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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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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容和阮森在他的门前默默停下。和越醉庭彻底表明她的态度后,她反而轻松了一些,不管他以后想怎么样,她都不要再忍受和他并肩而行的亲近了。
  可是现在,阮森……
  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他抬手摘下了面具。
  “他的命早晚是我的。”
  一点血还残留在他的嘴边,他语气淡淡,却透露出死不罢休的狠绝。
  宋容静默了一会,她能理解他这个决心的原因,阮森受了太多的打击,他需要用越醉庭换来他的信心和自尊。
  而不论她与越醉庭的关系,他同样也是左落言要去除的目标。
  “慎重行事,阮森,你要做什么随你,但如果只有你一个人的话,可能不会容易,你也看到了,硬碰硬是不行的。”
  宋容停顿一下,“如果你愿意,我帮你。”
  唯一能依仗的蛊虫已经解开,面对越醉庭,宋容依然没有任何优势。左落言和宋凌秋此刻正忙于京城中的权位纠缠,当左落言身份变为王爷时,便超脱于江湖武林之上,越醉庭对他并不是威胁了。宋容不能再这个时期用越醉庭打扰他。
  阮森性子简单,唯一可骄傲的武功在越醉庭面前占不到上风,而宋容更是一无是处,若是智取——她有些羞愧,她也不算聪明,对阮森说的她帮他,她也不知要怎么帮。
  可阮森听到她这么说,动了动嘴角,想微笑又忍下,但眼睛那一霎变得清亮又明净。宋容恍惚了一下,好像看到了初见时大咧咧有些自傲又嚣张的阮森。然而一眨眼,他便收敛了表情。
  “经过这些天,我觉得,我已经习惯忍耐了。在确定我没办法将他一击必杀时,我不会再动手了。”
  阮森如此说道。
  宋容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状况。就在昨天她和阮森决定隐忍,慢慢图谋时,越醉庭堂而皇之地晃悠在他们两人面前。
  宋容猛地抓住阮森的胳膊,怕他冲动。但阮森远比她想象的冷静,他反手握住剑柄,防备着越醉庭。
  她只是拉着阮森出来买个东西,出来没多远,越醉庭就站在了她面前。那随和的样子……就像昨天宋容没暗算他、没挑明一般。
  宋容沉下了脸,他笑如春风道:“今天天气不错,你也出来逛逛吗?”
  “我说过,别让我看见你,还是说你认定了我杀不死你?”
  越醉庭语调轻轻上扬地哎呀了一声,含着笑意说:“别一开口就打打杀杀的,我站在你面前,不是方便你动手吗?”
  路上行人不少,这三个人杵在路中央,一身黑色的阮森面上覆着神秘的面具,越醉庭长身玉立清蕴风流,而宋容清丽可人,年少娇俏。三人风度都算上流,站在一起,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然而除了越醉庭,宋容两人身上都散发着对峙的紧绷气息。
  宋容冷声道:“既然那么体贴,你干脆替我动手,”她指指他挂在腰间、与富家公子装饰用的无异的佩剑,说道:“自尽了岂不好?”
  越醉庭微笑:“不好,这天气太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宋容的确拿他没办法,阮森显然也没有动手的想法,她冷哼一声,对阮森说:“我们回去。”
  越醉庭没做阻拦,因为宋容一转身,他就站在了她的身边,和她并排走着。
  宋容顿时想一拳打上他那张假兮兮的脸。落后了一步的阮森默然地快行一步挤到了两人之间,将宋容与越醉庭隔开。
  越醉庭被阮森撞了一下肩,笑容还挂在嘴边,可目光却变得冷厉,左手五指并立成刀向阮森击去,阮森自有察觉,瞬息间两人交了好几次手。
  宋容正为越醉庭几近无赖的行为倍感烦躁,阮森将他挤出,她正觉得痛快,就见阮森忽然朝她这边踉跄了一下。
  “怎么了?”她惊道。
  “脚太笨,他把自己绊到了。”越醉庭笑着说,拉了她一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我们先走,让他自己把腿扳直吧。”
  阮森猛地握紧了手,手腕还在隐隐作痛,他阴冷地盯着越醉庭的背,下一秒,却极平静地跟了上去。
  宋容使劲拽了一下:“别拉我!”
  “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想报复,那就快动手;要是觉得喜欢我,就满足我的愿望把自己杀了好了,若是你发现你不喜欢我,那能请你滚开吗?”
