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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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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拉说,她可能会爱上他的,有这么一句话,觉得这个世上的天,都变得蓦然开朗起来,美妙得不可言语。
  想亲亲她,还是不敢造次。
  只能亲昵地擦着她脸颊的泥,宠溺而又开心地说:“小泥人了,呵呵,好脏啊。”
  “你还不是。”她想哭,又想笑,热泪在眼眶里,心里复杂得,不能去整理出来。
  “呵,好,我们都是,出去再洗个干净,换上干爽的衣服,再吃个面,我知道你最喜欢吃面了,是不是?”他笑得开心:“看看这里,也不知是谁挖的暗道,但是如此的宽敞,想必是早就开通好的,而且此人,还不是一般的人,不然不会开的,我也不知道会通往哪里,苏拉怕吗?”
  为什么总是问她怕不怕呢?她不说话。有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担心过,凌月总是在她的身边,呵护着她。
  只是手握紧了他的手,微微的颤抖,泥血混了她一手,她现在,也不想放开。
  凌月也没想去探索这密道是通往城里的哪一处,只是带着苏拉一直往前走,现在只想出去。
  “什么人?”有人忽然大声地说着。
  在那转弯处,谁也看不见谁。
  凌月松开苏拉的手,警惕起来,二手相握成拳,只要有人敢过来伤害,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可是并没有人来,而是一股浓烟袭来。
  他暗叫一声不好,回头看苏拉,已是捂着鼻子嘴巴了。
  他心里笑笑,拉拉反应倒是这般得快,这样的三流手段也想要来糊弄他,再用一手给苏拉捂好,一手才捂着自己的。
  浓烟后面,人影如鬼闪一般,忽来飘去,凌月想要看清楚,可惜,二个男的,就在他的背后点了几下。
  只是几下手脚,凌月和苏拉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黑脸的男人说:“把他们交给主公处理。”
  “这等小事?也要麻烦主公吗?杀了就好了。闯进我们的地方,万不能让他们知道主公的秘密的。”另一个不赞同。
  那男的冷笑:“你倒是看看,是小事吗?这压在女的上面的男人,是凌月,是凰朝的十七王爷。”如此大的一件事,怎么可以说是小事呢?
  另外一个人没有再说什么,和那男人一起,将二个晕倒的人都抬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一个颀长身影的男人看着烛火下的昏迷不醒的二个人,唇角微微的上扬,有了些笑意。
  他转过头来,众人看清他的样子。
  五官比例完美,鼻梁挺直,双严厉的光华,灼然得摄人心魂。一脸的睿智与精干,内敛的气息,不形于外。
  这样子,和展颜有些相似,但是,却比展颜多了些霸气,多了些睨视的气息。这就是展司马,一个懂得帷幄运筹的人,一个满是野心的人。
  他扶着微生须的下巴,眼里的光华一冷:“十七王爷怎么会出现在密道里的?”
  “报主公,属下也去看过,原来十七王爷在我们密道的旁边,开了一条密道,但是时间紧迫,极为小,上面有胡人骑马过的时候,就引起了泥陷之事,偶然中,就到了我们这一边。发现他的时候,我们没有让他看到,而是下了迷烟,再点了他们穴。”
  “极好。”他轻淡地说着,眼里有着一些赞许的神色。
  二个手下有些兴奋,还说:“这十七王爷对这个女人特别好,属下听到他的一些话,好像叫她苏拉,就连迷烟的时候,这女的分明二只手都捂着鼻子嘴巴了,他还再加上一只手,我们分得很久,才把他们分开。主公,这十七王爷,也有碍于我们的大业,是不是把他杀了,再嫁祸到胡人的头上去?”
  “这样杀人,是最浪费的事,你们跟我这么久,还不清楚吗?”他冷哼地说着:“与其杀了,不如用来利用。左翼,取我银针来。”
  剩下的一个,不解地问着:“主公,为什么呢?”
