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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请放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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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请放手/作者:小小的小'


叶漫做了郭启峰五年的地下情人,她像溺水的人一样乞求他肯定他们之间拥有爱情,可是他只给她锦衣玉食,理性永远在他世界占第一位。林凡的出现,犀利的语言打破她的自欺欺人。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能在太阳下站在郭启峰身边的,永远不会是叶漫,她在他的世界里,如空气般透明。恰如在她父母双亡的痛苦时刻,陪在叶漫身边的,也只有林凡。不会结婚,不可以要孩子,不给任何承诺!这才是现实,残酷,真实!叶漫开始尝试离开郭启峰,但
默认卷一、叶漫是朵落寞的格桑花  一、叶漫是朵落寞的格桑花  叶漫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手,手指纤细匀称,指甲天然粉嫩,远胜过钻戒广告上的美手。只是,她的手指上空空如也,连个最细的铂金裸戒也没有。在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支纤细的女士薄荷烟。  叶漫知道林凡在看她,她只是慢慢吐出一口烟,让烟雾模糊了那男孩的面容。  林凡从她手中抽出烟,摁灭,“你不应该抽烟。”他干燥温暖的手指碰到她的指尖,微凉。  叶漫笑笑,并不争辩反对,转头去看窗外。窗外有雨,五月里,江南的湿气已经很重。如丝的雨,一定很凉,叶漫莫名的感觉到湿重冰冷。  林凡是这次笔友会上认识的。  叶漫是个美女作家。作家很多,堪称美女的很少,而叶漫是个真正的美女!林凡说,叶漫是随时可以迷住男人的。他还说她像高原上的格桑花,美丽而不娇艳,柔弱又不失挺拔,落寞,清冷,只要看一眼,就再也放不下。  叶漫不知道格桑花什么样子,只是印象中记着,是一种与幸福相关的花。她却是与幸福很远的人,所以,对林凡的话,她当作不曾听到。  林凡第一次和叶漫说话,是第一天的活动刚刚结束。  所有的写手都因为遇到了旧友新朋而兴奋,加上主办方很豪放的提供了美食佳酿,不一会儿宴会厅里的语音都高了N个分贝!叶漫没有喝酒,但她很讨厌这些酒后无态的人们,独自悄然的躲到了厅外的小花园。  天阴着,没有雨,压抑却倍增。像叶漫住的房子,每一分空间,都充斥着阴郁。她迷茫的望着远方,似乎看风景,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看到。  其实她只是在想,那个人,会想她吗?眼前似乎出现了熟悉的身影,高大挺拔,温和内敛,漆黑的眼眸偶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光芒,显示着他强悍的内心。每一刻似乎都是谦恭有礼的,每一分又是清疏有距的。似乎就在眼前,又似乎永远不在身边!恰如她与他之间,既有最亲密的关系,又从来不会成为最亲近的伴侣于人前。理性,永远在他的世界占有第一要位,而她,算什么……  “你好,我叫林凡,可以认识一下吗?”  叶漫抬头,是个非常“干净”的男生。这是叶漫对林凡的第一印象。  浅色的风衣,白色的衬衫,灰色的休闲裤,短发很黑,眼睛很黑,牙齿很白,笑容有些坏。二十刚出头的样子,带着那年纪特有的清爽。高高瘦瘦的站在那,叶漫立即想到了“干净”这个词。  那个人,从来不会选择这样的装扮,更不再有这样的年纪。林凡带着阳光般的暖意,而那个人总是冷冷的。冷的特别,吸引着叶漫,如同吸毒,明知是条不归路,却贪婪的吸食着一次又一次,甚至没有想过,什么时候,会是最后一次。  “我叫叶漫!”她简短的答。  林凡又对她笑笑,而她只微弯了唇角,眼光又移向远方。  叶漫从不与人主动交往,也婉拒了多次的笔友会。这次是她实在是郁闷至极,感觉再在那栋房子呆下去会疯掉,才来到这里。她和那个人说要离开一周时,期待他会说些什么,可是他只是说,那我下周再来。她在那一刻,几乎当场发飙!  一天下来,她几乎没说一句话,更没有结交一个朋友。她只是想让自己来到有活人存在的地方,以证明,自己也还活着。  她的清丽绝艳,不是不引人注意的,可是她的冰冷也让人望而却步。她拒绝与人交流,即使她并没有在额头贴上“生人勿近”的字眼。  林凡在她身侧坐下,自我介绍。他是研一的学生,比叶漫小了三岁,难怪看上去那么干净,还是个学生小弟。