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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断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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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壮志抢先回答说:“马鞍山南峰角下的一个石洞。”

  官紫云一听,黛眉微蹙,似乎有什么话不愿出口。

  晋德大师心里明白,慈祥的一笑,说:“有些好了吧。”

  宫紫云立即羞涩的笑了。

  凌壮志一见,急声说:“我就住在西北七、八里的小镇上,我去取些食物来!一夜没回店,我也该回去看看了。”

  说着,转身向洞口走去。

  晋德大师见凌壮志如此热心,慈祥的笑着说:“傻孩子,不要太心急,须知愈快愈误事。”

  如此一说,凌壮志和宫紫云的脸都红了,这位德高望重的慈祥大师,有时也极风趣。

  凌壮志来至洞口,飘身而下,尽展轻功,直向西麓电掣驰去——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正代表了凌壮志这时的心情。

  他疯狂的向前疾驰着,朱唇一直持着兴奋的微笑,一直困扰着他的最艰难的问题,现在竟极顺利的解决了。

  现在娟师妹找到了,明后天即可前往恒山凌霄庵,恩师的身世之谜,在不久的将来即可得到答案。

  想到恩师的切齿仇人,仅余一个崆峒掌门“乌鹤仙长”了。

  崆峒距此,遥遥万里,不定要走多少时日?

  想到能与风华绝代,国色天香的娟师妹双栖双飞,骄马骋驰,虽披星戴月,餐霜露宿。终日冒着风吹雨打,太阳晒的痛苦,也会觉得甘之如饴,无比幸福。

  杀了恶道乌鹤仙长,和娟师妹即回九年紫芝崖,告慰恩师在天之灵,就在九华绝巅上筑屋隐居,再不履身江湖了。

  那时和娟师妹相偎相依、形影不离,过着隐绝俗世的清雅生活。。

  想到兴奋处,不自觉的出声笑了。

  出声一笑,顿时惊觉自己失态,定睛一看,距离小镇已不足二里了。

  仰首一看夜空,四更已经过半,再有半个时辰大就亮了,小镇上,一片漆黑,一切仍在沉睡中。

  到达小镇店前,飞身越墙而入,前面店房中,已有了动静灯火。

  凌壮志一心牵挂着宫紫云,一人上房,即唤店伙备马,并点了几样便菜,馒头、熏鸡卤菜和酱豆腐,有荤有素,因为,他也没忘了他敬重的晋德大师。

  晨曦微现,大地苏醒,凌壮志飞马驰出小镇,直奔马鞍山西麓。

  青鬃一夜休息,精神焕发,体力充沛,一声震撼山野的悠扬长嘶,四蹄翻飞,快如飞电,扬起一道滚滚土龙。

  田野油绿,空气清新,官道上寂静无人,任由青鬃放蹄狂奔太阳还没升起,已经到了马鞍山西北。

  凌壮志往返已经四次,对于到达南峰下的路径已经熟悉,青鬃奔驰在崎岖山路上,惊险万分,速度依然快的骇人。

  到达南峰角下,晋德大师早在洞口张望,想是听到了急如骤雨的清脆蹄声和震撼谷峰的悠长马嘶。

  晋德大师一见,立即愉快的哈哈笑了:“孩子,你办事堪称‘神速’两字。”

  凌壮志报以快慰的微笑,飞身下马,急忙卸下鞍辔丝缰,任由青鬃自由活动,于是抱起鞍辔、绒毯、毡垫,飞身纵上洞崖。

  晋德大师见前后四个鞍囊俱都圆圆鼓起,知道凌壮志带来不少吃的东西,呵呵一笑,随在凌壮志身后,向洞中走去。

  凌壮志抱着鞍辔匆匆前进,同时关切的低声问:“大师,娟师姊是否好多了?”

  晋德大师呵呵一笑,愉快的笑着说:“忽然从天上掉下来一位关心她的好弟弟,当然好多了。”

  凌壮志知道晋德大师在他离去时,已将情形对宫紫云说过了,这时听了晋德大师的话,既欣慰又甜蜜。

  一声懒懒亲切的娇美声音,响自石室前沿:“凌师弟,回来得这么快?”

  话声甫落,娇靥略见红润,樱唇绽现微笑的宫紫云,缓步迎了过来。那双寒潭秋水般的眸子,温柔的望着凌壮志。

  凌壮志见宫紫云果然已经好多了,心中异常高兴,因而未加思索的说:

  “我怕师姊你饿!”

