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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狂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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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不再在江湖现世。”
  “咱们谈谈。”外面的人说:“在下决无恶意。”
  “到前面大池塘的柳树下等我。”
  “在下候驾。”
  他踱出院子,那人已经飞越厢房的屋脊。
  “是这个混蛋!”他自语:“一定满脸霉相。”

  闹湖蛟倚在柳树干上,的确是一脸霉相,扮成一个村夫,往昔的雄风再也不存在了。
  “前天晚上你没攻上船?”姬玄华走近:“你这狗养的倒有几分亡命英雄气概,胆敢反
叛打起专使的主意来了,狗改不了吃屎,强盗永远是强盗。”
  “我上了船,而且宰了一个用匣弩的人,也挨了一矢。”闹湖蛟拍拍左肋,大概伤势轻
微:“生死一笔那混蛋,竟偷向苏州卫借来了匣弩火器,是准备杀你的,我却差一点点做了
您的替死鬼。”
  “生死一笔和飞天豹子,发誓要剥你的皮,昨天追入太湖的人还没回来,你却躲在城外
快活。那天晚上我躲在仓房一带,你这混蛋却抢先一步下手,误了我讨债的事,我还没找你
算账呢!你还敢来找我?”
  前天晚上,是费文裕冒充他,带了他的雁翎刀,故意吸引走狗眼线注意,也表示虎丘生
祠受到旱天雷抢劫,与他无关。
  其实他已经知道闹湖蛟的什谋,闹湖蛟与往昔的贼伙定计,他就在室中潜伏,心中一
动,决定提早向走狗下手,让水贼们牵制生死一笔一群高手,他放心大胆洗劫走狗,还真没
料到生死一笔,弄来了匣弩和九龙筒来对付他,闹湖蛟真的几乎做了他的替死鬼。所以,他
见了闹湖蛟心中好笑,也突然兴起惺惺相惜的念头,敢和东厂专使作对的人,值得相惜喝
采。
  五岳狂客那些人,如果不是与走狗们作对,他才懒得和他们打交道呢!本来就是道不同
的天生对头,不互相仇视打起来已经不错了。
  “我找你,想和你谈一笔交易。”闹湖蛟说:“我帮你造势让你顺利讨债,你配合我抢
他们的运货船,表面上两不相涉,暗地里联合行动各取所需。你的实力,我的人手,联合行
动就是成功的保证,有兴趣吗?”
  “废话!我抢货来干什么?”
  “货船上有他们暗藏的金银珠宝……”
  “你算了吧!那是假的,我的消息来源绝对可靠,金银珠宝早已秘密运至虎丘魏奸生祠
藏匿,就在你们袭击专使船只,旱天雷洗劫生祠的前一个更次,搬上事先修妥的快舟,驶往
浒墅关远走高飞了。”
  “那是从杭州先后秘密运来藏匿的珍室,与及李太监存放在织造署的珠宝珍饰古玩。而
生死一笔先后三批专使搜刮来的金银珍宝,的确要亲自带走藏在船上。”
  “别说外行话了,阁下。”姬玄华冷笑:“金银确为李太监的,已经换了庄会票,抢到
手也是废物,只有他们在京都才能兑现。我不是普通的强盗,不抢货物,那不是我的风格,
免谈。”
  “那么,你的债永远讨不到了,他们随时都可能动身,你既上不了他们的船,也弄不沉
他们的船,船一发航,你只能干瞪眼。”
  “船与货是荀秋阳南货行的,荀东主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交通官府不是他的错,情势
不由人,他不敢不交通官府。”姬玄华沉下脸郑重地说:“只有你这种下三滥的强盗,才什
么人都抢。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老兄,姬某不做这种难以安心的买卖。”
  “你会后悔。”闹湖蛟失望地说。
  “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如意?很多事做与不做都会后悔,我前天晚上所做的事就十分后
悔。”
  “你没动手是幸运……”
  “我不是指被你们抢了先的事,而是指我慢了一步,该发不发,事事谋而后动,错失了
良机,你走吧!我这附近经常有人伺伏,认识你的人很多,若不走你一定永远后悔。”
  姬玄华下逐客令。
  闹湖蛟打一冷战,警觉地向四面张望,眼中有极端警戒的神情,随即匆匆走了。

  一声长啸划空而至,绵绵不绝变化万千。
  啸声的种类甚多,本来是一种单纯的,发泄感情的奔放表现,后来演变成为表达各种讯
息传递消息的信号,利用舌头与音量的控制,发出各种变化多端、绵绵不绝可以及远的声
音,已经不再局限于仰天长啸发泄胸中快意的意象了。
  如雷霆横空,若天风降临,似万马千军奔腾呼号,像惊涛拍岸……似乎连大地也在震
撼,林木簌簌波动,这啸声真有远传千里外的威力。
  姬玄华出现在农舍至枫桥镇的小径中,腰间佩上了雁翎刀。
  迄今为止,他出现在大庭广众间,从来不带刀,因为无此必要,他不是杀人的屠夫。现
在,他带了刀。啸声传警,表示将有劲敌光临,劲敌已被费文裕所发现,这啸声是费文裕所
发的。
  农舍至枫桥镇仅两里左右,他要主动向劲敌挑战,以免累及农舍一家老少。
  他在明,费文裕在暗,合作日渐圆熟,如非来了真的劲敌,费文裕不会用啸声警告他,
所以他要带刀。
  他有点怀疑,生死一笔怎么可能在这时候,派出大批高手远离府城对付他?那走狗头头
正为了水鬼劫船的事大忙特忙呢!