叶漫又对林凡笑笑,仍旧没说话。面对林凡,她感觉到岁月沧桑在身上留下无法掩饰的痕迹。虽然在林凡的眼中,素面朝天的她或许只是个简单的邻家大姐。  林凡就像看不懂叶漫的疏离,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无厘头的话不少,不过也不显得无趣。算是个有些痞气的大男生,对接近她的目的都写到脸上。如果是倒退十年,或许叶漫也会有所心动。  大概也就几分钟的样子,叶漫尚不觉得什么,可林凡已经自来熟的好像认识了她很久。其实,除了她的名字,他对她一无所知。  林凡犹自说笑着,雨突然就来了!仓促间两个人不得不小跑着回到廊下,急雨打湿了他们的衜头发,略显狼狈。两人对视,不禁失笑。林凡笑得很豪放,声音很响,而叶漫的笑,只到了眼角。对林凡的笑,她有些羡慕。  那个人很少笑,即使是笑了,笑意也少有达到眼底。随时随地的温和清疏,即使是对她,也是如此。这样放纵的笑,那个人是绝不会有的!足够的有节度,随时控制自己的情绪,几乎已经是他的本能。  而叶漫,在那个人的身边,或者是抵死的缠绵,或者是泪水涟涟。五年前,她还不知道自己这么爱哭。每一颗泪珠,都充斥着对爱情的贪婪,唯有拼命的抓,仍然感觉手心空空如也!  叶漫掸一下衣角,“再见!”没等林凡说什么,她转身离开。  身后林凡自顾高声提醒,“唉,先换下湿衣服,记着晚上还有舞会啊!”  舞会叶漫并没有去,虽然她在大学里曾经是探戈皇后。舞会开始一小时后,有人敲门。  叶漫以为是服务员,开门却是林凡。他换了衜,一身普通质地的西装,因为他自身的青春气息,看上去很有味道,让叶漫眼前一亮,不由夸了句,“很帅啊!”  林凡伸手拉她出来,“那就让帅哥请你跳舞吧!”叶漫挣一下,抽回手,淡淡的说,“不了,我要休息了。”  林凡也不恼,伸手摸下她的额,叶漫不习惯的躲了下。林凡说,“还好,没发烧。雨很凉的,我担心你这小身板不抗冻。昨天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  叶漫从北方几乎穿越了整个中国才到达这里,坐火车的话是会很久。  叶漫轻描淡写,“我坐飞机来的。”林凡一怔,有些意外。  这些写手里除了几个早早成名的人物,大部分都是业余写手,而且主办方说明只报销火车票和汽车票,机票是不给报的。这么远的距离,来回机票价格不菲。  叶漫微点下头,表示再见,转身回屋。  门关闭,林凡的声音却没隔断,“那你休息吧,明天还要去爬山的!”  叶漫笑笑,并没有答话。有太多年,不曾遇到对她有兴趣的人,或者说,有太多年,拒绝与陌生的男人交流。她的世界里,只有那一个人。温和的眼神,淡淡的笑意,似近又远的距离!  一夜睡得不好,她有些择床,结果早上起来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对着镜中的自己,叶漫突然有些恶作剧的心情,一改昨日素面朝天的样子,精心的画了个烟熏妆,倒也掩了那从眼底透出的疲劳。  换了全身嘻皮调的休闲装,背着简单的行囊,叶漫开门,门前站着一个人,吓了她一跳:是林凡。举着手,看样子正要敲门,没想到正好她开门,而她与昨天迥然不同的样子,让他大概以为走错房门。  叶漫冷着脸,锁好门走开,数到十才听到身后有匆匆赶来的脚步声,她终于轻笑出声:这个傻孩子!  林凡跑到她前面,倒退着上下打量她好半天才说,“天啊,你真是个妖精!”  叶漫的笑突然无踪,猛的停住脚。二、守望等待的海边大屋
  那个人也常说这句,说她是个妖精,还喘息的叫她小妖。那是在床上,叫得她骨头都要酥掉,想从此再无骨骼的硬络,软如春水的瘫在他身上,一生一世。其实即使在床上,他也是有节持的,从来不会纵欲。这个男人,不抽烟,不酗酒,更不纵欲,一切红尘间的放纵,于他都有距离。叶漫感觉他似乎生来就知道自己要什么,在明确的目标面前,冷静而沉稳的一步一步迈进。其他的事情,都只是辅助,说得严重些,可有可无,随时可以抛弃!或者这里面,还包括她。  此刻,叶漫不想想起那个人。  自那一刻,叶漫不再理林凡。林凡莫名其妙,以为是那句妖精让她不高兴,一再的赔不是,可是叶漫再也不想与他说话。  山不算很高,是建设的人刻意在山间弄了很多的沟渠弯路,让本来一个小时就完全可以到达山顶的路程,非得让人们折腾四五个钟头。幸好这个季节已经满山苍翠,林间更有不知名的小鸟婉转,间或蹿过一两只松鼠,平增了不少的乐趣。  一些年长些的写手,到半路就折返了,叶漫混在坚持前进的人群中,与前后左右都保持着距离,继续前进。  林凡在她身后,她知道,但她一直没有回头。一路上,林凡倒是终于不再鼓噪,慢慢的跟随。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学生,或者是小弟弟,叶漫不由的想。林凡当然不会了解她心中真正的不快,邘连她自己也无法排解的结!
