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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飘渺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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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兽对峙,双方虎视耽耽,全都紧紧地注视著对方,显而易见,这是一场千古难见禽兽大会战,罗天赐目睹此状,那里还舍得离开,虽然知道只要一不小心,让它们发现自己藏在高岩顶上,马上就是大祸临头,还是鼓足勇气,停在那儿,一瞬也不瞬地向下望去,只不过特别小心,决不让自己弄出甚麽声响来罢了他到得可正是时候、禽兽双方,大概才将阵势布好,尚未开始搏斗,就在他将身体隐藏好的时候,战争也正好开始!
  首先,那头「狡狙」开始发难,猛然一声狂吼,尾巴一摆,兽群之间,马上窜出一头鹌目蛇尾,丑恶无比的怪物来,冲向中央空出的那一段地带。
  紧接著,「赤凤」也昂首一声长鸣,凤尾高举之下,一只形似白鹤,白冠青身黄足的奇禽,应声而起,飞落中央,把那肠目蛇尾的怪物挡住。
  罗天赐略加辨认,知道怪物的名称,叫做「猩揉」,奇禽则是「鸽鸽」!
  「猩揉」一见「鸽鸽」出阵,蛇尾立即盘作一团,紧抵地面,前身人立,临目紧紧地盯著「鸽鸽」,作出一付戒备的神态来。
  「鸽鸽」见状,也马上停了下来,长颈一弩一曲,作出一付攻击的姿态!但并没有马上出击,似乎在等待机会一般。
  双方相持不下地停了好大一会,那头「猩揉」,终於缺乏耐性,蛇尾陡地一伸,後腿再跟著猛、往後一弹登时整个身体,像飞矢般地,对准「鸽鸽」的颈部,急冲而上。
  「鸽鸽」见状,双翅往下一掀,登时腾空而起,不慌不忙地就躲了过去!
  然而,那头「猩揉」却机警得很,一扑不中,马上蛇尾一摆一屈,吧的一声,往地面冲了过去,同时身体也借著那蛇尾一摆之势,倏化平冲为上窜,尖吻指向「鸽鸽」的胸腹要害,颇有挖心而吃的打算!
  但「鸽鸽」像是早已算定了它有这一招似的,根本不等它的身体,从地面窜了起来,那只变成孤形的长颈早已由上而下,倏地伸直下来,钢锥的铁啄,业已对准它右边那一只临目,狠狠啄了下去。
  这一来,一上一下,势子都快得宛如电光石火,「猩揉」方始发现不对,「鸽鸽」的长嘴,早已啄进了它的右眼。
  登时,只痛得它吱的一声,从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方始窟了起来的身体,马上掉了下来,同时蛇尾一摆,准备缠向「鸽鸽」的长颈,来他一个同归於尽。
  可是,「鸽鸽」的动作,却比它快得多,根本不等它的蛇尾反缠过来,长嘴早已缩了回去,腹下那对黄足,更迅速无比抓了下来,「猩揉」一眼已瞎,根本就看不见这些变化,蛇尾立即被它抓住。
  紧跟著,「鸽鸽」嘴里咕噜地发出一声欢啸,双翅一振,在半空里一个急旋,登时把「猩揉」捉了起来,像摔流星一样地把它摔得撞上一块山岩,终於脑袋开花,再也活不成了。这一阵,奇禽算是得了全胜,只气得那「狡狙」烟火乱喷,狂吼不止。
  第二阵,却由奇禽队里,走出一只八头九尾,混身逆毛的怪鸟,向异兽队中挑战,罗天赐一见,马上认出那是山海经中所载的「馆鸪」。
  异兽队中,走出来应战的,却是一头羊身人面,虎齿人爪的怪物,尤其特别的,这怪物的眼睛,竟然长在腋下,有了这许多特徵,罗天赐认得它也是山海经中所载的恶兽「狗器」!
  这两头怪物出阵以後,可没有前面两头那麽文静,「馆鸪」九尾一竖,混身逆毛耸立,九头一昂,姑拉拉!陡地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怪叫,两腿擂鼓似地敲著地面,飞都不飞,就朝著那头「狗器」的身前,电奔而上,九头齐扬,宛如群蛇出洞一般,对准「狗器」身上,就是一阵乱啄。
  「狗器」的行动,似乎非常笨拙,除了双爪护住腋下的双目以外,对於「馆鸽」的攻击,根本理不理,仍旧静静路在地上,任由「馆鸪」对它乱啄一通。
  然而,它那一身皮肉,确实坚韧,「馆鸪」的九张铁嘴,啄在它的身上,不但没有任何伤痕,甚至连毛都不掉一根,如果说「馆鸪」的嘴没有力气,在那一阵乱啄之下,被波及,出石花木,却没有一件,能够保持完整,都被啄得希里哗啦!砰成一片。
  不过,「狗器」对於它的一身逆毛,也同样鲑可奈何,虽然好几次想用的爪子,去抓「馆鸪」的胸腹要害,却总是被「馆鸪」身上耸立的逆毛挡住,无法得逞了!
