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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吃货王宝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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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轩长叹了一口气,被陆羽嘲笑了半天,两个人说笑间,王宝钏的马车早已经走远。
    等他再度回身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车影,也好,把一个不快乐的人留在身边陪着一起不快乐,不如让她去追寻快乐,而自己,在未来某一天,至少也能含笑提起,而不是相看两相厌。
    阳光倾泻下来,在邵轩的脚前铺开,踏着清晨未散的露水,他吩咐仆从快马加鞭赶去京城报信,一路兼顾。
    不是没有遗憾,只是,相逢已晚。
    邵轩挥了挥衣袍上的尘埃,与陆羽相携而入,好像一切从未发生,他一直是一个人独自游玩至此。
    而王宝钏在一路车影倒退之中,终于能渐渐平静地面对自己的内心。
    路边的树影将阳光变得斑驳稀疏,盘算着回京城要几天的行程,她不敢逗留,不断赶路,马夫似乎也知道她的急切,又或者是邵轩照顾周到,快马加鞭地往京城跑。
    等临近了长安,看到那日渐繁华的周遭,感受到了京城周边的富庶景象,她忽然生出了一股子的近乡情怯。
    如果,李飞白不愿意原谅她她该怎么办?如果失去了李飞白,她该何去何从?
    彷徨着,期待着,一路赶到京城的时候,王宝钏终于觉得有一丝茫然。
    她,该怎么去找李飞白?
    而站在熙熙攘攘的朱雀大街,王宝钏才终于回神想起一件事,她根本不知道洛郡王府在哪里啊,而且,李飞白真的回长安了吗?
    等她想明白这件事,她只能站在长安城的街头傻眼。
    “三娘?”一个陌生的声音在王宝钏身后响起,王宝钏回身看着那人,发现非常眼生,不由困惑地眨眨眼。
    “我是小豆子啊,三娘不认识我了?”那长相平凡的年轻男子指了指自己,显然不信王宝钏居然认不出自己。
    “小豆子?”这么普通的名字,她为什么会认识?
    继续无语地摇头,小豆子有些急了道,“三娘,我可是在府上呆了十六年的小豆子啊,前阵子苏大郎回来说你同人跑了,大人夫人可都着急死了,你怎么回来了?你是不是要回府啊?”
    王宝钏这才明白原来这小豆子是宰相府的人,礼貌地微笑着摆了摆手,却见小豆子哭丧着脸道,“三娘,你可就快些回来吧,现在这家不成家的,夫人天天哭,我们这些下人日子可也不好过啊。”
    苦笑了一下,王宝钏早已坚定了不会回宰相府的决心,饶是小豆子怎么说都没用。恰在此时,邵轩在京城的仆人也已经赶到,根据车上的标识认出了王宝钏。
    王宝钏也不顾小豆子再说什么,礼貌地告别离开。
    她回京城只为了一个人,一个曾为了她,愿意抛弃京城一切的人,她要把他找回来。




☆、最新更新

    邵轩确实是一个体贴入微的人,哪怕王宝钏利用了他,自认伤害了他,他却依然照拂周到。
    在京城等了两天,邵轩的仆人带回来的消息是说李飞白已经带兵往西北面去了。最近西凉那边蠢蠢欲动,连带着北面几个地方势力都不怎么太平。
    长安依然歌舞升平,可王宝钏却无法沉迷,她急切地想知道李飞白究竟走了哪条路线,才好早日追上他。
    说来,分别不过短短的二十多天,可却像过了半辈子一样难熬,期待,猜疑,让她每晚都无法安然入睡。
    第三天的时候,仆人从兵部带回了可靠消息,王宝钏二话不说拖了行李就上路。这马夫倒是十分尽责,加上王宝钏十分慷慨,钱财到位,自然马到功成。
    李飞白从巴州一路赶回京城就直接进宫拜见肃宗,当年约定三年之期如今已经毫无意义,何况西凉狼子野心,如今正是朝堂需要他的时候,他又如何能推脱。
    他站在皇城门下,苍茫大地,只有阳光是唯一的暖色,连日的奔波本以为可以让烦恼消解,可是他发现,一到晚上夜阑人静的时候,他也只有靠喝上几坛子好酒才能好好入眠。
