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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绝色宠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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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意外:“羡慕?”

    难儿道:“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学校,我也好想去……”

    独孤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你竟然有此念头,真是这个时代的奇女子啊!说起来,这军校里也有女学员,如果你有意,让你去就读也无妨。”

    难儿面露惊喜之色:“真的?真的可以让女子就读吗?”



                  太子的决断6

    独孤道:“当然,只是有胆量跟男子竞争的女子太少太少了。在学校里,女子的训练是完全跟男子一样的,这世上,有多少女子能承受得住这种生理和心理上的挑战?但若是你的话,我相信你不会输给任何男子。”

    难儿喜悦地笑了:“谢谢皇上夸奖!”

    随即,她又面露为难之色:“虽然我想去西点军校,但我更想留在皇上身边!我知道,无论学校里有多少优秀的师傅将领,都没有人能与皇上一较高下。所以,呆在皇上身边才能学到最多的东西,也才能做出最大的成绩。所以,皇上,下次您出去打仗,求您也带我一起去吧!我绝对不会成为您的负担!”

    这样,她就有机会让“难儿”消失,然后返回北方集合四方的反抗组织。

    丁嬷嬷、兰姨一直悄悄地与外面的青国遗民保持联系,并将支离一族仍有嫡系后代幸存的消息透露给各支反抗组织,这些组织大受振奋,都在等待着足以号令天下遗民的“王”。

    独孤听了她的话,笑容更盛:“你这孩子,果然才智过人,这样的才华确实不能浪费在这深宫里。我答应你,我外出处理公务时一定带上你,如若你有治国之才,我定封你为官,让你才有所用。”

    难儿一脸灿烂:“谢皇上。”

    她要更多地,要贪婪地,要竭尽所能地从独孤身上汲取一切有用的东西,让这些东西成为自己的武器!

    她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晚上,独孤突然把她叫过去,告诉她:“我后天要去金城,你明天好好准备,随我一同出发。”

    难儿很是意外:“难儿很高兴能随皇上外出,只是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准备才好。”

    金城是中朝西部最大、最重要的城市,离西戎国的边境不足千里,是中朝与西部各国往来的中枢,独孤怎么会突然去金城呢?

    独孤道:“西部不似中原般富庶繁华,所过之处比较荒凉,你就带些路上会用得着的东西吧。”

    难儿想了想:“那我就带几件衣服和书册就好,倒是应该给皇上准备些好的药品食物……”

    独孤摆手:“这些事情自有随从准备,你不必担心。这是你第一次出远门,可能比较辛苦,需要好好休息才是。”

    难儿试探地道:“皇上,这次是不是打去打仗……”

    独孤道:“这次不是去打仗,而是去谈判,但谈判不成的话,也有可能当场打仗的。”

    难儿似乎受到了惊吓:“啊,当场打仗,那皇上您一定要小心了……”

    独孤淡淡道:“这倒不必担心。我这次是受西戎国国王黑齿羽煞所邀前去谈判,谈判之地在中朝境内,而且中朝在西部边境布有大量兵马,谅他也不敢对我不敬。”



                  太子的决断7

    难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虽然我知道皇上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但还是担心小人难防。”

    独孤哼了一声:“黑齿羽煞虽然号称西部霸主,武功盖世,手下军队兵强马壮,但我不会怕了他的。他若是惹恼了我,我照样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难儿对两国国君的会晤虽然暗暗惊讶,但还是小心地道:“嗯,难儿多虑了。我这就回去准备,对了,皇上,难儿有一事想问,不知我们如何过去?是要骑马么?”

    如果骑马的话就糟了!为了降低身高,她刻意用宽大的罗裙掩饰弯曲的双腿,而骑马的话,她就要换上轻便的裤装,真实的腿长就要曝光了——这是绝对不行的!

