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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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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起头,主动搂住聂暻的脖子回应了这个吻。
聂暻愣了一下,一下子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了,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骆心安,一开口声音都不稳了,“你、你这是……承认喜欢我的意思了?”
骆心安抬手擦了擦唇角因为两人嘴唇分离而拉出来的银线,被这家伙突然的手足无措给逗笑了,刚才明明那么强势凶悍的一个人,怎么就因为她的主动一吻突然就害羞成这个样子。
她唇角勾起,稍踮起脚尖把聂暻的头拉下来,又一次主动吻了上去,这一次她的舌头伸了出来勾勒着聂暻唇线的轮廓,聂暻全身一僵,骆心安顺势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傻瓜。”
聂暻愣了一下,接着像被巨大的狂喜砸中了一样,片刻陡然回过神来,连一句话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猛地捧着骆心安的脑袋狠狠地吻上来,重新夺回了主动权。
他的心跳的像是直接从胸口跳出来,动作凶狠又火辣,像是等待已久的猛兽终于可以痛快淋漓的撕咬自己的猎物一样,恨不得把骆心安整个人吞下去。
他的手扯住骆心安的头发,逼得她不得不完全仰起头承受他的攻城略地,嘴唇和鼻尖全是男人的味道,嘴唇被撕咬的又疼又麻,隐隐的还尝到一丝血腥味儿,胸膛一阵阵发闷就快窒息而忘了。
“唔……够……够了……嗯……我、我透不过气了……嗯啊!”
骆心安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可还没等说完,聂暻炙热激烈的吻就从她的嘴唇滑到了脖颈,对准她的大动脉咬了一口,直接让她的声音陡然变了调。
她的脖子很min感,平时别人碰一下都要痒半天,更何况是被人这样尽情的噬咬;骆心安忍不住往后缩脖子,这时聂暻的大手却不知什么时候从后背探上来。
平时总是执白翎箭的双手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在皮肤上惊奇一层战栗,骆心安受不了这个刺激,头皮一阵阵发麻,趁着聂暻挪开嘴唇的一刹那,赶紧用手抵在他的胸膛,大口喘着粗气红着脸说,“……别再继续了,再折腾下去,外面的宫女就要进来找了。”
谁知聂暻却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淡笑,不由分说的把骆心安的手按到一边,“你以为她们给你沐浴是为了什么?你今天就是来给本王侍寝的,你不知道?”
“侍寝”两个字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时候还带了些促狭的笑,骆心安的脸当即炸红了,她当然知道那些宫女是什么意思,更知道两个人现在这样很容易出事,虽然她是个现代人,对这件事也没有那么抗拒,可他们刚刚才把话说开,现在就要那啥那啥,未免也太快了吧,总得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啊。
想到这里,骆心安几乎要落荒而逃,可她刚一动弹,一条腿就被聂暻抓住了,骆心安重心不稳一个后仰,整个人都倒在岸边。
她惊叫一声,“别……别!”
可聂暻这时压根不听她的,双手俯撑在她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一边继续口勿着她的脖子,一边沙哑着嗓子问,“别什么?别这样还是别那样?”
他手上作乱,骆心安闷哼一声,全身一下子全红了。の
“嗯……你他妈……”
骆心安因为现在这个尴尬的姿势,两个人不可避免的贴在一起,瞬间感受到对方皮肤滚烫温度,两个人泡在温热的水里,周围水波荡漾,起起伏伏,这种滋味就更加让人头皮发麻。
“我母妃已经殡天了,你叫她也没用,而且她以后也是你的母妃,记得要改口。”
聂暻一本正经的说着这话,把骆心安气的吐血,他的手不老实的到处煽风点火,骆心安避无可避,忍不住气喘吁吁的说,“你他妈……到底有多少小情人,怎么……嗯啊……这么熟练?”
