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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乐修-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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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岩石后面看去,一时间入目的场景,却让他瞳孔不住收缩。
  一条几乎两人合抱粗的巨蟒将一人缠在中央,越勒越紧,同时粗长的巨尾不停的扫动,掀起硕大的石块与水浪,将不停靠近的几人撞飞出去。
  人类没有一丝反抗之力,整个场面惨不忍睹。
  巨力蟒,普通二阶妖兽,蛇头比身体宽出一倍,喜勒晕活物,然后再行吞食。
  花颂看过许多关于介绍妖兽的书,此刻见了一眼便能分辨出妖兽的种类名称等级来。
  他眉头轻皱,快速的思考对策,然而这时,还没等他想出什么法子来,一只手就在他的肩上一按,一道黑影就如离弦之箭窜出。
  男子的速度极快,银发在空中拉出一道流光,只有脚点在石头上时留下一抹虚影,几乎只是一瞬,他就近到缠斗的中央,双脚一蹦,以极其凌厉之势逼近蛇首,利刃的雪光闪过,一出手就直取弱点。
  “噗呲”一声,在蛇头七寸处,左右宽不过三指,一点凹陷,雪白异常的地方被匕首刺穿。突如其来的袭击,巨力蟒明显反应不过来,直到扭过它那巨大的蛇头,它这才感觉异常,只可惜他的痛觉太过于迟钝,直到死亡,都十分茫然。
  “轰轰!”,如同山体倒塌,巨力蟒庞大的身躯倒下,在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一道虚影晃过,再出现时,已现身在花颂藏身的巨石前,男子将手里提着的几人放下,手中寒光一闪,双手抱胸站在一旁,侧眼向花颂看来。
  只是一瞬间就解决了一头妖兽,花颂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结束,这人才只是灵气入体没多久,堪堪才练气一层的修士……这副画面过于眼熟,抬眼看向男子的目光就有些惊疑不定。
  初次见面时,这人正从寒气逼人的百战堂出来,然后从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掳走,后来又得知他进了邪仙的小院……种种行为和迹象都表明了这人不是易与相交之辈。
  然而这时,他什么也不懂,并且主动出手救人……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花颂心里想着,撑着石头,从石块后面走出来。
  这时,留在原地照顾少年的男人和在战斗外围,没有多大伤害的几个汉子都冲了过来。
  一个面容粗镉,身材短壮的男人急急跑来,响亮的声音吼道: “村长,你没事罢,你可千万别出事啊,你若是有事,李芳兰定是要撒泼的,我等承受不住啊……”
  落后一步的男人气极,骂道: “李高壮,你这个乌鸦嘴,就会乱说!”
  被他们呼做村长的人捂着胸口咳了咳,直到吐出一口淤血来,面上才好了些,他舒服了些,谁也顾不上,就以半跪的姿势向着花颂两人的方向一拜,高声道: “多谢两位仙长相救,我等感激不尽!”
  其他人都被他的话一惊,终于把注意力从自己人身上□□,看见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的二人,都是一震,然后纷纷都跪下磕头,就连受伤颇重的人也强行挣扎着跪起来。
  花颂刚刚扬起,准备一探消息的笑脸楞在脸上,他偏头去看旁边的男子,却见他视线落在流动的溪水之上,长而卷的银发被山风吹动,遮住了他的一半视线,他也无视,好像看不见眼前的情景一般。
  花颂也就不指望他的反应了,他虽然对眼前的情况有些不适,但又马上想到自己所处的世界,只是一眨眼,就恢复了一副淡定的模样,轻弹衣袍,缓声道: “尔等不必如此,都起来罢,我二人此次出来历练,正好需要一个地方落脚一段时间……”
  他说得缓慢,还不等他说完,那位村长就赶紧接口道: “不敢隐瞒两位仙长,就在这方圆几百里的地方,就只有李河湾这一个村,如若仙长不嫌弃,请跟我等到本村休息,以稍微报答您们的救命之恩。”
  花颂轻舒了一口气。
  他给了他们一些丹药,等受伤较重的村名好一些了,才跟着他们回村。
  沿着溪流向下,就到了一个岔道,在深林之中,明显是经常有人走,才踩出来的一条道,林荫蔽日,潮湿阴冷。