  展司马眼神微眯,看着远处的某一点,神色凌厉地说:“龙儿对我有异心,现在助凌夜收拾好北方,到时候,那会是猛虎啊,如果我对他的兄弟这样,他要拿命来救,你说,那凌夜是不是白忙一场。”
  “主公想得极好,也让龙儿的主意都落了空,但是主公,要是那凌夜不救凌月呢?”虽然是兄弟,可是皇家的感情最是淡薄的。
  皇上就是如此,真好像,把京城的安危托给展大公子。
  不过展大公子并不是很知晓,主公做事,不喜欢太多的人知道。
  展司马轻笑,指着床上的女子:“这个,是凌夜最在乎的女子,苏湖儿,也叫苏拉,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且,这凌夜是不同的,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主公真是厉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样也能算得出来。”
  他并不笑,等着那左翼拿来了银针,他取来了一个盒子,从里面挑了点黑色的东西出来,走进凌月,就扎在他的手指上。
  然后吩咐人:“把凌月送到他手下的地方去。”
  对于床上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双保险,除去凌夜,就在于她了。
  原本他的算盘是不错的,可是偏偏就杀出了一个凌夜,龙儿的确是让他不得不正视了。
  昔日的小女娃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有自己的心计和大计了。
  她不再如往日一样相信他,罢了。
  无所谓,不过是一个女人,能干什么呢?这个女人的力量有限,而且,她是不够他斗的。
  只要杀了凌夜,难道龙儿还有依靠谁。
  要杀得了凌夜,就要他最亲近的人,这样,才没有设防,一举得手。
  他轻笑着,手指上的劲道加深,在苏拉的脑子边用力的一按。
  昏迷中的苏拉觉得好痛,拢起了眉,却没有醒来。
  左翼又说:“主公,这个女人身子骨很弱,一直是凌月照顾她的,主公下手重了,这个女人就会丧命的,看她一身脏污,不如让人给她清洗过了,主公再用药物更好。”
  展司马看看一手的泥污,也皱了皱眉,松开了手。
  一个下人赶紧送上湿毛巾让他净手,他扬声说:“我得改变她,成为我最有力的杀手,她唯一要杀的人,就是凌夜。”
  “主公,你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左翼恭敬地说着:“主公,听说送到皇上那里的几个女人,有三个有了身子。”
  “落掉。”他无情地说着,似乎在说着一件很简单的事。
  “是主公,那言华公主呢?还在展大少爷那里照顾着,是否要去干掉。”
  展司马想了一会说:“此时不急,别让展颜知道了。”
  “可是主公,展二少一直在哭,展大少爷一直嚷着要见主公。”
  他冷哼:“没用的东西,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有什么好哭的。一点大志也没有,展颜来见我,便说我身体不舒服,挡下去,切记着,莫让他撞我的地方来了,等一会她醒了,左翼你就喂她吃一个红丹药,右翼你明天教她以武功,不必要如何的精炼,只要杀得人措手不及就好了,越是毒辣越是好。我要她去刺杀凌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主公。”二个男人恭身地说着。
  不谙世事,不知道命运会改变的苏拉,依旧是紧阖着眸子,不知道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有人送水进来,将她抱下去洗干净。
  解下她的长发,看到脑门边的乌印,也没觉得奇怪。
  苏拉依旧昏迷,没一会,那左翼又进来,拿着一颗红色的丹药,让那侍候的丫头,喂苏拉吃下。
  看到那药丸滑入喉中,他才出去。
  剩下的,就不关他的事了。
  这一次主公并不如以前一样,做什么事都缓慢而来。
  没有清洗完她所有的记忆,没有给她一个家世,没有给她一个理由。
  就由右翼教她杀人的招数,不用什么高深的内力或是什么招数,只要狠毒的杀人方式。
  她醒来的时候,脑子就一片空白。
  静静的眸子,如秋水一般的纯净,看着左右翼二个男人。
  没有害怕,没有惶恐,什么也不知道,如初生的婴儿一样,就那样看着,长而翘的睫毛,显得那眼如此的空洞无神。
  右翼给她一把匕首:“以后,这就是你的。你活着的一个原因是,你要杀了凌夜。”
  凌夜,凌夜是谁啊,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闪过一样,但是太快了,她又抓不住。
  要杀他,要杀他。
  这一句话,她听见了,在脑子里的深处。
  唯一的信念,就是要杀他。
  没有情感的眸子,怎么看,也怎么不引人注意。
  没有喜怒哀乐的脸,平静得如同那树林一样,静静的。
  右翼的一招一式,都灌入她的耳中去,都要她深深地记住。
  她如果学不会,就会打得手掌好痛。
  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一点也记不起以前的事,她是一个没有回忆的人,只要记着就好,就是这样看着。记在心里,最深的最深的那一句,是要杀凌夜。
  也不知为什么,有一种更大的引力,会让她把这些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左翼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右翼的一招一招,毒辣得要人命。
  门口又有骚动,有人进来,左翼小声地问:“怎么了?”
