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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浪子-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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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不惧则是全副宋朝武官装扮,头戴兜鍪,身着甲衣,盘领,胸背左右各佩一块青铜圆形护镜,两袖缀有披膊,下属配有吊腿,自己看了都觉得像个小丑:“杏娃!你怎么给我这身打扮?”    
  杏娃叹了口气,说:“嗐!人真是难伺候!我射覆了半天,还是人人不中意。”    
  衣红埋怨道:“你要真了解我,就应该让我做个女侠!”    
  杏娃说:“你已经够凶了,再给你一把宝剑,我怕制不住你了!”    
  衣红气道:“那也不能把我当作一个舞女呀!”    
  杏娃说:“什么舞女?我这是经过专家考证的!”    
  文祥笑说:“杏娃,你要了解人性,是不是?”    
  杏娃说:“是呀!”    
  文祥说:“那你就要从每个人的立场下手。”    
  杏娃委屈的说:“我就是这样做的呀!衣红说记下每个人所喜欢的!这件衣服是在衣红记忆库中调出来的呀!”    
  衣红诧道:“从我的记忆中调出来的?”    
  杏娃说:“是呀,小时候为了这件衣服你还哭过呢!”    
  衣红大呼冤枉:“小时候!多小?”    
  杏娃说:“七岁的时候!”    
  文祥说:“嗳!你还学什么人性!连女大十八变都不懂!”    
  杏娃说:“你要知道调这笔资料有多难,女人的记忆中大都是衣服,但是衣红记忆中就这么一件,不用它我到哪儿找去?”    
  衣红说:“就这一件?那也未必就是我喜欢的呀!”    
  杏娃生气了,说:“好啦!由你们去!我不管了!”    
  文祥说:“你不能生气呀!怎么好的不学,尽学坏的呢?”    
  杏娃不再答理,四个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无可奈何。就这么多看了两眼,也不觉得有那么怪异了。    
  衣红突然说:“前面有瀑布!”    
  她极目向前看,果然青山之中隐隐有白影晃动,她拔腿就跑。没想到长裙曳地,一脚踩在裙摆上,差一点摔倒了。她气得把裙子一撩,顺手往腰带上扎去,无奈裙缘太厚了,塞进这头又松了那头。    
  文祥说:“慢慢来,你这哪里像个淑女?”    
  衣红啐道:“淑女?都是你们这些无聊的男人捏造的!”    
  文祥说:“你看看吧!这么宁静的风光,被你这一阵折腾,都糟塌了!”    
  衣红双手叉腰,说:“文祥,你这丈二诗人!别以为你穿了衣服就是人!先做首诗给我看看!”    
  文祥慢条斯理地念道:“天上明月光……”    
  衣红抢嘴道:“疑是发苍苍!举头看衣红,低头挨耳光!”    
  文祥果然低下头去,说:“娘子,有请!”    
  衣红问:“有请什么?”    
  文祥说:“请赏耳光呀!”    
  衣红气得七窍生烟,大喝一声:“杏娃!你再不给我换,我就打他了!”    
  文祥说:“杏娃,把我身上的换给她吧!”    
  果然,转眼衣红就换了一袭文官朝服,潇洒雅致,不同凡俗。只是文祥身上却换成了霓裳羽衣,衣红拍掌叫好:“杏娃!你真是天才!”    
  文祥叫苦不迭:“老天!我没叫你把她的换给我呀!”    
  杏娃说:“你们人怎么这样难伺候?”    
  衣红说:“文哥!看看吧!这么宁静的风光,被你这一阵折腾,都糟塌了!”    
  左非右走到文祥身边,摆好姿态,说:“来来!咱们留影纪念。”    
  文祥忙说:“小杏子姑娘,我错了,请原谅,拜托给我换套衣服吧!”    
  杏娃说:“这还差不多!”    
  折腾了半天,最后大家都换上唐朝的猎人装,头戴尖锥毡帽,身穿圆领开衩齐膝衣,脚着麻练鞋,这才将一场风浪平息了。    
  中国山水纯是写意,所有的题材都已理想化,如明沈周所言:“山水之胜,得之目,寓诸心,而形于笔墨之间者,无非兴而已矣……故不暇求其精焉。”四人躞碟其间,比诸虚拟情境更添佳趣。    
  左非右说:“虚拟实境中,为什么不用山水画做背景呢?”    
