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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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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笑,聂暻回过头就看到了披着见斗篷站在门口的骆心安。
她虽然已经腰酸背疼的从床边走到门口都两腿发软,但起色却不错,不施粉黛的脸上浮着一层汗津津的水红,墨色的头发齐腰披在肩头,嘴唇被咬得微微红肿,猛的看上去殷红一片,与露出来的那截脖子上密密麻麻的青紫色吻痕相映衬,带着一股慵懒的风…情。
周围几个小厮和丫鬟一看到她这样走出来,呼吸一窒,接着猛地红了脸赶忙低下了脑袋,聂暻的眉头瞬间皱的更紧了,大步上前一把拢起她的领口,遮住她的脖子半张脸,没好气的等她一眼。
穿成这样都敢往门外走,是诚心想让别人白看了占便宜吗?你现在可是本王的王妃了,这副勾引人的样子只能给本王一个人看!
见他漆黑的脸色,骆心安忍不住笑着戳了他一下,“不就是上个早朝么,干嘛这么苦大仇深?趁着现在天色尚早,你赶快梳洗一番,否则一会儿真的要迟到了。”
她好心好意思的一句嘱托,不仅没有换来聂暻的感激,反而得了一记硬邦邦的冷硬眼神。
明明是刚成婚,他的王妃就恨不得把他往外推,心里根本就没有他,亏他从昨晚到今早都一直这么卖力的“耕耘”。
聂暻压根理会骆心安说的这句话,直接瞥她一眼,不悦的沉声开口,“被本王疼得腿都软了还有功夫关心这些闲事儿,穿这么少,是诚心要受风寒么?”
他完全没觉得自己这话有哪里见不得人,可骆心安和周围的所有下人的脸却一下子红了半截。
什么叫“被本王疼得腿都软了”,这种话能当着当庭广众说出来么!?
骆心安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抬头瞪了他一眼,这一眼落在聂暻眼里就成了欲拒还迎,骆心安还微微发红的眼睛里带着一层刚起床之后的水光,配上她那没什么说服力的发软双腿,在聂暻看来全身都在散发着“快来吃我快来吃我”的信号。
“要本王抱着你就直说,不需要用这么yin荡的眼神。”
聂暻撂下这话,还没等骆心安反应过来就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屋子里走,这个时候还不忘拉近骆心安的斗篷,绝对不让周围人多看她一块皮肉。
周围的小丫鬟全都臊红了脸,一脸激动的样子又想看又不敢看,等骆心安被重新放到了床上,她才陡然反应过来这家伙刚才又说了什么鬼话,忍不住气乐了,在心里吐槽,死瘸子你才yin荡,你全家都yin荡。
可等骂完再一琢磨又觉得不对,这家伙的全家貌似也包括她自己,这么一骂不就等于把她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骆心安暗自气结,这时见小厮和丫鬟拿着朝服和热水走进来准备给聂暻宽衣洗漱的时候,她起身走过去直接接过小厮手里一块布巾说,“让我来吧。”
此时聂暻正在洗脸,眼睛一直闭着也看不见眼前的人,顺手刚要接毛巾,骆心安已经抬手帮他擦掉了脸上的水痕。
她微微踮起一点脚尖,一只手捧着聂暻的脸,另一只手拿着不仅仔细的擦拭着聂暻脸上每一寸皮肤。两个人靠的极近,近到都能感受到对方喷出来的呼吸,聂暻没想到骆心安竟然会亲自为他料理这些事情,当她的手指触碰到自己嘴唇的时候,耳朵一下子不自然的红了。
明明昨晚或者说上一刻,两个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这会儿聂暻竟然还会因为这一点小小的触碰而脸红,这样前后巨大的反差萌,让骆心安偷偷的笑了起来。
洗漱的时候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但彼此之间的亲密和自如仿佛两个人本应如此,旁人根本就插不进来,旁边的下人都不敢大声喘气,激动又兴奋的一直盯着两个人看。
放下毛巾,骆心安一粒一粒的解开聂暻身上的扣子,露出他结实精壮的胸膛,她看的一阵眼热,顺手一摸,顿时感觉手指下的皮肤陡然一僵,接着聂暻一下子按住她作乱的手,“乱摸什么,昨天晚上都被你抓破了,还没摸够吗?”
