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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吃货王宝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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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王允下了朝回来了,在门口见着这个粗衫青年,下马问王六和赵四道,“这是何人?”
  王六见主人回来,连忙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道,“是个乡下人,说是来提亲的,可不是笑话么?”
  王允皱眉看着薛平贵问道,“你来提亲?”
  薛平贵已经从他们对话里知道这估摸着就是三娘的爹,连忙上前道,“这位,额,阁老,我确实是来提亲的。”
  王允觉得自己的左眼皮子狂跳,又问道,“向我府上提亲?”
  薛平贵拱手称是。
  王允再问,“你可知,我府上,有几位未嫁的女儿?”
  薛平贵这下被问倒了,王六为了表示自己很机灵,连忙和赵四走下来,想将薛平贵拖走。
  本来薛平贵想着既然如此,平白得了钱,又不用提亲,倒也省事,于是由着王六拖。
  可这时候,早在房中等得不耐烦的王宝钏跑出来了,见到门口站着薛平贵,心里大喜,想着这家伙果然够义气,被两个人架着还没跑。
  她只是不知道,人薛平贵是还没有来得及跑。
  “呀,相公,你来啦。”王宝钏喊完,趁着王六和赵四还没反应过来,连忙走上去扑向薛平贵,软玉温香抱满怀,薛平贵平白吃了一记豆腐,小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放肆,你这是成何体统?!”见王宝钏完全不顾礼仪的冲上去抱住了这个青年,王允气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眼睛瞪着王宝钏。
  一旁的赵四和王六连忙放开了薛平贵,继而去拉王宝钏,嘴里还道,“三娘,您这是要我们的命哩。”
  王宝钏不管,继续挣扎着要冲去抱薛平贵,可薛平贵似乎也碍于礼仪,一径地往后退着。王宝钏心想,刚觉得这家伙讲义气,这会儿居然就想跑?
  情急之下大吼一声道,“阿爹,女儿已经与他私定终身了!”
  王允心里气极,可是理智尚在,大声道,“哪怕你私定三生,我都不可能让你嫁他!”
  王宝钏忙对薛平贵道,“傻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把我们的定情信物拿出来?”
  薛平贵这才从腰上取出了王宝钏给他的香囊拿在手里,王宝钏转头看向王允道,“阿爹,这下你该信了吧?!”
  因着路边来来往往坊中的邻居不少,有些家里的下人听到宰相府门口有热闹,都凑出来看,一圈人站在几丈开外,把宰相府门口围了个严严实实的。
  王允见这情形,老脸更觉拉不下来,估计这桩丑闻不出两个时辰,就能登上长安茶余饭后闲聊热帖榜的榜首。
  “气煞我也,你这,你这是成何体统?!”王允指着王宝钏的鼻子,王宝钏仿佛看到了西班牙斗牛比赛里那头看到红色披风怒气冲冲的牛一般。
  “爹,我这么不成体统,你就让我嫁给他吧。”王宝钏倒也不怕,顺着台阶就上去了。
  倒是站在一旁的薛平贵内心十分震撼,本来对王宝钏说他今后将会是贵人之事,还存有几分怀疑,觉得会不会是戏耍他,可是现在看到王宝钏居然甘愿得罪自己的爹,冒着被逐出家门的危险也要嫁给他,内心十分的感动。
  “小娘子……”他此时很想上去握王宝钏的手,深情凝视她美丽动人的脸蛋,可是王宝钏的左右手分别被王六和赵四抓着,没他的份。
  “我!我!——”
  “主人——”
  “主人——”
  “啊!快来人哪——”
  王允受刺激过度,捂着心口,腿下软趴趴地跌在了地上,幸好身后的仆人反应快,没让他摔个四仰八叉。
  王宝钏看着王允才四十不到,就已经有了白发,被她这么一气差点昏死过去,心里也不免有些内疚,可是,为了她的自由,她又不能不这么做。
  王夫人早已闻讯赶来,见自家相公晕了过去,也尖叫了一声晕过去了。
  王宝钏无奈撇撇嘴,这会儿下人全都看着她,于是道,“还不快请医生?”
  薛平贵被带回了府中,王宝钏没敢去看她家二老,也与薛平贵一起坐在前厅。
  大概约莫过了才一杯茶的时间,梅花跑来说,“主人醒了,夫人也醒了,他们都很生气!”
