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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分分钟弄死你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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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红颜多薄命,虽是个青楼女子,可这般死了还是不免让人唏嘘。
苏凉浑身打了个寒颤,宋黎见状急忙用厚厚的锦被把她裹成了蚕蛹,再脱掉鞋袜爬上床,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这样还冷吗?”
他贴着她的耳边说着话,热气蒸的苏凉有些气息不稳:“好,好多了。对,对了,小瑞为何要去找柳眠?”
“大哥让他去的,至于出于什么原因,小瑞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负责去传话让柳眠跟着他去睿亲王府见大哥的。唉。。。。。。。”宋黎轻叹了口气:“我这个大哥,真不知道让我说他什么好。就算别人不害他,他自己都能把自己害死。亲手推开了郭家,得罪了吏部尚书周韦礼,又连累的兵部尚书蔡胜丢了一条命。如今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军方,筹谋多年的皇长子居然一无所有,到了这个局面,也是我没想到的。”
苏凉回过头去,面露诧异:“这么说,月半弯的事情和你无关?”
宋黎歪着头,眉头拧起:“月半弯的□□,此番不只是单单死了一个柳眠那么简单。许多楼中的女子都是活生生被抢过来的,其中肮脏龌龊的事情若是真的深究起来足可以让朝野上下为之震惊。我是大梁的太子,整日想的不只是争权夺利,更多的要去想百姓的疾苦。这样的地方,我是断然不会去接手的。”顿了顿,他又道:“不过听你说来,我倒是也觉得有问题,怎么会就这么巧,大哥刚刚脱手月半弯,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听着宋黎的话,苏凉一瞬间心中羞愧。她只晓得宋黎有些方面的不择手段,所以她以为是宋黎买下了月半弯,弄出了这档子事。却不想宋黎如此的有原则,与宋卿远相比,好的不只是一点点。
为君者,上要对得起祖宗基业,下要无愧于黎民百姓,在这一点上,宋黎倒是做的很好。
“不管真相如何,宋卿远既然能做得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这件案子就不能让它这么容易的就了结。”
花样的少女,被逼着堕落风尘,毁掉的又何止是一个女子的一生?
宋黎眸子一沉:“你放心,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该让大哥付出些代价了。就算我不说,蒙迁也不会轻易的让这件事过去。行了,不说这个了,有你男人在,这些事情你就别操心了。倒是你自己,要好好养养身子,我让元宝拿了许多的补品过来,你在汀兰宫左右没什么事情就每天吃一些,把身体样的结实,这样你生孩子的时候也会容易些。”
“咳咳咳。。。。。。”苏凉被口水呛得狂咳不止,宋黎颇为无奈的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絮叨着:“唉。。。。。。。你看你,总是这么不小心,让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不如,你搬到东宫去住吧!我会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照顾你的。”
“你。。。。。。”苏凉刚刚平复,听着这话喉咙处隐隐有一种被呛之意,生生压了下去这才开口:“我们还没成亲,若是住到一起像什么话!还有,孩子。。。。。。”苏凉抚了抚额:“你想的也太长远了。”
遭到了拒绝,宋黎神色有些挫败,说话声音也低了几分:“我三叔说了,不能拘泥于眼前的局面,要从长远的角度出发,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什么机会?”
“观音菩萨送子到我家的机会啊!一会儿东西送来之后我写个单子给你,每日按照这个数量喝,若是你不喝。。。。。。。”宋黎善意的一笑,靠近她毫不要脸的威胁:“那个对你很好的宫女,叫茶香的那个,我可保证不了明天她会不会摔进御河里,或是掉在井里,或是。。。。。。。”
苏凉黑了半边脸:“闭嘴!我喝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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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了两日的狂风停罢,冬天的尾巴便迅速不见了踪影。不知不觉间,天地都变了一番颜色。灰暗暗的天,黑的地悄然改变,河水解冻,嫩草拱出地表。看着天气不错,林太妃带着苏凉到御花园散散心。
“你病了这么些日子,如今刚养好,我带着你出来走动走动,不然啊你这头上就要长蘑菇了。”
“太妃说笑了。”
林太妃左右看着她:“我瞧你虽然病了,这身倒是日渐丰腴了,可见太子殿下是真的对你上心。”
那么些补药不要钱的吃下去,不胖才奇怪呢!