  於是这两只怪勿,只好一动一静,一急一缓地在谷地上乱打一通,直弄得花木横飞,沙石激射,仍旧无法分出一个胜负来。
  这样缠斗了一刻钟左右的光景,那只「馆鸪」,似乎有点力气不济,耸立如锥的逆毛,逐渐的向前倒伏下来,罗天赐幼饮龙鳝精血,目力异於常人,马上发现「馆鸪」九颈聚生的地方,有一小块空白,没有半根羽毛,逆毛耸立,倒不怎麽暴露,逆毛例伏以後,就没有任何掩护了!他一有此发现,立即知道「馆鸪」要糟!
  果然不错,「狗器」紧守不动,就是等待这个机会,那块空白,方始有点暴露,立即发出一声尖锐的儿啼,护住腋下双目的两阻前爪,快逾闪电地伸了出去,一下就从那块空白的位置,挥了进去。
  可是,它只显到对「馆鸪」的攻击,却没有顾到自己的防守,两爪一伸,腋下双目也跟著暴露,「馆鸪」有九只脑袋,反应何等快捷,也在这时,左右两侧的两只鸟头,双双疾啄而下,波的一声,毫无一点差错地给啄了一个正著!
  登时,只听得——
  姑啦啦!姑啦啦!
  哇!!哇!!
  怪叫与儿啼之声,响彻云霄。
  两只怪物,直痛得在地面翻天覆地乱蹦乱跳,乱啄乱抓。
  这一来,地面的沙石花木,可倒了霉了,仅仅眨眼的功夫,就让它们给搞得乌烟瘴气,面目全非,那一份惨烈的样子,可真把躲在高岩上的罗天赐,看得毛发怵然,感到有点不寒而栗。
  片列以後,两只怪物总算用完了他们的力气,双双蹦起一丈多高,然而拍达一声,摔落下来,再抽擂了几下,终於一动不动地,同时死了过去。
  这一阵,兽群又没有占到便宜,那只「狡狙」更加怒了,两只前腿,猛然往下一矮,嘴里更发出一阵霹雳也似的狂吼,看样子,颇有新自出阵的样子。
  不过,它虽然发了一阵子威,却并没有出阵,而是十几只状如肉球,拖著一条长满了尺许长刺尾巴的怪物,从兽队里急滚而出,罗天赐虽然博览群书,仍旧无法说出它们的名称显见是一种尚未为人所知的东西。这些怪物方一出阵,肉球似的身体,立即往地下一伏,长尾陡地一甩,满尾长刺,突然发出一阵宛似金属互撞的响声,叮咚咚地,刷地散了开来,紧接著,一只一只,自动脱尾疾射,漫空飞扫而至!
  鸟群似乎没有想到兽群会突然来这麽一招,阵脚登时显得有点紊乱起来。
  但那只领头的赤凤,却似胸有成竹一般,一点也不慌张,当肉球似的怪物方一出现之际,即已引吭长呜。
  呜声一顿,箭刺已经飞临采鸟头顶,只要往下一落,少说也得死伤一大片!躲在高岩顶上的罗天赐,不禁为它们捏上了一把冷汗!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心可白耽了,因为就在这时,鸟群後面,突然升起无数黑线,以罗天赐的眼力,都没有看出那是一些甚麽东西,只不过眼睛二化,那些飞升而起的黑线,早已到达众鸟的前面,互相交错飞舞,穿梭似的织成一片罗网,刚好将无数疾射而至的箭刺,一把兜个正著!
  霎时,只听得——
  叮叮嗡嗡!叮!当!叮!当!………
  半空里就像爆豆似的,响成一片了!
  顷刻间。
  肉球怪物尾巴上的箭轧,全部射得一根不剩,那片黑线交错飞舞而成的罗网,也紧跟著一幌而散了!