    独孤道:“中朝离金城有几千里的路程,这么漫长的行程,是不可能骑马前行,我们坐马车去。”

    难儿放下心来,道:“难儿知道了,这就先退下了。”

    这夜,她仍然不能入眠。

    西戎国虽然不似中原、江南般繁华富庶,地形也多以荒凉的沙漠为主,疆土面积却极其广袤,不亚于已吞并数国的中朝,况且,西戎士兵大多身强力壮,勇猛好斗,不断向周边国家发动战争,作战经验丰富,可以说,天底下的国家没有不忌惮西戎国的。

    在中朝崛起之前,西戎国被认为是兵力最强大的国家,而中朝在出征东部和北部之时,也派重兵防守西部边境,以防西戎国背后插刀。

    时至现在,中朝也不敢轻易对西戎国下手,世人都道,西戎国必是中朝一统天下的道路上最大的阻碍。

    如果天下还有人能挡得住独孤的大军,也只有西戎国了,而西戎国也有称霸天下的野心,两国注定是死敌!

    另据她所知,西戎国之所以没有趁机对中朝下手,是因为西戎国内部出现了严重的派系斗争,无暇顾及对外征战——如果西戎国出兵,中朝不可能如此顺利地征服东部和北部!

    而西戎国内部斗争的最后赢家,就是赫赫有名的一代枭雄黑齿羽煞!

    黑齿羽煞和独孤九劫,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和女人,号称“东帝西王”,要谈什么呢?

    她有种预感,这两人的会谈,必将对整个天下的局势产生巨大的影响——当然也会影响她的复国大业!

    这次,她一定要好好地观察、分析、判断局势,在一切产生巨变之前为自己的利益做出最佳处置!

    最糟糕的状况是两国结盟,瓜分天下——如果真是这样,她一定要不择手段、不计代价地进行破坏,因为,一旦两国结盟,必将天下无敌,青国绝无对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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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帝西王1

    日出东方的时候,独孤带着难儿坐上马车,带上十几名侍卫,踏上了前往西部重镇金城的路途。

    明明是去参加重要的会议,独孤却很低调,所有人都身穿便服,不带奴仆,马车是两马驾驶,外形看起来极其普通;十几名侍卫,不露武器,一人一骑,分成几批,隔着一定距离,前后护卫马车前行。

    这十几名侍卫,全是独孤的贴身侍卫“幽灵”,在光天化日下现身的他们,全都收敛了杀气,一个个看起来都像是平凡的随从,毫不显眼。

    而幽风的马骑,就跟在马车旁边,随时听候独孤差遣。

    马车的车帘掀起来了,难儿看着外面,跟在马车四周的只有四名侍卫,其他人都未出现在视线中。

    这次的谈判,是带有风险的,独孤还说有可能会砍了黑齿羽煞的脑袋,就带这么十几个人行吗?

    听说途中要经过不少荒野山陵,经常有杀人不眨眼的山贼盗匪出没,就靠这十几个人能顺利抵达金城吗?

    不过,此行的每一个人可都是绝顶高手——包括自己,难儿微微地笑。

    独孤道:“难儿,你是每一次出远门,可还习惯?”

    难儿转过头来,灿烂地笑:“嗯,很喜欢啊。”

    独孤穿着轻便的袍子,一手捧书,一手拿笔,道:“路途单调,没有娱乐,你能习惯就好。”

    难儿道:“我觉得一点都不单调呢,外面的风景跟京城的完全不一样,怎么看都看不腻,而且我带了很多天朝的书,够我看上好多天了。皇上,您可以教我多一点天朝的文字么?”

    独孤笑道:“这一路上也没什么事要忙,有何不可?”

    风吹进马车里,令人心旷神怡,难儿看到独孤心情似乎不错,便大起胆子,挽住她的胳膊,靠在她的肩上:“皇上,您就念这本书给我听吧,我听不懂的地方,您就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哦。”

    独孤对她亲昵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不悦,很自然地让她靠着:“这是天朝流行的歌的歌词,我要把我记得的歌词全部写下来,以后要找歌姬来唱。”

    难儿道:“皇上,天朝的歌一定很好听吧?”

    独孤道:“当然好听,只是,与其说天朝的歌更好听,不如说天朝的歌包罗万象,融汇百家,形式、类别和内容的丰富非这个时代所能相比。”

    难儿道:“啊,我好想知道天朝的歌跟这里的歌有什么不同啊。”

    她低下头,看到独孤拿着的书卷上写着几个大字“七里香”,大字下面是十几行小字,头一行就是“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大部分的字她都认得,只是不太明白很多词的意思。

    她伸手指着“电线杆”问:“皇上,电线杆是什么东西?”