  对面百步左右,一群男女看到他了,脚下一慢,片刻突然两面一分,隐入路两侧的竹木
丛深处。
  他第一个念头是:不是东厂的人,也不是另两家的走狗,但举动带有明显的敌意。
  有三个人不曾隐伏,在路右的一株古枫下相候,古枫已大半凋零,满地红叶。
  是三个女人,一主两婢,主人穿了鲜艳的碧翠衣裙,风一吹裙袂飘飘,绣带轻扬,远看
像是凌空飞降的仙女,所佩的剑装饰华丽,穿得更华丽。
  头上是盘龙髻,是少妇们最时兴的发式。这种发式需有名贵首饰相衬,这位少妇就钗簪
俱全,即使在远处,也可感觉出明艳照人的高贵风华慑人。
  他缓步接近,心中疑云大起。
  三家走狗都有不少美丽的武功高强女英雌,但没有一个会具有这种风华绝代的气质。以
镜花水月来说,她们流露在外的艳冶风情极为诱人,却缺乏这种高贵的风华,更没有令人不
敢亵读的气质。两位侍女穿绿衣裙,眉目如画,年华双十。婢美,主人哪能不美?一个刁女
人,决不会在身边跟着几个娇艳的婢女自找麻烦。
  他在路中站住了,目光的的紧吸住美丽少妇的眼神,这是一个令男人不能不看的美丽女
人,即使她身上佩有杀人的剑。
  “你看什么?无聊!”右边的侍女不悦地质问,柳眉倒竖杏眼睁圆,居然另有一番迷人
的风韵。女人年轻貌美,即使发怒也令人心动。
  “看美人呀!”他脸上绽起怪怪的笑意:“世间的人不论男女,对美好的事物皆有欣赏
的欲望。你们美如天仙,打扮得如花似玉,不会是为了给自己看吧?女为悦己者容,那是假
道学夫子骗鬼的话。诸位总不会要我闭上眼睛非礼勿视吧?全苏州的人都知道我是花花公
子,要我不看美人,岂不是强人所难吗?你很美,似乎婢胜夫人……”
  侍女受不了啦!一声娇叱,声到人到,两丈空间一闪即至,似乎人会像流光一般射出,
也像变化幻形,事先看不见动态,一动人已近身。
  玉掌眼看及体,纤纤玉指光临五官,这一抓下去,很可能抓瞎双睛,鼻毁唇裂甚至齿
落,五个指尖很可能比钢铁更坚硬,连石头也会被抓裂。
  可是,姬玄华的手长,巨掌已按上了侍女高耸诱人的酥胸,距玉乳不足半寸。
  假使他的掌再伸长些,保证可以……
  侍女大吃一惊,可怕的掌劲已先一刹那压迫敏感的胸部,纤手已经全部伸直,距姬玄华
的脸仍有半寸,如果再进半寸……
  事实上不可能再进半寸,掌劲已构成一道无形的墙。而姬玄华的手肘仍是弯的,随时都
可能伸直,一定可以压平高耸的玉乳。
  神功骤发,侍女的左手立即吐出,袖底藏花从右臂下猛地袭向姬玄华的手臂,爆发出可
震腐对方骨肉的奇异劲流,是一种极为邪门的怪功,对方的抗拒力愈大,自行消散的崩溃力
愈强。
  一声爆响,与姬玄华也同时发出的掌接实。
  一声惊呼,侍女像蝴蝶般飞出丈外,裙带飘扬,真有点像佛门弟子眼中的仙女飞天。
  “七成火候的六合解脱魔功,假尼姑潮音魔尼的邪门禅功绝学。”姬玄华脸色一变,举
左掌略加察看:“我这只手相当幸运,居然是完整的。”他向脸色也微变的少妇招手:“婢
的造诣已可跻身超等高手之林,你这做主人的,想必足以威震武林,足以横行天下。来,把
你的绝活掏出来赐教,让在下见识见识,揉合佛道两家精华,参悟出来的六合解脱魔功,到
底有否毁天灭地之能。”
  另一侍女凤目中冷电暴射,手按上了剑把跃然欲动。
