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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飘渺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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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著,他的双手又是一阵连招地喊道:「合!」
  这次了投向坑内的,已经不是尸体了!而是那一座倒场了的神庙,堆在地面的残墙断瓦!
  神庙虽然不大,那些残砖断瓦,如果用人来搬的话,以一人之力,没有个两三天的功夫,休想搬得完毕。
  可是,现在在罗天赐这一阵招手之下,也只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全部堆到这个大坑的上面来了!
  更妙的是,那些残砖废瓦,不但将人蛇的尸体,全部掩盖在内,而且排列得整整齐齐,就是经过三人仔细修筑而成的大圆墓,恐怕也没有那麽平整圆润!而且,神庙的原址,也平平整整,除了没有长草以外,谁也看不出来,那上面曾经有过建筑存在!
  这是何等神奇的功力!会是人办得到的吗?
  大家不但给看傻了,简直就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起来!
  可是,当他们把眼睛揉了又揉以後,所看到的,仍旧一点不错,这才情不自禁地喊道:「天啦!就是神仙也不过如此嘛!」
  Scan by: 双鱼梦幻曲
  OCR by : wh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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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璇玑飘渺步》南湘野叟著
  第三十四章
  老人动疑  隐私线索还後患
  乘虚而入  苗王复出侵毒龙
  罗天赐这方始转过身来,向岑明忠问道:「舅舅,现在你老人家,可以放心了吧!」
  岑明忠闻言,不禁将头点得像博浪鼓似地说:「放心!太放心了!那还有甚麽不放心的呢?」
  彭媚嚷连忙说道:「舅舅既然已经放心,那该让他把凶手说出来了吧!」
  岑明忠说道:「且慢!要他说出来可以,你却不准不听他的话呀!」
  说完,马上转头向罗天赐严肃地说道:「天赐!我这外甥女儿,就全交给你了!」
  罗天赐说道:「娘妹的安全,就是甥婿的安全,这个舅舅不用操心!」
  岑明忠说:「好!有你这一句话,我就真正的放心了!现在你可以把凶手说出来,看看我们的猜测,是不真的一样!」
  罗天赐说:「我猜,当年的那位凶手,也就是四年多以前,将我一掌劈下深潭的魔头,也就是这两天以来,指使群邪蠢动的那位幻影教的教主!」
  此话一出,彭媚娘首先骇然惊叫地喊道:「啊——是他!」
  岑明忠说:「娆儿,现在你该明白,舅舅为甚麽不准备告诉你凶手是谁的道理了吗?」
  彭媚娘恨恨地说:「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不管他是谁,我也得拚他一拚!」
  罗天赐说:「娘妹,别忘了还有我呢?岳父的血债,还怕他不偿还吗?」
  寒泉玉凤当年没有参与那一次苗族祭神事件,因此,似乎有点想不通地问道:「天赐!你不要弄错了真会是那魔头吗?」
  岑明忠抢著答道:「我想,就是错,也差不了多远,即会不是那魔头亲自下的手,也是他的属下干的好事!」
  罗天赐跟著补充说:「姑姑,假如你参与了那次祭坛的事件,你就不会怀疑了!寒泉玉凤想了一想道:「那次事件我虽然没有参加,事後也有过耳闻!不错,那位苗王和独眼合君欢喜喇嘛那三个败类,据说是他救走的,那也不能证明他就是凶手呀!」
  岑明忠说:「那魔头将人救走的时候,曾经留下一首打油诗,女侠大概还不知道巴!」
  寒泉玉凤点头说道:「这倒没有听人说超过!」
  岑明忠把那一首诗念了一遍以後道:「试想,碧玉灵蟾落到我们那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加以重视如果他不是那位凶手,最後两句诗是甚麽意思!」
  寒泉玉凤这才恍然地说:「照这样看来,幻影教主的嫌疑确实很大,不过,也许是他的属下干的,事情还得多方查证,以免真凶漏网!使得贵姐丈九泉之下难以暝目!」
  罗天赐答道:「姑姑说得很对!好在就是没有娘妹这份血仇,为了武林安危,小侄也不会对他放手的!何况,真凶是谁,也只有从他身上,才可以追得出来,只不过我们处理这个问题的时候,还要慎重一点罢了!」