                  东帝西王2

    皇上居然微微地笑了,看向窗外:“在天朝,人们不用蜡烛照明,而是用电照明,哦,就跟闪电的电差不多。人们会生产电,通过电线来运输电,而电线是挂在电线杆上的。电线杆就安在路边,如果这里是天朝,我们就能看到路边的电线杆了……”

    难儿听得一脸惊叹,能生产闪电、能运输闪电、能使用闪电照明,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虽然她不能完全想象,可是,她喜欢听独孤说这些事儿,每到这种时候,她就忘了自己是“支离弥殇。”

    “皇上,铅笔跟毛笔有什么不同吗?”

    “铅笔不需要沾墨水,可以直接在纸上写字,还可以用像皮擦擦掉,非常方便……”

    “什么是像皮擦?”

    ……

    难儿不断地问,独孤很耐心地回答,不时被她的问题逗得哈哈大笑。

    笑声从马车里传出来,引起了幽风的注意。

    他转头看过来,总是没有表情的脸微微诧异:独孤,竟然也会有这种放松爽朗的笑容?

    诧异之余,他扫了偎在独孤身上的难儿一眼:是这个女人让独孤露出这样的笑容吗?总觉得,这个看似乖巧的女人,不简单啊!

    他继续看向前方,耳听四面,眼看八方,捕捉四周的危险。

    行驶了一天后,前面就是盗贼频繁出没的山区了,他要特别小心。

    这条路是中原通往西域的必经之路,虽然沿途的居民并不多,但商贾要与西域通商贸易,必须从此经过,所以,许多流寇盗贼就把目光放在了路人身上。

    官府一直都在打击这些不法之徒,却无法从根本上杜绝,一旦风头过去,流寇盗贼们又纷纷出头。

    出发之前,他希望皇上能依照皇家礼仪接受官方护送,但孤独却说精兵简将就够了,并下达指令,一路上但凡遇到拦路打劫的就杀无赦,因此,他派了数人在前方开路。

    马车里,独孤写累了,放下笔和书卷,打了个呵欠,道:“难儿,借你的腿给我躺一下。”

    说罢,她就大刺刺在斜倒下来,倒在难儿的腿上。

    难儿惊得坐直身体,一动不敢动。

    独孤居然马上就睡着了,难儿紧紧地并住双腿,双手放开身侧,有些不知所措:这么暧昧的情况,怎么办?

    在难儿的僵硬中,马车穿过了荒野,驶进山谷,气氛倏然变得紧张起来。

    两边的峭壁将阳光遮住了,马车被罩在巨大的山影里,连风都吹不进来,难儿隐隐感到不安:这里几乎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夹缝,如若遇到有组织、有规模的盗匪,她们可能安然脱身——丁嬷嬷和兰姨不在身边,她既不能使出武功,又不能让自己受伤,会很麻烦!

    忐忑之中,她低头看向独孤,独孤仍然倒在她的腿上小寐,丝毫没有担心的样子。



                  东帝西王3

    明明处于充满不安定因素的环境中,独孤的睡脸却是沉静的、放松的,比在皇宫里还安心——对她来说,是不是因为现在呆在她身边的人,都是她最信任的人?

    这样的睡颜,令难儿心里升起一缕温柔,她禁不住伸出手,抚上独孤的脸庞,轻轻描绘那深刻的五官,然后抚上头发——好好地睡吧,如果真的有危险,这次,她会保护她的。

    越是往前,道路越是险峻,两边的树林令地形更复杂,如果要犯事,再也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地点了。

    难儿盯着窗外,神经绷得紧紧的。

    忽然,前面隐隐传来一阵骚动,其中夹着斥喝声、吼叫声、惨叫声、兵器相击声,她心里一惊:出事了吗?

    她探头朝前方望去,前方是一片密林,什么都看不到。

    她又看向幽风和其他侍卫,他们一脸平静,保持着一样的前进速度,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幽风,难道听不到那些隐隐的惨叫声?