  这时,罗天赐方始看出那些黑线,竟然是一群形似喜鹊,不过尾巴要短得多的小鸟而已,由於它们飞行的速度太快,看在眼里,才变成一根一根的黑线,如果不是它们现在自动把速度减低了的话,恐怕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些黑线,究竟是甚麽东西
  同时,罗天赐一看清了它们的形状,也想起了它们的名字,不禁暗骂自己一声笨蛋想道:「真蠢,除了雨雅所记的「鹃鹄」,能飞得这麽快以外,还会有别的鸟吗?我应该早就想到的呀!据说,此鸟能衔矢射入,就是后羿都有点怕它,看样子,这一批肉球似的怪物可要倒霉了。」
  他想得一点也不错,那些满飞舞的「鹃鹄」,每只的嘴里,可不正衔得有一根箭刺!它们自动减低速度,似乎是把喷里的箭刺调整方向,好还给对方呢?
  果然,当那群「鹃鹄」把横衔在嘴里的箭刺,理直改衔尾梢以後,速度又立即加快起来,这次,竟然快得连影子都看不出来,就只听得——
  嘘——嘘——嘘——………
  满天里突然爆发无数箭矢破空的响声,紧跟著。
  吱——吱——吱——………
  像耗子被瞄一口咬住所发出来的惨叫一样,那十几头肉球,还没有来得及滚回兽阵,就已被自己的尾刺,扎得变成了刺猬,再也无法活下去了!
  这次,兽阵领头的那只「狡狙」,大概知道刚才那一著不太光明,因此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大发怒威,不遇却把头回过来,朝著紧靠它身边蹲著的怪兽身上,来回地扫视了一遍,似乎想派它们上阵的样子。
  最後,授况的眼光,终於停在一头似狼非狼的怪物身上,那头怪物似乎有点不太愿意地站了起来,然後懒洋洋地向中央的场地,慢慢走了过去。
  罗天赐定睛一看,那头怪物,除了脑袋都是红毛,眼小如鼠以来,其他部份,完全与狼相同,老实说,它这两项特徵,不但不怎麽威武,反而使得它缺乏了狼的那一股残狠劲,显得异常狼亵。想不到「狡狙」选了半天,竟然派出这麽一头玩意出来,实在令人看了有点泄气。
  然而,鸟群的反应,却大大地出於人的意料之外,派出来应战的,竟然是那只混身一片金黄,与「赤凤」并称五大神乌的「鹧鹞」。
  这一来,可引起了罗天赐的注意,不免在脑筋里思索起来,终於让他想出这怪物的、样子,不正是山海经中所记载的「猖狙」吗?可惜山海经中,仅仅记述了此物形状,对於它的习性和能力,却一点也没有提到,因此,仍旧想不出鸟群为甚会对它这麽重视的原因来。
  於是,罗天赐只好聚精会神地密切注意底下的变化,看看这头怪物,究竟厉害到甚麽程度。
  但场子里的现象,却令他感到非常失望。
  看起来,那头「猖狙」根本就没有甚麽厉害,当「鹧鹞」出场以後,不但不敢攻击,反而躲得远远地,仅仅只敢绕著「鹧鹞」幌来幌去地兜著圈子,根本就是一付怯场的样子。
  可是,当罗天赐看到「鹧鹞」的神态时,却不敢这样想了。因为「鹧鹞」出场以後,马上站在当中,不但两眼紧紧地盯住「猖狙」,身子随著它的行动,在原地转来转去,不敢有半松松懈,甚至连颈毛都一根一根地竖了起来,那一付如临大敌的紧张样子,实在令人感到有点小题大做。
  当然,罗天赐聪明透顶,心里决不会作这种想法,不过,却说甚麽也猜不透「鹧鹞」为甚麽会这麽紧张。
  时间稍久,终於让他看出一点眉目来,那头「猖狙」幌来幌去的动作,开始比较缓慢,看起来倒不怎麽样,当它幌动的速度,逐渐加快的时候,立即产生扭影,不一会儿功夫就彷佛颇鹳的四周。突然多出一大群「猖狙」,将它给包围了似的。
  不过,罗天赐由於吃过龙鳝精血,目力有异常人,这些幻影,在他的眼里,仅仅只是一点淡淡的形相,与「猖狙」的真身,始终无法相混,因此,仍旧感觉不出其中的作用,究竟在甚麽地方。
