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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来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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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在地上,惊起漫天灰尘。浓烟四散后,见阚自珍手中的长剑插进地面,支撑着身子半跪,脸色煞白,气血翻涌间喷出一口热血。
  隐沉落在地上,朝我伸出手,我微笑上前将他的手牵住。
  阚自珍将唇边的血迹擦净,哈哈大笑:“好!好!好!你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阚自珍番外和师傅的番外在家里电脑上,明天晚上八点准时奉上。
  另,开了个快穿新坑《龙套跑江湖》穿越请见文案!
  

  ☆、秦桑番外

  七月十五,‘著做郎’秦大人家那个冠盖满京华的嫡女秦小姐深夜从闺房失踪!
  消息传出的第二天,临安城大乱。
  无数男子皆自发张贴寻人启事,只为了梦中情人能早日归家!
  “要说秦小姐,咱临安城方圆百里之内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秦小姐,闺名秦桑,年方二八,长的国色天香,知书达理,诗词歌赋无一不精通;这暂且不提。秦小姐最出名的是她的舞姿,想当初那一曲‘东方不败’一出,惊煞众人眼球。秦小姐浑然不似这人间之物,想来那天上的仙子与秦小姐相比也不过尔尔。昨夜,秦小姐在闺中被恶人掳走,可是伤了多少京中公子爷的心。”茶肆中,说书人口若悬河的讲起了秦小姐的私密事。
  “那东宫太子,闲散王爷,还有多少贵族子弟皆为秦小姐四处奔走,奈何,秦小姐却似从人间蒸发,不见倩影。大伙有所不知的是,那秦小姐并非被奸人所掳,其中却是有大大的文章”手中的说书板“啪”的打了一下,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这才满意地接下去:“那秦小姐乃天上下凡的仙子娘娘,这是被仙人招上天去做神仙去了!”
  “噗咳咳”大厅里一个劲装打扮的少年,听闻这话蓦地喷出一口茶。
  台上说书人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秦小姐与神仙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少年听得无趣,摸出几个铜板付了茶钱,骑着小毛驴回了白马寨!
  看山的山贼,见自家当家的回来,连忙降下木桥迎接寨主:“当家的,昨天掳回来的那小妞正在绝食!”
  “哦?”挑了挑眉毛,将毛驴交给手下,径直朝里走去:“我倒要瞧瞧这天仙下凡的秦小姐,意志有多坚强!”
  “当家的小心些,那小娘们可凶悍了!”
  “哈哈放心,爷最爱凶悍的女人,越凶悍爷越喜欢!”
  “。”山贼额头滴下几滴冷汗,当家的这是爱屋及乌了?哎,他惆怅望天,老寨主带着寨主夫人出去游玩了。偌大的一个白马寨便落在了当家的肩上,当家的不过接手三年,越发汉子了,不晓得林家堡的少公子见着当家的这幅摸样,还会把当家的娶回家不?实在不成,他愿意委身相就!
  白马寨现任寨主楚三水,年芳十五,乃当仁不让的巾帼女强盗!
  楚三水进了屋,见秦桑虽奄奄一息,却依旧将腰背挺直,屈膝靠坐在墙边。见她进去,微微抬了眼眸,倔强地抿紧发干的嘴唇。饶是她狼狈如斯,却也遮挡不住满身芳华。
  楚三水啧了一声,这样一个娇娇嫩嫩,柔柔软软的大家闺秀竟被她掳了来。嗯,心底有些过意不去。
  她蹲在秦桑面前,从怀中摸出一个油纸包,柔声道:“桂芳园的糕点,你尝尝看。”
  秦桑微微偏侧了脸颊,睫毛一颤,羞怯地看着楚三水。
  楚三水顿觉一颗芳心,动了一动。
  “你为何要绑我?”柔柔软软的嗓音,如江南三月的春雨。
  “我我我”楚三水红了脸庞,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
  秦桑依旧暖融融地看着她:“你放了我,我教我爹爹许你千金可好?”
  楚三水傻傻地点了点头,伸手就要去解绑在秦桑身上的绳子。绳子解了一半,楚三水倏然收回手,勾唇一笑:“小妞,想色/诱小爷放你归家,门都没有!”
  秦桑娇怯一笑:“姑娘此话怎讲?”
  楚三水一跳而起,尴尬大叫:“不要叫我姑娘、不要叫我姑娘!”
  秦桑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楚三水昂头骄傲道:“叫我三爷!”
  秦桑眉眼弯弯笑了起来:“三爷!”
