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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飘落情难离1-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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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若游丝,凤夜看著凤静天,「离澈跟飞凌被捉走……不过,我想跟『影刹堂』脱不了关系。」胸口一闷,又吐了口鲜血。
  「别在说了,你先休息……」小心翼翼的将凤夜抱起。
  『影刹堂』不把你们上上下下杀掉,难消我心头之恨。
  在另一方面,风羽祺看著满地的尸首,「言我。」急急忙忙的赶到言我的地放,脖子有明显的抓痕,一剑穿心,随後又找了几个尸首,部份的死状皆同,心里有个底。
  「凤静天,想报仇就随我来,我们要赶到『神音寺』。」如果没错,那帮人一定还会去的。
  在树林间三道黑影快速的穿梭著,其中二人背上袱著东西。
  跟在後头的鬼恶跟鬼丧互看一眼,对於前头主子背的人感到些许好奇。
  到底是什麽人会让鬼王亲自出马?
  如果只是单单的夺人,相信只有他们两个也可以轻松完成。
  除非……那人武功修为极高。
  79
  『阴爪山』如其名,状形如五指,其山顶尖如爪,山风极大,常年冷风箫箫,如鬼哭神嚎,为禁山。
  相传,此山被一群食人恶鬼所占去,踪然他们是十恶不赦的恶鬼,慈悲善良的大神官并没有赶尽杀绝,将他们赶到山里,下了封印,让他们永世无法出来,只要是『麒麟』的百姓都知道,去了那是有命无回。
  因为会被恶鬼吃掉……但那也只是传说。
  三道黑影不畏从上往下的强力风压,脚尖点著凸出的石怪,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一直向上飞跃,若一个分心,就被强劲的风压吹落万丈深渊。
  费了一些力,好不容易来到山凹处,是一座巨大的石堡,并非用木材盖出,这里头的一砖一瓦,是用原本的山壁凿出来,鬼斧神工可是说是如此,特殊的石材,让经年的强风肆虐下来,没有任何侵蚀现像,伫立著。
  尾随在鬼翼後的两人,站在石堡前运气调息,鬼恶笑的閤不珑嘴,红似烈火的火狐皮抱里著一把剑。
  瞧瞧他得到了一把不得了的兵器,剑身通红似血,可是无法空手拿取,还好他有个稀世火狐皮可抵这熔铁般的热度,否则还没法拿著,原本他还有另一把神剑,可是在快到『阴爪山』时,竟然发出电来,让他的手麻死的。
  可惜他身边没有可以抵御电击的物件,要不然也把他带走。
  把这火狐皮制成手套吧!下次做任务就带这把剑,一定可以人连骨肉都烧起,想到这里,原本阴美的容貌变的扭曲。
  「鬼丧,把你背上的人安排在那个人所住的落院,随更一间房给他,要看好他,绝对不可以让他受伤。」离澈可是另一个人要求他带回来,在心头大患未除前,跟龙傲还是保持合作才是上策。
  鬼翼迫不及待的将怀里的人儿带到房间,将盖在飘飞凌身上的斗蓬拿起,对上那冷冽的蓝瞳。
  「这麽快就醒了,不愧是我的凌。」
  看著四周,房里虽然有烤火用的火炉,无法扺挡阵阵寒气,把他带到『阴爪山』了吗?『影刹堂』在麒麟的据点。
  当初他刚成为鬼王时,常常在各地游走,这个石堡也是他发现的,那时谣传『鬼爪山』出恶鬼,他斥之以鼻,带著一些人入山,在其中一个山岳发现这个石堡,里头散乱的白骨,大殿上的坐著一具比一般人大二倍的白骨。
  从这些零落的尸骨看来,这里的确有恶鬼存在,只不过都死了,因为没有人的骨骸如些诡异,个个长利角獠牙。
  『魔元归天』也是在这里找到的,是一本秘笈也是妖法,他并没有修练,当时他的武功足已傲视天下,他并非武痴。
