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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将军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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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到杨羽的表情,某人很淡定的做起了自己的事情,一脸你爱说不说的样子瞬间把杨羽打击的体无完肤。
  “啊……?”
  说好的好奇呢?说好的激情呢?大将军你也太不可爱了!
  

  ☆、大将军的心理

  “大将军,这是前方的战报”
  “哦”
  杨羽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被放在一边的纸条,哎,看来他和大将军之间还是有差距的。
  确定杨羽的脚步声离开了,北堂冥这才漫不经心的打开了纸条,卫木两个大字闪入眼帘。
  步兵营新兵卫木化名苏沫勇破胡兵!
  卫木?北堂冥愣了片刻随即失笑,原来是他!
  美男计?他长得有他美吗?
  那什么娄洱也太没节操了,怎么能见一个爱一个?前几年不是还说非他不嫁来着,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他倒是有所耳闻,娄洱这个人不但好色而且还喜欢那些附庸风雅的东西,他倒是有点小聪明,这个消息竟然被他利用了。
  裴烨?谁呀?官很大?
  好好的一个战场,鲁免这家伙竟然随随便便就交给了别人,看来还是有点欠呐!
  某人完全忘记了几年前,有一个一直缠着自己要比武的世家子弟,自己急着摆脱就从身上随手拽了个玉佩,让他去军营里找他。
  哦,他下意识的似乎已经认为那孩子只是一时兴起,也万万没料到自己的那块玉佩正好鲁免见过,不得不说冥冥之中上天已经安排了一切。
  人耳的哈斯效应,放置水缸,扩充音量?响度的大小与声音的发散程度有关?这都是什么玩意?想让声音变大,直接用内力不就好了?
  哦,忘了那家伙没内力,哈哈……果然是他厉害点。
  这什么歌?有那么好听?他怎么没听过?
  当众调戏!那么重口味的女子他也下的去口?对自己太狠了点吧?
  啧啧……在沙漠的时候只顾的活命了,倒是没好好注意身边的人。隐隐的北堂冥突然感觉,自己似乎错过了一场好戏?
  哎,这是不公平,凭什么他这里只有些老头跟他斗心眼,任麒那家伙那里就有好戏?
  ……
  一向自傲的某个人,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有这么多情绪,直到纸张放下的那一刻,北堂冥突然笑了。
  “卫木是吗?”
  很期待与你的再次相见呢?
  ‘阿嚏’,苏沫无奈的揉了揉鼻子,怎么感觉有谁在背后算计自己?
  她就说嘛,人太出名了不好的!
  “小木,鲁将军让你去一趟”
  不用说一定又是娄洱的事情,那家伙还真是有够倔的,苏沫不去她就真的不吃不喝,偏偏又不能真的把她饿死,看来鲁免是受不了了,可是跟她有什么关系?
  “能不去吗?”
  得,一看褚斯年的表情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军令如山,她还是不浪费唇舌了。
  “还不是你自找的!”
  裴烨对苏沫的态度还是没见多好,但奇怪的是苏沫终是从这些语气中感受不到恶意,就像是家里的长辈看不惯自己的做法一直训斥的那种感觉。
  她隐隐的感觉自己似乎有病,难道是缺爱?
  “报告!”
  “进来”
  依旧是这种难听的声音,苏沫真的很好奇他的媳妇孩子会不会被他吓哭。
  当然这种事情某人只敢在心里默默的想想。
  “你来了”
  鲁免对苏沫的感情很复杂,准确的来说军营里的每一个人对他的感情都很复杂。本以为这是件不太光彩的事情,偏偏人家做的一脸理所当然。
  有几个赖皮的士兵看不过苏沫的作为,直接当着他的面说‘没用’‘靠这种方式取胜,简直是给他们大沅丢人’……之类的话。
  他却能一脸淡然的冲着那些人笑“没办法,天生一副好容颜,怎么着你们嫉妒?要不换你们来退胡兵?哦,记住要不费一兵一卒哦。”
  