  衣红说:“你真是俗人!山水画加观光客,多煞风景!”    
  左非右说:“我懂你的意思,嫌我们两个碍眼?小风,咱们走远一点!”    
  风不惧是个死心眼:“到哪里去?杏娃说过,不许我们分开!”    
  左边平湖如镜,右侧耸山入云,正前方是个环山小径。衣红独钟瀑布,绕山坳,蹬坡级,见峻壁环锁,山顶数幅玉绅倒挂,白龙矫飞、舞绡曳练。阵阵如雾似雨的细珠迎面扑来,沁人心脾。    
  沿壁有一石径成蹊,向前直通瀑布下方,虬松离立道旁,苍翠挺拔。衣红拉着文祥,一直走到瀑布下,但见光影摇曳,玉龙乱舞,腾空飘荡,下极谷底。瀑声轰雷倒峡,水气漫漫,不一会,人人须发尽濡。    
  欣赏瀑布有三要四到,心平气和、见多识广、意领神会,此为三要;人到、感到、受到、不到合称四到。    
  如果人心不平气不和,瀑布就成为发泄的浊流,只有更添烦躁。如非见多识广,无法比较,怎知大小、缓急、轻重、高低、雅俗与美丑?再若不去意领神会动静之间的消息,激荡之际的机缘,以及阴阳依循、人天相接的境界,则瀑布不过是断涧而落的流水,最多飘上阵阵水雾而已。    
  人到是要亲身到临,感到是感官集中到来之意,如果一边欣赏瀑布,一边神驰他方,还不如回家冲澡。感官来了,不能好好体会,不将那声、光、味、嗅、触、知等感觉统一收受到体内,终如不觉。最终是不到,什么叫不到?在那一刻千万不要附庸风雅,吟诗作词的,要做个湿透了的“聪明人”。    
  衣红全身早湿透了,她发现峭壁前有一石椅,椅前尚有一石碑,碑上镌了三个朱红篆字“试瀑石”。衣红对着文祥的耳朵大声说:“文才子!什么叫试瀑石?”    
  文祥也摸不着头脑,走到石前,东看西看。那是块上圆下方的青石,下部与地相嵌,宛如整体生成,其间无隙可寻。试瀑石正对着峭壁下的石椅,他心中一动,便拉了衣红,双双坐下。    
  石面飞瀑交洒,早已湿透,椅面彷如一具体而微的池塘。二人一坐上去,顿觉神思清宁,万虑俱净,耳边噪音化成道道流泉,叮叮咚咚地由头到脚,轻柔地灌注下来。刹间身上压力尽去,通体舒畅,每根神经好似飘荡在虚空中,既松弛又和缓。    
  最初两人手牵着手,彼此还感觉到对方的存在。渐渐的两个人合而为一,身体不存在了,感觉消失了,自是,二人坐瀑忘空,答焉丧我……    
  有顷,两人同时归来,恍如脱胎易世,彼此互望一眼,站了起来。    
  衣红见风不惧及左非右二人还在前边,走过去对他们说:“你们去坐一下!”    
  左非右问:“干什么?”    
  衣红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左非右好奇地问:“有什么感觉?”    
  文祥说:“没有。”    
  左非右说:“没有?”    
  文祥说:“没有!”    
  左非右奇道:“怎么会没有?”    
  文祥说:“怎么会有?”    
  风不惧说:“坐就坐吧,你管他呢!”    
  左非右说:“这是我的三要,一要坐,二要问清楚,三要免上当!”    