    可是就算睡了,梦里也全是那女人的影子。
    她做菜的样子,她读书的样子,她蹙眉,她微笑,一切一切都是她,不是他转身就能遗忘的,真是……该死……
    刚从宫里出来就奔兵部,姬浩雅早就在兵部候着了,兵部尚书等一众官员来迎,自始至终,李飞白都是一脸淡漠,全然没有即将挂帅出征前的紧张感。
    苏龙和魏虎任前后督军,择好了日子就准备启程,一切都有条不紊。
    姬浩雅这几晚天天被李飞白抓着去喝酒,明明每次看他回府前总是打马往延寿坊的西域风情酒楼的方向去,可是李飞白却总是一个拐弯又绕过了那酒楼。
    整宿整宿借住在郡王府,府上的大小管事都战战兢兢的,倒是李飞白好像一切如常,同姬浩雅说起在剑南的一些事儿,嘴里都是公事,可姬浩雅估计着他心里面装的全是私事。
    也就在大军即将开拔的前两天,大雨滂沱,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李飞白的颓废,连着几天的酒终于把他醉倒,姬浩雅拖着他回房的时候,从他嘴里听到了一个名字,很耳熟,王允府上三娘子的名字,王宝钏。
    “想她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姬浩雅知道这里面有古怪,王宝钏居然没跟着李飞白回来,这绝不是他的作风,趁着他醉酒正好探他口风。
    李飞白满身酒气地趴在姬浩雅身上,呵地一声笑道,“如果第一次不愿意,我还有理由勉强她,可是这是第二次,只能说明……”
    “什么?”姬浩雅听他嘟嘟囔囔的,还想再问,可是李飞白已经闭上了嘴,眼皮子翻了翻,整个人如一摊烂泥摔向地上。
    扶不动他的姬浩雅只能让仆人来抬,好不容易把他弄上床,李飞白一个翻身又跌了下来,跟着又是一番七手八脚的折腾。
    等好不容易一切消停了,姬浩雅只听得李飞白喃喃自语着一个名字,翻来覆去,哪儿还有平日镇定自若的样子?
    李飞白在第二天醒来根本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身上还是昨天的那一身衣裳,一身的酒气,头痛得好像要裂开来一样。
    桌上摆着满满的吃食,姬浩雅正优哉游哉地吃着糕点,见他醒了,连忙吩咐人进来为他梳洗。
    “要不要来点什么?烧卖如何?”姬浩雅等他梳洗完毕了出来,便伸手递上个小蒸笼,里面正是当初王宝钏做的烧卖模样。
    李飞白仿佛触电一样推开了,手上是被针扎一般的疼,在姬浩雅对面坐下,无视于他若有所思的目光,淡然道,“后天就走了,都准备妥了?”
    “当然,你还信不过我?”姬浩雅笑笑,将烧卖三口两口地就吞下了肚里,一边还啧啧有声地赞叹着。李飞白端着茶喝了口,不由得皱了皱眉,两个人之间虽然沉默,可李飞白却觉得这般沉默让他十分难堪,姬浩雅却是老神在在,吃吃喝喝,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你怎么还不走?”等了一会儿,李飞白终于开口逐客,姬浩雅故意叹了口气,将茶杯一放道,“唉,也不知昨夜是谁趴在我身上反反复复说着醉话的。”
    “我说了什么?”李飞白挑眉,姬浩雅却笑道,“唉,主人赶人了,我也该走了。”
    李飞白觉得自己的拳头有些痒,咬牙切齿地瞪着姬浩雅,姬浩雅却笑眯眯地转身出去了。
    就在李飞白一个人陷入沉默的时候,姬浩雅却又突然转回来对他道,“昨天收到个消息。”
    “什么?”
    “听说谷不沾的关门弟子在万州赢了淮扬厨师,然后回京城来了,估摸着,十多天之后能到吧。”
    看着李飞白脸上复杂的神情,姬浩雅觉得很是满足,吃饱喝足外加免费看变脸表演,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连带着这几日因为被压榨而产生的怨念一扫而空。
    李飞白紧紧攥着手中的茶杯,耳边全是姬浩雅的话,她回来了?回来干什么呢?总不能是来找他的吧,十多天后他就该到阳关了,与她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再也不会有了。
    李飞白这么告诉着自己,喝下肚里的水比酒的味道淡太多,实在不够过瘾,可是再两日就该走了,这样的醉生梦死又能麻痹自己到何时呢?
