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迷失的爱神-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李探长很失望:“既然绝传了,怎么又会出现在现在呢?”
  陈秀莲道:“在尼泊尔、锡金、不丹等许多靠近喜马拉雅山的小国中,寺院中都保存着几百年前的典籍,许多神秘的法术,都在那些典籍中被保存了下来,只是大家不太注意罢了。”
  叶长青忍不住问道:“大姊,你说一连串的凶案是由催眠术造成的,是不是有根据呢?”
  “当然有的,我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因为我自己也练过瑜伽术,我看到方思美的指甲盖披掀了起来,手指还在流血,而且指甲中有毛质纤维,地毯上也有血迹,再者她的牙齿咬进了嘴唇,这证明她是经过一番挣扎的,而且这是一种对自己的挣扎,她是个哲学家,心灵的意志力比别人强,可能发现自己受到一种邪恶的催眠术时,产生了警觉而想自拔出来,因而有了那些行动。只是她的挣扎还是抵不过对方的施术,终至被凶手得手而去。”
  尤致理叹了一口气:“那么方思美还是死亡了?”
  陈秀莲道:“我不知道,我没有学过催眠术,我练的是自我控制,但原则上很接近,那是一种缓慢的死亡,使精神与身体渐渐分开,终于接近完全的毁灭,不过从方思美的状况看,她似乎还没有完全地步入毁灭之途。”
  李探长忙道:“陈小姐,是否有办法可以把她救回来。”
  陈秀莲想了一下道:“我可以试一试,用我所学的方法引导她回来,不过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不受任何的打扰,而且受害者的身体姿态要经过许多变动,当然,我可以保证绝不会破坏她,而且我不敢说一定能成功。”
  李探长道:“能够有一点希望都是值得一试的。”
  陈秀莲苦笑道:“但是谁也没有权利准许我这么做,这是个一切讲究法治的地方,方思美目前倒底是死了没有,我也不敢说,如果她还活着,我还可以说是为了救她,假如她已经死了,将来她的家属知道,追究起来,大家都麻烦。”
  李探长与尤致理都为之一呆,长叹无语,的确,他们是公务员,有许多事常受到法律的限制。
  正在这时候,一个白发萧萧的老年绅士进来了,显得很激动,李探长认识这正是香港的名学人梅思礼教授,也正是方思美执教的这所学院的院长。
  梅教授显得很激动,老泪纵横地抚尸恸哭,然后向李探长唏嘘地道:“思美的父母是我的好友,临终时托我照顾他们的女儿,思美又是我得意的学生,她在美国学成后,等于是帮我的忙来此执教,想不到出了这种事。”
  叶长青心中一动,把梅思礼扶到一边坐下,简单地对他叙述了最近几件类似的凶案,以及陈秀莲刚才的发现,最后向他请求道:“梅院长,陈大姊并不一定有把握能救活她,而且陈大姐所持的理论太玄虚,不容易为一般人所接受,但是这不失为一个机会,希望你能给予支持。”
  梅思礼目中发出了光彩:“我是研究心理学的,对瑜伽术的神秘也探索了多年,陈小姐所说的那个印度教派我也知道,在十八世纪中叶已经流传到欧洲,最后盛行到南美与非洲,目前流行于西方社会的巫毒教就是这一教派的滥觞,陈小姐居然有这种研究精神,我一定支持……其实你们应该早就该开始了,现在不会太迟了吗?”