“臣妾给太妃娘娘请安。”凉亭中一女子款款走到两人身边,福身行了礼。
“婉贵妃不必多礼。”
五皇子宋悠的生母婉贵妃,皇后病逝之后后宫中位分最高的嫔妃。可苏凉见她面色憔悴,全无风光之态,怕就是因为太后的事情,连累的五皇子没了靠山。
已经□□一半的剑没了执剑的人,进不得退不得,滋味可见一斑。
婉贵妃说了没几句话便匆匆告辞,林太妃笑着握着苏凉的手:“后宫女人大多数都是为了皇上而活,就和婉贵妃一样。其实换个想法,为了自己活一次,也许会收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就和太妃娘娘您一样?”
苏凉一笑:“太妃活的豁达,膝下的怀亲王离朝堂很远注定今生安稳,这样的福气可不是谁都有的。”
当然,也包括我……
☆、57|措手不及
第57章措手不及
自打得知月半弯出事的消息,宋卿远就安排手下所有曾经与月半弯有过联系的人出京城,躲到沧州等等比较偏远的地方去。又让陈至良在月半弯的转卖契约等文书上做到细致,滴水不漏。他想好了,无论小瑞供出了什么,都要矢口否认。不然就算柳眠不死,光是月半弯的那档子事情都足以害死他。
一切都做的顺利,没出什么岔子,宋黎查了好些日子的案子也没有查到他的头上。可不知道为何,宋卿远这心中总是不得安宁,好像左算计又算计,却还像是忘了什么事情一样。
到底是忘了什么呢?
残月弯弯如银钩,淡淡的挂在天边,宋卿远一拳砸在墙边,心中一派荒凉。去岁的这个时候,他还是朝堂之上拥护的一代贤王,牢牢地掌握着六部之中的三大部,又有郭家这个屹立百年不倒的大家支撑着,就算太子还在,他依旧是朝臣心中皇位的最有利争夺者。
可是这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什么都变了。现在的他徒有着一个亲王的名头,可是却是被架空到只剩下一个吏部而已。仔细算来,从宋琰这个一直在他身边出谋划策的半个谋士死后,一切都走向没落。
如今之际,只能先保住这个亲王的爵位,韬光养晦再求后报了。
**
初春的夜里风吹得厉害,有些时候竟然比冬日里还要觉得冷。偏僻的林荫路间,驾着马车的人吸了吸鼻子,穿了两件棉袍都抵挡不住寒意。要不是送的这趟人出的价钱高,打死他也不会在这大半夜的还出来。
马车是往沧州去的,相距几百里,能从小路走的就从小路走,本来路途就远,这么生生一绕就要比原来多走上五六天的时间。想想那锭金子,马夫咬咬牙,值了!
哒哒的马蹄声在小树林间回荡着,穿过这片树林,绕过一座小山就到沧州了。无论是官道还是小道,这里都是必经之地。车夫拽紧缰绳,忽而整个车身都向前倾去,还没反应过来车夫就从此车上滚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歪着的马车里探出一个慌里慌张的中年人,双手死死攥住一个包袱,声音有些发抖。
车夫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定睛一瞧才发现马是绊在了一截断木上这才脚滑摔了的。
“怕是马这几日不眠不休走的累了,这才绊倒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就歇上一会儿再走。”中年人放下心里,坐回车里。
车夫上前,摸了摸马头,借着不算亮的月光却觉得那截断木有些奇怪。正常的断木,切面怎么可能会这么整齐,除非是。。。。。。。
刚想到这里,耳畔便听见一声甚是冷漠的声音灌入耳中:“我说,你们这也太没有安全意识了。放着光明大道不走,偏偏走这荫间小树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蠢成这个样子的猎物。”
马车夫心中一惊,磕磕巴巴的开口:“你,你是谁。。。。。。。”
只见面前不知道何时站了一个黑衣人,蒙着脸看不见相貌,只觉得身材很高大,抱着把长剑的姿势很是潇洒。
黑衣人更加潇洒的开口:“我从来不和没用的人废话,喂!车里面的,要是再装死不出来,我就让你们真死之后再出来。”
“大侠,大侠饶命啊!”
