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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深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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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影子,贴合在地上,清冷而孤高。
    “咱们先走一小段吧。”陆琛笑笑,单手负在身后,弯腰抬首,“沈浅小姐。”
    挪了两步,沈浅才挪到了陆琛跟前,眼睛盯着陆琛,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被陆琛握住手,沈浅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男人肩膀很高,沈浅有些累,而为了配合他,陆琛将腰低了下来。
    两人跳的华尔兹。
    陆琛低头,轻声指挥着沈浅迈着步子,两人都穿着家居鞋,柔软的鞋底在木质地板上随着脚尖画圈,旋转,发出沙沙地声响。
    没有音乐,沈浅的心脏扑通乱响,脸颊微红。男人穿着舒适的长t和棉质长裤,干净高洁。声音柔软磁性,声声入耳,沈浅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自己的心跳和男人平稳的心跳融合在一起,竟搭起了舞步。
    沈浅脸红心跳,意识不清晰起来。
    陆琛教了一段,怀里沈浅渐渐趴在了他的怀里。只轻声问了一句困了,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陆琛松开她,让她回了卧室。
    沈浅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趴在被窝里,心脏狂跳,指尖还有陆琛的味道,沈浅抱着被子,几乎一夜未眠。
    早起顶了个熊猫眼,沈浅揉着头发出门,赶上陆琛吃完早餐准备上班。见沈浅过来,陆琛略一沉吟,给她倒了杯果汁递过去,问道:“没睡好?”
    有些心虚地点点头,沈浅接过果汁喝了一口,抬眼一扫,发现陆琛也顶着两个黑眼圈。但她没往别的方面想,只想着他工作这么累,她还折腾着他教她跳舞。
    思及此,心虚里又多了些歉意。
    “吃过早饭,休息休息,让约翰给你安排一下按摩,放松一下身体。”陆琛说着,接过约翰递过来的外套,穿上后,拿着文件包走了。
    沈浅跟着送到了楼梯口,陆琛回头瞧了她一眼,笑着说:“晚上我早些回来。”
    陆琛早归,缘由是想教沈浅跳舞。见陆琛虽精神抖擞,实际却顶着俩黑眼圈,沈浅心下一喜,又略一迟,笑着说:“你晚点回来也行,我舞蹈学得挺快,我记忆力超好。”
    盯着她看了半晌,陆琛眸中笑意渐显,陆琛说:“那你还记得第一次是在哪儿见的我么?”

☆、第32章

凯瑟琳还在收拾餐桌,约翰也在楼下,沈浅被陆琛问得老脸一红,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个血脉喷张的夜晚。眼神没处躲,沈浅干咳一声,说:“你还是快去上班吧。”
    眼波流转,陆琛沉默,末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终究未表露什么,只是说:“等我回来。”
    男人的手,力道均匀地平散在她的脑袋上,揉碎了沈浅的窘意,抬头伶俐地对陆琛点了点头。