  陈秀莲连忙道:“不迟。我必须等待她的精神完全虚脱时再施行,假如她真是被人在催眠状态下夺去生命,对方在这方面的造诣一定很高,我要等对方的影响力减到最薄弱时再着手。”
  梅思礼听了连连点头道:“对!陈小姐,听你这番话,就知道你在这方面的研究很深,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请你允准我在旁边参观。”
  陈秀莲面有难色,梅思礼道:“我这么大岁数了,年龄可以做你的祖父,我相信对你不会有什么不便,而且我也是大英帝国灵魂学会的会员,我懂得这一类研究时应该守的本份,这个要求完全是基于学术性的,我也希望这次的实验能为人类精神领域中智识的探讨能有更新的发展。”
  陈秀莲笑笑道:“梅教授,听您这样一说,我知道您也是在心灵研究上是同道前辈,说不定还可以给我一些指导呢。”
  于是她立刻着手布置,现场的摄影,搜求证物的工作都做过了,李探长吩咐部属们都出去,关上了房门,屋里留下了陈秀莲与叶长青。
  陈秀莲在屋角摆了一张沙发,请梅思礼坐下,然后在方思美的胸口用耳朵贴上静听了约摸有十几分钟之久,忽而眉头微展道:“还有最微弱的间歇跳动,每次约在十分钟之间,这是接近死亡的最高限度,老二,你可以开始了,你做我的助手,一切都要听我的,不准发问。”
  叶长青显得很兴奋:“是!大姊,你吩咐好了。”
  “把衣服全部都脱了,连手表戒指都不准留下。”
  叶长青不禁一怔,但陈秀莲自己先开始动作了,她也只好照做,虽然室中只有一个死人,一个女孩子与一个老头儿,但叶长青还是感到很忸怩,可是看见陈秀莲一本正经的样子,她也不敢多说了。
  陈秀莲除去了农服后,双腿盘屈,坐好一个打坐的姿势,然后向叶畏青点点头:“把我摆成倒立的姿势。”
  叶长青好在力气大,把她颠倒过来,头顶着地,陈秀莲像具不倒翁似的,前后晃了几晃,然后就像一具倒立的石像,静止不动了,可是她的嘴唇却轻轻开启:“抱起方思美,实行对口呼吸法。”
  叶长青是个运动员,自然知道这种最新的急救方法,虽然方思美已经可能是个死人,但四肢尚柔软,体温尚在,于是把她抱了过来,用双臂紧揽住腰,以腋下挂在自己的双臂上,嘴对着嘴,用鼻子堵住了对方的鼻孔,用力吹出一口气去,耳边听得陈秀莲发出下一步指示:
  “双臂用力,把你呼进去的空气压出来,再送第二口。”
  叶长青像个机械人似地做着,也不知做了多少次,她忽然感觉到对方已经有了反应,至少自己懂得呼吸了,正准备告诉陈秀莲,但陈秀莲似乎已经知道了:“慢慢放平,把她照我的姿势摆好。”
  叶长青已经累得一身是汗,连忙放了下来,她感觉到方思美不但有了呼吸,而且也恢复了心跳,连忙照陈秀莲的吩咐,但方思美的骨节很硬,叶长青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好容易盘成个打坐的姿势。
  “倒过来,使她的脸对着我的脸。”
  好在方思美并不太重,很顺利地倒了过来,但方思美不像陈秀莲一样,能控制重心,手一松就要倒下来。
  陈秀莲继续道:“扶好。不要动,绝对不能动她。”
  叶长青只得双手托住方思美的膝盖,一动不动地站着,又过了很久,叶长青的双臂已经感到发麻了,可是陈秀莲没有说话,她也不敢放开,忽然肩上轻轻有人一拍,是梅思礼来到她的身边,而且用目示意,叫她可以松手,同时也做了个手势,要她悄悄地离开。
  叶长青似乎还不放心,可是梅思礼把她的手挪开了一只,方思美仍然直立而不倒,梅思礼又挪开了她的另一只手,陈秀莲双目盯视着方思美,一眨都不眨,只是嘴角轻地一歪,示意叶长青可以离开了。
  叶长青重重地吁了一口气,梅思礼轻轻地拉着她,指指浴室,以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你可以擦干身体,穿上衣着,暂时别放水洗澡,因为她们不能有声音打扰。”
  叶长青觉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找到一块干毛巾,胡乱擦了身子,穿好衣服,踮着脚尖走出来,看见了一幕无法相信的情况,陈秀莲的身子侧了过来,与地面成了三十度的倾斜,几乎已经快接近地面了,在她对面的方思美也跟着动作,但两个人却没有倒下来。
  慢慢地,陈秀莲又恢复了直角倒立的姿势,方思美也跟着慢慢地直立,梅思礼的脸上现出了兴奋而又钦佩的神色,拉了拉叶长青,轻轻地打开了门,到了外面,叶长青也跟着出来后,梅思礼才低声道:“现在是最重要的时候,绝对不能受外界一点的干扰,所以我们还是出来的好。”
  叶长青把身子投在沙发上,呼了一声:“累死我了,斗一场牛也不会比这个累。”
  梅思礼笑笑:“我们到厨房里去谈,我为你冲杯咖啡。”
  李探长跟尤致理都十分焦灼,几乎同声问道:“怎么样?”