  “是展大少爷,要见主公。”
  他抬首看了看,并没有出声。
  没多大一会,就看见有人带了展颜往一侧走去。
  苏拉也看见了,也只是看见而已,没有别的表情。
  他想,她真的,什么也不会知道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一个人的人生,轻易地就让主公给扭转了。
  只要十天,这个女人,就会和杀手一起北上,阻杀凌夜。
  天上的风云变幻莫测,谁也看不清楚,谁会站在最后的地方,看着谁坐上那满是血腥的宝座。
  关于皇上,只是一个可怜的人,他的决定,代表了他的一辈子最大的错误。
  十天之后,左右翼进去见展司马。
  他开口便问:“学得如何了?”
  “主公放心,只要她靠近凌夜的身边,她就会下得了手。”
  “药有一直吃吗?”他又问。
  左翼回答:“一直都有。”
  “好。”他赞许地说:“让她跟随十个尖锐的杀手北上,要将凌夜阻杀了,如果她不成功,一定得将她带回来,她留着,自有用处。”
  “是,主公。”
  就算是杀不了他,那么留着这个女人,也会让凌夜听从于他的。那他手下的力量,还不是归顺于他,就多了一份名正言顺的禅让之意了。
  天下间,最重要的,万心归一。
  无论是进,还是退,他都是有利得。
  “展司公,展大少爷又来救司马与胡人一战了。”
  他冷哼:“战,如何出战,拨十万兵马给他,让他北上,去边关驻守,到时,也能控制凰朝的主要通道,将胡人困死在凰朝。”占得越有利,对自己越好。
  无论是成与败,他都要打算得清清楚楚。
  打发了他去,也省得一天到晚叫他出战胡人。
  展颜是有志,可惜,野心还不够大。
  苏拉跟着十个杀手,骑上马就往北走。
  她的唯一任务,就是杀凌夜而已。
  十个人将她护在中间,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如果有什么差错,他们也不用回去了。
  风云变色 第八十九章:苏拉刺杀凌夜
  北方也是一路上灼热,可是她没有什么感觉。也不会累,大家休息,她也是休息,没有感觉一样。
  整天,就会紧握一把匕首。
  十多天就到了北方,然后就是寻找她的目标了。
  凌夜正在胡人的地带,那也是草原与沙漠交界之处。
  那风景之独特,常让人赞叹,这样的地方,其实到了冬天,会冰天雪地,往东边的沙漠在夏天又灼热得可怕,南边是草原,所以居住的人胡人,多在南边一带。
  以牧马为主,过的,也是游牧一样的生活。
  寂黑的夜,静极了。
  在北方,连虫叫,也特别的少。
  如今是日头骄阳似火,到了晚上,又寒风阵阵。
  不习惯北方的生活,让很多人都不适应,恶寒生病,什么都有,让大军不得不驻扎,休息养生,再一举进攻。
  反正,大家都不急。
  他是无所谓,他不过是个无所重要的人,只要出现在军中,大家还当他是带头人,也就足够了。
  凌夜披着毛毯,看着满天的繁星,总是还想着,那寂黑的天空,那落寞的几颗星星。
  今晚的马儿,特别的吵闹,想必不太寻常。
  他倒是不怕的,反正他迟早也是死的,这些怕什么呢?刺客,是天天常有的事,不过,都近不得他的身。
  要在千军万马中刺杀他,真的有点难。
  耳边有微微的风响,有人近身,他轻侧身,躲了过去。
  一声娇斥,他皱起眉头,现在的杀手,居然还有女的了。
  女的也不留情,要他命的人多了,他早就熟悉了。
  一拉那纤手,一把雪亮的匕首就掉在地上。
  他转过头冷哼:“就凭你这身手,也想杀……苏拉,拉拉。”他激动地叫着,真的是拉拉,那眉眼,那相貌,真的是她,化成灰,他也认识,就是她,他的苏拉。
  他反手,将她抱得个结结实实的,紧紧地抱着。
  是苏拉的灵魂吗?还是自己喝多了,看到的,又是幻觉。
  不管就任自己抱个够,就任自己想个够,抱得死死的:“拉拉,拉拉,是你,是不是?你说,是你,是不是?”