  话一出口,突觉不妥,俊面顿时通红,趁势将马鞍放在地上,晋德大师早已慈祥的哈哈大笑了。

  宫紫云娇靥微微一红,依然是那么高雅的淡淡一笑,由她闪闪生辉的目光中,可看出她内心的甜蜜、欣喜。

  凌壮志放好马鞍,首先将毡垫铺好,接着在鞍囊中取出食物来。

  晋德大师立在一边,一直抚髯含笑,静静的望着凌壮志的动作。

  只见一堆是咸蛋、卤肉、熏鸡,一堆是香菇、面筋、酱豆腐,另一堆是水果大馒头。

  晋德大师看罢,不由欣慰的笑了,同时赞声说:“你的确是一个设想周到的孩子。”

  说此一顿,举目望着如病后西子的宫紫云,笑着说:“过来请坐吧!这餐饭吃来,定然甘美可口。”

  说罢,当先撩袍坐在垫毡上。

  宫紫云嫣然一笑,也走至垫毡一角坐下来,同时,深清的看了凌壮志一眼,示意他坐在她的对面。

  凌壮志依言坐好,三个立时愉快的吃起来。

  晋德大师不愿在饭问说些不如意的事,因而,天南地北,海阔天空的谈起来,这对阅历浅鲜的凌壮志来说,不啻上了一堂江湖课。

  这位德高望重的老禅师,到处受到武林豪侠尊敬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是少林寺的上代长老,当代掌门人的师叔,因是由于他心地善良,慈祥可亲,为人随和,从不自恃身份,尤以和小一辈的人处在一起,他同样能谈得津津有味,妙趣横生,忘了他已是八十多岁的高龄老僧。

  这餐饭,在极愉快的气氛下吃完了,洞中光线,已极明亮,毡垫油纸上,馒头,卤菜仍剩余了很多。

  晋德大师呵呵一笑,首先站起身来,慈祥的说:“你们师姊师弟,初逢乍会,定有许多要事急特办理,老衲有位友人就在附近镇上,我想顺路前去看看。。”

  宫紫云和凌壮志一听,知道晋德大师要走,因而同时急声说:“大师何必如此匆促,稍待半日再去不迟。”

  说着,两人急忙由毡垫上站起来。

  晋德大师微一摇手,慈祥的说:“我意已决,你俩不必挽留。”

  说此一顿,神色立变肃穆,慈目注定宫紫云和凌壮志,正色说:“现在武林中,对‘金刀毒燕’和‘铁弓玉环’两人的被击毙,感到非常震惊,江湖上对身着白衫的少年极为注意,这一点宫姑娘极为清楚。”

  说着,又望着恭谨静听的凌壮志,郑重的说:“在昨夜以前,白衫少年在武林黑白两道中,一直是个秘密人物,如今,你以赤阳掌连毙羡仙宫数十高千,可说真像已露,至少人们会传言你的衣着像貌和年龄,并且知道你姓凌,今后作事行动,都应该处处谨慎。”

  说此一顿,寿眉微蹙,轻声一叹,继续说:“江湖是非,有时无法说得清楚,在近百年来,武林中一口气毙数十高手的人,恐怕除了老魔头‘东海仙翁’和震慑中原各大门派的‘赤阳神君’,可说绝无仅有,羡仙宫的事,如在武林中传扬开来,少不得给你加一顶“小魔头’的帽子。”

  凌壮志听得暗生愧意,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晋德大师又以慈祥安慰的声调说:“不过,金艳娘秽名四播,她羡仙宫的高手,当然也是一丘之貉,这一点或许能得到大多数人的谅解,至于‘金刀毒燕’和‘金弓玉环’被击毙的事,你必须设法找出真凶公诸武林,因为江湖上大都认为他两人是侠义道的人物。”

  凌壮志一听,怒火倏起,不由轻蔑的忿声说:“什么侠义道的人物,他俩人不但是晚辈恩师的切齿仇人,同时也是‘四俊杰’之一,‘朱腕银笔’叶大侠的切齿仇人。”

  晋德大师惊异的“噢”了一声,急声问:“这件事你是怎样得知?”

  凌壮志只是坦诚的说:“因为晚辈已查出以‘赤阳掌’击毙‘金刀毒燕’阮陵泰和‘铁弓玉环’晋字田的白衫少年。”

  晋德大师和宫紫云,听得同时一声轻啊,面色立变,同时急声问:“那人是谁?”

  凌壮志毫不迟疑的说:“就是‘朱腕银笔’叶大侠的独生女儿叶小娟。”

  宫紫云一听,凤目立时一亮,肯定的一颔首,附声说:“不错,那夜我追击那个白衫少年,见她身材纤小,穿着宽大白衫,我一直怀疑她是个女扮男装!”

