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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重生林如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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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笑说:“这事交给他一定可行,上一世那种惨状我再也不想见了!”
林如海说完,见萧哲麟没有答话,不由疑惑,回头一看,才发现某人根本没听。而是两眼发光,正痴痴的看着他,嘴巴微张,唇边挂着色/色的笑意,一魂游物外的傻样,不由恼了,一掌拍在他脸上,骂道:“混蛋,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也不知想到什么了,露出这么一副表情,还有,不许这么看着我!”
彼时萧哲麟看到林如海眉眼弯弯,一脸朝气的样子,不免想起昨儿他醉酒后的惑人风情,忍不住就心荡神摇。突然挨了一掌,不由一惊,方看到爱人正怒目看着自己,心中又是一颤,如海生气的样子也很迷人啊!只是这些可不能随便就说出口,便忙抓了对方的手,放在手心里揉了揉,笑道:“都听你的!”
林如海一把抽出手,瞪了他一眼,怒道:“你可晓得我说了什么,就都听我的?”
萧哲麟垂了头,暗道:不管你说了什么,都听你的。只是这句话他不敢说出来,否则,如海又要生气了!
☆、18恳求
不久,萧哲麟便钦命张淮为巡察使,奉皇命出巡江南各地,主管防洪事宜。
众臣虽仍对此事心存疑惑,但见皇帝执意如此,也都缄默不语。毕竟天子一时兴起提拔个把人谁也不能说什么不是?况江南多水患,即使此次并不如预料的那般,也难保以后不会如此。防范于未然,无论如何,都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倒无人提出质疑。
大臣们如何想,萧哲麟并不在意。此刻他正在宫里跟奏折奋战,都怪前几日太过荒废,积压了不少政务,要不他现在就可以跟如海双宿双飞了。想着萧哲麟又奋笔疾书了一番,今日如海休沐,他也得快些处理好才是,要不怕是见不了面了。
而此时林如海正在府里陪女儿下棋呢?
墨兰端了茶盘过来,捧上茶,便站在一旁观看。黛玉一手执子,一手托腮,凝眉沉思了半晌,仍不知落于何处,不由嘟起了嘴。林如海看着有趣,摸摸女儿的头,笑道:“玉儿莫丧气,你年纪还小,能下到这个程度已经不容易了!”
“老爷说的极是,我们想姑娘这个年纪书还都没读过呢,更别说下棋了!不如姑娘歇歇吃杯茶,许就想出办法了呢?”墨兰也在一旁附和,林黛玉扔了棋子,一脸的懊恼,突然下巴一抬,信誓旦旦的说:“总有一天,我定能赢了爹爹的!”
林如海大笑道:“好,我女儿果然有志气!”
又玩笑了一会子,就到了午饭时分,父女二人用了饭,黛玉便觉倦怠。林如海素知女儿有睡中觉的习惯,便让丫头嬷嬷好生伺候着歇息去了。自己叫来墨兰,细问了黛玉近来的寝室起居及功课情况。
原来自林如海受命任吏部尚书以来,公务繁忙,无暇顾及黛玉的课业,又不想就此荒废了女儿的资质,便请了一赋闲的老翰林教训女儿。此人姓吴名飞,表字冉升,原也是仕宦之家,至他这一代虽已没落,但有祖辈的根基在,较平常之家也富庶些。只是此人一心读书,不善治家管理产业,几年后便日渐贫窘了。
至四十岁时中了进士,选入翰林院任编修,翰林原官员主要负责修书撰史,起草诏书,为皇子侍读,担任科举考官等。地位清贵,更是入内阁乃至外放为地方高官踏脚石,正是前途无量。无奈这吴飞时运不济,不料第二年寡母竟一病死了,只得回乡丁忧。
三年之后,翰林院哪还有他的位置,这吴飞又是个性耿直的,不肯屈附权贵,便就此搁置了起来。好在他天性坦荡,并不以此为苦,自己守着几间薄田过活。可他本就不善稼穑之事,后来愈发捉襟见肘起来,只得卖文撰字为生,或在一些私塾家学中教几个学生。如今年已花甲,早歇了那进仕之心,只在各处做馆。
林如海经人举荐得知他品性刚正,学问也是极好的,便重金聘为西席,以教训女儿。
“什么,你说玉儿只爱读书,不喜针奁女红之事?”说到一处,林如海突然笑问。