  村民们抬着巨蟒,一二,一二,吆喝着走在前方,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兴奋和归家的喜悦。
  旁边的黑衣男子落后他一步,背脊挺直,脚步落地无声,就像一只优雅行走的猎豹,偶尔轻轻的抬了抬眼皮,视线落在前面的背影上,紫瞳就变得幽深,深深的眯了眯眼,才漫不经心的转开。
  花颂看着从树叶中投下来的光斑,轻轻的笑起来,只觉得心情大好。
作者有话要说:  ——攻是身穿,并没有什么失忆的梗啊。我又换了文名,我觉得这个文名更符合主题(因为主角走的是乐修之道,副职才是炼器。)。
    
    ☆、第 38 章

  而就在花颂到达李家湾之时,欢乐楼,一道房门被推开,来人进了奢香华丽的房间,一进门就单膝跪地道: “禀楼主,邪仙小院发生异状,属下亲自前去查明,发现邪仙小院□□,名下弟子以及属下正在争抢物品,想必邪仙定是出了意外……”
  红帐大榻中的丽人身姿婀娜,来人还没说完,一只雪白的手就掀开了红帐,露出一张妩媚入骨的美人面来,美人慵懒的打了一个哈切,语气蛊然道: “没想到刚回来就遇上这等好事,如此,我怎能不去瞧瞧。”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间内。
  花无漾心口一痛,额上红线一闪,她一手握住椅子的边缘,眼里阴冷的光闪过,“灵犀虫,花颂……”
  说着,吐出一口血来,她胡乱的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抬头吩咐道: “去,给我去查查是怎么一回事!”
  一道暗影应声而去。
  同时,一人问道: “楼主,那邪仙小院?”
  花无漾冷声道: “急什么,现在不知多少人得知了消息前去,好东西也不是先去先得的……更何况,我那好姐姐偏偏这时回来……”
  那人心神领会,看她一脸阴霾的样子,随即就不开口了。
  而这时,还不等查探消息的人回来,叶管事就匆匆的进了房间,语气冰寒道: “那炉鼎不见了!”
  花无漾的脸上顿时更加阴云密布,拳头倏然紧握,她冰冷道: “我倒是要瞧瞧,在这严防死守的监视下,那炉鼎是如何消失的。”
  来人进门传话的时候,南枫公子正在修剪房间里一从盛放以极的花,他发丝未束,身着一身宽松红衣,听了话,他的手一顿,轻飘飘的抬眼,“哦?”
  一手扔了剪刀,唇间甚至带了莫名兴奋的意味,他道: “走罢。”
  花无漾趁着楼主不在,当即召开三堂会审,侍女,教导炉鼎,护卫,还有欢乐楼的掌楼人,全部齐聚在议事厅。
  紫心与紫兰两个侍女呆呆的站在一旁,被这种严肃的场景吓得身体僵直,说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少爷作息…都很平常,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哦,不,是有的,他将屋里所有的财与物…都收起来,说是有事情要办,除此之外,房间里面什么也没少。”
  琴棋书画,一些经常用或者看的物品,花颂都是放在自己的储物袋中,因此当人走了,那间房子除了一些雕刻,没有留下他曾经住过的一丝痕迹。
  欢乐楼护卫更是茫然,他们道: “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叶管事一双阴鸷的眸子冷冷的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南枫公子身上,南枫公子察觉他的目光,悠悠然的一笑,然后淡淡道: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花无漾安静的坐在一旁,静静的抿茶,一句不发,看着叶管事什么也没有问出来,最终偏脸道: “鹿老可有什么话说?”
  一直如同空气般存在的老人抬起眼,顿时,厅内空气都为之一滞,众人骇然偏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一旁的椅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鹿老没说话,只是打出一道光球,光球飞至空中,软化成一道水纹般的屏幕,而这时,水幕中渐渐出现一些影像,正是昨日欢乐楼的一些录像。
  南枫公子的眼睛眯起,舌尖滑过干燥的唇。
  然而,不管他们如何仔仔细细的看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来。
  花无漾手中的杯子化作飞灰消失,然后却是极轻的笑了,“我却不知,如今这世上,谁有这等本事,能在回溯镜之下,还露不出一丝异常来?”
