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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金魔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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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怪人不待五老开口,已首先问道:
  “九洲镖局的那个小孩子,是被你们掳来三湘的?”
  “这和阁下有什么关系?”
  怪发老人耸了耸肩,并没有回答,风雷老人已接话说道:
  “闵东源恶毒至极,你为什么救他逃去?”
  披发老人默默无语,仍未答话,凌风老人这才正色问怪人道:
  “你可愿意以本来面目和老夫相谈?”披发怪人冷淡的说“面目和心术毫无关系,有话请说好了。”
  凌风老人双眉一皱,道:
  “你好象非常关心闵印!”
  怪人淡然一笑,道:“不见得。”
  凌风老人再次试探地说道:
  “今夜你突然救走闵东源,使老夫兄弟不能不怀疑你和闵东源是素有交往。”
  怪人哼了一声,道:
  “你们怎么想法,我可管不着。”
  凌风老人不由心头一凛,他震炼怪人的态度奇特,好象对于下人和天下事,都存着厌恶的敌意,略以沉思,凌母老人打定主意,况声说道:
  “你可知道老夫兄弟是谁吗?”
  怪人平淡的说道:“你们不是三湘五老吗?”
  凌风老人道:“既知老夫兄弟是谁,竟敢多管老夫兄弟的事情,腿又是这样的傲慢,你还想平安而去!”
  怪人一笑道:“三湘五老不是老虎,吃不了人吧?”
  凌风老人故作震怒的样子喝道:
  “说出你的名姓来历,老夫兄弟或许网开一面,否则……”
  怪人不待凌风老人把话说完,哈哈一笑,手指天满星说道:
  “杭州城外,人寰双星曾经和我见过一面,当时我还奇怪他们兄弟怎么会选我作了敌手,如今我已了然,那是你们三湖五老的主谋,现在我把在杭州回答双星兄弟的话来回答你们五老,谁想知道我的名姓,请先使我口服心服之后再说,听说三湘五老通敌概以五行之阵相搏,今夜愿领高教!”
  天满星一旁微笑着说道:
  “长头发的朋友,我们扬家哥儿们的账,别硬往别人头上扣,再说你今夜来晚了一步,霹雳老人伤势未复,五行之陈难发全功,施出这种乘危索斗的乖巧,岂不太小家子气么?”
  天满星自怪人突然出现,救去闻东源之后,已知最后怪人必然索斗五老,霹雳老人臂伤未复,五行运合之力大减,怪人功力之高,为双星生平所仅见,万一搏斗结局五老败阵,非但五老一世英名尽丧,双方必然成仇,所以他才接过话去,说明霹雳老人不能动手,而存心不使双方今夜较技论武,不料怪人竟然声明动手之间,决不踏临霹雳老人的防区一步,知道大战难免,不由无语可说。
  凌风老人何尝不知天满星的用意,适才怪人奇特奥妙的手法之上,业已看到怪人功为罕绝,招法诡奇,不过凌民老人却另有居心,很愿意借一场挤尽全力的搏斗,摸清怪人的出身和门户,因此当怪人把话说完之后,凌风老人立即答道:
  “五行虽缺其一,仍能发挥全力,不必你自定规矩,不过老夫兄弟在和你搏斗之前,必须声明一事,老夫兄弟败时,一切断命从事,你若败北亦然,愿否?”
  怪人耸贸一笑,道:
  “你们不过是想把我也掳进五老村中,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我若败北,非但一切听命从事,并愿终身不离五老村一步,至于你们败时如何,就和我丝毫无关了。”
  双方话既说明,凌风、风雷、闪电、行云四老,立即各自退后了三步,取四象方位,准备出手。
  天满星眼珠一转,对怪人说道:
  “咱们一战,我们杨家老哥儿俩个是输了,今天正赶上五老中的霹雳老人无法动手,人又恰好多我一个,你要觉得没什么关系的话,拿我当霹雳老人如何?”
  披发怪人已知天满星的用意,一笑说道:
  “五行真气再加上绝龙三音掌力,恰是天衣无缝的配合,可惜仍然不足通我现露本门技艺,不信的话咱们就试上一试。”
  天满星老脸一红,并未答话,却飘身入阵顶替了霹雳老人的空位,怪人只淡然一笑,若无其事。
  凌风老人这才神色在重的对怪人道:
  “你我虽然无怨无仇,不过既然动手相搏,老夫兄弟却是决不留情,所以你也应该施出一切功力!”