  突然,林凡拉住了她,“你等一下!”  叶漫要挣,林凡却坚持的拉紧,有些窘的说,“你……出了些状况!”  叶漫略一思考,脸腾的红了。她的生理期歘这两天,因为情绪和外出,估计是提前了。想到今天穿的浅色牛仔裤,估计……她感觉像在人前脱光了衣服一样难堪。  林凡见她不挣了,伸手脱下了自己的风衣,三两下替她围在腰上,“等我一下!”说完跑开了。  这半山腰的,他要干嘛?  大概等了有一刻钟,叶漫都以为这小子是放她鸽子了,才终于看到林凡满头大汗的提个黑袋子扔过来,“给!”  叶漫捏了捏,里面是件衜,还有,卫生巾。不知道他是跑了多远才找到这些。  林凡脸很红,应该是跑得,指指刚刚他跑来的方向,“那边大概五百米,有公厕。”  叶漫低声说,“谢谢!”向公厕走去。林凡在身后说,“我在这儿等你啊!”  在公厕打开袋子,里面是一条黑色的休闲裤,质量当然不敢恭维,但总比穿着污染的裤子要好。试一下,居然胖瘦正好。  回到路上,林凡伸手接过她的包,把袋子塞进去,背在自己背上,“这种时候不能累着,我就多辛苦些吧,谁让我是男人呢。”叶漫看看那瘦高的男生,笑着摇了摇头。  一路上,林凡照顾叶漫,叶漫实在是不能再对他冷若冰霜,也仅是比与别人话多了些。她的态度稍有缓和,林凡就乐不颠的更加放开。等爬到山顶,林凡张开双臂对着山下大喊,“哦哦哦——”  山谷回荡着他的喊声,像是山的那边有个人在回应一样。  林凡对叶漫说,“你也喊!”  叶漫摇摇头。她连说话都能省则省,何况这样的孩气行为,早不能应景她这沧桑的心。  林凡坚持不懈,把她拉到山边,“喊啊,喊!大声的喊,把所有的不快都喊出来!”  这个男生缠人的功夫实在是让她无可奈何,只好装个样子,“哎!”  “不对不对,要喊出来,声音再大些!”林凡指正着。  “哎!”声音大一些了。  “不够不够,声音要拉长,一定要够响亮够悠远!”林凡强调着,手舞足蹈的比划示意。  “……哎——”声音有所拉长。  “好,就是这样,大声的喊,所有的不快就随着喊声逃跑了!”林凡鼓励着。  “哎——喂——喂——”一声接着一声,叶漫终于喊了出来!山对面一声接一声的传回来她的声音,“哎——喂——喂——”  “把让你不愉快的事也喊出来,让它们飞到爪哇国去!”林凡要求着。  “——为什么?——为什么——”叶漫双掌支成个喇叭,对着大山高声喊过去。  大山也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突然,叶漫感觉心中所有的纠结郁闷都翻涌上来,大声的连续喊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对面顶回来一声声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似乎把对面的大山当成了要质问的人,叶漫的情绪激动得不能自己,她越发的尖声大叫,“啊——啊——啊——”大山几乎有被逼疯的趋势,重重叠叠的为什么一浪接着一浪的滚动着!  林凡用力的拉着她,大声的叫她的名字,“叶漫,叶漫!”她的脚已经不由的走到崖边,一条锈蚀的铁链拦了游人,险险的挂在几根石柱上,她已把铁链顶得弯曲,再前进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林凡死命的把她拉回来,用力的摇晃着她,终于把她的歇斯底里制止住,“你怎么了,叶漫?”  叶漫两眼全是泪水,她用力的推开林凡,疯一般的往山下跑。林凡在她身后大叫,急急的追过来。叶漫跳到缆车上,留林凡在后面跳着脚大叫!
