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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天马霜衣-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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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中慧道:“我们就此别过。”一欠身,牵着林寒青走了出去。
  白惜香望着两人并肩而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泛起一阵莫名的伤感,举起衣袖,掩面奔上
木榻。
  李中慧似是尽扫愁苦,一路上喜气洋洋,笑语如珠,和来时大不相同。
  林寒青心中暗自奇怪,忍不住问道:“什么欢乐事,值得你这般高兴?”
  李中慧道:“怎么?你不高兴么?”
  林寒青道:“我想不出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李中慧笑道:“我适才被西门玉霜一番作语蒙藏了灵智,不知要如何才好,因此才觉着
十分烦恼,但听得白姑娘一番话,解去我心中之结,自然是变的高兴了。”
  林寒青淡淡一笑,道:“原来如此。”
  李中慧突然加快了脚步,奔到马车停留之处,只见神、煞、鬼、魂四大凶人,都在闭目
调息,头上汗水隐隐,似是刚经过一番恶战。
  红衣凶神微一睁眼,立时欠身说道:“教主回来了。”
  李中慧道:
  “你们刚才和人动过手了?”
  红衣四神道:“来人武功高强,大出我们意外,我们四兄弟一齐出手,才把他逼退。”
  李中慧道:“来人是谁?”
  红衣凶神道:
  “不知道,他既不肯通报姓名,亦不肯现示真面目,但手中的剑招,却是辛辣的狠。”
  李中慧啊了一声,道:“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红衣凶神道:
  “男的,他要搜查教主的车马,被我拦住,说不过三言两语,那人突然拔剑出手,而且
出手到招毒辣无比,属下接他两剑,几乎被他刺中。”
  李中慧道:
  “你们辛苦啦!”打开车帘,跃上马车。
  林寒青紧随着上了马车,说道:
  “四大凶人突然对你这般驯服起来,只怕是别有原因,你不能掉以轻心。”
  李中慧笑道:“你为什么这样关心我?”




卧龙生《天马霜衣》
第三十八章

  林寒青呆了一呆,答不上话,心中暗道:我好意警告于你,有什么不对?这四大凶人天
生恶性,你如不小心防备,定然要吃他们大亏。
  只听红衣凶神问道:“车行何处?”
  李中慧道:“回去。”红衣凶神应了一声,马车便向前奔驰而去。
  李中慧取下面纱,很仔细的在车上搜了一遍,不见有何异状,才低声对林寒青道:
  “你相信那红衣凶神的话么?”
  林寒青道:“不相信。”
  李中慧取下面纱,笑道:“他说的都是实言,你为什么不相信?”
  林寒青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说谎?”
  李中慧道:“四大凶人如会说出这般的谎言,那也把他们看的大阴狠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有一件事情请教。”
  林寒青道:“什么事?”李中慧道:“西门玉霜、白惜香和我,你喜欢哪一个?”
  林寒青想个到她会突然提出此事,不禁怔了一怔,道:
  “这个.都谈不上,不过,三位都是在下心中敬佩的人物。”
  李中慧道:“千万年来,武林中事,大都由你们男人主宰,但是此刻,却出现了一个新
的形势,数十年内武林的劫运,可能要掌握在女人手中。”
  林寒青轻轻叹息一声,道:“白惜香和那西门玉霜以及李姑娘,都算得不世怪人……”
  李中慧接道:“不要把我扯进去,我武功不如那西门玉霜,讲智谋难及白惜香,两雌相
争的武林形势中,我不过担任穿针引线人。”
  林寒青道:“白姑娘居于幕后,真正和那西门玉霜对面斗力、斗智的还是你李姑娘,”
  李中慧道:“我担忧的是那白姑娘身体太过虚弱,难以支持到分出胜败。如着她不幸中
途而逝,这一场卫道之战,咱们是必败无疑!”
  她脸色突然一整.变的十分凝重,接道:“因为我是女人,对女人知之较深,万一那白
惜香中途不幸而逝,这付担子就要落在你的肩上了。”
  林寒青茫然说道:“我……”
  李中慧道:“不错,你,如果你不愿眼看武林遭劫,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林寒青一皱眉头,道;“哪两条路?”
  李中慧道:
  “一条是真心全意的去爱那西门玉霜。如若她对你动了真情,就不会作出狠毒的事
来。”
  林寒青道:“另一条呢?”
