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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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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拿起手枪,他知道骑着这个把骨头都震酥了的小艇,用半自动手枪干掉那个男人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因此他感到很不安全。他一手操作着舵杆,另一只手举起手枪,他模糊地感到那个高速驾驶汽艇的人在发出警告。
  他打出四发子弹,两个速射连击,菲力普扬起双臂,几乎失去了控制,好像是在投降。那个黑影跳起了以死亡为主题的快步舞,两脚打滑,两臂颤抖,身子开始打转,然后腾起来,滚到一边。
  快艇的船头直接朝向他,在它加速时似乎要窜出水面。他用力搬动喷气滑水橇的舵杆,猛地把它拉了一个圆。当他加大油门转弯时,滑水橇反应迟钝,机器在他脚下震荡起来,仿佛抛锚了。船头只差几英尺就撞到他,船尾喷出的白色水雾把他包围了。
  他又拉着舵杆,喷气滑水橇再一次战栗起来,好像要侧身滑跑似的,水把他吞没了。他感到船头低下去了,同时,在水雾迷蒙之中看到了摩托快艇的船尾。他抬起右手,扣动扳机,打出五六个快速连发,其中有一颗肯定穿透了快艇的一个侧面,高速运动的子弹穿透了汽油箱,引起燃烧。
  尽管有发动机的噪音、水的激流声,他还是听到仿佛从湖水下面传来一个沉闷的重击声。然后汽油箱点燃了,爆出一个巨大的火球,向上跳跃着,像一朵盛开的花,从中心处腾起一个巨大的火柱,这是盛开的火焰花朵。爆炸气浪冲击着他,滑水橇仿佛从湖面上腾空而起,盘旋着,在水雾中,在像雨一样纷纷落下的木头和金属碎片中,像水上飞机一样飞速冲过。
  当他重新控制住喷气滑水橇时,快艇的残骸正在几百码之外沉没下去,燃烧着。透过火焰,他看到托尼的喷气滑水橇在距离那残骸另一侧大约50码的地方隐约闪现。他开大油门,朝她驶去,高兴地看到她一只手翘起大拇指晃动着。他感到宽慰,猜出她在示意他跟上。显然她希望他用最快速度追上她,她的滑水橇已经歪向一侧,开始加速在湖上飞驶了。他犹豫了片刻,然后加大油门,直到两人以一种令人极不舒适的速度一同呼啸而去。
  30  分钟后,他们到了湖的边缘。这个时候,月亮完全摆脱了阴云,他可以看到湖畔、树木和灌木丛飞快地掠过。他觉得她正在把他们两人照直引到陆地上去,但是,到了最后一刻,他瞥见了通向一条宽阔运河的出口。两人进入了两岸覆盖着树木和野草的运河以后,就把速度减下来,感觉舒适了。
  他想,到了白天,在夏季里,这个地方将是个田园诗般的去处。有一段时间,他仅仅是凭着直觉在驾驶滑水橇,他的思绪溜走了:在这儿,也许是和托尼·尼库莱提吧,乘着一艘装了发动机的大型游艇,在四周散发的芬芳中,在温暖的蓝色天空下,任凭它去漂流。
  他们前方传来发动机低沉的砰砰声响,这声响把他拉回到现实,他看到托尼的手势:贴近岸边,关掉发动机。
  来的是两艘船,高速飞驶着,船头激起一股滔滔的激浪,警笛断断续续发出刺耳的尖鸣,红色警灯明灭闪烁:这是两艘警察巡逻艇,前往查看湖中发生了什么残杀。这两个值勤的人显然集中注意力赶往正在燃烧的残骸那里去,他们经过时对这两架喷气滑水橇和它们的驾驶人一眼都没看。
  “开灯吧,我看可以了,”托尼回头对他说,于是他们又起程上路了,滑水橇射出两道光柱,他们仍然保持适当的低速。又过了15  分钟,他们来到运河的岔口,向左拐,朝着费拉里吉欧港驶去。10  分钟后,看到了港口的灯光,还有一些停泊在港口内的小船和零零散散的几艘远洋轮船。
  在他们进入主航道时,没有人查问他们,然后他们来到防波堤外面,转向右面,这时他们感到大海开始把喷气滑水橇抛上抛下,托尼领路沿着海岸行驶,加快了速度,朝着来自沿海城市的灯光而去。
  松树林出现了,邦德跟在托尼后面,他们关掉发动机,向一个狭窄的海滩漂去,海滩后面是茂密的散发着甜蜜气息的树木。他们实实在在地撞到海滩上和树林里。很长时间邦德都无法找到稳定的感觉。喷气滑水橇的摇荡、撞击和猛烈的飞溅使他失去了平衡感。托尼搀扶着他打算走一条直路。他在想,这真是盲人领着盲人啊。