又是一句让人羞耻的话,不过这一次骆心安却已经有所免疫,挑眉冲他一笑,手指摸到了聂暻胸膛左侧的一粒凸起上,凑上去在他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对啊,摸一辈子也摸不够,我现在好想亲它一下。”
这话瞬间让聂暻的脸无法控制的染成一片鲜红,他几乎下一刻就要把骆心安给推开,可又舍不得,只好整个人像石化了一样僵在当场,任凭骆心安脱掉他的内衫,给他披上暗红色的朝服。
这衣服他平日里从不穿,只有早朝的时候才穿一下回到靖王府的时候就立刻脱下来,可这样浓重肃穆的颜色却一点也不影响他冷冽清淡的气质,当骆心安为他束好腰带,戴上金冠的时候,眼前的男人,眉宇深邃得如同刀刻一般,配上他微微发红的耳朵,整个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
骆心安看的心中一动,忍不住凑上去主动吻了她。
周围的小厮和丫鬟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孩,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纷纷齐声抽气,羞的赶忙捂脸。
聂暻愣了一片刻,接着搂住她的腰夺回了主动权,舌头毫不犹豫的探进去加深了这个吻。
这时老管家急匆匆的跑进来,刚想开口就看到拥吻在一起的两个人,瞬间红了老脸赶紧低下头说,“王爷,宫里派人来催了,您赶快起身吧。”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开,聂暻有点不好意思了,而骆心安却嘿嘿一笑,拽着他的衣角凑到耳边低声说,“早点回来,我等你商量我们的‘造人’大计。”
“造人”这个词背后的意思指什么,聂暻一点就透,他的胸口陡然上下起伏了几下,连呼吸一下子都粗了几分。
他的王妃总是在关键时候就勾引他,这让他还怎么安心去上朝!?
艰难的挪过视线,他没有说话,手上却不老实的捏了骆心安屁股一下,像是再不走就走不掉似的,逃似的迈出了房间大门,留下骆心安一个人站在原地哈哈的笑了起来。
等聂暻走了之后,骆心安才觉得浑身疲乏的厉害,尤其是昨天过度使用的某个部位,酸麻麻的还微微点撕裂的疼。
她全身软的就像根面条,不过是送聂暻出门这么简单的事情,就已经耗费了她大量的体力,这会儿见天色还早,打发掉那些准备给她洗漱的丫鬟们,直接又钻进被窝睡起了回笼觉。
骆心安本来就是个懒惰性子,能躺着绝不坐着,一睡着就很难再把她叫起来,再加上昨晚折腾的太狠,她实在太累,这一觉竟然一直睡到了快晌午才醒过来。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抬头一看窗外已经大亮,晌午明媚的阳光投进屋子里,将整个红灿灿的婚房映照的格外喜庆夺目,骆心安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这时门口有人敲门,一个小厮跑了进来,一看她已经醒了连忙笑着说,“王妃醒了啊,肚子饿了没有,王爷吩咐给您做的糯米糕和酒酿圆子现在还在厨房热着呢,现在就给您端上来?”
这家伙倒是知道我喜欢吃什么,骆心安勾起嘴角一笑,点了点头,往外看了看之后随口问道,“这都快晌午了,王爷还没回来吗?”
小厮嘿嘿一笑,“快了快了,早朝议事一般都早不了,再加上今日不是说皇上有重要事情商议,所以晚点也正常,王妃别着急,要不奴才替您跑一趟去宫里问问?”
“算了,还跑什么,我再等等就是了。”
骆心安笑着开口,小厮应了一声赶紧跑下去端糕点了,这时外面的丫鬟听到动静走进来给骆心安梳妆打扮,正在穿衣服的时候,那端糕点的小厮已经跑了进来。
骆心安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吃东西,饿过劲儿的时候也没觉得什么,现在突然看到香喷喷的糕点,瞬间食指大动,拿起筷子毫不犹豫的夹了一块,刚要往嘴里塞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老管家急匆匆的跑进来,脸上还洋溢着笑,跪地行礼之后擦了擦额上的汗,喜上眉梢般开口,“王妃现在快别吃这些东西了,王爷今日的议事恐怕晌午之前结束不了了,刚才王爷派人传了话,让您现在进宫陪他用午膳呢。”
骆心安夹着糕点的筷子当即顿了一下,抬起头惊讶的一挑眉毛,“……现在进宫?”


 第108章 请君入瓮

骆心安夹着糕点的筷子当即顿了一下,抬起头惊讶的一挑眉毛,“……现在进宫?”