聂暻一听这话,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他的王妃竟然敢怀疑他的清白,他明明对别人都没有反应,一直为她守身如玉了二十四年,可这种话说出来太丢脸,他绝对不会告诉骆心安。
“熟练也是因为你勾yin的,都怪你。”聂暻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动作的越发的放肆,一只手攫住骆心安的下巴吻了上来,另一只手捏了她后腰一把。
“嗯……别碰这里……”骆心安一身的痒痒肉,后腰就更是她的min…感带,这会儿被人这样一捏,头皮一阵发麻,惊慌失措的到处躲。
聂暻的呼吸陡然一窒,接着陌生的晴…潮铺天盖地的又一次涌了上来。
贲张的血脉在四肢百骸里攒动,胸口剧烈的收缩,全身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凶猛的燃烧起来,即使他已经泡在了水里,仍然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烧成灰烬,而眼前近在咫尺的骆心安就像一汪清凉的潭水,发散着甜兮兮的凉意,好像只要贴上去就能安抚身体里狂热的躁动。
这到底是他身上的怪病对炉鼎的感应,还是他的情难自制,聂暻已经没心思去分辨,伸出手下子捂住骆心安的嘴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
而骆心安正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对着聂暻的手指狠狠的咬了一下。
“嘶……”聂暻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抬头,这个时候骆心安还没打算松嘴,含着他的手指使劲的咬,聂暻的呼吸陡然一窒,接着一双眼睛都赤红起来。
可骆心安还没有意识到危险,自只是逮住一切机会想让聂暻停手,结果适得其反,她还没等意识到怎么回事,整个人都被掀翻在水里,接着她对上了聂暻一双烈焰似的眼睛。
骆心安暗叫一声不好,狼狈不堪的往岸上爬,恨不得自己再长出来一双翅膀。
聂暻在背后一下子把她扯回来,骆心安的背后一下子撞在池边的棱角上,当即疼得一声闷哼,“这水池子里这么危险,你是要把我给淹死还是撞死啊?”布鸟刚号。
没等骆心安说完,聂暻突然从水里站起来起身走上了岸,半透明的池水哗啦的涌动,顺着他墨色的头发滑到结实的胸口,最后融进已经半透明的绸裤里。
沾了水的布条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聂暻笔直有力的两条腿,甚至还透出隐隐的肉色,xing…感的让人连呼吸都忘了。
正当骆心安看着他结实的胸口发蒙的时候,聂暻突然弯下腰把她打横抱出水面,接着往她身上甩了一件白色的长袍,就像多看一眼就会立刻瞎掉一样,把她整个人遮了起来,而脑袋始终转在一边,说什么都不跟骆心安对视。
骆心安如逢大赦,这会儿也顾不上衣服是聂暻的了,伸手就要往身上穿,结果却被聂暻按住,抱起她就往屋子里走。
骆心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搂住聂暻的脖子,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聂暻已经往寝宫里走,骆心安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赶紧大声说,“你这又要干什么,快把我放下!”
可聂暻哪里会听她的,一脚踢开寝宫的大门,抱着骆心安走了进去。
骆心安摔得脑袋四脚朝天,看着步步逼近的聂暻头皮当场就炸开了,一个翻身迅速坐了起来,可聂暻却一下子攥住她的手腕按在了脑袋上面。
“不是嫌水池里危险吗,那我们就在这里继续。”
聂暻沉声开口,听声音似乎仍旧波澜不惊,可仔细分辨就能听出他紊乱的呼吸和极力压制的粗喘。
这一次他都没等到骆心安开口说话就直接吻了上来,像是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这份煎熬,一定要在今晚把骆心安直接拆骨入腹。
“嗯!”骆心安避无可避,闷哼一声,双颊绯红,她的动作对聂暻来说就像蚍蜉撼大树一样不值一提。
时聂暻沉声一笑,“难怪这么多人喜欢送女人衣服,原来是喜欢看着她穿上之后在被自己亲手脱下来。”
这家伙平日里总是一副远山青黛的谪仙模样,突然说出这样调笑的话来,让骆心安根本招架不住,羞耻的全身都要冒烟了,偏偏者死瘸子还不自知,继续用那双炙热深邃的眼睛盯着她问道,“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同意,嗯?”
骆心安紧紧咬著嘴唇,顶着一张红布一样的脸,知道自己今晚怕是在劫难逃,干脆破罐子破摔,抬起一只手盖在了眼睛上,没有说话却等于默认了聂暻的动作。
“如你所愿。”聂暻勾起了嘴角,狭长的眼睛带着笑意眯了起来,整个人覆上来堵住了骆心安的嘴唇。
两个人就像两尾游鱼紧紧拥抱,此时整个祥和殿里的所有太监和宫女都出去了,整个寝殿只剩下骆心安和聂暻两个人。
就在这个时候,寝殿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猛地打断了两个人,接着大门被“砰砰砰”的拍响了,外面传来心惊胆战又焦急万分的声音,“……王……王爷!王爷奴才有要事禀报!”