  李中慧道:“你这种人做不出来,不说也罢。”
  林寒青道:“何以见得?我偏要做出来给你瞧瞧。”
  李中慧道:“暗携剧毒,借机会毒杀那西门玉霜。”
  林寒青道:“暗施毒手,未免有欠光明。”
  李中慧道:“兵不厌诈,愈诈愈好。为了千百人的生死,毒杀个西门玉霜,有何不
可?”
  林寒青道:“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未免言之过早。唉!我一个堂堂男子,受你们这般摆
布。日后江湖之上,不知把林寒青说成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了。”
  李中慧笑道:“武林豪侠,香闺情郎,传诵千古,不知羡煞多少美丈夫……”
  只听车外传来红衣凶神的声音道:“禀告教主,行车已至宅院。”
  李中慧戴上蒙面黑纱,低声对林寒青道:
  “不论你是否愿意,都得装出副深情款款的模样,扶着我走进去。”掀开车帘,行了出
去。
  这是一处高大的宅院,红门绿瓦,一看就知是豪富之家。
  林寒青扶着李中慧当先而行,四大凶人鱼贯随在身后,过得大门,是一座很大庭院,庭
院中栽植了不少花树。
  李中慧回头对四大凶人说道:
  “你们就留在前院厢房中吧!二门为界,不听招唤,不得擅入二门。”
  四大凶人应了一声,齐齐欠身作礼。
  李中慧扶着林寒青,突然加快了脚步,直入二门。
  林寒青低声问道:“这是什么所在?”
  李中慧道:“玄皇教徐州分舵,快些扶我进入东面跨院中。”
  林寒青目光转动,整个的广大宅院中,不见人迹,当下加快脚步,向东行去,绕过一片
花畦,果见一个月门。
  李中慧放开了扶在林寒青肩上的右手,快步进入月门,直奔上房。
  这是座市设精雅的小厅,左角处一道小门,通往卧室,李中慧取下了蒙面黑纱,笑道:
  “随便坐吧,在这里我是主人,该我来侍候你了。”
  林寒青道:“在下心中有点疑问,不知是否可问?”
  李中慧道:“你说吧!”
  林寒青道:
  “这样大的宅院,定然是豪富之家,应该仆从如云才是,何以竟不见一个人迹?”
  李中慧笑道:“仆从女婢,都已经连夜迁走,如今留在这宅院中的都是我玄呈教中高
手,表面上你瞧不出一点戒备,事实上却是戒备森严,步步杀机。”
  林寒青道:“我怎么瞧不出一点形迹?”
  李中慧道:“他们各人都有着一定的方位,有的隐身在花丛之内,有的藏在房中,一经
发动,连锁攻敌,你不解奥秘,自然是瞧不出什么了。”
  林寒青道:“是啦!你准备今夜诱那西门玉霜到此,把她搏杀于此?”
  李中慧道:“我作此布置之时,确有此心,但这等孤注一掷之策,太过行险,万一不
成,岂不是反蒙其害,此刻,我已改变了主意。”
  林寒青道:“你这预定之谋,那白惜香可曾知道?”
  李中慧道:“不知道,今日咱们吴氏宗祠之行,变化又出我意料,使我自觉才智实难和
那西门玉霜匹敌,更减我行险之心。”
  林寒青道:“此刻你作何打算?”
  李中慧道:“依照白惜香之言行事,撤除这宅院中的戒备。”
  林寒青道:“撤除戒备,未免太过行险,在下之意,暂时按兵不动,作个备而不用如
何?”
  李中慧道:“嗯!瞒得过你,却瞒不过西门玉霜。咱们这等森严的戒备,只怕要激起她
反抗之心,引起一场火拚,既然不打算上刻和她翻脸动手,那就不如大方点好,撤除戒
备。”
  林寒青道:“李姑娘思处周详,在下难及。”
  李中慧笑道:“西门玉霜来时,你难道也要这般称呼我李姑娘?”
  林寒青道:“不称你李姑娘,那要称你什么?”
  李中慧道:“这样太生疏,如何能骗过那西门玉霜?”
  林寒青道:“如何才能骗得过她?”