  楚三水顿觉心头一爽,抽出匕首,麻利地断了麻绳。
  “来、来、来、秦小姐吃糕点,吃完糕点我送你回家。”楚三水就地一坐,热情地招呼秦桑。
  秦桑垂眸,楚三水此人单纯,搞定了她等于搞定了白马寨。以白马寨做掩护,倒是可以做好些事情。打定了注意,秦桑颔首,盈盈一笑,拈起一块绿豆糕送入嘴边:“我倒是极喜欢桂芳园的绿豆糕!”
  楚三水得意洋洋一笑:“当然,我可是特意去打听过你的喜好!”
  秦桑眸光一闪,伸手握住楚三水的手:“好妹妹,谢谢你。”
  楚三水呆呆地看着秦桑,暗叫“又来了,又来了,心又跳了!”
  “妹妹怎么了?”
  楚三水摇头,目光恍然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诶,秦姐姐你手长得真好看,只是为何比我大了那么多?”楚三水比着两人的手掌,惊呼!”
  秦桑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扯开话题:“妹妹为何昨夜将姐姐掳走?”
  楚三水摸摸后脑勺,嘿嘿一笑:“因为,我下山听见别人说姐姐是天下第一美人,妹妹想见见天下第一美人的模样。”她低着头,搅着手指头,不好意思道:“昨夜见姐姐睡相极美,所以,忍不住就掳回山寨了!”
  “。”秦桑默然无语,前几日夜探皇宫,遭人暗算,受了些内伤。昨夜正在运功疗伤,楚三水贸然闯入害他调息出岔,内力骤然在体内暴/乱。为了不走火入魔,秦桑当即使用了神熄大法,昏了过去。再次醒来,却发现深处白马寨,做了楚三水的绑票!
  秦桑挤出一个违心的笑容:“妹妹真是可爱!”
  楚三水被天下第一大美人夸可爱,心中很是高兴。而后她发现美人脸色苍白,唇艳似血,她连忙关心地凑过去:“姐姐你不舒服么?”
  秦桑一愣,随即偏过头:“没有。”
  楚三水狐疑地看着秦桑,一拍手掌,恍然大悟:“姐姐这是不舒服吧,我让他们烧一桶洗澡水,我替姐姐擦背!”
  秦桑眯着眼,替他擦背!
  “姐姐,”楚三水迟疑地叫了一声,秦桑颔首,楚三水的眼中有浅浅的期翼。秦桑心里一堵,伸手捂住楚三水的眼:“背有什么好擦的,你帮我洗头可好?”
  楚三水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刮在秦桑手心,有些痒:“好。”
  秦桑牵唇一笑,这傻妞挺好玩儿的。
  白马寨的山贼们,见当家的不过一会儿,便和绑票相谈甚欢,皆泪流满面。当家的诶,那弱不禁风的女人有甚好玩儿的,白马寨众多汉子,随便挑一个吧!
  楚三水亲自替秦桑打满了洗澡水,还讲究地在里面撒了好些花瓣。姹紫嫣红的花瓣,在烛光的照耀下煞是好看。
  秦桑看着水上漂浮的花瓣,皱了皱眉头,这娘们唧唧的洗澡水是为他准备的?
  “姐姐?”
  秦桑抬首望着屋顶,默默泪流满面,他此时的身份是冠盖满京华的秦小姐,妥妥地一娘们儿。他垂眸,见楚三水一副求赞美的摸样,脸上染上一抹笑意:“多谢妹妹,待会洗头还得劳烦妹妹!”
  楚三水看着秦桑的笑容怔愣,这个笑容和以前的笑容有些不同。
  “妹妹?”秦桑挑眉,傻妞又呆了。
  楚三水回神,讪笑:“哈哈你洗澡,你洗澡,我在外面替你守着。”
  待楚三水关上了门,秦桑慢条斯理的解衣裳。若是楚三水看见这一幕,必然大惊,原来冠盖满京华的秦小姐居然是男儿身!
作者有话要说:  著做郎是个官职,三国魏始置,属中书省,为编修国史之任。
  秦桑番外双手奉上。
  哈哈,码完这章,感觉自己萌!萌!哒!
  送给三我妹纸!

  ☆、秦桑番外二

  楚三水懒懒地靠在门边,想着刚才同秦桑的相处,忍不住就‘哈哈’笑出声来。
  秦桑靠在木桶壁上,听着楚三水的笑声,也失笑摇头。屋内忽然掠过一道黑影,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在秦桑面前。
  “主子,你吩咐的事情已经做好!”
  “唔,放出风声,四皇子与赵意勾结,在北方私建兵器库!”