  这里,也成为『影刹堂』的据点。
  看著有些不一样的鬼翼,「哼!看来你的『魔元归天』修练完成,瞧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在途中他已经醒来,但并没有打起来,他明白现在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魔元归天』是一种相当邪门的武功,要泡在四十九个恶人的血池里进行修练,练到最後一层的最後七天,要不吃不喝不睡,承受体形变化之苦,完成後,外表变的如修罗,相对的,力量也很强大。
  在别馆里,他亲眼看见,鬼翼只是手掌一握,那些朝他砍去的侍卫瞬间爆头而死,手臂一挥,多少人人头落地。
  他还不能死,他还要跟静天在一起,必需忍著。
  看著自已十指成利爪,尖长的鲜红色指甲,面貌依旧俊朗但口里长出阴森的獠牙,额前中央长出一只黑色如牛角的利角,赤红的瞳眸。「如果不是你,我会去练这邪门的武功吗?唯有此邪功,我才能赢过你……你看,看在我不就把你捉来了吗?」
  仰头大笑,那刺耳又沙哑的声音。
  就算变成鬼又怎样,只要能得到他,堕到地狱也甘之如饴。
  「难听死了,住口。」
  小心的在飘飞凌完美无暇的脸上摸著,深怕自已的利指一不住意就会在他脸上流下伤痕,倾身想侵略他口中的甜蜜,却被他扣住下颚。
  「你敢动我一根寒毛,就算死,也要跟你同归於尽。」眼中杀意无限。
  阴阴的笑出,「我会等你心死时,你就完全属於我……一起落入地狱吧!」
  「不会有这一天的。」除非静不要他,他是不可能心死。
  没有来的,他想到之前的梦境,摇摇头,不会的,静发过血誓,要永远在一起。
  鬼翼握住他发抖的手,「你知道我的手段,我多的是方法,可怜的飞凌,很冷吧!看你手抖成这样。」掬起他雪白柔嫩的手,轻轻吐著热气。
  从怀里抽出白绢,缠上飘飞凌的手腕及脚踝,又拿出手鍊、脚鍊拷上,这个是他好不容易寻来的『冶年铁』所打造而成,火融不化,也震不开。「在这里,你可以自由的活动,但你可别想私自逃离,别让我早一天去找凤静天。」
  言下之意很明白,若他逃了,只不过让凤静天早死罢了。
  其实他可以用『浑天太极旗』对付他,不过这要赌,赌在他施法杀他前,会不会被他杀死,机率一半一半,他不想做没把握的事。
  鬼翼跟他一样是个不按理出牌的人,万一失败了,说不准他会立刻杀了静天,他不会拿静天的命去开玩笑。
  瞧中他这一样的心态,鬼翼才放任飘飞凌在石堡里走动,又拿出一只鬼面具,「相信你对他很熟,以前你常戴著他,除了我之外,不许任何见著你的容颜。」
  「离澈呢?」
  冷哼,「没想到你还会管别人的閒事,大可放心,他现在在那个人手上。」
  「没想到你跟龙傲联手。」除了龙傲,还会有谁要绑走他。
  「我们可说是鱼帮水,水帮鱼,我给他『影刹堂』的人力,而他给我一些资原及我没有的情报。」转身离开,看了飘飞凌一眼,「好好休息,不用几天你将属於我。」
  那怕我得到的只是没有灵魂的娃娃。
  鬼丧抱著离澈来到石堡的一处,一路上,放眼望去皆是刚毅的石刻,没有任何花草树木,连鸟禽走兽也不见半只,来到一间厢房。「我把人带过来了。」
  不一会,开门的是淮上白,「把他交给我就成了。」
  接过昏迷中的离澈,小心的把他放在床上,转头对房里另一个人恭敬的说,「圣上,离王带来了。」
  龙傲心中百感交极看著昏睡的离澈,明明近在眼前,却触手不及,「淮国师,把他上衣给脱了。」
  淮上白立刻下跪,「王爷可是万金之躯,臣不敢。」
  「朕的话你敢不听。」手一转『犽龙』锐利的刀锋静静搁在淮上白的脖子上,他能感觉到锋面寒冷的刀气。
  要不是他无法碰离澈,那会叫他做这种事。
  「是,臣遵指。」小心翼翼的解开衣结,手指不感触碰到其身,轻柔的很,随著肌肤露出,龙傲的脸色也愈来愈沉,其雪白的皮肤上点点吻痕,碍了他的眼。
  「把他背翻过来。」