  会生气就代表没失忆,不会是穿越来的,所以应该无事。
  王宝钏点点头,站起身,准备迎候她家二老。果然,不一会儿,她家阿爹和阿娘就已经一前一后来到了前厅,一看到面前站着的王宝钏和薛平贵,王允的胡子又飞了起来。
  “造孽啊,女儿,你是不是中邪了啊,这破落东西,你怎么就看上了啊——”王夫人走上来抱着王宝钏就哭。
  王宝钏有些吃软不吃硬,所以这会儿王夫人抱着她一哭,也不免让她心里头有些愧疚,默默地叹了口气。
  “总之我是不会让你嫁给他的,你休想!”王允坐下,拿着手边的杯子就砸到了地上。
  王宝钏为无辜的杯子默哀,可是还是挺直着背脊站在那里,硬着脖子道,“我非他不嫁!”
  “造反了你?!”王允怒目相视,王宝钏丝毫不肯退缩。
  “阿爹,女儿是真心喜欢他,女儿不要嫁给那什么洛郡王。”王宝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假作深情地看了一眼一边的薛平贵。
  虽然这个男人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傻气,可是王宝钏觉得傻得很好,至少很配合,增加了不少可信度。
  王夫人在一旁哭着,哀哀凄凄的,听在王允心里头更烦躁,他叫来了两个下人,对王宝钏道,“我不管你心里头怎么想,反正你与郡王的婚事,由不得你自己。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王允心里虽然气,可是王宝钏毕竟平日里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就算她不愿意,也不是没办法管住她。
  王宝钏心急了,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她情急之下道,“女儿早就已经和他做了!”
  王允皱眉,王夫人抬头,所有人都看着她,王宝钏这才想起来,他们会不会不知道做是什么意思?果然,连一旁的薛平贵都是一脸的迷惑。
  王宝钏咳嗽了一声,脑子里想着,古代,这个应该怎么说来着?洞房?OX?忽然脑中闪过房中术三个字,她连忙道,“咳,就是,女儿已经与他行了房中,嗯,那什么了。”
  王宝钏这句话出口,就见王允铁青了一张脸,王夫人惊恐地瞪着她,就连薛平贵都大惊失色,白了嘴唇。
  她看他们一个个都是这种反应,心里给自己抹了把汗。
  王允指着她,嘴里只有,“你!你!你!”王夫人干脆受刺激过度再次昏了过去。
  王宝钏一脸你拿我怎么样的表情,让王允血压上升,额头青筋暴起。
  “孽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贱奴!”
  梅花脸色惨白地跟着在一旁站着,心里惨兮兮的想着,别到时候主人把气都出在她身上,五马分尸都不为过啊。
  可是现在,王允根本没心思理梅花怎么想,他吹着胡子瞪着王宝钏,王夫人悠悠转醒,见眼前,又嘤嘤哭泣。
  王允与王宝钏对面而立,身旁人都似浮云,王宝钏决心既然已下,就再无回头的道理。
  王允心里面想着该如何与瑜亲王府上交代,可事情不出明日,定然会闹到王府,王宝钏今日这番话说出口,难保仆人没个嘴碎的传出去。
  王宝钏名声定毁无疑,可是,王府的名声却不能毁。在他心里,女儿只是联姻的工具,但若因这工具而坏了他和瑜亲王之间的情谊,那真是大大的不划算。
  如果在王宝钏名声被毁之后,他还一心将王宝钏嫁给洛郡王,恐怕此事更招来瑜亲王府上的厌恶。不如将罪责都推在王宝钏身上,他虽然落得个教女无方,却也不会因为将此丑事埋藏,而惹祸于皇室宗亲。
  王允的算盘是打得响叮当的,等想明白了利害,终于是眼睛一闭,心一横,虽然坏了他一步好棋,可也不能因这一桩丑事,而让他前功尽弃。
  王允睁眼,望着王宝钏叹道,“你既然做出如此有辱门楣之事,也罢了,你可是下定决心与他一同?”
  王宝钏见王允似乎已经接受了此事,于是很坚定地点头。
  王夫人见此情状,显然是王允不要这女儿了,又扑上来抓着王允的袖子大哭,王宝钏默默看着王夫人,心里很愧疚,可是如果要她把所有都如王夫人一般,寄托在丈夫和孩子身上,她做不到,于是只能暗暗在心里头向王夫人说声对不起。
  




☆、第 10 章

  王夫人扑在王允身边哭得惨兮兮,梅花也跟在后头,心里头害怕又难过,这时候她才想到自己未来不可知的命运。
  没了这个小姐,她又该去哪儿呢?