  李中慧道:“你今年几岁了?”林寒青道:“虚度二十一秋。”
  李中慧道:“可有姊妹兄弟?”林寒青道:“上无兄姊,下无弟妹.就是在下一人。”
  李中慧道:“嗯!所以,你性格很孤独。”林寒青轻轻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李中慧道:“我小你三岁。可以称你为兄。”
  林寒青道:“这个,这个……”
  李中慧道:“不用这个那个,你如是不愿叫我妹妹,那就叫我的名字好了。唉!咱们虽
是在作戏,也得要让那西门玉霜看起来有如真的一般……”微微一笑,接道:
  “我要用最温柔的办法,使你感觉女人并不可怕。”
  林寒青只觉得无言可对,淡淡一笑,默不作声。
  李中慧突然起身行到门口,高声问道:“何人当值?”
  只听月门外有人高声应道:“在下当值,教主有何吩咐?”
  李中慧道:“你进来,我有话说。”
  语声甫落,大门外微步走进来一个全身劲装的大汉。
  林寒青凝目望去,只见那大汉一身草绿衣裤,左肩背刀,右肩上却斜插着一个圆形绿
筒,既不像兵刃,也不像晴器,不知装的何物。心中暗道:这玄皇教总是脱不了形迹诡异。
  只见那人抱拳对玄皇教主施礼道:“教主有何吩咐?”
  李中慧道:“传我之令,要他们一律撤出此宅。”
  那大汉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李中慧道:“神、煞、鬼、魂,四大凶人留在这里。”
  那大汉绝不多问,回身抱拳,听完之后,又转身而去。
  林寒青道:“玄室教规戒倒很严。”
  李中慧道:“四大凶人,天性是何等的恶毒,但他们也将逐渐的屈服在我李中慧的手
下。”
  林寒青道:
  “姑娘这统驭之能,实叫在下敬服,能使那四大凶人驯服,恐难再找出第二个人。”
  李中慧道:
  “那是夸奖了,西门玉霜和白惜香能耐,决不在我之下,我能作到,绝对难不住她
们。”
  林寒青正待答话,曾见那绿衣大汉,又匆匆走了进来,报道:
  “属下已传教主之令,三十八位高手,尽皆撤出此宅。”
  李中慧道:“你们在十里外第二分舵,候我之命,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一步。”
  那绿衣大汉应了一声,回头就走。他说话时,一直是抱拳而立,毕恭毕敬。
  李中慧待那绿衣大汉背影消失,牵着林寒青走回客室,笑道:
  “现在,这座广大的内宅中,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了。”
  林寒青道:“如若那西门玉霜要来,大可畅行无阻了。”
  李中慧眨动了一下大眼睛,道:“怎么,你很怀念她?”
  林寒青先是一怔,继而微微一笑,道:
  “咱们这话般安排,不都是等着让她瞧的么?”
  李中慧长长叹息一声,道:“假如一切发展,都在那白惜香预料之中,我真不知要如何
排遣心中一股嫉忿和化苦。”缓缓向内室走了进去。
  林寒青望着她的背影,流露出无限的凄凉,步履间,亦显得沉重无比。似是双腿上带了
重铅,行动十分缓慢。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李中慧进入卧房之后,似是投放到海中
的砂石,不再闻一点声息。
  林寒青突然觉着腹中饥饿起来,但又不便呼叫,只好强行忍了下去。
  月上树梢,夜空寂静,除了风拂花草,发出轻微的沙沙之声外,广大的宅院中,再也听
不到别的声息。
  林寒青心中暗道:这李中慧定是睡着了,如是那西门玉霜此时来到,真不知该如何对付
她才是。心念未完,突然火光一闪,回头望去,只见李中慧那卧室之中,突然亮起了一片灯
光。
  林寒青轻轻咳了一声,道:“你睡醒了么?”
  房中传出来李中慧的声息,道:“睡醒了,现在什么时光?”
  林寒青道:“初更将过,二更未到。”
  李中慧道:“你去前院要那红衣凶神进来。”
  林寒青略一沉吟,依言而去,带来了红衣凶神,说道:“人已请到了。”
  卧室中传出来李中慧的声音,道:“要他进来。”
  林寒青听得怔了一怔,暗道:你那闺房重地,岂可随便让人进去?只道听错了话,接
道:
  “可是要他进入房中去么?”
  李中慧道:“不错,要他一个人进来。”
  林寒青口中应了一声,心中却是大感奇怪,付道:什么话,非得要他进入房中去讲么?