老管家赶紧点了点头,“是啊王妃。宫里已经派了人来接,这会儿正候在外面呢,要不您现在就梳洗一番,老奴先出去回个话?”
“先不忙。”一听这话,骆心安摆了摆手拦住了他,眸子瞬间沉了一下,神色也严肃起来。
搁下手里的银筷子,她拿起手帕拭了下嘴角,目光扫过桌子上的几盘点心,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
聂暻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突然想着让她入宫,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事情,就算是前些日子两个人一起住在宫中的时候。聂暻都不会在忙的分身乏术的时候挤出时间跑到祥和殿跟她一起用膳,更何况如今两个人都已经回靖王府了,聂暻怎么可能让她跑这么远的路。就为了进宫陪他吃顿午饭?
更何况,如果聂暻真的有意跟她中午一起吃饭的话,仿佛出门的时候就会跟她说了,又怎么会一下子准备这么一桌子的糕点给她填肚子。状尽共巴。
骆心安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但面上却纹丝不动,笑着问旁边的老管家,“以前王爷也有在宫中留餐的情况吗?”
老管家笑着点头,“这是自然了,王爷公事繁忙,又深得陛下器重。经常是早上上朝议事。到了晚上天黑才能回来,忙起来一天三顿饭都要在宫中吃,王妃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骆心安眨眨眼,笑着说,“因为觉得奇怪啊,如果今日朝堂之事真的急迫到非议不可的地步,陛下又怎么会突然放群臣出来用餐,这不正好说明事态没那么紧急吗,既然不紧急干嘛不放王爷回府吃饭,一定要留在宫中不可?”
一句话把老管家直接问倒了,他为难的说,“这……圣心难测,老奴哪儿知道啊……没准是因为陛下体恤朝臣,让诸位大人先填饱肚子再商议国事才会事半功倍吧……”
骆心安在心里嗤笑一声,微微摇了摇头。圣心难测倒是不假,但就凭她对老皇帝这几次见面之后的观察,他老人家可绝对不是一个舍己为人慈悲心肠的皇帝。
若大晟真的出了什么外敌来犯、天灾人祸之类的紧急要事,他不让群臣当场给出对策就不错了,哪儿来的空闲时间让你先去饱餐一顿,甚至还允许把女人叫进宫来当作陪?
老皇帝如果真的这么好说话,她也就不用忌惮了。
想到这里,骆心安勾起嘴角,脸上露出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完全没有任何动身的意思开口道,“王爷既然宣我进宫相陪,想必中午进餐的时间很是充足,那就劳烦管家帮我跑一趟,回去告诉王爷有这时间不妨回家来吃,我会烧几个好菜等他回来以身相迎。”
说完她就转过头,拿起筷子夹起刚才那块觊觎已久的桂花糕塞进嘴里,?着腮帮子,满眼放光的盯着一桌子点心,根本没有一丁点被召入宫的急迫感。
老管家一听这话,还以为她是因为王爷没有及时回来陪她所以耍小性子了,忍不住笑呵呵的说,“王妃这是哪儿的话,王爷和您这新婚燕尔的,肯定是时时刻刻想着盼着见您的啊,若他真有时间出宫,这会儿肯定早就回来了,哪还用等到现在?他肯定是抽不开身子,心里又想您想得紧张,所以哪怕只能有一小会儿功夫,也要来接您入宫相陪伴。王妃您就消消气,别跟王爷置这个气,赶紧动身入宫吧,要是晚了可就错过跟王爷的进餐时间了。”
这话把洛心安给逗乐了,她瞥了他一眼,在心里笑着摇了摇头。
别人不懂聂暻的心思,她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今天早上她一共从床边走到大门那么短的距离,都引得聂暻不高兴,不由分说的把她抱回了屋子,这男人的心思从不说出口,但都表现在一举一动中,她绝对不信自己现在这副腰酸背疼的鸟样儿,聂暻还会让她一路颠簸的进宫,就为了陪他吃这一顿午饭。
这不是聂暻的做事风格,至于是谁的意思,目的是好是坏,她都不想去深究。
这一招或许骗骗那些十几岁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还管用,但她已经过了那个听之信之的年纪,绝对不会在没有弄清楚情况的前提下,就擅自跨入那龙潭虎穴一般的皇宫。
老管家见骆心安只是在那里吃吃喝喝,完全没有一丁点起身的意思,不由心急起来,“王妃,宫里的人这会儿还在外面候着呢,您到底是去还不是去倒是给句话啊,王爷要是知道您因为这么一丁点小事就不进宫见他,心里指不定有多难受呢。”
骆心安不禁莞尔,舀起一勺酒酿圆子吹了吹热气,不紧不慢的说,“你就把我刚才说的原话转达给门口那宫里人就行了,阿暻生不生气自然都是我来担着,你不用担心。”更何况我敢跟你打赌,这话最后八九成不是传到聂暻的耳朵里。
后面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只是神色不变的继续吃着眼前的糕点。
老管家一看她这个样子,心里再着急也没有办法,只好长叹一口气,急匆匆的跑出去传达去了。
看着老管家离开的背影,骆心安挑了挑眉毛,刚要将勺子放进碗里,结果不知怎么手指突然一滑,瓷勺子突然掉在地上,“砰”一声碎成了好几片,有好几块碎瓷一下子飞溅出来,正好划破了她戴着戒指的右手无名指。
皮肤瞬间破了一道血痕,滴滴答答的血一下子流了出来,旁边伺候的丫鬟们一看这情况吓了一跳,惊叫着跑过来,“王妃,您的手指怎么样?都是奴婢失职,请王妃责罚!”