  那头「鹧鹞」可就不同了,最初,它还能盯紧「猖狙」的真身,随著它的动作,将身子在原地转动,不受那些幻影的困扰,时间一久,由於「猖狙」幌动的速度,愈来愈快,幻影愈来愈多,就显得有点照顾不过来了。
  终於,在它一个疏神之下,眼睛二化,没有盯住「猖狙」真身,登时为幻影所迷,再也无法找到「猖狙」真身所在,而露出一付茫然失措的样子来。
  「猖狙」一见时机已至,圈子陡然缩小,当距离近到一扑即至的程度时,立即暴起发难,闪电也似地从背後朝著「鹧鹞」的身上,飞罩过去,「鹧鹞」已被幻影所迷,犹自站在当中,东张西望地在那些幻影中,找寻它的真身,根本不知道「猖狙」已经到了身後,危机已经迫近眼前。
  这种情况,自然瞒不过身具异秉,躲在高岩上偷看的罗天赐,由於他在这些奇禽黑兽中,最喜欢这头「鹧鹞」,见状不禁大惊,刚好他手里拿得有一把鱼又,考虑也不考虑,马上对准那「猖狙」,狠狠地掷了过去。
  以他平素又鱼的准头,与那一身神力,别说「猖狙」事先毫无警觉,就是已经发现,也不见得能躲得开,那还有不被他扎个正著的道理。
  真是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後,那头「猖狙」的身形,窜了起来,还不到两丈的光景,就被罗天赐的鱼又,扎得一个对穿,连惨号的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拍的一声,从半空里摔落下来,给牢牢地钉在地面上,挣扎都无法挣扎地,就这麽死了过去。
  这一来,他可闯了祸了。
  那头梭况屡战不胜,早已激怒得差不多了,这会儿眼看有了一次得胜的机会,又让躲在高岩上的罗天赐,给破坏了,那还不气得兽性大发。
  刚好兽群的位置,紧靠高岩不远,「狡狙」暴怒之下,竟然放弃与鸟群的争斗,倏地一声狂吼,掉过头来,朝著罗天赐藏身的高岩上,飞窜而上。
  它的身形还没有扑到岩顶,嘴里的烟火,早已呼的一声,对准罗天赐藏身的位置狠狠地啧了过来。
  紧跟著,那些静伏的兽群,因为「狡狙」一动,也纷纷鼓噪而起,一齐转过头来,朝著这片高岩,急冲而上。
  霎时,兽蹄敲地之声大作,就像无数闷雷,在同一时间,突然爆发似的,直震得山摇地动,风云变色。
  那一份凶猛的声势,就是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将,也曾吓得魂飞魄散,茫然不知所措,何况,罗天赐仅仅只是一个小孩呢?
  他的胆子再大,在这种情形下,也不由吓得呆了,「狡狙」的行动,快速闪电,就算他没有吓呆,也来不及躲避,这麽一呆之下,那还有不被後睨嘴里的烟火,烧个正著的道理,随那一股暖气,向全身运行。
  这一来,舒服的感觉,更加显著,直待运行七遍以後,感到体力彷佛要发胀了,才适可而止地停了下来。
  那股暖气,也在这时,从他鼻孔里面,退了回去,登时引起他的注意,不由自主地将眼睛睁了开来,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当他把眼睁开以後,马上发现自己身无寸缕,躺在一个铺满了软羽的大鸟巢里,一时之间,不禁楞了一楞。暗自想道:「咦!这是怎麽回事,我不是被那「狡狙」烟火所伤,跌向岩底去了吗?怎麽会到了这儿呢?」
  不过,他的天资绝顶,继续一想之下,立即推断出个所以然来。
  一定是自己受伤坠岩之际,为鸟群所救。
  鹧鹞为寒凤,一飞见霜,正好是後睨烟火的克星,怪不得自己会被冻得四肢僵硬,彷佛一块坚冰。
  那虚浮飘荡的感觉,自然是被凤鸟带上高空,回巢的现象了。
  赤凤属离朱,那股钻进鼻孔的暖气,一定是它的丹元所化。
  想到这里,马上翻身坐起,探头向巢外打量,看看自己的推断,是否正确!
