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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良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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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前侍卫?”
  “娘娘!皇上为什么会如此带着御前侍卫来啊!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事啊!”彩蝶的声音染上哭腔。
  张黧也慌乱的不行,第一次没有安抚彩蝶。
  转眼陈煜已经步入淡影楼内殿,他竟是越过了张黧,眼眸扫视了一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彩蝶与白亦,冷冷开口,“给朕搜,挖地三尺也给朕找出来。”
  带刀侍卫如潮水一般灌入淡影楼,开始翻找。
  张黧看着侍卫不停的将她宫里的物件摔在地上,没有下跪,没有求情,更是没有可怜的抹泪花,只是冷笑了一下,傲然开口,“皇上就这般不信任我?”
  这句话问的前无头后无尾,惹得陈煜看向她,“黧妃在说什么?”
  陈煜称她黧妃,这般疏远,让她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不禁悲从中来,“臣妾不知何错之有,皇上突然率侍卫前来,想必定是有什么人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让臣妾伤心的是,皇上竟然不相信臣妾。”
  此话一出,陈煜也愣了。是啊…他怎么如此冲动便率了御前侍卫前来?他该相信她不是吗?只是张黛说的句句话都让他又气又急,巴不得立刻找到那副字画,心中却也是觉得,张黛说的不全是真的。
  连他自己都无法骗自己说,他不在乎张黧。若是他不在乎,又怎么如此生气?
  “朕…”陈煜刚想开口,就见侍卫已找到了那副字画,“皇上,找到了。”
  张黧看向那侍卫,原来是那副字画,她还以为要在她的宫中找到什么东西,原来只是这幅字画罢了。她本就没打算藏着这字画,他们又怎会找不出?
  “原来皇上是想找这字画。直接告诉臣妾,臣妾拿给皇上就是了。”
  陈煜目光眯了眯,从侍卫手中接过那字画,展开。
  画上张黧身着一袭白裙,在漫天红花瓣中翩翩起舞。画上提着一首诗,正是张黧那日在观花楼吟过的。
  腕弱复低举。
  身轻由回纵。
  可谓写自欢。
  方与心期共。
  而落款处,写着那个让他无比介意的名字:天佑。
  。
  “不仅如此,这是臣妾第一次舞,皇上是第一个看的。”
  “第一个?黧儿说的可是真的?”
  “是。”
  昨日说过的话还在耳边,当时他是真的相信了她说的话!
  甚至还在心中庆幸她没有舞给除他以外的人看那惊鸿一面!
  而现在,这字画…这字画还要他如何相信?!
  又在张黧身上扫了一眼,白色的裙子在她身上比任何人都还好看,裙摆绣着红白相间的花瓣,与这画上别无二致!她是不是也曾这样舞给侯天佑?
  痛苦的闭眸,眼前竟然全是她昨日在那漫天的越丹花花瓣中起舞的场景!而这些画面,与侯天佑送与她的字画中的画面,出奇的吻合!当初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宁愿骗他惹他生气还要说谎?
  大手一扬,那卷字画带着力度摔到了殿外,越丹花还在洋洋洒洒的飘飞着,不一会儿就撒满了字画。
  如同戴霜覆冰,陈煜开口,“黧妃,你好大的胆子。”
  “兰妃自今日起,禁足淡影楼。”陈煜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离开了淡影楼,那么长的距离,都没有回头再看一下。
  欺瞒皇上是罪,与宫外之人私相授受更是大罪,可陈煜,怎么舍得真的罚她?
  他只是想她能承认,给他认一个错,如此,便好。
  。
  清幽馆。
  董侗从宫外进来,先是行了礼,又与杜鹃耳语了几句。
  杜鹃的神色立马亮了起来:
  “娘娘,您可真是料事如神!”
  张黛听此并未放下手中正绣着的手帕,淡淡的问了句,“何事?”
  “娘娘!淡影楼出事了!”杜鹃高兴极了,“娘娘昨天才说过会让奴婢看到最后的赢家是娘娘您,今天淡影楼便出事了!”
  “哦?是吗?出了何事?”
  “兰妃娘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皇上率御前侍卫前来!”
  张黛一笑,没有接话,这些,她都知道。
  “侍卫在淡影楼一通翻找,也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结果呢?”张黛问。
  “最后皇上特别生气,将兰妃娘娘禁足与淡影楼!”杜鹃说的得意洋洋。
  “什么?!”张黛手一顿,银针刺破指肚,鲜血染红了她正绣着的手帕,“禁足?”
