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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蓄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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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一直暗恋他,大概有两三年的样子,却一直不敢表白。”
    桑德提问:“对方有没有对你姐表示好感,或者给出错误的暗示?”
    “这个……我不清楚。”岳沣顿了顿,解释道,“你知道,在我姐看来,即使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只要是对方做的,我姐都会放在心上,对方的一点关心都会让我姐开心好几天。”
    “情人眼里出西施。”桑德表示理解,“那对方当时是单身?”
    “是的。”岳沣点头,“我姐说,当时那个男人忙于工作和晋升,没有时间谈恋爱。”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男人要调走。”岳沣闭了闭眼,表情沉重下来,“因为工作出色,公司要把他调到总公司去,交接工作需要两个月的时间。那两个月,我姐姐心情很不好,回到家里也总是闷闷不乐的,我问她,她就说喜欢的人要走了。”
    “你姐姐的公司和总公司在不同的城市吗?”
    “不,都在这里。只是总公司和分公司分布在城市的两端,相隔较远。”岳沣扯起一抹苦笑,“你知道的,首都这么大,如果分别在这两个地方工作,两人又不经常联络的话,生活基本上是不会有交集的。”
    桑德点头,这点的确是。
    目前首都划分为十个大区,从最东边到最西边,搭乘普通的交通巴士需要四个小时,如果搭乘城际快车,也需要两个半小时以上,一旦遇到红绿灯和堵车,时间还可能延长,即使是拥有高档私家快车的人也需要行驶一个半小时左右。
    所以一旦岳沣的姐姐和那位上司分开,两人的工作、住所、社交等都会拉开距离,无法有更多的接触机会。首都有一句笑话,说一对相恋八年的恋人因受不了异地恋而分手,而他们所谓的异地,就是首都的东区和西区。
    当然那是笑话,具体来说大概还有其他原因导致了分手,但是在首都,距离真的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岳沣姐姐的担忧不无道理。
    “我姐姐想在他没走之前对他表白,如果对方接受的话,我姐姐愿意辞职去总公司附近换一个工作去陪他。”
    “我不得不说,你姐姐的这个想法是好的,但是实现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桑德实话实说,“再没有任何铺垫的基础上贸然进行表白并且给对方这么大的压力,不太合适吧?”
    “我也觉得这个想法不成熟,所以劝过她,但是……”岳沣笑了笑,“她难得喜欢一个人,我既然劝不了她,也只能由她去了。但是我没想到事情超乎我的预料……”
    “看来要讲到重点了。”桑德聚精会神。
    岳沣出乎意料得言简意赅:“我姐姐绑架了他。”
    桑德愣住:“绑架?”
    “对,绑架。”岳沣似乎不愿意再说姐姐做过的错事,简单交代着,“她把对方绑架到家里,跟对方告白,但是遭到了对方的拒绝,就不肯放他走,最后两人起了争执,我姐姐要杀他,被他躲开了,在打斗过程中发生了意外,我姐被误杀。”
    桑德抽了抽嘴角:“你这个描述……真的是很简略。”
    “总之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了。”岳沣不愿多谈,“后来那个男人报了警,法院去我家破开门把他救了出来,当时因为我还小,配合警察做过笔录后,法院判定对方是正当防卫,不需要负刑事责任,而我之后……我当时因为具备特殊才能,被招入国家天才培养中心,直到今年开始正式工作,才有时间来处理这件事。”
    “你们俩一直没有正式交集?”
    “没有,没有彼此见过面。”岳沣想了想,道,“我觉得法院有意不让我们两人进行接触。”
    “嗯?”桑德有些好奇,“为什么?”
    岳沣摇头:“不知道。”
    桑德上下审视着他,目光中多了几分凝重的意味。
    事实上,法院很少干涉结案后的其余事项,只有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法院会对后续一些当事人、亲属或手续方面进行隐形干涉。这个案件听起来似乎并不特殊,为什么法院会故意避开岳沣与那位先生的交集?
    他们两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又或者……岳沣还藏着什么秘密没有告诉他?
    “岳沣,你姐姐叫什么?”
    这是一个很寻常的问题,然而岳沣的回答十分耐人寻味:“抱歉,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我想这个名字与修改申请内容无关吧?”
