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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引第三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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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净尘前面,冷冷的眼光从那些杀手们身上掠过,那些杀手大冷天不觉得浑身冒汗。
玉然明感到了这少年扑天盖地的杀气,知道劲敌来了。娇笑道:“小兄弟,看不出你不但是位郎中,差点儿就治好了这个蠢蛋的病,坏了咱们的好事,你还是位武林高手。小兄弟咱们素未平生,你要是想从天竺院得点好处,等咱们走了,这天竺院就是你的,咱们天一教和小兄弟交个朋友,请小兄弟不要与咱们为难好么?”
这少年寒气凛凛的看了他们一眼道:“滚。”
“哟,小兄弟,说话客气些,你是什么来头,这么大的架势?”
那小郎中将脸上的面具缓缓的撕下来,露出了自己的绝代容颜,冷冷道:“龙泽风寒在此,屠龙剑手,纳命来吧!”
十七 暗消魂
“龙泽风寒在此”,这一声声音不高,但是那山坡的雪都在抖动,周围的树上纷纷落下冰晶来。那些个杀手立时就退开去了,谁也不想先做这武林中新近两年崛起的冰麒杀星的剑下亡魂。
“龙泽风寒在此”,就如一把利剑直刺入风净尘的心肝,又如一阵春风刮过他寒冷的肺腑。此时的风净尘是又惊又喜,又恨又悔,万千种情绪同时汇集上来,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自从听说龙泽重开以来,少主的名字叫风寒,他就非常想见见这位少主,究竟与珠儿有和璧儿有没有关系,也许他是璧儿的孩子,是他风净尘所不知道的。
刚才,听到玉然明说自己的两个孩子将要互相残杀,那么风寒应当是自己的孩子才对,难道是当年的两个在刑台生下的孩子么,自从把他们送进奴隶所之后,自己再也没有问过他们的消息,莫非这孩子就是其中之一么?没有比刚刚听见自己的两个孩子要自相为敌,却转眼就看见另一个,更让风净尘觉得老天开眼的。
他不错眼的盯着拦在轮椅前的绝美少年,是的,一定是他们的孩子,他的脸和璧珠有六七分的相似,余下的便全都是自己的痕迹了。想到二年来,原来自己最想见的人就在身边一直陪伴自己,风净尘觉得就算是死了,也总算有一点安慰。这孩子来自己身边做什么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留在自己身边有无数次机会可以为母报仇,他却没有杀自己,想到这一点,风净尘的泪水就直坠下来。
玉然明的眼睛狡黠的迷成了一条线道:“你是风寒,寒儿么。你可知道我是你亲姑姑啊!你怎么敌我不分呢?姑姑是在为弟弟,也就是你娘和你舅舅报仇,你可知道这可是杀你娘和你舅舅的大仇人?你怎么反而帮起仇人来了。”
风寒厌恶的看了她一眼道:“面若桃李,心如蛇蝎,你一张嘴可真能翻云覆雨,既做人,又当鬼,既是豺狼,以想做善人。可真是会屎壳郎戴花,臭美。今晚小爷不想杀人,快滚。”
“哟,这么难听,看来姑要教训教训你了。”说完她将手一挥,那一百零六个杀手便向风寒包围上来。
风净尘急道:“孩子你快走,不要管我,留得青山在。你责任重大,不可如此轻率冒险。”
风寒没有理他,剑一扬,刷刷六剑,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和力量已经击杀了六个杀手。那些个杀手正在考虑是围成阵斗,还是车轮战。经验丰富的风寒那等他们想,用麒麟飞天的百变身法在那些杀手无法捉摸的角度出手,连杀了十八人。
杀手阵的阵脚大乱,他们原来以为风寒再厉害也比不过玉凤鸣吧,可能比玉龙吟差远了。这一见就知道自己料错了,风寒的功夫已经不在当年的玉龙吟之下,从速度和力量上来说,已经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风寒趁他们阵脚大乱之即,身形如狂风万变,在杀手阵中穿行,不到一刻钟,这一百多个杀手只剩下十来个,玉然明已经脸全变黑了,她低估了风寒,要付出代价了。
风寒把剑对准了她,剑闪着红色的光芒,玉然明摆开架势,刚想和风寒动手,只听见空里传来一个声音,道:“光儿,你不是他的对手,退下。”
玉然明大喜道:“爷爷,您怎么来了。”
风净尘听了一愣,爷爷难道是蓝烟爷爷么?然明的爷爷当然是玉爷爷了。结果当一个看去三十许人,实际不知几岁的人出现时,风净尘吓了一跳,他见过,很早以前还是太子的时候,孟师傅就给自己指引过,当今武林泰斗,击杀玉沧泪的正道大师孟长海。
风净尘吃惊道:“孟大师怎么会是你爷爷?”