  怎么可能!那么大的错足够整的张黧再无翻身之日,怎么可能只是禁足!
  “娘娘!娘娘您怎么流血了!”杜鹃在一旁惊呼,又急忙叫董侗拿了处理伤口的药物替她处理伤口。
  “好了!别一惊一乍的!本宫没事!”张黛抽出自己的手指,心烦意乱的踱了几步,站定,眼里突然浮现一抹阴狠的光,“杜鹃,你来。”
  二人窃窃私语着,一条狠毒的计谋由然而生。
         

  ☆、(四十九)语多难寄反无词

  “娘娘!娘娘您不可以啊!娘娘!住手啊!不可以!奴婢求您了!”
  张黧是硬生生被这哭喊声吵醒,如今她被禁足,除了睡觉也无事可做,倒不是她心宽,只是这些事,她真的不愿理会,她相信陈煜定然是信她的,否则怎么可能只是禁足而已?
  “彩蝶?何人在此喧嚣?”
  彩蝶这才进来,面色有些不好看,“娘娘,您快起来去瞧瞧吧…”
  “怎么了?”
  “是黛嫔…黛嫔娘娘要自裁了。牡杜鹃哭喊着都拦不住…!”
  “什么?”昨日陈煜带人砸了她的淡影楼,今日张黛便来要自裁?这淡影楼还能不能让人待了?“带本宫去看看!”
  到了前厅,果真张黛在闹着要死不活的。一把锋利的匕首对准她脖子的大动脉,若不是被白亦和杜鹃死命拉着,想必她此刻早已归西!
  “你在干什么!”张黧喝道。
  张黛听闻才怔忪着松了手劲,匕首被白亦夺去。
  张黛身子一软,跌在地上,“姐姐!姐姐!妹妹对不起你啊!”
  “什么?”张黧柳眉一皱,“你对不起本宫什么?”
  “妹妹对不起你!不如以死谢罪,以命抵命!”说着起身想要向一旁的石柱撞去,可屋里一屋子人哪里会叫她真的撞了去,自然是拦着不许。
  “你有什么罪?要抵谁的命?”张黧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都怪妹妹…都怪妹妹…”张黛哭的抽起来,“都怪妹妹想救姐姐心切,才去求皇上…”
  “你去找皇上了?”
  “妹妹虽然不知道姐姐与皇上到底发生什么事,只是姐姐与皇上一向交好,妹妹实在不忍看两个有情人这样互相折磨,所以并未告诉姐姐便私自做主去求皇上,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张黧又问到,心中是已然受不了她说话大喘气。
  “皇上说…说姐姐犯如此大错还不知悔改竟敢让妹妹去求情…皇上说所有人一个都跑不了,不仅是姐姐…还会…还会…”
  “到底是什么!你快点说行吗!一口气说完!”张黧有些慌了。
  “还会…杀了侯天佑。”张黛说完,便偷偷的望向张黧,果然她的脸已经失了血色。
  随即又开口哭喊道:“姐姐!都是妹妹的错!要不是妹妹去找皇上也许姐姐和那个侯天佑会无事的!都怪妹妹自作主张…不如妹妹死了为侯天佑抵命!”
  张黧看着面前哭喊的张黛只觉得气都呼不上来。她和侯天佑是在徐州遇到的,除了她和陈煜又有谁能知道这个名字?如今张黛这样说,想必是陈煜真的在她面前提过要杀侯天佑!徐州灭城,全是她和陈煜导致的,那么大的徐州只剩侯天佑一个旧人!
  她自认有愧于侯天佑,可陈煜,陈煜竟是要杀了他?!
  她不许!
  “都给我让开!我要见皇上!”
  。
  宣室。
  陈煜提起毛笔,欲写着什么,却是心烦意乱写不出东西。
  正可谓是语多难寄反无词。
  “皇上,兰妃娘娘来了!”王喜站在殿门口望着笑眯眯的道。
  “她来了?”陈煜死寂的眼眸好像突然染上了色彩。
  她来了吗?总算是来给他认错了吗?
  手中毛笔被扔下,浓黑的墨汁在洁白的宣纸上印出一大片黑色。
  “可不是嘛皇上,奴才就知道兰妃娘娘不会不明白您的心意的…哎哟!”王喜话还没说完,就被步入的张黧撞上,不禁吃痛的叫道。
  “黧儿?”陈煜不解皱眉。
  黧儿…
  呵呵…
  现在怎么不叫她黧妃了?改叫黧儿了?
  冷笑一声,轻喝道:“陈煜,放过天佑,我代他死!”