车里哆哆嗦嗦下来两个人,一个是刚才的那中年男人,另一个年纪很小,生的獐头鼠目,明晃晃把“我不是好人”写在了脸上。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副画像:“王大,王小二?”
“是是是,正是小的。”
这名字简直不能再随意了,可见不是真名。黑衣人腹诽着,刷地一声长剑出鞘,那两人一见这阵仗立马吓得跪了下来:“大侠饶命啊,我们都是大大的好人啊!”
“少废话,你们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吗?你们主子也真是心大,连个保护的人都不派,以为人少就不会被人发现?真是太傻太天真了。给你们两条路,第一,乖乖跟我回去,不要耍花样,到时候我家主上自然会保你们一条性命,第二,我拖着你们的尸体回去。”
“第一第一,我们选第一个。”
“很好,车夫,掉头回去。”
“给,给银子吗?”
黑衣人冷冷一笑,车夫脸色煞白:“不,不用了,大侠赏脸坐我的车是荣幸,我,我这就去掉头。”
黑衣人扯下了蒙脸布,颇觉得没意思:“早知道这活计这么容易,还不和萧朝换,帮着蒙大人审楼里的姑娘也比这个强。”
轻叹了口气,邵华收回长剑入鞘,跳上了马车。
马蹄声再次响起,不一会儿没了声音。刚刚邵华站着的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一道身影闪身而现。
**
宋黎忙着月半弯的案子,每日都是很晚才回到东宫。苏凉住在汀兰宫,宋黎自然不能像是从前一样翻墙进来找她,也就只能每日写些信过来表达一下相思之情。
“姑娘,东宫那边来人送过来点东西,您看看。”
茶香捧着一个描的甚是精致的檀香木盒子过来放在桌子上,苏凉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两个盒子,还有一封信。
“适才梦中惊醒,枕边不见佳人在侧,恍惚中才念起凉凉未在身旁。不见只才两三日,却已知晓度日如年。
见不到凉凉的第一日,想你。
见不到凉凉的第二日,想你想你。
凉凉若能及吾之思念二三,吾感激涕零,唯许汝一生一世才能报答万一。”
“噗,这写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一看就是跟着三哥学的。”苏凉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上早已经笑开了花。茶香看在眼里,也是一脸的高兴,拿起长条的盒子打开,惊讶过后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惊喜:“太子殿下现在就送了这支步摇过来了,姑娘大喜啊!”
“怎么了?”苏凉拿起那步摇,只见最上边雕着一只玉鸾,喙中衔着无数条流苏,看那珠子的璀璨程度,应该是价值不菲。苏凉一向不太懂这些女儿之物,只是看着好看,却不知道茶香为何要这么惊讶。
“姑娘有所不知,这支步摇叫并蒂莲海棠修翅玉鸾步摇,可是我们大梁只传给皇后的东西。奴婢还从未听说过哪一位太子妃能得这步摇的,可见太子殿下是多喜欢姑娘。”
“这样吗?”苏凉突然觉得手中步摇变得沉甸甸的,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感动是不假,但感动过后却是有些不安。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你先装好,等下次见到太子的时候我还给他。”
“姑娘。。。。。。。”
苏凉不管她,自顾自拿了另一个小的盒子出来,里面是一个翡翠的镯子,颜色很是青嫩,正适合她的年纪,苏凉一见了就喜欢的不行,伸着手就戴了进去,可却怎么也摘不下来了。
“如今像这么好的翡翠真的是不多见了,这只镯子成色这么漂亮奴婢也很少见,看这样子这镯子和姑娘很有缘分呢!”
“。。。。。。这东西能值多少钱?”
茶香轻轻一笑:“这个奴婢倒是不太清楚,不过买下大半个京城的店面倒是没什么问题。”
苏凉倒吸一口凉气,皇家人出手真是阔绰。从前宋黎只送过一些什么狐裘手炉之类的东西,这么贵重的东西还真的是第一次。苏凉自打记事以来,还从未活的这般奢侈过。
看着手腕上怎么弄也弄不下来的镯子,苏凉信了茶香的话,既然有缘还是不要强行剪断这段缘分。
毕竟这玩意儿这么值钱!
