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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断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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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那个叫“吃心鬼”的凶汉说,他们三人本是湖北罗田县的杀猪屠夫,是被乌鹤恶道以重金买来的,他们只是听命行事。

  “吃心鬼”说:“他看到乌鹤道的道冠斩掉后,他的确用力砍叶小娟姑娘的吊索。。”

  凌壮志和宫紫云一听,惊得面色一变,脱口一声悲痛轻啊。

  跛足道人和丐帮二老以及穷书生,也不禁暗吃一惊,只有邋遢和尚和矮脚翁,依然低头猛吃,一声不吭。

  黄飞燕无心卖关子让大家吃惊,这时见人如此紧张,顿感到一丝惭愧,因而急忙继续说:“但是,应他飞身举刀,向叶姑娘的吊索砍去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身后两声闷哼,紧接着,他自己也伏在地上,不知人事了。

  不过,在他伏倒晕厥的一刹那,曾听到叶姑娘的尖声叫,他说,他知道是对崖弓箭手见他伏倒,用箭将叶姑娘的另一根吊索射断。

  跛足道人轻哼一声,沉声说:“那时的弓箭手,逃命唯恐不及,哪还有心发箭!”

  黄飞燕看了一眼神色逐渐缓和的凌壮志和宫紫云,有意安慰两人似的说:“我觉得邋遢老前辈说的不错,叶姑娘恐怕又是那位‘香魂’救走了。”

  邋遢和尚一听,“滋”的一声喝了一口酒,立即得意的笑了。

  凌壮志秀眉一蹙,有些生气的说:“如果说香魂是鬼,但他又有人世间绝高的武功,如果说她是武林异人,她又身形飘缈,无影无踪,由玉山北麓显魂时起,直到现在救走小娟师妹为止,似是处处协助,似是暗中作对。”

  矮脚翁慢吞吞的问:“小子,你想想,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香魂没有?”

  凌壮志毫不迟疑的沉声说:“没有,绝对没有!”

  娇脚翁摇摇头说:“真怪,人鬼处于两个世界,一个在阴曹地府,一个在人世阳间,如果说既没有瓜葛,又没牵连,她为什么不找大头和穷酸,单单去找你小子呢?”

  凌壮志听得一愣,顿时无话可答,久久才愤愤的说:“谁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穷书生入鬓修眉一蹙,理智的说:“不管这位‘香魂’是人,是鬼,是男抑或是女鬼,照你们说的这两件事来看香魂决无恶意,以事实来说,她已将秦香苓姑娘救出了玉山囚室,这件事,任何人不能说作得不对,假设她昨夜不救小娟,试问在场的诸位,那一位能阻止的了凶汉的那柄大刀,不去斩断吊索?”

  如此一说,五老四小,俱都默默无言。

  黄飞燕觉得穷书生很有见解,因而恭声问:“前辈是否也认为世间有鬼?”

  穷书生毫不迟疑的一颔首,沉声说:“有,这次我离开嵩山‘少林寺’时,曾与一同下山的‘敬纳禅师’谈论过这个问题。。”

  凌壮志和宫紫云一听“少林寺”心中同时一动,不由齐声问:“前辈在少林寺时,可曾听说‘恶德大师’现在云游何处?”

  穷书生见问,似是恍想起什么,急声说:“你俩不问,我倒险些忘了。”

  穷书生说此一顿,不答反问:“你两人和大师在马鞍山分手时,大师可曾说过要沿着北上大道去追你们?”

  凌壮志和宫紫云一听,在马鞍山南峰角下医伤石洞中,师姐弟因而相会的一幕,立即在脑海里闪过,两人同时一颔首,由凌壮志回答说:“是的,大师曾说先去天都峰看‘黛风女侠’张师母,然后即沿着北上官道追晚辈两人。”

  穷书生一颔首说:“不错,大师曾去天都山峰,但他去时,‘黛凤女侠’和小娟已经不在了,后来他沿途追赶你们,到达临汝县境,突然遇到少林寺奉命下山的弟子,正在找他回去。”

  大师只得先回少林,原来掌门方丈请大师共同参研一种少林绝学,是以大师才没能前去衡山。

  宫紫云和凌壮志,将这位慈祥可亲的老和尚,无时不在渴念,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来打听晋德大师的行踪。

  两人这时一听,不由关切的问:“不知大师何时才能下山?”

