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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豪嫁继承者 作者:洛心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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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嘴巴就要大叫出声,费腾忽而想起纪倾尘还住在这里,他一旦开口,就等于变相承认了纪倾尘此刻所在的位置!
用力关上窗户,他急的转身就跑。
病床上的纪倾尘,还浑然不知地安静地躺着。
可是,当费腾领着手下从楼上冲下来的时候,刚才花坛边的空地上,哪里还有夜子晟的车的影子?
他当即给费雪打电话,让她领着人去追夜子晟跟邱田,他转身回了住院大楼,调出医院门口的监控视频,发现了夜子晟车子的行驶方向后,继续安排人手全力去搜!
纪园里大半的人都被费腾叫走了。
费仕杰惊了一下,给儿子打电话,偏偏儿子的手机不是忙音,就是无人接听。费仕杰很纳闷,给费雪打电话,结果费雪的手机也是无人接听。
此刻的费仕杰并不会知道,一直以来以他为傲的这双儿女,已经在察觉到他对纪家的不忠后,或多或少产生了耻辱感!
他们不愿意成为费仕杰帮着别人打探消息的工具,因为他们做不出伤害纪倾尘跟纪家的事情。
尤其在费家兄妹的记忆里,他们的妈妈过去经常为了费仕杰与纪清妃的绯闻而争吵不休,没人知道这段绯闻是不是真的,但是他们心里都已经留下了阴影。
沈君茹站在楼上往下瞧,瞧着不远处的停车坪一下子发出了五辆车,每辆车上都坐满了年前力壮的手下,她敛眉刚想叫费仕杰,却意外发现费仕杰正站在其中一辆车边上,拉住了一个手下似在问东问西。
她挑了下眉,一个电话打给了费腾。
费腾自然是接了电话的,只是他在另一头支支吾吾不肯说明白,沈君茹猜中了他的顾虑,叹息一声:“我一整个下午都在给倾尘准备婚房,他不是下个月就要娶冷易婳了?”
至此,费腾这才松了口,道:“夜子晟把少夫人掳走了,我亲眼看见的,少夫人奋力挣扎,可是夜子晟身边还有个邱田。。。。。。”
“操!”沈君茹忽然爆起了粗口!
敢跟她儿子抢女人,夜子晟这小子是不是活腻歪了?
费腾吓了一跳,怀疑正怀疑自己是否幻听,便又听见沈君茹在电话那头道:“你怎么看见的?在哪里看见的?夜子晟掳走冷易婳的时候,具体地点是在?”
费腾:“。。。。。。”
他这才意识到,糟糕,要是说出来的话,那么老大肾病住院的事情岂不是瞒不住了?
真是猪脑袋啊,三两下就被沈君茹绕了进去,搞得现在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还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后传来纪倾尘焦急的呼唤:“小婳!小婳?”
纪倾尘醒了。
他身体不舒服,所以音调不大。可是整日守在自己身边的爱人,忽然一睁眼他就看不见了,这种孩子依赖大人般的心慌感袭来,让他不安。
沈君茹愣了一下,不解道:“倾尘?怎么是倾尘的声音?他不是出国去。。。。。。对了!他不是跟冷易婳一起出国去拍婚纱照的吗?怎么夜子晟还能掳走冷易婳?!怎么倾尘还在国内?!”


 第两百二十七章,关键时刻

在沈君茹的逼问下,费腾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知道自己口快闯了祸,他再也不敢多言,何况他转身的一刻,已经看见纪倾尘掀开被子从病床上下来了!
“夫人,这事儿回头再解释,老大跟少夫人没出国的事情千万别告诉我爸!”
丢下这一句,费腾利索地挂断了电话,心里打定了主意,眼下除了费雪的电话,谁打来也不接了!
“小婳!”
纪倾尘穿着一袭浅咖色的真丝睡衣,双脚来不及穿鞋就站起来,一手用力捂着左侧后腰,一手作势就要朝着费腾的方向抓过来。
他这两日身体的病痛会有些厉害,医生再三叮嘱过,一定要卧床休息,不然会疼得受不了。
然,他只是动作稍显笨拙,言行举止间却丝毫不见狼狈。
有一种男人,即便是浑身布满伤痛,只要看他那一双眼、一张脸,那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气质是无论如何都遮挡不住,在任何时间里,都会让他与不堪这个词划清界限,而华贵与清雅都与他形影相随。
“老大!”费腾跨上前一把扶住他,为了安抚他,先微微一笑,道:“你先躺下,下午的事比较多,我一样一样跟你说!”
