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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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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的时候,骆心安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明亮的火光,像是要把她吞噬下去一般,灼热的让她的心骤然一凛,可再想去捕捉的时候,一切又消失的干干净净,好像刚才他说的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
骆心安站在原地半天没有说话,那种心悸的感觉仍然那么鲜明的残存在身体里,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瞬间竟然感觉阿丑刚才说这些话意有所指,简直就像……就像故意说给她听得一般……
骆心安张了张嘴,但没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夜风将她的指尖吹得冰凉,麻嗖嗖的感觉涌上来才一下子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她觉得今晚自己一定是有些不正常,为什么无论这个阿丑做什么,都让她联想到聂暻?
一定是还没睡醒脑袋都糊涂了,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使劲晃了晃思绪万千的脑袋,骆心安心里涌上来一股强烈的冲动,使她迫切的想知道这个叫阿丑的花奴身上到底曾经发生过怎样的故事,压下心里的思绪,她勾起嘴角笑了笑,“你不过才认识我不到一天,就别装出一副对我了解颇深的样子,我没你想的这么伟大,也不妨将实话告诉你,我留在宫里就是为了出人头里、荣华一生,有朝一日能够坐上皇后的宝座,得到了这些我也就自然会快乐了,那你呢?能让你放弃原则的事情是什么,是功名利禄还是锦绣前程?”
她紧紧盯着阿丑的眼睛,不想放过他眼里任何一闪而过的情绪,她问的已经这样直白,于公于私,阿丑这么一个卑微的小太监也没有了跟他讨价还价的资格,可良久之后,他却勾唇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就像在纵容一个明知道她胡说八道仍然不当年揭穿的孩子。
但这样的目光也只是一闪而过,等下一秒他已经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模样,不答反问,“娘娘一直这样追问,似乎对奴才的事情很有兴趣?”
“我不该有兴趣吗?我这敛华宫虽然不比其他宫殿那般金碧辉煌,但也不是这么容易混进来的地方,你一个新人突来乍到,又是这般神神秘秘,我身为主子难道不应该问个清楚吗?”
这话显然也不是真话,但阿丑的脸色却敛了起来,某种涌出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决绝,哑声低语道,“如果娘娘担心奴才是别人派来的探子,那大可不必再继续试探下去了,奴才进宫的图的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情,奴才都会发誓忠于娘娘,绝不背叛,如有违抗就永堕地狱,受轮回之苦,永远不得超生。”
这样一句誓言落地的瞬间,骆心安有些懵了,她不是没见过其他奴才在自己面前表忠心,无论是说的天花乱坠,还是激动地感激体鳞,又或者是说出更多更恶毒的誓言……却没有一个人的眼睛里是纯粹的忠诚。
而眼前这个面相可怖的阿丑说出这话,却让骆心安的心都瞬间绷了起来,他那双被伤疤遮挡了大半的眼睛带着执着的光,在看过来的一瞬间,好像天地之间只剩下骆心安一个人,这样的专注和认真,让骆心安的脑袋一片空白,甚至自始至终都不明白为什么,却意外的从心里相信这个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本来到了嘴边那一系列的质问,一时间全都卡在了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嘴唇动了几下,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自嘲一笑,“或许吧,我真是脑子进水了,竟然会莫名其妙的这么相信你这个刚认识一天都不到的花奴。”
阿丑随即露出一抹笑容,这让他原本扭曲的脸变得柔和了几分,甚至在月光下还透出了几分英气,骆心安赶紧晃一晃脑袋,两个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一时间气氛竟然前所未有的尴尬。
“娘娘您回去歇息吧,时间不早了。”
“你忙活了一晚上,这究竟种的是什么花?”
两个人都想打破沉默,结果同时开了口,这么一说话气氛比刚才还有诡异几分,阿丑看了看天色,嘴角仍然挂着一抹笑容,甚至神色间还带上了些许揶揄,“娘娘,您再不回去天都该亮了。”
骆心安低咳了几下,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和气恼,听这人这么一说,好像是她赖在这里不想走一般,可她只是很久没有敞开心扉说过这么多心里话,所以不愿意这么快就浪费掉这一个晚上罢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有些心里话不能跟亲人朋友说,却可以肆无忌惮的在火车上跟对桌的陌生同伴敞开心扉一般,或许是因为对他莫名的信任作祟,又或许是他的沉默寡言和可怕长相让她觉得安全,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的确不想这么早就回到那座像笼子一样的“金屋”。
“天亮了又如何?天亮了大不了我再回去睡回笼觉,可你呢?种了一整夜花,天一亮还得继续干活,难不成还不让我好奇一下这究竟是什么宝贝,值得花一整夜的时间来种?”
