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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烟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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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子规道:“你去告诉云毅,西夕郡主的死根本与我无关,是她自己要死,是她自己跳下无底深渊,她想让云毅一生一世都恨我。”
  史韶华摇摇头,道:“没人会相信你的话,郡主已经死了,她的死就是对你最好的指控,利子规,云兄弟是不会救出秋樱姑娘的,我们也不会让他去救,有本事你去救她,不然就让梁王府将她斩了,告慰郡主在天之灵,也算是御史府给梁王府的交代。”
  利子规大笑道:“好。今天我总算看清你们这些仕途君子肮脏龌龊的一面,你去告诉云毅,说他叔父尚且在世,目睹他怎样害了他女儿,云毅是怎样忘恩负义、见死不救的无情无义之徒。”说完之后拂袖而去。
  史韶华捏了一把冷汗,心头想道:“秋樱姑娘,云兄弟,但愿你们能原谅我,长痛不如短痛,我都是想要快点除掉利子规这个祸害,到时人间不知太平了多少。”
  利子规掉头而去,思忖道:“这世间人人都如此恨我,个个都要杀我而后快,我难道错了吗?我这一生的痛,有谁能理解?再也没有人了。”她又想道,“我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求人不如求己,我去劫狱将阿樱救出来。云毅,既然你这么恨我,咱们之间就来个了断。你死了,我从此不用再思念你,可以一心一意复仇,我死了,只要你替我覆灭宰相府,我身陷十八层地狱依然感激你。”
  利子规下定决心,到夜深人静时,她换了一身黑衣,偷偷潜入御史府大牢。这次牢中并无一人,静得令人恐惧,利子规步步为营,愈是见到这种状况愈知其境凶险,当她一只脚踏入牢门时,她明白已经无路可退,她只能向前走,只有救出秋樱,她这一生也就无憾,但真的无憾吗?她的大仇还未报,她的仇人还活在世上,她是蒙了不白之冤,就算死了云毅仍然不会原谅她,仍旧恨她毁了他的幸福。利子规不再想太多,她看到了秋樱,抽出利剑一把砍断牢门的铁链。
  秋樱摇头道:“姐姐,你不用管我,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你快点走。”
  利子规静静地道:“要走我也要把你带走。”
  至仪见利子规又砍掉秋樱手上的铁链,想要带她一走了之,便求道:“女菩萨,你说话算话,快点也救救我。”
  利子规不理她,对秋樱道:“阿樱,不管呆会发生什么事,你只要保护你自己就行,别的什么都不用管,知道吗?”她又道,“你承载了太多人的希望,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至仪在旁叫道:“利子规,你以为你走得出去吗?这一切早就布置好,你们迈不出御史府的大门。”任凭至仪再怎么叫唤,利子规直牵着秋樱往牢外迈去。至仪明白她这一生总算是完结,明日就是完结。她跪下合十道:“佛祖,贫尼知错了,如果还有来生,贫尼再不敢助纣为虐、胡作非为,定要好好渡化众生。”
  利子规带着秋樱正要迈出牢门,就在这时,天际倏忽裂开,雷声滚滚,一道白光划破了黑夜的幽暗,照亮了苍穹,也映亮了眼前这张脸庞。这是一张深沉如石像般俊毅的脸,一双忧郁神伤的眸底深邃得教人难以洞穿。他手头紧握一把宝剑,此无尘剑不沾风尘,却偏偏落入尘世,无坚不摧、无往不利。
  云毅张口道:“利子规,你终于出现了。”他说话的语调很是寻常,却像暴风雨前的平静,那压抑的愤怒令人陡然生寒。
  利子规堂而皇之斥责云毅道:“云毅,没想到你是如此绝情绝义之人,竟以秋樱的死引我出来。”
  云毅打断她道:“你给我住口!今日我再不会饶过你,我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没及时杀你。”
  利子规问道:“你真的相信别人所说,是我将西夕郡主推下万丈深渊?是我害死她?”
  云毅理直气壮地反问道:“难道还有假?”
  秋樱劝道:“云大哥,姐姐是不会那样做的。”
  云毅摇头念道:“我不信。”
  利子规不甘示弱,道:“云毅,是西夕郡主自己跳下天坑,她从来都没爱过你,她宁愿不嫁你也要报复我,让你来杀我,她才是真正的心如蛇蝎、歹毒至极。”
  云毅被她的话深深震怒了,他拔出无尘剑,指着她道:“住口!无论你再怎么狡辩,也无论是你还是萧燕姬、耶律青害死西夕郡主,总之我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出招吧!”