  那位断腿老人,听到凶手是谁以後,一直到那儿沉思,这时突然开口向岑明忠问道:「明忠老弟!希望他们遇害,到现在已经多久了!」
  岑明忠播指算了一算说:「姐夫他们遇害的时候,娘儿刚生下来不久,现在娘儿已经十七岁了!你老人家就可以知道究竟有多久了!」
  断腿老人突有所悟地说:「这样说来,那就不会错了,一定是他!」
  岑明忠说:「是谁!」
  断腿老人说:「就是那位陷害我的人!」
  罗天赐说:「那不就是幻影教主了吗?」
  断腿老人在铁牢里的时候,与他并没有深谈,闻言不禁微感意外地说:「你是说,这座秘堡上面的幕後主持人,就是所谓幻影教主!」
  罗天赐说:「不错,就是他!」
  岑明忠则在闻言之後,楞了一楞,直到现在方始表示出乎意料之外地说:「甚麽?你老人家也是受他所害!」
  言下之意,大有不肯相信的样子。
  断腿老人说道:「不错,我的双腿,就是他弄断的,而且,假如不是天赐碰巧将我和那位公输老儿救了出来,恐怕这会儿还因在那座秘堡的铁牢里面呢?」
  岑明忠说:「秘堡,那儿的秘堡?」
  彭媚娘将手朝著那起火的方向一指道:「喂!那儿不就是嘛!」
  岑明忠怔怔地说:「那儿分明是一座原始森林!四周半个人走动的痕迹,都没有看到过,那儿来的秘堡呀!」
  罗天赐说:「不错!地方就在那座森林的中央!假如能够让人易发现的话,又怎麽能称作秘堡呢?」
  公输亮又加以补充地说:「他们出入的通路,都藏在树顶上,你们怎麽能够发现呢?」
  岑明忠恍然地说:「怪不得天赐那只异兽,半路将我们拦住以後,带著就朝那个方向跑呢?」
  公输亮说:「你们难道没有进去!」
  岑明忠说:「在快要到达那座森林的时候,突然听到金鹧的鸣声,在这边发出才改道来的,走没有多久,那里面就起火了,我们还以为那是森林落叶太深,积热自焚呢?原来是你们放火烧的!」
  罗天赐说:「那是他们自己放火烧的,森林积热自焚,不可能爆炸的声音,舅舅难道没有想到吗?」
  岑明忠说:「天下怪异的事情太多,我怎麽能想得到呢?奇怪,既然是他们自己放的火,怎麽我们一路来,没有看到有半个人,从那里面跑出来呢?」
  罗天赐说:「他们那把火不是用人放的!」
  公输亮补充地说:「幸好你们没有碰到他们,否则恐怕就麻烦了!」
  岑明忠说:「有甚麽麻烦!」
  公输亮说:「据我所知!那家伙除了鬼计多端以外,还有养得许多恶毒的东西呢?」
  罗天赐说:「好在事情已成过去,暂时不必管他们了!」
  岑明忠接口说:「对,我们先弄清事实的真相要紧!」
  说完,又转头向断腿老人发问道:「原来你老人家竟然被因在这里,怪不得我们一直找不到你,有多久了!」
  断腿老人感慨地说:「将近二十年了!」
  岑明忠不禁将舌头一吐说:「呀,将近二十年了,那岂不是还在姐夫遇难之前吗?」
  断腿老人说:「所以我才敢肯定说,凶手一定是他呀!」
  岑明忠说:「为甚麽?」
  断腿老人说:「因为只有他知道老夫是这只碧玉灵蟾的得主!」
  岑明忠说:「这麽说来,你老人家应该认识凶手的真正面目了!」
  断腿老人说:「就是他这个幻影教主的名号,我还是今天才知道的呢?」
  岑明忠说:「难道你们没有对过面!」
  断腿老人说:「对了面,他还能暗算得到吗?」
  岑明忠不禁将脑袋一拍道:「不错!假如不是暗算!你老人家决不可能落到他们的手里!我早就该想到这点的,不过,这样一来,凶手的真面目,仍旧是一个谜了!」
  断腿老人说:「不过,经今天这许多事情一凑,我已经稍稍有了一点眉目!」
  大家不禁同声问道:「是谁!」
  断腿老人扫视了大家一眼,微微沉思了一下说:「现在我还不能说出来,因为这要关系到一个人的名节,假如一个料错,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人了吗?」
  大家不禁面露失望之色,彭媚娘忍不住有点撒娇地说:「大伯,说说有甚麽关系,只要我们不传出去,不就没有事了吗?」
  罗天赐这时却突然有所领悟地说道:「娘妹,还不是不要硬迫大伯说,比较好些,就大伯的意思看来,也许那人是正道的侠士,也说不定!」
  断腿老人本来想把自己的猜测,说不出来的,听到他的话後,突然想起秘堡堡主亚鬼谷与那位少教主的对话来,不禁动疑地想道:「咦———他怎麽能一下就想到我猜测的,就是正道的侠士呢?这事情可得谨慎一点!还是暂时不要说出来的好!」
  因此,马上点头表示同意地说:「天赐说得不错,我疑心的那位人物,并不一定就是正道侠士,但不论对任何人,也不能凭空猜测,入人於罪!」
  罗天赐说:「大伯是不是根据甚麽可疑的现象,加以推断的!」
  断腿老人含混其辞地说:「不错,我只是一点直觉,认为可能是某人外,真要说有甚麽疑点,还谈不到!」
  罗天赐说:「假如是这样的话,那就更不应该!以免将来引起误会!」
  没有想到他这一番替他人著想的厚道话,没有使别人引起误会,却使得别人对他引起误会,几乎弄得自己身败名裂而不自知呢?