  “是!”一道残影闪过,方才那个黑衣人已在秦桑面前消失。
  当门被秦桑从屋内打开,楚三水回头。秦桑套了件青缎挑花的衣裳,笑吟吟地站在门口。不知为何,楚三水耳根缓缓染上一片薄红。
  秦桑微微一笑:“劳烦妹妹了!”
  楚三水愣了楞,连连摇头:“不麻烦,不麻烦。”
  楚三水将躺椅搬到院中,笑道:“小时候我阿爹最爱给我阿娘洗头了,所以制了一把竹椅。方便我阿娘躺在竹椅上,这才不会打湿衣裳。你躺下试试!”
  秦桑点头,依言躺在竹椅上。
  风从外间陡然袭来,带着些山峭之意,一片细长的花瓣顺风飘飘荡荡落在盆中水面。
  楚三水将秦桑一头墨法挽在手中,啧啧赞叹:“姐姐的头发养的真好。”
  秦桑微偏头,目光专注地看着楚三水,直到楚三水脸颊都变得通红,才勾了勾唇:“你的头发也很好。”
  “嘿嘿。”楚三水傻笑。
  秦桑有一双比常人略黑的眼眸,看人的时候眸中波光潋滟。每当他专注看着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温柔深邃,柔情款款的感觉。
  不过一日时间,楚三水便拜倒在秦桑的眼眸下。
  当夜,楚三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只好跑到房顶看星星,她摸着胸口喃喃自语:“不应该啊?为什么会对着秦姐姐心跳?”她思来想去,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肯定是秦姐姐太美了,自古以来美的东西总是赏心悦目,被美人注视着,肯定有些害羞,所以才会脸红。”
  秦桑站在她背后,听了她的话,忍不桩扑哧’一笑。楚三水回头,见是秦桑有些尴尬。秦桑慢慢地走到她身边,给她披了件衣裳,温雅和煦:“夜里凉!”
  秦桑手落在她的肩头,手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裳烫进心里。楚三水僵直着身子,动也不敢动。 
  秦桑幽深的眸子安静地看着她,半响之后,他收回手,坐在楚三水的身旁,两人相对无语的看着天空发呆。
  第二日,楚三水还在睡觉。门‘嘭’地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楚三水,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楚三水抱着被子坐起,迷迷糊糊的看着罪魁祸首:“是你啊,自便,我再睡会儿。”
  “睡、睡、睡,你是猪啊!”来人把门关上,将楚三水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楚三水无可奈何,只好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名目俊朗的男子,恼怒:“林如岸,有事说事,没事快走!”
  林如岸上下打量楚三水,啧啧摇头:“越来越没有女人味了,我以后可不会娶你回家。”
  楚三水气急,一拳揍了过去,林如岸头一闪:“嘿嘿,打不到!”
  楚三水眼一眯,以拳换掌,林如岸见招拆招,两人便在屋内打斗起来。待拳脚收歇之后,两人各自顶着一个乌眼圈出了门。
  秦山正坐在院子里喝茶,见状一笑,朝楚三水招了招手:“过来喝茶。”
  楚三水谄媚的奔了过去,冲秦桑讨好一笑:“姐姐真好。”
  林如岸不干了,嚷嚷:“你谁啊?在白马寨指手画脚的!”
  秦桑挑眉,以一种罕见的霸气开口:“你又是谁?大清早便来踢场子!”
  楚三水与他同仇敌忾:“就是,就是。”
  “楚三水你”林如岸指着楚三水:“你莫要忘了,我们定过娃娃亲!”
  秦桑闻言,柔柔一笑,微微偏了偏头看楚三水。
  楚三水瞪大眼睛,跳脚:“不晓得是哪个从小就喊着不要娶我,我们的娃娃亲早就不作数了!”
  林如岸一脸心碎的模样,捂着心口:“你,你,你,你最终是说出了心底话罢!”说着将袖子一扯:“我们割袍断义!”话说的威武雄壮,扯了半天,衣袖没扯下来。
  楚三水挑眉,笑吟吟地瞅着他。
  林如岸眉头一皱,不要脸的将衣裳一脱,仍在地上喋喋不休:“你爹娘前阵子来信告诉我,说夜观星象,你最近红鸾星动,怕是背着我养了小白脸,让我来瞧瞧。小白脸没见你养,居然养了个小妇人,楚三水你还要脸不要脸?”
  楚三水大怒,也脱了外套扔下地上:“林如岸,三爷我早就瞧不上你个二世祖了,从今以后咱两就当不认识,谁怕谁!”
  “好!好!好!”林如岸大叫三声好:“有本事你别来求我!”
  “不求!”