    陆琛又是一笑,这才下了楼梯,门外乔尼已经在等着,从窗户上看着陆琛进了车里,车子驶向了出岛方向。
    沈浅吃过早饭,t国按摩师已等在那里了。沈浅做过按摩,身体舒畅了不少。回到书房看了一会儿书,不多时,又把手机掏了出来,点开了舞蹈视频。
    约翰正在楼下修剪花草,听到上面传来一阵欢快的音乐声,久放未停,随即上来看了看。上楼后,见沈浅正一手端着手机,埋头看着脚趾,似乎在学习着舞步。
    约翰作为资深管家,看了两眼沈浅的舞步后,就了然于胸。
    沈浅见约翰过来,将手机收起,脸上飘过一层红晕,略不好意思地说:“我在学舞蹈。”
    “岛上有交谊舞老师,小姐想学的话,我可以叫老师过来。”约翰不卑不亢,浅笑着说道。
    听到这,沈浅惊得一抬头,这个鹭岛真是藏龙卧虎,要什么有什么。
    不过,有了舞蹈老师教习,就不用麻烦陆琛了。沈浅心里舒服些,又觉得有些空空,但还是让约翰叫来了交谊舞老师。
    老师叫丹娜,窄腰翘臀,肤如蜜,嗓音如酒,带着浓厚的b国女性色彩。
    作为b国人,丹娜跳舞颇为奔放,一些惯有的舞步跳起来洒脱而狂野,让人忍不住陷入到这个女人的热情当中去。
    开始沈浅跟着她学习的是普通的慢舞蹈,后面渐渐熟悉了舞步,丹娜教她跳b国的小众民族舞,甚至还给她换上了服装。
    沈浅怀有身孕,不敢太放肆。但也像模像样地学了下来。陆琛说这样的舞会,靳斐每年都会举办个七八次,她生完孩子后,可以跳。
    这种思维是下意识出现的,沈浅甚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在她转念一想的时候,很快将这种理论推翻。学舞蹈的兴致也去了大半,好在她学的也差不多了,就和丹娜去喝下午茶了。
    陆琛今天回来的确实早,不过三点钟。还未上楼,就看到了楼上的沈浅和她旁边已经礼貌站起来的丹娜。面色未变,心中有疑,上楼后,沈浅高兴地说:“丹娜来教我跳舞了。”
    岛上有舞蹈老师,陆琛自然是知道的。但他选择自己教沈浅,是为了和沈浅有更多的接触。想想这群人不助攻就罢了,还来捣乱,陆琛面色不变,眼神转向约翰时,已带了丝丝寒气。
    约翰只觉脊背一凉,回神看到陆琛与丹娜握手,两人算是老相识,陆琛的舞蹈还是她教的。
    “丹娜,先生既然回来了,咱们先走吧。”
    丹娜在和陆琛握手时,两人眼神交流片刻,丹娜也知陆琛所想为何。心领神会后,冲陆琛一眨眼,起身和约翰下了楼。
    三人间的小动作,沈浅并没有注意,她吃着面前的英式水果蛋糕,和陆琛谈论着今天丹娜教她的舞步。不得不说,丹娜的教习水平还是挺让人佩服的。
    最后,沈浅和陆琛说她学的差不多了。
    陆琛是个温柔的人,擅长用他真诚的表情去夸赞沈浅,虽然沈浅大部分觉得她没什么值得夸赞的。
    但这次,陆琛却没有应答,只是抬起头,起身拉开椅子,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笑道:“我来检验一下你今天的进步。”
    练习了一天,沈浅心里也有底,没有惧惮,起来将手放在陆琛手上,右腿撤到身后,笑着微微埋头。
    今天两人跳的仍旧是华尔兹。
    可这番华尔兹,沈浅有了一天的练习,却只能堪堪跟上陆琛的舞步。陆琛长腿迈开,舞步轻盈漂亮,收放自如,姿势飞扬。而沈浅却一走一趔趄,被陆琛带着乱跑。
    等最后,沈浅一个趔趄,一脚踩在了陆琛的脚上,埋入了他的怀里。
    沈浅赶忙道歉,起身看着他鞋面上那个脚印,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我太骄傲了。”
    被打击到的沈浅有些消极,陆琛却不以为意,摸摸她的头说,“放心,这不是有我这个老师么?”