  看著那他背肩不知名的黑色文字,就是他,让他无法碰到离澈一根寒毛,「还有多久是绝阴之日。」
  「三天後。」看著圣上回到坐位,连忙将衣服盖到离澈身上,深怕到时又怪罪下来,不敢看向床上。
  三天吗?就等你三天。
  80
  二匹骏马如疾风奔马在大路上,掀起一阵黄沙。
  发生血洗别馆後,立刻找大夫为凤夜疗伤,而景庄王找来两只日行千里的骏马来到药店找凤静天。
  「时间不多了,那帮人可能很快再来『神音寺』,凤夜伤的颇重,没办法跟我们一起赶路……」指著身後的马车,「我派人准备好,凤夜就搭马车,我们骑马,途中不休息,明早就可以到『神音寺』。」
  知道时间刻不容缓,凤静天抚著凤夜的发,「夜,你就边养伤边过去,我跟景庄王先走一步。」转身离去,衣袖被人扯住。
  「……跟你们一起……」眼神坚定的看向凤静天。
  叹了口气,跑起凤夜拿了件斗篷盖住他,他知道,如果不带他一起走,凤夜会恨他一辈子,就这样,三人快马加鞭向西走。
  穿越树林、溪豁、山陵……
  在路上,深怕凤夜的伤势会变严重,不停低头看著怀中的人,除了吃饭外,每过一个城镇也是休息片刻又立即动身,马不停蹄,月以升空。
  看著发红的月,凤静天心里有著不好的预感。
  头上的玉冠途中落了地,散著发,有些憔悴,看著怀中的人直直看著自己,「没事的,一切有我。」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连他都想不出应对之策,但心乱必败,他必需沉稳以对。
  慌乱,只是曝露弱点。
  天翻白之际,来到山脚下,这里就是数百将士围著高山四周,唯一出入口更有重兵把守,风羽祺下马,对著带头将领,「达霍尔,是我……立刻带我去见大神官,并调兵加强防守。」
  几乎没有休息的赶路,风羽祺看起来有些疲累,在达霍尔的扶持下讲出别馆在一瞬间几乎全灭,活口只剩下他们三人,就连言我也遭惨死,带著凤族族长前来『神音寺』,身为十二骑之首的达霍尔听了恨恨咬牙。「主子策马而来是因为……」
  「没错,别馆血案跟抢夺『仙人之血』的人是同一夥。」
  往後看著凤静天,「告知大神官,有伤者。」
  『神音寺』有别於一般寺庙外观,看起来就像小一号的宫殿,却不华丽,庄严沉稳,空气中飘散阵阵坛香,四周涓涓流水,清幽至极,隐约传出喃喃颂经声,抱著凤夜尾随在风羽祺身後,来到大堂。
  十数名黄衣僧人盘坐著,分成三排念著不知名的经文,而前方站的身穿玄色长袍的清秀男子,敛眉低语,僧人一见到他们,纷纷往两旁退开。
  「神官大人……」
  「等会在说,先救人吧!」大神官走到凤静天面前,伸手示意将凤夜交给他。
  看著年轻的神官,凤静天警慎的看著他,那位年纪看起来与他差不多的人就是『麒麟』受人尊敬的大神官?不是想他以貌取人,看他如此年轻……
  他抱在手上的可不是阿猫阿狗,可是他心爱的人。
  轻轻笑著,「放心交给我,我并没有什麽理由去伤害他,是不是……凤神。」看见他软化的眼神,主动抱起凤夜,一旁的僧人手脚流利的拿出软垫铺在冷硬的木质地板。
  清冷圆润的嗓子吩咐下去,「其他人都退下,王爷跟凤神就待在这。」待大堂上的人只剩他们,神官解下凤夜的上衣,保持一贯的笑容,在凤静天还未出声前说,「他还受了些外伤,这样治疗比较好。」
  除了外伤,白皙胸膛有些暧昧不明的痕迹,「啧啧……真激烈。」
  闷闷看著神官的掌心发出淡绿色的光芒,贴在凤夜的胸膛上,凤夜笼罩在光团之中,原本狰狞的伤口及乌青渐渐复愈,惨白的脸变带著健康的红润,皱紧的眉舒展开来,静天看了心宽了许多。
  「谢谢……」
  「别这麽说,我们以前也算是旧识,凤神。」虽然是数百年前的事了,神官看著他,封住最初的记忆及神力的凤神不在自侍胜高,是好还是坏。
  「我叫凤静天不叫凤神。」
  「你名字这麽多,我也记不住……还是叫你轮回前的名字比较习惯,还是要叫你另一世的名字…云静玲?」狭促的笑,他年纪一大把了,想多事情都忘记。
  他知道?