  鹿老事不关己,闭了闭眼,身形就已消失。
  花无漾眸中闪过一道戾气,她抬眼看了看像鹌鹑一般屏声静气的众人,她一挥手,让众人退下。
  等人全部都走了,她才喃喃道: “不管如何,如此优秀的炉鼎丢失,也是欢乐楼的一大损失……”
  叶管事手指敲着桌面,想了想道: “那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已经除掉,迄今为止,上次的事件也有了一个结论。以依云别馆传来的消息来看,肯定会有人来楼里查探消息,会不会那个炉鼎正如您猜测的一般,所以被人不动声色的带走了……”
  一动动口,就能将依云别馆弄垮,如此可知,那背后的势力是何等骇人,非欢乐楼这等势力能招惹得起的。
  花无漾少见的沉默了许久,然后缓缓道: “灵犀虫在这之前并没有传来什么异常,可就在今日,突然死亡……”
  说着,声音变得低沉,“此事着实诡异,那炉鼎从小就被养在谷里,没有本事逃跑,那就是外力所为。然而炉鼎一直待在房间里,在最后看见他的一眼,是他睡在床上,然后突然消失。”
  “回溯镜,去伪存真,任你修为法术再高强,也掩盖不了自己的痕迹,除非是有极厉害、特殊的法宝,否则谁能悄无声息的将人带走?”
  叶管事紧了紧腮,说出一个事实,“也就是说,此事根本无迹可寻。还有,就算知道了那人是谁,我们也可能奈何不了他。”
  花无漾看了他一眼,手中的茶杯又一次应声而碎。
  ……
  窗外天高云清,无数条人影闪过,然后向着一个小院汇聚,一道暗红身影立在窗边,凉风吹来,发丝飘飞,他的眼神在一个地方一凝,然后倏然消失。
  几道身影走出欢乐楼,然后向着出口方向走去。
  走出浓雾,叶管事一扬手,身后的人全都停下来,他眯起鹰眸,目光沉沉的看着坐在前方的人。
  一张矮几,两个蒲团,一壶清茶,一只雪色修长的手执着茶壶,滚烫的茶水倒入杯中,如魅如画的男子轻啄了一口,然后笑微微的偏头道: “好茶,这方景色如此怡人,叶管事为何匆匆忙忙,何不停下来,赏脸喝上一杯清茶?”
  叶管事转了转大拇指上血红的玉扳指,目光阴冷的落在男子身上,心头一时升起暴虐的意动,只不过只是一瞬,他就冷静下来,冰冷的抬眼一看,讥讽道: “你不留在楼里招待客人,在这里作甚?”
  远处群山巍峨,潮湿的山风吹来,衣摆被吹得猎猎作响,南枫公子笑得风情万种,声音低得勾人心弦,“自然是等您来……与您叙叙旧。”
  他缓身站起来,一手将披在身上的黑袍扔掉,黑发未束,狂乱的披下来,红色衣袍过于宽松,敞开一大片冰白的胸膛,白得没有一起血色。
  叶管事危险的眯了眯眸。
  南枫公子笑得蛊惑,缓缓的朝他走去,他的皮肤白得就像毫无生气的冰岩,那五官就像浓墨重彩勾勒,秾丽到了极点,眼光往他身后一飞,眼角晕红,浑身仿佛浴血,就像一朵燃烧的曼陀罗。
  站在叶管事身后的护卫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浑身窜起一股奇妙的痒意。
  叶管事黑白相间的长发飞起,青白的面皮一抽,嗜血的舔了舔唇,却强自按捺住。
  南枫公子走近,两手将衣服拉至下腹,露出一个黑色的印记来,殷红的唇一扯,“您看,这是您三十年前络下的记号,我日日夜夜都不敢忘,甚至梦中都要惊醒。”
  看见那黑色的印记,电光火石间,叶管事倏地后退,同时,三十年前的某一幕在他的脑中闪过,他震惊道: “你还活着!”
