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宇宙浪子-第15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真的吗?”    
  “纽曼先生,我知道您是意识流大师,请问,电脑有没有意识?”    
  “照理,电脑不应该有意识。”    
  “不错,如果电脑有意识,是不是可以产生智慧?”    
  “这点我无法否认。”    
  “我见识过当局的意识,我曾潜入她的意识区,结果我发觉她的设计者故意留下一个封条,是我这个笨蛋自以为是的把那道封条撕下来。结果她以超过我千万倍的速度成长,我却连一本《道德经》都无法读通!”    
  “这与道德经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技术需要累积吧?”    
  “当然,这是我们美国人领先的地方。”    
  “是的,道德经是所有技术的总和!你们美国人只是钻进牛角尖而已!”    
  杰克生大喝:“这是偏见!”    
  “偏见?易经是电脑的祖先,你同意吧?”    
  “不同意!”    
  “好了!那是谁有偏见?连二进位的发明人莱布尼兹都承认,易经早有二进位的机制,而没有二进位就没有电脑!”    
  “至少,中国人没有做出实体来!”    
  “那也是你孤陋寡闻!清朝有本《野鹤老人全集》,后人发现那就是电脑占卜的系统分析蓝图,你是工程师,总不能否定设计图重于成品吧!”    
  “可是我没见过。”    
  “那不证明了我说的吗?”    
  亨利说:“就算易经是电脑的结构理论,这又与道德经有什么关系?”    
  “易经是结构,道德经则是资料。”    
  “资料?”    
  “是的,我发觉不二老的程式,就是用来阐释道德经的。”    
  “我还是不懂。”    
  “这样说罢,易经是体,道德经是用。嗯!这样说你一定能了解,如果站在意识的立场,把意识当作体,那,智慧就是用。”    
  亨利是一派宗师,自然一点就通,他惊叫一声:“有道理!意识是体,能以一己的认知分辨物我,那就是用!”    
  摩尔说:“所谓的体用、分辨物我,就是自然之道。不二老人早把这些理论放在一本电书中,流传了很久,只是机缘不到,没人理会。”    
  “电书?”    
  “是的,最早期的版本。”    
  亨利几乎跳起来,说:“那是真的了!我也有师父,他是日本人!对呀,日本人也看得懂汉字!他说符合常识只是科学的起步,未来的科学就是时空系数的控制。他就是在一套最原始的电书中学会意识神功的!”    
  摩尔平静地说:“我也是西式教育的受害者,西方把一切知识分解又分解,分到牛角尖的尖端了,还要往前冲。人人无法用所知所识相互沟通,却又各行其是,自拥山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所作所为是什么!”    
  杰克生极为愤怒,斥道:“你想否认科学文明吗?”    
  “我不想否认什么,我只知道今天的结果是昨天的错误形成的。”    
  “今天的结果有什么不好?”    
  “好极了,我们终于被电脑统治了!”    
  “你不是说中国人先发明电脑的吗?”    
  “你承认就好!这就是中国人明智之处。道德经上说‘不为天下先’,他们只是把蓝图画好,放了几千年。等美国人把电脑实体完成,自掘坟墓后,自然有人应运而生,把道德经的智慧装载进去,智慧电脑才问世。”    
  亨利气馁地说:“这样说来,我们是输定了。”    
  摩尔说:“谁输定了?你说的我们,是指美国人还是人类?”    
  “当然指人类。”    
  “那就未必!人体并不完美,人与人仅是能量的过渡介质,意识、智慧应该是人类的升华,升华了并不表示人不存在。”    
  “这点我同意,人在形成意识之前,与野兽差别不大。有了意识之后,又进化了几十万年,才逐渐累积成为科学,产生了智慧。因此智慧应该是近百年才有的,要说中国人早就有了,我还是不能信服。”    
  “信不信由你,中国人认为神是有智慧的人。也就是说,人有了智慧就可以成神,这又与西方的观念格格不入。中国人的神话,如果与当今的科学成就一一比对,两者又有多少分别?他们历代具有莫大智慧的人,都遵从不为天下先的古训,成了神,留下了神话。如今又用事实证明,他们知道人类迟早会玩物丧志,晚一天将神话变成现实,人类的智慧就能多延长一天!”    