骆心安一番“强词夺理”让阿丑的嘴角又上翘了几分,明明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可是这一晚上的笑容却比白天一整天都多。
“这叫紫樱,花可观赏茎可泡茶,有延年益寿平复肝火明目清心的作用,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但这根茎却很怕光,若是把花苗放到明日白天再种,这些根须会迅速枯死,再也养不活了,所以奴才只能深夜前来了。”
“还有这种东西?”骆心安觉得新奇,自从重生到这个朝代,她遇到了许多在现代甚至古代医术上都闻所未闻的东西,比如眼前这一大片绚烂的紫樱,更是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摸这紫樱,结果却没想到被它根茎上的锐刺一下子刺破了手指。
“小心!”
阿丑一把攥住骆心安的手,仔细看了看她手上的皮肤,指尖已经滚出了一滴血珠,他一下子蹙起眉头从衣服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贴上去,“怀了身孕最怕破了血气,你怎么一点也不注意,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
他说完这话,自己和骆心安全都愣住了,半响他收回手指,将目光挪到一边沉声说,“抱歉娘娘……奴才失礼了。”
目前为止就连聂毅都不敢用这种口气当面训斥她,可这花奴却说得如此流利,好像真的把骆心安当成了小孩,完全一副保护者的姿态,这种感觉让骆心安有一瞬间的错愕。
她强硬惯了,除了刻意在人前装出柔软单纯的样子以外,大多数时间都把自己当成铜墙铁壁,何时被人这样刻意保护过?
“你……”她紧紧地抿住了嘴唇,一瞬不瞬的盯着阿丑。
而阿丑却害怕的垂下头,低声说,“请娘娘赎罪啊……奴才在宫外认了个干妹妹,前几个月正好赶上生产,奴才就去宫外伺候了一段时间,这才一时成了习惯冒犯了娘娘,请娘娘赎罪!”
说着他满脸冷汗的将那块帮骆心安擦拭过伤口的手帕塞进了腰间,一撩袍子却因为太紧张,一下子把腰间挂着零零碎碎的东西全都撞了下来。
一时间腰佩、香囊、钥匙……全都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骆心安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突然嗅到的一股熟悉的味道,接着她整个人都顿在了当场。
这个味道……不就是……
她仔细的嗅了嗅,顺着香味的来源慢慢低下头,一下子看到了阿丑腰间掉下来的那个香囊,她顺手去拿却被阿丑一下子抢了先攥在了手里。
手指碰到了香囊也染上了里面的香气,骆心安仔细辨认了一番,确定这一次自己一定没有闻错,这香囊里的味道跟蝶妍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一模一样!
一时间,骆心安的瞳孔骤然一缩,脸上却不露半点声色,装作随意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宝贝,连让我看一下都不行,不会是宫里哪个小丫头送的吧?”
阿丑身形一顿,接着苦笑一下,“娘娘何必这样挖苦我,我这样的长相谁会瞧得上呢,这香囊不是奴才不给您看,实在是您不能看。”
骆心安的眸色愣了一下,一勾嘴角,“哦?为什么我就不能看?”上医共扛。
“因为……这里面有麝香。”阿丑攥着香囊沉声开口,“娘娘如今怀有身孕,切不可触碰麝香这类破血散瘀的东西,否则……轻则血流不止,重则……滑胎性命不保。”
“麝香?”骆心安神色一凛,微微的眯起来眼睛,“既然你知道这香囊里有麝香,怎么敢随随便便带到敛华宫来?”
提到这个阿丑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奴才并不是有意将这东西带进来,实在是早上起来先去昭华殿料理了蝶贵人的花园子,晌午又匆匆到敛华宫报到,忙了一整天实在没来得及换衣服。”
“昭华殿”三个字让骆心安一下子眯起了眼睛,“你带没带香囊跟你去没去过昭华殿有什么关系?你可别说这香囊是你一直带在身边的,方才你还说宫外有个干妹妹刚生了孩子,你整日带着这东西就不怕冲撞了她的血气?”