  晋德大师“噢”了一声,惊异的说:“有这等事,来,我们坐下来再谈谈。”

  说罢,三人又回至毡垫处坐了下来。

  晋德大师一俟两人坐好,立即望着凌壮志,问:“孩子,你说说看,是怎样的追上叶小娟的?”

  凌壮志不敢照实直说,略一沉思,慨略的说:“前几大的深夜经过黄山,那时二更已过,暮见一点白影,突出云海,直向天都峰上升去,身法奇快无比,当时晚辈心中一动,立即追了过去。

  待晚辈登上天都山峰,那点白影已换回女装,正和一位身着绿衣身背鸳鸯剑的中年美妇立在两座石屋前。。。

  晋德大师一听,立即颔首插言说:“那可能就是叶大侠的夫人,双剑无敌‘黛凤’张云霞!”

  凌壮志立即颔首说:“不错,正是她,后来她们母女约斗‘花花太岁’。。”

  晋德大师一听“花花太岁”,不由寿眉一蹙,轻声一叹,感慨惋惜的说:

  “唉,黛凤张云霞,和叶大侠,原是一对美好眷属,只因有这个恶贼‘花花太岁’以至闹得夫妇失和,一个失踪,一个隐居。”

  凌壮志无心打听别人的私事,就是问,大师也不见得肯讲,因而继续说:

  “花花太岁人多势众,群起围攻她们母女,晚辈不得不现身相助。。”

  晋德大师一听,立即惊异的问:”你又将那些人尽悉杀绝了?”

  凌壮志俊面一红,立即摇摇头说:“没有,只杀了‘盘山三恶’三人和一个獐头鼠脑的老道!”

  晋德大师听了,只摇头。

  宫紫云虽没说话,但她对叶小娟极注意,于是插言问:“你施展了‘赤阳掌’所以才引起叶小娟的注意。”

  凌壮志未加思索,立即解释说:“不,我是用风姑娘的寒玉宝扇当作兵刃。”

  宫紫云目光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急声问:“你已去过了石门镇?”

  凌壮志立即颔首说:“前天已经去过了。”

  宫紫云冷冷的说:“那位凤姑娘也是女扮男装?”

  凌壮志顿时惊觉宫紫云神色不悦,只得低声应了个是。

  晋德大师也看出了宫紫云的黛眉逐渐微蹙,于是,急忙转变话题问:“后来你怎知叶小娟就是击毙阮老庄主的那个白衫少年?”

  凌壮志见宫紫云的娇靥上,刹那间已罩上一层寒霜,心中极为不安,因而说话特别提高了警惕,这时见问,只得含糊的说:“是破足道人前去找张云霞前辈,追问‘铁弓玉环’晋宇田的死因,才知阮老庄主和晋字田均是叶小娟击毙的。”

  宫紫云冷冷一笑说:“真怪,跛足道人对我和大师说‘铁弓玉环’晋宇田是你杀的。”

  凌壮志心情不安的额角已有些见汗,因为他看得出娟师姊对他开始有些不满了,这时一听,立即解释说:“那是因为跛足道人已经知道了我会赤阳掌的缘故。”

  宫紫云不解的问:“为什么?”

  凌壮志说:“因为师父和他是好友,平素时常谈起跛足道人,所以小弟才向他打听师父的身世,由于师父被困洞中年月已久,四肢已残,衣着像貌,具都无法辨认,加之小弟又说不出师父有何特征,是以跛足道人命小弟施展一两招向师父学习的武功,因而他才怀疑晋宇田是小弟击毙的。”

  凌壮志一气说完原因,宫紫云的粉面上,已挂满了泪水,父女天性,骨肉连心,听说自己的父亲惨遭残肢,禁锢至死,怎能不悲痛欲绝。

  宫紫云流着泪,哭声说:“师弟,你随我父亲学艺多久?”

  凌壮志见宫紫云哭了,顿时想起禁锢十九年,突然死去的恩师,星目中也流下两行泪水,回答说:“五年!”

  神色沉痛的晋德大师,本不愿打扰他们姊弟的谈话。

  但,这时灵机一动,不由急声问:“除了昔年‘四恶魔’的四种旷古绝学外,尊师生前另外尚传你一些什么其它武功?”

  凌壮志摇摇头说:“没有了,恩师说,有此四种武功,足以称霸天下。”

  晋德大师感慨的摇摇头,说:“难怪自称‘百事通’的跛足道人,也不知道尊师是谁了。”

  凌壮志解释说:“恩师临终时,一再叮嘱晚辈,找到娟师姊时,即赴恒山凌霄庵。。”

  宫紫云也极希望尽早弄清自己的身世,因而不解的插言问:“到恒山‘凌霄庵’去找谁?”