    桑德露出个客套笑容:“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姐姐是什么有巨大影响力的人的话,或者当时那个案件造成了巨大的社会影响,请你及时告诉我,这对申请内容的修改很重要。”
    “并没有,我姐姐只是一个普通职员,当时这件事因为涉及到我的家庭状况,在国家天才培养中心的要求下,那个案件也没有上新闻,做了保护性审理,所以并没有造成巨大的社会影响。”
    “好的,我明白了。”桑德埋头在纸上飞快地记录了一些东西后,收起笔和文档,道,“那么今天的交流就到这里吧,如果你还有什么新的内容要补充,或者我有其他需要提问的细节,我们明天继续聊。”
    “好的,谢谢您。”岳沣乖巧地与他握手告别,很快离开了。
    桑德勾着手指挠来来的耳朵:“今天很乖嘛。”
    来来伸出舌头舔他的手,跳到桌子上来回打转。
    桑德看了眼手表,准备收拾东西:“好了,我们下班了。”
    
    第19章 chapter2—04
    
    晚上桑德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模糊不清的人追着他,他下意识地想走,却被对方抓住胳膊喊着什么,他一回头,看到一双空洞的眼睛,吓得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
    来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开卧室的门盘在他床角睡着了,听到动静吓得蹦起来,汪汪汪叫了好几声。
    桑德双手按着额头,眼睛闭得紧紧得,缓了好一会儿。
    来来还在汪汪叫着,桑德弯下腰把它捞上床,摸着它脑袋小声说:“你怎么进来了?”
    来来舔着他手心,表达着自己的关心。
    “我没事。”桑德笑了笑,“只是做了个噩梦,想起以前的事了。”
    大约是这两天一直在思考岳沣姐姐的事,桑德竟然莫名其妙回忆起过去的事情来。
    他以前其实有过男友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些意外,他就一直单身到现在。
    前男友的性格和岳沣姐姐有点像,都是不善言辞的人,所以听岳沣描述的过去,总是不经意得有些晃神。
    那个男孩叫付月,是桑德同校的学弟,意外的是,他有着婉约的眉眼和精致的小手,总被人以为是个小姑娘。付月看着他时,脸上的柔情隔着三四米都能清晰得感觉到。
    桑德甚至还记得,他被朋友拖去母校周年庆帮忙时偶然撞到付月的那个瞬间。
    他脚步匆匆,人高马大,在人群中来回穿梭,不经意便撞上了一个站在外围看彩排的小“姑娘”。他下意识地说了声“对不起”手已经伸出去揽住对方的腰,下一瞬,一只雪白的手紧紧攀着他的膀子,捏得他痛苦地嘶了一声,才慌乱去看对方的模样。
    付月那时候很奇怪,虽然被撞到,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被他扶起来后,脸上虽然惊讶慌张,粉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却仍然是一言不发。
    “她”长得不算漂亮,但是五官秀气,眉目精致,紧紧盯着他的脸时,会害羞得红了脸颊。
    “对不起……”桑德又说了一遍。
    付月慌乱地从他怀抱里站稳,结巴着说了句“没关系”,故作镇定地转了回去继续看彩排。
    那个时候桑德急着去找朋友,却总是忍不住在人群中寻找付月的影子。
    后来几天,付月依然每天去看彩排,桑德问了人才知道付月是个男孩子,有个诗朗诵的节目本子是他写的,所以每天忍不住过来看看现场表演情况。
    桑德仔细听了那个诗朗诵的内容,写一个沉睡在湖中的少女从冬天醒来,邂逅一只飞过的百灵鸟,忍不住来到岸上轻声吟唱。百灵鸟回应她的歌声,立于树枝婉转啼鸣,很快冬天来临,少女又将沉睡,而百灵鸟即将离开。少女心中不舍,将百灵鸟招于手心,捧着鸟儿一起回到湖里,沉睡过去。
    诗歌前半部分明媚雀跃,后半部分却沉郁哀伤。
    他因为那首诗爱上了付月。
    “布谷布谷布谷!”床头的闹钟忽然响起来,把桑德从回忆里惊醒。