  “不要让修行不够的人和在下玩命。”姬玄华一字一吐,虎目中杀机怒涌:“身怀不可
测绝技的人,招一发生死立判,你们有十三个男女,每一个人可以耗损在下一招的精力,你
这做主人的牺性十二个人,就可以任意宰割我了。所以,我要用另一种方法杀,不费精力便
可杀死你的十二个人,你最好不要把我的话当作虚声恫吓。”
  侍女仍然不服气,冷哼一声踏出一步。
  “在下再说一遍,不要派您的人枉送性命。”姬玄华再提警告:“姬某知道你美如天
仙,身怀傲世奇学,所以尊敬你这真正强劲的对手,希望你也能把在下看成值得尊敬的劲
敌。”
  路两侧,共有十名男女钻林而出,气氛一紧,强烈的杀气弥漫。
  雁翎刀出鞘,他举刀仰天长啸,先如九天龙吟,然后从激扬中转变为大沉,连绵如狂风
暴雨。
  似乎林木簌簌而动,风并不大,林木却像被无形巨大狂风暴雨所撼动,林中的雀鸟陡然
惊飞,恍若阴霾四合天昏地暗的前奏,这种用大沉法发出的啸声震撼力最大。
  十名男女脸色大变,气势急剧消沉。
  啸声延长片刻,可知他的中气是如何充沛。
  雁翎刀也出现了异象,光华的的像一支火把。
  路对面踱出青衫飘飘,恍若临风玉树的费文裕。
  “兄弟,你请我出面,我好高兴。”费文裕笑吟吟,但虎目中杀气涌腾:“也感到光
彩。”
  “敌势过强。老哥。”姬玄华说:“这十个男女,绝对比生死一笔那些人高明,联手一
击。必定天崩地裂,小弟不得不请老哥出面解救啦!”
  “其实他们早已把我也算上了,他们是对付你我两人的。兄弟,你如果不请我出面,日
后我一定揍得你头青面肿,给你没完没了。”
  “你不出来,我哪会有日后?一击之下,我便被摆平在这里了。”
  “不会的,兄弟,他们不是无耻的牛鬼蛇神,不会一拥而上。但车轮战是免不了的,这
固然可以耗损你的精力,而付出的代价却又太大了,所以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最好不会。”姬玄华的话充满凶兆:“来一个杀一个,决不迟疑。”
  “会也无妨。”费文裕长剑出鞘,弹剑作龙吟:“我能一举歼灭黑龙会上百名杀手,以
及两批东厂专使。你把鱼藏社近五十名杀手,几乎斩光杀绝。你我两人联手,足以气傲天
苍。”
  “美丽的姑娘,看你的了。”姬玄华用刀无礼地向少妇一指:“划下道来!”
  “千军万马,咱们兄弟俩可以杀个七进七出。”费文裕豪气飞扬举剑:“十三个人,何
足道哉?”
  少妇居然没生气,嫣然一笑毫不激动。
  “你们两位,把苏州闹了个血肉横飞,还嫌不够吗?”少妇笑问。
  “债务未清,能嫌够吗?两万银子,在大河南岸,可以买六七千亩地,甚至更多。”
  “我负责给你两万银子,请你远离疆界。”
  “不,谢了。”姬玄华断然拒绝:“冤有头,债有主;你给我价值十万银子一船货,我
也不会接受。”
  “唔!似乎你知道我的来历。”
  “不知道,猜想而已。”
  “怎么说?”
  “你如果是三家走狗的人,不会装模作样摆出气势来唬我。荀秋阳南货行之所以能名满
天下,商誉有口皆碑,固然得力于交通官府,但主要仍是倚仗本身的实力,如非真正必要,
和气生财不以武力介入,所以知道该行隐藏有超尘拔俗高手的人并不多,我就是知道此中秘
密的一个。老实说,你们介入我的事,不算聪明。”
  “很笨?”