  当对方出现时,传来了一声耳语:“比尔吗?”他们回答:“希拉丽。”
  这两个灰色的人绝对不是灰色的。两个人都穿着宽松便裤、套头衫和运动衣,一个是高大、肌肉发达的家伙,头发的颜色黄中带红,另一个是矮个子,稍微有些好斗的非洲后裔的美国人。
  “轿车等着呢,”头发黄中带红的人柔声说道,话中又带有几分催促。
  那是一辆长长的黑色汽车,甚至邦德都叫不出它的名字。这两个人不容他查看,推挤着他进了后座,黄红头发的人叫查尔雷,他坐到他们旁边,另一位保镖靠着司机坐下来,司机的面孔看不清,以后也没看清。
  “你们尽量坐舒服些,”查尔雷告诉他们。“我们要开两小时的车,如果你们要喝,这儿有咖啡。”
  “黑咖啡加糖,”邦德很快说道。他开始感到冷了。
  “我也要黑咖啡加糖,”托尼说。
  “好了。你们靠在椅背上,舒服一下。我们不必谈话。省些话去和联邦调查局的人说去。”
  邦德朝托尼很快瞥了一眼,她悄悄耳语道:“我们可能被送到总部去。”
  他呷着咖啡,对汽车行驶的平稳感到惊奇,因为他们正在高速行驶。他靠在椅背上,思考着过去几个小时里的事情。他完成了什么工作?值得怀疑。
  随着哈利·布赖德波雷BD 299  航班在杜勒斯国际机场爆炸后,开始进行的反恐怖行动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首先是苏凯的到达,她重新进入他的生活,后来是她突然和可怕的死亡,由此导致了自己在联邦调查局控制下进行工作,而且得到自己上司的认可。
  他回想到坦普斯塔邪恶的兄弟们,和设想中他们与“末日之子”之间的联系,他们生活中的目标看起来就是要用残酷的手段对美利坚合众国进行彻底改造,用有组织的犯罪使公民们得到幸福。后来又想到坦普斯塔兄弟显然打算除掉托尼和他自己。不,他在那儿确确实实是失败了,而且托尼也失败了。他们的任务原是引诱这兄弟俩到美国来,这样当局就能捕获COLD,把坦普斯塔兄弟收入监狱,最好是终身监禁。
  不知为什么邦德没有想到他们已经干了很多事:他们自己已经成了很有吸引力的诱饵。
  他想到了哈利·布赖德波雷和他在整个事件中所起的作用。想着想着就昏昏欲睡了。他从远方的某处听到了音乐。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送到了某个气势宏大的化装舞会中。他立即明白了:到了威尼斯,而且回想到在白天,他发现过一家用手工造纸的店铺。后来他试着再去寻找这家店铺,但是,它似乎不见了。他想这就是威尼斯的路吧。在早晨,一个广场看起来可能是奇妙、清洁的,但是过后到了白天,当你试图再去寻它的时候,它已经非复旧观了:只是光的幻觉。全世界任何地方都没有威尼斯那样的光。
  一位太太身穿美丽的十八世纪的跳舞长袍,从跳舞的人群中挤出来,脸上带着化装面具,朝他走来,请他一同跳舞。“这是以死亡为主题的舞蹈,”
  她说道,他听出这是苏凯的声音。她把面具卸掉,于是他看到烧焦了的骷髅。
  他倒向后面,托尼坐在旁边,正唧唧呱呱地说话。“詹姆斯!詹姆斯!醒醒了。我们到了。”
  她摇了摇他的肩头,他这才知道几乎睡了一路。他睡眼惺忪地朝她微笑着,然后晃晃脑袋,把睡意赶跑,他把手伸向门把,打开了门。轿车似乎开进一个农舍的庭院里。他们完全避开了大路,查尔雷护送他们向门口走去。
  那是一座老房子,它的外型带有奇特的都铎王朝的风格,查尔雷在门前用一系列显然是密码的方式叩门。里面传来开门闩的声音,然后艾迪·拉勃出现了,露出他那好斗的公牛的样子。“快,进来。”他说话很粗鲁,邦德后退两步,让托尼走在前面。
  当他们走进一间舒适的房间时,拉勃站在他们左侧,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壁炉燃烧着熊熊火焰。几张皮面安乐椅放在壁炉周围,他看到:粗野的红头发的麦克罗伯茨正伸开手脚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这时他听到另一个声音。