“今日太子殿下回来的早,不过去御书房了,刚才奴婢去拿些干果过来的时候还看见了睿亲王,睿亲王可是有好些时候没有入宫了。”
苏凉怔忪片刻,倏地笑了:“今日过后,但愿我这位未来的大哥能荣宠不改。”
**
御书房内,苏凉未来的大哥正跪在地上,“啪”地一声,一摞书页砸在他的脸上,继而飘在地上。上首宋景敛起剑眉,一脸的怒容:“我大梁的睿亲王,朕的皇长子,居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真是令人发指。你是朕的第一个儿子,朕自小就对你寄予厚望,可是你看你做的这些事情,哪一点对得起大梁,哪一点对得起朕!”
宋卿远喉头动了动,依旧默默不语,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是错的。
有人匿名把一份证据送到了大理寺蒙迁的手中,是宋卿远掌管月半弯的时候的账目往来,里面倒卖女子,逼良为娼的事情也被详细的记录下来。与这份证据到达蒙迁手中的同时,一份万民书呈到了宋景的面前。此时此刻,宋卿远才知道,自己的事情在短短的两日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
一代贤王的身败名裂来的如此的突然,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太子这件事办的不错,你也累了先回去吧!”宋景神思倦怠的挥挥手,宋黎行了礼之后退了出去。
走出了乾元宫,宋黎冲着暗处道:“让陈至良明日下朝之后到茗居见我。”
“是。”
——
“卿远,去年的这个时候,就在这里,阿黎和朕说,无论是品行还是能力,他都不如大哥。阿黎和朕商量过,废了他的太子之位,改封你为太子。在朕的这些儿子里,你一向是最稳重的,朕也有心于你。可是没过多久,朕便把已经写好的圣旨亲手烧了,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
宋卿远瞪大了眼睛,几次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58|卿远被贬
第58章卿远被贬
没有一个女子,会带着爱甘愿赴死。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朕一无所知吗?你是朕的寄予厚望的亲儿子,若是做的不过分朕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可是你看看你自己,你都做了些什么!松阳县的赈灾银子案,朕知道你知情,但不是主使,朕想着给你一次机会就没再继续深究。可之后的种种,你问问你自己,你哪里对得起朕对你的宽恕!”
“父皇,儿臣知错了。”宋卿远跪在地上,满目颓然。
“为君者,先做人。你连人都做不好,又怎配为君。”宋景闭了闭眼,只觉得心中一片荒凉。经历过夺嫡之役的凶险万分,为了稳固朝堂,他做了太多违背良知的事情。所以他不想自己的儿子再重蹈覆辙,在他这里,父子为先,然后才是君臣。对待每一个儿子他都是关怀备至,父慈子孝,君安臣乐,这是他的愿望。
可自从宋琰的事情发生之后,他不由得在想,自己是不是错了。
睁开眼,只是瞬间,澄明的眼中带了几分的老意。他看着眼前自己的儿子,不禁眼眶一阵的潮热。
“传旨,睿亲王宋卿远,为人狠辣,为了利益不折手段,以致民怨沸腾。即日起,废为庶人,流放益州,永世不得回京。”
**
宋卿远被押解离开京城的那一日,天气阴沉的很,黑压压的看的人心中发闷。那个被认为是最有可能成为未来皇帝的人,此刻一身麻衣,灰头土脸的跟着押解的官兵穿过京城的街巷。所到之处,百姓无一不沸腾,手中烂菜叶臭鸡蛋纷纷砸到他的身上。
去年的这个时候,宋卿远代帝出巡的时候,可能从来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挨着飞鸾居的一家茶楼,二楼一间雅间的窗柩开着,眼看着宋卿远的身影拐过街角再也看不见,宋黎合上窗子坐回去:“这次能有这么顺利,多亏了陈卿了。”
陈至良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殿下客气了,臣只是在宋卿远耳边提了些意见,最后拿主意的还是他自己。说到底,他这是心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到最后都要自己偿还欠下的债。”
让宋卿远去杀周韦礼,失了一个兵部尚书蔡胜,得罪了吏部尚书。
让宋卿远脱手月半弯,把月半弯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这些都是陈至良的手笔。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宋卿远这是心里有鬼,才会忙不迭地手忙脚乱的自掘坟墓。
“有件事还要问问你,月半弯现如今是谁在掌控?孤总觉得柳眠被杀的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臣早就查过,就是从扬州来的一伙商人,出手很阔绰。当时宋卿远急着把这块烫手山芋推出去,想也没想就卖了。臣也觉得这件事情另有玄机,柳眠被杀牵扯进了宋卿远,继而才闹出后面那么许多的事。换句话来讲,若是没有柳眠这档子事,咱们再算计,也不会这么快就把这件事捅到皇上那里去。”
宋黎捏着手边的茶杯,微微用力:“从前别人在明我在暗,如今却是要换换了。”
“嘿嘿,殿下何须担心,若是论起如今朝中的局势,那是再明了不过的了。殿下手中砝码足可以碾压其他皇子,再加上殿下的无双智计,问鼎那个宝座,也只是时间问题。”
“说到底,还是三皇叔知人善用,不然你当初也不会心甘情愿跟着孤这个并没什么胜算的太子吧!”
