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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绝色宠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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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进来,她们只是淡淡地对他鞠了一躬,全然没有普通的宫女的胆怯与卑微。

    对她们来说,她们的主人是沉睡中的帝王,除她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能让她们跪拜和服从。

    独孤世欢对她们的淡漠不以为意,道:“皇上身体可还好?”

    宫女道:“禀太子殿下,皇上身体一切安好。”

    独孤世欢点点头:“我带皇子来看看皇上。”

    他抱着儿子上楼,进入室内,对儿子道:“世忧,躺在床上,睡着了的人,便是我朝真正的皇上,也是你的姑妈。”

    世忧睁大眼睛,看着纱帘里躺着的人,惊奇地道:“姑妈?”

    独孤世欢道:“是的,她是父王的亲姐姐,自然便是你的姑妈。”

    他抱着儿子走到床边,看着沉睡中的独孤九劫,道:“她六年前睡着了,一直没有醒来,她一定在做着好梦,所以,你千万不能来打扰她,要不然姑妈被吵醒的话,一定不会疼你的。”

    世忧看着纱帘里沉睡的女子,小嘴慢慢张大,道:“父王,姑妈长得好美丽呢,就像庙里的神仙一样……”

    虽然她看起来没有母亲年轻,而且一副不易亲近的模样,却像神殿里那些让人膜拜的神像般美丽威严,只看一眼,就令人倾倒和生畏。

    独孤世欢也看着独孤九劫,道:“是的呢,皇上可是独一无二的人,世忧,你要记住了,她是我朝的皇上,你千万不可以惊扰她和惹她生气。”

    六年过去了,独孤九劫的容貌非但没有半点衰老,身体非但没有变得虚弱,看起来反而变得年轻、健康了,这场漫长的睡眠,似乎令她的身体和精神得到了充分的休息,连眉间的“川”字都平复了。

    她,依然那么美丽和锋利,在沉睡中也令人不能亵渎和惊扰。

    世忧也被这种氛围所影响,放低声音和呼吸,小小声地道:“我知道了。”

    顿了一顿,他小心翼翼地道:“父王,我可以碰碰姑妈的脸和手么?”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好喜欢和崇敬这个第一次听说和见到的姑妈,好想碰碰她。

    独孤世欢想了想,看向床边的宫女:“宋姑娘,可以让孩子碰碰皇上

    么?”

    宋三三看了看小皇子,又看了看沉睡中的皇上,半晌才点点头,掀起纱帘:“好罢。”

    六年来,她和姐妹们始终陪在皇上的身边,从未踏出摩天大厦一步,除了太子偶尔来探视之外,也不许任何人踏进大厦一步,所有生活用度全从宫殿外交由她们拿入大厦之内,她们打扫和整理皇上的宫殿,为皇上喂食、沐浴、更衣、按摩、弹琴,陪皇上说话,将皇上照顾得无微不至。

    对她们来说,皇上,仅仅是睡着了而已。

    独孤世欢将世忧放下来,世忧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轻轻地碰触皇上的手背,温热的、结实的、苍白的大手,隐隐透着骇人的力量——皇上,一定是个很强壮的人。

    然后,他又踮起脚,伸长手,去触摸皇上的脸。

    皇上的脸,跟母亲和其他娘娘的脸完全不一样,五官分明深刻,就像刀刻的一样,刻得很好,就连眼角的细纹,也刻得很漂亮。

    她的脸上,没有半分笑意,跟父王平时跟大臣说话时一样严肃,令人望而生畏。

    还有她额上的白发,就像上等的银丝一样,很美丽。

    他的小手,轻轻地碰触姑妈皇上的脸颊、鼻子、额头和白发,心里的敬畏和崇敬,一点点地滋生。

    碰触了几下后,他缩后手,后退几步,看着姑妈皇上不说话。

    独孤世欢道:“怎么了?”

    世忧小小声地道:“我怕吵醒姑妈皇上……”

    独孤世欢微笑着抱起他:“那我们就回去吧。”

    世忧的眼睛,还是看着姑妈,道:“父王,我以后可以再来看姑妈吗?”

    独孤世欢道:“不行!皇上不喜欢打扰,你经常来的话,皇上会不喜欢你哦!”

    如果这孩子经常出入摩天大厦,难说不会被别有用心者利用,所以,即使是他的儿子,也不可以破例!

