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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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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掉他唇上的粥,竟然发现,他慢慢地吞咽,喉咙还有些起伏。
  苏拉轻轻地笑:“终于醒了。”
  他睁开眼睛,就定定地看着她,从迷蒙不清,到昏浊到了清明,到染满了爱意。
  她深深一笑:“你终于醒了。”
  没有说话,却明白他意思,苏拉赶紧地说:“我很好真的,就是脚有些痛,我不管,有伤你也不能说什么了,呵呵,我是第一次这么英勇,不过,能和你在一起痛,这种感觉,很不错,我是不是很自虐啊,别说我变态就好了。”当时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大的勇气。
  如果再来一次,她亦会如此的。
  没有说话,他轻劝地抓着她的手。
  苏拉又勺了勺粥到他的嘴边:“要吃下去哦。”
  一口就吞了下去,这三天,模糊中,也是知道苏拉哺喂他吃东西的,身体很痛,可是,温暖的苏拉,如阳光一样,让他感觉到安慰,感觉到了生命的向往。
  她偶尔还会说,孩子怎么怎么样,让他不想醒耿也难啊,睡了那么久终于可以睁开眼睛了。
  “大哥。”凌月进来,静静地看着他。
  苏拉轻轻地将他的仴转向凌月,柔声地说:“夜,是月救了我们啊,我们要好好谢谢他。”
  二人相看着,眼里都有感激和笑。
  终于,都过去了。
  “嫂子,这粥凉了,就不要了吧。”凌月端走一边的粥。
  苏拉脸一红:“别叫我嫂子,我比你小。”
  凌夜知道凌月是什么意思,淡淡地笑了。
  到现在,凌月终于释怀了吧。
  一切,都是一个计,骗走凌月,骗走展司马,于是龙儿就带着他走,再成就是一些事,最后是让苏拉看到,听到。
  然后呢,然后就是皇上的到来,是不是要带走伤心欲绝的苏拉,他成了什么?去了南蛮,最后是死在那里。
  他真的不想把自己的皇兄想得太坏,亲兄弟啊,断了骨,还有皮肉连接着,血浓怎么也比不上水淡吧。
  要置他于死地,一直就是如此。
  但是,也是有亲情在的,凌月,苏拉,都是他很看重的人,有他们在,心里,什么都涨得满满的。
  转守头看着苏拉,只是笑,笑中带着泪。
  害得苏拉转过对直流泪:“你不要这样看我啦。”
  凌月笑笑,端了粥就出去,关上门,留下宁静给他们,一切,都没有事了。
  几天没有睡,放松下来,竟然是那么的累。
  头一阵晕痛,他甩甩头,碗竟然抓不住,就摔在地上,清脆的一声。
  苏拉扬起声音问:“凌月,怎么了。”
  忍着痛,他揉揉头,笑着说:“没什么,我太高兴了,就摔跌了。”
  正好二个大夫过来给凌夜和苏拉上药,凌月抓着树,一个大夫关切地说:“十七王爷是不是太疲惫了,老夫给你看看。”
  脑中的刺痛,太突然了,他慎重地说:“扶我到房里去,陈大夫,你去给他们换药吧。”
  苏拉在房里笑道:“原来凌月也有孩子气的时候。”
  真好啊,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一起。
  大夫又来换药,她不敢去看凌夜头上和脚上的伤口,太可怕了。
  但是她换药的时候,凌夜却敢看,直直地看着。
  刺得那么深,小丫头下手,可也没有软弱。
  一辈子爱她,怎么不足够呢?此生除了她,谁能再让他的心感动,跳动,他摸着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拉拉,痛吗?”