  梅思礼十分兴奋:“思美的性命是保住了,因为她已完全进入陈小姐的控制,但能否将她的思想也引回来,那就很难说,我们到厨房里谈去,探长,请你吩咐两个弟兄守住卧室的门,除非听见里面召唤,否则绝对不准进去打扰或发出声音。”
  李探长道:“我已经关照过了,所有的人都守在屋子周围,连客厅都不准进来,院长,方小姐果然已能复活了吗?”
  梅思礼点点头道:“是的。思美的确是受到一种强烈而邪恶的催眠诱导,迫她放弃生命,幸好陈小姐对这一道的研究很深,及时切断了她的自律中枢控制,生命已可恢复了。”
  尤致理满脸惊愕道:“这太难以令人相信了,院长,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梅思礼倒了一壶水,放入咖啡,放在电炉上煮着,然后才以隆重而庄严的声音道:“科学否认了灵魂之说,但又无法解释许多灵魂的奇迹,勉强找出了一个心电感应的名词,这个名词倒是很合理,每个人体都是一架具体而微的超微波发报机,每个人都有发生周波的频率,这就是一个人的灵魂,偶尔有两个人的周率比较接近,就能互相感应,那就是心电感应,所谓催眠术,就是施术者以强烈的心电去干扰受术者的心电波周率,使两者渐渐接近,然后进行遥控,这只是一个很笼统的解释,你们能明白吗?”
  尤致理点点头道:“大致懂了,就像现在的太空电子通讯一样。”
  “不仅是通讯,现在的人造卫星,无人遥控火箭等,都是这一个原理,这边按钮,那边接收,以电波的功能控制机件的操作,而人脑的组织,就是一架最精细的电脑。”
  叶长青道:“梅院长,你别说得太深了。”
  梅思礼苦笑道:“这还能说深,我说的只是幼稚园课程,在心灵的领域里,我们只是才起步,还在摸索的阶段,但毫无疑问,陈小姐已经比我们多进了一步。”
  他简单地说了室中的经过,叶长青道:“我不懂,为什么要脱光衣服,为什么要做成那种姿态,为什么瑜伽修者一定要倒立练术?”
  梅思礼一笑道:“三个问题我可以解答,不一定正确,但比较容易为我们接受,脱光衣服是便于直接接触,避免干扰,因为心电波很微弱,必须要在完全无绝缘体的情况下才能容易互相沟通,那个盘坐的姿态也许没什么道理,只是前人的经验中认为这个姿势最容易使心灵静息下来,排除杂念,至于为什么要倒立,那是血液循环的作用……”
  他换了一口气,继续说下去:“人体的超体能力量之产生,已经证明是血液中肾上索的增加,注入到肌肉组织中的微细血管内以加强运动器官的功能,但是,人体有些血管是连循环系统而生长的,当血液循环加速时,血液压力突增,进入这些血管,因而产生了超常的体能,像人在危险时会比平时跑得快、跳得远、纵得高等等,用倒立的姿态,就是使血液更易进入那些连生的血管,无须增加心脏的功效而达到增加体能的效果。”
  每个人都约略有点了解了,正在这时候,忽然屋外传来了“哄啪”一声暴响,李探长吃了一惊,连忙跑出来,追问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警员过去调查了一下,却是一枚火龙炮的爆炸,那是一种最原始的雏型火箭,将喷射性的火药用纸扎紧成圆筒,伸出一根药线,尾部连着一根固定方向的竹棍,是儿童在过新年时的玩具,用火点着药线,嗤的一声,带着一溜火花,可以冲到五六十公尺处,然后再发出哄啪的一声爆炸。
  不知是谁在恶作剧,放了一枚过来:—这是较为大型的一种,用以发射到一百多公尺远,响声也很大。
  调查结果后,大家都啼笑皆非。
  但梅思礼却大声叫道:“不好!这是凶手干的,用意在干扰陈小姐的援救工作,但愿没有功亏一篑。”
  叶长青急得要冲进屋里去,梅恩礼把她拉住了道:“不行,叶小姐,这时更不能进去,我们只有祷告,祈求上帝的保佑了。”
  他的脸色很沉重,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众人都陷入了沉默,片刻后,李探长才道:“我已经叫人去追查这枝火龙炮的来源,希望能有点结果,而找到凶手。”
  叶长青苦笑道:“恐怕不太乐观,这头粉红色的色狼是个很狡猾的家伙,假如真是他放的,绝对不会给你找得到线索……”
  正说着,卧室门打开了,陈秀莲一脸疲色地出来:“完了!我已经快成功了,却被那一声爆炸破坏了。”
  梅思礼连忙道:“思美的情形怎么样?”