  利子规望了望电闪雷鸣的天际,倾盆大雨瞬间泼落,她道:“我不想死在牢中,与我到外面打个痛快。”说完,她拉起秋樱向外跑去,越墙到空无一人的大街。
  云毅执起无尘剑追赶,追到大街上,三人都停下脚步。利子规清晰地记得她曾经停在这灯火阑珊之处,静静地等待那个猝不及防闯入她心灵的人,她曾在蒙蒙的细雨中看清那人坚毅的面容,深邃而又清明的眸光。她还记得,他可淡忘?
  大雨滂沱,雷声轰鸣,却有比雷更快的剑招,比雨更猛的攻势。秋樱尚且记得,她第一次在峨眉山见到利子规与云毅激斗,也是这种场景,这般飞云流水般的剑招,这等奇险无比。只是那时,决绝之人是利子规,今天恰恰相反,轮到了云毅。
  云毅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在凄风冷雨中抖动剑锋、无所禁忌,连利子规都感到绝望,觉得今晚是他们二人该了断的时刻,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他会杀她,但她能否杀他?
  倘若没有峨眉山的邂逅,就不会注定她与他一世的纠缠;倘若没有宰相府的重逢,就不会有似曾相识的悸动;倘若没有嵩山上的热吻,就不会开始那份情缘;倘若没有皇陵地宫、大相国寺等地方,又何来此时此夜难为情。
  原来曾经万般嘲讽、百般折磨,都是爱隐于恨下的伪饰,她既害怕爱的束缚,却更害怕爱的失败,利子规终于明白,也就得以解脱,虽然她这一生再也不能换来与他心灵的共语,但是命运的齿轮,让她恨他,爱上他,最后死于他剑下,却是最好的结局,她要他一生都痛爱着她。
  云毅见利子规突然停顿下来,他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契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剑过去。胜负就在这一刻,生死就在这一时。
  无尘剑没有为利子规驻留,它从云毅手头脱落,直直刺向伫立的利子规。就在剑锋要刺入利子规心脏的刹那,云毅还是闭上了眼睛,他再怨恨她,却在无人触及的心灵深处,深深地爱着她,就如她也爱他。他何忍亲眼目睹自己的剑插#进自己所爱女子的胸膛?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天地都为之动容,云毅一睁开眼,剑尖早已插入挡在利子规面前的秋樱身上。长剑直下,刺穿她左肩。
  云毅已经收不回他的剑,世上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覆水难收。
  秋樱只知道她可以为谷辰轩死,为云毅死,为利子规死,她忘记自己有几条命,她想她这一生就在亲人与爱人之间徘徊,在仇恨与沉痛中结束性命,先是谷辰轩与云毅,再是云毅与利子规。
  热血伴着冰冷的雨水顺着云毅的剑尖流淌,利子规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不禁蹲下来,血水打在她身上,尽管以前利子规不知淋过多少鲜血,却没有一次令她嗅到如此惨痛的腥味。
  云毅被那一声凄厉的惨叫震得灵魂出窍,竟一时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眼睁睁望着秋樱倒下去。
  利子规扶住秋樱,将无尘剑弹出她体内,她看着秋樱惨白的脸色,忽然肆无忌惮地笑出来,对云毅道:“好呀,云毅!十八年前你害了她一次,十八年后你又害她第二次,好呀!”
  秋樱使尽力气推开利子规,自己倒在地上,她忍痛催促道:“姐姐,快走!快走!”
  利子规凄然问道:“阿樱,你为什么这么傻?”
  云毅又从地上捡起无尘剑,直指着利子规,想要彻底了断这段恩怨。
  秋樱抱住他的脚,乞求道:“云大哥,不要活在仇恨里!不要!姐姐,走!”
  利子规落下眼泪,咬着牙关对秋樱道:“阿樱,你要活着,不然我一定铲平整个御史府。”她说完话,转身掉头离去。
  云毅待要追赶,秋樱却紧紧扯住他双脚,不让他去追利子规。
  云毅眼见利子规消失在风雨中,心中仍愤愤不平,他竭力嚷道:“利子规,出来……出来呀!”无论他再怎么嘶喊都无济于事,云毅终于也倒在风雨中,淌下热泪。往事一幕幕在他脑海闪过,爱也罢恨也罢始终紧紧缠绕他,令他沉沦窒息。
  云毅见秋樱再不做声,急忙起身去瞧她的伤势。就在这时,他看到从她身上流出的血已成黑色,那是黑色的血。云毅再望一望无尘剑,血迹也是黑的。他不敢相信,如何都不敢相信,原来无尘剑上竟然有毒,他匆忙扶起秋樱问道:“阿樱,你怎样?为什么要替她挡剑?为什么?”