    苦笑一直挂在嘴角,最后还是执了杯,仅仅喝了几口茶。
    出征的那天,长安城外,旌旗万点,鼓声如雷,震动着每一个伍人的胸腔。
    李飞白一马当先,跃至队前,一番祭祀,大军开拔,而他回望长安的时候,脑海中的情景偏偏是那日,在小马车上,同一个女子共乘一车去往江南的场景。
    回忆实在太鲜明,让一阵春风吹过脸畔的时候,带起了他眸中深藏的某种情绪。
    西凉此番寻衅滋事,长安派出洛郡王挂帅,苏龙魏虎为前后督军,可谓是排场极大。西凉虽然是偏远小国,但是西北诸镇如今动作频繁,朝廷这番安排,一是抵御外患,一是震慑边镇。
    大军行路,沿路有不少调用的募兵加入,李飞白这一路本该更快一些,可是行了十五日才刚到晋昌城。而王宝钏因着连日的颠簸,一路吐着黄胆汁赶到的晋昌城。
    晋昌的太守得知李飞白的部队就在城外驻扎,连忙请人来迎。
    晋昌是西北边的一个小城,出了晋昌,过了阳关,就是西域诸国。这些年里,西域诸国尤以西凉,吐蕃,回鹘等国国事日强。
    李飞白本不想劳民伤财,但是晋昌太守热情邀请,他居然也逗留了三日。
    好像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却说不清这种预感究竟代表什么。
    晋昌城中不甚繁华富庶,比之京城自是差远了,而扬州益州那些繁华商埠晋昌更是比不上,可是晋昌自有晋昌的特色,这满街的胡服女子便是晋昌城最亮丽的风景。
    李飞白很是明白那太守的用意,沿街欣赏各色女子,却没有一个能往眼里去。偏偏那太守还要自作聪明,引了李飞白进了晋昌最华贵的富丽楼中宴饮,还请了艳名满城的回鹘美女前来伴舞陪坐。
    李飞白刚落座,就有一女子高鼻深目,赤着足,足上挂着串铃铛,窈窕而入,舞姿妖娆。
    这场景突然让李飞白想起当年在西域风情酒楼时,那两个胡姬与王宝钏之间的那番口舌冲突,她当时的模样真像一只倔强的小鹿。
    李飞白想得出神,一旁纤纤素手早已经拈了一颗葡萄送到了他嘴边,他一把推开那女子,肃容望着在一旁陪着的太守。
    晋昌太守本想着这食色性也,男人有哪个不好色的?还特地挑了全城最漂亮的一个舞姬来本想着讨好郡王爷,谁知道居然惹得李飞白不快,那脸色好像要吃人似的,诚惶诚恐地连忙上来赔罪道,“王爷,我们这偏僻,照顾得不周,还请您高抬贵手,包涵包涵哪。”
    李飞白寒着脸不说话,一旁跟着的苏龙和魏虎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连忙上来帮着求情。
    魏虎弓着腰凑到李飞白身边道,“王爷,这一路舟车劳顿,也多亏陆太守有心款待,可是有什么不满意之处?”
    苏龙好似有些明白什么,却一时也说不上来,跟着附和,李飞白冷笑一声道,“往日让你二人镇守边关,你们便是这般镇守,便是这般操劳?”
    此话一出,苏龙和魏虎脸上都有些尴尬,那陆太守更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这世界上最难堪的事情之一,就是马屁没拍着,反拍马脚上被踹一脚。
    李飞白沿路来军纪严整,苏龙和魏虎却受不了,本以为李飞白也是熬不住了才接受了这陆太守的邀约,结果却没想到他居然会翻脸,实是让他二人始料未及。
    毕竟这陆太守是王允的门生,李飞白虽有怒意,但也知道自己带着些迁怒的私心,州府之中这般逢迎其实很常见,禁绝不止。这陆太守虽有逢迎之心,但毕竟未曾过分,自己如今刚出征,也该给王允个面子,见那太守伏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似的,便也顺着苏龙和魏虎顺水推舟地下了台阶道,“罢了,今日之事望往后不可再犯。”
    在场几人连忙俯身答应了,等他一走,那苏龙和魏虎对看一眼,不由得都是一阵摇头,看来自己如今上头的这位主子实在是不好伺候。
    陆太守也是一身的冷汗,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重重地吐了口气道,“我还真怕他一气之下就把我给拖出去给斩了。”
    苏龙笑道,“算你命大。”
    魏虎却是心有戚戚焉道,“早知是这么一趟苦差事,我何苦跟你这般努力请命来?”