  她俏皮地说:“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都说。”他就是喜欢听她说话听着,什么也不痛了。
  苏拉摇摇头:“不痛不痛。”
  一看就是假的,大夫给她一擦药,她就暗示得直拧着眉。
  苏拉又说:“真的就是,痛死了啊。“长长的尖叫。
  他笑得柔柔的,深深的:“我看着你。”
  “看着还是会痛啊。你看着我,我肚子里还是会饿啊。”她庆幸自己力气不大,不像凌夜那样受伤很重,刺到了骨子里去了,还感染。
  这里不像现代的医疗条件那么好,什么都得喝药,但是她有孩子,她又不能乱吃,只能慢慢地等伤好了。
  “凌夫的的伤好得快一些。”大夫点头:“不出十几天,就可以走了。”
  “真好。”苏拉轻笑:“我可以给你擦擦澡,洗洗发了。”真可怜,头发还剪得狗咬屎一样。
  再次警告他:以后不可以去撞墙了,这么难看,你给我看一辈子啊,我告诉你,我是不喜欢吃亏的人,要是再有这样的事,你就先占了便宜再说,我不会吃你的醋的。“就是不要这样吓她。
  “傻了是吧。“他轻轻地说着。
  “我不是傻了,我是心疼你啊。“
  她没说话,执起她的手:“执子之手。”
  “呵呵,与子皆老,我知道,我苏拉真幸运。”
  遇上了真爱,虽然中间有些误会,但是,都会过去的,这样的男人,多值得啊,就算是一无所有,爱他,也是值得的。
  凌月也不敢相信,大夫居然说:“他脑中了毒,而且时日已经很久了。”
  真不敢相信啊,只记得苏拉曾说过,她醒来后,就让展司马培养成杀手,送到大西北去杀凌夜。
  面既往不咎呢?他就送到荒山野地,让他的人马寻到。
  苏拉是饶幸没有下得太深的毒,他的呢?他隐隐觉得不安了。
  坐了起来:“没事,你不要说出去了,对苏拉与凌夜,千万不能说出去了,知道吗?”他们受的难,都够多了。
  “是,十七王爷,但是,如此下去,你没有多久时间了?”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皇上要凌夜去南蛮,如今一事,也不知道凌夜什么时候才会好,他去南蛮也好,可以离得远远的。
  不要让大哥和苏拉担心,不然,他怎么不会放手不管的,他了解他们啊,所以要他们好好的,不要发生什么事非了。
  决定了吧,过几天就去禀报。
  南蛮之行,就他去,什么事,就都如了皇兄的愿了。
  只希望他以后顾念他的这些情意,不要再加害于凌夜和苏拉。
  他们真的太不容易了,该是有一个好的结果的。
  138情归何处 第十一章:一步之错
  皇宫中的一切,依旧是照常。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带冷冷秋的金澄之色,大好的河山,充满了希望与美好,凤凰浴飞会生星,经过一次战乱,让凰朝的上上下下,都拧成了一股绳子。
  得了失心疯的展昭仪就在宫里自言自语,美丽的凤仪宫里,还是百花盛开,开着属于它们与世无争的美艳与恬静。
  展香秋孩子一样,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双坐在草地上,对着花儿说话。
  展司马匆匆进宫见了她,手轻轻在她的眼前晃:“秋儿。”
  她看了一眼,然后笑:“你来了啊。”
  “毕业班怎么没有的?”他愤怒的叫着。
  展香秋只是笑着说::“没有了,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
  “啪。”的清脆一声,展司马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一张老脸,满是愤怒气息:“没出息,我问你,孩子怎么没有的。”要他相信她是失心疯,真是太难了。
  展秋香受了一掌,脸颊火辣得作痛,一脸的怒气看着她:“你打我干什么?你不能打我的。”“怎么可以没有啊?”他大声地叫着,双眼皆写满了狂燥之意。
  “要来干什么啊?”她无邪地问着。
  “你。”他气得放开她。
  要来干什么?真的疯了吗?二眼都是笑。
  一个女人,她的孩子都没有了,她还能笑得出声,难道这宫里,还有什么高手,是凌夜还是凌月做的手脚,让香秋没有了孩子。
  但是又不太可能啊,他一直有让人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没有时间多与展香秋多说,有他在,皇上就不会废了香秋。