玉然明娇笑道:“你们死前也叫你们清楚。我娘原来未嫁给玉泽川那个老昏蛋的时候,是北夏皇帝的妃子,我是皇帝的公主,孟大师是皇帝的爹,我当然叫爷爷了。”
天地间弥漫着孟长海带来的肃杀之气,与风寒刚才的杀气完全不同,风寒的杀气充满了昂扬斗志,而这杀气却全是死意。
风寒护着风净尘,眼光里全都是戒备。他的后背抽紧,知道自己是遇到了平生第一强敌了。
孟长海脸上露出狼猎小动物一样的笑容道:“可恨老夫不能在玉龙吟全盛时与他兄弟一战,今日看你杀人的速度已经不在他们兄弟之下,就和你一战,也让老夫痛快痛快。”
这老家伙已经九十多岁了,可是内功精湛,望去已经看不出年纪。这么位高辈尊的人,居然要和风寒这曾孙辈的人动手,传出去武林只怕都要看不起他的。可是这孟长海做事从来就没有章法,心之所至,想做便做。当年这家伙看上了玉沧泪,沧泪宁死不从,他不想让任何人得到玉沧泪,就一刀砍死了玉沧泪,还把玉沧泪灵魂锁到了冰湖底下。这老家伙的名言就是,我得不到,便连阎王都不到。
孟长海赤手空拳对风寒的麒魂剑,本来以为一百招左右就可以将这小东西抓回去,这小东西和沧泪有五分相似,锁起来玩玩一定不错。想不到,过了一百招,这东西一点败样都不走,剑光赫赫,完全不惧这白道的第一老大。
风寒知道孟长海其实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老大,真正的老大是前秦天一分教的教主乔一划。但是见识到孟长海的功夫,风寒心下也感到佩服之极,这是自己出道以来所遇到的第一高手。他与孟长海过招,是一点轻慢之心都没有,仔细的捕捉他的出招角度,及时的弥补自己的缺陷。这是风寒最大的长处,他那怕是和一个不入流的江湖小角色过招,也会从中学到许多东西,所以他的功夫才能超过凤鸣与龙吟并驾。
孟长海是熟悉麒魂剑法的,可是这风寒是机灵鬼,他知道沧泪太祖死在这老魔的手上,这老魔必然熟悉麒魂剑会,所以风寒使的全是他当杀手是的招术,不求好看,只求招致命,他暴风急雨样的快剑,古怪的剑招层出不穷,一下子竟然让孟长海喘不过气来。风净尘见风寒如此功夫,心中大感欣慰,龙泽有后,那些个屑小,只怕奈何不了龙泽。
孟长海过到了三百招以上,颇觉老脸拉不下,便不想再陪风寒玩下去了,看样子,这小东西也是个烈种,如果不肯服自己,也就杀了。他想到这里,拔出了自己的爱刀闪电斩,闪电斩在雪地上打了一道寒光,与风寒的剑相撞,风寒觉得一股大力涌来,无法阻挡,勉强变招,用麒魂剑法相对抗,二百招左右,风寒觉得自己的剑路已经被封死了,看起来,自己也要和沧泪太祖一样,死在这老魔的手上了。一想到弟弟不知怎样,娘如同废人,他就决不甘心死。顽强劲儿上来,孟长海想速杀他还不容易。
风寒感到山穷水尽之时,风净尘突然用尽全力,一撞轮椅,身子飞起,直扑向孟长海,孟长海吃了一惊,刀光收敛,风寒从刀下逃身。风净尘使劲抱住了孟长海的脚道:“孩子你快走,记得不要和风畅拼杀,他是你亲哥哥风攸,他是你亲哥哥。”
