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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来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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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女孩看了我一眼:“十两银子,可全部买走。”
  我朝她笑了笑,自觉还价:“八两!”
  那小女孩白了我一眼:“不买快走。”
  我摸摸鼻子,市集上买东西自然是要讨价还价的呀。
  阚自珍摸出银子递给她,温言道:“这些药材我全买了。”
  那小女孩拿手掂了掂银子,才嘻嘻一笑:“我就喜欢和大方的人做生意,那粗布就免费送给你好了。”
  我抱着药材,跟在阚自珍身后,心里想着云犹根同或草可以炼制成聚灵丸,仙竺草同藿香子可以炼制成宁心丹,如果再加一味药引便可炼制成上品丹药,最适合练功走火入魔之人服用。
  阚自珍陪着我慢慢走在街上,他道:“想什么?如此入神!”
  我笑意盈盈地摸着怀中的药材道:“我想我以前约莫是医师,这些药材我通通识得,也晓得该如何入药,用量多少。”
  阚自珍连连点头:“不错,能记得一点事情了。”
  我虽还没记得别的事物,但能找到熟悉的事物也挺高兴,我忍不住的道:“你是仙人,大约也是要用到仙丹灵药,如果你不嫌弃,可以收我做个药童也是好的。”
  阚自珍柔声道:“我书房中有药书,闲来无事你可以去翻一翻。”
  我笑嘻嘻地拉了拉阚自珍的衣袖:“我当你答应收我做药童啦。”
  阚自珍眼眸微微眯着,看了一眼我扯他衣袖的手,唇带笑意:“好。”
  他买了一袋软糯香甜的糕点给我吃,金黄色的米糕上面撒了一层芝麻,我连着吃了几块,舔舔嘴角,问他:“你可会做那会说话的纸人?”
  阚自珍低头,我朝他灿烂一笑:“执子和木兮都不会讲话,你不在的时候我一个太无聊了。如果纸人会说话,我们就可以照着话本子演一出折子戏,自娱自乐岂不美哉!”
  阚自珍拿手指擦去我嘴角的糕点屑,低声一笑:“想唱哪一出?”
  我微微一怔,他这动作太过柔情,我的心跳的有些快。我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讪讪道:“前几日执子找了本书给我,讲的是一只狗腿莲花精和一只闷骚内敛鱼精的故事,我极是喜欢的。”
  阚自珍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好看的眼睛里带着柔和的光泽。
  我微微偏头,衔笑不语。
  他忽然朝我轻轻一笑,我顿时涨红了脸颊,连忙撇开脑袋,却怎么也挥不掉他眉眼弯弯,浅笑的模样。暖阳当空,照的人心惶惶。
  忽然空中传来一阵钟声,清越动听,犹如凤凰长啼,听在耳间让人心旷神怡。我闭上眼睛仔细听了一会儿,好似能看见春日里的百花齐放一般。
  阚自珍瞭望遥远的山峰,钟声便是从那里传来的。他低声道:“这是恭候仙人的钟声,想来白云山是有仙人降临。”
  “仙人啊!”我睁开眼睛,低呼一声:“天神降临,听着就是个奇迹。”
  阚自珍抚着袖口精致的刺绣,轻道:“想看看么?”他这样淡定的讲来,神仙就好似菜市场里那种随便就可以瞧上一瞧的大白菜。
  我有些激动:“真的么?”
  阚自珍淡道:“骗你的。”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还是回去做纸人罢!”
  阚自珍没有说话,只从袖口中摸出一根珊瑚簪,插在我的发间:“以后莫要去院子里折花戴。”
  我神情极为无辜:“早晨觉得头上素净了些,才折了一枝海棠花。”
  阚自珍似笑非笑:“天地万物具有生灵,你折的那树海棠花约有两百年修为,已经有了知觉。”
  我怔怔地看着他精致的面庞,喃喃道:“岂不是比我祖爷爷还老?”
  阚自珍撇过头,闷声低笑:“你可知你多大?”
  我慢慢思衬,道:“约莫双十年华。”
  阚自珍闭上眼睛,长喟:“甚是。”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他那表情甚是有趣,我饶有兴味地猜测:“你先前认识我?”
  “不认识。”阚自珍回答的特别顺溜。
  我再问:“那你可知道我的名字?”
  阚自珍看了我半响,唇角一弯,露出一个温柔好看的笑:“唤你小五可好?”