    就这样,陆琛这一周几乎都和沈浅在练舞,沈浅想找丹娜给她开开小灶,但被约翰温柔告知,丹娜放假回了b国。
    沈浅郁卒了好一会儿。
    时间一晃而过,在舞会前一周,沈浅量了身材做晚礼服。现在孕期不过十四周,身材还未走样,但沈浅叮嘱晚礼服做的尽量宽大一些。
    陆琛的圈子,沈浅从没有介入过。这次参加舞会,代表着要认识他的朋友们。陆琛怎么介绍她?她在舞会上如何表现?这些,都让沈浅有些焦虑。
    可是这些焦虑一晃而过,因为陆琛非常善于解决她的焦虑,不光焦虑,她的所有问题,陆琛都能解决得了。
    沈浅的礼服提前一天从f国空运了过来,在那晚练习结束,陆琛叫住她,拿出了一个方形礼盒。
    示意沈浅回卧室换上,沈浅穿上后,在镜子前端详许久,才推门走了出来。
    陆琛和沈浅的穿衣风格,大多秉持着简约大方。两人的身高,在男女中都不算低。长腿,窄腰,身姿挺拔,非常适合简约风格。
    这个礼服的设计也是如此。
    因为皮肤透亮白皙,沈浅尤其适合浅米分色。礼服及踝,却不拖曳在地。料子光滑明亮,柔软舒适,略带松紧。上半身裹胸,脖颈处是一处卡扣设计,从后背处拉起,在脖子后方自动形成一朵花儿。两条拉起的丝带,因为下方点缀钻石的重量而自然地垂在赤裸的后背,夹在漂亮的蝴蝶骨中间。
    这套晚礼服,将沈浅的优点表现的淋漓尽致,纵是见惯佼人,陆琛也顿住了眼神,眼中闪过惊艳。
    “好看吗?”陆琛只是盯着自己看着,沈浅略微不自在,心里没底。
    “好看。”陆琛抬眸,沉沉看着她,“明天你不要离我太远。”
    不用陆琛说,沈浅也不会离他太远。点头后,沈浅准备回去换下衣服,晚礼服在身上,就会端着架子,沈浅有些累了。
    刚开门,手就被陆琛拉住了。心下一跳,面上沾了米分色,沈浅凝眸看陆琛。
    “既然衣服都换了,沈小姐,陪我舞一曲吧。”
    华尔兹舞曲响起,沈浅心悬在喉,认真看着陆琛,将手放在了他邀请的手中。
    在隆重的服装下,心境不觉也变得隆重起来。沈浅换好睡衣,歪着脑袋看着旁边被她叠放整齐放在盒子中的礼服,面前映着男人的脸,沈浅心跳加速。
    刚从一池沼泽中拔出了脚,又陷入另外一滩泥淖。
    沈浅心有些飘荡,也有些冷。
    好男人都是别人的,她不能碰。
    重新建立起心理防线,沈浅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第二天看了一天教材,晚饭时分,陆琛回家,换上一身黑色西装后,和沈浅开车赶往假面舞会所在地。
    假面舞会在一艘游艇上举行,这个游艇属于靳斐私人游艇,由克罗地亚著名设计师设计,上下三层,设计风格豪华,典雅,又浪漫。
    游艇外,几个身着西装,面戴黑超的保镖,每个人进入,都必须交上请柬。面色严肃地检查一番后,才放人进入。
    而陆琛一到,两个保镖快步赶来,恭敬地躬身后,说道:“陆先生请。”
    虽是朋友间的舞会,从保镖的对待上,也能看出是分了社会地位的。而就如靳斐所说,陆琛是属于高处不胜寒类型。
    沈浅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舞会,小手抓着陆琛,陆琛手戴手套,握住她挎在他手臂上的手,似乎在安抚她。