  四面悬空,叶漫把头抵在冰冷的护拦上,泪水终于落下来!问了那么多句为什么,可是,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爱?为什么哭?为什么期待?为什么失望?为什么快乐?为什么痛苦?为什么挣扎?为什么难以割舍?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什么?
  回到宾馆,叶漫把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想见。生理期必定会出现的腹痛也来凑热闹,让她更加的不想动弹。不一会儿,有人敲门。  叶漫不理,人家坚持不懈。她用靠枕蒙住头,还是听到林凡的声音,“叶漫,叶漫,你没有在吗?”又敲门,接着又问,“你没事吗?说你在里面的啊!”又过了一会儿,居然听到有人捅门!叶漫急忙起身,刚到门口,门就开了,居然是服务生拿钥匙开门了!  叶漫冷着脸看着服务生和嘻皮笑脸跟在后面的叶凡,服务生一看苗头不对,迅速的撤离是非之地。叶漫没有让林凡进屋,堵在门口“有事?”  林凡并没有提她一个人跑掉的事,也没有问为什么,只是从身后拿出个暖水袋,“我看你捂着肚子,估计是怕凉,用这个比较好。”  叶漫心中一暖,台就缓了,“谢谢!”看他又露出一口白牙,一副得逞的坏样,忍不住问,“你怎么懂这么多?对你女朋友也这样?”  林凡举起双手辩解,“我哪来的女朋友,是我姐这种时候我给她弄过。”说完贼兮兮的说,“要不,你做我女朋友?”  叶漫淡淡一笑没接话。  他也不失望,探头探脑的从她身边挤进屋,打量了一圈后,盯着她的裤子说,“挺喜欢这条裤子?”叶漫撇下嘴,“便宜货,谁稀罕,只是还没有顾上换。”说着顺口就问,“不过你买的倒真挺合适,谢谢啊!”  林凡一笑,举起两根手指比划,“对于我喜欢的女人,我的眼光就是尺子,要不要我报报你的三围?”  叶漫不由的气笑,随手甩过去一个抱枕,林凡大跳着躲过,长胳膊长腿的他,样子像只大猩猩一样滑稽!叶漫放声大笑!  林凡从地上拾起抱枕,笑眯眯的望着她。  叶漫笑够了,才感觉到他坏坏的眼神,“搞什么?”  林凡把抱枕扔过来,“我以为你能憋多久,原来会笑啊!”  叶漫这才想到,五年来她根本没有这样笑过!这笑,是从心底出来的愉快!  林凡不请自来,又自来熟,看到她的表情有些转阴,立即赖皮的坐到沙发上,“来小妞,跟知心哥哥说说心里话。”  叶漫瞪他一眼,“你比我还小三岁呢,装什么知心哥哥?”  林凡盯着她看,看得叶漫心里有些发毛,掩饰的又扔过去个抱枕,“没见过美女啊?”说的话居然也被林凡带顺了,有些小张狂。  林凡少有严肃的说,“你像一株见不到阳光的花。”  叶漫的心一阵痛:阳光?对于她来讲,邘奢侈品!可是,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她突然翻脸,“什么阳光什么花?你要贫要痞找别人去,走,马上走!”林凡挑挑眉,刚要开口,叶漫歇斯底里的大叫,“滚!”  林凡怔住了,大概五秒钟后,起身出去。  叶漫全身一松倒进沙发,大颗大颗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像一株见不到阳光的花!”林凡的话仿佛仍在耳边,被人说中心事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不等活动结束,第二天,叶漫提前买了返程的机票,独自悄然离去。  回到海边大屋,叶漫进门的时候,天色刚暗下来,当然,屋里空无一人。站在门口,突然感觉这里真的很空,一直,空到了她的心里。  每层二百四十平,复式结构,严格分工的房间,高贵典雅的装修,即使是白天也忠实亮起的透明水晶吊灯,华丽的欧式家俱纤尘不染,只是,没有人。  扔下行李箱,叶漫推开窗。窗外是大海,海风吹起落地的纱帘。紫色,接地的部分有手工的苏绣,带着长长流苏的纱如蝶翼轻舞,又如夜半鬼魅的身影飘忽。  这个屋是她在住,是那个人送给她的。只有她一个人,那个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如同旅客。  她拿出手机开机,按下“我回来了!”几个字,准备发送了,又删除。  