  我只觉得心里突突的,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阚自珍笑着唤我:“小五。”
  我默然点头,只觉他温热的手指拂过耳畔,连带着我的耳朵也烫了起来。我缩了缩脑袋,转过身,背着他故作轻松自然的道:“小五、小五、念着倒也顺口。”
  阚自珍望着我的背影,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他缓缓走上前来,弯腰看着我,微微一笑,声音温和:“如今名字也有了,是不是该开心些了?”
  我忍不住抬头,望进他含笑的双眸,里面暖洋洋的。我不禁心中一热,朝他身前靠了靠:“你真像我爹爹!”
  阚自珍眉梢微扬,神情惊讶,一时有些无语。我愣了愣,默默的站直了身子,呐呐道:“我是说,我的爹爹大约同你一般对我这样好。”
  阚自珍也笑了:“我大约也是生不出你这般大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前程往事

  语毕,忽然见一个白衣红裙的女子坐在一块红绫上朝我们飞了过来。她落地,长袖一挥,那红绫便被消失不见。那女子面容活泼乖巧,她喜笑颜开地看着阚自珍:“阚师兄,真巧又遇到你了。”
  阚自珍温和点头:“莫师妹。”
  莫雨薇却亲亲热热的凑了过来:“师傅她老人家来拜见掌门师叔,我就偷偷跟着过来啦。嘻嘻~却没想让我在这里逮着了阚师兄呢。”
  我默默往后退了几步,给他两挪出点空间讲话。阚自珍却睨了我一眼,把我拉住。莫雨薇也好奇的瞧着我,眼睛瞪的溜圆:“阚师兄这位师妹是?”
  我笑容可掬的答:“我是阚大仙从山贼手中救下来的,现在是阚大仙的药童,可不是姑娘的师妹。”
  阚自珍没理我,只轻声道:“小五,她是小五。”
  莫雨薇脸上的笑容忽地消失不见,她神情委屈地望了望我再望了望阚自珍,睫毛颤了颤,两行清泪便滑下脸庞。我不解,这是何意?怎的突然之间就哭了起来?我转头疑惑地看着阚自珍,阚自珍只面色平静地把玩着我的手。我瞬间幡然醒悟,莫雨薇思慕阚自珍,却见阚自珍拉着我的手,便打翻了醋坛子。
  我这是做了棒打鸳鸯的那根无情棒子!
  我抽手,却抽不出来。只好无奈地看着哭的梨花带雨地莫雨薇,莫雨薇以为我在羡恩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哭着跑开了。
  我道:“兄台可能放手?”
  阚自珍拉着我朝反方向走,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淡定:“终是不唤我阚大仙了罢。”
  我觉得不可思议:“那我该唤你什么?阚大哥?阚自珍?或是入乡随俗唤你一声阚师兄~”我学着莫雨薇的语调,娇滴滴地喊了一声。
  阚自珍眯起眼睛,回忆道:“修远是我的字。”
  我看着他俊逸的脸,笑道:“那我就唤你修远可好?”
  阚自珍沉默了,他垂下眸,遮住眼中的神色。过了好久,他才抬眼,似是笑了一下:“好。”
  这一天傍晚,我刚从药房里面清理好药材出门,便在门外的一颗大树上看见了白天泪奔而去的莫雨薇。她此时正坐在树枝上,一动不动的瞪着我。
  我朝她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莫雨薇冷着声音道:“别以为阚师兄亲近你,你便以为他心底有那么一点点欢喜你。我告诉你,才不是呢!”
  我笑吟吟地抱着胳膊:“我知晓。”
  “哼!”莫雨薇鄙夷地看着我:“师兄性子温和,对待女儿家约莫是斯文有礼了些,但绝对不会对一个凡人动心。仙凡有别,你还是死了心思罢!”
  我含笑看着她在树上掰着手指头数着古往今来被拆散的苦命鸳鸯,终不过是些凡间女子不知羞耻地勾搭上了仙人,后来遭了天谴,被生生分离,最终不过是伤人伤己的结局。她说了半响才停下来,仰着头高傲的像只孔雀:“凡人寿短,与仙人有云泥之别。”
  我默然片刻,提起裙摆优雅离去。
  莫雨薇还在身后,喊道:“喂~你听到没有?”
  我停下脚步,回眸莞尔一笑,轻轻道:“木兮给我扔出去。”
  木兮瞬间出现在莫雨薇身旁,面无表情的拎着莫雨薇,莫雨薇声音微微发颤:“不要以为我会怕你,威武不能屈也!”