  陈煜只觉得身体中有什么东西一瞬间崩碎,他本以为…张黧明白他的苦心,来给他认错,可却听到她说这句话!
  他从未想过要动侯天佑!对她,也只是禁足而已!而今张黧不惜抗旨离开淡影楼横冲直撞的闯进来,竟是直呼他的姓名,要他放了侯天佑!
  若非是她真的在意侯天佑,怎可能如此?代侯天佑死?她倒是真真敢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黧也一愣,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如此,陈煜便算是默认了她所说之事——他要杀了侯天佑!侯天佑是徐州旧人,整个徐州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陈煜又如何下的了手?!就为了那一副字画?整个徐州的人都无辜枉死,她还能骗自己说是为他们解脱,那么侯天佑呢?这才是真真的无辜!
  “既然我来了,自然是知道在说什么,陈煜,要杀要剐随你!我就这一条命!只是,你放过天佑!我替他死!”这异世,重活一次,这命本就是捡来的!做些自认该做的事,也不算白活!
  “好,好!”陈煜眼中怒火滔天,他真的怒了,他怒极了!“来人,把兰妃押入天牢!”
  “皇上!皇上息怒啊!”
  “皇上!皇上开恩!手下留情啊!娘娘也是一时糊涂!”
  殿外白亦彩蝶听此吓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彩蝶白嫩的皮肤上已经磕出了血印。
  张黧已经被御前侍卫押住肩膀,跨过殿门时,苦涩一笑,“彩蝶,白亦,不必为我求情,早些回宫吧。”
  这句话一出,惹得本就在气头上的陈煜更加怒不可遏!冷笑道,“黧妃是昏了头吗?你以为你倒了他们还能好好的?将白亦彩蝶一同押至地牢,查封淡影楼!”
  陈煜话音刚落,一旁侍卫便已出手,分别押上白亦与彩蝶,向地牢方向走去,而另一队侍卫,前去淡影楼方向,查封淡影楼!
         

  ☆、(五十)无你薄梦不成眠

  张黧前脚刚被押走,陈煜的目光也跟着走了。
  王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分明是两两有情,却是弄成这个局面。要知道进了天牢,再想活的好好的,那根本就不可能!
  只是,他不过小小奴才,他敢说什么?
  正想着想着,便听闻有女子曼声道,“皇上,气大伤身,快别动气啊!”
  陈煜抬眼,望一眼来人,又是垂了目。
  “黛嫔,你来干什么?”
  “皇上,臣妾不知姐姐做错了什么惹得皇上这样生气…”张黛幽幽一叹,泪水充盈眼眶,“皇上待姐姐那样好,平日里,又更是体贴备至…如今这样…臣妾心中实在为皇上和姐姐难过…”
  陈煜这才又看向张黛,“黛嫔也觉得,朕平日里对黧妃很好?”
  “是啊…姐姐是有福之人,能得皇上恩宠,妹妹心中羡慕,却不敢争宠…”她的声音永远是柔柔的。
  “王喜,赐座。”陈煜的声音淡淡的,朝张黛道,“黛嫔过来坐下吧。”第一次觉得,张黛善解人意,连她都能看出他待张黧好,而张黧自己,却是从来不自知。
  “臣妾谢皇上。”柔柔一福,坐在了陈煜身旁。“皇上,臣妾庆幸可在皇上失意之时伴君侧。”
  陈煜听此又是一阵苦涩,道,“黛嫔有心,辛苦你了。”
  张黛眉头一皱,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皇上,臣妾不苦。只是臣妾心里着实难受…”
  “你难受什么?”
  “方才侍卫前去查封了姐姐居住的淡影楼…一想到往日里姐姐与臣妾的点滴,这心里,难过的很…”张黛的泪水已经流出,显得她楚楚可人。“皇上,臣妾恳求您,去清幽馆陪陪臣妾吧!臣妾不求霸着皇上不放,也不求皇上恩宠,甚至皇恩雨露,宫中地位,臣妾都不求!但今晚,求皇上去吧!淡影楼查封,臣妾心里着实害怕又难过…”
  陈煜闻言,心中也是对张黛有一丝动容…这个女子,也算得上是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又像是善解人意的暖心炉,他本该捧至心窝,却是从未正眼瞧过她。让她入宫,她便是他的妃,是他的女人,也就是他的责任…如今淡影楼遇难,一边是姐姐,一边是他…她的处境也着实可怜…
  “…好,那朕便今晚陪你回清幽馆,在清幽馆用膳,你让宫人准备吧。”
  “摆驾,清幽馆!”王喜道。说完便如往常一样跟随在陈煜身后,只是陈煜却制止了他,“王喜,此次你便不要随朕去了。”
  接着用只有二人才听的到的声音与他说着什么。
  随后便见王喜点点头,退了下去。而张黛与陈煜一同上了轿辇。
  王喜见皇上出发,急忙开口,“凌天,凌夜!”