风寒知道自己还不是孟长海的对手,看了一眼风净尘,见孟长海正一脚向风净尘的后心踩下,他眼一闭,转身直往山下飞去。孟长海刚想追,就听见山下狂呼之声“杀,杀,杀光了天竺院的人,为咱们金陛下报仇。”
风寒一听到这声音大吃一惊,他本来已经想走了,转身又奔天竺院去了。好么,那苦栎金辰鹰的三千卫队正在天竺院大肆杀戳,天竺院留下的人本来就被北夏的杀手们下了毒,没有什么反抗能力,风寒赶到的时候,地上已经留下了不少死尸,许多活着的在苦苦呻吟。
风寒愤怒的大喝一声道:“住手,你们做什么,对一群失去反抗能力的人痛下杀手。”
卫队为首的一看,这不是经常来见陛下的风寒少主么?他哭着就抢上去禀报道:“风寒少主,咱们陛下中了墨山玉家的计,被风畅抓住了。咱们要把天竺院这些狗子都杀光,他们一日不放陛下,咱们一日就和他们没完。
风寒目瞪口呆,怎么回事,才几天功夫,二哥怎么也被抓了。他没有闲空夫在这里问,便对那队长道:“你传令下去,赶紧撤回,你们人杀得越多,你们主子苦就吃得越大,而且对几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下杀手,传出去,人家怎么说苦栎。”
那队长一听,有道理,就指挥人撤退,边走边向风寒说了大致情状。
金辰鹰与鸿雁开战,风畅不知怎么知道金辰鹰与墨山玉家有关,便对墨山玉家进行了严厉的斥责和威胁。玉国公受到了痛斥后,越想越冒火,把这口气出到了夫人头上,说要将夫人烧死了,给死去的将士报仇。
金辰鹰收到母亲侍女的求救,明知这可能是个陷阱,但为人儿子,怎么能见母亲被火烧死而不顾呢?再说,他自忖武功高强,鸿雁无人能敌,所以艺高人胆大,就星夜倍速行,在母亲被押上火场之前,将母亲劫了出来。半路上碰到北夏的孟长海教主,金辰鹰和他动手,平分秋色,不落下风,在生死决战之时,玉夫人肚痛如绞,金辰鹰便停下来,安抚母亲,结果玉夫人一剑刺入金辰鹰的小腹,金辰鹰忍痛与孟长海战到三百回合,失血过多,终于被风畅抓走了。
风寒以手抚额没有说话,被自己亲生母亲出卖,鹰哥这下可有罪受了,不死也脱了半层皮了。先回龙泽,找涔哥商量。
他这里丢下了许多死人走了。风畅和凌霜辰得知龙泽和苦栎抄了天竺院的消息,狂奔回来,天竺院火光冲天,一片狼藉,到处是院众的尸身。那些活着的人抖抖索索的说,那个小郎中,陪着院主去后山了,过一很久,那个小郎中回来了,衣服一样,脸却不一样了,人家叫他风寒少主。☆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二人一听,心中一片冰凉,抱着幻想赶到后山,只见地上有几具带有苦栎标志的尸体,然后是父亲那明黄色衣物沾满了血肉的难以辨认的身子。全身不知被砍了多少块,地上留着一行字:“你割我娘九百八十刀,把我舅分成了八块,我没有将你砍成千块已经很客气了。”
凌霜辰只觉得天地完全倒过来,他引狼入室,原来那小郎中不但是内奸,而且还是龙泽的冰麒杀星风寒,天哪,自己害死了师傅,毁了天竺院,他们没有说错,人妖是灾星,是自己给所有的人带来的灾难。