  秋樱气色微弱,良久之后突然出声问云毅道:“云……大哥,辰轩哥为什么还不回来?”她一问完话,双手一垂,再也不复醒来。
  云毅抱起她,奔往御史府营救。
  雨一直下着,下到了塞上。谷辰轩梦到全身血淋淋的秋樱,从睡梦中惊醒。他跑出军营,仰望天际,淋着瓢盆大雨。雨落到他心坎上,他想起曾对秋樱说过的一句话:“因为我可以感觉到你,只要你有危险,我就感到危险。”
  朱颜。情陷(第三卷完)

  番外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皇陵地宫中,他们以为要长埋于地底。爱情也在那时浮出水面。她试探他,你喜欢我?他回答,难道你会在乎我是否喜欢你?他也不相信她会在乎。于是,她表露心意,主动吻了吻他。之后她对他说,你是我第一个吻的人,从今以后不准你爱上其他女人,不然……她还没说完,他却给了她更深的吻,用更浓烈的方式让她知道他也爱她。却不知,那句“不准你爱上其他女人”会成为谶语,引发了一段恒久的爱恨纠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她为了得到凤凰彩翼,为了保住性命,为了对付朱廉,她不得已要借助一个人的力量,当今大宋天子。在她与耶律青重重设计下,她终于如愿以偿,即日入宫为妃。他去问她是否与耶律青勾结,他去求她不要牺牲自己去复仇,他会帮她。但是无论如何他都改变不了她的心意,他不理解她,不理解她所受过的痛苦和折磨。她只望着他诚挚而深情的双眼,之后凑过去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最后决绝地离去。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这就是他们的宿命?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利子规入宫,如愿借助帝皇之手得到家传宝物凤凰彩翼,却由此激怒了忠臣义士。御史府、梁王府,朝堂上下都要清君侧,诛妖女。云毅成为众人倚靠去消灭利子规的支柱。明明相爱,明明无法抵挡住这股思念,却还要故意装作不把利子规放入心里,却还要不辜负重望去刺杀利子规。这种痛苦,有谁能明白?只有他,慢慢咀嚼这种爱而不能言语的痛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要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大相国寺,他去刺杀她,她再次用赤#裸的身体,去挡住他的剑,她再次用滚烫的拥吻,去融化他的情。他有那么一瞬间,忘怀一切,抱紧她,吻住她,之后又禁忌地推开她,明明知道这是一种禁忌的爱,两人却都甘之如饴。而结果,这种毁灭的爱会有结果吗?于是,利子规下了狠心,成全她,也成全他。她抽出匕首将这深爱割破,两人相爱相杀,都各自为阵。连云毅都感到绝望,于是,他放手,让利子规先杀了他,只有她先杀了他,他才会去杀她。最后,她的疯狂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她深深地伤了他。而真正能伤他的人,就是他放在心里的人。她终于用冷漠的心,对爱他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而他,何尝不是如此?