  穷书略一沉思说:“听大师口气,至少尚需半年!”凌壮志和宫紫云,两人充满了渴慕之情的脸上,立时掠上一丝失望神色,因而,两人也沉默下来。

  这时,跛足道人、黄飞燕和李婉卿三人,也开始拿起食物细吃起来,只有丐邦二老依然静坐没动,想必是由于得到了“神丐”增订的龙虎杖法,而兴奋的无法下咽。

  矮脚翁摇幌着大头,吃着满口的东西,转首看了一眼宫紫云和凌壮志,即对“穷书生”,沉声说:“穷酸,既然你硬充铁汉,肚子饿了也不吃饭,你就将正事说给混球小子听吧!”

  说此一顿,用力咽下口里的食物,又煞有介事的正色说:“穷酸,当初你听说万丫头痴情憔悴,吐血而死的时候,你曾向我打胸顿足,决心抓住混球小子剥了他的皮,现在混球小子就在你面前,你又变得像个没事的人。”

  凌壮志和宫紫云一听,面色同时一变,惊急的望着穷书生和矮脚两人。

  跛足道人和柳马两位长老,同时愤声说:“大头,你尽做这些落井下石的事,穷酸已经忘了,你大头何必再提,难怪小一辈的孩子们不喜欢你。”

  矮脚翁的脸红都不红,反而仰面哈哈一笑说:“我要不当着穷酸的面表明一下,他们小两口还当我大头说谎呢!”

  黄飞燕也有些生气说:“你老人家是长辈,您说的话凌弟弟怎敢不信?”

  矮脚翁再度哈哈一笑,说:“乖乖,我大头真的变成‘众矢之的’了。”

  一直低头猛吃的邋遢和尚,嘿嘿一笑,说:“这就是‘处事戒多言,言多必失’的教训。”

  跛足道人轻哼一声,不屑的瞪了和尚一眼沉声说:“你还不是让肉堵住了嘴。

  穷书生一俊几人不再斗嘴,立即黯然一叹说:“当初我听说万丫头呕血而死,又看到‘铁钩婆’,为爱女悲痛大哭,痛不欲生的情形,的确很生气。”

  说着,关切的看了一眼垂着流泪的凌壮志,和凤目湿润的宫紫云,继续沉声说:“之后,我听志儿在当时的情形下的确不宜和萍儿见面,而不是有心薄幸,后来又听大头说,志儿听说万丫头为他而死,曾经悲痛的当场呕血,这份真情,岂是薄幸人能假装得出的?”

  矮脚翁一听,立即神气的看了一眼凌壮志,似乎在说:“小子,这老人家早为你暗中疏通了,所以穷酸才没剥你的皮。”

  而凌壮志和宫紫云,也急忙投给他感激的一瞥。

  穷书生继续说:“大头又对我说,萍儿实在自己命苦,因为那夜在‘单掌催碑’赵其南的大厅上,曾听宫丫头对志儿说,就是将来‘一床三好’也是常有的事,怎的竟如此想不开,我听了,也暗赞宫丫头是个胸襟豁达,善顾大局的人!”

  如此一说,跛足道人,丐帮二老以及邋遢和尚等人,俱都以惊异赞佩目光向宫紫云望去。

  宫紫云见一句无心安慰爱夫的话,竟得到几位前辈的一至赞美,心中又惶恐,又惭愧,因而不自觉的将头垂下去。

  凌壮志见穷书生说完了,立即含着泪说:“据说万姑娘是停在一座古墓内。。”

  穷书生微一颔首,沉静的说:“不错,那是建安王女儿‘西英郡主’的香坟,后因西英郡主病愈,又随父母南征,战死在南蛮国内,所以那座古墓一直空闭至今。。”

  一旁静听的黄飞燕,突然双目一亮,不由脱口问:“前辈说的这墓可是齐云山,玉露峰上的那座‘郡主坟’”?

  穷生极缓慢的一点头说:“不错,万丫头尸体就停放在玉露峰上的那座‘郡主坟’内!”

  凌壮志一听,不由万分恼恨的一击手说:“早知古墓就在齐云山,何至又延误了这些时日!”

  矮脚翁立即沉声说:“混球小子,现在前去也不算迟,只要你小子有那份诚心!”

  跛足道人急忙接口说:“既然如此,我们四个老不死的也要前去劝劝铁钩婆,人死不能复活,别尽守着万丫头的尸体难过。”

  说着,又对丐帮二老说:“柳二马三,咱们也以后再见了,你们丐帮突然发生这么一件天大喜事,也该隆重的庆祝一番,此地距齐云山,远尚不足百里,我们四怪聊着天,跑上一夜就到了,那两匹马,就烦贵帮带回白沙关去吧!”

  说话之间,众人俱已立起,跛足道人又望着宫紫云问:“丫头,你的马寄放在何处?”