  “哦,”我含笑不语,莫雨薇眼中蓄满了泪,恨恨地瞪着我:“我大师兄会替我揍你的。”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仗势欺人做起来我很是得心应手:“可惜我也不怕诶。”
  木兮头微微偏了偏,不待我说完,一扬手真把莫雨薇给扔了出去。
  “。”
  我叹气:“木兮,我说说而已。”
  木兮还站在树枝上,长袖飘飘,衣衫随风而动,只是他面无表情的模样生生破坏了这份美好。我正准备唤他下树,不防木兮忽然从树下瞬间闪了下来,伸手紧紧抱着我,我浑身僵硬,像块石头一样站在那里。木兮的怀抱冰冰凉凉的,他抱的极紧,硬邦邦地搁的人难受。我微微挣扎,他却松开了手,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如往常那般没有任何表情。
  我扶额,暗自纠结,难不成刚才出现幻觉了?此时,木兮慢慢地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我心抖了一下,木兮这笑容让人毛骨悚然。我把心一横,强自镇定地问道:“汝乃何方妖孽,快快现形!”
  木兮把胳膊一抱,靠在树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好狠的心,就这样抛下我独自快活。”
  我浑身汗毛倒立,不可置信地指着他:“啊呸,谁认识你呀!”
  木兮笑容凝固,眼中阴气测测,朝我走来,我在心中呐喊,快跑,双腿却像灌铅一般提不动半分。木兮停在我面前,倾身凑到我眼前,他捧住我的脸,仔细打量,只要他再靠近一些,鼻尖便能与我相触。
  “说,再也不会一个人跑掉。”
  我欲哭无泪,哪里来的孤魂野鬼,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轻轻柔柔地摸着我的脸颊,他手指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他叹了一口气,抵住我的额头:“时歇。”
  我眨眨眼睛,被他一声时歇唤的心中酸胀,眼眶有些泛热。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在我唇上轻啄了一下,他抱住我,喟叹:“终是找到你了。”
  木兮地话音未落,一道寒光劈头而至,木兮抱着我急急闪过,只听当的一声巨响,石柱被寒光劈断。
  木兮抱着我回头,只见阚自珍手执长剑,面色凉冷地站在那里。他冷道:“把小五放下!”
  木兮笑嘻嘻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她是我的。”
  阚自珍眼神一冷,手里的长剑如同游龙走风一般,轻快的让人眼花撩快,木兮抱着我连连避开。
  我大惊,回神,连忙喊道:“修远快停下来,我认识他。”
  阚自珍收剑入鞘,眉头一皱。
  我连忙挡在两人中间,嘿嘿一笑,阚自珍眉头皱的更深,淡淡地看着我。
  木兮却不以为然,在我鼻子上一捏:“说我是谁!”
  我偏头盯着他,老实道:“不晓得你是谁。”
  木兮脸色一僵,抬手在我头上按了一下:“傻了,我是你未来相公。”
  “。”我惊悚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真是我相公?”
  木兮点点头,嘴角含笑:“虽然现在这副皮囊,勉强算个绝色。但是亲亲宝贝儿也不要激动,我本来面目你更欢喜。”
  我咧咧嘴,想说的话全部吞进肚子,他这话震撼了我脆弱的小心肝儿。
  木兮转眼看我,表情极为生动:“缘何一副心碎的神情?与你分别数日,我心底有好些相思之意想诉说与你听。”
  我暗咬牙,面上却带着肉酸的笑意:“你说,你说。”
  木兮用手支起下巴,一脸无可奈何:“你可知十日之后,便是你我成亲的好日子。哪晓得那一日,你同我说你要去林子里猎一只狐狸,与我做一顶帽子。我心中甚是欢喜,便在家等着你。谁知你却一去不复返,我知你定不是逃婚离家,必是被那无良的贼子掳了去做压寨夫人。”木兮嫌疑加鄙视地撇了眼站在一旁面色平静的阚自珍,又慢悠悠地道:“幸得我历经千般磨难终于如愿寻到你了,下次莫要再一个人离家,你若又把自己弄丢了,谁与我成亲!”
  我心中暗念,如此说来,我还是有夫之妇。我默默擦了擦汗,我与阚自珍才相处几日,一颗春心虽略有萌动,幸好还拉的回来罢,我今后还是恪守妇道,做那对相公一心一意的好娘子。
  遂默不作声地与阚自珍拉远了距离,我朝木兮笑笑:“那你为何是这般模样?”