风畅的怒火已经远远胜过烈焰山口,现在凌霜辰只会跪在师傅的大行棺木前,傻傻的眼中流血。风畅却不干了,这所有的怒火都要加在金辰鹰身上,不把这个苦栎杂种折磨得跪地求饶,他不姓风。
金辰鹰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昏死过去了,每次死去,他都觉得眼前出现了义父,师傅的影子。然后便是笑得如同春天的阳光一样可爱的凝弟,小弟,小弟,我不能死,我要来陪你,有你的世界便有阳光。
金辰鹰受尽苦刑甚至被恪国公用烈火炙烤得双目失明,却就是不肯写降书。风畅心想现在苦栎已经不足为虑,如果能快速拿下秋呈,西边就可以安定下来,自己可以用全部精力来对付龙泽了。
大丧后第八天,他秘密离开都城去了秋呈与鸿雁边境的柳涔处,定下了快攻秋呈的计划,柳涔十分配合,甘当前锋,只用了半个月功夫,就从天下江山总揽图上所绘制的小道攻入秋呈,秋呈帝君古素文不知去向,风畅很得意,将精兵交与柳涔,与柳涔一夜同床共枕后,他将回鸿雁,然后便是全力进攻龙泽。
晚上摸着柳涔背叛柳熙阳时,被柳熙阳打出来的道道鞭印,风畅十分不舍,他轻轻的舔着,柳涔全身都在抖动,这大半个月来,他们一直在一起,柳涔对他有一种很复杂的感情,既恨,又想。
风畅在他耳边调笑道:“我的小涔儿真嫩,那肌肤上的印子就是磨不去,叫人看了好不心疼。我知道是为了我,以后好好报答你。还是你对我好,实心实意的没有半分机心。”
柳涔轻道:“殿下新丧,如此举止,只怕被百官弹劾”
风畅叹息道:“谁叫我的小柳儿如此迷人,我情难自禁。小柳儿,你现在要什么,我都会答应。”
“殿下,把东方将军放了好么?”
“为什么,我逮了他,你高兴才是,为什么反而求我放了。”
“殿下,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而。”
“你放心,小柳儿,本宫,决不会让你伤其类的,只要你忠心于本宫。”
十八 尘乱山河浑
风畅一番消魂后,不知不觉睡得极香,这是两年睡得最放松的,总算可以有个信任的部下,摆平秋呈后,调柳涔镇压龙泽,看来涔经过这些年的调教,脱离了柳熙阳的娇惯,果然成熟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刚想叫内侍,睁眼一看,如何在地上。一爬起来,身上锁着重重的铁链,心道不好,想要用力挣开,那链却是金钢制的。铁窗外柳涔和另一个绝色少年正在看他,少年正是风寒,风畅与他多次交战,自然认得。
风畅怒得心都要炸开了,冷笑道:“柳涔,原来你们两个都是内奸。”
柳涔云淡风轻道:“好叫殿下得知,在下是龙泽青龙殿主,奸是算不上的。若不是殿下教我反父亲的法子,我也不会想到来反殿下。”
风畅狠不能将风寒一口吞下去,但此时心里最恨的却是柳涔,可他到底是太子当久了,处惊不变,厌恶道:“你们要怎样?”