  宫紫云不知跛足道人的用意,只得恭声说:“寄在在山下大武镇的老来店内。”

  跛足道人急忙一颔首,又对丐帮二老,就:“就烦二位派一个小要饭的将志儿的乌雅送到老来店去。”

  说完,又望着黄飞燕、李婉卿问:“你们两个要去哪里?”

  黄飞燕知道跛足道人有意把她和凌壮志分开,因而惨淡的一笑,正待回答,李婉卿先说话了:“晚辈要回家去!”

  跛足道人又望着黄飞燕,问:“燕丫头,你呢?”

  黄飞燕惨淡的一笑,说:“晚辈也要赶回石门去。”

  跛足道人,毅然说:“好,既是这样,咱们就此分手,有机会再会。”

  柳马两位长见早已迫不及待的要去他们的代帮主尉迟英,只是因为有凌壮志在场,不便急急离去,这时两人首先向凌壮志一抱拳,谦恭的说:“凌小侠,我们是大德不言谢,隆恩当后报。贤伉俪珍重,我们两个可要先走一步了。”

  凌壮志、宫紫云,急忙还礼,同时惶声说:“两位老前辈言重了,恕晚辈不能远送。”

  黄飞燕一见丐邦二老要走,早和李婉卿同时辞过跛足道人四老,接着又向凌壮志和宫紫云告别。

  凌壮志本待说几句感谢黄飞燕的话,但当着爱妻宫紫云的面,又不知怎样说才合适,因而,只是不停的抱手连说珍重。

  柳马二位长老,又面向跛足道四老,抱拳朗声说:“四位老友珍重,老花子走了。”

  邋遢和尚已吃了个酒足饭饱,急忙一挥说:“你先别罗嗦,咱们下山是同道。”

  黄飞燕一脸凄楚神色,黯然看了一眼凌壮志,轻叹一声,和李婉卿,紧跟着六老身后离去。

  凌壮志看黄飞燕离去的身影,觉得在她临走之前,一句话也没说,总感到有些失礼。

  但,立在他身边的宫紫云却认为他有了恋恋不舍之情。

  这时,丽日当空,云烟稀少,全山一片翠绿,莲花,天都,耸立群峰之中,愈显峻拔巍峨气势雄伟。

  凌壮志静静的望着六老和黄飞燕等人的身影,直到消失在前面乱石矮松间,才游目看了一眼对崖。

  莲花谷和东南横岭上,已没有了一个人影,但昨夜万头攒动,疯狂怒吼的紧张情景,在他们的幻觉上,仍在原地幌动。

  他目光移到那株悬松和断索时,他不自觉的黯然而叹了,他转身忧郁的望着宫紫云,伤感的说:“姐姐,我们也走吧!”

  宫紫云原本心中有些不快,这时看了爱夫沉重的神情,知道他心头压积的痛苦太多了。

  同时,她也明白方才凌壮志那样关切的看着黄飞燕离去,而是由于他的心地忠厚,而起乍分手的伤感,并不一定是对黄飞燕有所私情。

  心念至此,她不忍再给心爱的凌弟弟增加痛苦,于是看了一眼地上食包上积满的食物,关切的问:“你不坐下吃些东西吗?”

  凌壮志沉重的摇摇头,低沉的说:“我一点也不觉得饿!”

  说着,缓缓抬起头来,目光落处,恰是耸人霄汉的天都峰,因而,神色惨然一变,黯然低声说:“张师母和小娟师恩遇险后,不知恩师亲手建起的那两座石屋怎样了。”

  宫紫云心中一动,对父亲亲手建的石屋,自己在其中生活过将近一年的故居,立时升起无限的向往。

  于是,转首一望,发现天都峰巅,浓阴暗绿,白云缕缕,宛如九天太虚,充满了仙境股的神秘。

  同时,她觉得让凌弟弟登上峰颠,一览黄山全貌,他的郁闷心胸,会因而宽畅豁朗起来。

  心念至此,立即向往的说:“弟弟,我们到峰上去看看吧,那两间石屋,对我没有一丝记忆,我很想去看看我儿时的故居。”

  凌壮志秀眉一蹙,神色迟疑,不由看了一眼宫紫云已有些突起的小腹。

  宫紫云面上一红,急忙解释说:“我现在已练习凌富传给我的‘家传内功’据老凌富讲,不但可以延年宜寿,而且可以安胎定神。”

  凌壮志一听,顿时想起,立即失笑说:“姐姐不说我倒早忘了,不错,当初母亲的确对小弟说过,只是那时年纪小,根本不懂‘安胎’两个字的真意。”

  宫紫云、凌壮志有了笑意,芳心暗暗高兴,也格格的笑着说:“现在放心啦,再不担心我动了胎气。”