“是的,老爷。”墨兰点头道。
“这没什么。”林如海道,说着不由笑了起来:“姑娘喜欢什么就学什么,针线上过得去就行了。世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倒不以为然,真那般不都成了睁眼的瞎子,我们林家的女儿可不能这么着。”他来京城之后,也一并为女儿请了针线上的师傅,本是让她稍通点,不至被人嗤笑罢了。反正有针线房的人在,也用不着自己动手。
墨兰点头应是,心内却在感慨:都道少师林大人与众人不同,挥洒自然,不受世俗约束,教女儿就如同教儿子一般,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她也是出身仕宦之家,但却是庶出,并不受看重,当年偶看几本书还要被母亲说道。不想林大人竟如此明事理,真是罕见了。
问完话后,林如海便踱步至书房,翻书解闷。夏日天长,最是容易困倦的时候。林如海倚在躺椅上,不知不觉间便已昏昏欲睡。萧哲麟进了书房就看到爱人慵懒的躺在小榻上,双目微闭,手中的书卷摇摇欲坠。不觉好笑,心内一瞬间宁静下来,抽了书卷,便轻轻的和衣挨着躺下。
今日的林如海并未穿官服,而是随意的一件长衫,愈发显得神采飘逸,风流俊俏,静静地躺在那,如同静逸的谪仙。萧哲麟看得不由痴了,一面拉过林如海的手细细摩挲把玩,一面嗅着发梢那淡淡的如兰似蜜的香气。不时伸手虚空的描摹着爱人俊朗英毅的轮廓,拇指轻轻的在那两片薄唇上停留。如果,时间能在此停滞该多好,就这样看着如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天长地久,此生无憾!
林如海睁开惺忪的睡眼,尚未完全清醒。突然觉得眼前有个东西,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便伸手去摸。软软的竟是一个人脸,下巴处还有这青涩的胡茬,挠得手心痒痒的。不由吓得一个机灵,猛然反应出来是怎么回事,忙要坐起来,不想竟被一股大力按到,接下来就是深得令人窒息的亲吻。
“唔……”林如海用力推搡,可对方用力太大,竟是纹丝不动。萧哲麟的进攻太过疯狂,手也在四处作乱,他除了深深的喘息,已再无余力。两手软软的,似乎连动动手指都觉困难,林如海的眸子渐渐失了焦距,两眼一黑,几乎晕将过去。
恰在此时,萧哲麟撤了出来,趴在林如海身上重重的喘息,一遍遍的唤着对方的名字。深情而又执着,带着缱绻的爱意,似乎天荒地老依然忠贞不变。开始还是温柔的低喃,至后来已带着深深的哽咽:“对不起……如海,我不想……这么逼你的,可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怕,在这么下去我会发疯的。我不知道还能控制多久,或许有一天我控制就会伤了你。每每想到此处,我就痛苦不堪,今儿实在忍不住了,才告诉你这些。你……你打我吧!”
林如海一顿,没想到他用情竟如此之深,只是他们都是男子,如此这般,可以吗?虽如此想,内心仍是忍不住颤动了一下,缓缓抬手,覆在了对方腰上。萧哲麟一惊,继而的大喜,如海,如海主动抱他了?不由将头深深的埋在对方的胫窝,一时大笑,一时又是哽咽。
感受着勃颈处暖暖的湿意,林如海心中怔怔的,好似有一股热流直达四肢,带来一种莫名的感觉。他轻轻的拉起某人,却见对方耳根通红的垂了头,不由一乐,笑道:“这会子倒害臊了,刚刚哭起来的时候怎么不见如此?快四十岁的男人了,你倒好意思!得亏在我面前,要是别人,看你这面子哪里找去!”
萧哲麟被爱人说到短处,不由脸皮紫涨起来。转念一想,横竖他在如海面前早把各种丑都出尽了,再多加一条也无所谓了,利用的好的话,反倒对自己有诸多好处。便索性豁出脸皮,翻身就压了了上去,一面在各处乱增,一面道:“如海快别说了,好歹绕我这一遭而,千万别告诉人!再说在旁人面前我也不这么着啊,谁让你引诱我,我不是太高兴了嘛!”
林如海冷哼一声道:“谁说这个,还不快把手松开!”
萧哲麟好不容易占到些便宜,自是不肯轻易松手的。便将自己硬挺如烙铁的某物贴着对方的小腹轻蹭了一下,染上情/欲的嗓音沙哑低沉,带着隐隐的魅惑:“如海,我想要你,……”
话音未落,便被林如海一把推开,顺便补了一脚。混账,整个一淫/魔色鬼,整日就想着这档子事,把他林如海当什么了!