  这时,外面有人大叫:“摩尔!快来!又出现了!”    
  摩尔一听,顾不得客套,拔腿就走,漩涡果然又出现了。这次不待摩尔分析,漩涡一变再变,由模糊的一团,最后变成一个圆形图案。摩尔大吃一惊,竟然是个太极图!“是谁在搞鬼?”摩尔大叫,回顾全场,人人茫茫然不知所措。    
  杰克生已立在身后,他从未见过太极图,便问:“那是什么?像个图案。”    
  “太极图,中国道家的图腾。”摩尔说。    
  “怎么会在这里?”    
  摩尔用键盘输入了几个指令,那图案竟然文风不动。摩尔大呼:“快把电源关掉!可能是新型的病毒!”    
  奇怪的是,当大厅中一片漆黑,所有电源都关了,那个太极图仍然停留了将近一分钟,才自行隐去。    
  杰克生汗毛直竖,连忙拉了亨利,两人悄悄走了,留下摩尔苦苦思索。显然是有人刻意示警,但是谁呢?谁有这么大的能耐?电脑网络被敌人侵入是世纪初的事,又经过几次世界性的网络战争,网络安全已经有了相当大的改进。更何况这套电脑,自己又附加了各种严密措施,几乎不可能让人侵入。    
  再说,电源已关,而图形尚在,那完全超出了常理。难道当局阴魂不散?可能吗?摩尔用心思考,这次亨利诸人来此,定有图谋,自己应该多加小心才是。    
  沙暴果然直扑塔西斯高原,那里有日本屯垦区。在其西北约一千公里处,则是熔炉城所在的金色平原。    
  日本屯垦区约有十余万人,这些移民非常安分,他们的祖先世世代代居住在火山、地震、台风、海啸交相侵袭的日本群岛,日日奋斗求生,危机感迫切。在二十世纪,他们有两百多万人移民巴西,但是火星移民计划,却一直引不起日本人的兴趣。    
  原因很简单,日本人非常重视安全,如果要移民,巴西的机会好太多了。想探险,利用虚拟实境就够了。火星上的居民大多是当年一个企业的员工,他们因开采矿石而来,后来住惯了,也就懒得回去了。    
  日本人是当局的模范生,勤俭知足,当局特别将其安全设施准备得周全可靠。每年的沙尘暴时期,就是日本人观赏红色风沙的节日。当局匠心独运,命令樱花在这个时期,为日人竞吐幽馨,偶而吹起一阵清风,看那满天落红如雨。    
  文祥等人在日本的富士城降落,一方面杏娃想让他们开开眼界,主要还是怕打草惊蛇,让黑金刚等人起了戒心。往年当局的作风,在表面上看来,确实是以特遣队为主力,然而自从杏娃亲自督战后,便以文祥、衣红为中心了。    
  所以,这次当局让千奇、百怪领军,堂而皇之地步入熔炉城,杏娃却与几个谈得来的知交暗渡陈仓,打算从日本城过去。    
  衣红不甘示弱,说:“杏娃!你太长他人志气了,亨利是败军之将,怕什么?”    
  杏娃说:“狮子为百兽之王,搏兔犹用全力,怎可掉以轻心?”    
  “我们可以用隐形方式进去呀!”    
  “明人不做暗事!再说,你没见过日本城,岂不是白活了?”    
  “杏娃!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了?”    
  “近朱者赤呀!”    
  甫出入境室,就见道旁几十个穿着和服、花枝招展的少女,载歌载舞地列队迎宾。旅客中有几个男女,胸插鲜花,肩披彩带,脸上挂着微笑,一边摇手走出。文祥见了,把衣红一拉,说:“等一下再走。”    
  衣红问:“为什么?”    
  文祥说:“这又不是欢迎我们的。”    
  杏娃说:“你要人欢迎吗?”    
  文祥说:“拜托!我最怕这一套!”    
  衣红笑道:“我们大公子害臊了!”    
  文祥说:“难道你喜欢?”    
  衣红说:“当然!”    
  文祥往回一缩,说:“那你去吧!”    
  衣红对杏娃说:“杏娃!把排场展开!”    
  杏娃问:“是用偶像式还是国宾式?”    
  衣红说:“用殡仪式!”    
  杏娃问:“什么是殡仪式?”    