“小婳人现在在哪里?”
“你先躺下,我马上就说!”
“你。。。。。。”
“躺下!”
纪倾尘虽然比起费腾高出大半个头来,但身子却有些虚弱,费腾使了巧劲设法将他逼回床上坐下,纪倾尘心中暗恼:自己何曾这般不中用了?
“老大,你下午睡着的时候,少夫人说去找医生问下情况,然后。。。。。。”
费腾尽量拖延时间,将冷易婳找了黄医生的事情具体说了一遍。他心中也在祈祷,若是在这段时间里,能接到冷易婳的消息那就再好不过了!
待他说完,纪倾尘焦急的表情变得沉重起来。
他没有躺下去,而是僵硬地坐在床边,黑瞳中闪烁着自责与感动并存的光彩,他的小婳,是铁了心要跟他生死相依了。
心头百感交集,纪倾尘的话语中透着对冷易婳浓浓的疼惜:“即便是她的体检报告出来了,也要让黄医生想办法断了她给我捐肾的念头!”
“这是自然!”
“小婳现在人呢?还在前面门诊大楼体检?”
“额。。。。。。”
费腾顿了顿,指尖轻轻点了几下手机屏,发觉上面没有任何新的消息传来,不免心中暗骂该死!
他又换成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盯着纪倾尘看着:“老大,这就是今天下午发生的第二件事情,我要说了,但是你别激动。”
纪倾尘的眼瞬间深沉起来,瞧着他这副瞻前顾后的姿态一阵眼疼与恼怒,轻斥道:“说!”
“我一个小时前,在咱们病房窗口上亲眼看着。。。。。。看着夜子晟跟邱田把少夫人掳走了,少夫人当时又踢又扯,可是他们是两个大男人。。。。。。”
“所以现在小婳还没有下落,是吗?!”
纪倾尘一下子站了起来,也不知道那副做了肾透析之后本该虚弱的身子,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把费腾一下子推出去好远!
循着惯性,纪倾尘自己也再次跌坐在床边。
但是他不做任何停顿地再次起身,踩着拖鞋就要往外冲!
“老大!”费腾扑上前从后面抱住了纪倾尘的腰:“老大,你别急,我已经让人出去找了,马上就会有消息的!k市就这么点大,夜子晟的巢也就那么几个,各大宾馆的入住资料也都在查,马上就会有消息的!你千万保重好身子啊!你要是冲动毁了身子,回头高兴的还不是夜子晟那个渣子?!”
纪倾尘用力去掰开费腾的手指,无奈腰后的经络忽而抽起来,疼得他站不住脚!
他差点受不住地跪在地板上,幸好费腾及时发现不对劲,将纪倾尘身体的重心转移在自己身上,又大喊了句:“来人!快点进来帮忙!”
门外进来一个保镖,跟费腾一起将疼痛下不能动弹分毫的纪倾尘抬上了病床,费腾赶紧摁下床铃嚷嚷着:“叫医生过来!”
“好的好的,马上!”护士赶紧应了一声。
十分钟后,医生将注射器从纪倾尘的后背处取出,那一针,是缓解肾透析后的神经性疼痛的。
“纪少,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医生治病也是这个道理。您必须卧床休息,天大的事情也要心平气和保持冷静,不然,您若是这般不配合,砸了我的招牌是小事,毁了您康复的希望才是大事。”
黄医生无奈地轻叹,又转身对着护士吩咐了两句:“加一盒去痛片,若是再有类似的情况给他服一粒,24小时之内不能超过三粒。”
“好。”
黄医生离开之后,纪倾尘的额上满满的汗渍,睡衣也湿透了,费腾瞧着他,心下抽搐的厉害:“老大,你都这样了,就不能为了少夫人老实点吗?”
跟了纪倾尘二十多年,费腾见过他很多样子,倨傲的,沉静的,睿智的,狡黠的,内敛的,卖萌的,痴心一片的,等等等等,这些性格元素就像是天使的光环,使纪倾尘的人格越来越完美。但是无论如何,费腾都不曾见过此刻的他,这样疼痛着,无奈着,焦虑着,虚弱着,无能为力着!
他拿着温热的湿毛巾给纪倾尘擦了擦脸上的汗渍,手腕却被纪倾尘白皙修长的手指有力地捉住!
费腾愣住,却听纪倾尘一字一句开口道:“公寓!去那里找小婳!”
“什么?”费腾不解:“哪个公寓?是你跟少夫人市区的公寓?”