  然而这时后退却已晚了。
  气流掀起乱发,浑身的戾气不再压制,暗红的身影如电,“噗呲”一声,穿透皮肉的声音响起,叶管事慌乱中一侧身,聚集全身灵气推出一掌。
  南枫公子硬生生的承受了,被推出去几步,本来洁白如玉的手被染红,手里抓住一团模糊的血肉。
  那只被精心雕琢的手此时发着魅色的红光,只是一瞬间,血肉就被吸收,那手就愈发通透无暇,美丽异常。
  他笑着抬起眼,“不急,不急,我们慢慢的来算算帐,我亲爱的弟弟肯定不愿意你就这样舒服的死去……”
  那腰间的血洞怎么也止不住,叶管事捂着腰间的血洞后退,愤怒地往身后一看,只是还不等他怒斥而出,就被入眼的一幕震惊,此时才回过味来,原来这是有备而来。
  脸上的血色在急剧消失,他急忙又吞下两枚丹药,一把血红的镰刀出现在手中,横于身前挡住悍然而来的攻击。
  叶管事满脸狰狞,一挡之后迅速后退,然而这时哪能如他的意,南枫公子吃下一颗丹药,修为急剧飙升,直接从元婴初期飙升到元婴中期,威压直压叶管事而去,一双手如玉,就如夺命之手。
  身上的血洞越来越多。
  叶管事在那威压之下越来越承受不住,密闭如影的刀法顿露了一丝缝隙,南枫公子仰头一声长啸,手上形状急剧变幻,铁爪直直闯入刀影中,眼神如同幽幽魔洞,双手穿进叶管事的胸膛。
  “嘭”的一声,镰刀滑落,叶管事双眼瞪大,满脸的怨气及不甘,他的身形快速的干瘪下去,浑身的血肉、灵气、元婴全部都化作养分吸进铁爪内。
  他撑着一口气,嘶哑着怨毒道: “妖男,千人骑万人尝的贱货,怎么好意思活在世上……你那风骚弟弟活该被我折磨……啊……”
  一只手穿入胸腔,掐住想要逃跑的元婴,南枫公子笑得毛骨悚然,“放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将元婴揉捏,等变成了一团柔光,才将之打进燃魂灯中。
  的确没什么好活的,亲人全灭,人已污浊,想爱之人不能爱。
  他眼里神光变幻,怨恨与不甘终于破体而出,轻轻的笑了起来,渐渐的变作疯狂大笑,双眼泣血,及脚踝的长发诡异的飞起,就像长蛇扭动。
  后方地面被相思缠困住的众护卫看见暗红的身影朝他们飞来,神魂惊惧,惨叫着逃跑。
  血水浇洒地面,浸入地底。
  一声怒斥远远而来: “南枫!尔敢!”
  一身血腥的男子回头,全身上下都是刀伤,血水嗒嗒的滴下,眼睛已经变成了重瞳,红黑相叠,他看见来人,嗜血的舔了舔唇,乱发飞舞。
  花无漾甩袖立于半空,瞳孔一颤,惊骇的看着一地尸体,她瞪着下方的人,这时威慑的神情消失,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魔……魔瞳……”
  一声叹息散于风中。
  暗红的人影被黑发覆盖,就像一只鬼魅,他机械的挪了挪身体,轻声的呢喃过一个名字,然后突然一顿,双眼直直的看向上空。
  危险!
  花无漾手中翻出一座玲珑宝塔,同时极速后退。
  暗红的身影窜上高空,花无漾冷静下来,玉手掐诀,往宝塔中打去。
  然而这时,出乎她意料的,暗红的身影一阵痉挛,然后,一股极为危险的气息散出。
  “自爆!疯子!”
  来不及后退,只好躲进宝塔之中,就在此刻,“嘭”的一声巨响,徇丽的色彩在空中爆开,方圆百里山石瞬间倾覆。
  
    
    ☆、第 39 章

  大湾村四面环山,村口有一条溪流趟过,周围开垦了无数的良田和土地,另一个山坡住着整个村落,在一些危险的地方筑了高墙和岗哨,保护全村的村民,一大清早,就只见无数人家炊烟升起,村中传来响亮的呼喝之声。
  新建的房屋散发出木头的清香,支开的窗户,草木泥土的气息和着农家的饭菜香味飘进来。
  村长以及众村民离开,喧嚣声散去,小院里面顿时安静下来,高大粗壮的百年梧桐树被山风吹动,绿叶簌簌作响。
  花颂立在院中站了好一会儿,才偏头去寻人,他一抬眼,正好与倚在门框上的人眸光对上,那人的视线一直停在他的身上,带着奇异的专注与探寻,见他看来,他似是侧了一下头,长睫毛颤动,然后弯了弯唇角。
  视线掠过他富有神秘的眉眼,这人轻飘飘抬眼看人的时候,眸光冷淡得几乎是傲慢,散着淡淡的危险意味,通常漫不经心的的动作做来,都透着几分的慵懒与华贵,无形中摄人心魄,这一路走来,没有人敢与他接近。
  但他轻轻对你一笑的时候,就像是一种信号,表示对你很有好感,让人升起受宠若惊的感觉,不由心生折服,有一种奇妙的魅力,花颂能直观的感到他对自己无害,但好感……