  披发怪人哈哈震声笑了起来,继之狂傲的说道:
  “我怕当代武林之中,还没有一个高手能当得我全力一击!”
  三湘五老和天满星杨伯,闻言心头皆是一震,当前的披发怪人,目下虽然还是江湖中默默无闻的人物,但是五老和杨伯却深信怪人是另有原故而隐藏自己的身份,因此对怪人所说若全力之一击天下高手难敌的这句话,不认为是夸大之辞,怪人出身及正邪尚不知晓,设若是和闵东源同样的险诈、狠毒、狡狯,恐怕天下武林自此永无宁日了,故而五老等人无不震惊而恐惧。
  披发怪人察言观色,业已了然五老和杨伯的心思,冷冷的说道:
  “世上绝对没有甘愿作恶的人!世上却绝少不热中名利的人!世上更多自以为善行却往往是逼人作恶的人!热中名利的易受诱惑,自然难免作错事情而启恶端;适巧此时再碰上那些自以为是而卫道的人,结果逼得那些本来不坏而偶启恶端的人,走上两条道路,一条是被卫道之流所诛,一条是走头无路干脆作恶到底!不过这两条路,都不是偶启恶端的人所甘愿走的,我说这些活的原故,深信你们心里都很明白,我无热中名利之心,但愿你们也莫生自以为为是的心意!”
  五老和杨伯闻言,羞红老脸,惭愧不已,凌风老人诚恳的说道:
  “阁下何不现出真正面目,而罢今夜的干戈呢?”
  披发怪人一笑说道:
  “刚才那一番话,和咱们既定搏战毫无关系,请莫混为一谈。”
  天满星接话说道:
  “你把我们这几个老头儿,比作迫人为恶的伪善者,我不生气也不愿驳斥,不过你说你没有热中名利的心意,我老头子却实在不敢相信!”
  披发怪人哈哈一笑,道:
  “任你天满星有多么聪明,也休想把我套在圈中,你信不信我热中名利,是你的事,我过问不着,不过你这种以谈吐问答,而拖延时刻的办法,我确是佩服!”
  天满星本是居心迫使怪人出言反问,然后非但能够套出怪人的来历,并可避免今夜的这场搏斗,不料怪人聪明绝顶,已知其意,天满星不由摇头无语,长叹一声。
  凌风老人适时沉声说道:
  “老夫业已声明在先,要以五行功力的全部威力对敌,阁下小心,请!”
  披发怪人也沉声答复道;
  “五行有正反之分,顺逆之别,老丈们也请多多谨慎留意,请!”
  凌风老人神态肃穆而威严的对行云、闪电、风雷三老道:
  “五行大阵的绝顶功力,自昔日与武林帝君胡搏之后,数十年未曾施展,今夜难得碰上洞烛妙奥的高手,正好一试你我兄弟功力的进境,即按阵法发掌”
  风雷老人首先发难,左掌拍出“风卷天地”一招,平地陡的飞沙走石,右掌一度一击,雷声殷殷作响,继之双手猛一绞揉,一股劲力挟雷霆万钧之势压到披发怪人身前!
  适时闪电老人凌虚在披发怪人左右空处搞出两拳,无风、无声、无力,怪在双拳击临怪人两旁之时,突然挤向正中的怪人,此时拳风陡起,寒如冰雪,令人窒息,颤凛、麻木、无觉!
  凌风老人忽地拍出左掌,暴弹右手五指,掌旋怪风,如隐断铁利刃,指炎如火,当之无物不焚!
  行云老人霍地仰颈哈比一口真气,两手顺势一推,顿时感到如布云雨,天地昏沉,纵横卷起一道白雾,吸力绝大,如江海倒流,若天雷沉地,使人无法挣挤阻挡。
  天满星杨伯却只用右手食指,一曲一伸一点,不快不慢的一次又一次凌空点打披发怪人的丹田重穴,看来似画鬼符的道士,虽然郑重其事,却无多大效果,其实这却是杨伯数十年功力的精华,将绝龙三音掌力集于一点,每指一下何止千钩劲力,无坚不摧,无物不蚀,端的厉害!
  五老功力超绝,看似发掌自分先后,其实却按五行生克之理中途混合,结果极寒忽变为奇热,和风陡化作狂飚,五种掌指功力探成了一股无与伦比的气劲,含聚五种不同的威力,排山倒海般庄向披发怪人!