纪倾尘摇头,目光无奈且透着焦急,郑重地看着他,又道:“夜子晟之前给小婳买的公寓,门牌是小婳的生日!就是那个公寓!”
夜子晟曾在冷易婳坐牢期间悄悄买下过的公寓,是他当初想要将冷易婳金屋藏娇,却一直没有机会带她去过一次的那个公寓!
“对!我怎会忘记了那个地方!我让费雪马上过来照顾你,我带人亲自去接少夫人!”费腾伸手一拍额头,豁然开朗!
关键时刻,还是他家老大的脑子够用!


 第两百二十八章,话不投机

透着少女心的粉红色布艺沙发上,冷易婳安安静静地坐着。
阳台的窗口挂了一个日式的晴天娃娃大风铃,客厅往厨房的玄关处垂了一片淡紫色的亮晶晶的水晶珠帘,卧房的门敞开着,微微侧目,不难看见那一袭透着仙气的白色公主床幔从屋顶柔柔地泄下来。。。。。。
入目所触及的景,全是她过去最爱的风格。
夜子晟端着一杯香浓的摩卡走近,放在她面前,微微一笑:“喜欢吗?”
她垂下眼眸,不语。
自从被他掳来,她自知自己那两下花拳绣腿根本不是邱田的对手。纪倾尘的午觉向来不会超过两个小时,只怕现在已是醒了,已是等急了。
端起咖啡捧在白皙的掌心里,她没有精力去应付夜子晟了。
为今之计,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保存体力,伺机逃走;二,若是实在逃不出去,就拼尽全力保全自己、照顾自己,要相信纪倾尘一定会来救她出去!
夜子晟瞧着她端起了咖啡,黑眸闪过惊喜,就这样在她面前喋喋不休起来:“小婳,你看这里,你不是说想要一面照片墙,专门贴满属于我们相爱的印记?你看,这一大片雪白的墙壁,我都给你留着呢,我们过去的照片,我自己也在整理,加上将来我们的结婚照,全都交给你,你想怎么贴都可以!”
她端起咖啡尝了一口,手暖了,胃暖了。
可是曾经多么眼巴巴期盼的小心愿,今日得以实现,却再也暖不了她的心了。
瞧着夜子晟如今走火入魔般讨好着自己,冷易婳仿佛看见了曾经痴痴爱着他的自己。眼下,一切都变了,他们回不去了,可是果决的话说的太多了,她说的都累了,他却佯装听不见、置之不理、我行我素地坚持着。
她到底要怎样说不爱他了,怎样证明他们不可能了,他才会懂,会相信?
她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夜子晟兜兜转转,在房子里来回奔走,拿起这个给她看看,又指指那个跟她说说,她不是没听见,而是一旦心里有了纪倾尘,夜子晟不论再说什么都好,始终无法在她的心里留下印记了。
“小婳,我们去希腊度蜜月吧,婚纱照在爱琴海拍。。。。。。”
“你儿子要上小托班了吧?过了年就两岁了呢,我记得,现在的小孩子两岁就可以上小托班了。”
冷易婳忽然打断他的话,语调温柔慵懒,却丝毫没有半点情意。
她不是真的关心他儿子。
而是听他说着不着调的话,听得烦了,想要转移话题。
夜子晟愣了一下,有些紧张地看着她:“我。。。。。。目前不清楚哆哆的事情。如果抚养权的案子上,我赢了,那么这些都会交给我妈决定。”
“你爱过他吗?”冷易婳平静地望着他:“你的儿子,哆哆,你爱过他吗?”
夜子晟不说话了。
他根本没想到把冷易婳带来这里之后,她跟自己主动谈起的话题却是哆哆,这让他显得不知所措。
冷易婳又喝了口咖啡,道:“你跟小烟,真的过不下去了吗?”
“嗯!”他很用力的点头,眼神满是坚决。
她却笑了:“辜负了一个我,还要再辜负另一个愿意为你做尽一切的女人,夜子晟,你的心真的够狠的。”
“小婳,我跟她的事情,你应该清楚。。。。。。”
“卢巧音的《好心分手》,听过没?”
“什么?”
“里面的歌词,应该很符合小烟现在的心境:回头望,伴你走,从来未曾幸福过;赴过汤,蹈过火,沿途为何没爱河;下半生,陪着你,怀疑快乐也不多。”
冷易婳不由感慨良多:早知今日,冷易烟当初是否还会这样执着地爱着夜子晟?