  “不错,因为我已有对付你们介入的准备,不是强龙不过江,我不是来苏州送死的。你
那位侍女仓猝间应变的奇功,可借用转化我的劲道,加强奇功的爆发力,我听说过这种奇功
的来龙去脉。荀秋阳南货行有你这种高手暗中保护,难怪盛名历久不衰。今天你们既然介入
了,介入的责任在贵方,结果谁也无法预料,贵方所付出的代价将空前重大。我姬玄华敢与
皇家厂卫作对,哪在乎荀秋阳南货行三五十个人?荀东主一定很有种,他敢用身家性命,和
我一个天下亡命相搏,这份勇气委实令人肃然起敬,也不敢领教,愚蠢已极。”
  “你在威胁我吗?”
  “事实是你在威胁我。”姬玄华冷冷一笑,游目四顾:“你总不会领这一群身怀绝技的
高手,前来和我笑谈天下事,或者吟风弄月吧?”
  “这个……”
  “你是一个风华绝代的贵妇,我这花花公子看你一眼就成了罪犯,所以没有什么好说的
了,是吗?”姬玄华明白表示不再理论:“现在你人多势众,是势强的一方,我等你们发
动,是时候了,姑娘。”
  “原来你是有备而来的,苏州的人全被你的花花公子形象愚弄了。”少妇的笑容消失
了,粉脸涌起森森寒气:“因此已没有什么好说了。你们两位在苏州出足了风头,成为名震
江湖的英雄好汉,而苏州的人却感到水深火热,你们威胁到我们的生存,我摆出实力,表示
我有实力做后盾。我愿意转承债务,也表示我不想走极端两败俱伤。看来,双方似乎非走极
端不可了。事实上我公然浩浩荡荡而来,已明白表示我无意炫耀的诚意,所以也不打算和你
们生死相拼。我给你三天时间。”
  “给我三天最后离境期限?”
  “不错。”
  “在下不领情。”
  “你不走?”
  “不走。”姬玄华声如沉雷。
  “那么,三天之后我先处理五岳狂客那群捣蛋鬼,再和你们了断。”
  “我等你。”
  “一个时辰之前,穿云玉燕母女,已经成了笼中之鸟,那些侠义英雄的事容易处理。”
  “今晚,我到皋桥西面的荀秋阳南货行走走,看高姑娘母女囚禁在哪一座坊。”姬玄华
心中一跳,但神色更冷静:“我带刀去。”
  “那些侠义英雄与你无关。”
  “我曾经与高黛小姑娘共过患难。”
  “我等你。”少妇冷冷一笑,举手一挥。
  十三个人,大踏步走上了口头路。
  “很烦人是不是?”费文裕收剑问。
  “是烦恼。”姬玄华也收了刀,剑眉深锁。
  “你如果烦恼不安,那就输定了。”
  “必要时……”
  “不要说必要,兄弟,你不是放得下的人。”
  “可恶!”姬玄华跺脚。
  “要去?”
  “一定去。”,
  “对付得了吗?”
  “一定。”
  “我相信你对付得了。”
  “我从不低估敌人,”姬玄华说:“我看这位大美人,六合解脱魔功火候有九成,不但
解脱不了你老哥的摄魄玄阴寒玉功,也解脱不了我的六阳大真力,除非你我皆不幸地受到骤
然无备下的致命一击。”
  “反正我会在暗中接应你。”
  “谢啦!老哥,有老哥接应,小弟的胆气也壮些。”

  只有三个人至枫桥镇码头,准备上代步船返回府城。
  领队的花甲老人身材高大,所留的掩口大八字胡,仅有几根泛灰,依然目朗神清不现老
态,用青布卷了剑挟在臂下,腰脊挺直双脚硬朗。另两位壮汉粗眉大眼,相貌威猛虎背熊
腰。
  刚要跳上船,一旁来了三个男女,一个个面目阴沉,眼神极为凌厉,那个干瘦的老女
人,更为阴森冷厉。
  是东厂的档头,威震江湖的魔道三煞星:大煞乔森、二煞冷梅、三煞陈宗,都是宗师级
的惊世名宿。
  “如何?”大煞乔森拦住了花甲老人。
  “栽了。”花甲老人脸色冷漠,爱理不理。
  “你们去了多少人?”