    世忧一脸失望:“可是,我很喜欢姑妈……”

    独孤世欢想了一想,道:“这样罢,如果你想来见皇上,就跟父王说,父王亲自带你来,这样可好?”

    世忧一脸欣喜:“真的?”

    独孤世欢道:“君无戏言!不过,皇上喜欢聪明能干的人,如果你想让皇上喜欢你,以后就要好好读书练武,不可太过贪玩,要不然皇上睡醒后,她必然不理睬你。”

    世忧道:“姑妈皇上什么时候会醒来?”

    独孤世欢怅然:“我也不知,但是,待你读完御书房的书时,皇上应该就会醒来罢。”

    世忧道:“真的么?我读完那些书,姑妈皇上就会醒来吗?”

    独孤世欢摸摸他的头,用很肯定的口气道:“那当然!那时,她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无论如何,给孩子一份努力的动力,总是好的——这孩子读完那些书时,应该也长大了吧?如果那时皇上还没醒来,那么,她大概也没有醒来的必要了。

    世忧没想那么多,只是高兴地道:“真的么,那我一定好好读书,让姑妈皇上高兴!”

    独孤世欢神秘地把手指竖在唇间,道:“忧儿,这天底下,能进入这里见到皇上的,只有你和我,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能不能当着皇上的面发誓,绝不向任何人提起皇上的事?包括对你的母亲、舅舅和堂兄弟等人保密?”

    在这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打探皇上的事,只要皇上仍然活着,无数的人就忌惮和畏惧中朝,所以,有关皇上的任何事情,不分大小,全是中朝的机密!

    世忧很认真地点头,道:“我向姑妈皇上发誓,世忧绝不向任何人说起皇上的事!”



                  双帝争霸10

    “不愧是本王的儿子!”独孤世欢笑笑,抱起他,对宋三三道,“宋姑娘,我就先告辞了,你有什么需求,可随时禀告我。”

    宋三三鞠身:“谢太子殿下关心!”

    独孤世欢抱着儿子走出摩天大大厦后,回头看了看这栋高楼,微微地叹气。

    皇上此次陷入沉睡,并未是件坏事,既避免了国之战乱,也可安养龙体,只是,这一觉,也睡得太久了!

    独孤一族,也曾开枝散叶繁荣一时,但皇上当年通过流血政变登基,屠杀了不知多少本族的反对者,导致独孤一族的没落,所以,他大权在握后不愿同族相残,没有与她作对,而是希望再度复兴本族。

    如果他的儿子将来能成大器,独孤一族的复兴,便有望了!

    他抱着儿子离开,没有多看在花丛里修剪花枝的宫女一眼。

    这名宫女,却一直在偷眼看着他,暗暗思忖:独孤女帝,到底怎么样了?

    六年前,她在摩天大厦里整理花木时,日复一日撒播、涂抹在花草枝叶上的毒药,发挥了作用,独孤女帝长期吸入微量毒药,最终陷入昏迷之中,她终于得偿所愿。

    只是,独孤女帝昏迷之后,摩天大厦就成了皇宫的绝对禁地,有关独孤女帝的话题也成了绝对禁忌,除了太子,没有人能踏进里面一步,也没有人知道独孤女帝的状况。

    所以,世间关于独孤女帝的传言很多,有人说她已经死亡、中朝在故弄玄虚,有人说独孤女帝其实已经苏醒却变成了一个废人、中朝不敢让其现身,有人说独孤女帝是在假装昏迷、实则在幕后运筹帷幄……

    这些传言,连宫里的人也难辩真假,唯一知道真相的太子和女帝的贴身宫女们,守口如瓶。

    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了,独孤女帝到底是死是活?

    就算不死,在这高墙里封闭了、昏迷了六年,身体和精神,估计也成了废人罢?

    想到这里,她冷冷一笑,低下头来,继续修剪花叶——不死而废,对独孤女帝来说,是比死更好的惩罚罢?

    独孤女帝多年不曾现身,但她却仍像醒着之时,在这天下,举足轻重。

    独孤世欢带着儿子去见独孤女帝数日后,西戎国突然派来使者,将西戎国国王黑齿羽煞的亲笔信交给他。

    独孤世欢看完黑齿羽煞的亲笔信后,悖然大怒,当场将这封信撕毁:“黑齿羽煞实在欺人太甚!他当我朝是他的臣子么?实在是太荒谬和可笑了!”