  被发怪人一声长啸,身形旋飞,左掌甩击,右掌挺送,霎时始出五掌,无一不是贯集五行气劲发出,双方掌劲相抵,立生奇啸,平地陡起旋风,一阵沉闷的雷声隆隆过后,一切静止,刚才的狂飚寒凛气劲,有若梦幻,惧皆消失无踪。
  五老神色无不愕然,天满星却低吟出声,披发怪人适时冷冷地说道:
  “你们不再攻我一招试试?”
  五老彼此互望一眼,同时沉喝一声,再次次上,天满星却忽地首先出掌,三声奇响突然自天满星的掌风中传出,此老已动怒火,把绝龙三音的“灭绝神吟”施展出来,这是人寰双星压箱底的功夫,向不施展,因为灭绝神吟过分狠毒,对敌之人闻之心神即失,顿忘一切,即便侥幸不死,也成了白痴废人,除非这人怀具能够克制灭绝神吟的功力,或另有抵抗的绝技,今夜他和五老联手,不料披发怪人在一招之中,以正反五行的功力,将五老所发掌势化解,眼见得五行真气已不足竞功,才施展出灭绝神吟,一试披发怪人的神力。
  五老此时所发的掌力,亦已压向披发怪人,目睹天满星突然施展灭绝神吟,不由忽地纷纷退后,并且各自垂目静心,因为五老知道灭绝神吟的厉害,天满星尚未将灭绝神吟练到精化的地步,对敌之时,非但故者必伤,就是自己的朋友,只要也在围内,亦难避免!
  天满星只顾忿怒之下施展灭绝神吟对付披发怪人,忘记事前末和五老打个招呼,瞥目五老纷纷纵退,不由的羞红了老脸,所以五老退身迅快,否则不幸受伤,岂不更难为情。
  灭绝神吟共三响九音,天满星杨伯所会不过一响三音,却已足能独步天下,称尊武林!
  此时那披发怪人,哈哈一笑,右掌在胸前一划一甩,以“五行归元”之功,将五老所发拳力解去,随即迅疾无与伦体的招出左掌,出掌已传奇声,叮咚三响,压过了天满星的灭绝神吟!
  天满星如受大力般倒退了数步,身形摇摆不止,似乎难以站稳,面色苍白,喘息不停。”
  五老立即上步换位了他,披发怪人已沉声说道:
  “灭绝神吟乃天煞之声,非遇大仇不可轻施,况你只不过习得三响之一,怎敢妄动无名,设若我再出一掌,你岂能逃死,看来杨旧多多,今夜只战到此为止,我非你们对敌之人,但不再以干戈相对才好!”
  说到这里,披发怪人向五老略一拱手,转身大步而去。
  天满星和五老目瞪怪人远去之后,方始吁叹出声,默默无闻的回转湖滨老店。
  天乐星听五老说完经过,暗暗瞥了闵印一眼,对五老说道:
  “难怪青城七煞不让闵东源前来,原来七煞已经暗下毒手,洒了七步化血散,由此证明闵东源是想杀了闵印……”
  天满星一旁接口说道:
  “这个不用你说,谁都知道。”
  天乐星一笑,道:
  “披发怪人和闵印准有很深的关系,自然和闵东源也有关系,要想……”
  天满星仍然不待兄弟把话说完,接口叱道:
  “老二,你今天是犯了什么毛病,说话颠三倒四的,披发怪人和闵印要有关系,闵东源是闵印的伯父,怪人自然和闵东源也有关系,这还用得着你说!”
  天乐星耸肩说道:
  “你可知道闵印和怪人是什么关系?”
  天满星和五老不禁同声问道:“你知道?”
  天乐星摇了摇头,五老唤了一声,天满星却哼了一声,天乐星却若无其事的说道;“天决亮了,咱们还是休息一下吧,这个小子还交给我看着好,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子了!”
  天乐星所谓“这个小子”,自然是指着闵印说的,他话说完,抱起闵印拐到自己左间小屋里去了,五老没再理他,各自安歇,天满星一肚子火气发不出来,跺跺脚,顺手拿起一把椅子,索兴到院子里去了。
  天乐星把闵印放在自己床上,悄声说道:
  “睁开眼吧小伙子,咱们俩个有件事情要商量一下。”
  闵印放作惆然的神色,道: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你想干些什么,最好是说明白了。”
  天乐星轻轻地关上了左间的木门,扣上拴,低声正色的说道:
  “你要不要弄明白那个披发怪人是谁?”
  闵印淡然说道:“目下我不必要知道这些。”
  “小伙子,你可知道闵东源一心想要杀你?”