  越醉庭看着宋容有些失控表情,嘴角的弧度很是愉悦:“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不会变。”
  “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子,我会尽力包容。”
  宋容立刻露出了质疑的表情,他会对一段感情这么认真吗?更何况,她和他之间从来都是装出的和睦。
  她冷冷地笑了下,讥讽不已。
  她没注意到阮森的表情,她告诉阮森越醉庭出现的时候,并没将他的所作所为都讲给他。
  于是阮森一直以为,她仇恨越醉庭是因为和他相似的原因。
  未婚妻子……
  他忽然觉得心脏抽痛了一下。
  这是他,此生再不能的企盼。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有一种苗蛊,就是用鸡蛋解的。
  用煮熟的鸡蛋在受害人身上滚滚,然后拨开鸡蛋壳,就会看到有活的虫子在鸡蛋里


☆、抓流氓

  宋容不情愿地被越醉庭一路送了回去。他竟然还想跟着进去,但被宋容要和他拼命的架势给吓退了。
  他笑着朝她挥了挥手;亲切道:“明天见。”
  宋容面无表情头也不回地跨进了门。
  昨天他终于知道她一直以来都在伪装、内心一直盘算着如何杀死他;她设想了很多种他可能有的动作。可是越醉庭果然是她无法理解的人。
  他竟然毫不在乎地接着接近她。
  那温柔好脾气的样子,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摆脸色的她多矫情呢!
  说起来,越醉庭不也很会装吗?第一次见面,她不也以为他是个温柔成熟的大哥哥吗?
  谁知他这幅面具下;隐藏着什么目的。
  宋容反复提醒自己警醒,无意中看了阮森一眼。
  回来时的后半路;他一直被越醉庭挤在后面,却隐忍着没有发作。他闷不作响,宋容无从揣测他的想法。
  “阮森,你觉得越醉庭这样是想干什么?”
  阮森抬头看她;她侧着脸,明亮的双眼认真地注视着他。
  “也许,他只是看不起我们,无聊用我们打发时间吧。”他说,连自己也觉得这话可笑。
  宋容明显也没将他的回答认真,轻叫起来:“对了,今天是你该用药了。”
  阮森被她拉着快步向前走去。
  她问越醉庭想做什么,他不想回答,也许是他多想了,也许……越醉庭对宋容……
  越醉庭将宋容抢走了两次,宋容从没说过她在那边经历了什么,越醉庭一定带她回璃花教的原因,她也含糊地说不清楚。
  想起昨天越醉庭称呼宋容是他的未婚妻子,宋容也没表现出吃惊。
  阮森嘴中发苦,越醉庭在追求她?
  他脚步渐渐滞停,宋容回过头:“怎么不走了?”
  她要杀他,她或许已经知道他的心意。
  可这些与他又有何关?
  他这幅样子,不被嫌弃,已该知足。
  宋容让他坐下,从柜中拿出了晴玉膏。最开始用的勤,效果也很明显,几乎一天就能看出疤色变浅。往后疤变浅,时间也变成两日或三日一用。
  她拿着晴玉膏走来,阮森已经拿下来了面具。到现在,他已经不介意在她面前露出脸。
  这让宋容觉得欣慰,而晴玉膏药效好,他的脸看起来并没有以前那么可怖,虽然失去的上唇和□在外的牙龈和白齿总让她想到丧尸,但是鲜红凸起的疤变成了浅白色,淡淡地浮在皮肤表面,总要……好的多。
  宋容用食指沾了些药膏,抹在疤上,细细地揉,很快揉得他的皮肤红了一块。
  宋容一边为他抹药,一边思索着在这古代有没有技术能令他的面容彻底恢复。
  细嫩温暖的手指在脸上轻柔按压,阮森闭上了眼,不去看她认真专注的脸。
  他悲伤地发现,他竟然嫉妒起越醉庭来。
  起码,他敢说出口,做出来。
  宋容不敢出门了,她觉得出去就一定会碰到越醉庭,虽然他很是宽容不计较,但她总觉得他会在某一刻突然撕破温文的假象,把她撕咬成碎片。
  她决定在府中躲上十天半个月,就不信越醉庭有耐心等下去。
  于是今天宋容的日程是这样的,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起来用凉水洗了洗脸——左落言离开几年后府里插了不少眼线,宋容虽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也不敢多使唤她们。
  吃了几个小点心,精神了后,她就去找阮森——阮森现在堪比宅男,她笃定他现在就在屋里。
  左落言还是皇子时就得了这所宅子,自然是很上得了台面。虽几年未住,也一直打理得很好。
  经过的府中丫鬟,都按阶位穿着统一服装,见到宋容就会停下向她行礼。
  宋容都一一笑着受了,可还是挺别扭的,正好走到一个三岔口,眼看前面又过来一个粉红衣裙的丫鬟,她不想再让人对她行礼了,于是拐到了另一条道上。
  这是条小径,两旁搭着架子,爬满了她叫不出名字的藤蔓,开着娇黄色的重瓣花朵。
  阳光被枝叶遮挡,在地上落下斑斑光晕,宋容穿行在阴影和光亮中,走到架子尽头,是房屋背面和一堵墙的夹角,摆着一个大大的水缸,种着莲花,时候还早,花还没开,只有圆圆可爱的莲叶浮在水面之上。
  宋容被吸引到水缸前,心想,左落言府中的花匠倒真是不错,她手探入水中,拨了些水泼到莲叶上,看水珠在叶面上滚来滚去,忽然发现,水面上多出了一个倒影!