  “能去的都去了,东主的十大保镖全用上了。”
  “结果……”
  “诸位在镇上,一定听到了那惊心动魄的两声长啸。”
  “没错,真有裂石穿云的威力。”
  “那就是姬玄华与神魔费文裕的啸声,一刀一剑两端一堵,咱们十几个人如羊见虎。乔
大人,请转告专使,咱们这次不得不招惹了杀神两魔,而且被他们认出根底,诸位可以一走
了之,咱们今后将永无宁日灾情惨重。拜托拜托做做好事,不要再逼我们跳刀山剑海好不
好?留一碗饭给我们吃吧!驱虎斗羊对你们又有何好处呢?”
  “咱们只要让那两个人犯,知道贵行有保船的力量就达到目的了。”大煞阴阴一笑:
“让他们知道你们的力量并不薄,让他们有所顾忌,轻易不敢试尝登上货船行凶。在苏州期
间,不会再让你们和他拼命啦!凭你们几个没有名气的保镖,能派得上什么用场?你们走
吧!”
  “你们还没打算走?”花甲老人间。
  “快了。”大煞口风紧,掉头走了。
  花甲老人冲三煞大踏步离去的背影冷冷一笑,偕同伴登船,两名舟子立即解缆启航。
  “他们真不急于动身呢?”那位豹头环眼壮汉苦笑:“咱们真的灾情惨重,今晚恐怕有
些人,看不到明早的旭日初升。”
  “他们要等从虎丘偷走的船,到了安全的地方才动身。”花甲老人拍拍壮汉的肩膀,暗
示不必操心:“今晚可能不会有祸事,唐姑娘正在设法消除灾祸。”
  “我看靠不住,福老。”壮汉显得忧心忡忡:“唐老伯这次派一个冒充大人的小姑娘
来,就是一个错误,面对两个凶神恶煞似的大男人,她连下令攻击的勇气都没有,咱们怎能
寄望她……”
  “不许胡说。”福者瞪了壮汉一眼:“你懂什么?你只会逞匹夫之勇,宁斗智不斗力,
你懂不懂?”
  “这……”
  “唐姑娘本来就没有与他们相搏的打算,要咱们来只是摆摆样子而已。真要下令攻击,
咱们有多少人还能活着回去?先了解对方的意图,才能厘定对策。回去以后闭上嘴,知道
吗?”
  “我担心的是今晚,姬玄华胆大包天……”
  “让东主和唐姑娘担心吧!没你的事?”福老似乎胸有成竹,对唐姑娘有信心:“唐大
爷如果没有把握,会派一个小女孩来撑大旗吗?”
  “咱们走着瞧。”壮汉依然放不下心。

  天色不早,姬玄华出现在镇口。
  扮成水客的老前辈霸剑张鸿儒,和他并肩往镇里走。
  “你们不用再费神去查了,更用不着冒险找走狗们拼命。”姬玄华用平静的口吻说:
“高夫人母女,落在另一些人手中的。不要焦急,这两天我给你们正确的消息。”
  “老弟,到底落在什么人手中了?”霸剑极感不安,语气中充满焦虑。
  “我还不能透露,抱歉。”
  姬玄华不能说,万一消息传出,就难以处理了。尤其是如果让三家走狗得到风声,向荀
秋阳南货行施压,荀东主怎敢不将高夫人母女交出,那就麻烦大了,侠义英雄们必将向荀秋
阳南货行大举报复,必将引起轩然大波,与走狗们的正义冲突,转变成与地方豪霸的火并,
三家走狗必定笑掉大牙了。
  他心中雪亮,荀家所采用的釜底抽薪手段顾忌甚多,如果将高夫人母女交给东厂走狗,
后果将极为严重,所以一定不敢声张,只希望利用高夫人母女,胁迫他远离。苏州是非地,
不敢把事情闹大。
  他对少妇所表达的威胁,绝对具有吓阻对方不致妄动的威力。在他与荀家了断解决之
前,这件事知道的人愈少愈好。
  “有危险吗?”霸剑仍不放心。
  “没有立即的危险。镇上怎样了?”
  “这里是他们船只必经的要道,派来活动的人,都是顶尖的可怕人物,而且不会落单,
所以我们不便下手,也没有成功的把握,无法弄到活口问消息。”
  “我来处理。你们暂时不能采取暴烈的行动,你们也不宜在闹市公然扮演凶手。”
  “事实上我们也无此能力。”
  “很厉害?”
  “是的。”霸剑苦笑:“一比一,我们即使多一两分胜算,也不是短期间所能办妥的,
必定缠上老半天,镇上必定鸡飞狗跳闹翻天。”
  “哪些人?”
  “为首的是魔道三煞星。”
  “哦!的确很厉害,那三个老煞星很少分开的,是生死一笔有力臂膀。交给我啦!”
  “你打算……”
  “讨债,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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