    她张口,差点就要问幽风有没有听到那些声音了,但临时又猛然掩唇:幽风是何等高手,怎么可能没听到?他没有出声,而她一介平凡女子却听到了远处的声音,这不是自证她有高手般的听力和直觉吗?

    想到这里,她惊出一身冷汗,庆幸自己没有犯下大错。

    大约半柱香时间后,马车驶进那片阴暗的树林,一片浓烈的血腥味迎面扑来,难儿探头,看到一路上竟然躺着一具具尸首残骸,看这些尸首的穿着,显然是盗匪无疑。

    她悄悄数了数,前前后后竟然有六七十名,这些凶狠的盗匪全是在前面“清路”的“幽灵”们杀的吗?

    而这些尸首中,竟然没有任何一具是“幽灵”的,这个发现令她惊心:这些幽灵,到底有多恐怖?

    大概是血腥味太重,躺在难儿腿上的独孤醒过来了,抚着额头坐起来:“到哪里了?”

    难儿道:“到黑风岭了。”

    “哦,”独孤朝马车外看了一眼,对遍地尸首视而不见,“我饿了,拿水和牛肉给我。”

    难儿赶紧拿出一壶水和一包腌牛肉递过去,独孤大口喝水,大口吃肉,丝毫不受环境影响。

    马车就从遍地尸首上踏过去,有些人被砍飞了脑袋,有些人被斩成两截,有些人肚破肠流,有些人断臂缺腿,看起来极其恶心恐怖,她竟然能吃得下去?

    难儿看着独孤吃东西的样子,一阵反胃,忍不住把头转开。

    独孤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反应,淡淡道:“觉得在死人面前吃东西很难受是吗?”

    难儿呐呐:“我、我不不知道……”

    独孤狠狠嚼下一大块牛肉,道:“战争很残酷,生存并不容易,人若是被逼到了绝境,为了活下去,就算是腐烂了的人肉,也是非吃不可。就这点程度,算得了什么!”



                  东帝西王4

    难儿转过头来,看着她,很想却问不出来:你……吃过……

    独孤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道:“我数次陷入绝境,但唯独那种事情,我没有经历过。只是,我曾经见过那种场景,我的师傅,就是这样的人。”

    师傅?难儿目光闪了闪,她竟然也有师傅?这还是她第一次提到师傅的事,她的师傅会是怎么样的人?

    然而,独孤没再提师傅的话题:“你若想走上战场,想成就大业,就要有不择手段活下去并取得胜利的觉悟,如果你做不到这点,还是乖乖地找人嫁了,低声下气地为男人生孩子罢。”

    这番话让难儿感到有些尴尬,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咬了咬唇,十指紧紧地绞在一起。

    马车继续前行,一路上的盗匪尸首越来越少,这些尸首大概是被“幽灵”追杀逃到前方的吧,却还是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难儿看着窗外,这些盗匪,可还有活着的?

    忽然,前方一条躺在地上的人影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想窜进树林里。

    他显然已经受了重伤,几乎都走不动了,却仍然坚持着想跑进树林里,难儿紧张地看着他:坚持住啊!快跑啊!快躲起来,要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然而,这个人没有机会了,因为独孤已经拿起弓箭,不费吹灰之力地将箭射出——正中红心!

    马车从这个人的尸体前驰过,难儿看到这个人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虽然一身盗匪的打扮,脸上却稚气未脱——他有可能是因为生活所迫而走上这条路的啊!

    半晌,她才冷静下来,转头看向独孤,装作不明地问道:“皇上,那个少年已经不行了,您何必还多此一举呢?”