  “我可是等了你很久啊。”
  宋容呼吸一窒,还未来得及转身,就被压住了,背后紧贴着一个男子紧实而修长的身躯,整个小腹都压在水缸壁上,她不得不双手按在缸沿上撑住身体。
  “你,竟然敢进来。”宋容回不了头,盯着水面上他的倒影咬牙道。
  越醉庭双手抱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窝上,脸颊相触,含笑说道:“进来是费了些功夫,不过你既然不想出来,那只有我花点心思进来看你了。”
  宋容被他的身体压得上身前倾,她费力地撑着,胳膊有些打颤:“放开我!”
  他轻笑,真诚地反问道:“这样不很好吗?你最近身上长了些肉,摸着舒服多了。”
  混蛋……宋容气得脸扭曲了一下,她已经放下狠话要杀他,那就别老出现在她面前,显露出她的无能啊!连调戏都没法反抗,对她简直是种□裸的嘲讽。
  越醉庭眨巴眼,他重心全放在了她身上,抱着柔软的腰身,鼻尖都是清清淡淡的好闻味道,他确实觉得很舒服,宋容的暴躁丝毫没影响到他,他还想再靠一会儿,忽然听到了王府侍卫追来的声音。
  “挺快的嘛。”他低声喃喃,手松开了一点,宋容立刻扭过身来,可越醉庭并未退开,于是现在宋容背靠着水缸,脸差点埋在了越醉庭胸口。
  只听得越醉庭轻笑一声,宋容马上便要从侧避开,却被他一只手轻松地捂住了嘴巴。
  “嘘——”他小声道:“有人追上来了。”
  宋容唔唔地在他手底挣扎,还好左落言的人没她想象的那么无用,若是连越醉庭窜进了府中都没察觉到,那左落言性命堪忧。
  “安静点。”越醉庭对她说:“再不乖,我可就点你穴了。”
  宋容停下了挣扎,一双眼睛含着雾气看着他。
  看得他心悠悠地荡了一下,微微俯身,想去舔一舔那湿漉漉的眼珠。
  她眼中泛着雾气,是因为越醉庭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半张脸,鼻嘴都在他手底,她呼吸困难,眼睛也生理性地涌上了泪珠。
  她没有意识到越醉庭的意图,背后的缸和水令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她支着耳朵,却听不到有人来的动静。
  难道他们没有发现她和越醉庭,走过去了吗?
  宋容心中一急,越醉庭的脸却在此刻接近在了眼底,她一懵,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柔软的唇就落在了她的眼皮上。
  唇下,眼珠不安地转动着,还能感觉到睫毛的颤动,他左手扶着她的腰,发现她一动都不动,就像被使了定身咒一般。越醉庭觉得很有趣,嘴唇便在她的眼上停留了一会。
  宋容一开始被吓到了,可越醉庭亲了一下她的眼睛就不动了,正当她心中惊疑不定时,越醉庭捂在她嘴上的右手松了一下,似是要拿开。
  她忙一口气喊了出来:“流、救命!”