风寒看都不看他,抬着眼,扫了一下铁窗道:“写信,叫你臣下放了金辰鹰,我放你,说到做到。”讲完了,任风畅冷嘲热讽,风寒理也不理,扬长而去。
金辰鹰放回来了,可是人被折腾得不成样子,风寒将他送去绿柳山庄,接过了金辰鹰交给的担子,成了苦栎的最高统帅。他连夜带大军收拾了镇守苦栎和龙泽间通道的军队,活捉了凌霜辰,使苦栎和龙泽连为一体。
风畅损失近百万,元气大丧,无奈之下,跟部下将领商议后,决定和北夏、前秦、东遥联军,四国的军队合成一线,有五百万之众。风寒面对如此凶险的局面率领龙泽和苦栎的一百五十万大军苦苦抵抗,双方陷入了混战。又一次六方会战掀起,国家不变,主角易人而已,架势更大,死亡更剧。
风寒深知再打下去,苦栎必亡,所以在知会了金辰鹰后,为了避免大屠杀,风寒开始将苦栎的三千五百万子民通过龙泽地下城向西呈迁移。
苦栎子民要撤往西呈的消息,在西呈朝野引起了轰动,有一部分人不同意,这些大臣认为苦栎人向来野蛮,如果引入西呈,势必和西呈与龙泽的子民发生冲突,到时候矛盾不断。另一部分则认为,西呈已经打下了临海的所有土地,面积过千万,属于地广人稀,三千多万人撤来,正是强援。
那位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却手腕强劲,仅仅三个月便稳定西呈,一年便让西呈百姓街头巷称颂的让西呈大臣们心生敬爱畏惧的帝君,在圣旨上注明“太子要将苦栎人撤入西呈,是太子的仁者心胸,诸臣如有异议,不妨和西呈未来的继承者去商量。”这道圣旨一出,那风寒就从玉亲王上升到了太子的位置了。朝野虽然对风寒当太子已经了然于胸,但是帝君如此迅速的册封,出人意料。
龙泽的大臣们议论纷纷,讨论的最多的就是那个被囚入高墙的倒霉蛋风凝。这家伙先是被囚在西呈皇室一个长一丈宽一丈的斗室中,被囚三个月后,这个不怕死的小家伙出人意料的打昏了一个给他送饭的小侍女,男扮女装逃出皇宫。不过这小家伙昏头了,像个无头苍蝇一样飞向苦栎方向,结果叫帝君逮了回来。陛下亲自审问他,这小家伙是个烈性的,一头撞在墙上,撞得脑中血管破裂,双目不能视物整整一月。帝君对他更加讨厌,索性押往龙泽的燕集院,四面环水,中间一坐高墙内关着,眼不见心不烦。
如今哥哥已经是太子 ,他不但什么都不是,还是一个囚犯。好在柳熙阳凌思安再三搬出下泽主遗言,帝君总算给了个面子,给了小家伙一个暂代下泽少主的身份,说是要等到凤璧玉、凤魄剑认主,才可以册封。这不是摆明了不想给少主的位置嘛,那凤璧玉已经不知去向,凤魄剑在沧江里睡觉,那年那月才能找回来,不过是堵众人的口而已。
风凝被放出来不到一个月,这家伙也真爱找事,你就安分守己吧!可他偏偏看上了中泽洛燕司殿主的夫人,想来他在泽主那里得不到温暖,便向那洛夫人万般讨好。洛殿主在前线拼命,媳妇却在家中偷情,洛长老夫妻俩气得半死,一状告到泽主陛下这里。泽主陛下气得将身边的东西全都扔了,命传杖,据传又打得皮开肉绽
这样就给了泽主陛下借口,陛下说这小家伙生性恶劣,所以要严加管教,不但不把他放出来,反而又将他押入了中泽宫内的一个小院中的小阁里关着。那小阁美其名曰涵凝轩,实在就是个监狱。为了防备他再出现打昏侍从这样的事,干脆只开了个小洞,从小洞里送饭进去,至于那窗,高得接近屋顶,又小又暗,里头连灯都不让点。这个代理少主当的,比囚犯还不如,囚犯还有个火把呢?