    苏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呵,岳丈自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多抱怨。”




☆、最新更新

    李飞白下楼的时候,看到一辆马车一路风驰电掣般从面前掠过,然后,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一直出现在他梦中的脸。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捏了起来,而那辆马车也突然马嘶长鸣,在不算热闹繁华的晋昌城主道上停了下来。
    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马车上跳下,一路奔着就往他这里来了。
    可以听到风声鼓着耳膜,心跳清晰可辨,李飞白的眼神忽然锐利得像一把刀,就在王宝钏跑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让自己看上去冷得像冬天的冰锥,心里头不是没有怨气的,不然他不会走,可是她如今这般追来,又是为了什么?
    王宝钏知道李飞白进了晋阳城就让车夫连忙赶了过来,她本不知道李飞白在哪里,可是富丽楼前的排场让她想不知道也难。
    只是她本以为还要花费一番功夫才能见到他,可是,或许一切就是天意。
    “你来这里干什么?”李飞白开口的时候,王宝钏就感觉到了强烈的寒意,刚才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突然如潮水般泄去,她被他森冷的语气给冻住了。
    艰难地吞了口口水,虽然她也明白,让李飞白再如之前那般,看到她就露出那般温柔的神情是痴心妄想,可是,现如今他这副模样对她,依然让王宝钏心里像被刺扎了一样。
    想着究竟该如实回答,还是另找途径,李飞白却也不说话,双手抱胸冷着脸看着她。
    王宝钏这才嚅嗫道,“我可不可以来应聘当厨娘?”
    李飞白突然很想笑,却冷哼了一声道,“军营里的女人只有一种作用,你知不知道是哪一种?”
    王宝钏脸色煞白,心里暗想着这么狗血的虐恋桥段怎么还是把她虐得疼到骨子里?
    此刻,李飞白觉得自己或许可以相信,这个女人回来是来找他的,可是为什么她一开始要拒绝自己?是想明白了,还是?
    太多的不确定让李飞白心里各种想法纷纷杂杂,可是最强烈的那种感受,却是微酸的甜意,不论如何,她回来找他了。
    王宝钏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飞白,许久,才低低地,如同啜泣一般,哑着嗓子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那副模样让李飞白之前的那些抑郁苦闷全都烟消云散,只是三个字,她这一身的风尘仆仆,却足以让他心疼。
    “放弃的人就没有资格再拥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凝固在她的脸上,而王宝钏的嘴唇抖了抖,脸色比方才越发白了几分。攥紧了拳头,王宝钏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在他面前哭出来,眼泪水却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低声的啜泣让李飞白有些后悔刚才为了图报复的快感而伤害她,他将她一把搂进怀里,脸深深地埋进她的发间,等他好不容易将心头的高低起伏全都抚平了才道,“我当你上一次只是暂时离开,但是我想应该没有下次了。”
    王宝钏的呼吸停滞了片刻,突然喉头哽咽,放声哭了起来,连着多日的害怕担心恐惧全都释放在了眼泪中,她发泄似的哭着,不管会不会哭花妆容,哭得双眼红肿,此刻,在李飞白的怀抱里,她想自己再没有理由不放纵自己。
    她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给她的温柔,喜欢他的外冷内热,喜欢他的全部,如果不是这么喜欢,她不会下定决心再跳回那个扰人的樊笼。
    她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没有办法再逃避,因为比起那些,生离更让她无法忍受。
    “对不起……”王宝钏哽咽着,不断重复地在李飞白耳边低声呢喃。
    李飞白一手猛地抬起了她的脸,对着她喋喋不休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仿佛要将她吞下去一般,品尝着这些天来他一直渴望的甜蜜,品尝着迟来的她。
    王宝钏泪眼朦胧,却让李飞白在长久的缠绵之后,凝视着,忽然笑了,他忽然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相遇,那个在花园里迷路的小女孩,刮了下她的鼻子,李飞白调侃道,“别哭,我有理由认为,你没有跟上来,是因为你迷路了。”
    王宝钏睁大着眼睛,愈发显得楚楚动人,红肿的双唇让李飞白忍不住再次吻住,吞下了她未及说出口的惊诧。王宝钏想,电影里说得是对的,当跟自己所爱的人接吻的时候,脚会轻飘飘地忍不住飞扬起来,全身都软绵绵地没有力气,仿佛要融化一般的感受,这应该就是真爱吧?