  差点口误,喊出抓流氓来。
  越醉庭没料到她会在这时候叫出来,他的鼻尖还碰在她的鼻翼,她喊叫时头抬了一下,撞了一下他的鼻子,越醉庭有些吃惊地看着宋容,捂住她的嘴已经来不及,他听到七八个高手向这边迅速靠近的声音。
  这几个王府侍卫有着越醉庭不能理解的谨慎,他为了躲开他们进入王府,和他们猫捉老鼠般玩了好一会儿捉迷藏,还是被追了过来。
  “啧,”越醉庭遗憾着说:“和他们对上可缠不清了。”
  宋容已经迅速和他拉开了距离,警惕地盯着他,闻言狠狠道:“那就快滚,或者,我想他们会很乐意拿你人头邀功。”
  


☆、湿身

  也许确实是忌惮,或者不想多纠缠;越醉庭在宋容放了狠话之后;轻松地朝她挥手,笑道:“下次再来我不会让他们打扰我们了。”
  宋容直想跪地;求你别来了行么
  正当她思索着如何将这句话气势地说出来时,眼前一花,越醉庭就已不见了人影。下一秒就有一名侍卫大步追了过来。
  左落言晚上回来时;便知道了此事,他将宋容叫过去;问道:“下午闯进府里的人,是越醉庭?”
  宋容很不安地在地上蹭着脚尖,她又给他带来麻烦了。
  “是他。”
  同在的宋凌秋立刻横眉:“他一直缠着容容,真是居心不良!”
  听宋凌秋这么说;左落言目光变得有些微妙,这个越醉庭三番五次都针对着宋容,也并不是想杀她,那是因为……
  他凝神看了看宋容,这才发现,他身边的这个少女已经变得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了。
  左落言慢慢道:“容容,你对越醉庭,是怎么看的?”
  “若不除之,后患无穷!”宋容咬牙道。
  左落言轻轻挑眉:“你很恨他?”
  宋容呃了一声,她恨不恨他无所谓吧,重要的是加强守卫别再让他跟进自己家似的想进就进呀!
  而她恨他吗?
  当他将她折磨得恨不得死去时,她的确恨他。可是后来,他转变得那么大,看起来和她仇恨的对象不是一个人一样。也许没那么恨了,但作为食物链中处在越醉庭之下的她,还是巴不得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能随时将她揉捏在手里。对于宋容而言,惧怕多于仇恨。
  “算是恨吧,”最后宋容含糊地这么说道,“总之死了最好。”
  左落言若有所思,将王府的守卫重新布置,加强了防守,便令宋容和宋凌秋一起下去了。
  两人一走,房间立刻空寂下来,蜡烛发出噼啪一声响,灯影摇曳了一下。
  左落言觉得有些疲惫,但仍是坐在桌前拿起笔开始写东西。
  予图璧已拿到手,武林也已乱成了一锅粥,在当下这个时候,越醉庭和他的璃花教对左落言而言没有一点关系,不是阻碍,也不是助力。
  如果跟他猜想一样,他也不会伤了宋容。所以左落言很快将越醉庭闯入府中的事放了下来,转而想起,端原简已经按捺不住。毕竟端朝现在最高权位的只有他们四个王爷,谁能成为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没有谁能决定,就看哪个有能力令朝臣臣服、令其他三个承认,或者直接消失。
  现在所有人都在等待,谁会首先动手。
  只是端原简这些年积累了不少人脉,身后有着不少的支持者。
  杀他容易,但左落言不想杀了他之后,接管一个混乱的国家。
  第二天,宋容一直处于高度警戒中,宋凌秋也陪在她身边,只是从早晨一直等到吃了晚饭,越醉庭都没有出现。
  宋容打了个哈欠,走去把窗户关上,对宋凌秋说道:“这么晚了,应该没事了,哥,你回去吧。”
  宋凌秋面色也有些疲惫,他是带了一堆东西到宋容这边,一边处理一边陪着宋容的,一直到现在手头还有几封信没有拆开。
  宋容要他回去休息,宋凌秋有些犹豫:“说不定他晚上回来,我还是不大放心,今晚我陪着你吧。”
  宋容捂着脸做羞涩状:“咦,不用啦,主上不是加强了守卫了么。哥你也说我房间周围布置了两倍多的人手,应该不会有问题。”
  “再说,你也不能一直陪着我呀。”
  她冲他堆在桌子上的一堆文件使了个眼色,表示他事务繁多,一直陪她并不是个好办法。
  宋凌秋有些无奈,皱眉想一想,说道:“不然,你以后都跟着我吧。反正你之前也帮忙做过事,也能帮帮我。”