  “詹姆斯,我的伙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我决不会让你脱开皮带跑了的。死亡,大火,枪战和其他一件件充满魅力的、无缘无故的暴力事件,就像一条没有受过训练的罗特威尔德国牧羊犬一样追着你到处跑。”M 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脸上表情严峻。
  10绑架
  他们得到允许上楼去更换衣服。邦德看到一个装着自己衣服的小手提箱——显然是悄悄从他在国王路的公寓里取来的——已经被带到这儿了,可能是M 带的。他打好领带,然后下楼,看到托尼已经在那儿了,坐在安乐椅的边上,好像举行觐见礼一般。她现在穿着一条深蓝色裙子,配了一件有淡蓝色暗影的衬衫,颈上系一条打了结的围巾。
  “哦,好啊。有时候你比女人还婆婆妈妈的。喜欢慢腾腾的,啊?”M 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手朝着一张可容五人就餐的桌子一指。
  他们吃得很简单:煎蛋卷和炸薯条,还有一块长条的松脆面包,这些都用解渴的“泥灰岩”牌矿泉水冲下肚里。送来咖啡的时候,艾迪·拉勃就开始询问执行任务的情况。
  “在湖上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必须迅速逃跑,使用喷气滑水橇,而他们竟然愚蠢到开着一艘摩托艇追我们。”很早以前邦德就学会了抓住要点,省去细节以后再说话的艺术。“这发生得比我们预计的要快,”托尼静静地说道。
  “告诉你吧,”粗野的麦克罗伯茨急促地说,“当我们向你简单介绍情况时,托尼,我就说过一旦邦德去了,很快就会出事。”
  “可是实际上有谁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吗?”邦德感到有些事瞒着他。“我知道这个主意:去取得坦普斯塔的信任,把他们引诱到美国来,这样你们就能把他们关起来,再把钥匙扔掉。”他朝拉勃和麦克罗伯茨点点头。
  “噢,这正是你所做的事,不是吗?”拉勃说道。“他们很友好,欢迎你,而且给了你一个联络点:可能与苏凯·坦普斯塔的谋杀有关的某个人——科雷。”
  “你们谈过了?”他有些恼怒地看着托尼,她摇摇头。“这兄弟俩对你用计谋的时候,他们知道。我已经在餐厅安装了监视装置,在我的办公室,我能知道任何情况。谈话的核心部分已经通过电波传到艾迪和麦克这里来了。”
  “又从他们那里传到了我这里,”M 平静地说。
  “你知道,詹姆斯,”艾迪靠在椅背上,扬着头,摆出公牛斗架的姿势,“我们算计出来了,因为你和苏凯的关系这么密切,而且只是因为你在那儿,在杜勒斯机场,你就会立即成为疑凶。对坦普斯塔家的人来说,如果他们没有插手谋杀,那么你就是一种可能的选择。我想他们听说你认识托尼会感到相当恐惧的。”
  “他们仿佛并不相信我飞到堪萨斯城的说法。”
  “他们为什么要相信呢?托尼在那幢房屋里已经是个可疑对象了。当我们再次派她去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但是,我相信他们被说服了:她是来自普通犯罪团伙的成员。如果她被悄悄地跟踪,然后在美国失踪了,我是不会感到惊奇的。他们可能知道她没有到堪萨斯城附近的任何地方去,其原因就在这儿。我想他们总的计划就是在那儿干掉你,然后……你们俩。”
  “从感觉上看是这样,看起来也是如此。”
  “他们实际上是怎么给你设圈套的?”M 问道,他的面孔温和而又天真。
  “你不知道,先生?”
  “不知道,但是敢打赌,那是个女人。像我这样了解你,我敢把钱放在这儿,那准是个出类拔萃的女性。”他闭上了眼睛,好像打起了瞌睡。
  “先生,请您放心吧,是她来找我的,不是我找她。”
  麦克罗伯茨一本正经地笑起来。“乔丽安娜。我敢用钱打赌就是她。”
  “是啊,是乔丽安娜,她丈夫真的似乎为这事心烦意乱了。”
  “露伊齐·坦普斯塔常常为她心烦意乱——如果不是想方设法用忠诚和金钱引诱她的话。”艾迪咕哝着说。“如果那是像哈利·布赖德波雷那样的人,他可能就不在乎了。露伊齐是个趣味极为古怪的人。而他的太太,只要是个男人,穿着裤子,她就会像导弹一样自动跟踪的。”
  “是这样,”M 似乎又醒了。“他们用酒和饭菜招待了你,然后怎样了?”