  长长地叹一口气,似乎苍老了不少,上天真的是有报应的吗?他不信啊,有报应的话,为什么大周国会亡国,到现在凰朝还没有倒下,想过过不久,展香秋就会生产,到时候,再来个换太子之计,什么都是顺风顺水的。
  不争气的人,连孩子都保不住。
  正要走,展香秋却拉住了他的衣服,抬眼看着他:“你还没有告诉我,要来干什么啊?”坦白干净的眼里,写满了不解,写满了迷惑。
  他狠狠地一甩也罢,甩开她的手:“给我好好的呆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有孩子啊,她是不想啊。
  谁也不知道,她的眼睛,是多澄亮,泪水洗过之后,透明一片。
  看着花,轻轻地说:“我只是一个棋子,我最亲最亲的人,教师都当我是一个棋子。”泪水无声地从眼里流了出来。
  她的命运,就注定了是一个悲哀。
  孩子是断然保不住的,她也没想去保住,失心疯,就失心疯吧,有时候,清醒着,最会教人痛断肠,倒不如什么也不知,疯了也是好事。
  华美的宫里,容不下带着阴谋的孩子,父亲的一切,皇上的一切,她不知道,也无力想知道了,千疮百洞的心,只想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
  皇上开始着手布置一切,胎死腹中还只是小小的一步而已。
  一个想不到的人,苏谨,竟然受到了他的重用,破格提升为朝堂上重要的人,一步步地剪着展司马的党羽。
  送到宫里的苏湖儿,更是让他称奇。
  天下间,竟然有长得如此一样的人,但还是能认出,这个哑女和苏拉不同的地区别。
  一个纯纯净吧,一个就显得一脸的沧桑了,调养了好几天,还能看出她的憔悴,干枯得教人皱眉,尤其是她的眼里,包含着恨意。
  他笑:“苏小姐,朕会亲自为你订一门亲事,定会让你满意。”
  她说不出话,只伏在地上,也不敢看天子的圣颜。
  “展司马的公子,展颜至现在未曾有妻妾,如今正在宫里,等苏小姐身体好转了,朕亲自保媒,许你为展夫人,意下如何啊?”
  苏湖儿阴阴地笑着,对着皇上,就是三个磕头。她当然愿意,展家的人这样害她,她要是嫁了他,就要他家犬不宁。
  要报复一个人,不是要他死,而是要他活着,不知乐得何味。
  展司马欠他的太多太多了,一睛子处死了他,太不值得了。
  他大笑,双眼皆是无情,下了金銮宝座,往后宫而去。
  身为帝王,就是这样子啊,什么情与爱,是得不到的。
  为了江山,只能无情,只能如此。
  孤,本是孤人也。
  让胡人污辱过的后宫女子,都尽数关在了冷宫,一杯毒药,解决了他们的一生,连带着若兰儿,也没有任何的生机。
  一条白绫挂上了梁上,想着以前的种种,方知为名利权贵,只得一个错啊。
  如果一直跟着凌夜,今天想必也不会是这番景像吧。
  人生如棋,一步错,步步错,人生还不如棋,不可以再重来。
  公公们不耐地在一边叫:“请贵妃上路吧。”
  她咬咬牙,无限留恋地看了一眼窗外,那远远的地方,是金銮之殿吧,一辈子只争来一个死。
  她最后,还不如皇后。
  她得了一个坚贞之名,而她呢,只想活着,活到最后,什么也活不成,争得了这些时间,竟得了一个千古的污名。
  错了啊,从很早很早之前,就错了。
  她踏下红木凳,头伸了进复查,二个公公就极快地将凳子给搬走了。
  好难受,她要死了。
  犹还记得,当初皇上笑意盈盈地说:“兰若儿,你要不要做朕的贵妃呢?这么的美,莫负了你的华容颜,方才是。”
  贵妃啊,她做梦也想不到,凌夜不久又出了事,原来就谈好的亲事,就那样结束了,她义无反故地就进了宫。
  那天,也是这么好的天气,还有丝竹之乐,声声的悦耳。
  越来越远,到最后,痛得只能伸长了舌头,迷糊成了一片。
  二个公公喝道:“贵妃娘娘走好。”
  皇上的动作,展司马也发觉了,左翼在宫里,日夜跟随皇上,原来,原来这个,早就是皇上的暗桩。
  如今真的一府清冷,唯有兵权在手,却也步步受控。
  皇上是明着糊涂,暗着精明,兵权一查,竟然发现,去了大半,所剩下的,也还是得要皇上的亲批,才能拔动。
  皇上雷厉风行,什么也不放过了。
  他抬头看天色,灰暗一片,不甘输,输就输在一时的大意。
  跟自己几乎十年的人,是皇上的暗桩,那么早之前,皇上就对他不放心了。
  他何胜之有哟?