几个小丫头当即就像跪下,骆心安赶紧叫她们起来,笑着摆了摆手,“小伤罢了,是我自己不小心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说着她拿着手帕擦了擦血渍,有几滴血渍沾到了戒指内壁,她不得不摘下来仔细擦拭,可是当摘下戒指的一刹那,她的心头突然一跳,涌上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祥预感。
她明明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可这一刻不知道怎么,脑袋里突然窜出来一个想法,为什么十根手指受伤的偏偏就是这一根戴戒指的?这枚戒指既然戴到了她的手上,就证明聂暻跟她紧紧的锁在了一起,如今伤了这根手指,她总有种不太吉利的感觉……
压下心里古怪的感觉,她赶紧摇了摇头,呸呸呸,一定是她昨晚折腾的太狠还没休息过来,脑袋里才会糊里糊涂的想这些有的没的。
塞下最后一块糕点,她抹了把嘴,站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头昏脑涨,四肢发软,趁着困劲儿她打了个哈欠,赶紧又钻进了被窝,她得再补补眠,省得脑子不清醒,再想这些怪力乱神得东西。
拉上帘子之后,她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晌午的阳光正好,丫鬟们很贴心的帮她拉好卷帘,蹑手蹑脚的走出去,都知道王妃昨天累到了,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她。
午后整个靖王府上下一片静谧,偶尔有几只麻雀落在雪地上发出唧唧喳喳的清脆叫声,骆心安睡得并不踏实,明明知道自己睡着了,可脑袋却安静不下来,眼前闪过各种光怪陆离的景象。
正当她陷入在半梦半醒之中的时候,一声巨响突然将她一下子惊醒。
只听“砰”一声,房门被一下子推开了,几个神色惊慌丫鬟跟后面跟着一头大汗急匆匆跑进来的小淳子。
“王……王妃!”
骆心安脑袋疼得要命,刚起身眼睛都还没睁开,沉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人,接着当即心头一跳,小淳子不是一大早就跟着聂暻进宫了么,怎么会突然在这个时候跑回来,还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沉声道,“出了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的,有话慢慢说。”
小淳子一听这话抬起头来,眼眶竟然都有些发红,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因为刚才跑的太匆忙,胸口剧烈的起伏,也不知是因为急得还是累得,一张口声音都在打颤。
他扑通一声跪下,“王……王妃,王爷他……他……”
一听“王爷”这两个字,骆心安猛地掀开帘子,心口尖锐的一颤,甚至都顾不上穿鞋子急声问道,“王爷怎么了,你沉口气,别颠三倒四说一半留一半。”
这会儿她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她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应验了方才自己戴戒指的那根受伤手指。
小淳子抬手擦了擦眼眶,“王爷他……病发了,方才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昏厥在大殿里,倒下的时候他还死死摁着胸口,嘴唇都紫了……”
一句话说完,骆心安的身子不易察觉的微微晃了一下,脑袋瞬间嗡一声炸了。
她就知道自己的直觉一向很准,今天一定有什么不吉利的事情,可她怎么都想不到会发生在聂暻身上,聂暻自从跟她在一起之后,就再也没有发过病,平时身体强壮又结实,完全与普通人没有任何分别,甚至昨天晚上两个人还在这间屋子里颠倒龙凤,以至于让她都快要忘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差一点就要死了。
聂暻发病起来的样子,她是亲眼见过的,所以这会儿才更加惊恐起来,如果他的症状还是跟当初两个人初次相遇时一样,那他就必须进行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否则很可能会马上没命!