  等到两人回来了,四人并坐在一棵老松下,良久无言……    
  衣红神清气爽,正要起身,一眼看到瀑布左侧还有一个石碑,走过去一看,上刻:    
  “恭录 王摩诘--青溪    
  “言入黄花川,每逐青溪水。    
  “随山将万转,趣途无百里。    
  “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    
  “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苇。    
  “我心素已闲,清川澹若此。    
  “请留盘石上,垂钓将已矣。    
  “丁丑乙巳,素仙子将去,留待有缘。”    
  文祥三人也凑过来,吟哦之际,突然听到有人说:“对不住!让各位久候了。”    
  四人一看,竟又回到藏宝处,身上衣着如旧,箱子也没有翻动的痕迹。面前站着法兰德司,他虽然已梳洗换装,眉宇间仍难掩仓惶之色。    
  文祥还没有回覆过来,只得应道:“是的,是的。”    
  杏娃在四人耳边说:“刚才绝对不是幻境,我也是受人之托,以后再说罢。”    
  法兰德司又说:“真人面前不说瞎话,这些都是过去所造的孽,我一定会处理的。这里不是待客之处,请移步到敝舍去罢。”    
  文祥说:“是。”    
  法兰德司不敢怠慢,施展法力先将宝藏掩埋了,再引着四人离开极地,经过几个转折,进入夏宫。    
  他这春夏秋冬四宫都建在不同的地方,主题陈设亦各有所重。春宫以艺术品收藏为主,位于阿尔卑斯山绝顶;夏宫则是文物博物馆,位于南极,方便保存兼避暑;秋宫在撒哈拉沙漠下面,以化石收藏为主,就在先前文祥诸人被困的地洞上方;冬宫在巴西亚马逊河丛林中,那里潮湿炎热,正好过冬,朝夕珠围翠绕,坐享人间虚荣,可惜几个小时前已被当局炸毁。    
  法兰德司带着四人到夏宫来,无非是想利用这些文物打动众人之心。想不到萨赫丹先下手为强,盗走一箱宝贝,自己穷追未果,反而惹上麻烦。他还以为留下的珍宝也难逃噩运,不料竟是毫发无损,众人似乎连看都没看一眼。    
  夏宫位于雪地之下,入口是一个占地两三亩、象征圣彼得教堂广场的大圆环,气派恢宏,让人肃然起敬。半球形透明穹顶,有如一面巨大的天镜,把地上的拼花磁砖、林立的雕像,照得纤微毕露。向里去是十级大理石台阶,六根罗马式合抱圆柱,上端有个三角形框槛,下面雕了一行众人不识的石刻文字。    
  甫进门就见到四面八方的拱门回廊,每个转角上都是文艺复兴时期的镂金雕花,图形中又嵌有诸神浮雕,姿态万千,栩栩如生。最令人惊异的是,在一座仿希腊神殿的一角,有几尊残丝断魂的大理石神像,它们的破败残圮证明了那就是原始真迹。    
  进入大厅,这里保存的文物真是琳琅满目,举不胜举,游目所见,便有埃及的木乃伊、法老金身、佛陀的舍利子,中国蔡伦所造的蔡侯纸、查里曼王朝着名的手抄本温彻斯特版圣经、达文西的科学论证手稿、教皇三世手书的祈祷文,美国最早的大宪章草稿、物种原始的编校本等等。更令人惊奇的是在一个专柜里,放满了俄国最后一个王朝,沙皇尼可拉二世时期各种各样的宫廷陈设,以及私人日用品等。    
  然而最令文祥等人心仪的,是在一个金盒中,有几片长长的枯叶,那是佛祖涅盘后,佛陀弟子初撰的“贝叶经”?。原始的贝叶经卷传世者不多,而法兰德司所保存的,正是四人耳濡目染的《金刚经》。    
  他们身虽在此,但心仍系在那个“试瀑石”上,眼前种种,不过骑马观花。一见到《金刚经》,衣红就念着:“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文祥心中一震!自己是怎么了?眼前不就是“住”了吗?而且住得神魂失据了!    
  他们启程时,法慧禅师便一再叮咛:“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文祥以为自己都做得到,不料此刻身虽在此,心却还停留在那个石椅上!    
  “这卷贝叶经是真品吗?”文祥打起精神,问法兰德司。    
  法兰德司得意地说:“我们用碳十四监定过,这确实是二千年前的故物。我花了不少心血,才把这些宝贝保存在这里。因为这里的温度湿度都接近零,没有损坏的顾虑。”    
  文祥不能不佩服他这种工夫,说:“以文物保存来说,你的贡献真的很大,可是不能为大众共赏,这些文化宝物还有什么价值呢?”    