  宋容连忙摇头:“我不行,这皇城里贵人太多,我可不想一不小心冲撞了他们,还不知会给你们惹多少麻烦呢。”
  她很果断地拒绝,宋凌秋也没办法,忧心地待了一会,也只好回去,临去前,又问了一遍要不要随他睡。
  虽然是他的妹妹,可长这么大了又睡一起,她也会很尴尬呀。想想宋凌秋以前也不是不在乎这些,今天大概确实是不放心了吧。
  宋容又打了个哈欠。
  虽然今天没做什么事,但是她一直绷着神经提防宋凌秋忽然出现,还是很耗精神的。而换算到现代时间,现在差不多已经十点了,在没有夜生活的现在,所有人早就睡下很久了,这一天已经结束,宋容略略放下心来。
  这时热水也已经烧好,宋容自己拿好了浴巾和换洗衣物,走到了浴室。
  她住到这里的时候,这间浴室里就已经摆放着一个大浴桶了。想到这个浴桶不知道被什么人用过,而她也要赤身裸体地接触这个不知名的人碰过的地方,宋容心里就十分地别扭抵触。
  所以就算这个浴桶已经清洗了两三次了,宋容还是决定速战速决。
  她飞快地扒下衣服,跳进浴桶中。
  阮森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昨天越醉庭闯入府中的事他也知晓了,宋容来看他时也了告诉他了。今日他发现府中暗中安排的人多了不少,而宋容也一天都没有来找他。
  这一整天都平静无事,可临到深夜,他却越发睡不着了。盖着薄被,他有些燥热出汗,一时心烦,便穿上外袍,拿上剑,走了出去。
  他本想在院中站一站,吹吹风。然而刚走下台阶,眼角忽然捕捉到一个一瞬而过的影子。
  不是府中侍卫,是……越醉庭?!
  他面色一肃,立刻追了上去。
  但那黑影一闪而过之后,阮森便再也找寻不到踪迹了,他毫不耽误,立刻向宋容住处跑去。
  这是场很迅速的战斗澡。宋容拢着头发站了起来,眼光一扫要去够毛巾,可是她猛地顿住不敢动了。
  一只杯口粗细的青色蛇沿着墙缝扭动着,正朝她这个方向滑了过来。
  宋容顿时觉得沾湿服帖着的头发要一根根竖起来了。
  要呆着不动等这条蛇自己游走,还是趁有一段距离赶紧出去?
  她瞬间联想到一个恐怖的可能,这蛇会不会爬到她的浴桶里游泳?
  宋容盯着青蛇不敢挪动视线。
  尽管祈祷着这小祖宗快点掉头,可它左右游动着,还是朝她的方向慢慢过来了。
  宋容僵直地站在浴桶中,上半身在空气中,下半身浸在已经凉了的水中,浑身都凉了。看见这条蛇抬起头,吐出红色的芯子,嘶嘶地叫着,宋容终于冷静不了,哗啦一声,从浴桶里跳了出来,双脚湿哒哒地踏在地上。
  她一把拽下挂在屏风的新里衣,一边潦草套上,一边赤着脚啪叽啪叽地跑了出去。
  从踩到地面的那一刻开始,宋容就没敢回头,生怕那条蛇会被她突然的动作吸引注意,追上她。
  她跑出屋,一脚踩在台阶上,不想新长出的青苔又湿又滑,宋容又在慌乱中,理所当然地,她惊叫一声,往下栽去。
  刚赶过来的阮森见到这一幕,不及多想,立刻飞奔过去。
  堪堪接住她。
  宋容被阮森接住,身体还呈着倾斜的角度,往下倒的时候,宋容那只白嫩的小脚又磕到了台阶沿上,她上半身被阮森双臂抱着,两脚还在最后一节台阶上,她一手扒着他的胳膊,屈着身很狼狈地往前挪了挪,才扶着他单脚站直了身。
  “好险……”她哭丧着脸坐在台阶上查看了一下那只擦伤的脚,皮破掉了,一丝丝地疼着。
  果然是祸不单行,宋容一下子想起来屋里那条蛇,忙抬头对阮森说:“对了,我浴室里……”
  “……有条蛇……”宋容的声音蓦地降下来,她看着阮森没带面具的脸,忘了要说什么了。
  满脸红晕,垂着眼不敢直视,兼带姿势僵硬,阮森这是……怎么啦?
  没擦干身上的水就穿上了里衣,她现在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湿湿凉凉的感觉让她脸色一下子僵了。
  没错,阮森抱住她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宋容为了站稳在他臂弯中蹭的时候,只隔着一层薄薄单衣的胸部在他胳膊上蹭压着,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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