  凌壮志略现难色,说:“恩师说,到了凌霄庵自然便知。”

  宫紫云听了,感到万分失望,内心极为痛苦,想到自己悲惨迷离的身世,不由掩面哭了。

  晋德大师发现宫紫云粉面逐渐苍白,顿时惊觉她重伤初愈,经不起过度刺激,因而劝阻说:“宫姑娘重伤初愈,尚未恢复正常,这些事还是等宫姑娘康复后再说吧!”

  说着,转首望着惶急不安的凌壮志,继续说:“现在,既然知道了黛凤女张云霞隐居在黄山天都峰上,老衲必须去看看她们母女两人,她们也是身世凄苦,遭遇坎坷的人。”

  说着,即由毡垫上立起来。

  凌壮志听晋德大师要去黄山,心中十分不安,继而一想,觉得大师去后也许对自己有利,谈起叶小娟的事,大师自会向她们解释自己的苦衷。

  掩面哭泣的宫紫云,听说大师要走,心中顿时升起一丝失去亲长之感,不由放下双手,急忙和凌壮志同时站起来,流着泪问:“大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晋德大师慈祥的呵呵一笑,亲切的说:“黄山事毕,我也要去一趟恒山,我们中途定会遇上。”

  宫紫云黛眉一蹙,举袖拭了一个泪珠,担忧的说:“此地距恒山遥遥数千里,大师怎知我们走的是哪个省份?”

  晋德大师再度呵呵一笑,慈祥的说:“现在江湖上无人不知白衫少年凌壮志,你们现身何处,势必轰动当地武林,老衲自是不怕找不到你们,恐怖届时你们自己还要消声匿迹,避人耳目,那时老衲便无从追起了。”

  说罢,又是一阵爽朗的愉快大笑。大步向洞外走去。

  宫紫云、凌壮志,两人紧跟大师身后相送。

  晋德大师来至洞口,仰首向上一看,峰壁上悬松突石,萝藤横生,于是望着凌壮志、宫紫云,慈祥的说:“老衲黄山事毕,即行北上追赶你们,最多旬日我们即可再会,现在老衲要先走一步了。”

  了字出口,大袖微拂,身形直向峰上如飞升去——

  凌壮志、宫紫云一见,同时高呼:“大师慢行,恕晚辈不远送了。”

  呼声甫落,那道飘飞上升的宽大灰影,一阵祥和哈哈大笑之后,瞬即消失在峰腰浮云斜松中。

  凌壮志见宫紫云仍望着峰腰的浮云发呆,绝世风华的娇靥上较之方才尤为苍白,两滴晶莹的泪珠,正由她秋水般的凤目中滚下来,他心里即惶急又不安,不由关切的低声说:“娟师姊,进去吧,大师登上峰顶了。”

  宫紫云闻声低下头来,温柔的望着凌壮志,轻颔螓首,举袖拭了一下泪珠,径向洞中走去。

  凌壮志紧紧跟在宫紫云身后,想到恩师的叮嘱,不知该如何照顾这位娟师姊,因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宫紫云走到床前,凌壮志殷切的扶她倒在床上,接着,飘身取来绒毯,为官紫云小心的盖在身上,顺手在怀中取出那片千年紫芝来,同时亲切的说:

  “娟师姊,将这些也食下去吧!”

  说着,即将紫芝送至宫紫云的樱唇边。

  宫紫云自觉伤的太重,真气一直不能凝固,因而也不推辞,感激的看了凌壮志一眼,立即张开了樱口。

  紫芝一入口内,满腔生香,立即化为津液,顺喉流下,转瞬之间,丹田中立时升起一股阳和热流分窜四肢。

  宫紫云知道紫芝的灵气已经开始流动,立即合上凤目,暗自行功,徐徐引导灵气运行。

  凌壮志见娟师姊闭上了眼睛,立即摒息退出石室,将便菜食物放回鞍翼内,就在毡垫上调息起来。

  由于疗伤过程消耗真力,加之又飞驰往返小镇,他的体力已极亏损,他没有感到疲惫的原因,正因为骤然间找到了娟师姊,这是他一直认为绝难实现而永远不能让恩师瞑目泉下的事。

  如今,他将把整个的心,所有的热情,无限关怀和敬爱,俱都集中在这位绝世风华,美如西子的娟师姊身上。对宫紫云在卧虎庄房内,猝然点她的要穴,而一直耿耿于怀,潜在他心中的那丝恨意,早已烟消云散了。