聂暻的脸直接黑了,死死地瘫着脸,不理会外面,“我们继续,去他妈的。”
他难得爆一次粗口,整个人都狂躁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断,没有直接要了门外小太监的脑袋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骆心安本来也万分窘迫,结果看到聂暻这副万年遇不到一次的表情,一个憋不出笑出了声,刚才所有的情绪全都没了,“要不……你先去看看?”
看个屁!现在再大的事也没有本王的王妃重要!聂暻冲着门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只赏了一个字,“滚!”
门外的小太监一听这话当即吓软了腿,王爷的脾气他当然很清楚,可现在是十万火急的大事,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耽搁啊,“王爷!是皇上那边传了旨意,要您现在就去御书房,太子殿下也去了,就差您一个了。”
这话一出,聂暻的脸当即就绿了,骆心安抓了抓头发,觉得这个场面真是尴尬的难以形容,可是对上聂暻这副吃了shi一样的表情,她又总想笑,甚至还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样子打趣道,“哎呀这可怎么办啊,王爷,要不我先把今晚的服务费给你结了,你再走?”
聂暻的脸瞬间变得已经不是一个“绿”字可以形容的了,猛地把骆心安掀翻压上去,咬牙切齿的说,“没让王妃满意,我怎么能要王妃的钱!”
说着他一边攫住骆心安的下巴,一边冲外面说,“一边候着去,就说本王一会儿就到!”
“喂喂!你可别乱来啊,喂……唔唔!”骆心安的惊叫声瞬间全都被他堵在了嘴里,无论怎么挣扎都挣不开他的钳制,只能四爪朝天干瞪眼,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把送到嘴边的肥肉就这样硬生生的吐出来,聂暻实在是太不甘心,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哼,总之今天算你走运,下次本王一定啃得你连骨头渣都不剩,看你还能从哪儿搬来救兵。
之前写了8000想11点之前发,结果系统驳回了只能一只修改,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发上来┭┮﹏┭┮
亲们快点给我点鼓励,嘤嘤嘤,今天姨妈到访肚子疼得要命还被系统虐,写了这么多还得删掉,虐cry
第83章 蜜里调油AA龙虎相争
窗外的雪下得正大。
夜色浓重,万籁俱寂,簌簌的大雪积了一整夜,已经将整个皇宫装点的白茫茫一片。
北风拂过。大红色的宫灯随风摇动,此时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
聂暻没能如愿以偿把骆心安这块“肥肉”整个吞进肚子里,当然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他有的是办法让骆心安给他解决下面的“大”问题。
骆心安被他折腾的气喘吁吁,像只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全身汗津津的一动都不想动,但聂暻还不像不知餍足似的缠上来。从背后搂住她,不断地啄吻她的脖子和耳垂。
骆心安想到方才两个人在浴室里胡闹的那一场,还有在这张床上险些擦枪走火的场面。她的脸又控制不住的泛红了,不由自主的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却闻到被子里泛起的淡淡腥味儿,一时间僵在那里,藏也不是躲也不是。
这家伙哪里像个童子鸡,简直就是久经沙场的老手,虽然动作生疏可是无师自通,又蹭又摸的玩遍了花样,简直快要了她的老命。
这时炙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而后,一双有力结实的胳膊搂了上来,骆心安脸上冒热气,不自在的用手肘撞他一下小声嘟哝道,“你别赖在我身上了,赶紧起来,皇上不是宣你觐见了么。你还不抓紧时间?”
聂暻抗议似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哼哼。不仅没有松开她的架势,反而双臂越收越紧,甚至一条腿还顶进她的两腿之间,大喇喇的横在其中,跟八爪鱼一样,把骆心安严丝合缝的搂在怀里,瘫着一张脸硬邦邦地说,“我的事你少操心,再躺一会儿。”
他的意思明明是:这是我应该关心的事情你不用替我担心,结果换成这么剪短的一句话。再配上硬邦邦的口气,跟不耐烦地呵斥没什么区别。
幸好骆心安早就摸清了他古怪的脾气,知道这家伙又在闹别扭了,忍不住想逗逗他,笑着说,“我可不是为你,我这是为我自己操心啊,皇上肯定知道我现在就在你这祥和殿里,你要是去晚了,他老人家不知道会怎么想我,万一嫌我带坏了他的儿子一怒之下把我给砍了,我岂不是要冤死了?”