    游艇一层是舞会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水晶吊灯下,来来往往穿着繁重礼服的男女,戴着或俏皮,或者奢华,或诡异的面具穿梭。
    沈浅的面具是陆琛给她的,陆琛说是靳斐帮忙做的。两人一金一银,薄如蝉翼,只盖到鼻翼,上下眼睑皆镂空,颇有些欧式皇家风范。沈浅的面具比陆琛华丽些,眼尾点缀着碎钻,在水晶灯下如月光下粼粼海面。
    虽戴着面具,可陆琛并不难辨认。一来他的眸色,二来他的身高与气质。沈浅察觉到大家的目光或多或少地都扫在了她的身上,更显紧张。
    作为东道主,靳斐穿梭在人群中间,或与男人闲聊,或与女人调笑,举杯换盏,如鱼得水。陆琛刚进场,就引得女性朋友们的关注,靳斐笑骂了一声,抬腿朝他走去。
    还未赶到两人面前,靳斐就被人拉住了,女人们的嬉笑声萦绕在耳畔,靳斐端起酒杯,笑眯眯地与身后站在一起的三人举杯。
    “靳先生今天怎么这么忙,连和我们喝杯酒的时间都不给。”一个身着黑色礼服,戴着黑天鹅面具的女子,娇笑一声,调侃着靳斐。
    “对啊,游艇上多了好多新面孔呢,靳先生是有新人忘旧人啊。”黑天鹅旁边,还有一只小兔子。为了配合面具,女人还特意画了兔子的三瓣唇,俏皮伶俐。
    “吴小姐和桑小姐能不能别逗我开心了?”靳斐无奈笑着,看着面前好友。
    黑天鹅是吴绡,小白兔是桑梓,两人与靳斐和陆琛皆是大学同学。只不过后来靳斐和陆琛念到博士,两人本科毕业后就回了国。
    两人都是白富美,家根雄厚,各自在各自的家族产业内任职,活得也是肆意潇洒。
    相对来说,她们和靳斐的关系要明快熟悉得多。陆琛属于外来的和尚,而靳斐和吴绡她们,父母都是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打小就认识。
    三个人开着玩笑,靳斐说完后,吴绡喝了口香槟,香肩下垂,努努嘴问靳斐:“陆琛身边那个女人是谁啊?”
    “陆琛他儿子的妈。”靳斐说。
    “他对女人能硬起来啊?”桑梓抿嘴笑起来,三瓣唇咧开,眼睛瞟了吴绡一眼,“我还和吴绡打赌,说陆琛是gay呢。”
    “怎么可能是gay。”吴绡白了桑梓一眼,“你忘了大学的时候……”
    “哎哎哎。”靳斐适时打住了两人接下来的话,三人在一起本就惹眼,现在周围都在看他们,靳斐叮嘱了一句别乱说话,就去找陆琛了。
    靳斐过来找陆琛聊天,两人平时在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聊工作。但在这种游玩的氛围里,两人更如老友一般,闲聊着,并且介绍了一些新朋友给陆琛。
    沈浅全程陪在陆琛身边,陆琛也不避讳,握着她的手,坦然和别人介绍着沈浅。只说她是沈小姐,至于二人关系,请大家自行意会。
    舞会正式开始,沈浅和陆琛跳过一支舞后,就没再跳。她流了些汗,脸上妆有点散,和陆琛交代一句,去了洗手间。
    将面具拿下,沈浅看着镜中的自己,脸颊绯红,白中透米分,碎发粘在光洁的额头和上挑的眼尾,透出一些慵懒的韵味。
    沈浅打开小包,准备补妆。待她补好,拿起面具戴上时,身后突然有人惊叫了一声。
    “席瑜?”