  奴婢们扶着王夫人,王允走到王宝钏面前,对她道,“若是你下定决心了,便与我击掌为誓吧,三击掌后,你我从此不相认。”
  王宝钏心里豁然光明,却不忘要表现出那种复杂的与亲人绝交,脱离家庭的复杂情愫来。
  她看了一眼薛平贵,再回头,伸出手掌,欲与王允击掌。
  王允沉声问她道,“你可准备好了?”
  王宝钏点头。
  四周死一样的寂静,只听空中三声击掌声,王允对天长叹道,“罢罢罢,就当我未成生出你这个贱奴吧,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
  王宝钏心里说不出的古怪,想着二老好不容易将自己养大,如今却只能老死不相见,心里头忽然想起自己的生身父母来。
  想着自己被车撞死后,二老白发人送黑发人,伤痛的情绪忽然涌上心头,她跪下,俯身,对着座上的王允和王夫人磕了三个头。
  王夫人嚎啕大哭,冲上来要扶王宝钏,却被王允命人拦住了。
  王宝钏不知何时,脸庞已有泪痕,跪在地上对王允和王夫人道,“女儿不孝,今后不能在阿爹阿娘身边尽孝了。”
  王允挥手,让仆役将王宝钏和薛平贵赶了出去。
  外间围了不少人在等结果,门一开,见王宝钏和薛平贵被赶了出来,脑子转得快些的就明白了,连忙跑回去报告最新消息了。
  斜阳照在路旁杨树上,长安的黄土,映着斜阳,让王宝钏忽然对自己现在这般自由的身份,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就自由了?
  她和薛平贵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薛平贵看看她,她看看薛平贵,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路旁那些围观的因为差不多到晚膳时间,陆陆续续散开了,一个个手上提着的吃食让王宝钏突然觉得有些肚子饿。
  “啊!”王宝钏忽然想起有什么不对,她的那些陪嫁呢?她的金饰都还没拿啊!难道才第一天她就要因为没钱而饿死街头吗?
  薛平贵被她吓了一跳,看着她问道,“三娘,你怎么了?”
  王宝钏艰难地开口,干干一笑道,“看来,我也要跟你一样做花子了。”
  “啊?”
  王宝钏从怀里掏出了八百文钱道,“我身上,只剩下这些了。”
  薛平贵本来想着王宝钏嫁给他之后,他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可是,感情王宝钏过来是来耍他的,这些钱虽然比他多,可是两个人这是要怎么过日子?
  王宝钏尴尬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
  薛平贵挑眉看着她,这表情是在很欠抽,王宝钏道,“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是自由了,我们也有了夫妻之,额,名,所以,走吧,我们先去你家。”
  薛平贵哼道,“我家?我一个叫花子,每晚睡桥洞下面。”
  王宝钏挑眉道,“这不是有八百文吗?我们可以住客栈。”
  “你以为能住几天?”薛平贵反问她。
  王宝钏闭嘴,好吧,她是不知道能住几天,不过好在刚才她是在看生存手册,这会儿手册被她揣在袖袋之中,勉强把命根子给保住了。
  薛平贵和王宝钏两个人在斜阳下走着,很快就要到宵禁了,这会儿如果实在找不到地方,他们可能就只能随便找个破地方住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没有了梅花在身边,王宝钏对现在的生活,简直是两眼一抹瞎,计划赶不上变化,是因为有太多事情计划中没料到。
  虽然离开那个家出乎意料的顺利,可是离开之后的生活,现在看来,简直是出乎意料的坎坷。
  现在王宝钏饥肠辘辘,肚子咕噜噜的叫唤,可是,她依然舍不得在完全没有着落的情况下花这800文钱。
  她现在想,早知道自己要穿越,当年就应该学历史啊,学个毛的英语,学个毛的日语,当年毕业她还因为是双学位被500强企业录用了,可是现在穿越回来才发现,学鸟语还不如学好语文和历史,至少对于穿越女来说,那可是必备的生存手段啊。
  薛平贵也没想到,自己没高攀上富豪,却最终带了个拖油瓶,还是个看上去很花瓶的拖油瓶,双手拢在袖子里,他问王宝钏道,“好了,现在该怎么办?”
  “凉拌。”王宝钏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会织布吗?”
  “不会。”
  “琴棋书画?”
  “不通。”
  “算术?”