  苏拉却是皱起眉,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开他。
  脑中杀他的气息还在,眼眸一亮,袖中摸出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背后。
  好痛好痛,可是,痛得好真实。
  再低头看看,真的是苏拉,这一下,真的不是做梦,是苏拉啊。
  他笑,深情地说:“拉拉,对不起,拉拉,你是生我的气吧,再扎我几刀,好不好,让我心里不那么内疚。”
  一身酒气,苏拉好讨厌。
  明明刺了他一刀,他为什么还是不放开她啊。
  这个人,是不是有病?不知道,她不知道,她的任务,就是要杀了他而已。
  这个男人的奇怪,并不光她的事,推着他,冷然地说:“放开我。”
  楞可是,他不并,他抱得更紧了,伏在她的耳际,低沉地叫:“拉拉,拉拉,我是夜啊,我是你的夜啊。”
  有些悔恨的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男儿流血不流泪,但是有时候,泪水是最能的倾诉的情感的一种方式。
  失而复得的宝贝,就在他的面前。
  痛吧,痛吧,真的好痛,痛才会让他清醒地觉得,真的是苏拉。
  但是,他有些站不住了,她扎得好准,似乎在一个穴道上,痛得让他想勿忘了,都很难。
  一阵奇怪的萧声响起,苏拉的眸子蓦然地睁大,更加用力地要推开他,回到她的地方去。
  凌夜却紧抱着,不让她动上一分。
  挣扎中,双双倒在地上,他背上鲜红的血,流得那白毛毡都艳红无比。
  她的眼神,如此的无情,她狠狠地咬着他的手,要他放开她。
  萧声越来越急,她越来越用力,冰雪一般冷厉的眸子,无惧于他,也不带半分感情地看着他。
  咬破的手,流出了鲜红的血,满嘴是血腥味,也不放开。
  凌夜忽然有些明白了,苏拉不是这个样子的,苏拉的眼,在他的面前,永远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凌厉而又无情。
  那奇怪的箫声,听来没有什么,可是其中,却有些暗藏着别的深意。
  他一手还死死地抱着苏拉,一手摸了腰间的剑,抽了出来,在剑梢上击着,沉沉重重,低低长长,高亢低浅,就是要打乱苏拉听到的箫声。
  她一时清醒,一时又发狂,他还在她的耳边,低沉地叫着:“拉拉,我的拉拉。”执意不要让她沉迷在那箫声中。
  他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是凌夜,是她要杀的人,可是为什么他不杀她,而且,还在忧她的心智,不可以的。
  她尖声地叫着,脑子忽然好痛,双手捂着脑子叫着。
  凌夜将她抱得紧紧的:“别怕,苏拉。”
  “好痛啊。”她凄厉地叫着。
  箫声一急,凌夜也听了出来,在苏拉没有发狂之前,就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迷过去。
  将她抱上床榻上,看着睡得沉静的她,真美啊,还是他的拉拉。
  身上的痛,清楚的告诉他,真的是她。
  摸得着,看得见的苏拉,他一个人的苏拉,没有死,是活着的。
  至于她为什么要杀他,这不是重要的,慢慢就会知道了。
  眷恋而又温柔的眼神,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在她的脸上转了好几圈,还是不舍得移开。
  软巾子,轻轻地将她的手拭了又拭,微微起的薄茧,让他心痛。
  苏拉是没有死的,不管是谁救了她,然后要她来要他的命,他都感激他。感激他救了苏拉,能让他在看见她,是很大的恩。
  将毛毯盖上她的脖子,她睡得好安宁,长长的睫毛,普着那调皮的眼,那温香的唇,让他轻轻地抚着。
  轻轻一笑,就静静地看着她。
  发觉后背痛得不得了,但是他不想让龙儿知道,她总是没玩没了地跟着他说什么什么,他不喜欢听,宁愿就伤着就好。
  脱下了衣服,放一面铜镜在背后,看着那入骨的匕首,才发觉,真的好痛啊。
  他咬着牙,用力地拔了出来,一股血喷射了出来,他一手堵着。
  一脸的大汗,苍白得连唇都轻抖着。
  他转身去寻找着纱布,却看见后面的苏拉睁开了眼睛,一动不动的揪着他的后背。
  他温和地一笑:“拉拉,别怕,没有什么事的,我皮厚,流点血也不怕,你别吓着了,我马上就包起来。”
  这个她要杀的人,为什么笑起来,这么好看,似曾相识一般。
  她是不是之前见过,而且,他为什么不杀了她,还对她那么好,似乎怕吓到她一样。
  脑中又复杂了起来,她捂着头又想尖叫。
  凌夜松开手,赶紧过去:“拉拉,怎么了,头很痛吗?”