  木兮脸色不变,不以为然地道:“为了寻你,我同一变态术士做了交换,他长的太丑,想要我那身皮囊,我便给了他。没了肉身,我只好魂魄附在在这纸人儿身上。”
  我一时感动不已,为了寻我变成了孤魂野鬼。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阚自珍肃了脸,冷声道:“诸事仅凭口说不好罢!”我刚要接话,阚自珍神色复杂的将我看了看,才轻声一叹:“小五,你可知你背心靠左的地方有颗红痣。”
  阚自珍此言太过惊天动地,我一颗心将将落地又被高高抛弃,我僵直在那里,很是震撼。过了片刻我才慢慢抬头看着广阔的天空,才问:“那为何我会失去记忆?”
  阚自珍眸光一暗,低声道:“你曾经爱我如命,却恼我多情。想忘记我们的过去,于是你便一气之下喝了孟婆汤”
  我往后踉跄几步,心里酸胀的发疼,阚自珍想伸手扶我,被我打开,我失笑地看着他:“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来寻我呢。”
  阚自珍锁紧了眉头,静默了一会儿,才道:“小五,你知晓我对你的心意。”
  我撇过头,淡道:“我困了,想睡觉。”
  前尘往事具往矣,能让一个女子不顾一切喝下孟婆汤,该是怎样的伤心之事?可笑,才短短几天的时间,我便又对他产生了情思。
  情深不倦,慧极必伤。
作者有话要说:  真真假假!

  ☆、豆腐豆腐

  
  我本以为听了阚自珍和木兮所讲的话,晚上我定然是辗转反侧睡不踏实。我一躺下,却是睡着了,在梦里我梦见木兮和阚自珍两人鲜血淋漓地站在我面前。
  一个朝我伸出手,说:“你可曾记得那些年你追我的日子?”
  一个拉着我的手,说:“你可曾记得那奈何桥头的匕首?”
  我头皮一麻,深觉这两人阴魂不散,只好举头望明月,低头拿菜刀。一把菜刀寒光四溢,熟练的当着两人的面,剁着饺子馅。
  和谐社会,屏蔽暴力。
  一早起来便见到木兮像个傻子一般,笑的云淡风轻地坐在我床边。我以为出现幻觉,拿手遮住眼睛。
  “未来娘子,你怎么了?”木兮漂亮的眉毛扭在一起,他扯了扯我的胳膊,语气真诚:“睁开眼便看见未来相公的花容月貌,未来娘子你心情好吗?”
  我耸拉着眼角:“谁一大早见个孤魂野鬼心情会好?”
  木兮笑呵呵地把我拉起来,他双手抱着我的腰,把头搭在我肩上,懒懒的像只晒太阳的猫:“未来娘子懂得心疼为夫,为夫甚是欢喜。”
  我往旁挣了挣,幽幽地答:“如果你放开我,我也很欢喜。”
  木兮偏头看了看我,双眼亮晶晶的,笑容明亮和煦:“夫君抱娘子天经地义,娘子就莫要害羞了。”
  我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一脸凝重的问:“我几时识得你?”
  木兮闻言,有些难过的半垂下眼睫:“记得那时你还年幼,最爱做的事情便是偷了你师傅的信鸽躲到后山烤鸽子肉吃。那一日为夫在后山看书,你对为夫一见钟情,日日偷了你师傅的鸽子烤给我吃。为夫被你痴心打动,却不想后来娘子你长大之后却勾搭上了那不要脸的男人。”木兮笑的一脸阳光灿烂:“娘子,如今为夫寻到你了,你虽然失忆了,但是不要怕,你定是会爱上为夫的。”
  我神情一滞,原我以前是如此混账的人。
  我沉思了一下,认真的看着木兮:“对不起。”
  木兮叹了口气,在我脸上轻轻一吻:“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我心头一颤,身为负心女,如果我现在揍他会不会挨雷劈?于是我把脑袋往后退了退,识相地点头:“嗯,你可以放开我了罢?”
  木兮抬眼,很无辜的样子:“可是,为夫还想占占娘子的便宜。”
  “。”
  故事果真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两段故事,合起来便是我以前那撒狗血的前半生。
  我吃着糕点,愁眉苦脸的思索我的后半生。
  我想我以前一定是个坚忍不拔的女汉子,在崎岖地爱情道路上歪了楼,用一种沉静和理智的方法来斩断了纠结不堪的情思。
  只是好忧伤,为何老天爷还要让我遇见那两货?难道真的是要让我像一根被剥了皮的白萝卜,在这段三角恋中想杀相爱到死?然后像一只出土的破花瓶,再被人挖出来细心呵护?偶尔装点水插枝花却还要漏水。
  真是惨不忍睹!