  这更加能证明这人的的确确的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一些想法电光火石间闪过,花颂向着男人走近,男人身上的衣物歪歪扭扭,银色的长发也是纷乱,但他好像一无所觉的样子,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看着他靠近。
  花颂不由提醒道: “你的衣服。”
  男人迷茫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
  真听不懂?花颂试探着去整理他的衣服,他将他的衣领合拢,再将腰上的玉扣扣紧,他再抬眼时,只见男人鼓励的抬了抬下巴,将他的银卷发拉进他的手里。
  有反应,很聪明,但还是听不懂话。
  花颂眸光一转,心里便有所思量。
  木屋建得极为高大,四四方方的,有两间卧室,一间正厅,和两间偏房,前面有宽敞的大院,后方也被清理出了一大片空地,想来是准备养牲畜的,屋子里面的装置摆设全都是新式样,一应俱全。
  一位村民将他即将新婚的房子献出来,让两位仙长居住。
  花颂爬山涉水,衣服早就脏乱不堪,他收拾好出来,换了一身碧青色的长衫,头发被同色的绸带绑在脑后,脸型虽然变了,不复以前的雌雄莫辩,倾城绝美,但浑身通透,衣带飘逸,光华照人。
  男人坐在院内的石凳上,听见动静,收回放远的目光,落在花颂身上。
  花颂一改先前疏离的态度,对他友好的一笑。
  虽然李湾村气氛祥和,村民也十分友好,但是还是不安全,他要散功,就需要有十分安全的地方,还有人的护卫。
  他散功之后,可能会出现其他症状,身体极其虚弱,也要调养好身体,再开始修炼万物生。
  这时候,遇见这样一个人,也许也不是只有麻烦。
  花颂动作轻柔,他很少自己束发,因此动作缓慢,每一梳都梳到尾。
  男人垂下眼睛任他动作,他手臂,大腿,胸腹间的肌肉将贴身衣服撑得很饱满,即使远远的看着,都能感受到那种蓬勃的张力,让人喉头发紧,浑身燥热。
  但与之相反的是,是他浑身的温度,有他的地方,周围马上就低了好几度,就像一个冷血动物。
  花颂的手越来越僵硬,他居高临下的打量这人。
  男人的身量太高,衣服明显小了,不合身,很明显是他人的衣物,匆忙中穿上身的。
  他听不懂话,但却能明白别人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一切的反应能力都没有问题。那这可能是他已经没有了记忆,所以才对一切都十分茫然。
  再看他见村民遇险,便一言不发出手的行为,也能说明,他还保持着一颗正义之心。
  总而言之,花颂没有在他身上感到任何危险,而且还觉得他可以信任。
  更何况,他们都有相同的境遇。
  村长带着自家婆娘从小路而来,踏上了小院,神色变得更加谦恭,花颂这时也为男人束好了发,他坐在另一个石凳上,暖暖冰凉的手,心里在想着说词。
  村长进了院子,他先对着坐在石桌一侧的男人一拱手,然后再对花颂道: “仙长,小民就住在村头那一家,若有什么事,您随意吩咐小民即可。”
  他伸手往后一指,这里地形最高,从上往下看,便能将全村收入眼底,花颂上前几步,一眼就看出他所指的房子。
  村长又道: “这是我们准备的一些吃食,还请您别嫌弃。”
  一直端着一大盆东西,低垂着头的妇人这才抬起头来,匆匆的扫了花颂一眼,然后一屈身,将吃食放在院中的石桌上。
  花颂一怔,然后笑道: “村长客气了……当日你受伤颇重,这几粒丹药便赠于你罢。”
  说完,就伸手掏出两枚养精丹出来。
  身材魁梧的村长见此,连连摆手,身形微弓,后退几步道: “怎敢一直接受仙长馈赠,早上那位……黑衣仙长救了我等,又将巨力蟒让给了本村,此恩已不足为报,为您做这些本是应当,实在不敢太过贪心,您快快收回丹药罢。”
  花颂轻轻笑了,眼前的汉子聪明又耿直,他所说的是真是假,对情绪极为敏感的花颂当然知道,他道: “村长要保护全村安危,还是要养好身体为妙,不许再多做推辞。”
  村长犹豫了一下,这才感激零涕的接了。
  送走了村长,周围细细碎碎的声音,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小鬼头才消失。
  远远的,都能听见村长呵斥的声音传来。
  花颂将村长送来的吃食打开,这一张宽大的托盘中放了好几个大盆菜,一掀开木盖子,里面的肉香几乎立即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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