    西戎国的使者不悦地道:“殿下,此信乃是我国国王的心意,您如此对待此信,对我国国王实为不敬!不过,我等也无力问您的罪,只想向您要一个回复,我国国王很期待两国交好……”

    “混帐!”独孤世欢指着他们,气得七窍生烟,“区区一国使者,也敢对本王出言不逊!你西戎国竟敢如此小瞧我堂堂中朝,真以为我中朝怕了你们不成?来人——给我将这些人杖责一百,赶回西戎!”

    西戎国的使者道:“我们是国王派来的亲信,你们竟敢如此对待我们?就不怕我国国王灭了你们中朝么……”

    “灭了我们中朝?”独孤世欢冷笑,“我朝以和为贵,不愿发生战争,你们就当我们好欺负么?既然西戎国这般蔑视我朝,大不了再打一仗!来人,将他们拉下去——”

    西戎使者怒吼被拉下去:“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独孤世欢冲着他们的背影吼道:“本王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

    西戎的使者们被带下去后,他仍然不解气,拂袖挥掉桌面上的物品,又一脚将椅子踢翻,然后瞪着窗外直喘气。

    过了好一会儿,贴身的太监才小心翼翼地道:“太子殿下,请恕老奴多嘴,不知西戎国王说了何话、做了何事,惹您如此恼怒?”

    太子殿下一向沉着冷静,宽宏大度,不轻易动怒,这次,怎么会被区区一封信,气成这样?

    独孤世欢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道:“尽是卑鄙无耻之事,任何人都不必知道!”

    实在是厚颜无耻了!没想到黑齿羽煞竟然无耻到如此地步!信中的内容若是传了出去,定会被当成天下一大奇事和笑话,他、皇上和整个中朝,可丢不起这个脸!

    看他的脸色,太监也识趣地不再吭声了。

    然而,独孤世欢万万没想到,信中的内容会在短短几天之内就传了出去,整个皇宫都知道了!

    “父王——父王——”独孤世忧急冲冲地闯进书房,边跑边叫,完全不理会太监们的劝阻。

    独孤世欢停下手中的笔,皱着眉道:“忧儿,我不是说过不许你进入书房的么,你又当父王的话是耳边风……”

    独孤世忧冲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衣服,急道:“父王,我听说西戎国的国王向姑妈皇上求亲,是真的么?”

    独孤世欢大吃一惊:“你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为什么连世忧都知道了这件事?他不是已经把黑齿羽煞的信撕掉,并把西戎国的特使赶走了吗,为什么还是传了出去?

    独孤世忧跺着脚道:“宫里好多人都在说呢,我随便听听就听到了!父王,这是真的吗?姑妈皇上真的要嫁人吗?她真的要嫁给西戎国的国王吗……”

    “谁说皇上要嫁人!”独孤世欢吼起来,一把掩住儿子的嘴,道,“皇上胸怀天下,最讨厌如普通的世人一般谈情说爱、谈婚论嫁,她一生都不会嫁人的!谁敢传出

    这样的谣言,我诛他九族!”

    他这么一吼,所有人都抖了几抖,低下头来,大气都不敢吭。

    独孤世欢狠狠地瞪视周围的太监几眼后,低下头来,对世忧道:“忧儿,这是谣言,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你身为未来的太子、皇上,怎可轻信谣言?以后,不许再提起此事,否则,父王一定重重地处罚你!”

    独孤世忧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点点头。

    独孤世欢放开他的嘴,道:“你知道便好,那就赶紧回去看书吧,如果你再听到有人造谣,就告诉父王,父王要治他的罪。”

    独孤世忧又点点头,委屈地道:“我也不相信啊,所以才来问父王的……”

    独孤世欢摸摸他的头:“嗯,以后除了父王的话,你莫要轻信别人的话。”

    独孤世忧离开后,他命令贴身太监:“你去查查这谣言是从哪里传来的,朕要切断这谣言的源头!”

    太监小心地道:“皇上,关于这个谣言,奴才也有所耳闻,听说、听说是从西戎国那边传来的……”

    独孤世欢又是大怒:“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

    太监道:“听说西戎国国王大肆宣称非我朝的皇、皇上为后不可,如果求亲不成,就要派兵攻打我朝,要为了红、红颜不惜兵戎相见……”

    “简直岂有此理!”独孤世欢拍案,眼里迸出怒火来,“好一个厚颜无耻的黑齿羽煞!竟然做出如此下流卑鄙之事!要打就打,朕怕了他不成!”