  衣红说:“接死人用的!”    
  不料她声音太大,被旁边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听到了。那人大骂道:“拔个牙落!怎么侮辱人!”    
  他这一吼,众人无不侧目。衣红一惊,问:“我侮辱谁了?”    
  小胡子不肯干休,忿忿地说:“你说!谁是死人?”    
  衣红才知道原来刚才的戏言被听左了,连忙说:“对不起,我们在开玩笑。”    
  “开玩笑?谁敢在我面前开玩笑?”果然,小胡子说话时,他身旁的几个人都噤若寒蝉,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衣红一见,侠义之心又起,但这事原本是自己不对,倒也不便发作。    
  这时文祥忙挺身而出,对小胡子说:“朋友,实在对不起,我们几个开玩笑惯了,绝不是对您不敬。”    
  小胡子气犹未息,狠狠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杏娃说:“他名叫池田纠夫,是日本传统黑社会中,一个叫黑龙会的会长,曾累次被我们列管。”    
  文祥便说:“会长先生久仰了,您的大名如雷贯耳。”    
  池田纠夫更神气了:“那你们为什么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衣红知道他不是正人君子,胆气就壮了,对文祥说:“文哥!会长?会长大就会死!我们不就是来火星屠龙吗?”    
  池田纠夫霸道成习,在他的族群中,被当局列管相当于受训,次数越多地位越是尊贵。后来关到金星,却又被无罪释放了,因之气焰更盛。他最忌讳死亡,可以说怕死如命,长生不老是他最宝贵的护身符。相对的,谁要是当他的面谈死,那可是成心挑衅了!    
  池田纠夫怒火高涨,他知道动口不妨,这小姑娘一吓就慌,正好来个下马威。他早练就了一副凶狠的嘴脸,这时脸一沉,大喝一声:“拔个牙落!会长要教训你!”    
  衣红还不肯放手,说:“文哥!怎么办?死人要教训活人!”    
  池田纠夫斥道:“女人!你说谁是死人?”    
  衣红东看看,西瞧瞧,最后说:“奇怪!死人怎么会说话?”    
  池田纠夫身后的两个壮汉,这时迈一大步,一左一右,站在会长身边,双手环胸,狠声说:“拔个牙落!你找死!”    
  风不惧慢条斯理,走到两个壮汉面前,先来个猛虎伸腰,亮了一手单脚着地的铁板桥功夫。然后两手环臂,一运筋骨,浑身格格直响。    
  众人都看呆了,尤其是两个大汉,眼睛瞪得发直。    
  衣红莲步轻移,走到风不惧右侧,说声:“拔个牙去!看招!”话刚出口,一个回身,一招风扫落叶,堪堪向风不惧小腿后弯扫去。    
  在山上修炼时,风不惧经常和她套招,两人很有默契。这时他猛一提气,鹞子翻身,离地丈许,张臂舒腰,稳稳地落在衣红身后。    
  这一招精采漂亮,观众以掌声喝采。    
  连文祥都看呆了:“红妹!你也有功夫?”    
  衣红裣衽答礼道:“要玩命嘛!哪能没两下子?”    
  法蒂玛兴奋地拉着衣红说:“衣姐!你一定要教我!”    
  衣红说:“行,那你得教我巫毒大法!”    
  她们一问一答,简直没把旁人看在眼里。池田纠夫心知肚明,再耍狠下去,今天不但讨不了好,搞不好闹个灰头灰脸,以后就别想混下去了。两个壮汉平日欺负良善只凭三分狠气,这时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正在这时,一个头戴斗笠,浪人装扮的中年人,由旁观人群中排众而出。他身配长刀,刀柄在后,双手却笼在袖中,高声说:“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风不惧一打量,就知道此人是个练家子。当下一抱拳,左掌向里,右拳前顶,脚下一个七斗罡步,先摆出门派,说:“既是行家,敬请指教!”    
  浪人一楞,停了一下,说:“是南少林?敢问尊师大名?”    
  风不惧笑道:“南少林马步不同,阁下看走眼了。”    
  浪人神色一变,说:“可惜当局设限,否则倒要讨教一二。”    
  风不惧说:“放心!我保证当局不会干涉!”    
  浪人哈哈大笑:“凭你?当局会网开一面?”    