    腿上的来来还在睡着,桑德把它拍醒放到地上,拖着步子去洗漱。
    恰逢阴天,乌云压顶,桑德没了去上班的心情,窝在家里把手头能解决的工作都做了,磨叽到下午,才想起中饭还没吃。来来早就把碗里的宠物饼干啃了干净,陪他在沙发上工作。
    桑德摸了摸来来毛茸茸的脑袋,觉得心情好一些了,散步去阳台,才发现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
    深秋的雨格外寒凉,潮湿的空气和斜斜飘落的雨滴更加让人烦闷。
    桑德在冷风里吹了会儿,回到屋里打电话喊了外卖。
    这个点还送外卖的店不多,被几个店家喷过之后桑德只能无奈地接受没人肯下雨天半下午给他送外卖的事实,翻了翻冰箱也没吃的,只好把来来锁在屋里,一个人出去找饭吃。
    楼下的面馆今天居然也关了门,桑德一边感慨着时运不济,一边快步走向超市,买点吃的。
    其实首都几个大区都覆盖了“超市到家”服务,用户可以在网上下单,超市会有员工送货上门。不幸的是,桑德家所在的区域是靠外的几个区,地方有些偏,所以没有此项服务,他只能自己去超市买。
    他宅得厉害,几天才采购一次。进了超市先去门口买了一份泡面吃,才推着小车去扫货,等购物车都塞满了,时间又过去一个多小时。
    平时这个点他早就下班了,现在却在排队结账。
    填了送货单让超市帮忙把一车子东西送到家里,他又绕去宠物店给来来买了点口粮和玩具。雨越来越大,他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疯,竟然没打车,而是冒着雨提着一大袋宠物粮走回家。
    等他进了门已经成了落汤鸡,除了脑袋几乎全湿了。
    来来在玄关转来转去,桑德随手扔了个飞盘出去,来来瞬间就跑过去玩了。
    桑德把东西放好,去冲了个热水澡,换了睡衣出来,签收了超市送来的货物。
    等他重新坐到沙发上,已经是晚上7点多。
    来来叼着飞盘过来找他玩,桑德逗了会儿狗,总觉得忘记了什么。做饭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忘记和岳沣打招呼了!
    他把通讯器翻出来,发现从5点到现在,有十个未接来电,全是同一个人。
    他默默地把基本被他当摆设的通讯器打开,给对方回了过去,不到两秒就被接了起来。
    “桑德先生,是你吗?”岳沣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是我。”为了确定,桑德还是问了一遍,“岳沣?”
    “对,是我。”对方的声音有些哆嗦,“您今天提前下班了吗?我过来的时候店门已经关了。”
    “我今天休息,没开店。”桑德顿了顿,问他,“你现在还在外面?”
    岳沣有些犹豫:“嗯,我……其实我还在店门口。”
    桑德惊讶:“你怎么还在那儿?”
    “您说今天还要再聊一聊的,我在等您。”
    岳沣的声音很低,但是语气中的小委屈还是让让桑德有些尴尬,只好转移话题:“你吃饭了没有?”
    岳沣的声音听起来更可怜了:“没。”
    桑德无奈,只好说:“那你来我家吧,请你吃饭,算是赔礼道歉了。”
    他把地址报过去,为今晚的菜单多加了一个菜一个汤。
    他家离店里很近,步行半个小时就到了。外面天冷雨大,岳沣走得快,不到20分钟已经按了门铃。
    桑德打开房间的声控系统,问:“岳沣?”
    “是我。”
    桑德直接说:“开门。”
    系统立刻将门打开。
    岳沣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来来扑过去,朝他汪汪汪地叫起来。
    岳沣吓了一跳,低下头才看到这只小不点,笑着蹲下去,盯着它看:“小家伙,你好啊。”
    来来后退几步,远远绕着他跑了半圈,叫了好几声,渐渐被他阳光般的笑容虏获,小心地靠近。
    岳沣一直没动,伸着手等它到了眼前,缓慢地摸上它头顶:“乖。”
    来来趴在地上任他摸,乖巧了许多。
    桑德在厨房听到门口的动静,喊了一声:“岳沣你随意,饭快做好了。”
    岳沣把伞立在门口的桶里,脱了外套换了拖鞋,把来来抱起来摸着,绕进来四处找他:“桑德先生?”