    在赶到西戎国特使以后,他思虑良久,看透了黑齿羽煞的用心。

    独孤女帝是生是死、是醒是眠、是常人或是废人,外界不得而知,猜测重重,身为觊觎中朝多年却忌惮独孤女帝的黑齿羽煞,自然更为关注女帝的状况,在这种情况下,“求亲”无疑是极为有效的试探方式。

    女帝若还活着或是醒着,一定会大动干戈,主动与西戎国交恶或交战,如若女帝已经死亡或仍在长眠,中朝一定会极力回绝这门亲事,并尽量避免与西戎国交恶——在和平了多年后,西戎国的国力、兵力达到了鼎盛,对中朝虎视眈眈,而中朝没有独孤女帝坐镇,只怕难以抗衡!

    黑齿羽煞大肆宣称非独孤女帝不娶,恐怕也是为攻打中朝寻找借口!

    他若是答应了黑齿羽煞的求亲,将昏迷中的皇上当成新娘,交给黑齿羽煞,中朝必将成为天下的笑柄,独孤女帝万一哪天醒来,一定羞愤难平,生不如死!

    他若是回绝黑齿羽煞的求亲,黑齿羽煞就可以师出有名了——黑齿羽煞,这算盘打得好精!

    他看向窗外:皇上长眠之前,中朝经历了太多战争,国力明显削弱,现在虽已恢复生机,却还是赶上不西戎国此时的鼎盛,如果两国燃起战火,中朝,只怕会被拖下衰落的泥潭,再难脱身!

    黑齿羽煞,看来已经不想控制自己的野心了,这仗,只怕逃不掉啊,他要未雨绸缪才行!

    黑齿羽煞向传说中仍在昏迷的独孤女帝“求亲”的消息,传遍了天下,因为此事而大怒的,并非只有独孤世欢——支离弥殇的愤怒,绝不亚于独孤世欢!

    “什么——黑齿羽煞竟然想趁人之危,强娶独孤女帝?”初听到这个消息,他怒得双眉倒竖,拍案而起,“独孤女帝六年未曾露面,必定是身处昏迷或不便露面,黑齿如此作法,根本就是羞辱和逼迫中朝!实在是太无耻下作了!”



                  双帝争霸11

    娶一个昏迷中的女人,这算什么?黑齿这样也算是个男人么?

    同为王者,黑齿以这样的方式对待对手,实在令人不齿!

    细细一想,他完全明了黑齿的心思,而中朝,会不会与西戎国交恶?

    京国本就国力较弱,在经历了数年的休生养息和养精蓄锐以后,国力已经大为振兴,但仍略逊中朝,更难与西戎国比肩,如果中朝与西戎国交恶甚至交战,对京国来说是件好事,但是,他实在不愿看到黑齿羽煞这般得意——他始终视独孤女帝为平生第一劲敌,始终渴望与独孤女帝作最终的决战,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中朝与独孤女帝,由他来消灭,其他人休想抢先下手——也无力下手!

    愤怒半晌后,他勉强控制情绪,问探子:“中朝独孤太子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探子道:“据可靠消息,独孤太子对黑齿国王的举动极为愤怒和不满,已经强硬地回绝了这门亲事。黑齿国王被拒后,又数次派人前往中京求亲,全都被拒,现在,西戎国内正调集大军,奔赴东部边境,大有攻打中朝的迹象,而中朝也在调整兵马前往西部边境……”

    弥殇听后,暗暗道,中朝看来也不愿被西戎国所欺,这仗,恐怕不可避免!

    如果两国打起来,京国又该如何应对?袖手旁观,渔翁得利?联合西戎,从两侧夹击中朝?

    他足足想了两天后,才下定决心,写了一封密函,暗中派人前往中京,交给独孤世欢。

    独孤世欢收到这封信后,十分惊讶:弥殇国王是诚心的吗?

    弥殇国王若是可信,则对中朝有益;弥殇国王若是不可信,则对中朝有害,他该不该信弥殇国王?

    在京国特使等待期间,他来到独孤九劫的床前,看着沉睡中的皇上,道:“皇上,您若是醒着,会信他,还是不信他?我想,您一定会选择不予理会吧,只是,世欢终究不是您,世欢无法像您那么做!”