  凌壮志欣然颔首说:“好,我们上去看看,房屋有损坏的地方,也好修理修理。”

  说罢,挽起宫紫云,直向天都峰驰去。

  来至天都峰前,由于云烟稀火,举目可看到峰巅,两人身形未停,暗凝真气,腾空而起。

  飞升片刻,距离峰巅仅余二三十丈了,两人已经清晰的听到峰上如烟的松涛中,峰上一片彩华碧绿,千年云松,随风徐动,地上彩石,闪闪生辉,如茵小草,似绵似绒,各色奇花,红娇绿媚,弥漫着淡淡香气。

  宫紫云一见,不由脱口赞声说:“啊,真是人间仙境!”

  凌壮志看了峰上情景,自觉和那天月夜景色,又自不同。

  两人立身崖边,游目一看,他山一览无遗,心胸顿时开朗,尘念全消,各种压在心头的烦恼,一切都忘了。

  举目遥望,森林绵延,岭峰起伏,白云飘绕间,群峰如林。

  宫紫云再度赞叹的说:“住在这等超脱尘俗的世外仙境,就是终生不出黄山,又有何怨言。”

  凌壮志感慨的摇头一叹,说:“世上又有几人能真正的摆脱掉权势利欲,和恩怨情仇呢?”

  宫紫云一听,顿时黯然无语,因为,她想到父亲虽然息隐在这等仙境般的绝峰之巅,但,依然受着恩怨情仇的纠缠。

  心念间,玉臂已被凌弟弟挽起,直向深处驰去。

  前进数十丈,蓦见凌壮志举手一指,说:“姐姐,就是那两间石屋。”

  宫紫云神色一变,心情激动,只见前面一片修竹间,隐约现出两座屋影。

  她仍记得凌壮志对她谈及遇到叶小娟的事,这时加以对照,院前果然植有一圈各色团花的花树,而每株花树的团花,俱都卷缩形如佛手,看来十分美观。

  院前石蓬间,已生出了尽许长的青草,靠地面的石屋门窗,俱已加销,愈显得冷清萧条。

  蓦然——

  凌壮志的双目冷电一闪,面色大变,身形一个跄踉,脱口一声轻啊,白影一闪,身形如电,直射院前。

  宫紫云心中一惊,凝目再看,粉面也不禁大变,只见正西一间石屋的房门,竟然大开未关。

  而更奇怪的是,室内竟发出惊惶失措的脚步,和碗盘相碰的声音。

  于是,一声娇叱,翠袖疾挥,娇射离地而起,紧跟凌壮志身后扑去——

  就在凌壮志和宫紫云双双飞身前扑,刚刚越过院前花树的同时,一声惊喜娇呼,径由西屋内响起!“凌哥哥,云姐姐!”娇呼声中,一缕白影,如飞迎出。凌壮志一听这声熟悉娇呼,不由浑身一战,急忙将身形刹住,举目一看,惊喜交集,顿时呆了。

  由西屋飞身迎的白影,正是冷清玉洁,娟丽秀美的叶小娟。宫紫云听了那声亲切招呼,芳心也是一震,这时再看了一身白绢素装,面容略显苍白的叶小娟,再也忍不住戚呼一声“娟妹妹!”

  戚呼声中,越过凌壮志,飞身向叶小娟扑去。

  叶小娟再呼一声“姐姐”立即扑进宫紫云的怀里哭了。

  凌壮志望着哭得像一对泪人儿似的姐妹花,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做梦?

  他发现原本纤弱削瘦的叶小娟,显得更纤瘦了,那张寒玉般的娟丽面庞,愈显得憔翠苍白。

  因而,也愈发显出她似西子大病初愈的纤纤秀美,和弱不经风的黛玉典型。

  小娟在这半日间,似乎已梳洗沐浴,重换新衣,尤其纤腰上那道银丝绒带,在艳丽的阳光下,闪闪生辉。

  凌壮志姐妹两人哭得伤心,不知该如何劝慰两人才好。

  凌壮志见宫紫云在衡山时说,她和张师母与小娟在某镇第一相遇时姐妹两人几乎拔剑成仇,而一旦将身世揭开,又相互拥抱,哭得难分难解。

  心念间,目光突然一亮,他发现西屋内的木桌,摆满了食物,两张木椅俱都偏斜向内,看情形,方才似乎不是小娟一人在食。

  心念至此,心中一动,急步向门前走去。。

  冰雪聪明的叶小娟,芳心中一直深深印着凌壮志的俊逸影子,这时虽然扑在姐姐的怀里哭,但她的目光,仍不时看向英挺潇洒的凌壮志。

  这时见凌壮志向门前走去,似乎暗吃一惊,不由急抬螓首,焦急的问:

  “凌哥哥,你要去哪里?”