“你怎么这么多话,在我床上还惦记着其他人,你眼里还有我吗?”聂暻一听骆心安的话,眉头一下子蹙了起来,没好气的说完话这话,一翻身压在骆心安身上,却把人搂得更紧了。
骆心安被他的话气得哭笑不得,这家伙的飞醋吃的也太远了点儿吧,怎么连自己的老爹都划入范围之内?
“现在不是我惦记皇上的问题,是他惦记你的问题好吧。”骆心安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抬腿踹了他一脚。
结果正好踢到聂暻的小腹,那里猛然一紧,他墨色的眼睛当即眯了起来,一只手掐住骆心安的后腰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一撞,眉毛危险的一挑,“你还敢提,刚才放过你,现在你还想再来一次,嗯?”
骆心安头皮又要炸开了,赶紧摆手,“别别别,我肾虚……唔!”
话还没说完,聂暻就不由分说的堵住了她胡说八道的嘴巴,骆心安本来就快累掉半条命了,哪里还招架住这样的攻城略地,赶紧举白旗投降,闷哼着说,“等……嗯……等一下,你再胡闹……外、外面又要有人来催了……”
话音刚落,外面正好又响了起咚咚的敲门声。
“……王爷,皇上那边又派人来催了,您……您起了没?用不用奴才进去服侍您?”
这次小太监的声音都快哭了,站在门口害怕的两条腿都发软,来宣旨的可是皇上身边的福公公,万一左催右催没把王爷给等来,第一个掉脑袋的肯定就是他这个负责传话的,但要是把王爷给惹急了,他的脑袋同样是保不住,不论是皇上还是王爷他都惹不起,只能站在这里左右为难的干着急。
一听这话,聂暻的动作顿了一下,骆心安趁机推开他,顶着张大红脸说,“赶紧去吧,别惹皇上不痛快,万一他老人家一气之下把你给砍了,我不就要守寡了。”
“守寡”这两个字奇异的取悦了聂暻,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坐起来,瞥了骆心安一眼就把视线挪到一边,“你死了这条心的吧,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守寡去勾引别的野男人的。”
撂下这话他冲着门口说了一声“在外面候着,本王这就出来。”
接着就像真的已经预见到骆心安有野男人似的,一下子攫住她的下巴凑上来,赌气似的啃咬了一番,把骆心安原本就被他亲的红肿不堪的嘴唇咬的更是嫣红一片,两人嘴唇分开的一刹那,拉出一条透明的津液。
骆心安的嘴唇疼得要命,苦着脸瞪他一眼,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都快要被咬破的嘴唇。
这家伙是属狗的么,动不动就要咬人,而且这家伙要不要这么大的醋劲儿,总是脑补她跟别的男人有一腿,还总说她不知羞耻,问题是她到底干什么了,怎么什么到了这死瘸子眼里都变成了她在勾引别人。
她舔嘴唇的时候,聂暻突然把目光转到她身上,盯着她水光一片的嫣红嘴唇,呼吸陡然一窒,在心里暗骂一声,有些暴躁的开口,“不许再舔嘴唇了,你是诚心不想让我走了是不是,你简直……简直yin荡!”
骆心安狠狠呛了一下,她又怎么了就又成了yin荡,嘴唇疼舔一下也犯法啊!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知道再这样下去要没完没了了,反正她算是看出来了,无论她做什么估计落在这个男人眼里都会变成勾引,那她就干脆勾引个彻底。
她翻过身,绸缎锦被半遮半掩的盖在身上,修长的身形慵懒的靠在丝绸被单上,大部分皮肉都露在外面,她撑着脑袋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说,“你说对了,要不是皇上宣你,我还真就不想让你走,要不你再留下陪我一会儿,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也怪冷的。”
说着她抬起脚趾,只是随便撩了撩聂暻的下摆,就见他的耳朵一下子全红了。
“你简直……简直不知羞耻!不守妇道!你……”
骆心安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一下子笑喷了,“说来说去你就这么几个词,能换个新鲜的我听听吗?要不你现在留下,我再偷偷的教你几个,比如……小saohuo,小表子,这几个你喜欢吗?”