想着冷易烟如今的遭遇,她忽然发现心里不怎么恨了。
又或者,在纪倾尘出事之后,她看待任何事情都变得淡薄了。
夜子晟有些抓狂:“小婳,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提她?离婚的事情我一定会妥善处理好,不会影响到你分毫。至于哆哆,你若是不喜欢,可以交给我妈,我陪你在这里住!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妈带着哆哆,那么我就直接把哆哆给她,我不要了!反正将来我们也会有我们自己的孩子!小婳,我一切都听你的!”
冷易婳没理会他,清亮的瞳孔瞥了眼墙壁上的挂钟。
心里暗暗忖度着,以纪倾尘的智慧,想到这个地方应该不会花太长的时间,她应该很快就能被救出去。
这一刻,冷易婳苦笑,思及曾经在医院病房里因为冷易烟与哆哆的忽然出现,她的崩溃大哭,再到现在她可以心平气和地主动提起哆哆,这其中的心境变化,是翻天覆地的。
爱与不爱,不过一念之间。
“小婳,你说句话啊,你不说话,我心慌。”夜子晟不敢靠她太近,又不甘心离她太远,那副小心翼翼的姿态落入冷易婳的眼,说不出的难过。
相比臭着一张脸把夜子晟彻底激怒,然后付上不可预知的代价与危险,冷易婳看的很明白,这样时不时跟他心平气和地说着话,稳定他的情绪、拖延时间,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他们的过去,她不想谈,他们之间也不存在未来。唯一让她能跟夜子晟说上两句的,除了哆哆,还能有什么呢?
唔。。。。。。纪倾尘吗?
如他所愿,她开口了:“你把纪倾尘生病的事情泄露给报社,这件事情做的很不厚道。”
夜子晟一脸崩溃地看着她,默了两秒后一个大步追了上来,在距离她一米处的沙发上落座,满面愁容:“小婳,你非要说这些扫兴的人吗?”
“是你让我说话的。”
“。。。。。。”夜子晟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不然我接着闭嘴?”
揉了揉眉心,拼尽全力隐下那份挫败感,夜子晟道:“我知道你心里对纪倾尘或多或少会有感恩,但是这跟一辈子的幸福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如果你真的觉得放不下,我可以陪你一起等。”
她却笑了:“等什么?”
她跟纪倾尘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她很快会有纪倾尘的孩子,她的未来一片春光明媚,她什么都不用等!


 第两百二十九章,无法超越的爱

想着即将到来的婚礼,冷易婳暗淡的瞳孔亮了起来,似有流彩飞过,弯弯的嘴角上扬,清新灵动的样子像极了以前对着夜子晟犯花痴的时候。
可是,她此刻露出这样表情的小脸,却是对着手中的咖啡杯。
夜子晟心头刺痛!
紧了紧拳头又悄然松开,他放柔了声音似在哄着她:“小婳,你乖,纪倾尘的病情我已经都知道了,你别忘了,我家族里就有肾病遗传史,只是我侥幸没有被殃及而已。对于这种病,我再熟悉不过了,能够安然无恙活下来的几率真的不大。再说,就算纪倾尘跟我爸爸一样,找到了合适的肾源做了手术,往后的一辈子,也是虚虚弱弱的,根本不能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为你的未来撑起一片天地。我妈妈这一辈子为了夜家,鞠躬尽瘁,就是因为我爸爸只能躲在家里休养!小婳,不要拿自己一生的幸福来赌,好吗?你还太年轻了!”
冷易婳璀璨的星眸又暗淡了下来。
她知道夜子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也想过她跟纪倾尘的未来会有各种不同的可能。
可是不论怎样,最坏的可能就是纪倾尘还是死了,留下她一个人,不是吗?
这些日子,她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就是为了让自己更加强大。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她只要能跟纪倾尘完整地举行一场婚礼,就什么都知足了。
他生,她伺候他一辈子;他死,她伺候他的爷爷跟妈妈,用尽她的一辈子。
她之前说的要给他生个孩子,哪怕守寡一辈子也要将孩子养大,不然就随他一起去死,是真心的,也是刻意表明态度想要激励他燃起活下去的斗志。她明白的,他不会舍得让她如此受苦。
然,人力又怎能与天意对抗?
所以,夜子晟对她说的这些都无所谓了,她早已经看淡了,也不在乎了,连最坏的打算都想过了,她便也豁出去了。
见冷易婳不说话,夜子晟不免又有些抓狂:“你之前在医院,是想要给纪倾尘捐肾,所以才去做的那些检查吗?”