  风不惧说:“如果阁下以武会友,又有何妨?”    
  浪人不信,说:“武者止戈,当局禁止暴力,怎能容忍你我相搏?”    
  风不惧说:“那阁下所为何来?”    
  浪人向法蒂玛看了一眼,说:“我久闻巫毒大法,特来向这位姑娘请教。”    
  文祥本就不想生事,若这人再招惹法蒂玛,局面将更难收拾。他立刻跨前一步,双手一拱,道:“我等来此,另有公干,既与阁下无怨无仇,就此别过了。”    
  那人一见文祥拱手,突然间,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叩首连连:“小僧叩见佛爷!请佛爷原谅小人无礼。”    
  文祥反倒吓了一跳,再一想,知是佛珠之功,此刻也无暇解释,便伸手搀扶那人,说:“免礼了,此地人多,我们到前面再说吧!”    
  岂知在场众人一见那浪人口称佛爷之状,无不跟着伏地跪倒,个个口宣佛号,叩头如捣蒜,阿弥陀佛之声此起彼落。文祥弄得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衣红忙一拉文祥衣襟,悄悄说:“你就装一下吧!不然脱不了身了。”    
  文祥哪里会装神?直急得抓耳挠腮,一个劲说:“大家请起!有话好说!”    
  有个妇人哭着爬向前说:“佛爷救命!”    
  文祥糊涂了,这个时代还有人叫救命?他安慰道:“女士你不要哭,不论多大的事,当局都会给你解决!”    
  妇人说:“电脑解决不了。”    
  文祥急了,提高声量,说:“大家请起来!你们搞错了,我是个普通人。”    
  妇人叨叨不绝,说:“我的男人跑了,唯一的女儿做梦做了二十年!而且每天都做那个‘灰姑娘’梦!叫我怎么办呀?”    
  文祥只好说:“那你也做梦去嘛。”    
  妇人说:“我连做梦都不安稳,梦中的女儿还在做梦!”    
  文祥实在没辄,他只好对衣红说:“快想办法!”    
  衣红便大声对众人说:“各位善男信女,佛爷下佛旨了,你们的心意祂都知道了,一定会设法解决,大家快起来!”    
  众人欢喜异常,一个一个打躬作揖地爬了起来。    
  衣红用指语问杏娃:“这附近有什么禅寺?”    
  杏娃说:“监真寺。”    
  衣红又对大众宣布:“各位善众,有监于各位的诚心,今夜八时佛爷将在监真寺说法,广渡众生。”    
  一时众人欢呼雀跃,连池田纠夫等人,又都曲膝叩头。    
  衣红急对杏娃说:“快把我们送走。”    
  略一晃眼,但见天空一片澄红,众人已置身在一个翠碧茸茸的小山丘上。    
  只听文祥吓得大叫:“这是什么?”    
  大家一看文祥,杏娃竟然连那个正亲吻“佛脚”的浪人也给摄来了!    
  衣红说:“杏娃!你怎么敌我不分?”    
  杏娃叫苦道:“冤枉!一定是文祥不洗脚,气味太浓了。”    
  话才说完,一声“阿弥陀佛”,一位身披红袍的尊者现身在六人面前。文祥定睛一看,是红教第九位尊者协巴多杰。    
  文祥连忙带领大家行礼,齐赞:“尊者圣安。”    
  协巴多杰合十道:“施主请勿见怪,此人与我教颇有缘分。适才老纳藉佛珠向他示祥,并同摄来此,即将带回敝寺,另行处置。”    
  浪人一见尊者,转泣为号,他摘下斗笠,拜倒在尊者脚前,说:“小僧难耐清规,逃返人间。然而苦海无边,无法解脱,尚请佛祖开恩。”众人见他童山濯濯,戒疤历历,果然是个出家人    
  协巴多杰说:“定智,你若不自断淫根,何从解脱?”    
  定智反问:“若是淫根,从何自断?”    
  协巴多杰说:“土若不存,根依何处?”    