☆、第33章

陌生人叫着陌生名字,但看镜子里,明显是冲着她叫的。沈浅怔愣了一下,将面具摘下,脸微红,抬眼看着那个女人。
    都是朋友,放下戒心的吴绡今夜喝了不少酒。眼神恍惚得功夫,见到镜中人,熟悉的面庞让她一时嘴快,叫出了名字。可等对方摘下面具,瞪着一双眼睛疑惑地看她时,就冲女人眼中的情绪,她也知道自己认错人了。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吴绡打量着沈浅,想起她是陆琛的舞伴,心中起了涟漪,可面上波澜不惊,自我介绍道:“我是吴绡,是陆琛的大学同学。”
    对方好意自我介绍,沈浅也赶紧伸手握住,介绍一番后,两人一同出了洗手间。陆琛在找她,沈浅赶着过去了,吴绡却走到还在和同伴行酒令的桑梓身边,悄悄地说了一句。
    “我知道陆琛为什么找她做舞伴了。”
    在这种西式的舞会上,中式的行酒令依旧很受欢迎,不一会儿攒了一堆人,靳斐也凑了过来,大家玩儿得兴高采烈。
    靳斐今夜不知为何,一直在输,喝了几杯红酒后,面上虽未染醉意,可意识已开始飘离。今天他攒得场子,不能喝醉,靳斐借了机会出了局,不料又被桑梓给拉住了。
    “靳斐,咱们好久不去鹭岛上玩儿了。陆琛是不是有了情人忘了朋友啊,你跟他提一句,下周咱们去鹭岛赛马呗。”
    桑梓听吴绡说完以后,心痒难耐,倒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那个女人把陆琛给拿下了。来到z国,陆琛从未在公开场合带某个女伴,这甚至让他们这些好友都认为他是gay。而沈浅既然能做了陆琛的女伴,自然有她的本事。
    着急去躲酒,靳斐和桑梓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走到了陆琛身边。
    从游走的侍者手中拿了杯香槟,靳斐笑着将酒杯递给她,谁料被中途截下,陆琛沉声笑道:“她不能喝酒。”
    说完,示意旁边的侍者。
    “帮我拿杯鲜榨果汁。”
    侍者听从吩咐,点头退下。
    全程沈浅只是笑着,也不言语,似乎习惯了被陆琛这样保护着。靳斐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末后,撅嘴耸肩,揶揄了一句。
    “护妻狂魔。”
    对于这个称号,陆琛报以浅笑,沈浅却睁大眼睛挥手否认,竭力解释:“我怀孕了,不能喝酒,不是护着……”
    靳斐看她着急解释到面红耳赤的样子,心下一笑,说:“知道你们有孩子了,别虐我们单身狗了好么?”
    又被反驳回来,沈浅歉意满满,有些无助,双眼泛着光看着陆琛。陆琛刚要替想沈浅说话,靳斐赶紧挥手,哆嗦着说:“我还是离你们远点吧。”
    一句话,三个人俱是一笑,算是解了尴尬。
    “刚才桑梓说,下周去鹭岛赛马,可以么?”端着酒杯,靳斐转头问了陆琛一句。
    他们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大局都是靳斐攒,小局都去鹭岛。桑梓之所以要让靳斐说,是因为靳斐和陆琛的关系比她们与陆琛关系要好。算起来,陆琛毕竟是外国人,没有从小和她们混一个圈子,不太好提。
    “可以。”陆琛也是多日未骑马,毫不犹豫应承下来。
    靳斐聊完以后,举杯冲着在不远处等着的吴绡和桑梓示意。两人会意,脸上飘过一丝愉悦,高兴地去喝酒了。
    沈浅顺着靳斐的目光望过去,看到了在洗手间碰到的那个女人。女人有意无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转过身。
    和靳斐是朋友的话,那和陆琛自然也相熟。听他们几个说去鹭岛赛马的事儿,看样子大家应该是经常一起玩儿的朋友。那彼此之间,应该都挺了解的。
    不知为何,沈浅又想起了那个女人冲她叫的名字。
    席瑜。
    席瑜究竟是谁啊?
    “靳斐,要不要搭桌麻将?”正想着呢,一个浑厚的男声传了过来。沈浅愣神的功夫,只觉眼前的灯光被一座山严丝合缝地挡住,她一脸懵逼地看着面前的大块头,有些无措。
    “死胖子,别压我身上。”靳斐怒骂一声,一巴掌拍在发小身上,软戳戳的手感让他不甘心又拍了一巴掌,拍得卫柚哎哟哎哟地装疼。
    这个卫柚,身高不足一米八,但体重重达一百多公斤,靳斐在他面前跟细竹竿似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也就是靳斐敢当着他的面叫他胖子。
    哈哈笑着起来,卫柚和陆琛打了个招呼。卫柚现在跟着他爸做房地产生意,想当然po集团的办公大厦还是他找人买的地皮。现在和陆琛,也算是面上能过得去的好友。
    “搭局子呀!我也要来!”卫柚一声吆喝,全场恨不得都能听到,桑梓端着酒杯过来凑热闹,完了转头问了吴绡一句:“你要不要来?”