    “厨房呢。”桑德应了声,端着菜往出走。
    他做饭从来不穿围裙,松松垮垮的针织衫上溅了几个油点,下巴冒出了青茬,头发垂在耳侧,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像家庭煮夫。
    “淋雨了没?”他问着。
    “还好,裤脚有点湿。”岳沣想帮忙,然而怀里还有只小狗,便尾随着他去了餐厅。
    “你先坐着,我去端菜拿碗筷。”桑德说完,继续折回去端菜。
    来来嗅到饭菜香味,挣扎着想往桌上跑。
    岳沣紧紧抱着它,从盘子里偷了根萝卜条塞给它,然后把手指吮在嘴里舔干净,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等桑德。
    “偷吃了?”桑德一边放盘子一边问。
    “没……没啊。”岳沣很心虚。
    桑德嘴边抿起一抹笑:“我说来来。”
    岳沣一看,小家伙正咔吧咔吧地用那几颗还没锋利的奶牙咬萝卜呢。
    他羞愧地捂着脸,不敢看桑德。
    桑德哈哈一笑,摆好了碗筷递给他:“吃饭吧。饿了吗?”
    “有点。”岳沣腼腆地抽了抽鼻子。
    “我厨艺一般,你将就一下。”
    “不会不会。”岳沣摇头,等他动了筷子才开始吃饭。
    桑德说得没错,他厨艺的确一般,但是岳沣在冷风冷雨里等了许久,早已饿得肚皮空空,吃得很香。
    桑德懒洋洋的,虽然也饿着,但是吃东西依然慢条斯理,还能顺便夹点菜逗来来。
    来来为了一点吃的毫无尊严地被他逗着,后腿蹲着,前爪探着讨吃的,发出呜呜的撒娇声。
    岳沣看着他逗来来,忍不住问:“您很喜欢狗吗?”
    “还好,只是一个人住着有些无聊,所以养个宠物逗一逗,小家伙挺可爱的,就留着了。”桑德挠挠来来的下巴,眼睛眯起来,“是吧小家伙?”
    来来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叼着土豆歪着脑袋看着他卖萌,汪了一声结果把嘴里的土豆给掉地上了。
    来来乐极生悲,呜呜呜惨叫两声,蹦到地上捡它的伙食去了。
    “哈哈。”桑德乐了,就连岳沣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们吃了饭,岳沣勤快地把碗碟收进厨房动手洗涮。
    桑德拦不住他,来来又缠着他讨吃的,他没办法,由着岳沣去了。
    后来忙完了,桑德从冰箱拿出两罐啤酒,从超市送来的箱子里翻出几袋零食,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天。
    桑德今晚没有主动提问,等着岳沣开口。后者察觉到他的心思,也许因为这顿饭温馨而家常,便放松了些,一边摸着来来的肚皮,一边开口:“其实,我昨天撒了谎……那时候我和我姐不住在一起,我也不是在事后才进入NTTC(国家天才培养中心)的。”
    
    第20章 chapter2—05
    
    桑德靠着抱枕静静听着。
    “我12岁生日后就被送入NTTC学习,当时离家太远,所以我住在学校。”岳沣因为这件事有些懊恼,但还是继续说,“可能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和姐姐的关系虽然亲近,但是彼此都报喜不报忧,对于她经历中悲伤难过的部分,我并不是十分清楚。”
    桑德没有打断他。
    “我们一年大概只见三次面,一方面是因为我比较忙,假期少,另一方面是因为姐姐也要忙学业和工作,为我们的将来做打算。”岳沣喝了几口啤酒,眼神有点放空,“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我姐有很多话都不跟我讲。”
    桑德调侃了一句:“天才们的时间可是浪费不得的,而且……就我所知,NTTC对你们外出的管理也很严格。”
    岳沣苦笑:“是啊,把一生贡献给国家,结果自己家人出事了也不知道。”
    桑德碰了碰他的酒瓶:“天才的忧伤。”
    两人各自灌下一口酒,都有些惆怅。
    岳沣又断断续续讲了几段他和姐姐之间发生的故事。在他的故事里,他姐姐是一个安静而细心的人,有着比他敏锐得多的洞察力,总能轻易发现他撒谎或玩了什么小伎俩。大约姐弟俩都是容易害羞的人,在社交方面便显得不善变通。
    两个人曾互相调侃过,要把对方嫁给一个靠谱的男人。
    “挺逗吧?我姐希望我未来的伴侣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岳沣有些无奈,“她觉得我这个性格找个成熟稳重的女人恐怕对方受不了。”
    桑德忍不住也笑了:“为什么?”