    喃喃半天后,他离开摩天大厦,招来京国特使:“告诉弥殇国王,我会依约与他会面商谈!”

    十天以后,一身便衣的独孤世欢,带着数名随从,秘密出现在中朝与京国交界处的某个小镇上。

    在指定的地方,他见到了多年不见的支离弥殇。

    支离弥殇也是一身便衣,也只带了数名随从,也是秘密前来与他会面。

    明明无法忘怀当年“难儿”的倾国倾城与绝世风采,可独孤世欢看着眼前的弥殇国王,却再也无法从他身上找到半点“难儿”的影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历尽腥风血雨的支离弥殇早已褪却了柔弱和青涩,小麦色的肌肤,刚毅冷酷的脸庞,锋利逼人的眼神,以及鹤立鸡群的高挑身长,都在显示着他身为一个王者和男人的极致!

    独孤难儿,真的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独孤世欢强烈地意识到这一点!

    眼前这个男人,有着与中朝帝王独孤九劫一般的气势与魄力,就像是独孤九劫的翻版——这是青出于蓝吗?

    想到这里,独孤世欢的心,隐隐作疼。

    弥殇看着眼前的独孤世欢,也不再将他看成旧识和仰慕者——这么多年过去,独孤世欢已经成长为足以撑起一个庞大皇朝的王者,独孤九劫之后,必是他与独孤世欢的天下,他须将其当成平等的对手。

    互视半晌,弥殇没有叙旧或寒暄,而是开门见山地道:“太子殿下,听说西戎国国王黑齿羽煞多次向你朝皇上求亲,可确有此事?”

    独孤世欢也直截了当地道:“确有此事,我朝已经明确拒绝,此事绝无可能。”

    弥殇道:“这可是独孤陛下的意思?”

    他想知道独孤九劫到底是生是死是废是昏迷!

    独孤世欢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皇上岂会接受这般可笑无耻的求亲!”

    弥殇道:“你今日前来与我密谈,可曾经过独孤陛下的应允?”

    独孤世欢道:“此等小事,本太子可自行决定!”

    “既是如此,那就好办了!”弥殇有点玩味地道,“听说黑齿羽煞对你朝的拒绝极为不满,以开战相胁,逼迫你朝应承,这可是真的?”

    独孤世欢道:“我朝虽不愿开战,但如若西戎国欺人太甚,我朝也不会怕了。”

    弥殇道:“如若独孤陛下龙体有恙而黑齿羽煞执意逼婚,连本王也觉得黑齿羽煞欺人太甚,绝非一国之君所为,心中实在不齿,恨不得当面骂他几句!”

    独孤世欢还是没有正面回答他独孤九劫的现况如何,只是道:“多谢弥殇陛下的心意,但此乃我朝国事,无需陛下操心。”

    弥殇微微一笑,道:“虽然我京国曾与西戎国联手,并与你朝曾打过仗,但这一次,本王也对黑齿羽煞极为不满,如期你朝与西戎国开战,本王愿助你朝一臂之力,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独孤世欢盯着他:“与西戎国为敌,绝非明智之举,弥殇陛下为何要冒如此风险?”

    弥殇道:“一来,本王确实不齿黑齿羽煞所为,认为其不配为王;二来,西戎国喜好仗势欺人,野心膨胀,我国也受了其不少欺压,举国上下厌之入骨,而且西戎国还占着我国不少土地,本王早就想取回来了。”

    独孤世欢道:“陛下是想与我朝联手对付西戎国么?”

    弥殇点头:“正是如此!”

    独孤世欢道:“如若陛下与西戎国合作,获得的利益,恐怕不

    少于与我朝联手的利益。陛下如此精明,会盘算不出其中的利害?”

    弥殇摇摇头:“太子殿下说得是不错,但是,即使本王是一国之君,也有是非之分和喜恶之情,此次,本王实在对黑齿羽煞所为看不过眼,与你可谓同仇敌忾!”

    独孤世欢不动声色:“不知陛下打算如何与我朝联手?”

    弥殇微笑:“本王这不是邀殿下您来一起讨论么?”

    独孤世欢盯着他半晌,才缓缓道:“殿下说的是。”

    虽然旧情不再,但他观察良久,看出弥殇自视甚高,若无诚意,应该不屑采取如此迂回委婉的方式。

    与黑齿羽煞相比,弥殇的性情作风与他更为相视,因而也更易明白对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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