宋黎话锋一转,陈至良眯着的小眼睛睁开,连忙跪下:“臣从前是怀亲王的门客这个不假,可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臣是懂得的,还请殿下明察。”
宋黎盯着他忽而笑了,颇为亲切的拉着他起来:“陈卿干嘛这么客气,孤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前路还不明朗,孤还要陈卿相助一臂之力。”
陈至良暗自松了口气,面上依旧笑着:“臣必当尽心竭力。”
气氛陡然变得轻松起来,陈至良说起当前的形势,面上一派的欣喜:“如今除了殿下之外,只剩下三个皇子。二皇子越王宋勐为人清雅,从来不涉及朝中之事,可以不用担心。五皇子宋悠既无才也无德,又没了太后这个靠山,以后也没什么成势的可能。而这四皇子临亲王宋远禄。。。。。。。虽然在朝堂之上没什么派系,可在军中却是威望甚高。若是有朝一日他振臂一呼,想必军中很多人都会响应。
大梁崇德尚武,殿下虽然手中有兵部尚书靳梁遇将军,可在军功这方面,却是毫无建树。按照往年来说,出了三月临亲王就要回边关驻守,今年因为殿下的大婚推迟了。”
宋黎眼中一动:“你是说,这次四哥驻守之时,孤也应该跟着他去?”
陈至良点头:“正是如此。如今边关安宁,殿下此去一来可提升一下在军中的威望,让他们知道,大梁不只是有临亲王,还有个太子殿下。二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一两个月就可回京。只不过要委屈太子妃娘娘,刚刚成婚就要与殿下分隔两地。”
忠心耿耿的陈至良突然发现,一提起这个,宋黎的画风一下子转了。低下头烦躁的抓着头发,“咣咣咣”地往桌子上撞,口中嗷嗷嗷在喊着:“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啊。。。。。。。”样子甚是有病。
陈至良嘴角一抽:“那个殿下不要慌,往常也不是没有带着家室随军的例子。若是太子妃娘娘不怕辛苦,殿下和皇上说说应该也是可以的。”
撞桌子的宋黎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晶晶亮的:“你是说真的吗?”
“臣不敢骗殿下。”
“哦。”宋黎拉长了声音说着,然后若无其事的坐起来,一脸的高深莫测:“你做事孤放心,户部是管大梁钱财的,务必不能出事。”
陈至良:“。。。。。。。”这画风转的也太快了吧!
**
宋黎问过苏凉之后,就去御书房和宋景说了自己想要随着四皇兄到边关,体察军中疾苦的事情,宋景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下来,只是嘱咐他要保重自身。宋黎应了下来,顿了顿才又说太子妃也想出去见见世面,想带着她一起去。
宋景思忖了良久亦是答应了下来,只是嘱咐他要洁身自好,不然若是让苏凉在外面有了身孕,边关一切都简陋,出了事情怕是麻烦的很。
宋黎黑了半边脸,咬着牙点点头。
婚期将近,宫里可谓是忙活的热火朝天。储君娶正妻,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万万不能出一点儿纰漏才行。不过忙活着的人,却不包括这对即将踏入婚房的新人。苏凉的嫁衣尺寸量好了之后也没什么别的事,宋黎便带着她出宫去了皇后的陵寝。
苏凉跟着宋黎一起,恭敬地上了香,跪着磕了三个头。牌位上面简单的:“吾妻”二字,看的苏凉百感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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