  夏宫里仆从如云,有客临门,早将茶点准备妥当。仆从们见主人一反平日的嚣张跋扈,对来人毕恭毕敬、胁肩谄笑,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法兰德司回到地盘,有恃无恐,乐得玩弄一下对方,笑笑说:“我已经看开了,只要当局容许我保留几箱,其余的我愿意全部捐献出来。”    
  杏娃说:“告诉他,只能保留三箱!”    
  文祥便说:“你只能保留三箱!”    
  法兰德司大叫:“三箱?”    
  文祥说:“三箱!否则我们全部没收!你什么都没有了!”    
  法兰德司脸绿了:“你们未免欺人太甚了!”    
  衣红心有不忍,在一旁用指语说:“多给他几箱吧!”    
  杏娃便说:“好!再加一箱。”    
  衣红反而成了中间人,说:“十箱吧!”    
  杏娃叹道:“我总算了解了,人性就是没有标准!是非不明!”    
  衣红更正说:“人性是眼不见心不乱,看他保存贝叶经的情分,将功折罪!”    
  杏娃说:“难怪人会犯罪!”    
  衣红说:“别忘了,人也会树立功德。”    
  法兰德司忍了又忍,冷笑说:“文祥先生,人总有一口气在,我花了一生的精力,凭你一句话,一切就付诸流水!你不怕我拼死反扑吗?”    
  文祥说:“问题是你有没有成功的机会?你一生在利害中打转,不会不了解。”    
  法兰德司说:“你总要让我臣服吧?”    
  文祥说:“当然,你可以出题目。”    
  法兰德司说:“我是个赌徒,因为过去赌赢了,所以有今天。我一直在赌是不是有一天会输?就算输了,我也要输得心甘情愿。”    
  文祥说:“合理,我不是赌徒,也从来不赌。不过这只是名称的问题,游戏先要订规则,否则就不公平。规则由你订,我们同意了就算数。”    
  法兰德司说:“好!咱们都是痛快人!如果我赢了,我所有的当然还是我的,而且当局还要赔偿我的损失,并委任我为南极王。如果输了,我只带走十箱。”    
  杏娃说:“答应他。”    
  文祥便说:“我已经获得授权,同意。”    
  法兰德司一听反而犹豫了,这样的赌法,等于自己已经十箱宝物在手。天下哪有这种傻子?除非对方成竹在胸!    
  对了,对方有四个人,再加上电脑做后盾,自然有把握!    
  法兰德司说:“我的条件是你们只能一个人上场,旁观者不能开口!”    
  文祥说:“行!旁观者不开口也不上场,但是电脑算不算呢?”    
  “我倒不至于颟顸到那个地步,不过只限于个人微机!”    
  “那旁观的人要到哪里去呢?”    
  “就留在这里,我看得到的地方。老实说,你们休想在场外搞鬼!”    
  “旁观的人走走路、动动手指总可以吧?”    
  “那当然,你们要坐要卧都可以!”    
  “还有什么条件?”    
  “我可以挑选对手!”    
  “没那事!”    
  “我们说话算话吧?”    
  “当然!”    
  “我记得你说过,规则由我订!”    
  “这不是规则!”    
  “那我订一个规则,可以吧?”    
  “可以!”    
  法兰德司说:“规则第一条,我可以挑选对手!”    
  文祥无言以对,杏娃说:“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记得吧?”    
  文祥只好说:“同意。”    
  法兰德司得寸进尺,说:“我说开始就开始,说停就停。”    
  文祥说:“同意。”    
  法兰德司说:“胜败如果有争执,由我做裁判!”    
  文祥抗议了:“哪有这种事?”    
  法兰德司说:“好,规则第二条,胜败如果有争执,由我做裁判!”    
  文祥不得不说:“同意。”    
  法兰德司说:“老实说,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文祥说:“那又何必赌,干脆宣布你赢,不就解决了?”    
  法兰德司大笑道:“给你猜到了,我从来不赌没有把握的事。”    
  文祥毫不在意地说:“那也未必,在我们订了规则后,当局已经给你下了禁制。不相信你试试看,你不可能说出‘开始’这个词!”    