  可是爱就这么埋葬吗?难道他们不会一想起来,还是往昔极致的美好吗?雁门关外,她遇到她毕生的对手,完美无缺的西夕郡主,她意识到危机,她想要让云毅知道她其实深爱他。于是,她掰开他遮住疤痕的手,任凭泪水淌入嘴里,她凑过唇去,在他心口那道她刺的疤痕处动容地吻下去。
  就是这一吻,打破了另一个女子的梦。于是,这场爱情争夺战正式打响,而他与她,始终都有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番外 错误的相遇

  他和她相逢在最无奈的时刻,那时他心如死灰、古井无波,她看淡世事、六根清净。
  雁门关外,他毫无顾忌、舍弃性命救她,是因为一份责任,也是内心深深的歉意。他毕竟爱着利子规,对被利子规伤害的西夕郡主就更加内疚。于是,他豁出一切,她也动了芳心。他给她生存的希望,他为她讲他叔父婶母的故事,遇到绝境,劫后逢生,共结连理。
  所有人都认为自此以后,会是他和她的故事,他叔父和婶母的曾经就是他们现在的写照。她也这样认为,直到在白茅地里,利子规亲吻云毅被她所伤的疤痕时,那时所有的美梦,梦中认为那些完美的爱情都被利子规忽然到来而踩碎。
  利子规也在尽她最大的努力和最后一搏去抓住这场差不多不属于她的爱情。也许在这一时刻,有一种恨便也随之而生,它悄悄在这位完美无缺、娴静雍容的西夕郡主身上生根。她忽然懂得,若要报复,若要不活在利子规的阴影下,她就要反击,就要去爱她所爱的男人,让她尝到什么叫心痛。
  那柔声的轻唤,那再三的刨根问底,问清云毅是否爱利子规,都是她把情愫隐在心中流露的心迹。当云毅的退却,他无法也不能在正人君子、赤胆忠心的尺度下表明他对利子规的爱意时,西夕郡主便也为这场争斗赢得了筹码。
  于是,有了她雨中送他锦帕。“不定新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丝竖也丝。”于是,回到如鱼得水的汴梁,有梁王府和御史府第一次聚宴,西夕郡主向云毅敬酒,这一次欢聚奠定了云毅和西夕郡主情缘的开始。以喜儿为媒介,有了西夕郡主第一次邀请云毅过府的茶宴。“从来佳人似佳茗”,但锦帕的归还,说明云毅心底并不希望开始这段所谓天作之合的感情,但喜儿任性又将锦帕还给云毅任凭他处置,这段感情的决定权又落到云毅手中。接着,是利子规的撕帕,她撕了一半丢给云毅,云毅对两边的感情也如被撕的锦帕藕断丝连。利子规的狠辣和西夕郡主的雍容在云毅眼中形成鲜明对比。他若要彻底忘记利子规,继续成为御史府的云毅,成为母亲眼里的好儿子,他便要斩断与利子规的感情。
  到了中秋夜,皇亲国戚、文武百官的相聚,云毅与西夕郡主相视一笑。他驾车带着她与喜儿一齐出游,到了闹月活动时,云毅将取来的梳子送给西夕郡主,以此定情,也说明这段世人眼里的金玉良缘正式开始。
  于是一切水到渠成,直到她送他良马,她看见他眼里,仍然有利子规的存在,她无比伤心。他对她说,利子规是他的梦魇,让西夕郡主忘记他。西夕郡主不肯,她问他道:“你是上天给我的补偿吗?”就因为这一句话,就是因为他是她的补偿,她也是他的补偿,这段良缘正式从他们开始。
  接下来是她与他旖旎的时光,云毅会跟西夕郡主坐在高台上,听着丝竹声声入耳,把酒言欢。她会为他抚琴,或者在一旁做女红,看着他飘逸的剑法在花丛中隐没了身影。她会为他出谋划策,劝他以中庸之道同名门望族交好。
  他们的爱情一直这般顺利,直到云毅的母亲溘然长逝,利子规在姚慈的坟前知晓云毅要娶西夕郡主,她要永远失去云毅,这场爱情争夺战正式打响。
  利子规进到梁王府,把以前与云毅亲密的过往一一告知西夕郡主,并要她识相就别缠着一个心里有别的女人的男人。喜儿与西夕郡主都要力争到底,谁都不愿输掉这场爱情。
  冬去春来,春暖花开,云毅与西夕郡主的郡马府也如期竣工,这里将安居世人眼里的金玉良缘。直到耶律青和利子规的再次出现,他们像梦魇缠绕着西夕郡主。耶律青威胁要烧掉郡马府,利子规威胁要挽回云毅的心,这都在逼迫西夕郡主,逼迫她终于反击。那一场意外的火,西夕郡主用郡马府、用性命去赌注,赌的是利子规无法挽回云毅的心,赌的是他们的婚事仍然如期而至。她成功了,云毅对利子规只有恨,只剩恨。
  但是纸包不住火,利子规猜到是西夕郡主在陷害她,她更加决绝,并且把姚慈救的小女孩搬出来,她也在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洗清云毅的误会,挽回他们的爱情。
  西夕郡主再一次被激怒,再一次意识到危机。利子规就是她的对手,就是她的心魔,她终于向喜儿吐露了埋藏在心里的秘密,是她诬陷利子规,是她为了报复利子规故意去爱云毅,想要让利子规尝到心痛。
  这是一场没有输赢的战争,每个人都不愿退一步。
  淡极始知花更艳,于是,有了西夕郡主卸下淡漠,主动去亲吻云毅,于是有了她在他的热吻中沦陷,他抱着她在榻上纠缠,但他们终是止住了渴望,为了那个美好的将来而心存期冀。
  哪知?即使利子规没有干涉,幽云教和宰相府还是要阻拦御史府和梁王府的联姻。乱葬岗上,即使利子规委曲求全,让西夕郡主去做云夫人,西夕郡主却已不想回头。到底是谁负了谁?谁更爱谁?已然分不清。
  莫非,这原本就是一场错误的相遇?