  “好,那我回家了。”林如岸点头,意外的平复了怒火,心平气和地回了林家堡。
  楚三水神色复杂地看着林如岸离开的背影,她两从小便是欢喜冤家。林如岸总是嫌弃她不够温柔体贴,如今这样一吵,各过各的倒也挺好。
  只是为何,心底有些难受?
  秦桑牵住楚三水的手,轻声细语地道:“你很好,是他不懂得珍惜。”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楚三水低头,浓长的眼睫眨了眨,呆呆道:“我饿了!”
  秦山沉默片刻,投给她一个你赢了的眼神。
  楚三水摸摸鼻头,弯腰将两人丢在地上的衣裳捡了起来。忽然一个香囊从林如岸的衣裳里掉了出来,楚三水好奇打开,从里面掏出一枚雕成弯月状的玉佩。她怔了怔,这玉佩是十岁那年,阿爹为他们定下娃娃亲时,送给他们的。她与林如岸一人一块,如今林如岸玉佩都不了,想来真的是要和她断绝关系。
  秦桑眼中一道精光一闪而过,他颔首,双眸里仿佛有月光流过,他温柔看着她:“做什么发呆。”
  楚三水眨眨眼睛,哭了:“他真的不要我了。”
  秦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轻轻笑了:“他不要,我要。”
  楚三水愣了愣然后,耳根又红了。
  秦桑忍不住勾了勾唇,清俊的眉眼之间闪过一抹艳色,调笑:“三爷可是巾帼女子,莫要为了一个欢脱少年难过!”
  楚三水点头,忽然扬天哈哈大笑:“是了,没有一个林如岸,还有千千万万个林如岸,我明日就下山绑两个公子上山当压寨相公,我一个,姐姐一个。”
  秦桑抽了抽嘴角,毫不给面子的摇头:“我不要!”
  楚三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秦桑笑眯眯地道:“你把自己送给我吧。”
  “什么?”楚三水面色涨得通红。
  秦桑笑了一下,何其无辜:“我家有个兄长,与我长相性情相似,妹妹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许给我兄长,可好?”
  楚三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秦桑眨眨眼睛:“如何?”
  楚三水猛点头:“好!”
  秦桑忍俊不禁,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
  为了防止秦桑反悔,楚三水连忙将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塞进秦桑手里:“诺,定情信物!”
  秦桑垂眸看着手中的玉佩,顿了顿,在楚三水巴巴的眼光中,将头上的发簪取下。他的一头长发,随即散落在肩头,此时的他却不见半分阴柔妖娆,显得温和而稳重。
  他将发簪插/进楚三水的发中,眼神平和而温柔:“定情信物,记得收好。”
  楚三水闻言,不禁有些发愣,呆呆地望着秦桑。秦桑的手贴在她的额头,察觉到额头传来的温暖,楚三水终是回过神来,落荒而逃!
  秦桑站在原地,幽深的眸子安静地看着她慌乱的背影,唇角不觉勾起一抹笑容。
  楚三水心慌意乱地骑着小毛驴飞奔出了白马寨,白马寨众土匪啧啧感叹:“当家必是下山打劫去了,有如此老大,夫复何求!”
  楚三水漫无目的地走了半日,方才醒悟过来,与秦桑交换定情信物,之所以会脸红,定是因为她与兄长摸样想象。面对自己一张同自己未来夫君一样的脸,会脸红心跳乃是常事,何必惊慌呢!
  又一次自我洗脑的楚三水,再次平静地回了白马寨!
  一个时辰之后,楚三水提着一壶梨花白并着一包卤肉去找秦桑。
  秦桑正坐在躺椅上看书,不知何时,他换了一身男装,一头青丝只用一根木簪挽住。听到楚三水的声音,他缓缓抬起眼,唇角带笑道:“怎么舍得回来了?”
  楚三水看着男装的秦桑,舌头一时打结:“你你你”
  秦桑挑了挑眉:“你穿得男装我就穿不得男装?”
  楚三水憋了红了脸,心中焦急:“心又跳了,心又跳了。”
  秦桑好脾气的笑了笑,嗓音低且轻:“我这样你才晓得我兄长是何摸样,嫁给我这样英俊威武的男子,妹妹心头欢喜不欢喜?”
  楚三水听出他话中的取笑之意,嘻嘻一笑:“自然是欢喜!”