  「我什麽都知道,你如何来到这世界、『神音寺』遇袭、你们前来……种种的一切我全都知道。」那怕是过去及未来。
  在一旁的风羽祺失态的抓住大神官的肩。「既然你这麽厉害,能未卜先知,为什麽不去阻止。」若有防范,就不会造成那麽多的死亡。
  起身负手於背,脸色淡然,「我的天命就是把脱轨的命运接回去,如果我阻止许多原本应该发生的事,这全不就乱了套,我只能把害伤缩到最小。」走到前头的燃著熊熊烈火的高台。
  「现在我要解咒取你们要的东西,还有,把山脚下的士兵们全彻下,解咒时间要一个时辰,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好好休息,不是有人来乱的。」悠然一笑,站在高台前不动如山,颂著不知名的语言,声音飘缈悠远。
  凤静天把凤夜拉起来,仔细看著他身体还有没有地方受伤,拍掉他胡乱摸的手,拉紧衣服,冷若冰霜的染上几分红霞,只是光裸著上身还好,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可是……身上布满欢後痕迹,他怕会让人笑话,他就是脸皮薄。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微声斥责。
  「我只是看确认你的伤口是否真的复原。」那顾的了种种礼教,体统…哼!只要他安好,提水桶也成。
  走到寺中庭园,锁紧眉峰,凤夜跟他一样,担心著那两人的安危,对方藏匿的地点查不出来,到底是谁那麽厉害在无声无息下杀了一庄子的人,还能打伤凤夜。而飞凌竟束手无策的被捉走,难到是『影刹堂』的主人出手。
  失去一次就够了,他承受不了失去第二次。
  凤夜见他手握的死紧搭上去,「他们不会有事的。」
  眺望下去,底下的士兵不灭反增,神官不是叫景庄王把兵彻下?凤静天迅速下山,来到正在调度兵马的景庄王。
  「王爷,神官不是叫你把兵马给彻下吗?」这阵仗如要出兵打仗似。
  风羽祺怒瞪他一眼,虽然他很尊敬大神官,但畏畏缩缩并非他行事风格,十二骑他调来了其中八位,加上现在的千军万马,他不信拿不下那区区几人。
  违反大神官的命令,动用兵符,调来这附近所有兵营的士兵。
  在大堂里的神官,那冷然的面孔流下一行清泪。
  在此吟颂镇魂曲给外头的士兵们。
  我……为你们落泪。
  81
  蔚蓝的天空随著时间的流逝转成美丽的橘红,但又有说不出来的诡异,山脚下已集结二千多名士兵,燃起营火、火把围绕在这座随处可见的小山,从高处向下看去,异常的美丽。
  过了好几个时辰,假寐一下,凤静天跟凤夜两人来到冷清庄严的大堂上,前方高台依旧熊熊烈火,却不见神官,张望左右,乎听见轻敲门框的声音,回头只见神官倚著门边,清秀的脸淡淡的一笑。「随我来。」
  三人走在长廊上,除了轻微脚步声,四周静的可怕,好像寺里就只有他们三人,沉闷到有股令人窒息的感觉,想起山下集结的兵马凤静天开口,「神官,景庄王加派人力驻守,你不去劝阻吗?」
  「我警告过他,而且……现在讲恐怕也来不及。」清冷带的深沉的哀伤,并非未自已……山下好像起了骚动。
  静天他们也发觉到山下不寻常的火光,正想一探究竟,却被不知何时移到他们面前的神官制止,「别去,跟我走。」
  虚无的声音,「有些事我要讲给你听,你可要牢记。」
  在个数百年各族尚未一统,这块大陆上除了月木人较比一般人稍微不同,还存在著一只种族,俗称『鬼人』,似人似鬼的种族,他们拥有人类所没有先天上的天赋及体力,每个人身怀著翻云覆雨的诡异能力,其首领更有与天界众神匹敌的能力,其族在当时可称是能一统大陆的种族。
  只是首领太狂妄自大,想成为神,天界圣帝怒,派其神将灭之,一场大战下来,『鬼人』败,全部的人被赶入山中,其中一位神将下封印使『鬼人』无法出来,而人类也无法进去的封咒,上天有好生之德,虽然圣帝动怒颜,但也给了他们後路,只要他们能潜心修练,改过向善,将助他们登入天界。
  无奈『鬼人』顽固,不从,就算他们天附异秉,还是抵不住饥渴,在那近乎寸草不生贫脊的石山,没有任何生物、水源,纵然天降甘霖,也只能解一般的渴,最後自相残杀,走向灭绝。
  还未说完,凤静天问,「神官,你说这用意为何,跟我们有关吗?」
  神官笑而不答,顿了一下又讲,「听下去便是,若没用,我说出来做什麽?又不是在讲枕边故事。」
  『鬼人』最後一个死亡的就是首领阿库祈,他将必生所学的武功及法术写在书里,凡人若学成,可能世间无人抗抵,那是一本妖法及武学融合为一的秘笈。
  离这东北方二十里处有座石山,状似五指称为『阴爪山』,是当初封住『鬼人』的石山,这几年来有人在此山进出。
  有人进出??等等,「神官,你不是说那座山被封住凡人无法进去吗?怎麽有人可以进进出出,无聊也不要拿这乡野趣谈说给我听。」
  「不,这是真的,不过那结界在『鬼人』全数死完後就自动消除,因为我就是那些神将的其中之一,而且结界就是我下的。」
  凤静天跟凤夜瞠目,若是真的,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吧!眼前这位顶多二十初头的人早已过了百年风霜???