萧哲麟爬起来,就又蹭了上去,被林如海瞪了一眼,也不敢造次了。
林如海翻书,他便在一旁不住的拿眼睛睃看,如星般的墨眸在对方身上扫来扫去,嘴微张,脸上挂着傻笑,毫不掩饰其垂涎欲滴的表情。林如海气得在书房乱转,他也亦步亦趋的,可怜巴巴的跟着。林如海真怀疑若是自己出去,他也会这幅表情的跟着,还不让人笑死!
最后林如海把书一摔,重重的一脚踢在萧哲麟小腿上。不想对方疼得眉头一皱,继而嘴一咧,竟吃吃的笑了起来。林如海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怎么都出不了气。碰到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他只能妥协:“喂,你到底要如何啊?”
萧哲麟咧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一把抓过爱人的手,覆在自己的挺立上:“如海帮我,求你了……”
“你……”林如海感受着手心炙热硬挺的触感,甫一触碰之时拿东西还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不由大惊失色,忙将手缩了回来:“混蛋,你,你自己解决!”说着一把推了某人转身就走。
萧哲麟忙从背后将人拥住,一个接一个的热吻不住的落在脖颈,意识几近迷狂,声线颤抖不已,带着微微的哽咽:“不要走,如海,别离开我……我忍了十几年,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我会疯的,你知道吗?求你了……”
林如海顿住了脚,萧哲麟的恳求令他不得不动容,他的吻如此炙热,虽然疯狂,却也透着小心翼翼的讨好;他的眼泪如此真挚,滚烫的似乎能消融万物。被他这样卑微的恳求着,林如海拒绝不了,他无从拒绝啊!从第一次纵容他靠近自己,他就输了。输在他温柔的亲吻里,输在他甜蜜的细语里,甚至他的无赖都有些可爱……
此时此景,林如海再也强硬不起来,他转头长叹一声,拍拍萧哲麟的脸,泄气般的道:“去榻上躺好……”
☆、19亲抚
“去榻上躺好……”
林如海说完,见萧哲麟怔怔的毫无反应,便一甩手瞪了他一眼:“不乐意?我还不奉陪了!”
彼时萧哲麟听到林如海的那句话,一时震撼,竟失了心神,恍恍惚惚的还以为是幻觉。一颗心悠悠荡荡,昏昏沉沉,如同在梦中一般。尚未反应过来,便听到林如海后面那句,大惊之下方明白话中的意蕴,又是大喜,忙将人拉住了:“乐意乐意,我求还求不来呢,岂会不乐意?”说着便垂头红了脸:“我,只是,太高兴了而已……”
林如海见他这般模样,心内不由一软,又觉窘迫,但话已说出去,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奈何心里仍是惴惴的,态度自然也不会好,负手喝了一声:“那还不快照做!”
萧哲麟闻言大喜,拖着林如海便走到书房中唯一的一个小榻上,激动异常,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幸福来的太过突然,令他无法自控。林如海被他大力的拉拽弄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别高兴的太早,我,我只能给你用手!”
萧哲麟看着爱人满面羞红的样子忍不住迟迟的笑了,能用手他已经很满足了,既跨出了第一步,余下的还会远吗?他有耐心等着如海真正的愿意与他融为一体,料想那一天应该不会太远了!
想到这,萧哲麟仰仰头,如海那种含羞带嗔的样子,刺激的他鼻子一热,险些流出鼻血。小腹处又涌过一股热流,双腿之间传过酥麻的电流,只是这样看着他就有一股忍不住想要喷发的冲动。想到片刻之后,如海那双纤长的双手将会亲密的抚摸他的身体,继而带来无上的快感。萧哲麟心头痒痒的,犹如羽毛般轻轻拂过,一下下的折磨着他的神经,痛苦并伴着愉悦,抓不住又舍弃不了,那么令人向往,为之付出一切也甘之如饴。
“还不住手,谁准你脱衣服了!”突然林如海喊了一声,满面怒容的看着正宽衣解带的某人。不料话音未落便被抱在怀里,衣服也被扯了个乱七八糟,一双大手在身上乱摸着。
林如海暗叫不妙,照此下去后果怕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便张嘴重重的咬在萧哲麟的肩膀上,直到口腔里盈满铁锈味才松开。后者闷哼一声,疑惑的看向林如海,只见他两眼发红,正愤怒的看着自己,不由心虚的垂了头。
林如海沉着脸,扭过头不理他。萧哲麟顿时慌了神,急的手足无措,半跪着从身后抱着爱人,不住的说着讨好的话,恨不能把心刨出来给对方看。林如海见他如此,心已软了七八分了,便问道:“这次你可听话了?”