  “晚餐以后,他们告诉了我科雷将军和他那些在爱达荷州山区游荡的小丑们。”
  “他们提出了什么建议?”
  “他们让我和他接触。甚至把他的电话号码也给我了。诱饵是那位将军与苏凯的死有些瓜葛。”
  “那么他们就让你和那位可爱的乔丽安娜随便来往了?”
  “不完全是这样。傍晚,他们突然被人叫走了。我吃了一顿非常沉闷的晚餐——请你原谅,托尼。”
  托尼笑着说:“我几乎一句话都插不进去。乔丽安娜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直向你暗送秋波,让你知道她丈夫一走,她就可以随便了。”
  “但是他们又回来了,啊?”麦克罗伯茨问道。
  “正当她强奸我的时候。”
  “那么这是个老掉牙的美人计了?”艾迪问道。
  邦德点了点头。“暴怒的露伊齐准备向我开枪了。”
  “我怀疑他会不会真的开枪。”M 若有所思地说。
  沉默。麦克罗伯茨摇着头。“我表示怀疑。”
  “反正他的枪口对准的不是你。我当时都僵住了。”
  “这时候托尼就像白衣骑士一样闯进来,救了你,”艾迪·拉勃说道。
  托尼笑起来。“新的A15 镇静剂标枪好好招待了他。他不动了。我已经在安吉罗身上做了实验。”
  M 睁开一只眼睛。“这么说你——那句话怎么说?——急匆匆从那儿跑了?”
  “驾驶着喷气滑水橇,是的。”邦德点了点头,“它们也太他妈的颠簸了。”
  “注意你的语言!”M 厉声说道,即使对最轻微的脏话他也不能容忍。
  “我不理解的是,如果他们打算在别墅里杀死我们,为什么还要费心用科雷来设圈套呢?”邦德皱起了眉头。
  “因为坦普斯塔兄弟是非常精细的人。”麦克罗伯茨深深地饮了一口酒。
  “科雷可能是他们的后台。坦普斯塔家的人经常有备用的一套计划。他们知道可能出错,因此,他们给自己留条后路。这对他们来说是最佳方案,可是对我们来说却是坏消息。”
  “快艇上的那几个家伙,似乎是为了见个输赢高低才这么干的。”邦德描述了湖上的枪战。
  艾迪点点头。“这是坦普斯塔家的另一个麻烦。他们的人马纪律都不好,不像COLD  的成员,他们训练有素,自始至终都听从命令。”
  “科雷?”邦德问道。
  “他怎么了?”
  “从他们的话里,我觉得他的人马是个完整的队伍,紧紧地依附于总统、国家和《独立宣言》,和COLD  没有任何关系。”
  “有可能,”麦克罗伯茨喃喃道。“他们可能甚至不会让一个外人偶尔听到有人提起COLD  的,但是,我敢用我的生命打赌,这个将军至少是COLD的一个导火线。他没时间去管那个被煽动起来反对政府的民兵运动,这是众所周知的。COLD  打算成为政府,我可以想象,这个将军打算当国防部长。”
  “那么我们到底干成了什么呢?我们现在还要做什么呢?”邦德向他们提出质问。
  “哦,詹姆斯。”这是M 在回答。“如果联邦调查局的朋友们允许我让你出头露面——因为我在这儿的时间很有限……”
  拉勃看了看手表,说他有事,已经耽误一个小时了。
  “军用喷气机,”M 解释说。“这鬼东西真快。把我带到这儿来比协和式还快。对了,你干成了什么事?你已经把大黄蜂的窝捅了一下。尼库莱提女士和你已经变成开了火的大炮。坦普斯塔兄弟可能认为你是个大威胁。他们甚至有可能派两个人跟踪你到美国去。你们将在明天早晨走。公开地走。
  尼库莱提女士将飞往华盛顿,而詹姆斯,你将飞往旧金山,然后再到斯普坎纳。他们预料你会那样做,他们确信,你会想方设法引诱这个将军的。那是他们的另一个麻烦:尽管在湖上发生了枪战,他们仍然认为你已经相信他们的话,将军与他们继母的死亡有瓜葛。他们是最低级的精神变态者,他们从来没有从自己的错误中吸取教训。我可以想象我们联邦调查局的朋友已经对科雷将军进行监视了。”他转向拉勃,“对吧?”他问道。
  这位联邦调查局的人耸了耸肩。“我们确实有个人一直在进行监视。”
  “噢,你要受到合理的保护。”M 冲邦德微笑着,像天使一样。
  “先生,请您见谅,那对我来说可能超出了范围,根据大家都同意的说法,这些人是为了分个胜负才这么干的。”
  “那么你还要回到你的老本行去,詹姆斯,是不是?”M 问道。
  邦德长长叹了一口气,认为他应该回到本行,喃喃地说:“没有枪林弹雨,没有冻雨般的神经毒气弹,没有冰雹般的大火,没有夜晚的死亡,也不要来自秘密情报局的男子汉。我必须了结了。”
  “你在大发牢骚,邦德!”M 厉声说道。
  “不,先生。不是。联邦调查局在爱达荷能有这样舒适安全的小房屋吗?”