  秦桑轻笑起来,楚三水又有一种晕乎乎地感觉。
  她在心中暗骂一声“色胚,连秦姐姐都不放过。”稍一晃神之间,却是被秦桑拽了一下,楚三水脚下一个踉跄,跌进秦桑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有一种秦桑番外会越写越长的感觉= =

  ☆、阚自珍番外前传

  阚自珍从一出生,因着身边的宫人受了他父皇母后的命令,天天在他耳旁唠叨:“小王爷你与当今太子是嫡亲的同袍兄弟,你要好好的与太子殿下相亲相爱,江山有太子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听得多了,阚自珍就晓得,他家有他太子哥做主,他命中注定是个闲散王爷。每每瞧着他太子哥苦逼地学习,连吃饭上茅房的时间都得规定,阚自珍便觉得将来坐着江山的人幸好不是他。
  是以,十五岁那年,苦逼的太子半夜抱着行囊来他的寝宫,神秘地告诉他:“我要离家出走。”阚自珍摸着鼻子看了他哥半响,问:“为何?”
  太子苦着脸吐槽:“我欢喜掌灯的宫女阿烟,今日送了她一朵桃花,晚上阿烟便被母后贬去洗马桶了。”
  阚自珍那时励志将自己养成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折扇从不离身,连困觉都放在枕头边上。他“唰”地一声将折扇展开,甚有风度地扇了扇,与他兄长太子道:“没了个阿烟,还有奉茶的阿梅,你若是喜欢,莫要送花,直接拉上床便是。”
  太子从小到大所学的都是治国策论,对于儿女私情不甚了解,当即不耻下问:“为何?”
  阚自珍唇角挂着淡笑:“自古君王薄情,要的便是博爱二字。你对阿烟可是上心的紧,我记得从小到大你除了要她侍奉之外,旁人进不得你身。母后将阿烟贬走,却是在帮你。”
  太子恍然大悟,抱了抱阚自珍:“阿弟,谢谢你。为兄晓得了。”
  阚自珍温和一笑:“自家兄弟,莫要客气。”
  从此以后,太子便在博爱的道路上越奔越远!
  第二日,皇宫大乱!
  因为逍遥王爷失踪了,只留下一封书信,美其曰是要替兄长太子去见识见识他的大好河山,让父皇母后并着太子哥默念!
  皇宫少了个王爷,民间便多了个书生。
  阚自珍一路游山玩水,结交了不少狐朋狗友。
  其中有一好友祖上是茅山道士的外门弟子,家中有很多关于关于精怪的传奇书本。阚自珍连看了十本,便对其向往。
  无意间听这位朋友说,九华山上的捉妖师乃业内第一,更加向往之!
  在这位朋友家中小住几月,将所有藏书都读完之后,阚自珍踏上了寻找九华山捉妖师之旅。长途跋涉三千里,终于到了九华山境内。
  阚自珍花光了盘缠,为了生计只好做了当地富贵人家的西席。
  他的学生是个年方二八的小姐,总是拿着一副粉面含春的模样羞答答地瞧着他。阚自珍自诩翩翩贵公子,对小姐持礼以待!
  三日之后的一个早上,他出门买海棠糕,遇到了一个粉衣少女。
  粉衣少女被人群挤在他怀中,蓦然抬首,一双湿漉漉的双眼照进了阚自珍的心底。他只觉沉寂了二十年的一颗心,瘙/痒的厉害。
  “你见过我羡央师姐么?”粉衣少女如是问道。
  “你师姐作何模样?”阚自珍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反问。
  粉衣少女的脸庞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变得通红,只好低头诺诺道:“我师姐好比那带刺的蔷薇花一样好看。”
  阚自珍闻言只觉面前的姑娘天真可爱的紧,遂带着她四处寻找她的师姐。后来在河边找到了粉衣少女的师姐,却因授课的时间到了,阚自珍只好匆匆离开。
  那时,他教着小姐念书,粉衣少女的脸庞总是在他脑中徘徊不去。
  他很懊恼,他欢喜那个姑娘,却连那姑娘的首末都没弄明白!
  后来,第二次见面,比想象中要早上许多。
  那个少女同他的师姐到金主家除妖,他也第一次晓得,原来所谓的妖精,空有一副美貌的皮囊却无一颗人类善良的心。
  “别怕,那个妖精想迷惑你。”这是那姑娘第二次见面与他说的话,保护意味浓浓的一番话,瞬间将他的心浸暖。
  后来的后来,一如书中所写的才子佳人一般,念情诗,讨姓名。
  他的粉衣姑娘名为——时歇!
  时歇,时歇,他翻来覆去的念着她的名字,细细品味,慢慢咀嚼,只觉满心满腔都是美好的,一如他的兄长太子讲起那个叫啊烟的掌灯宫女一般!
  他在九华山下搭了间茅草屋,只为了他的姑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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