  “您干吗突然改了称呼,小子变成了小伙子啦,我说杨老英雄,闵东源想杀我的事情和披发怪人是谁似乎没有关系,您何必混为一谈?”
  “小伙子,怎样称呼你看我高兴,你说闵东源一心想要杀你的事,和那披发怪人没有关联,这是你……”天乐星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话锋,侧耳静听院外,似乎发觉了什么!闵印悄声说道:
  “在您扣拴室门的时候,人家已经到了窗下,当您刚才说到怎样称呼我随您高兴这句话的时候,人家就走了,临走故意脚下带出声响,才被您发觉,我敢打赌,这位前来窥听动静的朋友,是那披发怪人!”
  天乐星道:“怎见得是他?”
  闵印一笑,道:
  “听你们所说,关心我的人只有两个,一是闵东源,再就是那披发怪人,闵东源曾与五老动手,虽然巧被披发怪人历救,但我预料他不是五老五行阵下的敌手,适才这人自始至终未曾被您感觉,轻身功力自是胜过您一些,闵东源功力只不过和您或五老相同,绝无如此高超,故此我敢断言。这人是那披发怪客。”
  天乐星眉头一皱,道:
  “即便是他,小伙子,你可知道他来意为何?是作之敌抑或是友?”
  闵印正色道:“决非故者!”
  天乐星不服道:“这又怎见得?”
  闵印一笑,道:“此人最早和你动过手,你不敌!不久又和五老及令兄动过手,他们也不敌!若是此人存伤我仇我之心,尽可光明正大的出手,如今此人只是一探而去,所以我说决非敌者。”
  天乐星仍不心服,但却无言可驳闵印,不由大声说道:
  “总之此人可疑,此人非常可疑?”
  室外突然传来天满星的声音道:
  “老二你和谁说话,什么人非常可疑?”
  天乐星一吐舌头,慌不迭的打开室门,天满星正好已经走到门口,天乐星立刻说道:
  “我睡不着,想起那个披发怪人来了,此人的来意可疑,行踪可疑,处处令人可疑!”
  天满星沉声叱斥道:
  “深更半夜不好好的睡觉,自言自语象患了‘失心疾’似的,左一个来意可疑,右一个行踪可疑,也不自去照照镜子,你这个神色扣态度比谁都可疑!”
  闵印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天乐星却不答话,摇摇头合衣挨靠着闵印睡下,天满星长吁一声也合衣而卧,闵印暗中一笑,坦然而卧,沉沉睡去。
  醒来,闵印觉得似乎已在别人抱扶之下飞骑赶路,可惜除掉能够睁眼直向前视而外,已然无法挪动手脚或身躯任何部位,他暗中冷哼一声,并不焦急,首先提聚一口真气,串行各个经脉穴道,立即知道在自己暗点穴道睡眠之后,又被“绝龙三音”手法封闭了两处大穴,他一时无法判断这是人寰双星那个下的手、但他决发在下一站住宿的时候,要和双星开个很大的玩笑。
  马驰飞快,闵印已然断定所乘是双星所有的两匹龙驹之一,前面只有一骑奔驰带路,是那凌风老人,闵印猜想自己身后的骑者,必是双星之一,闵印当发觉穴道被封之后,已然施展“九环三化”神功冲破被封的经脉,如今闵印口服五老独门神丹,功力何止倍于以前,马弛不过许里路,他已恢复了自由,但他依然装傻,并且暗以绝顶内功缓缓加重龙驹的负荷,因之在半个时辰之后,龙驹四蹄展驰已缓,渐渐被后面五骑追上,又隔顿饭光景,五骑已越前数丈,闵印自然也发觉自己是和天满星杨伯共乘一骑,不由暗中窥笑。
  适时天满星杨伯突然呼出一声暗号,五老和天乐星立即闻声勒马停蹄,天满星低声说道:
  “今天这匹马真是怪道,跑了没有五六十里路程竟然累了,八成遭了宵小的暗算!”
  五老尚未开口,天乐星已首先说道;
  “要是遭了暗算,这人绝对不是宵小,至少是个半仙!”
  天满星怒声叱道:“老二你胡说些什么?”
  天乐星道:
  “你改变行程和方法,是晨间临时决定购事情,暗算咱们这匹马的朋友要不是个半仙,他怎会知晓内情?”
  天满星无言可答,凌风老人这时说道:
  “要不要我和杨伯兄互换马匹试试如何?”