  ………
  《错误的相遇》歌词:
  为什么黑暗之中充满期待?却传来更多沉默的无奈。
  忘不了,爱只剩下手心里的温度,才知道幸福只是短暂的幻影 。
  我走在迷雾花园里,寻找爱走过的记忆。
  半清醒、半迷醉,来去的痕迹,梦醒忽然发现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
  一颗心徒留下错误的相遇。
  落花有意,流水太无情,有缘相遇,擦身又分离。
  琴声悠悠,辗转到天明,最爱的人你在哪里?
  落花有意,流水太无情,最爱的人你在哪里?

  02、问君能有几多愁

  皇宫内,皇帝传来梁王、洪恭仁和云毅。他对梁王道:“皇叔,朕知道你痛失爱女,十分难过,但忧能伤身,皇叔还是要节哀顺变。”他又对洪恭仁和云毅道,“朕万没料到,利子规连云卿家和郡主的婚事都要破坏,但这是为什么?她有何理由这样做?”
  梁王哼了一声,作揖对皇帝道:“圣上,这你就要问一下洪大人和云大人,他们最清楚不过。”
  洪恭仁禀奏道:“圣上,利子规心肠歹毒,机心久筑,誓要把我大宋朝堂搅到不得安宁,方可泄心头之恨。”
  皇帝道:“利子规曾对朕提过,朱廉觊觎大宋江山,私自铸造兵器,收敛钱财,还和耶律青勾结,宫城内孙律成更是宰相府的耳目。朕迟迟按兵不动,就是等着朱宰相原形毕露,将他拿下,并且查明伊家灭门惨案,如今出了这等事,朕都不知利子规说话到底算不算数,是真是假?”
  洪恭仁道:“圣上,朱宰相确实狼子野心,御史府多年来搜集了大量宰相府图谋不轨的罪证,如今宰相府与幽云教勾结,势力更是一发不可收,圣上定要万分提防。”
  梁王以大局为重,也附和洪恭仁,对皇帝道:“圣上,洪大人说得对。”
  皇帝道:“嗯,云卿家平日操练禁军,把守京城各个要道,朕信得过你,暗中会把孙将领的兵权慢慢换下来,最后逮住朱宰相的狐狸尾巴,一举消灭此等叛臣。朕将重任委于你们身上,希望早日还朝政清明。”
  众人纷纷还礼道:“遵旨。”
  他们退出朝堂,云毅驱马赶上梁王的车队,抱拳对梁王道:“王爷,罪臣想随王爷到王府,再去一趟画屏坞,缅怀西夕郡主。”
  梁王冷冷拒绝道:“不用了。”
  云毅再三哀求道:“王爷,请您答应罪臣的要求,飞云想必也怀念女主人,就让罪臣完成最后的心愿。”
  梁王望了望飞云,见它哀鸣着,似乎听懂人话,他感慨道:“罢了,你要去便去。”
  云毅牵着飞云,步入梁王府,慢慢靠近画屏坞。他将马托给下人保管,心里最真切的愿望,就是再看一眼画屏坞,重拾他与西夕郡主的记忆。他来到雪苑,这里西夕郡主曾为他沏茶,曾与他玩雪,曾跟他拥吻。他又进到屋内,空气里似乎还残留西夕郡主的气息,她帮他去掉手茧,她为他抚琴,她和他相抱。云毅不由自主坐在镜前,忆着从前,捂脸小憩,他真的就慢慢进入梦乡。
  谁的鞋音愈走愈近,悄悄降临。谁将灯火吹灭,留着一盏宫灯,害怕扰他清梦。谁一身绸衣,雍容高贵,典雅端庄。云毅放下手,转身一瞧,便见着西夕郡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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