洗澡,换衜,翻翻冰箱里,随便找了一点东西吃,倒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她在赌,那个人,会不会在这几天突然过来,或者,会给她打个电话,发个信息。  电话响了,叶漫猛的翻身坐起,抓起电话,却是个陌生的号码。  “哪位?”她懒懒的靠倒,懒懒的问。  “我是林凡,你怎么先走了?”  “哦,没意思就走了。我很累,先挂了。”她怕,万一那个人打电话来,会占线。  “叮!”短信提示。  她又一次抓起手机,“我是林凡,昨天不好意思,我没想惹你生气的。你知道吗,咱们在一个城市呢,我回去请你吃饭赔罪好不好?”  她扔下电话,把自己摔进床铺,好一会儿,她跳起来回信,“好!”  “那就说定了,我定了地方给你打电话!好好休息,妞儿!”林凡还是这么贫。  叶漫看着短信,嘴角不由轻扬,半晌,她突然用力把手机甩出去,厚厚的地毯上,居然把机盖和电池摔了出来!  又一次,眼泪夺眶而出!  第二天林凡果然又来电话又发短信,说是定了饭店。可是叶漫没有去。她想见的,不是林凡,是那个人。而且,她不想与林凡再深入的交往下去,她的世界是个深渊,何苦再拉一个人进来沉沦?  第三天,林凡继续电话和短信连着来。叶漫继续不接不回。  第四天,林凡只来了短信,并且说,他会一直发下去,直到她习惯,她回信。  叶漫只是笑笑,看短信,删除。她的手机里,只有那个人的信息才值得保留。虽然那些信息全是,“今天我过去。”“今天我不过去。”  叶漫在海边走,海风很冷,没有一个游人,连海鸟都鸣叫得哀怨。走了很久,坐在礁石上,呆呆的,一天就这么过去。  有时候叶漫就会想,或许,她不应该辞职的。刚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刚参加工作。与那个人抵死的缠绵,让她一夜一夜的失眠,那个人在凌晨会打电话来安慰,第二天,她就失魂般萎靡的去上班。后来,那个人心疼的说,我养你,不要去了,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了。  叶漫想做的,是守着他,一分一秒也不离开。这个,不能。  但她还是辞职,在这个大屋里,一天接一天的等着他。像后宫里寂寞的嫔妃,等着皇帝的宠幸。  实在是无聊,她开始写作,用编造的一个个爱情泡沫来麻醉自己,让自己以为,那就是她的爱情,即使是经过了超多磨难,相爱的人,还是相守在一起。而其时,她一个人抱着笔记本,坐在落地窗前,被夕阳拉长了孤单的身影。  在叶漫原定回程的那天,她的心是跳得最快的。他应该会来的!
  可是,从天色放白,一直到繁星满天,那个人,还是没有来。  他有他的事业,有他的家,有他无数个合理的理由,可以不来!
  叶漫从没有过的失望!
  这时候,她才想起,为什么,她要参加那个笔会。她在赌,一直在赌,赌局像要结束,结果也昭然若揭,她才明白,她在赌什么。  她赌的,是她的爱情。三、暗恋是开在深夜的寂寞之花
  十年前,她上高二,分了文理科班。开学的第一堂历史课,那个人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说,“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历史老师,我叫郭启峰。”  他高高大大的站在讲台上,米色衬衫蓝色牛仔裤,英俊的面容,一头乌黑略长的头发,微笑时略眯的眼睛,唇线分明,声音很有磁性,一瞬间,叶漫就沉沦了!
  那堂课到底讲的什么,叶漫一句也没有记住,她的眼中,只有那个在台上风度翩翩的男子。她甚至在幻想,自己与他是在千年之前相遇,江南的廊桥或者湖畔,她是窈窕淑女,他是翩翩君子。和风细雨或者春光柔媚,她裙裾飘摇的立于树下,树必须是一棵绿意刚萌的垂柳,摇着细细长长的枝条,与她淡黄的裙装相衬。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可以盘成漂亮的发髻,斜插支紫玉钗,垂下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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