阿丑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叩了个头之后才低声开口,“说到底其实还是奴才贪了小便宜……今日上午在昭华殿整理花园的时候,蝶贵人的贴身侍女刚好抱着一盆皂角和香油膏经过,路上不巧弄撒了一个草药袋子,奴才当时也没在意,见那些草药把一盆茉莉花给弄脏了,心里觉得可惜,就把花瓣连带上面的草药装在了随身香囊里,等后来到了敛华宫的时候,奴才仔细一辨认才发现里面竟然有麝香。”
骆心安紧紧蹙着眉头,手指也不由自主的攥在了一起,过了良久她才回过神来低声问,“你确定是蝶贵人的贴身丫头掉的草药包里有麝香吗?”
“千真万确,这种事奴才怎么敢开玩笑,一开始奴才还觉得奇怪,这昭仁殿怎么可能出现麝香,后来一想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蝶贵人都五个月身孕了,没准这麝香是那侍女自己用也说不定呢。”
闻言骆心安冷冷一笑,这种可能根本就不会有,蝶妍这种女人她太了解了,一朝得势就恨不得将整个后宫踩在脚下的货色,如今就靠这个肚子赌前程,哪怕是以防万一她也绝不会允许自己身边的丫头用麝香这种东西。
所以……那为何麝香会莫名其妙出现在昭仁殿?
骆心安的心里涌上一股预感,接着沉声问道,“你在昭仁殿捡草药包这事儿还有其他人知道吗?当时周围有没有什么人看到你?”
阿丑摇了摇头,自嘲一笑,“没有,绝对没有,如果有人看到奴才,以奴才这长相恐怕一看到先得吓得叫出声来了,又怎么会留着奴才活到现在。”
听了这话,骆心安稍微松了口气,再也没了继续闲聊的闲情逸致,深深地看了阿丑一眼,对他笑了笑,“你说的对,时间不早了,我的确该进屋歇息了,今天谢谢你。”
说完这话,她拍了拍阿丑的肩膀,转身就往寝宫走去。
此时一片乌云飘来,遮住月光在地上留下一块斑驳的暗影,阿丑站在原地,深深地盯着骆心安离去的方向,抬手摸了摸被骆心安拍过的肩膀,像是在感受上面残留的温度。
乌云飘过,银色的月光照耀大地,也照亮了他意味深长的眼睛。
看了一眼手里那个香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想他给的提示已经足够多了。


 第250章 黄雀在后

屏风后面响着哗哗的水声,氤氲的水汽在房间里飘荡,空气中飘着芬芳和淡淡的草药香气,一切都是那么静谧而美好,而屏风外面此时却是另外一番风景。
红潇跪在地上不停地发着抖,额头上的冷汗顺着头发一滴滴的砸在地上。明明滴水未沾,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整张脸白的没有半分血色,整个人趴伏在地上,像一只随时随地可能没命的惊弓之鸟。
这时屏风里面的水声停了,她的眼睛里瞬间涌出惊恐的神色,这时一道柔美的身影被两个宫女搀扶着慢慢走了出来,她身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海藻一般的及腰长发柔顺的挽到一边,身上穿了一件华贵的广袖长裙,中间的肚子高高的隆起,却没有阻挡她走动起来那莲步轻般的美丽。
她袅娜的坐在茶桌旁边,翘着一段莲藕般白嫩的手臂。拿起一杯毛尖在尖嗅了嗅,轻轻地啜一口,连嘴唇都红艳了起来,这样一个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女人,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赏心悦目,可跪在她对面的红潇见了她却像见了地狱阎王般,身体瞬间抖如筛糠。
蝶妍就当没看见她是的,对着桌子上的铜镜仔细得欣赏着自己这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指尖在娇嫩的脸蛋上摩挲了几下,笑着勾起了嘴角,似乎很满意自己现在的美丽,随手拿出一串贴身的钥匙打开旁边一侧的小抽屉,小心翼翼的取出里面一个翡翠玉瓶,拧开盖子之后用指尖一点点的抹在了脸蛋上。
瞬间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红潇看着镜子里娇艳动人的蝶妍,心里更是恐惧。忍不住匍匐在地上哭诉道,“……娘娘……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下次一定不敢了!”