  红衣凶神回顾了林寒青一眼,大步直向房中行去。
  林寒青缓缓坐在一只木椅上,等了足足有将近一顿饭的工夫之久,才见红衣凶神大步走
了出来。
  在这段时光中,林寒青心底生出了各种揣想,眼看那红衣凶神出得房来,问也没有问他
一声,扬长而去,心中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忿怒,但又无法发作,望着红衣凶神背影消失,
呆呆出神。突觉一只手伸了过来,搭在肩头之上,耳际间同时响起了李中慧的笑声,道:
  “你在想什么心事?”
  林寒青只觉由心底生出了一种厌恶之感,伸手一拨,推开了李中慧道:“不用你管。”
  李中慧微微一笑,道:“你心中可是很讨厌我?”
  林寒青冷冷说道:“不错!怎么样?”
  李中慧突然晃燃火摺子,点起了房中的烛火,笑道:
  “别忘了今夜咱们还得合作对付那西门玉霜。”
  林寒青目光一转,发觉了李中慧眼圈红肿,似是刚刚哭过一场,胸中憋的怒火,再也无
法发作,淡淡一笑,道:“李姑娘说的是。”
  李中慧看他突然之间,嫉火全消,不禁一呆,黯然垂下头去,说道:
  “想那西门玉霜就要来了,咱们也该准备一下才是。”
  林寒青缓缓站了起来,道:“在下听候吩咐。”
  李中慧缓缓转过身去,直入卧室,片刻之后,高声叫道:
  “挂上室门,熄去烛火,进入卧室来吧!”
  林寒青依言熄去烛火,挂上室门,缓走入内室。
  只见李中慧身披薄纱,拥被而坐,伸出纤纤玉手,指指那榻边木桌说道:
  “此刻,我已经是病人了,你必得好好服侍我。”
  林寒青道:“好吧!你现在要什么?”
  李中慧道:“先给我倒杯茶来。”
  林寒青转身取过茶杯,倒上香茗,转脸看去,李中慧已仰卧下去,锦被覆体,只露出一
个头来,长发散垂枕畔,眉目间似笑非笑,柔声说道:“送过来。”
  林寒青缓步行近榻前,放下茶杯,道:“西门玉霜还未到来,这般造作岂不是早了些
么?”
  李中慧道:“到时候也许你作的不像,岂不要露出马脚?”
  林寒青送上香茗,坐在木椅上,一语不发。
  那李中慧出身武林第一世家,人既美艳,才华又高,江湖之上,人人对他敬重,这几日
受尽了林寒青的奚落,愈想愈觉羞忿难耐,冷笑一声,转过身去。
  林寒青似是自知言语神态间有些过分,转目望去,李中慧已背转去,心中想说几句抱歉
之言,又觉着羞于出口。
  香闺锦帐,红烛高烧,这该是多么香艳的风光,但事实上,却是一个尴尬异常的局面。
  时光在沉默中悄然溜走,不知过去了多久。
  暮地里,传入来一阵叩门之声,惊醒了两人,也打破了这冷漠的沉默。
  李中意霍然转过身来,脸上如罩着一层寒霜,冷冷说道:“开门去!”
  这三个字说的冷冷冰冰,望也未望林寒青一眼。
  林寒青低声说道:“大概是西门玉霜来了,咱们应亲……”他本想说亲热一些才对,但
见李中慧那等冷冷冰霜的神色,竟是接不下去。
  李中慧道:“我要你开门去,听到没有?”
  林寒青呆了一呆,转身而去。
  打开了两扇木门,立时响起了西门玉霜的娇笑,道:“劳驾了。”也不待林寒育相让,
身子一侧,疾如飘风一般,由林寒青身侧溜了过去,直冲卧室。
  林寒青紧随而入,见那西门玉霜已停身在木榻前面,心中暗暗吃惊道:好快速的身法。
  李中慧面壁而卧,对西门玉霜的来到,浑似不觉。
  西门玉霜冷冷一声,道:“你装的很像啊!”
  林寒青道;“不要惊动她,什么话和我谈也是一样。”
  西门玉霜陡然转过头来,道:“你是她什么人?”
  林寒青只觉此言很难答复,沉吟了良久,道:“朋友。”
  西门玉霜冷然一笑,道:“你们为什么不去赴约?”