  “走开。”她冷冷地说着,发现身子动也动不了。
  如此冷漠无情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苏拉所说出来的,但是的确,又是她所说的。
  凌夜有些苦涩地笑:“拉拉,你真的很恨我,是吗?对不起,我知道我真的很无用,我辜负了你,我没有回去救你,这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事。”
  他满手是血,想给她抚头发,苏拉更是冷眼地看着:“走开,别碰我。”
  手停在半空,有些孤寂,凌夜的手,还是悻悻然地收了回来。
  安慰地朝她笑了笑:“吓着你了吧,我先包起来。”
  受了伤,可是他很兴奋,他满脸都是笑意。
  他找来了纱布,自己上了点伤药,就用力地绑起来。
  苏拉看着他的后背,有些纵横交错的伤痕,似乎和某些事联系起来了,但是,一时之间,又记不起来。
  他收拾好一切,洗净了手,笑得好灿烂:“拉拉,你肚子饿了吗?我这里有面,我喂你吃面好吗?”
  “放开我。”她冷然地说着,一点也不领他的情。
  他幽黑的眼眸看着苏拉:“你可以把我忘记了,你可以恨我,苏拉,我还是爱你的,你恨我吧,没关系,恨也会让我好过,至少,你是活着的。”
  为什么要跟她这样说话,她不自觉地,有些泪热起来。
  不争气的泪水,流下了脸庞,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
  别过头去不看他,现在最心急的是如何回去,现在落在凌夜手里,要是让他杀了她,她以后就不能杀他了
  不可以,她的任务,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杀了凌夜。
  凌夜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苏拉脸色更不悦了,尖叫着:“放开我,你干什么?”
  温热的肌肤在她的手掌下跳动着,她不安,她想要逃开这些。
  但是他抓得很紧,轻声地说:“拉拉,还记得吗?凌夜的心跳,是交给了你,你说,你会替我好好保存着的,你的,也交给了我,可是我把你的心跳弄丢了,拉拉,我好难过。”
  “不要,放开我。”她好不安啊。
  拉拉,对他,真的是很恨,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他徒然地松开手,倒在他的身边,惨白的脸看着她,伤痛地说:“我的拉拉,对不起,我把你弄丢了,你告诉我,如何我才能找得回你?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风云变色 第九十章:女人的嫉恨
  他的脸上,神色如此的悲伤,是谁,把他伤了吗?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看着她,静静的,深深的,她似乎看见他的泪,他的痛,泊泊地从内心里流出来。
  很可怕,她差点就沦陷在他深痛无比的眼神中去了。
  怎么可以这样看着她,看得她心都有些哀痛起来。她眨着眼看他,想移开,发现有些难了。
  他不睡,他就躺在身侧,男子的气息,浅浅薄薄地笼罩在她的鼻尖。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太深太伤了。
  他只着单衣,那裸露出来的身体,还有些伤痕,似乎有些让她头痛,这一些东西,有些感触到她。
  她闭上眼睛,呜咽出声。
  他以为她想喝水什么的,苏拉最懒了,每每他喂她吃东西,她都很喜欢的。
  他转身去拿水,苏拉看到他后背满是血,让她清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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