  这时,岑明忠忽然改变话题地说道:「此地事情已了!我看,还是回到本峒去休息,休息再详细谈吧!」
  大家点头说,只有断腿老人却表示异议地说道:「老夫还另有要事,暂时不能和你们一道。」
  彭媚娘首先表示反对地说:「大伯,那怎麽行,今天刚见面你就离开我们,难道做小辈的有甚麽地方得罪了你老人家不成!」
  断腿老人正色地说道:「娘儿,不是大伯不通人情,而是那件事情的关系太大,很可能影响到整个武林的安危,而且,也与你们将要报仇有莫大的关系!」
  岑明忠说道:「再要紧的事情,也不在那麽几天!你老人家何必使得我们难过吧?」
  断腿老人坚决地说:「不行,假如我没有出因,那没得说,现在已经出困,如果不马上将那件事情办好,我连觉都睡不著,反正以後有的是时间相聚,你们也不用争这几天呀!」
  彭媚娘说:「大伯,究竟是甚麽事情这麽紧要!」
  断腿老人说:「事情的内容,我暂时还不能说,将来你们自然会知道的!」
  罗天赐忍不住开口说道:「大伯,你老人家行动不太方便,乾脆我们就陪你老人家一起去把事情办好以後,再到舅舅家里去好了!」
  断腿老人不禁楞了一楞,还没有答话寒泉玉凤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插嘴说道:「天赐!那恐怕不行吧!家里那些人还等看你把解毒的药方,研究出来呢?」
  断腿老人听了此话:心头如释重负地说:「说实在的,我要办的那件事,人愈少愈好,就是你没有这项任务,我也不能要你们陪著!」
  罗天赐不禁皱著眉头说道:「那你老人家的行动…………」
  断腿老人不等他把话说完,马上抢著说道:「这个,不用你们耽心,我想请公输老弟帮帮忙!公输老弟,你愿意吗?」
  鬼手鲁班答道:「我们谊属同难!那有甚麽问题!」
  岑明忠说:「你老人家就一点也不考虑了!」
  断腿老人说:「明忠,我的个性,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岑明忠无可奈何地说:「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派几个人来侍候老人家好了,又何必劳动公输前辈呢?」
  断腿老人说:「倒不是我一定要委曲公输老弟,而是我要借重他那一身学问,派人大可不必,我不是早说过,人多了反而碍事吗!」
  岑明忠说:「这点,你老人家就不要太过矫情了!在途中有几个人待候,总方便得多等到了地头,要办事的时候,你老人家再打发他们回来,那不是一样吗?」
  断腿老人想了一想道:「这样也好!事不宜迟,我可得马上走了!」
  罗天赐问道:「那你老人家甚麽时候,才能回来呢?」
  断腿老人合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看,半年以後,你们到黄山谪仙崖来接我好了!」
  彭媚娘说:「要那麽久!」
  断腿老人说:「半年的时光,转眼就过去了,以後大伯永远陪著你们,只怕你们到时要不胜其烦!讨厌我呢?」
  彭媚娘将嘴一獗说:「才不会呢?」
  断腿老人哈哈一笑道:「不会那就好了!」
  说完,马上向公输亮一招道:「公输老弟,我们该起程了吧!」
  岑明忠见状,知道挽留不住,连忙向他身後随行的雨位苗装老人,吩咐几句说:「明智明孝,请你们两位护送他老人家一阵,好吗?」
  那两位老人闻言以後,马上恭声说:「这是我们份内的事!」
  说完,立即走向断腿老仁的身前说道:「恩公!这一段路,让我们背著你老人家走吧!等到了山下,再为你老人家雇车好不好!」
  断腿老人闻言点头说道:「如此,就有劳你们了!」
  说完,立即将才中拿著的碧玉灵蟾,朝著罗天赐的身前一丢说道:「天赐,接著,希望你能把里面的秘密,找了出来,我那侄女,今後就全交给你了啊!」紧接著,身形一幌,已经落到那位为首的苗装老人肩上说道:「老弟,走吧!」苗装老人将他背好以後,才点首向大家作别,领先朝著山下,健步的飞急驰而下,鬼手鲁班与另外一个苗装老人,也紧跟在他们的身後,追了过去。
  罗天赐等人,依依不舍地目送他们离去以後,那位岑明忠长者,方始将手一摆,做了一个请的姿态说:「诸位,我们也上路吧!」
  於是,大家在他的引导下,也开始朝著毒龙峒的方向出发!