  ☆、帐篷之争

  “怎么着脸色那么难看?不行?那就换个简单一点的,去劝一下娄洱公主毕竟她饿死了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是不?”
  明明整个军营都知道,娄洱谁都不要只见卫木一人,他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这么讽刺他们!几人虽然气氛却也无可奈何,军营里的人听完这话渐渐的也都消停了。
  不管怎么说,卫木毕竟间接的救了他们性命,不然战争打起来,你怎么确定受伤的甚至死的那个人不是你呢?
  苏沫也确实是故意的,她本就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救别人也是为了自己活命而已,他不要求这群人感谢自己,但也绝对不允许他们侮辱自己。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病猫呢!
  “将军是想让我去劝娄洱公主?”
  “呃,是”
  面对苏沫那双纯粹的眼睛,鲁免有些尴尬,他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对方还只是个孩子啊?
  要是苏沫知道面前的人,有这么一颗少女心,相信她她绝对能哭出来顺便博取同情。呃,事实上,她也没有打算放过这次机会。
  “我做了那么多事……总要有些报酬的吧?”
  苏沫舔了舔嘴唇,笑的一脸狗腿,鲁免瞬间感觉自己刚才的想法实在是太幼稚了!
  他明明见识过战场上这个人的风采,上一秒还在我的就是你的,我们两个一起好好的,下一秒就转身给你一刀,还笑着说你听好!
  他……不能被这小子的外表欺骗!
  “军令如山你想……”
  “好了将军,别说这些大话,我卫木这一辈子怕挨饿,怕受冻,怕没衣服穿,到还真……不怕名声坏!”
  “这个世界上有各种人,聪明人,圣人,小人,爱权的,喜钱的,好色的……每一个过的都不是最愉快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就是因为他们太累了!要的太多了!”
  “明明是荡妇还要坚持在自己的门前立个贞节牌坊,明明是贪官还非要保持个清正廉明的哦假象,明明是穷光蛋还要装模作样的生活的趾高气昂,一生一世,起早贪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为那莫须有的名声奔波,啧啧……小的可不是那等傻人”
  “这么高尚的事情自有高尚的人做,而我……”
  “你怎么样?”
  半天之后鲁免终于插进了一句话,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说的人,看来在战场之上他还留了余地,不然塔塔木估计要吐血而亡了。
  他现在……也快忍不住了!
  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嘛,这么拐弯抹角的是要闹哪样?能不能说人话?
  “嘿嘿,我就想要个单独的帐篷,你放心绝对没有其他要求了!”
  单独的帐篷?他还嫌弃自己的要求低?
  “这个我做不了主”
  鲁免真的很委屈,他是堂堂的卫将军,怎么到最后反过来被别人威胁了?要是大将军回来,肯定会训斥他的!可看这小子一脸你不答应我就不去的架势,他真的很难办。
  苏沫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是最近东方轩不知道在搞什么,总是在房间里放乱七八糟的虫子,她真的不敢再待下去了!偏偏军营里只有都尉以上的人才能享有单独的帐篷,她升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还不如趁着自己现在有点价值提出来。
  “就是一个帐篷,没有这么麻烦吧?难道军中就没有闲置的帐篷?”
  “有是有,不过……”
  “那不就行了!我现在就去看娄洱,一会你派人对我说在哪,我直接过去就好了,拜拜”
  “哎……”
  鲁免还没反应过来,苏沫就怕他反悔一溜烟人就没影了,他脸部表情变得越来越扭曲,干嘛不听人把话说完!
  是有一个空置的帐篷不错,可……那是大将军的啊!
  

  ☆、是你!