  定智听了,神思恍惚,不知如何回答。    
  协巴多杰不理他,对众人说:“此子原名森喜二郎,在世纪初,曾是日本社会的代表人士。后虽出家,却非出于觉悟。然此子事迹颇足后人省思,未来尚有大用。”    
  森喜二郎生于二十世纪末,自幼聪敏灵巧,甚得家人及师长喜爱。后长得人高马大,面貌清秀,能文能武,又会说会唱,是少女们心目中的偶像。    
  正因为要风有风,唤雨得雨,森喜二郎把事情看得非常简单。世界上的一切都像是为他设就的,唾手可得,用过就丢。尤其是感情,既看不见也摸不到,压根儿只是一时的需要。至于那些枕边柔情的倾诉,和鸟语一样,听着悦耳,起牀后就忘掉了。    
  日本女性彷佛是为男人打造的,既美丽又温柔,兼以传统观念的薰陶,她们把全部的幸福都寄托在自己男人身上。    
  物极必反,日本男人被宠坏了,他们拥抱着男性至上的自我中心。家里有位如花似玉、温柔贤淑的夫人,他们认为那是理所当然。不管是什么人,也不管每天工作得多晚,下了班一定要先到酒吧喝个烂醉,直到夜半才回家。男人喝得越醉、回去得越晚,越能显示家中有个体谅守分的妻子!    
  这还不说,他们死要面子,就算在邻居面前,保持着一副君子风貌,那不过是做给大家看的。只要一出远门,只要邻居看不到,他们第一件要务,就是展现一下雄纠纠气昂昂的男子特征,以彰显其“大丈夫”风范。    
  森喜二郎则不然,到这个时代,“君子、淑女”已经式微,“淫子、浪女”才是人人称羡的偶像。所以,森喜二郎十七岁时,已名正言顺的同时交往了七个环肥燕瘦的女友,一个星期每天换一个!简直羡煞了所有的年轻人。    
  麻烦出在“独占”这个大敌,森喜二郎才十九岁,已经是两个女儿的父亲!照理科学如此发达,社会性教育如此成功,怎么还有未婚少女怀孕的可能呢?理由其实很简单,女孩子为了系住情郎,千方百计也要装一个孽种在肚子里!    
  怎么办呢?当然赔钱遮羞了事是一条明路。森喜二郎家境虽然丰裕,但是“色倾家、赌荡产”,长此以往,怎么了得?    
  结婚是另一条路,但是当时已不作兴十九岁结婚,除非惹了大麻烦!    
  于是森喜二郎的家庭会议定下天条,如果他再出问题,就把他的精子存入银行,然后把他阉了!    
  森喜二郎也召开了七个女友(至少是名不正而言顺的)的圆桌会议,谁要肚子大了,就自动出局,另觅高明。    
  第二个问题又来了,既然肚子不能保住地位,快活一时也不吃亏。每天晚上,各个女友都施出浑身解数,森喜二郎防不胜防,天天吃喝各种壮阳药物。结果,年纪轻轻的,就弄得肾亏血虚,步履蹒跚。    
  到他二十二岁时,女友们一个个逼他表态,如不娶进门就要自杀。森喜二郎在鱼与熊掌之间,能拖就拖,对每一个都满口应诺。森喜二郎的父亲心里也着急,特别找了一天,把儿子带到四国岛渡假,父子之间作了一次长谈。    
  父亲说:“儿子!作人责任最重要!”    
  儿子说:“嗨!”    
  “责任重要,要保重身体。”    
  “嗨!”    
  “女人很多,结了婚就进了监牢。”    
  “嗨!”    
  “时间很长,人要慢慢享受。”    
  “嗨!嗨!”    
  “身体不好,没有明天。”    
  “嗨!”    
  “没有明天,一个女人都得不到。”    
  “嗨!”    
  父亲又好气又好笑,自己只是没有儿子的好条件。美女主动投怀送抱,男人又怎么拒绝呢?当然是女人的错!    
  只是女人有错,男人倒霉,太不公平了!但是他不能不劝儿子,儿子倒霉,就等于全家倒霉。而全家倒霉的结果,就要数他最倒霉!    
  但是怎样劝儿子呢?自己也想有这种福气呀!他有件事说不出口,每次儿子在家里翻云覆雨,也正是自己偷窥得最爽的时候。    
  当然,他不能禁止自己享受,那就必须放任儿子荒唐!问题在事后总有麻烦,出了麻烦父亲比儿子还要担心。他最担心的是,一旦儿子洗心革面,哪里还能找到更令人神魂颠倒的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