  沿途,岑明忠询问了罗天赐在龙潭隐图的经过,与这次拯救媚娘公主的事实以後,方始明白,罗天赐的功力,为甚麽会高到那种程度。
  这时,罗天赐突然想起还没有请教那位断腿老人的名讳,不禁失声说道:「啊!!真该死!我怎麽会这样没有礼貌呢?」
  大家不禁给他这一声喊叫,弄得楞了一楞,媚娘公主终於忍不住问道:「天赐哥!你发甚麽神经呀!」
  罗天赐说:「我们忘了请示大伯的名讳,这还不该死吗?」
  彭媚镶说:「我还以为甚麽了不起的事呢?这个,现在问问舅舅,不就知道了吗?」说完,马上转头向岑明忠发问道:「舅舅!大伯的讳称叫甚麽呀!」
  岂知,岑明忠闻言之後,也张口结舌地说:「这个,这个………」
  罗天赐愕然地说:「甚麽?舅舅你也不知道?」
  岑明忠感到很难为情地说道:「当年他老人家为本峒除害的时候,由於大家感恩戴德,称恩公而不名,所以一直没有人敢动问他老人家的名讳!今天我还认为你们可能已经请示过了,还打算问问你们呢!没有想到你们也不知道!看来我们全都糊涂到一堆去了!」
  寒泉玉凤插嘴说道:「算了!现在懊悔也没有用处,好在半年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到时再向他老人家请示,不就得了吗?」
  这时,大家已经到达毒龙峒的附近!
  那是一处形势非常险恶的岩地,出入的孔道,是两面壁立千仞的隘口,并且经过人工在隘口修筑了一座巨大的石门,将整个隘道封死,任何人除了有一飞百丈的轻功绝技,可以翻越石门,从高空进入以後,就只有从石门之内进出了!
  这一来,使得原本险恶的地势,更变得固若金汤,任何外敌,要想侵入峒内,简直连想都不用想。
  其实,就是有一飞百丈轻功的高明人物,也照样不易进入峒内,因为在石门的上面另外还隐藏得有极为厉害的埋伏,假如真要从那上面翻越进去的话,吃亏只有更大罗天赐等人,一见这等形势,不禁大加赞赏地说道:「好一道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门户!」
  岑明忠笑道:「这道门户,还是我那姐夫,当初替我们设计建设的,否则的话!本峒也不会在苗疆,得到现在这麽大的声望!」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峒门前面,忽见石门紧闭,气氛似乎不怎麽对劲!」
  岑明忠不禁大感诧异地说道:「咦——大白天里,他们把峒门关紧,那是甚麽意思!」
  彭媚娘则感到很生气地望著石门上的百丈堡楼!大声叫道:「开门,谁叫你们把门开了起来的!」
  岂知,堡楼上面,不但没有人答话,代替的却是一阵劲急无比的弩箭像暴雨一般对准他们的身上,疾葵而至!
  大家没有想到堡楼里面的人,会用这种方式,来欢迎他们!岂料弄得手忙脚乱,吓得脸色大变地骇然惊叫道:「啊——这是怎麽回事呀!」
  惊叫声中,弩箭已至身前!这种用机关操纵的怒矢,力量之大,就是事先有了准备,也不一定抵挡得住,何况,大家这时全都惊得慌了呢?