  从娄洱那里出来,苏沫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那家伙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利用她,还一个劲的说要和自己在一起,带自己回去之类的傻话!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放鞭炮庆幸魅力太大了!
  哎,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缺德的事!
  可她真不是有意要伤害她的,苏沫不怕自己名声受损,倒是有点怕遭雷劈!上辈子就开了个玩笑,她就被弄到这里了,这辈子都这样欺骗人了,还有好吗?
  索性,她一开始走的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的道路,现在也就是内疚了点。
  听说那些胡人,一向不拿他们这些汉人当人,吃肉喝血什么的都是常事,她这是为民除害!更何况,不是真的免了一场战乱了,怎么说也是一件功德吧?
  苏沫不停地安慰着自己,半晌之后终于平复了心情,还好自己的内心足够强大,不然良心这关还真的过不去!
  鲁免说的位置好像是在军营的正中央?那似乎是全军营最大的帐篷?难道是大将军的?
  不管了,反正是鲁免让他进来的,就算出了事还有上边的顶着呢!
  更何况,大BOSS的房子,不进白不进!
  此刻的某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刚才说话的人已经完全的破罐子破摔了,因为他已经深刻的领悟到了苏沫的话——名声这东西不是个好东西,关键时刻该舍就舍。
  于是苏沫……被毫不犹豫地舍了!
  言归正传,话说这边苏沫兴高采烈的就往帐篷里面走,一边兴奋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放松一下,一边计划着以后的生活,却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
  水声?帐篷里有人?
  不是说好的是空的?不是答应让她进去?怎么还能答应别人?一瞬间苏沫只感觉脑门突突的跳,大脑不经思考的就跃进了门,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竟然比她脸皮还厚!
  “安耀,不是说了不用进来!”
  这个帐篷果然够大,外间看起来有点像办公的地方,整个色调主黑白,彰显着主人的凌厉与利落。
  里间哗哗的水声响起,看来应该是在沐浴,而此刻男人的声音更是透着无尽的慵懒与疲惫,隐约间却又有点熟悉,苏沫越发好奇。
  “是谁?”
  此刻她已经完全忘记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昂着脖子仔细听里面的动作,水声好像顿了一下又接着响起,那人声音中竟突然莫名的有点兴奋。
  “谁?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熟人?
  苏沫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是谁,她认识的人本来就不多,熟人更是没几个,这人怎么着……还自来熟了?
  她自然是不会进去的,可就这样走又有点不甘心,她好不容易厚着脸皮求来的帐篷怎么就这样就被弄走了呢!
  在帐篷里转了几圈,苏沫还是决定等里面的人出来,他们细细的商量一下帐篷的归属权。
  慢慢的苏沫发现她似乎错了,里面的人肯定是故意的,这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他还没有出来,要不是时不时的有一两次水声表示自己他还在,苏沫真的以为里面的人睡着了。
  “你是在蜕皮吗!”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特别是苏沫这个急脾气,再一次的水声想起之前,她硬着头皮冲了进去,怕什么!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
  “怎么?早让你进来你还不乐意”
  抬眸间苏沫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是……是你!”
  “怎么这个表情?扶本将军起来”
  北堂冥双臂一伸,动作自然流畅,似乎早就在等着苏沫进来。
  