夜子晟不是故意跟着她,而是两天前答应了夜樾去医院做全面的体检,偏偏他那两天忙着找律师准备离婚案的诉讼,所以没来。等他今天有时间过来的时候,却恰巧遇上了她。
冷易婳今天做的所有的跟肾有关的检查,夜子晟也按照这个流程全都做了。
所以,他清楚地知道,她这样做目的何在!
冷易婳看了他一眼,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为了心爱的男人捐一个肾而已,有何不可?”
曾经为了夜子晟,她可以连名节都不要,连前程都不要,连自由与青春都不要,承担杀人的罪名去坐牢。而现在,她不过是为纪倾尘捐一个肾而已!
想起这些年纪倾尘在自己身上花的心思,冷易婳想哭:“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任何男人像纪倾尘那样爱我,他对我的爱,是无法超越的。”
“我对你的爱就被你丢进护城河里去了吗?!”夜子晟忽然发怒,冲上来双手用力摁住了冷易婳的肩膀,捏的她都觉得疼!
而冷易婳则是平静地望着他,用一种极淡的语气道:“一个把我推向了地狱里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说爱我?”
夜子晟红着眼眶,心痛地似是被人用力拧起:“我就错了那一次!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她却是斩钉截铁地吐出一句:“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
“我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我十六岁跟你恋爱的时候起,你就应该明白我的性格。所以,夜子晟,我们谁也别再骗谁了,当初你接近我目的就是为了讨冷邵阳欢心,不是吗?你从来没打算爱过我,你从来都是抱着要毁灭我的心态来接近我,只是在相处的过程中,你没管住自己的心,对不对?”
“。。。。。。”
“你应该挣扎过,也应该痛恨过对我动心的你,所以你才会狠下心想要将一切带回原点,想要继续毁灭我来达成你的初衷。偏偏,我入狱后,你也结了婚,可是现实却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美满幸福,你出乎意料之外地开始生活在后悔中,你想我,也自责,更看清楚了你自己的心,对不对?”
夜子晟无力地滑坐在地板上,从来清贵倨傲的身影此刻看来却是透着一缕被人看穿的狼狈。
他没敢去看冷易婳的眼,因为他不敢相信世上竟会有人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
气氛开始僵持。
冷易婳起身走到一边,距离他远了点,又坐下,深吸一口气,感觉呼吸终于清新舒畅了很多。
“所以夜子晟,我没有理由去拒绝、去伤害、去辜负一个从头到尾都在深爱我、全心全意珍惜我的纪倾尘,而去原谅一个一开始就想要毁灭我、虚情假意接近我、不择手段把我推向地狱后才发现自己心里爱着的人是我的你!”
冷易婳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用力闭上了双眼!
而夜子晟,忽然蜷缩着身子,像个无力的孩子,抱着脑袋低低地哭出声来!
难过!
从从华丽交缠的藤蔓,疏离成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不忍回头去想当初甜蜜的细节,因为必须要学会接受再也回不去的现实,怎么想,都是难过!
“小婳~”他声色沙哑,似是在用尽所有的自尊与力气:“我放不开你,哪怕让你恨我,这一生,我们也必须纠缠下去。不然,我无法想象我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来。”
他又道:“我不可能让你给纪倾尘捐肾,我会陪着你一起等,等着他死了的那天,这世上,唯一能陪在你身边的人,就只有我了。你若不愿嫁我,我就关着你一辈子,小婳,你逃不掉的。”
冷易婳睁开眼,眼底似有淡淡的泪光:“你是真的,走火入魔了。”
他却苦涩地笑了:“为你成魔,我愿意。”
“少夫人!”费腾的声音!
还有突如其来的打斗声,从门口的方向传了过来,与此同时,伴随着几道清晰的金属物件敲砸门锁的声音,门板也很快被人用力从外面踹开!
冷易婳面带喜色,豁然站起身对着门口的人影道:“费腾!我在这里!”


 第两百三十章,亲自来了

费腾领着四个手下冲了进来,看见冷易婳安然无恙地朝自己跑过来,面露喜色。
门口处,邱田跟他的手下已经被费腾带来的其他手下绊住,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而屋子里只剩下一个夜子晟,对于费腾来说,想要带走冷易婳简直轻而易举!
冷易婳刚刚跃过沙发往前跳过去,小腰就被夜子晟用力搂住往他怀中一带!
“放手!夜子晟你放手!”
冷易婳用力推扯,夜子晟就是不放,甚至目光挑衅地看着费腾,戏谑道:“怎么,纪倾尘快要死了,躺在床上准备办丧事了,就让你来帮他找人了?”
“夜子晟,你放屁!”
费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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