  与往常不同,凌天凌夜竟是过了一会子才出现。
  “王公公,怎么了?”凌夜问道。“都随皇上去了,又被叫回来,可是有什么事?”
  “皇上口谕:让凌天和凌夜分别去天牢和地牢瞧瞧黧儿和彩蝶白亦,莫叫他们真的有什么闪失。”王喜道,他心里是明白陈煜的,知道他即使生气,却也不舍得真的让张黧有什么闪失。
  凌天凌夜互相对视一眼,白影一闪,只觉脸侧有风吹过,已不见踪影。
         

  ☆、(五十一)春宵一刻值千金

  清幽馆。
  “杜鹃,董侗,还不见过皇上?”张黛道。
  杜鹃与董侗看见皇上到来,不由喜出望外,急忙跪下,“奴婢杜鹃,奴才董侗,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恩。起来吧。”陈煜疲倦开口,不愿多言。方才路过张黧曾居住的宫室,仿佛欢声笑语还在昨日,而如今却变成贴着封条的禁地,可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命令,他还有什么好说?
  张黛朝杜鹃与董侗使了个眼色,二人便退下,殿内只剩她与陈煜二人。
  柔柔开口,“皇上,御膳房已然送了吃食,还请皇上早些用膳,莫叫饭菜凉了去。”
  抬眸望了望她,陈煜开口,“好。”
  待陈煜起身移步餐桌之时,张黛骤然握紧手中粉包,那粉包是助情花的花粉!
  张黛咬咬牙,将药粉藏于袖间,随着陈煜一同坐在餐桌旁。
  “皇上,快吃菜吧。”
  陈煜却只是摇摇头,“朕没有胃口。”
  张黛心中已然发虚,却又是最短时间内稳住心神,开口道:“臣妾也是吃不下…姐姐那样,臣妾又哪里会有胃口…倒不如一醉方休!”
  说着,竟然端起了陈煜面前的酒壶,倒在酒盅内,仰头喝了下去。待喝完,又倒了第二杯,正欲抬手端起酒盅饮下,却被陈煜抓住手腕。
  “黛嫔,还是朕来喝吧。”说着端起张黛面前的酒盅饮下。
  张黛眼睛一眯,要在陈煜眼前下药实属不易,机会难得,她要抓紧!宽且大的袖口盖住酒壶,另一只手在袖中悄悄运作,口中还说着,“皇上,喝酒伤身,不要喝了…”
  陈煜只见张黛伸手挡住酒壶不叫他再拿,倒真以为是她不叫他再喝,苦涩一笑,“黛嫔,你放开酒壶,朕无事,都说一醉解千愁,朕此时便是有千万愁绪想解啊!”
  说话间那助情花花粉已被张黛全然倒与酒壶内,于是松开手,“既然皇上如此说,那臣妾便陪皇上解了这千仇!”
  说话间陈煜又是几杯酒入肚,不一会儿酒壶就已见底。
  “酒没了?”
  “是的皇上,莫要再喝了,龙体要紧啊!”张黛道。
  她在等,等着助情花花粉起效。
  “酒没了为什么朕还不醉?为什么还不醉!”陈煜将酒盅猛摔在地上,站起来,朝宫外喊去,“来人啊!给朕上酒!”
  只是这刚刚走了两步,陈煜便觉得小腹发热,一股热流顺着腹部弥漫全身,喉咙越发吃紧,下身慢慢的开始肿胀,变大,憋得他好生难受!
  “这…这是怎么了?”
  张黛一见陈煜反应,便知道药效起作用了!急忙前去,攀附上他的脖子,“皇上醉了,早些歇息吧。”
  陈煜的眼睛开始迷离,周遭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像是蒙上一层暧昧的颜色,是什么东西攀附上他的脖子?只觉得好凉好滑,就像是枯死的沙漠遇上甘甜的雨露。
  想要…还想要…还想要更多!
  “皇上…”柔柔的声音带着些许妩媚,击溃了陈煜所有的心理防线…眼前美人的脸庞渐渐清晰,“黧儿…”
  张黛一愣,没想到此刻陈煜叫的竟然是张黧的名字,但…那又如何!不管他叫谁,她的目的也不过是得宠罢了!