  “额,有计算器么?”
  “那是什么?”
  “或者草稿纸,不要太难的,99乘法表以内的,都没有大问题。”
  “怪不得你会被你阿爹扔出来。”
  “你什么意思?”
  “因为生出来这么草包的你,我都替你阿爹汗颜。”
  感情她一个新时代的四有青年到了这儿竟然真成了个三无品牌?就连这门前随便捡来的叫花子都这么笑她,王宝钏的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摧枯拉朽般的打击。
  两个人一路默默的埋头走路,天都快黑了,到了青龙坊的时候已经到了宵禁的时间了。
  王宝钏拉住薛平贵道,“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薛平贵经历了这么跌宕起伏的一天,也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于是点头道好。
  青龙坊里,有几家小铺子还在卖着吃食,往前却是几间非常豪华的酒楼,酒楼里飘出的香味让王宝钏咽了口口水。
  在一家很破落的酒饭铺子里要了两碗菜饭,为了省钱,就问店家讨了水喝,那菜饭非常难吃,王宝钏刚吃了第一口脸就绿了。可是实在太饿了,浪费了还白花那2文钱,于是没法子,再难吃也勉强都吞了下去。
  两个人故意吃得慢,实在是不知道再晚些去哪儿好,薛平贵之前都是露宿街头,随便找个有搭棚的地方囫囵吞过一晚上就算过了,可是现在带了个王宝钏,他虽然觉得自己被拖累了,可是毕竟名义上他们两个人算是夫妻了,这样下去也不妥当。
  店家老板是个壮汉,故意走到他们身边来,全身散发出你们快吃,你们快给我吃的信号。
  薛平贵咽下了最后一口菜饭问老板道,“大郎,敢问这边附近可有什么便宜些的住处?”
  老板挑眉,要不是刚才先付账再给饭,他都要以为这两个人是来吃白食的了。
  他双臂抱胸想了一会儿道,“再往东南那边过去有一处破窑子,那里都没人管,都是以前穷人住的破棚子,有钱的人早在其他坊里买宅子了,那里的房子就会租给来京城的穷人住。”
  不过老板上下打量了薛平贵,觉得他看上去像穷人倒是没问题,可他身边跟着王宝钏,却完全不像个落魄的,虽然这会儿身上都是黄土灰,但是脸蛋干净漂亮,衣服看上去颜色鲜亮,质地优良,显然不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对于他们这两个人的组合,老板爽朗笑道,“你二人不会是学当年李靖红拂出来夜奔吧?”
  王宝钏抬头看他,再看看自己,貌似她穿着衣服,怎么说她裸奔呢?
  薛平贵好歹读过书,红拂夜奔的事儿也算是街头巷尾一段风流韵事,于是陪笑道,“大郎看你,唉,这不是,虽然想如他二人一般,可是没有房子折煞人啊。”
  老板听完大笑,那笑声震得王宝钏耳膜疼,好在她从他们对话里猜测了,估计夜奔是私奔的意思,于是继续埋头吞饭。
  “好说好说,这样吧,我认识一位郎君,他家中就有一间空房出租,虽然小了些,可是也便宜,一个月只需要两百文。”
  王宝钏盘算着,两百文可以让现在的他们租四个月,这四个月里怎么样她都应该能找到赚钱的办法了,于是对薛平贵点了点头。
  薛平贵会意,对老板道,“那就有劳大郎了。”
  老板的大手重重的拍在薛平贵肩膀上,差点没让他把刚吃下去的菜饭吐出来。
  王宝钏琢磨着今晚是没地方去了,于是笑得很灿烂地看着老板道,“敢问,这位,额,大郎,能否让我们今夜先借宿一晚上?”
  老板想了想道,“可以是可以,不过……”
  “额,我二人实在没有多余的钱了,您看……”
  “十文钱一夜。”老板伸手比了个十。
  “五文。”王宝钏还价还得毫不犹豫。
  “八文。”
  “五文。”
  “七文。”
  “五文。”
  “五文。”
  “好的,有劳大郎了。”王宝钏笑得很满意,老板挠挠头,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开玩笑,王宝钏还是王玉金的时候就有个外号,叫王杀价,脸皮要厚,心要狠,就算你长得大块头了些,我不照样把你拿下?
  薛平贵第一次见到王宝钏还价的英姿,张大了嘴,心里却想:现在当大官的女儿真不容易,除了琴棋书画,德容言功,居然还要会杀价?