“原谅?你这话本宫就听不懂了,你做错什么了吗?”
蝶妍冷笑一声,从镜子里瞥了她一眼,阴冷的目光刺得红潇狠狠地打了个哆嗦,接着哭了出来,“……奴婢做事不利,没能把娘娘吩咐的事情做好,念在奴婢是初犯,而且没有酿成大错的份上求娘娘网开一面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一听这话,蝶妍猛地将手中的镜子扔在桌子上。“砰”的传了一声巨响。
她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红潇,嗤笑一声道,“没有酿成大错?听你这口气似乎还很庆幸,本宫不过就是吩咐你拿几样草药回来。你却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指望本宫留下你?”
“娘娘!”红潇这时真的害怕了,爬到蝶妍脚边紧紧抓着她的裙摆哭着说,“娘娘!婢只是一时疏忽才不小心划破了装药材的袋子,但奴婢发誓您让我带回来的那包草药绝对没有经过第二个人的手,更没有第二个人看到里面的东西,奴婢说的都是真话!奴婢一直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以后也绝对会为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求娘娘再给奴婢一次机会,求求您了!”
蝶妍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下,脸上虽然什么表情。可神色间却已经把眼前的红潇当成了死人。
伸出手将红潇扶起来,她看着她露出温和一笑,柔声细语道,“本宫自然是相信你说的话,也相信那包草药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看过,可你似乎不记得临行前本宫是怎么吩咐你的了。”
“本宫说,那包草药要完好无损,绝不可以被任何人看到,任何人里面也包括你,懂不懂?”上爪叉圾。
她的声音温柔,可说出来的话却像啐了毒一样让红潇狠狠地打了个冷战,接着猛地反应了过来,惊恐的一下子跌在地上,“……不,娘娘……娘娘求求您,里面的东西我发誓不会告诉别人,否则天打五雷轰,求求您大发慈悲,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她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往后缩,蝶妍好整以暇的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再开口的时候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杀意,轻笑着说,“本宫也不愿意杀人,但谁让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本宫从不相信毒誓,只相信死人,因为……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封住那张嘴。”
说到最后几句,她甚至愉快的勾起了嘴角,红潇惊恐的不停摇着头,冲着门口就往外跑。
“来人啊!”
蝶妍厉声开口,大门“砰”一声从外推开,一下子把红潇撞在地上,接着两个人冲上来,一个反剪住她的胳膊,另一个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巴,将她直接五花大绑扔进了麻袋里。
她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尖叫声,可是全都被堵在了喉咙里,自始至终都没能再多说一句话,看着她惊恐万分的表情,蝶妍冷笑一声,像收拾垃圾般挥挥手,“行了把她带下去吧,别在这里碍我的眼,怎么处理你们很清楚,不需要我再教你们一遍,记得手脚干净一点,一定要斩草除根滴水不漏,知道吗?”
两个打手点头应下之后,一抬手将红潇打晕,扛在肩上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夜凉如水,仲夏的深夜躁动的蝉鸣给一切罪恶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两个人一路疾行,很快到了冷宫旁边的太液池边,这本是太祖皇帝在位时给一位宠妃建造的避暑之地,结果后来却因这妃子的失宠而被废弃,至今已经成了宫里最偏僻的一隅,周围断壁残垣,乱草丛生,白天都尚且见不到人烟,更何况是夜深夜静的午夜时分。
两个人警惕的向周围扫了一眼,接着快速将肩膀上的麻袋解开,露出了红潇的脸。
其中一人抽出一把尖刀,拎着红潇的衣领就要直接摸了她的脖子,旁边另一个赶紧拦住他,低声道,“你拿刀子干什么!?”
“现在正是处理掉她最好的时候,你不现在动手还等什么?”那人说着就要撞开另一个直接动手。
“人是肯定要处理,可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就算这里夜深人静就算杀了她也没人看到,但你割了她的脖子肯定得把周围全喷上血,到时候我们俩的衣服还好说,地上的血渍怎么办?贵人还等我们回去复命,我们必须速战速决,哪有时间再处理现场!”