萧哲麟连连点头,可不能再惹怒如海了,要不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那快躺好,不许乱摸乱动的!”
萧哲麟依言躺下,不觉心痒难熬,奈何林如海仍呆呆的坐着,并无动作。他也便不敢擅动,只两眼哀求的看着对方,低声轻唤着对方的名字,一下比一下急躁哀切。虽未明面儿上催促林如海快些,但那意思不言而喻。
林如海本是一时心软,才答应了他这个要求。此时静下心来,已生了悔意,又见他如此没脸没皮的,又羞又恼,不知如何处置。可君子言而有信,所谓覆水难收,话已出口又岂有收回的道理?犹豫半晌,索性一咬牙,将手覆了上去。萧哲麟那物在他手心跳动一下,瞬间又涨大了一圈,与之相伴的是一声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
林如海一惊,忙抽出手捂住了他的嘴,这家伙还这么没顾忌,万一给外面的小厮听到,自己以后还见不见人?
萧哲麟将舌头探出,在林如海手心舔了一下,吓得后者忙缩手回去。知道对方的顾虑,萧哲麟忍不住喘着气催促:“如海,你好歹快些,就是疼我了!这样煎熬着,谁受得了?且莫操心那些有的没的了,我早遣退了众人,有陈忠在外面守着,断无人能靠近书房的。”
林如海听到陈忠在外面守着,心下寻思,方才那般动静还不都被他听了去!他知道此事萧哲麟并未瞒着陈忠,怕是当年在东宫之时那奴才已知晓了。这陈忠自小便跟随萧哲麟,亲重自与别个不同,本也无可厚非,毕竟皇帝身边也不能一个知根知底伺候的都没有。
虽如此,但一想到他与萧哲麟所做亲密之事另一人竟全知晓,虽知他不会胡乱散布,心里总归不痛快。不免又将那火气移到了萧哲麟身上三分,恨恨的瞪他一眼:“别乱吼乱叫的,要是实在管不住自己,我不介意堵了你的嘴!”
“用什么堵?”萧哲麟说着便张口含了爱人的两片薄唇,边含含糊糊的道:“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啊!”
“唔……你……”听到对方恶意曲解自己的意思,林如海不觉怒急,心中早将萧哲麟骂了千百遍,可此刻又被强吻,满腹的质问喝骂都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几句模糊的呻/吟。一时心急,便朝着正在他口内肆虐的舌头咬了下去。
熟料萧哲麟此时反倒精明了,觉察到爱人有这个企图忙退了出去。于是,林如海悲剧了,本是下了死力气的,没咬到别人反把自己的牙磕的生疼。萧哲麟后悔不跌,早知道就让他咬一次了,能有多疼?如海也不至于伤了自己,心疼的还是他不是?
林如海狠狠瞪了萧哲麟一眼,后者连连讨饶,抓过他的手覆在自己的挺立上,喘着粗气:“如海,我真不乱动了,你好歹帮我一下,再闹下去它要坏掉了……”
林如海看了一眼他那傲人的尺寸,手指微动,冷哼一声道:“说了不许出声,要不你自己解决!”说罢便轻轻的撸动了几下,满意的看着萧哲麟憋得脸通红、气息紊乱,却咬牙忍着,心内大快。哼,让你十几年前那般强迫于我,今儿可算报了仇了!
压抑了十数年,辗转两世,终于又能与爱人亲密接触,萧哲麟心内兴奋异常。早在如海的手覆上之时,就觉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酥麻不已。从头皮到脚底,每一处都叫嚣着传递着极致的愉悦。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如一个毛头小子般,懵懂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汇聚成一点,齐齐的涌向小腹下的某处。彼处正被如海握在手心,小心的搓弄着。快感波涛汹涌般的传遍全身,欲、仙、欲、死,他觉得自己就要忍受不住了,那里有什么东西正要喷薄而出。
而这些,林如海毫不知情,此时他整一本正经的伺候着手中的某物。不想,那物突的一跳,竟喷出一股股的浊液,林如海躲之不及,手、脸、身上都溅上了不少。一时倒怔了起来,呆呆的看着双手,毫无表情。心内忍不住震颤,他竟然真帮这家伙弄了,还真不可思议!