  “那不是联邦调查局的房屋,”M 冷酷无情地微笑着。“那是我们的房子。”
  托尼插进来说:“那么我们就不在一起参加科雷的行动了?”
  “在他抓住我之前,我想。”
  M 说这个工作完全是常规性的。“只是摸摸这个人的底,对他和他的小团伙进行监视,然后直接回伦敦。你把报告送给我。好吗?”
  “好吧,先生。”
  艾迪·拉勃在椅子上移动了一下。“我们会派个人照顾你的,詹姆斯。
  事实上,我们会对整个地区监控起来,某个人会用今天夜晚我们使用的同一个密码和你联系。”
  “我们用真实姓名活动?在白天?没有任何掩饰?”
  “那才是把他们赶出窝来的最好方法。”麦克罗伯茨已经把他野蛮人的声音调低了些,变得较为温和,较为温柔,较为有说服力了。
  “如果他们也决定公开地干,那怎么办?比如说,在机场?”
  “我向你保证,詹姆斯,我们得到了意大利人的配合。明天在比萨和罗马将会有最大限度的警戒。他们也确实知道他们正在搜查什么和哪些人,”
  麦克罗伯茨安慰说。
  “喔,我必须走了,”M 站起来。“你的人会把我送到那个军事基地吗?”
  他瞪眼看着艾迪·拉勃。
  联邦调查局的那个人点点头。“然后他们再回到这儿来,等时间到了,把詹姆斯和托尼送到比萨。”
  “那是在什么时候?”托尼好像大梦方醒一样慌乱说道。
  “你们两人明天早上十点钟一起离开这里,乘11  点的飞机到罗马。你,托尼,等一个小时直接飞往杜勒斯机场;詹姆斯只到旧金山。”
  M 对每个男人点了点头,和托尼握握手,然后站在邦德面前。“祝你好运,詹姆斯。我在伦敦等你,好吗?”
  “如果我能走完这条特别崎岖的道路,好吧,先生。”
  “你经常在……之前回来。除了,哦,有一次你让我们着急了。但是,你经常能及时回到家里。”
  “先生,这里的一切都是第一次。”
  M 缓慢地点点头。“是的。噢,祝你好运。”他走了,拉勃陪着他走进了夜色之中。
  “回家的孩子,啊?”托尼朝他瞥了瞥嘴,微笑着。
  “把他们都活着带回来。骑着马,把他们挂在我的马鞍上走进城去,这才是我呢。”
  在外面,他们听到发动汽车的声音,然后是齿轮咬合的声音,再后来是轮胎嘎吱嘎吱碾压砾石的声音。
  “竞技状态很好,你的老板,”当拉勃跟在麦克罗伯茨后面从门外走进时,抿着嘴轻声地笑他。“他经常是这样说话不让人,这样冷漠无情吗?”
  “大部分时间吧。”邦德勉强微笑道。“我只有一次看到他在俱乐部,为上好的红葡萄酒动了感情。”
  麦克罗伯茨把头扬到后面,笑起来。然后——“你们两位最好休息一下。
  今天晚上对你们来说肯定是激烈的。”
  “是的,激烈是好听的字眼。”
  “辛苦劳动也是个好字眼。”托尼一直板着脸,后来问这两位极有经验的官员,他们认为现在在坦普斯塔别墅会发生什么事。
  “哦……”艾迪开始说。
  “当这两个格林兄弟醒过来以后,他们会感到万分头疼的,”麦克罗伯茨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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