  各家弞喜,各家愁了。
  苏拉好得很快,不能走就让凌月做了个木轮椅之类的,坐着就侍候着凌夜。
  有苏拉的陪伴,他精神大好,伤也恢复得很快。
  似乎,所有的风雨都过去了。
  现在能坐,就是不能走,脑上的伤,也好得快。
  苏拉捧着碗喝汤:“想来,叫凌月再做一个轮椅,我们二个可以到外面去看日出了。”
  “说我呢?”凌月敲门进来,打起了精神,一脸的笑意:“小嫂子又在坏我的名声了是吗?”
  “哪有,我说你做的椅子好用呢》”她脸微红,小嫂子,他倒是天天叫得顺口。
  认真看了一眼凌月:“凌夜你看,凌月是不是气色不太好啊。”
  “是有点,凌月,你别太忙了,现在什么事也没有了,静心安养一个月,就会没事的,以前打仗大风大浪还不是过来了。”不过这一次,真的吓坏苏拉了。
  凌月挤上笑:“我没有忙啊,有人胃口很叼,这个不吃那个不吃的。”
  “呵呵,还是你的小侄女调皮,以后可是叫你叔叔的哦,红包先准备好。”她一手摸着肚子:“凌夜,我们生个女儿哦。”
  “敢情小嫂子还叫得出来。”他坐下:“大哥,跟你说件事,过几天我有些事,得出去一趟。”
  “什么事啊?”凌夜直视他。
  凌月看了眼苏拉:“小嫂子要不要去看外面的菊花。”
  “哼,想打发我走啊,不容易啊,没事,你就说,我听着。”
  “让她听她,苏拉也不是外人。”凌夜端过她的汤,小勺地给她喂着吃。
  她抬头朝他一笑,满是柔情蜜意。
  凌月轻声地说:“皇上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
  “我也想出来了。皇上清醒着,那么,就不会任由展司马乱来了,这倒是一件好事。”
  “可是对你们,可未必是好事。”苏拉不满地说着:“他是个无情的人。”
  “所以,我想离开京城,到西北去,远离这里,或许是一件好事。”
  凌夜想了想点点头:“现在吗?”远离当然是一件好事。
  皇上生性多疑,谁也信不过。
  “大概过几天吧,等你们伤好了,再到西北来找我。”
  “那不酸死你,我和凌夜恩恩爱爱的,你是孤家寡人啊,你去西北,我们得闪分配权一点。”
  “是啊,酸死我,我就先去了,指不定,我在西北还会有艳遇呢?”他笑,眼里有些落寞。
  “当然会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真命天女。”
  “是吗?”那他的,不是他的。他也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当然有啊,只是还没有出现而已。你别那么风流了,指不定你儿孙早满堂了。”
  凌月苦笑:“小嫂子就是嘴巴厉害,损人不留情,大哥,你们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先到西北去。”
  他不会告诉他们,他去南蛮的。
  139情归何处 第十二章:孤单一人
  凌月进宫请战,皇上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他淡笑:“皇上,如今十三王爷受大伤,已是不能再战,南蛮一战,就由凌月去吧,如若不胜,凌月也不会再回到京城了。”他也回不来了,就是想离远点,不想让凌夜再为他担心。
  他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他怎么忍心再看他们生风波呢?
  “你要多少人?”他凌厉的眼神直视着凌月。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凌月也明白,想了一会儿:“凌月只要二万人马。”不能要得太多,太多,只会让皇上更生疑。
  “极好。”他笑:“凰朝就需要像你这样英勇无罪的人。”
  “谢皇上成全,十七不家一事想请奏皇上。”该给凌夜一个自由了吧。
  他看着他,凌月啊凌月,其实离开,也是一件好事。他对凌月,并没有太多的戒心,凌朋的风流,难以成大业,但是一年多来,他成长了很多,悠闲地看着他:“何事?”