“对不起,如海别生气,别生气,我非故意如此,实在是太突然才没来得及抽出来……”看到爱人如此,萧哲麟还以为如海气自己射到他脸上,也顾不得其他,撑起高/潮过后疲倦的身体,便将他揽在怀里,歪在榻上,反复的揉搓着。一面细细的将他脸上的浊液舔吻干净,一面不住的道歉。
林如海半晌才反应过来,不免有些羞恼,明知对方误会了,也懒得解释。
萧哲麟缓了一会子,便又有些蠢蠢欲动,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趁林如海不慎,一把扯了他的中衣。林如海下身一凉,不及反应,腰下那物早被一只大手握住了,极富挑逗的揉弄了几下。又一怔,胸前的某处凸起被一个湿滑之物舔过,带来阵阵颤栗,忍不住轻吟出声,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还不快放手,你找打是吧!”
轻声的警告,似有若无,含羞带嗔的斥责,正是风情无限。萧哲麟心头痒痒的,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反倒更得寸进尺,如海打他,给他打便是了!想着便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十几年了,没有如海的日子,他就是这么过的,早练了一手的好活儿。不多时林如海便有些意乱情迷,飘飘乎而不知身在何处。
萧哲麟便趴在他耳边吹着热气,从额头吻过眼角、鼻翼、最后在唇边逡巡徘徊。轻轻撬开水润润的两片薄唇,探入口内,吸吮舔舐,鸣咂有声,自是尽情扫荡了一番。二人唇齿交接之处,涎液横流,更衬得那两片薄唇红红润润的,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萧哲麟又将那红润蹂躏了一番,方沿着下巴,吻至脖颈,在那小巧的喉结上舔吮。继而一路向下吻至那精致的锁骨,又转战胸前乖巧挺立着的两点,直舔的坚硬如珠才罢。唇齿滑过紧致结实的胸膛腰腹,在肚脐周围打转,舌尖不时探过那花蕊般的凹陷,惹起爱人阵阵的颤栗。
林如海恍恍惚惚的,意识在萧哲麟技巧性的挑逗下有些涣散。仿佛置身于汪洋之中,只觉得有条柔软湿滑的东西,缓缓的划过耳垂、面颊、脖颈、胸膛,在每一寸肌肤上游走。酥麻感直达骨髓,汇聚到身体的某一处。突然,那处被一个温热湿润的所在包裹,林如海一惊,不由的睁大了眼:“你,你……”
萧哲麟吐出含在口内的某物,摸了一把,笑吟吟的开口:“如海,它着兴奋着呢,你看看,正高傲的仰着头,正等着我去抚慰呢?”说着便又含住,前后吞吐,摸索着怎么伺候好口内的宝贝。
林如海被他一席话说的又羞又恼,气得俊脸通红,正要发作,不想对方猛地一吞,竟将他那处整个含进了喉咙。真想不到他那般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也能放低姿态至如此地步。满腹的话语还未出口,便汇聚成破碎的呻/吟,不可抑制的倾泻出来。
萧哲麟听着不由兴奋异常,不住的舔吻、吸吮,见如海下意识的挺动小腹,不由大喜,每一次都深深的含进喉咙。说实话,那种感觉并不好受,他又是第一次,并无经验,只能靠男性的本能摸索着让爱人舒服的方式。每次深深的刺入,都有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但若是为如海,他什么都愿做!
林如海被这般精心的服侍着,早已是心动气颤,瘫软如泥。双手无意识的抓着萧哲麟满头的墨发,似推拒似不舍,下意识的挺动腰部。虽仍在克制,但忘情之时,仍不免泻出几声难耐的呻/吟。直到最后,“啊……”的一声长吟,颤抖着泄在萧哲麟的口里,林如海不由慢慢的放软了身子,摊在床上。
将口中的液体吞吃了大半,萧哲麟张开湿漉漉的嘴,沿着臀缝一路吻至爱人身后的凸起,轻轻探进舌尖。林如海一个机灵,不由大惊失色,一把将他拍开,就要下床。萧哲麟忙拥住了,搂在怀里,轻抚了抚背:“如海莫怕,今儿我不动你那里。”
“当真?”
“我何时骗过你?”萧哲麟好笑的问,又趁机将他搂在怀里,轻揉了一番。
林如海转念一想,这倒也是。虽然这家伙各种无赖、不靠谱,好像也确实没骗过他。无非是脸皮厚了点,无耻了点,倒是个讲信用的。又逢此时,他刚泄了精气,正是疲惫懒得动弹之刻,便索性窝在榻上休息,不多时又是昏昏欲睡。
萧哲麟无奈的摇摇头,看看自己高高挺立的某物,确定如海不会管他了,只得一边搂着爱人,一边跟自己的欲望作斗争!眼神扫过四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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