  林寒青道:“她病了,不能行动。”
  西门玉霜道:“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就病了,又不是纸扎的人,哼哼!骗得过别人,如
何能骗得过我西门玉霜。”
  林寒青道:“你有何见教,现在说也是一样。”
  西门玉霜陡然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李中慧。
  林寒青急声喝道:“不要动她!”呼的劈出一掌。
  西门玉霜头也不回的微微一侧,险险的避过一掌,冷冷说道:“你如再妄动一下,我就
扭断她的右臂!我虽然答应了那白惜香不杀人,但却没有答应她不伤人。”
  林寒青果然不敢再行出手,疾退三尺,说道:
  “伤害一个没有抗拒之力的病人,岂是英雄行径?”
  西门玉霜道:“她好好的哪里有病了?”
  李中慧缓缓回过身,道:“我中了你的毒。”
  西门玉霜柳眉一耸,突然放开李中慧的手臂,格格大笑道:“你很相信我的话么?”
  李中慧道:“以你梅花主人的身份,自是不会胡言乱语。”
  西门玉霜双颊微红,淡淡一笑,道:“我如想加害你,也不用暗中下毒。”
  李中慧一挺而起。道:“那你是用诈了?”
  西门玉霜脸上笑容突然收敛,冷冷说道:
  “隔物传毒,乃武林中上乘用毒之法。不是我西门玉霜夸口。当今武林之中,除了我西
门玉霜之外,只怕还难找出第二个人。不论何人,只要和我见过一面,都可以中我之毒。”
  李中慧道:“白惜香此道如何?”
  西门玉霜沉吟了一阵,道:“她很难测度,但我料想她没有习练隔物传毒之能。”
  李中慧道:“这么说来,此刻,我们都已有中毒的可能了?”
  西门玉霸道:“那要看我会不会下手了。”
  李中慧缓缓站起身子,说道:“嘉宾临门,我不能不稍尽地主之谊。”
  她穿着一身蝉翼薄纱,烛光下隐隐可见那玲戏的娇躯,灿然肤色。
  西门玉霜微微一笑,道:“好标致的身段,曲线玲现,肌肤如雪……”
  目光转注到林寒青的身上,接道:“你的艳福不浅!”
  李中慧道:“比起你西门玉霜小妹是自叹弗如。”说罢缓步出室而去。
  烛光摇红的香闺中,只余下了西门玉霜和林寒青。西门玉霜似是经过了一番修饰而来,
淡扫峨眉,薄施脂粉,一袭淡绿劲装衬托出了动人的玲珑身材,雅淡素服中,别有一番撩人
风韵。
  林寒青暗道:果然是一代尤物!别过脸去,不敢多看。
  西门玉霜两道摄魂秋波盯注在林寒青的脸上,冷然一笑,道:
  “她跑出香闺,丢下你一个人,是何用心?”
  林寒青仰脸望着屋顶,说道:“不知道。”
  西门玉霜道:“哼!别认为我会上她的当,管教她白费一番心机就是。”
  林寒青暗暗忖道:这女人果然厉害。如果被她识破,这番心机,当真是白费了!
  心念转动,耐不住问道:“什么心机?”
  西门玉霜突然展颜一笑,道:
  “她想在这宅院中埋伏人手,杀了我,可是她又没有胆子。”
  林寒青暗暗吁一口气,道:
  “这广大的宅院之中,除了神、煞、鬼、魂之外,别无一个伏兵,你此言从何说起?”
  西门玉霜笑道:“我说她没有胆子,中途又变了心意,撤走伏兵。”
  林寒青暗道:此人的是厉害,耳目如此灵敏。
  西门玉霜不闻林寒青答话,又道:“她到哪里去了?”
  林寒青道:“大概去整备酒菜,准备款待嘉宾。”
  西门玉霜冷冷说道:“她以玄皇教之尊,难道连个使唤的丫头都没有么?”
  林寒青道:“自然是有,不过,眼下都不在身边。”
  西门玉霜道:“为什么?难道料定我今夜会来么?”
  林寒青道:“那也不是……”
  西门玉霜突然格格一笑,道:
  “我明白了,她差走了随身丫头侍女,却留下你在此地陪她。”
  林寒青道:“姑娘如此说,那也不能算错。”
  西门玉霜眼波流动,上下打量了林寒青一阵。道:“她待你很好么?”
  林寒育道:“不能算坏。”
  西门玉霜道:“你对她呢?”
  林寒青略一沉吟,道;“情深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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