  凤静天很快镇定来想,飞快整理刚刚神官讲的话……『鬼人』、妖法及武学、结界已除……「你的意思是有人学会那些秘笈,捉走凌跟离澈的人就是他。」能不动声色虐杀别馆里的人,并将武功高深的飘飞凌抓走,他肯定,要找的人就在『阴爪山』。
  知道目的,脑子全被爱人的安危占住,恨不得马上去救人。
  「等等……你现在过去是去送死罢了,经历重重路途来这是为了什麽?」走到一处立於院中小间的像寺庙的建筑,拉开门走了进去,里头有两只供桌,一只放著紫色的卷轴另一个上面著金色器皿,里头装著鲜红的血液。
  神官拿起卷轴递给凤静天,一摊开,那头写著他看不懂的文字,「神官,这要怎麽使用。」总不能叫他念出上面的文字吧!那字数可以跟金钢经庇美。
  轻笑出来,「当然不可能叫你念……我也不瞒你,这里头的力量本身就是你的,当年轮回时,将你大多数的神力及天界的记忆封在里面,当你想得到力量的意念强到将封印破除,也就是觉醒的时候。」
  握紧卷轴,凤静天看著神官,「我想要拿回我的力量,想要变强,为了他们……」
  为什麽没有反应?
  整我吗?
  「你的意念虽强,还没强到能憾动封印,提醒你一点,当封印一除,原本凤神的记忆也跟恢复,可能会把你现在的记意吞噬,把这一切忘了也没关系吗?」
  他迟疑了,看著凤夜发白的脸,垂下手,他不要忘记这一切啊!将卷轴放入衣里,握住凤夜的手,「我不会解开封印,更不会忘了你们。」
  看著他们两人,神官怎敢跟讲,就算现在不使用,过不久,还是要使用神力,这是注定好的。
  封印,终究会解开。
  一声巨响,门里炸开了,下意识举手挡住飞来的木屑,已残破不堪的木门站著三道人影,左边是一位是长像刚毅的男子,脸上有条由上额至下巴的长疤,右边则是长像阴柔的男子,但眼神毫不隐藏那浓浓的杀气,中间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全身上下被一团黑布罩著,看不见。
  阴柔的男子挑起剑指著站神官,「喂!『仙人之血』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
  通红剔透的剑身阻在凤静天眼前,「白凰!!」有技巧的空手抓住剑身,「白凰,出来。」一阵红光,半空出现红白发掺杂的俊美男子,白凰半跪在凤静天面前,「主子。」
  前来的三人里眼前的一幕无不震惊,但也只是一下,鬼恶欣喜的看著剑,「神剑,真是把神剑啊……」
  带头的男子,揭下身上的黑布,阴森的獠牙额前一只黑色的利角,非人类所有,「看样子结界已除,你们还不快把『仙人之血』拿走。」
  凤静天跟凤夜准备空手朝男子袭去,迅如惊雷,只见男子不慌不忙转过, 比了个手势,两人无法动弹,好像有无形的绳索束缚住,白凰护身於前,「你们要做什麽?」有大可一拼的趋势。
  神官无声无息的拉住白凰,将他困住於怀中,「冀天,放开我,主子有危险。」
  白凰认识这名叫冀天的神官是有道理的,再怎麽说,白凰数百年前可是一直待在凤神的身边。
  「结界已除,东西你们拿去。」捂住白凰的嘴,面无表情的看著那三人,这一切都踏著命运的脚步,虽有些偏离,但也相去不远。
  鬼丧喜滋滋的走到供桌小心翼翼的拿起器皿,「鬼王,『仙人之血』得手,要不要把这些人给杀了。」
  「不。」走到凤静天面前,尖利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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