    这个问题,她憋在心里了很久,她一直都很想问孤独,为什么她能下得了那样的手。

    初见独孤的那幕,在她心里扎了根,是她永生都不能忘却的噩梦。

    独孤无动于衷地道:“就是因为他不行了,我才要结束他的痛苦。”

    难儿盯着她:“……”

    独孤道:“你以为死是最痛苦的吗?错了,死亡来临前的挣扎,才是最痛苦的时刻。人只要死了,就什么痛苦都感觉不到了,然而,人将死未死,却要承受着死亡的折磨,那实在太痛苦了。多挣扎一秒,只会让折磨多延长一分,还不如立即死掉的好。”

    说到这里,她双眉一竖,口气森冷:“我最恨听到死人的哀叫和呻吟!都要死了,还有什么好叫的?连最后的一点尊严和骄傲都不要了,还不如让孤送他们上路!”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难儿闭上眼睛,缓缓道:“我明白了。”

    独孤有自己的想法,她和独孤不一样,她终究是无法理解孤独的。



                  东帝西王5

    独孤看到她沉默不语,伸出手来,抚着她的头,淡淡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是一帝功成!帝王的道路,就是一条用鲜血冲出来的道路。他日你若想要称帝,需要的血,绝对不会比孤的少。”

    难儿惶恐:“皇、皇上,您莫要这样开、开难儿的玩笑……”

    独孤微微一笑:“怎么,你不敢这么想吗?孤还想着,孤身边的女人中会有像孤一样敢逆天而行的人呢。”

    难儿道:“您、您不怕有人攥、攥位吗……”

    独孤大笑:“怕什么!凭什么生于皇家就能拥有天下?这天下千古不变,谁有本事就尽管去抢!独孤世欢若是没那个本事,也活该他被赶下台来!”

    难儿:“……”

    这就是独孤九劫的帝王观吗?她不知道独孤所说是对是非,但是,独孤确实拥有身为一个绝代帝王的气量与胸怀——她细细品味独孤的话,心中愈来愈迷惘:这就是帝王吗?

    出发第三天的中午,难儿在没有遭遇任何危机的情况下,到达了金城城郊。

    十五名“幽灵”侍卫,也全都汇集在了一起,他们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仿佛一路上的屠杀只是难儿的幻觉。

    按独孤的指示,他们将马车、马匹全部寄放在城郊的驿站里,然后空手入城,以特邀客人的身份入住城中最大的官办客栈——金城大客栈。

    金城大客栈已经被西戎国的客人提前包下来了,当然,这个西戎国的客人就是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黑齿羽煞!

    令难儿惊异的是,偌大的一个金城大客栈竟然没有任何侍卫,客栈老板说包下客栈的客人一行只有十几人,明天就会抵达本店。

    在敌人的地盘上举行这么重要的会晤,黑齿羽煞竟然只带了十几个人过来,他到底是太有自信还是暗中做了什么安排?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是一个有资格和独孤九劫一较高下的强大的男人!

    想到这些,难儿对黑齿羽煞充满了好奇和期待,简直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了,因为,他也是她的劲敌!

    独孤九劫与黑齿羽煞,谁才是天底下最强的人?

    ~~~~~~~~~~~~~~~~~~~~~~~~~~~~~~~~~~~~~~~~~~~~~~~~~~~~~~~~~~~~~~~~~~~~~~~~~~~~~~~~

    深夜,明月高照,大地如覆银霜,夜色分外皎洁。

    室内点着明烛,独孤已经入睡,难儿却被这过于明亮的夜色弄得无法入眠。

    一路上颠簸不断,餐风露宿,疲累中反倒容易入睡,而到了这繁华城中的舒适之地,她却睡不着。

    这是她第一次在宫外的房间入睡,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在身边,明天要会见的还是天下第一枭雄,总觉得处处暗藏危机,未来生死未卜,心里激奋难耐。

    翻来覆去之后,她悄然起身,小心翼翼地给独孤盖好被子,轻轻地开门出去,来到花园里。



                  东帝西王6

    如此洁净明亮的夜晚,竟能隐隐辨出花的颜色,她一朵一朵地将花采下来,捧在手间,嗅着花香,来回踱步,借此平复心情。

    难得出宫,她是不是应该借此机会远走高飞,去寻找已经秘密集结的青国反抗组织?

    可是,丁嬷嬷和兰姨还在宫里,她若是这样走了,她们怎么办?不,她们三人早就讨论过了,即使她离开皇宫,她们中至少有一人也必须留在宫里作为耳目,这不成问题。

    可是,真的就这样走了,好吗?总觉得,她和独孤,不能就这样分开……

    啊,她在想什么呢?她是在舍不得吗?怎么可能!

    她吻了吻手中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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