  吃完了一盘糕点,我也信心满满。
  管他前方是如何霸气侧漏,我也要闯他一闯。
  阚自珍从回廊那头慢慢走了过来,我眼光如胶似漆地粘在他身上。依旧是一身青衣,藏青色丝带绾着如云黑发,眉目间是一种极致的俊朗,却有隐含着儒雅气息,本该是一张含笑的脸庞此时却冷的像坐冰山。
  我收回目光,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只好不着痕迹的往桌子底下蹲,想在阚自珍走近之前把自己藏起来。
  阚自珍眯了眯眼:“遇事便躲可不是好习惯。”
  我从桌子底下爬起来,脸上笑开了花:“呵呵,刚才掉银子了。”为了证实我所说的话,我侧过身子从怀中摸出一两碎银子递给他看。
  阚自珍往我身旁坐了下来,矜贵优雅地品着执子端上来的茶:“捡够了么?”
  我点头:“够了,够了。”
  阚自珍似笑非笑盯着我:“日后莫要一生气就跑去喝汤,下次再无缘无故勾搭别人,我不会把你绑起来,但也不介意采取一些非法的手段。嗯!”最后一个音调,他语音微微上扬,以前那种谦谦君子的气息荡然无存。
  我把银子重新塞进怀里,义正言辞的反驳:“过去种种比如昨日死,如今我也不是以前恋慕你的小五了。”
  阚自珍笑,我垂下眼睫,声音小了许多:“我想了许久,既然前尘遗忘。我打算,去乡下买些地种田,再找个上门女婿这一辈子也算圆满了。”
  阚自珍忽地抬眸,悠然道:“大可。”
  我闻言一喜,阚自珍扬唇,拉着我的手,认真地与我道:“生了娃头一个随你姓,剩下的都随我罢。”
  我忽然有些烦躁,情债欠的多了,伤人伤己。
  **
  “丑女人,放开远山长老,让我来。”
  莫雨薇一身红衣,握着剑英姿飒爽地立在一旁。我挑挑眉,目光颇为审视地上下打量莫雨薇及她身旁那位白衣翩翩的青年男子。
  莫雨薇挥着剑,语气咄咄:“我带着师兄揍你来了。”
  我慢悠悠地开口问:“师兄叫什么?”
  莫雨薇脱口而出:“师兄叫越书!”只说了两个字,戛然而止,莫雨薇把脸一扬,气势汹汹地瞪着我:“师兄叫什么,干卿底事!”
  “姑娘,幸会幸会,在下姓越名书生。”越书生温然开口。
  “师兄,和她有什么废话可讲!”
  越书生用眼神安抚莫雨薇莫要生气,莫雨薇倒也听话,收回刀安安静静地站在越书生身旁,只向我扔眼刀子。
  “不知越师弟和莫师妹,有何事?”阚自珍笑容清淡。
  莫雨薇抿了抿唇,很难过的说:“阚师兄为何要护着那个女人?”
  阚自珍看我,我讪讪一笑。阚自珍屈指思忖片刻,扬唇道:“小五是我的心上人!”
  莫雨薇伤心:“我不信!”
  阚自珍低头喝茶,脸上表情平淡无波,好似刚才之言并不是出自他口。
  我沉默片刻,开口:“莫姑娘你听我说。”
  莫雨薇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咳,不听是罢,那我便不说了。
  越书生闻言一笑,拍拍莫雨薇的头:“师妹,既然不想听,便同师兄走吧。”说着朝我们道了一声:“告辞”,便牵着哭哭啼啼的莫雨薇离开了。
  看着莫雨薇乖巧的随越书生离开的背影,我不禁感叹,莫雨薇大约还没弄清自己心底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罢!
  “小五可是有甚感想”
  “大约扛着走会比较贴近气氛!”
  我随意的答,莫雨薇刚才那一出,分明是痴心女子冷面郎君,痴心女子受了情伤,深情不移的大师兄该是一个手刀劈晕了痴心女,然后一边自责一边心疼的把心上人扛回家。
  阚自珍漆黑的瞳仁豁然看进我的眼底,莫名让我眼皮一跳,我咧嘴笑了笑。阚自珍撩了撩我的头发,一手揽住我的腰,沉吟:“是这样么?”
  我咬牙切齿:“不是!”
  再搭只手,表情格外诚恳:“唔,那就是这样!”
  “。”
  阚仙人你可以再不要脸一点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乘着木有记忆,大家都很不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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