那人狠狠敲了同伴的脑袋一下,把他的匕首收走扔到一边,抽出一根盘在腰间的麻绳,说着就捆上了旁边一块石头。
他见同伴半天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忍不住狠狠踹他一脚,“你他妈到底张没长眼睛,还不快点帮我搬石头,这边有这么深一个池塘,又鲜少有人来,我们直接把石头绑这丫头身上扔池塘里,保证等到明年开春也没人能找到她的尸体。”
同伴这时才恍然大悟,赶紧上前帮忙搬石头,就在两个人全神贯注的忙着往红潇身上绑石头的时候,谁也没有到身后什么时候从天而降两个身影。
两个人的余光只瞥到一道黑影,接着耳边只听“嗖嗖”两声,两个人心里陡然一惊,猛地回过头结果背后却空无一人,而再回过头的时候,两个黑影已经落到了他们面前。
逆着月光,他们根本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两个黑衣人的面相,眼前就银光一闪,接着他们连一个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脖子就已经被人一道切断,甚至连眼睛都没闭上,就这样直挺挺的轰然倒地咽了气。
这时一大片乌云闪过,明亮的月光倾泻而下,赫然照亮了两个影卫的脸,他们收起佩刀,互相对视了一眼,接着一人将红潇重新装回麻袋扛在了肩膀上,而另一个人已经把石头绑在了两个打手身上,直接将他们的尸体推进了太液池里,干净利落的来了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切不过发生在转瞬之间,短暂的仿佛只是一翻身就可以忘掉的一个浅梦,而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谁也没有注意到两道人影就这样扛着一个大活人消失在浓重的茫茫夜色之中。
红潇是被一盆热水给泼醒的,她惊叫一声,慌乱的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吓得下意识的就挣扎起来,接着下一秒罩在她身上的麻袋就一下子被掀开,刺目的光亮照进眼里,她赶紧抬手捂住眼睛,一时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我……这是死了吗?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由得慢慢睁开眼睛,虽然眼前仍然一片模糊,但是却看到了大片的光亮。
她记得自己昏迷之前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蝶贵人那张要杀她而后快的脸上,她记得自己被人捂住嘴,无论怎么呼喊都无济于事,最后被人装进了一个麻袋里。
所以她现在应该是死了吧?以蝶贵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对她手下留情,可是……如果是死了,为何阴曹地府会这么明亮?
她一时间懵了,根本搞不清楚眼前的情况,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似笑非笑的声音,“你还打算在我面前发呆多久?”
一句话拉回了她的神志,她慌乱的循着声音的方向回过头来,使劲揉了揉模糊的双眼,等稍微适应了眼前的光亮之后才看清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接着她控制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安……安妃娘娘!?”
她一下子整个人都僵在乐原地,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一睁眼就会落在骆心安手里。
而骆心安看她终于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得勾唇一笑,一双墨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说,“既然还能认出我,看来是已经清醒了,那我们现在终于可以好好谈一谈了。”


 第251章 窥破倪端

“安……安妃娘娘!?”
她一下子整个人都僵在乐原地,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一睁眼就会落在骆心安手里。
而骆心安看她终于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得勾唇一笑,一双墨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说,“既然还能认出我,看来是已经清醒了。那我们现在终于可以好好谈一谈了。”
红潇愣怔了片刻,接着竖起了全身的利刺,戒备的小声说,“您想跟我谈什么?我又怎么会到了这里,是不是一切都是您在背后使得手脚。”
一听这话,旁边的宝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冷冷道,“有些人怎么这么白眼狼,若不是我们家小姐即使出手相救,某些人这个时候早就变成太液池的一具浮尸了,现在醒过来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谢恩,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宝珠,你怎么说话的?”骆心安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宝珠撇了撇嘴,心不甘性不愿的没有在说下去。
可她说的话却深深的刻进了红潇的脑袋里,她愣了半天才艰难的开了口,“是您……救了我?为什么……?”
骆心安勾了勾嘴角,很坦然的说,“说是救你其实也谈不上,毕竟我的本意并非只是就你这么简单,帮你逃过一劫其实也是在帮我自己,就是这么简单。”
红潇听得似懂非懂,对骆心安仍然从从心里就带着戒备,毕竟她跟在蝶妍身边太久了,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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