  前导之下,又向早先那片谷地,飞了回去。
  落地以後,谷地里面的情形,只看得罗天赐目定口呆,连舌头都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
  乖乖,那一份度厉凌乱的景象,可真够瞧的,不但遍地都是鸟兽的尸体,就是满谷草木山岩,也都东倒西歪,像是被台风括过一场似的,显而易见,他那一鱼又,已经引发了一场乌兽之间的大混战。  不过,可以想像得到,混战的结果,一定是岛群大获全胜。
  罗大赐看清这番景象以後,不禁暗自庆幸地想道:「好家伙,假如是那些恶兽得胜,我这一条小命,恐怕再也活不转来呢?」
  此念一动,马上想起家里父母,登时感到归心似箭,再也不想在这岛上停留了,因此,马上转过头来,向送他到此五凤说道:「谢谢你们救了我,今天已经不早,我想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们好吗?」
  凤鸟听得懂他的话,连忙齐鸣作答,露出一份依依不舍的神态,当他举步向谷外走的时候,那只鹧鹞更一步一超,系随著他的身後,跟了过来。
  罗天赐本来就很喜欢这只神鸟,见状不禁心中一动问道:「鹧鹧,你是不是想跟我一起回去,给我做伴呀?」
  鹧鹞闻声,将头连点,不禁喜得罗天赐蹦了起来,连忙一把将它抱在怀里,兴奋无比地抚著它的羽毛说道:「啊——太好了,鹧鹧你,太好了!」
  其余四凤,则在爬上高岩,走出谷口以後,方始齐声高呜,展翅回飞。
  当他回到家里,把今天的遭遇,向两老禀告的时候,可把两老给吓坏了,从此禁止他单独出海,说甚麽也不让他弓到那座魔岛上去了。
  当然,他真要单独行动,两老也管不了他,不过他自从经过秦鹏举的教化以後,已经懂得孝顺,不再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虽然心里不愿,为了不使两老耽心,也就只好约束自己,不再随意行动。
  可是,这样一来,他空间的时间,就多了起来,玩吗?又不愿和岛上那一群野孩子混在一起,读书吗?不但秦老先生的藏书,全都让他请光了,就是秦先生肚于记得的东西,也全都让他掏得乾乾净净,何况,他也不能一天到晚都读书呀?
  因此,他为了消磨时间,就以那次经五凤丹气导学到的运气调息,作为自己无聊时的消遣,结果,愈来愈感到运气的好处,就乾脆订为自己每日必修的功课,就这样练成一身深奥无比的内家功力而不自知,只不过感到身体愈来愈轻,力气愈来愈大,眼力愈来愈强而已。
  这样又过了好几年,秦老先生过世,紧接著,罗老实夫妇的寿限,也已经到了,彼此相继仙逝,登时使得罗天赐成了一位孤儿。
  不过,在罗老实临死之前,却把他的来历讲了出来,并且把他儿时所带的项链与衣服,全都找了出来,交还给他。这时他方知道自己另有亲生父母。
  因此,在办完秦老先和罗老实夫妇的后事之后,他决定离岛出外,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根据衣物项链的款式判断,自己的父母,很可能是中原诸省的名门望族,因此谙事一了,立即携带那只金色鹧鹞,独自驾舟北上,准备从羊城登路,一路往北寻找过去。
  从罗公岛到羊城,海程大约有三四天的功夫,最後一天的早上,当他把渔船驶近海岸,经过一座壁立千仞,高耸入云的崖岸前时,突然发现船行受阻,一头似狗非狗的怪兽,前肢攀住船首,两眼泪汪汪地望著他呱呱乱叫。
  罗天赐博览群书,一见怪兽的形状,立即认出那是一头海狗与龙交配所生的异兽,心知此兽不但灵异通神,而且秉性忠义,判断它阻船二疋是对自己求助,因此友善地走向船头,试探地问道:「你是不是有甚麽事要我帮忙呀?」
  果然他的猜测不错,当他话音一落以後,那头怪兽立即将船放开,把头连点地转身朝著一旁游去。
  罗天赐也就不再犹豫驾船跟了过去。
  结果,在这头怪兽的引导下,进入了危崖脚下一个很深的岩洞,洞内地面之上,躺著一位须发皆白的儒服老人,已经奄奄一息,快要不久人世了。
  罗天赐的先生秦鹏举,除了满服经论以外,还是一位歧黄圣手,罗天赐既然得传所学,在医道方面,自然也不含糊。只不过缺乏临床经验罢了。
  当他发现这种情形,一眼之下,立即看出老人的眉色,青中带紫,完全是一种身中剧毒的徵候。
  刚好,他所收服的那只神鸟,又叫吸毒金鹧,天生是一切毒物的克星,这一来,更用不著他去费事,在金鹧丹气一喷之下,不一会儿功夫,就把这位老人体内的剧毒给化练得乾乾净净。
  毒尽以後,老人也马上回醒过来,当他发现自己所中剧毒已解,不但不起来向拯救他的人表示感谢,甚至连睁眼看一看是谁救了他都没有,嘴里更一点也不领情地说道:「唉!是谁这麽多事,竟然连死也不让我老人家得安静!」
  罗天赐没想到自己救人还救错了,不禁愕然地望著他说:「老人家,你,你,你这是甚麽意思!」
  儒服老人一听罗天赐的声音,彷佛是一个小孩,登时显得太出意外地喊了一声说:「啊——你是一个小孩!」有点不太相信似的。
  罗天赐听了老人的话,以为他是看不起自己,不禁嘟著嘴说:「哼!小孩,小孩难道就不能救人呀!」
  儒服老人似乎一点也没有听到他的话,两眼盯在罗天赐的脸上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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