林暮雨和史平秋谈到这件事,甚觉气馁。本来他们挑动柳熙阳和凌思安一再去求情,不过是想利用风凝而已。风凝被泽主如此苦毒,自然心中怨恨极深,只要对他稍微有点好,不怕他不投向他们这一边。想不到泽主对他如此讨厌,这样看来,就算把他放出来,也是废物一个,根本没有办法和风寒争夺权力,这样东西要来何用,这隐藏的内奸就对风凝失去了兴趣,觉得与其在一个废物身上下功夫,还不如另想办法。
风寒接到册封自己为太子的圣旨,战情紧急,不能回西呈参加册立大典,提出是不是让弟弟代。结果被帝君斥责了一顿,说他把国家大事当作儿戏,那个孽障如何能担此大任,迫得风寒只能亲自回西呈接受太子的宝册。风寒一再肯请陛下将弟弟放出来,陛下置之不理,风寒是颇多怨色,虽然不敢宣之于口,但脸上却明显有许多的不满。
风寒去西呈,凌霜辰在囚帐内想念师傅,他挺着大肚子,伤心欲死,想不到最终失身于风寒,风寒给他下了十日合欢散,他像个野兽缠了风寒十日,就有了肚子里这个孽障。他几番寻死,都叫风寒拦下,风寒便将他锁在帐中,凌霜辰是生不如死,夜夜哭着师傅,不知道自己前世欠了风寒什么,这辈子要受他如此折磨。
他在想师傅,他师傅却再想着另外的事,在天一教设在鸿雁的秘密地牢里,风净尘的心一点点的下沉,他不敢往深里想,只是一厢情愿的想,风攸一定已经和风寒相认了,他们兄弟联手一定会将天一教的阴谋揭露出来。想到这里,好像又捞到了一根救命的索,又振奋起来,只要我的孩子们还在,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
玉然明在狱外格格的得意娇笑道:“瞒了你这么多年,也该让你知道真相了,奚望若,你给陛下讲一讲,你是如何在玉龙吟的住所的秘室里,在他出兵南拓的时候转移原来的东西,制造罪证的。”奚望若当年正是玉龙吟的贴身侍女,正是因为他率先告发玉龙吟和君为民和轩辕流光有奸情并提供证据,才让风净尘开始有杀玉龙吟的理由的。
风净尘还记得这个侍女,当年她悲愤的在刑台揭发龙珠,并当着龙珠的面鼓动那些个行刑手将卷毛狗小雪开膛,剥皮,烤肉的。原来这个贱人早就和玉然明串通一气了,她如此陷害龙珠,倒底是为了什么?
奚望若沉着头,一五十五的把自己如何在太后指使下将伪造的罪证放入小室中,将小室中的东西转到太后手上,并且在太后的命令下出首玉龙吟的经过详细的道来。
风净尘狂怒道:“你胡说,母后怎么会和你们串通一气,你们血口喷人。”
玉然明开心的笑道:“何止是你母后,你的表妹和舅舅可也和我们串通一气呢?咱们可是最亲密的伙伴。”
风净尘连牙齿都咬碎了,他怒吼道:“闭上你的毒口,母后这四十年来,对皇室忠心耿耿,对我更是疼爱有加,为了我,甚至不让亲生儿子展露才华。她如何会与你们串通。”
玉然明对外面一笑道:“太后,从容,你们就让这超级糊涂蛋清醒一下吧。”
林从容陪着堂姑笑盈盈的从外面进来,风净尘指着她们道:“戴个面具就想让我相信么,我的母后是不会做出对不起鸿雁的事情来的。”
林从容在自己脸上使劲的抓了几抓,笑道:“你看清楚了,我可没有面具。”
风净尘指着她们全身发抖:“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哼,千年前,咱们林家才是这龙燕的主人,是玉清泉将林家杀得子孙散失,夺取了皇权。咱们林家不甘就此沉沦,挑动了风澄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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