  “皇上,黧儿好冷,皇上抱抱黧儿好不好?”张黛柔声道,硬是挤进他的怀中,手指一勾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
  陈煜目光一紧,大手拦住她的腰,横空抱起,向床榻走去。
  床幔放下,一件件衣物从床上扔下,满屋子都是非礼勿视的画面。
  张黛紧紧环住他的臂膀,胸前的硕大不停的蹭着陈煜。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就成功了…
  可突然,陈煜的身子软了下去,倒在一旁的床榻之上,滚烫的身子,也一点点凉了下去。
  “皇上?皇上?!”怎么会这样!就快得手了!
  “这场戏看的本王好生无趣。”慵懒的声音忽现,陈沂从屋顶飘然而下。
  “沂!”张黛激动的喊道,却又害怕的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黛儿不用担心。”陈沂走至床边,手指一勾,一根银针回到他的指尖。“方才本王已用银针帮他解了助情花的药性,如今他只是睡着了。”
  “本王想好了,这个孩子,得是本王的。”陈沂一笑,揽过张黛,吻上那柔唇。
  陈沂的手指在她身上一路点火,惹得她娇吟声冲破喉咙,不断扭着身子,在他身下承欢…
  她的心像是被抛上云霄,又哪里看得到陈沂眼中厌恶的神色?
         

  ☆、(五十二)铁莲花上魂不安

  天牢距离内宫距离真的挺远,张黧的肩膀都被押的酸痛,这天牢总算是到了。古代监牢对女子极为残忍,若是女子入了监牢基本上就可以算是升天了,即使命大,不死也得残废。
  张黧担忧极了。倒不是担忧她自己,而是担忧彩蝶,彩蝶是个好女子,宫门深锁反倒让她更像是未经世事的少女。此次,竟然是拖累了彩蝶!
  张黧忍不住问狱史,“大人,彩蝶与白亦会怎样?”她在天牢,他们在地牢,她实在担心。
  那狱吏像是见了天外来人一般稀奇,“哟,兰妃娘娘心真大,还担心起宫人来了!我看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那狱吏说完,所有牢头都跟着笑了起来。
  “黧妃娘娘这样美,让哥几个享用一下再死怎么样?”那牢头说着,已经快要流出口水来。
  张黧看着那牢头满口黄牙朝自己走来,还有几步距离便觉得他的口中臭气熏天,忍不住干呕起来。
  谁知那牢头“啪!”的一巴掌甩在张黧脸上,“不知死活的臭**!以为进了这地方还是主子吗?就是皇后到了天牢也活不了!”
  那一巴掌牢头是使了全力打在张黧脸上,这会子已经出血,她吐了一口,冷笑开口,“那就求你快杀了我。”
  “耶呵,既然这么想死,弟兄们就成全你!”牢头喝道,一招手,身后的牢头也走过来,架起张黧,向一旁审讯室走去。
  一屋子的残酷刑具让张黧傻了眼,她早知道古代牢房分外残酷,却不曾想是如此惨无人道!待她回神,才发觉自己的双手已被绑住,而她身下,正坐着一朵铁质莲花!
  “铁。莲花!”张黧惊呼出声。
  早前她在一个讨论古代对女子惨无人道的行刑的贴吧中看到过,有一种刑具名叫铁。莲花!在行刑时,女子坐在这铁。莲花上,莲。花一张一合,串入女子下。体,机关开启,莲花飞旋,将女子下。体搅烂,搅碎,血流不止直到断气!那时她还觉得古代不会有如此之事也许只是侃侃而谈,而如今她竟是要死在这惨无人道的铁。莲花之上吗!
  “哥们儿,拉机关!让这莲花儿转起来!嘿嘿,咱们也好看看皇上的女人怎样在这花儿上欲。仙。欲。死。!”
  张黧心中开始害怕,可双手被绑,身子被半吊着,她连挣扎的办法都没有!要她死可以,能不能换种死法啊?!
  “好歹我也是皇上的女人,你们如此折辱我,就不怕皇上怪罪?更何况我的定罪诏书还未发放,你们便如此大胆?”张黧道。
  人生自古谁不怕死?
  如今这样,也只能想想办法了。
  牢头们静默了一会儿,开始哄堂大笑,“皇上的女人?皇上要是念着你,会让你到天牢?天牢都是重犯!没有诏书又如何?”
  “你们就不怕有人告诉皇上?”张黧咬咬牙,问道。
  “怎么会有人告诉皇上?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那牢头一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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