聂暻的一张脸完全红了,随手扯了件衣服,跟逃似的转身就走,全程连脑袋都不敢往骆心安的方向偏一下。
他的王妃怎么能这么不知羞,一个姑娘将从哪里学来的这些yin词lang语!?床下端庄靖王妃,床上磨人小妖精什么的,本王怎么招架得住!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骆心安哈哈大笑。
她可是从文明社会来的人,大马路上都敢短裙露大腿,你个封建糟粕思想灌输出来的小chu男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笑够了她披了件衣服,伸手把聂暻拉回来,“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别生气,瞧你这领子都没翻好,一会儿走出去再被人家笑话。”
聂暻的身体一绷,像是下一秒就要发脾气,结果当骆心安的手伸到他的脖子,认真的帮他整理衣领的时候,他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嘴唇抿了半天最终还是站在原地一动没动,任凭骆心安帮他上下收拾。
他这衣服刚才穿的匆忙,只是随手披在了身上,这会儿皱巴巴的搅成了一团,骆心安垂着视线,认真的帮他整理,没有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嘴上调笑道,“说起来我总是见你一身白衣,都没见过你穿别的颜色,你堂堂一个王爷,不会从小到大只有这一种颜色的衣服吧?”
正好这时,门外的小太监听到里面传来了对话的声音,这才敢去召来几个使唤宫女,抱着一沓衣服走了进来。
“请王爷更衣。”
几个人跪在地上,手里端着各种款式的华服,还有腰扣、玉簪之类的配件,猛的看上去聆郎满目,一应俱全。
骆心安一看这架势,眼睛当即就亮了,起身仔细看了看这些衣服,每一件都是精挑细选,质地华美,她挑了几件中意的往聂暻身上比划了几下,最终选了一件素蓝色绣暗纹的长袍。
她把衣服抖开往聂暻身上一放,笑着说,“你别总是穿的一身死人白,又不耐脏还不吉利,这样多好啊,你很衬这个颜色。”
说着她就要亲手给聂暻穿上,旁边一直负责聂暻饮食起居的宫女当即就想开口,王爷自从加冠之后就再也没有穿过除白色以外的任何颜色,这件衣服也是以前他留在宫中的旧物,王爷多少年都没有穿过了,现在怎么可能穿?
可还没等她开口,聂暻就不动声色的瞥了她一眼,宫女当即闭上了嘴。
聂暻任由骆心安给他换上了这件素蓝色长袍,当最后一颗扣子系好的时候,骆心安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调笑着说,“王爷,您换上这身衣服真是帅出新高度了。”
聂暻没听懂什么叫“帅出新高度”,但还是从骆心安的表情中猜出是赞美的意思,他面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接着耳朵又有些微微泛红。
撂下一句“多事”之后,他转身跨出了寝殿,不知道为什么步伐比刚才还要快上几分。
坐上轿撵之后,小太监看他始终低头看着自己长袍的下摆,又见他脸色罕见的愉快,忍不住小声问,“王爷,您似乎很喜欢这件长袍?”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
聂暻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可嘴角却勾起一抹肉眼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的王妃竟然为他挑了这件衣服,肯定是没安好心,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件长袍下摆上绣的暗纹是相思豆,不过是父王临时召见,只是分开这么多一小会儿的时间,就迫不及待的相思起本王,还用这么娇羞的方式表露出来,他的娘子还真是别扭的让人无可奈何啊。
***
“啪”
修长有力的手指夹着一枚黑色的棋子放在棋盘上,发出一声微微的脆响。
一道高大结实的身影坐在窗前,一身黑色的华衣上绣着几条暗?,衬得他器宇轩昂,英武不凡,一顶金冠束在墨色的头发上,透露出他显赫的身份,这时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对旁边的下属说,“该你了。”
那人一看他的棋路,当即眼睛一亮,目光一下子锐利起来,接着又像是忌惮什么似的,笑着说,“殿下真是棋艺高明,小的自叹不如,佩服,佩服。”
说着他就要落子,这时那双修长的手指却一下子挡住了他,聂暻眯着眼睛看他一眼,“孙爱卿,你该下的是这里。”
说着他用指尖点了点棋盘中生死攸关的关键一点,“别以为本宫看不出你的本意是想下在这里,既然知道怎么走,就别玩这些虚的,本宫还不需要你的承让。”
对面的谋士孙栋额头上的汗一下子沁了出来,“殿下……属下并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不是,就好好的下,爱卿你应该很清楚,本宫虽然从不言败,但还不至于输不起,这棋局就是天下,本宫的对手可不会因为本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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