她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小淳子,“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阿暻现在什么情况?”
小淳子跟在聂暻身边很多年了,自然也知道他的病情,这会儿红着眼眶呜咽的说,“……一开始上朝的时候王爷就觉得心口疼……可他没在意,谁知一会儿工夫就濒临窒息,直接……直接就昏厥过去了……”
“王妃,您赶紧随奴才去看看吧,这会儿太医正给王爷诊治呢,奴才实在是不敢再隐瞒您,这才赶紧跑回来……”
小淳子抹了把眼泪,不停的磕头一个劲儿的说是自己没有照顾好王爷,请王妃责罚。
而一听这个消息立刻心急如焚的骆心安,却在他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心里突然闪过一丝疑惑,“既然上朝没一会儿他就发作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告诉我?”
“奴才只是王爷的贴身奴仆,到了宫里奴才哪里说得上话……一开始王爷刚刚昏厥的时候,皇上命人封锁了消息,不想把王爷重病的消息泄露出去,这才派了个公公以王爷的名义邀您入宫,可没想到您还没到,王爷就直接……直接连呼吸都没有了,所有人都吓坏了,这才允了奴才跑出来通知您……”
说到这里,小淳子几乎泣不成声,“……王爷昏厥的时候,御医给他施针想要摘下他手指上的金环,可王爷一直紧紧攥着说什么都拿不下来,王妃,您赶紧进宫看看吧,再完了……奴才真怕王爷他……”
后面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骆心安深吸一口气,胸口上下起伏。
所以刚才那请她入宫进午餐的人真的是为了带她去见聂暻,只是她疑心太重所以错过了救治聂暻的最佳时机?一想到这里,她的胸口一阵憋闷,她不信世界上有这样的巧合,可是如今跪在她跟前的是小淳子,是自小就跟在聂暻身边形影不离的小太监。
其他人说的话她可以不信,可是小淳子的话却让她一下子动摇了。
小淳子根本没有理由骗她,更何况他提到了聂暻手上那枚戒指,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一个根本不知戒指是何物的古代人怎么可能编出聂暻对这个戒指如此看重的谎话?
一想到这里,骆心安的心上下翻腾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这一趟,哪怕明知道单枪匹马去皇宫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她也不敢拿聂暻的命去赌。
她可以不顾及自己的安危,但是只要聂暻有一丁点危险,她都不能放任不管。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随手披了件斗篷,连头发都顾不上梳,跨步就走出了大门,对身后的小淳子说,“你引路,我随你入宫。”
***
一路通畅的进了皇宫之后,骆心安被引进一座偏殿。
小淳子急匆匆的在前面引路,骆心安也快步跟着,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心急如焚的李公公就看到了两人,急忙迎上来行礼,“贵女您可来了,王爷都等您多时了,您要是再不来,老奴都不知该如何跟各位主子交代了!”
骆心安与他也算是老熟人,见他也是这样焦急的样子,并不是像装出来的样子,心里的大石头才稍微落下了几分,沉声问道,“敢问公公如今靖王爷身在何处,病况如何,请快些带我去看看。”
李公公一边将她领入殿内,一边一脸焦急忐忑的小声说,“如今王爷正在御书房里急救,太医院几十位泰斗都在那里,连清虚道长也来了,到底情况如何老奴也一直悬着颗心,但请贵女放心,王爷本是福大命大之人,又有祥瑞贵气护体和这么多神医圣手在场,这一次一定能逢凶化吉。”
这种话骆心安也会说,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中国古代那么多位皇帝,全都号称天神眷顾,真龙天子,最后不照样该死的也得死,不是她说丧气话,而是这种答案根本就是敷衍,她不需要知道现在有多好的医术在救聂暻,只是想亲眼看看他现在到底怎么样。
哪怕她一点忙也帮不上,也愿意一直守在他身边。
当然这些话她不能完全说出来,压下心里的急迫,轻声说,“既然我已经来了,就请公公行个方便,带我去亲眼瞧瞧王爷,让我也能放下这颗心。”
一听这话,李公公讳莫如深的抿住了嘴唇,半响之后才为难的说,“不是老奴不帮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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