  “生命是保全了,只是她的神智受影响太深,整个地抛弃了自我,好容易找跟她作了初步的深入接触,但是被那一声爆炸,整个地截断了,现在她的记忆整个地丧失了,是否能够同复,那就要看心理医生的本事了,我是无能为力,因为我已尽了最大的努力,只能到此为止。”
  众人都一阵默然,梅思礼走进屋子,其他人也跟着,但见方思美躺在床上,用一床的被单盖着,两只眼睛睁着,瞪得大大的,梅思礼过去,握着她的手,轻轻地叫着:“思美,你认识我吗?”
  方思美没间有答,也没有反应,梅思礼又道:“我是梅叔叔,你记得吗?”
  方思美喃喃地道:“梅叔叔,梅叔叔……”
  梅思礼兴奋地道:“你终于认识我了,思美,你认识我了。”
  方思美却一直在口中吟着梅叔叔三个字,足足说了十几遍,而且一直都不停止。
  梅思礼黯然地摇摇头,用手闭上了她的嘴,才将她的喃喃自语停止了,示意大家退出室外。
  重新在客厅中坐定后,梅思礼一叹道:“她的记忆已经成了一片空白,看来要她恢复记忆,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我要请心理专家来为她诊疗,关于凶手的探索,只好暂时搁置了。”
  语毕转向陈秀莲,向她伸出手道:“无论如何,我对陈小姐还是万分感激,因为你挽救了她的生命。”
  陈秀莲笑笑道:“梅院长,抱歉的该是我,因为我并没有真正的挽救她,我只是使她的躯体不至死亡而已,真正的她,恐怕已经是死亡了,坏在那一声爆炸上,将她的记忆整个地毁了,我应该把她移到一个完全隔离的环境中再施术的。”
  梅思礼苦笑道:“不能怪你,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的,目前我们对她的心理状态还没有完全了解,不能说全无希望了。”
  陈秀莲转向李探长:“探长,那一声爆炸是如何发生的?”
  “是儿童玩的那种火龙炮,我已经叫人去追查来源了,怕是没有结果,因为门外还有很多看热闹的人。”
  陈秀莲目光一亮道:“是火龙炮?那不可能是在人群中来施放的,凶手绝不可能让人发现他的企图,……我们出去看看!”
  她领头走了出来,屋子的外面是一片小小的花园。李探长指着草坪道:“火龙炮的竹舵是在这里发现的。”
  陈秀莲看着地下画的一个圆圈,沉思片刻才道:“这里两边靠着房子,火龙炮不可能由两边发射过来,东面和南面都是空地也不可能,你们应孩到北面去搜索,看看凶手是否留下什么痕迹。”
  李探长愕然道:“何以见得是从北面发射过来的呢?”
  陈秀莲道:“凶手发射火龙炮的目的在阻止我们对方思美施救,但凶手用了这种杀人的方法,何以会知道我们能加以施救呢?一定是由远处看见屋中的警方人员都撤了出来,包围在花园里,一两个小时,既不进,也不离开,因而才判断出来的,这种情况,只有在北面那几栋高楼上用望远镜才可以看得见;而火龙炮也必然是那边发射过来的。”
  她用手指着一百多公尺外一栋六层公寓,李探长不禁脸现愧色道:“我没想到这一点,还是陈小姐想得周到,我就就带人过去访查。”
  陈秀莲道:“还有,现在已经是旧历年过去很久了,这种火龙炮也很少发卖了,凶手当然不会随身带着这东西的,必然是临时想到的,因此探长不妨再问问大楼附近的杂货店或玩具店,看看是否有人去买过这东西。”
  李探长一面答应着一面走了,叶长青也要跟着去看看,陈秀莲却苦笑着摇摇头:“这只是一个无可奈何,姑且一试的机会,发现线索的可能性太渺茫了,对了!尤法医,在方小姐身上,你作过初步的检验了吗?”