  眼看大家闪躲不及,起码也要後伤亡一两个人的当儿!
  奇事突现!
  那群劲急无比,力足穿透内家定气的机弩!就在到达大家身前,只差那麽几寸光景的时候!
  箭势突然一顿!
  紧接著,就像碰到甚麽极为坚硬而有弹性的盾牌一样,只听得:
  咚………咚………咚………
  一阵密如爆豆的急响下,竟然全部反震而回,退飞回去两三丈远,方始掉落地面这一来,不但大家全都惊得呆若木鸡,张口结舌地站在那儿,说不出话来,石门堡栖之内,更乱成一片,隐隐传出一片骇然极的叫声道:「啊——有鬼?这麽厉害的机弩,怎麽射不死他们呢?」
  正在大家惊疑不定,骇然发楞的时候。
  罗天赐已经从容地迈步向前,朝著堡楼上面怒喝一声道:「岂有此理!你们难道连自己的长老和公主,也不认识了吗?」
  大家这时方始恍然大悟,明白是他在暗中,突展神功,及时救了大家,不禁齐用感佩的眼光,朝著他的身上,望了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地想道:「乖乖,好险!假如不是他与我们一道,大家岂不全都完了!想不到他的功力,竟然到了这种境界,真了不起!」
  惊魂甫定之下,身为峒中首席长老的岑明忠,已经气得须发具张地朝著堡楼上面,暴喝一声骂道:「混蛋!你们那个在上面把关,难道想造反了不成!」
  这时堡楼上的人,似乎知道不答话不行了,马上有人发出一阵阴森森地笑声答道:「嘿嘿嘿嘿!老苗子!你还以为把关的」是你那些蠢得像猪一样的手下吗!」
  岑明忠一听此话,不禁神色惨变地说道:「甚麽!你们不是本峒的人!」堡楼里面的那人,继续阴笑地说:「不错!那些蠢材,全让我们宰了!」
  岑明忠不禁急怒地喊道:「那你们是谁!」
  堡楼里面的那人阴笑道:「全峒要害,已经全为我们掌握!就告诉你也不要紧,我们就是孟王爷的手下,知道了吗?」
  岑明忠大感意外地喊道:「啊——是那畜生!」
  其余那些苗装老人,也纷纷,怒喝地喊道:「啊——是他!」
  堡楼里面的那人得意地笑道:「嘿嘿!你们没有想到吧!」
  岑明忠几乎疯了似地喊道:「你们对本峒的人,准备怎样!」
  堡里的那人说:「嘿嘿!目前还不会怎麽,只不过软禁在每个人的家里,等待你们前来谈判谈判罢了!如果你们不能接受王爷的条件,那就很难说了!」
  岑明忠怒道:「孟良那孽障在那儿!叫他出来见我!」
  堡里的那人说道:「老苗子!咱们王爷现在正在峒内享乐,没有功夫出来,谈判的事,就由我代表也是一样!」
  这时,彭媚娘突然想起一点事来,连忙对岑明忠说:「舅舅!你怎麽忘了,本峒的人都是凿岩而居,他们即令抢到这道门户,里面仍旧有险可守,我就不相信他们现在已经将本峒的人,全部给降服了!」
  岑明忠登时恢复镇定地说:「我真是急昏了头,几乎上了他们的大当,怎麽会忘了里面的形势呢?」
  堡楼里面的那人,突然冷笑地说:「嘿嘿!我们的小公主,确实聪明,不错,里面的人,还在那儿据隅顽抗,只可惜你们这些高手,全都离开了,他们已经失去出击的能力,一旦弓矢用尽以後,那还不是要乖乖地听从我们的摆布!」
  岑明忠与媚娘公主两人,闻言全都傻了,不禁失声地说道:「对呀!这可怎麽办呢?」
  罗天赐双肩往上一掀道:「舅舅,娘妹,我们不是已经回来了吗?那还有甚麽好怕的!」
  岑明雨人还没有回话,堡楼上的那人,已经冷笑地抢著说道:「嘿嘿!你们回来了又怎麽样!进得去吗?」
  罗天赐打量了一下石门的情况说:「哼!这种关卡,阻得了一般的人物,还阻得了我们吗?」
  堡楼上面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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