  ☆、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你……就是大将军?”
  北堂冥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他这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是闹哪样?怎么……他看起来不像?
  这确定是那个和娄洱周旋的卫木?怎么看起来这么怂?
  天呐!
  苏沫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原来是真的!
  可是……大将军怎么是这么一副欠扁样?说好的英姿飒爽,卓而不凡呢?她怎么只看到了狡猾,无赖,狼狈,……
  第一次见面他匡她水,不给她指路还扔下她一个人在沙漠中;第二次见面他不顾军规,躲在草垛上喝酒;如今,他……他还公然诱惑她,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难道徐城那边已经解决了?”
  “嗯”
  “战况怎么样?”
  “你确定要问?”
  苏沫瞬间想起孙老的话,这有可能是机密,她还是不要问了。
  “废话真多,还不扶本将军起来”
  他这一说话某人才发现他还在木桶里躺着,可能是常年待在军营的缘故,他的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肌肉劲烁隐隐透着生机,几道莫名的伤疤无规则的横在上边更添了点狂野的气息,她不敢再看立马捂住了脸支支吾吾道“呃……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北堂冥一把拉住了苏沫的胳膊,伸着头就要凑近苏沫的脸,苏沫吓了一跳猛地就要往后退,胳膊却被死死的拽着动弹不得,只好昂着头盯着帐篷顶。
  北堂冥越发觉得好笑,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宝贝?
  看了他一眼脸就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他真的怀疑她在军营里是怎么活下去的?还有哪些调戏娄洱的流氓话真是他说的?
  “你……”
  “你放开我!”
  苏沫可不管他是不是什么大将军,伸着另一只手就要挣脱,奈何那只爪子紧的要命,苏沫费了老大的力气也没能撼动半分。
  倒是北堂冥若有所思的盯着苏沫看了半天,直到苏沫没耐性的时候又忽的放开了她的手腕,不出所料苏沫洁白的皓腕上立马一片红肿。
  “你这身板也太弱了吧?”
  不仅如此,皮肤不知道比他们这些人好多少,在军营里晒了那么就也没见他晒黑,手小小的,腕部细细的,这……真的太弱了点!
  “要你管!”
  苏沫气急,转身就往外走,看来这个帐篷是不能住了,她还是忍忍算了!
  北堂冥失笑,这小个子,人小脾气可不小!
  苏沫只听见‘哗啦’一声响,那人应该出来了,正抬步面前忽然多了个人。
  “啊……”
  她正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面前的人,又朝后看了看,我去!这是什么功夫?瞬移?这也太牛了吧!
  “你……你还有什么事?”
  只一瞬间某人的气势就完全没有了,在看脸色那张笑容,真的是晃死人不偿命!
  北堂冥有点明白,他是怎么赢的战争的了!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而他……够不要脸!
  “没看见本将军受伤了?”
  北堂冥慢悠悠的坐在了凳子上,余光瞥见面前的杯子就是不动手,苏沫咬了咬牙笑嘿嘿的凑了过去。
  “将军这么厉害,谁能伤到你?”
  快点告诉她,她立马天天烧香保佑他长命百岁!
  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倒茶!
  她这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折兵,帐篷没捞到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过是一群宵小之辈”
  切,还宵小之辈,说的你跟多了不起似的!
  “你不服气?”
  “没有”
  “表情太明显了”
  “呃,是吗?将军眼神似乎不太好”
  很好,北堂冥眯了眯眼睛,这小子还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也罢,正好在这里无聊,有个乐子总比没有的好!
  “过来给本将军上药”
  

  ☆、从来不骗人

  苏沫淡定的喝了一杯茶水,就是不动步子,脑海快速的运转。
  北堂冥看着苏沫的喝相一脸的肉疼“你可知这一壶茶多不容易?”
  “啊……?”苏沫砸了砸嘴,没明白北堂冥的意思“多……多不容易?”
  不就是一壶茶,他不会这么小气吧?
  “别的也就不说了,光说这程序第一道用的是雨水节令的雨,第二道冲洗用的是白露时节的露,第三道用的是霜降时节的霜,而最后一道就是这小雪节令的雪,方才能成这小小的一壶,你……就这样喝了?”
  不对,那不应该说喝,那应该叫牛饮!
  苏沫瞬间愣住了,口中的半口茶就这样僵在了那里,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这什么破茶?喝着……也不就那样?
  她是绝对不会问这是什么茶,万一是什么百年的千年的他再让自己赔,她可赔不起!
  “呵呵,那个……若是刚好那一天没有雨啊,露啊,雪啊,霜啊什么的那怎么办?”
  “那就等下一年”
  苏沫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暗道了句城里人真会玩,她这个俗人大概是理解不了他们这些人的心思,就一壶茶都这么讲究,最少要等一年?她宁愿喝自己的白开水!
  不过……他说这个干什么?不会真的想讹她吧?
  “将军还有事吗?若是没有那小的……”
  “本将军受伤了,你没听到?”
  苏沫越是急着离开,北堂冥就偏偏耗着他,送上门的小猫不逗白不逗!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两人的相似度还是很高的——吃什么就是不会吃亏!
  “我又不是学这个的,我去找东方轩帮你”
  苏沫就不明白怎么就挟着她了,难道就因为她闯了进来,该死的鲁免!
  “不能让别人知道”
  北堂冥突然可怜兮兮的看着苏沫,某人瞬间就抵抗不住了,他他……他能不能不要这么魅惑的看着她!呜呜……要流鼻血了怎么办?
  不能让别人知道?难道是因为他是大将军?主帅一旦受伤,底下的军心肯定不稳,敌人就会趁虚而入,这么想来他……似乎也挺可怜的?
  就包扎一下,似乎也用不了几分钟?
  思索了片刻,苏沫这才慢吞吞的答道“那……那好吧,不过,事后有什么问题,你可不能找我的麻烦!”
  “放心”
  一定会找你的!
  虽然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间变成了这样,此时此刻苏沫也只能硬着头皮包扎。不得不说这人的身材还真是不错,这手感……咳咳,她真的是来包扎伤口的,不要想歪!
  北堂冥越发觉得卫木这个人有问题,这手指的触感也太细腻了吧?东方轩那家伙已经够逆天的了,怎么还会有男人比他还娘?看来他这辈子娶媳妇是没什么指望了!
  “大将军为什么隐瞒自己的身份?”她记得自己曾经问过他是不是军营里的人,那时候他说什么来着?
  ‘算是吧’!什么叫算是吧?整个军营都是他的,他还回答的这么含糊,分明就是故意隐瞒!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背,酥酥麻麻的竟然感觉不到疼?北堂冥的心情瞬间就好了,看来这小子还有点用处,要不以后就他负责给自己包扎伤口?
  自己的御用医师,听起来似乎还不错?
  某人一边悠哉悠哉的魂游天外,一边还不忘回答苏沫的问题“我从来不骗人,只是有些人自己理解能力不好”
  这话说的异常委婉,可翻译过来就是赤裸裸的讽刺,奈何有人傻!
  苏沫咬了咬牙,看了看手中的伤药,一股脑的全倒了上去,狠狠地用手掌拍了拍,上药完毕!
  