  尤致理看看梅思礼,欲言又止,梅思礼是个很敏感的老人,立刻道:“尤先生,你有话尽管说好了,不必顾虑。”
  尤致理顿了一顿才道:“方小姐在生前……不,我修正我的话,她在出事前有过性交行为,这次我不用强暴两个字,因为照她内分泌排泄的状况而言,这显然是一次非常愉快而合作的交合,方小姐是个很内向型的女子,如果没有得到她的同意或合作,是很难达成这种效果的。”
  梅思礼微徼一怔:“我知道思美很内向,而且有点异性憎恶症的征象,冈此尤先生这个结论我感到很怀疑。”
  尤致理道:“梅教授,您是心理学与哲学的权威,所以我才提出这个初步结论,因为您比较容易接受,我研究的是病理学与生理学,本来是不该作性向测定,我只根据检验的结果,提出几点事实,方小姐的阴核较一般人暴露突出,她的性器官呈畸形发展,大小阴唇都特别肥厚而阴道却紧缩,那是长年自慰而造成的现象,这是内向型女孩子的征象,或者是女性同性恋患者的现象。”
  梅思礼长叹一声:“不错,思美是个纯处女贞操观的强烈支持者,她虽然是个女孩子,却有着强烈的男性倾向,智慧较高,而又受过高等教育,从事于学术研究的女性,这种思想很普遍,她们都倾向于这种反自然的态度心理,逆天而行,必将招致祸患,可惜的是这些年轻人不了解这一些道理,认为迂腐,乃招致杀身之祸。”
  尤致理继续分析他的化验结果:“这一次所取得的精液检查是属于新的类型,大致还算正常,不过有一点可疑的是那些精液中的精虫已经死亡。”
  陈秀莲哦了一声道:“按照生理现象女性的内分泌本身即具有杀死男性精虫的作用,是否是这个原因呢?”
  “不是的,那是一种化学的中和作用,而这次所取得的精液在注入前已经死亡,没有经过化学反应。”
  陈秀莲十分兴奋地道:“那我的结论就合理了,凶手是个女子,因为我在方小姐被害前三个多小时还看见她跟一个女人从公园中出来,多半就是她,而且与前两个案例也较为吻合了。”
  梅思礼这:“这凶手是女人的可能性很大,因为思美是不会跟男人接近的,可是女人又那来的精液呢?”
  陈秀莲道:“她用试管带来的,然后用注射器注入被害者的体内,我从周小芬与洪爱湄两件命案就作了这个推断,梅院长,这一次的范围更为接近了,听说你是皇家心灵学会的会员,这个学会研究的范围是什么?”
  “是一些心灵上的特殊现象以及一些灵异的活动,也包括催眠、瑜伽术以及降灵术等,我们都想证明灵魂的存在,我是湘西人,在我家乡有赶尸的行业,我小时还亲眼见过,只可惜现在缺乏具体的资料。”
  “在港九的区域内有多少会员?”
  “很多,约摸有一百多,我们都是业余的研究者。”
  “女性会员多不多?”
  “很多,三分之二以上,似乎女人对灵异的现象比较相信,而且研究的兴趣也特别高。”
  “有没有那一个女会员是从事医生职业的?”
  梅思礼想了一下道:“很多,你认为凶手是在这个圈子里吗?”
  “是的,假如凶手是个女人,她取得精液的机会只有来自医院,而且有几种不同的精液,就更可能是从事医疗行业的才有这种方便。”
  “很合逻辑的推演,但怎么知道是心灵学会的会员呢?”
  “因为她会催眠术,而且刚才施放火龙炮来阻止对方小姐的援救工作的进行,就更为确定了,因为凶手并不知道我会瑜伽术的透心术,无此必要,她是看见您进来后,才想到有此可能,她一定以为您有此能力,因此很可能是您同一会社的会员……”
  梅思礼道:“很可能,我是香港分会的召集人。家里有名单,我们回头可以一起去研究一下。”
  陈秀莲道:“凶手是个丧心病狂的变态心理者,她还会继续制造凶案的,因此现在更重要的工作是防止她继续害人,老二,这个工作就由你来负责了。”
  叶长青一怔道:“我?大姊,我能做些什么?”
  “尽一个新闻工作者的本份,扩大报导这一次凶案,梅院长,您不反对把这一次行案子公开发表吧?”
  梅思礼道:“为思美着想,我当然是不希望发表的,但已经有许多新闻记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