    吴绡抬眼看了看陆琛,又看了看陆琛,没有被面具盖住的半张脸上索然无趣,挥挥手说:“不了,你在这里打,我看着吧。”
    听大家聊起打麻将,陆琛察觉到坐在他身边一直拘谨着的沈浅陡然一激灵,笑意满满,陆琛问道:“想玩?”
    对于麻将,沈浅提了很大的兴致。她喜欢玩儿这种棋牌类的游戏,可是她脑子向来不够用,都打不好。
    她确实想玩儿,但怕因为自己不会玩儿而扫了兴,脖子伸长后又缩回去,小口嘬着果汁说:“我玩儿的不好,还是算了吧。”
    “就喜欢玩儿的不好的。”靳斐逮着冤大头一样,不由分说将沈浅拉入席,诡笑着跟陆琛说:“哥们,今晚咱们拿集团的股票赌吧。”
    这句话,吓得沈浅屁股着火,急忙站起来,连声摆手说:“不玩儿了不玩儿了。”
    陆琛毫不在意,扶着她的肩膀温柔按下,笑着说:“我和你一起,看看靳斐能赢多少。”
    “啧,又虐狗。”靳斐呲牙。
    “就虐你。”陆琛微笑。
    沈浅:“……”
    牌局一摆开,大家都把筹码放在了台面上,看着花花绿绿的筹码,沈浅放心下来。看来俩人说拿股票玩儿是逗着她玩儿的,想到这里,沈浅冲着陆琛一笑,准备放手去玩儿。
    “你好歹是搞房地产的,就拿这么几十万的筹码啊?”桑梓看着厚厚的一坨肉坐在她对面,笑着调侃卫柚小气。
    一听卫柚手边那一小坨筹码竟然价值几十万,而靳斐和桑梓面前几乎是卫柚的三倍,沈浅牙根一哆嗦,忙着起身,却被陆琛又压下了。
    沈浅觉得自己上了贼船,咬牙豁出去似的小声说:“怎么玩儿这么大啊?”
    沈浅坐在卡座沙发里,陆琛坐在沙发背上,肩膀随意搭在她的肩膀上。沈浅回头冲她咬耳朵的时候,像是钻进陆琛的怀里。
    “别担心,咱们两人一伙,争取今晚发家致富。”
    沈浅:“……”
    陆琛把沈浅圈在怀里,两人嘁嘁喳喳的咬耳朵,靳斐开始摸牌,边摸边笑道:“行了行了,知道你们俩是鸳鸯,你俩一伙,筹码翻倍可以吧。”
    沈浅又是吓得一哆嗦。
    上战场一样,沈浅开始摸牌玩儿起来,她对今晚上发家致富没什么信心。她一个北方人,玩儿牌可以,麻将算是半吊子。而陆琛,则是个外国人,都不知道能不能认全麻将。
    眼前前方乌黑一片,沈浅夹刀坐镇,玩儿得提心吊胆。
    然而,她提心吊胆没多久,身后陆琛的指挥,就让她振奋了起来。
    “胡了!”桑梓刚一出牌,沈浅拍手叫好,胡了牌。兴奋地回头和陆琛一拍巴掌,在桑梓不情不愿中,沈浅心道,真是不能小瞧外国人。
    陆琛简直是她的福星。
    从玩儿麻将开始,沈浅手气顺得一发不可收拾,简直要把她这辈子的好运都用完了,原本不多的筹码,如今已经在身边堆成了小山。反观其他三个人,马上输的一贫如洗了。
    输完了手边筹码,靳斐重新添置,然而陆琛却制止了。
    “你们玩儿吧,我们该回去了。”
    “赢了钱就想走啊?没门!”输的这些钱,对她来说不过是小钱。但是打牌图个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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