  法兰德司一试,果然呿口难合,吐不出那个词来。他还不大在意,他有恃无恐的便是“意识控制”,也就是控制对方的脑波,他拜师学来的这个本领才是他的底牌。    
  不料当他用“意识控制”大法支配文祥时,居然一点感应都没有。他这个夏宫有最完整的设备,又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怎么会失败?他私下检查,电脑讯号正常、宫中电压稳定、系统功能也在运作。只是对方四人的脑壳外,都有一层保护,电波穿透不了。    
  这一来,他才知道不妙,如果这个方法不能奏效,他可真是黔驴技穷了。他之所以没有一上场就用意识大法,正是他过于托大,怕什么?反正还有杀手鐧。这一刹,他才感到心寒,最后恐怕只剩下涎皮赖脸一招了。    
  文祥说:“我劝你不要耍花样,天下的规则订不完!就像二十世纪的法律一样,条文订得越多,条文与条文之间漏缝就越多。我不妨告诉你,你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比如说,就算你赢了吧,你这个‘南极王’哪天才能登基呢?我们可以让你病倒或者死掉,也可以在你称王后把你摧毁、推翻!说不完的方法,找不完的漏洞,这些道理你不会不懂,你不是钻漏洞的高手吗?”    
  法兰德司说:“我承认你是对的,你告诉我好了,除了死皮赖脸,我还能怎样?”    
  文祥说:“何必如此?不如励精图治,强大了才有实力,有能量才能行之久远。忍一时之气,化气愤为动力,才是根本之道。”    
  “那太难了。”    
  “容易的事谁不会?”    
  “那我不是稳输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指投机取巧,而是要了解能量变化之道。”    
  “可是我心里不服呀!”    
  “那你就要付出代价。”    
  “我还是要赌!”    
  “我知道你非赌不可!只要你讲理,我们就讲理。如果你玩花样,可能最后死得不明不白!”    
  “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    
  “你说。”    
  “为什么你这么坦白?”    
  “因为我已经知道结局了。”    
  法兰德司恍然大悟:“我懂了,这和我当年的情形一样。因为我知道底牌,所以赌扑克战无不胜;等我进入股票市场,我知道内线,就能得心应手;后来官商勾结,更是呼风来风,唤雨下雨。道理只有一个,正是你所说的,已经知道结局了。”    
  文祥说:“最终的成败要看局面的大小,在电脑当局面前,你所知有限。”    
  “那么电脑当局就是宇宙的极限了?”    
  “当然不是,这和人一样,你若继续努力,局面就会扩大。一旦满足了,局面就到此为止,开始腐败,新的局面又会展开。”    
  “那要永生不停地学习、努力,多辛苦!”    
  “所以说,这就是代价了。至少到目前为止,电脑还在努力。”    
  “谢谢你的坦白,但是,我还是要赌!”    
  “赌什么?”    
  “我赌这位小姐……”    
  “赌她怎样?”    
  “我赌她在一个小时内,猜不出在夏宫中我最喜爱的东西。”      
~第四十七回嗟余听鼓应官去~    
  这的确是个难题,“喜爱”两字已难定义,更何况法兰德司兼任裁判,只要他不同意,他就赢了。    
  衣红说:“什么时候开始?”    
  法兰德司惊异地问:“你还有赢的机会吗?”    
  “我的目的不是为了赢你。”    
  “那奇怪了,赌博不为输赢,还有什么目的?”    
  “我是应你的要求,作一场公平的赌赛。”    
  “你明知这场比赛不公平!”    
  “公平不公平,在于规则的执行。虽然我不赞成,但是规则就是规则。”    
  “你知道我的规则吧?”    
  “我知道,要赢你是不可能的。”    
  “那不是开玩笑吗?”    
  “不!我的目的是要你心服口服。”    
  法兰德司更不懂了,说:“那不是更难吗?”    
  衣红点头道:“没错,你不是普通人,你不服我,那是正常的。”    
  这下法兰德司懂了,这些毛头小子想要降伏他!哼!输给电脑那是不得已,要“赢”得心服口服,天下没有这种事!    
  法兰德司主意打定,便说:“现在是十六点三十五分。开始!”这次电脑不再刁难,“开始”一词脱口而出。    
  衣红非常清楚,解决问题的前提是要知道问题的根源。一般人看到杂草便除草,看到害虫便杀虫,往往连问题是什么都不知道,就依一己的成见大动干戈。往往把事情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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