  说话之间,已情不自觉的离开了宫紫云,急举翠袖,频频擦着香腮上的泪痕,似是有意挡住凌壮志的进路。

  凌壮志闻声止步,急忙望着小娟,不解的问:“可是师母在内?”

  叶小娟惶急的摇摇头,但却戚声说:“听说妈妈也在我被恶道掳去的第三天失踪了。”

  宫紫云已看出小娟有些情急,因而不解的问:“室内是哪一位?”

  叶小娟用力摇摇头,焦急的分辩说:“室内没有人,就小妹自己!”

  说此一顿,似乎想起什么,急忙说:“哦,凌哥哥和云姐姐请屋内坐!”

  说罢,作着肃容之势。

  凌壮志这时,无暇去想叶小娟为何称呼他“哥哥”,他目光盯视着屋内,当先向门前走去。

  宫紫云觉得和小娟虽是同父异母,但总不是一奶生的亲妹妹,对小娟的焦急分辩,自是不便再说什么。

  三人进人门内,凌壮志第一眼便发现桌上的食物是“乌鹤”恶道等人所带的食包,根据桌上的残屑,的确是两个人在进食。

  凌壮志疑心大起,也学着邋遢和尚的动作,仰首深闻起来。

  叶小娟似是十分不解,又似有意走了过来,微红着娇面,嗔声问:“凌哥哥,你这是作什么?”

  凌壮志本来没有邋遢和尚那等特异的鼻子,除了桌上的卤鸡腊肉的味道,他任何异香都没有闻到。

  这时小娟急步走来,只觉香风袭面,兰气扑鼻,愈发不能闻出空气中是否有“香魂”特具的幽雅香气。

  凌壮志秀眉一蹙,故意迟疑的说:“我闻到一丝奇异的香味!”

  叶小娟顿时粉面通红,不由后退了两步,娇羞的看了宫紫云了一眼,似乎在说,凌哥哥如此轻挑,你还不管?

  宫紫云虽然明白凌壮志的用意,但怕小娟生气,只得嗔声说:“弟弟,快坐下来谈正经的!”

  凌壮志不言不语,当即坐在上首椅上,同时对叶小娟的寝室极为注意。

  叶小娟请宫紫云坐在另一张椅上,自己另取一张椅木为坐,当她发现凌壮志和宫紫云,都在注意桌上两堆残屑的时候,立即似有所悟的说:“凌哥哥和姐姐还没吃午饭吧!”

  宫紫云黯然一叹,说:“终日忧郁,心事重重,两人都不知饥渴了,现在‘乌鹤’已死,总算大仇已报。”

  叶小娟一听到“乌鹤”,粉面立变,不由恨声说:“这个佛门败类,亏他也算一派之尊!”

  宫紫云立即不解的问:“妹妹是怎样中了恶道的诡计!”

  叶小娟黛眉一蹙,神色立变戚然,伤感的说:“实在说来,都怨小妹无知,不该轻信传言,所以才惹下这场祸事,徒增长辈的不安。”

  说此一顿,凤目羞涩的看了一眼凌壮志,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卧室,继续说:“三月间,凌哥哥骇人听闻的事迹,之后,我们遇到铁钩婆前辈和万绿萍姑娘。。”

  说着,那充满智慧的凤目,刻意的注视了一眼缓缓垂下头去的凌壮志,继续说:“那时母亲对凌哥哥似是恨之入骨,但是,也自从那时,母亲也常常独自讷自语或静静沉思。”

  之后,母亲听说凌哥哥一身兼具四大恶魔的四种绝世武功,她老人家对凌哥哥的行踪,追寻的更积极了,几乎是废寝忘食,但是,也从那时起,她老人家再没有说过一句怨恨凌哥哥的话。

  当时,小妹也明白了凌哥哥就是父亲的唯一弟子,因而,小妹再说凌哥哥那天夜里的事,必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时,母亲便连连点头,但却不发一语。

  前去金陵的中途,江湖上已风传“乌鹤”东来,发起各派协力对付凌哥哥的事,母亲那时,更形焦急,几乎夜夜不能成寝,而凌哥哥却没有了一丝消息。”

  垂首静听的凌壮志,确没有想到“黛凤女侠”竟是如此的关心他的安危,感动的不禁凤目湿润。

  叶小娟见凌壮志和宫紫云听说母亲那时的苦难忧急情形,俱都关切的落泪,心里既感动又代母亲欣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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