  因为只给了五文钱,所以王宝钏和薛平贵只能住在店里,木头板子一一搭起来之后,店里面就变成了可以睡人的地方了。
  不过总比露宿街头要好,王宝钏虽然觉得全身难受,但好歹头上有片瓦,四周有面墙。
  地上不时有飞虫,这里不比宰相府,晚上连蜡烛都省了,只有透过后窗照进来的月光。
  王宝钏回味着白天的一切,心里不免觉得凄凉,又暗骂了一会儿白衣人出气,这才迷迷糊糊的和衣睡下了。
  梦里,她又看到了自家熟悉的厨房,红烧肉,糖醋鱼,韭黄炒蛋,腌笃鲜汤,作为一个吃货,她无比幸福地沉醉在这个梦里,口水滴滴答答的都流到了衣服上,这个梦实在太美好了,让王宝钏一点都不想醒过来。
  




☆、第 11 章

  就在王宝钏沉浸在满汉全席的梦里时候,同样是在青龙坊,全长安最有名的酒楼之一的联云楼里,洛郡王李飞白正黑着脸坐在包厢中,姬浩雅坐在一边,一脸想笑不能笑的样子,看上去忍笑忍得很是辛苦。
  李飞白一直在灌着闷酒,姬浩雅终于还是没忍住,在李飞白出神把酒撒到自己两腿之间的时候,终于爆出了连声大笑,“哈哈哈哈哈——”
  “闭嘴!”李飞白立刻将手上的杯子扔向姬浩雅。
  姬浩雅伸手一挡,手掌一翻,杯子就稳稳的落在了他手里,走过去将杯子放回李飞白面前道:“你看,每次店家总喜欢给你最脆的杯子,知道你会赔得多。”
  李飞白哼了一声,继续倒酒喝。
  今天下午的时候,家里下人从外面买东西回来,就开始传言说宰相府的三小姐跟一个叫花子跑了。
  好死不死,这位三小姐正是他即将明媒正娶的崭新崭新的未婚妻。
  下人们回来窃窃私语,都用同情的目光看他们家的郡王。而姬浩雅则是光明正大的跑来,摸了摸李飞白的头冠道,“唔,这顶帽子怎么不是绿色的?”
  于是李飞白当场翻脸,在砸了半个橱架上的各种瓷器金银宝贝之后,姬浩雅才眯着眼睛一脸猥琐地看着他问道,“不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有话快说,没事滚蛋!”
  姬浩雅知道他脾气不算好,于是也不掉他胃口了,扇着扇子道,“先前我家下人去了一趟香妙楼,买了半只鸭子,又去东市赵家铺子里,买了槐叶冷淘——”
  “说重点!”李飞白的话让姬浩雅觉得自己脖子上冷飕飕的,连忙笑道,“哎呀,说清前因后果,你比较容易理解嘛。”
  李飞白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在姬浩雅的脸上割着,姬浩雅不是很在意道,“其实,就是你的未婚妻,和别人跑了。”
  看,很简洁,很有重点,问题是,“飞白,你不觉得,我还是说慢点好吗?”
  “滚!”
  就在姬浩雅和李飞白两个人打架的当口,宰相王允已经派人来退回了聘礼和通婚书,还附了一封书信。
  书信上大意是,我王允教女无方,让她被一个男人OOXX之后拐走了。
  李飞白一手把书信捏成了废纸,看着姬浩雅在一旁闲闲地吹凉风,神情很是悠闲地在观察池塘里的锦鲤鱼,双目露出了凶光。
  当然,他能悠闲是因为被拐跑的不是他老婆。
  王家送来通婚书和书信之后,李飞白的脸就一直黑着,连带着闻讯而来的瑜亲王妃也黑着脸。
  瑜亲王妃看了书信之后,将它撕成了碎片喂鲤鱼了。
  “欺人太甚了!这种女儿也敢嫁来王府,简直是欺人太甚!”瑜亲王妃不断抚着自己的胸口。
  李飞白却没有答话,就连瑜亲王都拖着病体,跑来探究竟。
  懦弱的瑜亲王安慰自己的夫人道,“唉,算了,京城名门小姐有得是,再换一个就是了。”
  瑜亲王妃却还是气不过,拿瑜亲王出气道,“都是你,没出息,我怎么会嫁给了你?!”
  “娘子啊,别气了,我这不是在安慰你么?”瑜亲王一贯不喜欢与自己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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