  ☆、赏赐

  意料之中的惊恐叫声并没有出现,苏沫瞬间感觉更加危险,这人对自己都那么狠,那敌人还会有活路?
  早该想到的,明明身上满是伤痕,却还能谈笑自若的和她胡侃这么半天,最怕疼的苏沫打死也做不到这点!想到这,她一个激灵,手下的力度瞬间又恢复了温柔,仿若刚才的那一抹只是不小心而已。
  前面的人勾了勾唇角,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手中的茶,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激灵!哎,这么多年他终于碰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看来东方说的的确有道理,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听说这次……你的功劳最大?”
  这是什么意思?哈哈……要论功行赏了,苏沫手下的动作越发温柔声音倒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嘿嘿,小的这次确实出了不少力,不过我们同伍的人也帮了不少忙。就那个裴烨,我还真没想到他的身份挺管用的,还有褚大哥的琴弹得真好,乐生打听了不少消息,石头的力气最大!”
  北堂冥咽下了想要说的话,他发现这个小子真是不知道谦虚为何物,难道他不应该贵在在自己的面前一脸忠诚的说——都是大将军教导有方吗?
  “呃,不过呢,大将军一看就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小的的自我牺牲精神是一定要奖励的。不过小的这个人要求不是太高,大将军只要赏给小的一个都尉啊,军候啊什么的当当就可以了,千万别给太多”
  北堂冥:……
  他确定自己的要求不高?
  “确实!”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苏沫一个激动就按着北堂冥的肩膀站了起来,呃,刚刚包扎的伤口瞬间溢出了鲜血,他……能不能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对……对不起啊”
  北堂冥强忍着一掌将某人拍出去的冲动回头,一张面带愧疚的脸就这样映入了他的眼帘,睫毛低垂双手纠结,看起来倒像是他欺负了他?
  “不想听听本将军的奖励?”
  奖励?难道他不生气?苏沫瞬间又靠近了北堂冥一点,嘿嘿她就喜欢大度的男人!
  两人的距离本就不远,这一靠近更是能闻见彼此的发香,北堂冥低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这小子的防御能力似乎不怎么好,这么容易相信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来人”
  苏沫正疑惑,帐篷外立马就进来了一个人,奇怪……她刚才走进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外边有人?
  “传令下去,这次战役生擒娄洱公主,本将军甚是欣慰。大沅的士兵也从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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