色,“之所以会演这么一处狸猫换太子的戏,究其源头,都是为了保护你。”
“当年我还没生下,有什么必要为了保护我做这些?”
云疏醉摆摆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凤隐,刚才你也看见了,所有江湖人士都很畏惧巫族,一直把巫族当做武林公敌。假如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从巫族出走,一旦身份曝光,她和孩子会遭遇怎样可怕的事?”
白凤隐一震,难以置信紧盯云疏醉:“等等,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我娘是巫族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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