    岳沣复述了一遍他的话:“天才的忧伤。”
    说完两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岳沣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无法长期陪伴自己的伴侣,但女人天生性格敏感渴望亲近,恐怕大多数女人都无法接受他那份需要随时保密随时出差甚至可能随时失踪的工作。
    岳沣很少说这么多话,他私下并不是话多的人,在工作中也会尽量避免说太多,然而不知怎么了,在桑德面前,他总是容易吐露心声,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他微微侧首,就能看到桑德仰头喝酒的侧脸,轮廓英挺而迷人,举手投足间有着成熟男人的随性与洒脱。酒液顺着喉咙滑下,桑德的喉结滚动着,散发着迷人的性感。
    岳沣吞了吞口水,连忙将头偏到另一边,借由喝酒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失态。
    “来来过来。”桑德朝来来招手,“你怎么缠着人家客人不松爪啊?看他比我帅吗?”
    来来迈着小短腿跑过去,甩着尾巴表忠心。
    反倒是岳沣一口酒呛出来,脸瞬间就红了。
    “噗,你悠着点。”桑德忍俊不禁,“我是夸你,你紧张什么。”
    岳沣弯腰咳嗽着,脸越涨越红,就连耳朵和脖子都一并红了起来。
    桑德连忙把纸巾递给他:“擦擦。”
    然后帮他拍着背,来来也凑热闹,汪汪汪地叫起来。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岳沣觉得有点反胃,晚饭吃的东西都反冲上来,连忙捂着嘴问卫生间在哪儿。
    桑德指了指自己卧室旁边:“那儿就是。”
    岳沣跑进去吐了会儿,觉得好多了。
    出来的时候,一错眼,看到桑德卧室床头的墙上挂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有两个人,面对面亲吻着。只是隔得有些距离,桑德卧室的门也只开了一半,看不到全貌。
    他绕出来,问桑德:“桑德先生,您……您已经结婚了?”
    “啊?没有啊。”桑德莫名其妙。
    “我……我刚才无意中看到你床头上的照片,好像……是两个人。”岳沣有些不敢看他,“我还以为您已经结婚了。那……那是您女朋友吗?”
    桑德愣住:“你看到了?”
    岳沣连忙摆手解释:“不不不,只是看到一点点,您卧室门没关着……”
    “哦,估计是来来顶开的。”桑德垂下头捏来来的耳朵,“小东西,什么时候学会开门了?”
    来来无辜地看着他,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
    岳沣见他没有要说明照片中人的打算,也不好强求,只是说:“时间挺晚了,我……我就不打扰您了。”
    “要回去了?”桑德把来来放下去,站起来,“我看看外面什么天气。”
    打开窗户去了阳台,一看外面,居然又开始下大雨,而且风很大,吹得雨点四处乱飞。桑德连忙返回客厅,把阳台的门关严实了,又拉上窗帘,说道:“外面雨太大了,你现在出去也打不到车,雨伞也没用。而且我也没买车,恐怕没办法送你。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在我家留宿一晚吧。”
    “这样会不会太打扰了?”岳沣很歉疚。
    桑德倒是很淡定:“没事,我一个人住,家里的移动资产也就一条狗,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于是岳沣就这么安顿下来。
    不过桑德家里平时没客人,没有新的洗漱用品和睡衣,只好把自己以前的翻出来给他,只是有点尴尬。好在岳沣很客气地接受了,也不介意,还连连道谢。
    有客人在,桑德也很随意,继续自己一成不变的居家生活。一边看电视一边做家务。
    岳沣没见过这种大晚上做饭扫地拖地打扫家的人,好笑之余又觉得桑德真是个好男人。即使在首都姑娘挑剔的品味里,桑德这样又会赚钱又居家的男人也是上上之选。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没结婚……难道因为卧室照片里那个人?
    岳沣想看看照片上的人什么模样,然而桑德的门已经被关上了,他没法看到,只能作罢。
    夜里他在客房睡得不甚安稳,雨越下越大,后半夜还打雷。他从床上爬起来,听到来来在外面汪汪汪乱叫。
    他开门出去,就看到来来在挠桑德的房门,被雷声吓得吱哇乱叫。
    他连忙把来来抱起来安抚着,摸着小金毛给它顺毛。
    来来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呜呜呜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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