  他对宫紫云持有的这份热诚,并不是为了她国色天香的丽姿,而是基于恩师的叮嘱,和报答恩师五年来的教诲之恩。

  他每当想到如何去找娟娟的时候,他便想到了恩师的叮嘱——志儿,只要你善待娟儿,就是报答我对你的恩惠,我就是死在泉下,亦当瞑目含笑了,同时,我也希望你和我娟儿彼此相爱,相互照顾。。

  现在,他果真找到了娟师姊,也就是由恩师面许的妻子,尤其令他兴奋的是,还可以在妻子的酥胸上,学到称雄天下的绝世武功。

  这时一经打坐调息,心里宁静,始知他的身心已极疲惫,几个周天之后,他才渐渐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凌壮志才眼开眼来,洞中已经昏暗,洞外景物已经模糊。

  心中一惊,急忙望向石床,只见宫紫云依然仰面倒在床上,一双玉手,重叠放在颈下,那双寒潭秋水般的眸子,闪闪生辉,一直望着室顶发呆,似是正在沉思,微微起伏的酥胸,愈显得丰满了。

  凌壮志一转首,宫紫云顿时惊觉,急忙从床上坐起来,愉快的一笑,说:

  “凌弟弟,你这一觉好睡!”

  说着,即由床上走下来。

  凌壮志这时才发觉宫紫云容光焕发,艳丽如前,神色间已没有一丝倦态,因而心中一喜,挺身立起来,笑着问:“姊姊觉得是否已经复元了?”

  宫紫云娇美的一笑,风趣的说:“有你这么一个慷慨弟弟,怎能不复元的快?”

  凌壮志见宫紫云神情愉快,心中极为高兴,这时听了她的赞美,俊面一红,也凑趣笑着说:“为了姊姊伤势早愈,一片千年紫芝算得了什么。。”

  宫紫云柔情的睨了凌壮志一眼,立即笑着说:“这比挖目割股容易多了。”

  凌壮志一听,俊面顿时通红,知道晋德大师将疗伤的经过,已一字不漏的向他说了,于是淡淡一笑,有意岔开话题的关切问:“姊姊恐怕早饿了吧!”

  宫紫云妩媚一笑,立即轻点螓首。

  于是,两人取出午前的剩余便菜,相对坐在毡垫上吃起来,那份心情,有着说不出的愉快。

  由于关系的明朗,宫紫云视凌壮志尤如自己的弟弟,她似乎在凌壮志的身上,闻到了父亲的气息。

  她对凌壮志杀了阮自芳和二十几个壮汉的事,原极气愤,如今也一字不提了,但她对万绿萍仍时时记在心里。

  于是,她接过凌壮志撕给她的一只鸡腿,笑着问:“凌师弟,那天你和铁钩婆、万姑娘出了卧虎庄,在什么地方分手的?”

  说着,一双明亮风目,一瞬不瞬的望着凌壮志,似是急切等着他答复,又似是怕他说话不实。

  凌壮志已有了一次经验,方才和晋德大师谈到展伟凤和叶小娟时,这位娟师姊已经有些不快,这时听她问起万绿萍,因而特别提高了警惕,于是,毫不迟疑的说:“就在庄林外面的大道上。”

  宫紫云黛眉微微一动,似乎有些不信,略一沉思笑着说:“分开的那么简单?铁钩婆那等刁蛮难惹的人物,会轻易的放你走?”

  凌壮志听得心头一跳,但他仍佯装不解的问:“为什么呢?她们要去莫干山,我要奉还寒玉宝扇,我往西,她们往东,根本无法同行。”

  宫紫云似乎不愿再加争论,仅含意颇深的淡淡一笑置之,她吃完了手中的鸡腿,又以漫不经心的声调问:“凌师弟,那位展姑娘你素昧平生,乍然相逢,仅交谈数语便将师门至宝,自己防身的兵刃赠给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凌壮志早已看出宫紫云的那副看似平淡的微笑,正显示出她耿耿于怀的心声,因而一俟宫紫云说完,立即佯装气恼的沉声说:“哼,娟师妹也相信世上有如此糊涂的人?她是藉小弟为她挡灾!”

  宫紫云黛眉一蹙,不解的问:“为什么呢?”

  凌壮志愈加气虎虎的说:“哼,原来那天酒楼上有个黑道高手,暗中觊觎她手中的玉扇,。。”

  宫紫云一听,心中冷冷一笑,立即冷漠的插言问:“是哪一位大胆的黑道高手,胆敢在天山派‘琼瑶子’的女徒身上打主意?”

  凌壮志似乎没料到宫紫云有此一问,只得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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