  “十三因为大伤在身,也不知何时能愈,也无意处事朝政之事,凌月看来,十三已是无法再站立再正常,所以请皇上废了其封号。”
  凌寒心一阵痛,然后说:“准奏。”
  “十七想早些出发。”不能等得太久,就怕凌夜知道了,会阻止他。
  这些,皇上自然是准的。
  告退出去的时候,凌寒忽然说:“凌月,小心点。”
  凌月有些感动,转过头来,看着金座上的凌寒,也是亲手足啊。
  他温厚地一笑:“皇兄,你也多保重,高处不胜寒,得多加小心,莫要再信小心,这是凌月的过份之说,皇兄也不要放心里去,凰朝会好起来的,皇兄,会是一个好皇上。”
  好皇上的定义,并不限定于个人的好与坏。
  皇兄的担忧,他能了解的。
  他并不恨他,真的,做皇上,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凌寒别过眼,眼里有些感动,挥挥手,让他出去。
  轻然的步子,清清淡淡,然后慢慢的消失。
  他多想叫住他,一瞬间,他以为他是孤立的,现在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无论怎么做,他们的心里,还是没有恨他。
  他宁愿他们恨他,也不要不恨,这样只会让他的心里更难过。
  但是他是皇上,他的心事,是不予外人所得知的。
  左翼靠近,轻声地说:“皇上,该批奏折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皇上放心,十七王爷,不会再回来的。”
  他狠狠地看他一眼:“不许伤十七。”
  左翼轻点头:“皇上,不会伤到十七王爷的,只是十七王爷可能不会再想回到京城了。”
  “朕知道。”荒凉的声音,带着叹息:“朕也,孤也。”
  凌月由宫里分了二万人马,决定五天后就起程往南蛮。
  南蛮地带,多是能人异士,什么状况,了是一无所知,但是决定去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苏拉与凌夜还蒙在鼓里,只道凌月去西北。
  凌清的初弦月,高挂在天空中,没有星星的陪伴,竟然冷清了不少。
  一壶清酒,他笑着看苏拉也凌夜:“大哥,你们可真小气,我还真是没有喝到你们的喜酒。”
  “说什么嘛,都没有成亲。”苏拉看凌夜:“我还是单身的。”
  “那跟我去西北。”他挑挑眉。
  “切,才不跟你去呢?我要和夜一起。”
  “不会亏了你的,等伤好之后, 我们就成亲。”凌夜宠爱地看着她:“凌月明天就要出发了,想来也不知何时才能见。”
  “是啊,不知何时?”凌月感叹,是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他的毒,已无法得解。
  他不会去求展司马,成为他的棋子,倒不如一死。
  端起酒:“大哥,敬你们一杯祝愿你们白头到老。”
  “呵呵,谢谢。”苏拉大方地端起杯子。
  凌夜夺了过去:“别忘了,你有宝宝不能喝酒。”
  “一点点。”他伸出尾指。
  凌夜压下去:“一口也不行,以汤代酒就好了。”
  “你不说我还忘了,大哥,昨天我好像看到小嫂子往花树下倒汤了,那高贵的牡丹花,硬生生给补死了。”真好,有家的感觉,看他们恩恩爱爱,也是美事一桩。
  虽然自己是孤单的一个人,但是,猜测和他们这样一起,似乎也是不错的,很舒服啊,心里没有任何的遗憾了,但可惜,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
  “是吗?”凌夜懒懒地说。
  看来以后得抓紧点,上有施压,她还下有对策呢。
  怪不得总是背着她,到外面去喝。
  “呵呵,哪有啊,你的花不经长,凌月,快点啊,娶个老婆,管住你的臭嘴巴。”就会告状。
  不过夜不会罚他的,将碗里的肉都挟到他的碗里去。
  他夹来鱼,连刺也给挑掉,再放到她的碗里:“慢点吃。”
  抬头看凌月,关切地说:“凌月,你去西北,可都安排妥当了。”
  凌月轻笑:“大哥放心吧,所有的,都安排妥当了,西北也是随意生活而已, 想,可能等不到你们伤好之后再一起了。”
  “自己要过自己的生活。”他拍拍他的肩:“凌月,没有不散的宴席,要小心一些,记着,要对自己好一点。”
  “大哥,凌月也不是十多岁的孩子了,自然晓得的。”就是再相聚:“以后,我自己的路,自己走了,大哥也不用担心我,小嫂子可要记得,别教坏了孩子。”
  “呵呵,我哪有啊,我的宝宝会很聪明的。”她沾沾自喜:“我们也许会去西北哦,我喜欢那里的大草原啊,不过你先去,能不能把凌夜的那个小庙亭给拆了,我看着,怎么看,怎么是死人的庙啊。我初来的时候,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坐在那里一会,原来,坐一会,就结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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