  天乐星接口道:
  “毛病不是出在马上。”说到这里,他转对天满星道:大哥,咱们哥儿俩换一下吧。
  天满星一扶闵印,飘身下马,天乐屋改乘龙驹,轻带丝缰对闵印说道;“小伙子,你再施展‘定禅神功’,我这匹宝马可要完啦,老实点,老头儿有话告诉你。”说着扣马奔驰起来。
  闵印次了神功,道:
  “这是谁的主意,点了我两处大穴?”
  “小伙子,昨夜你只顾安枕大睡,可忘了运行经脉、晨间凌风老人亲自为你服药,是我抢先一步下手点了你两处穴道,才掩饰过去,行前五老门下突然选来消息,前途有人埋伏相待,家兄临时变更主意,因之无暇代你解开被封穴道,你不谢我,反而气势凶汹,真不够朋友。”
  闵印一笑,道:“你没有其他的用意?”
  天满星悄声说道:
  “对付你可真不容易,不瞒你说,我有心一试你本身的功力,看你能否自动解开被封的穴道。”
  闵印道:“满意了吧?”
  天乐星眨眨眼道:
  “我奇怪你为什么甘愿随着三湘五老到五老村去,除非你有重大的原故。”
  闵印并不答复天乐星这句问话,却低声说道:
  “快要追上令兄他们了,有话晚上再说吧。”
  天乐星郑重的警告闵印道:
  “别看我治不了你,也非常喜欢你,可是你若要存心不良,我发誓拼死也要对付你!”
  闵印却也警告天乐星道:
  “把你预备对付我的力气省下昭,前面地势险峻,两旁已有武林朋友隐身,小心暗算是正经。”
  说着,他们这匹龙驹已经追上了天满星和风雷、行云、闪电霹雳四老,天乐屋在马匹首尾相连的刹那,沉声对四老说道:
  “两旁草丛之中隐有人踪,咱们来个出奇致胜反包围吧!”
  风雷老人闻言立即呼出暗号,前面的凌风老人立即勒缰停蹄,却不回顾,目注前方似有所待。
  天满星催马疾驰而到,和凌风老人并鞍立马于道旁。
  天乐星马驰正中停步,霹震老人和闪电老人在天乐屋身后三文性足,行云、风雷二老,却拨转马头对身后扬声喝道:
  “三湘五老有请埋伏道旁的朋友们,出面一会!”话声中二老飘身离鞍,已守在道上。
  在旁约隔七丈地方的草丛之中,有人答道:
  “五老好快的消息,家主立刻就到,敬请稍候片刻。”
  话声乍歇,突地一支响箭射向空际,挟着一声凄厉的啸鸣,摇曳投向前途,久久始停。
  刹那之后,前途远处飞般驰来五骑快马,在相隔凌风老人三丈地方停了下来,凌民老人目睹来者,不由的冷哼一声,道:
  “闵东源,昨夕侥幸逃脱,今又自投而至,老夫不会再放你逃去!”
  原来这五骑马上的乘客,竟然是那闵东源和青城七煞之中的四人,闵东源冷笑一声,阴阴的说道:
  “留下闵印,我放你们这七个老头儿活命,否则闵某一声令下,你们就要全作屈死的冤鬼了!”
  天满星昨夜几乎身受灭绝神吟反震之伤,追本求源是为了闵东源此人,如今不禁怒发,策马向前一言不发猛地扬臂打出灭绝神吟中的“追魂”三音,闵东源不防天满星突然发难,闻声知警,慌不迭地飞身纵退三丈,可是青城七煞中的四人,却皆披击中,全身猛地一抖,颓坠马下,那五匹骏马,继之纷纷倒卧地上,悲嘶阵阵死去,青城七煞却尚能挣扎着勉强站起。
  天满星本待继之再发一掌,但是当他看到七煞口鼻泛血挣扎颤抖的样子,不由的动了恻隐之心,垂下已经高举的右臂,沉声叱道:
  “老夫本当再发一掌,干脆打发尔等上路,姑念……”
  他话尚未曾说完,闵东源突地震声长啸,随声自四面八方露出来了二十几个武林高手,每人手中都拿了一根长有二尺粗若儿臂的黑亮钢筒,那青城七煞中的四煞,此时也已退向闵东源的身旁,四人手中也都多了一根钢筒,闵东源这时神色狠毒而凶恶的手指五老双星叱道:
  “本爵原想放过你们这几个老而不死的匹夫、只索闵印一人,不料人无杀虎之心,虎有伤人之意,杨伯老贼竟敢以追魂三音伤我座下七煞四位兄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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