    松开了怀里娇小的人,李飞白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梦,再次拥吻之后,他认真地对王宝钏道,“我不会给你第三次拒绝我的机会。”
    王宝钏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内心的复杂和感动,只能紧紧地抱住他,他的味道满满地充盈着她的呼吸,让她瞬间觉得满足而幸福。她把脸埋在他怀里,带着浓浓的鼻音道,“我已经想通了,也绝不会再反悔了,对不起。”
    李飞白收紧了怀抱,用将她揉碎的力道,紧紧地搂着她,用她存在的触感来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其实,是我骗了你,我也不对。”
    王宝钏仰头道,“那我逃婚,也是对不起你了。”
    李飞白笑了,笑得如同春天三月里最和煦的风,带着花香沁甜,王宝钏看着他的面容,忽然发现,他真的真的是很好看的,尤其当他笑的时候,任是谁都比不上的。
    苏龙和魏虎已经从楼上下来了,门前的这一幕让他们两个都目瞪口呆,连带着那陆太守也看得傻眼。
    而沉浸在自己幸福中的两个人隔了很久才注意到周围的人,王宝钏羞得双颊通红,可李飞白却只是冷漠地瞥了这些灯泡一眼,一声不吭地抓着王宝钏就上了马,双腿一蹬,鞭子一挥,绝尘而去,独留其他人站在原地石化。
    大军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三日之后,别误会,那两个人现在还处于牵牵小手亲亲小嘴的阶段。只是因为王宝钏连日舟车劳顿,连带着肠胃不适,上吐下泻这才耽误了行程,并不是什么一夜几次的那种情形。
    李飞白对此毫无意见,他巴不得王宝钏更弱不禁风一些。
    当最后一层窗纱被捅破,两人之间暧昧不明的那层遮障终于被揭去,长期共处的默契让他们之间丝毫没有滞涩感,只有王宝钏一时还不能完全适应李飞白是洛郡王的事实。
    王宝钏被强迫躺在床上,军营中是禁止女性入内的,可是王宝钏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元帅的女人,而李飞白不是别人,他是兵马元帅。所以难得破例一回,王宝钏作为唯一一位女厨娘,且是专司元帅饮食的厨娘,搬入了元帅的大帐,并且对元帅呼来喝去。
    “额,郡王——”王宝钏弱弱地开口,李飞白斜眼看她,她立刻很识时务地改口道,“飞白——”
    李飞白表示满意,柔声应了,坐在她床边给她喂水喝。王宝钏现在这副面黄肌瘦的样子让李飞白心疼,他不由得懊悔自己当时就应该一把把她拽走,好过她一个人赶过来受罪。
    “飞白,我想吃甜的——”王宝钏嘴巴一扁,对于一个吃货来说,忌口绝对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两个字,连着吃了好几天的药,饭菜全都是怎么清淡怎么来,她觉得自己嘴巴都快淡出个鸟来了。
    “我的口水是甜的。”李飞白说完也不顾王宝钏反对,一径地俯身亲了下去,她身上有淡淡的中药味,其实李飞白自己也非常讨厌吃药,可是,恋爱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只要与她有关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而甜蜜。
    王宝钏对于这种吃与被吃的事情已经淡然了,只是依然扭扭捏捏地在床上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飞白,“想吃糖。”
    李飞白无奈地从矮桌上取了一块饴糖,却是含在嘴里自己吃完,再度亲上了王宝钏道,“给你尝尝味道,反正都是被我吃掉。”
    王宝钏瘪嘴,李飞白讪笑着抱住她哄,那模样实在像是妻奴,王宝钏也不折腾了,抱着李飞白不想动。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温暖,落叶归根,因为有了根才有了羁绊。
    而她本是无根的浮萍,在这盛唐四处飘零,只因为与他相遇了,彼此纠缠了,她才有一种活着的真实感,而且,这种幸福感,比曾经那二十几年的人生更自由。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这是王宝钏给李飞白的承诺,以一个二十一世纪女性的坚强和独立,承诺一个男人一生的相守。
    被王宝钏的话触动了真情的李飞白觉得自己胸口有一股热流,眼眶有些充血,他呼吸着她的味道,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对她虔诚的许诺道,“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相信我。”
    王宝钏紧紧地搂着李飞白,哪怕明知现实比想象得要残酷,明知未来还有许多的坎坷和不可测,可是她选择了相信这个男人,相信他会言出必践,她觉得自己何其有幸遇到了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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