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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似新欢-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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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小助理岂不是，就是尹小璀的妹妹？”Chris发现这其中的问题。上次网络传闻爆发的时候，韩澈曾提过尹小璀的妹妹就是那个前女友。现在两者的身份刚好重叠到一起。
原想出声的尹小璨，突然觉得现在似乎不是很好的时机，正欲退回电梯。
“原来你抽调了公司6000万资金就是为了她。”Chris不满道。“你对她这么好，我看她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
要不是韩澈说起，她都不知道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助理，竟然是那个‘刻骨铭心’的前女友。“你这么做值得吗？莫名其妙甩过你一次的女人。现在还让你妈也对我们如此关注，我都怀疑这次赝品事件是她的手笔。”
“也不无可能。”韩澈深思此次的空穴来风。
他们三年前募资做的一支艺术品基金，投资了一批亚洲当代艺术家的作品。却不知是谁在近期放出的消息，称其中一幅某著名画家的油画为赝品。
这名画家的作品早在08年起就拍出过7500万港元的高价。当时韩澈是觉得尚有炒作空间，遂购入他某个医院系列作品之三。鉴于不久前，他的另一幅作品又拍出1。8亿港元，成亚洲最贵当代艺术品。由此，他们手中这幅估价断然也不会低于亿元大关。
这原是左右这支基金成败的重磅之作，没想到此刻竟因流言，转而成为让投资者纷纷欲对基金赎回的爆点。一时之间，竟让ELC的资金储备捉襟见肘。
“选的也太是时候了，我们刚调出6000万，这边就出新闻勾引投资者赎回，分明是算计好了来的。”Chris忿忿不平。为了这两笔资金的周转腾挪，她可是煞费苦心。
“要是再有跟风的上来打劫，我们估计就要支持不住了。”Chris苦下脸。
韩澈的公司出了什么事？尹小璨被Chris的话惊到，这才发现自己已在门口偷听多时。算了，既然听也听了，就听到底吧。
于是，尹小璨悄悄的躲进矮墙的死角里，从上方花坛的阔叶植物下竖起耳朵，听那边的交谈。
就听得韩澈不无忧心的说。“若是能尽快逮到那个经纪人，说不定能追回一部分资金，至少能稍微解下燃眉之急。”
两人专注于对话，到没有发现门口偷听的尹小璨。
“我看这次我们干脆结婚算了。”Chris突然冒出一句。“我们要是结婚，我们家那帮老家伙一定乐意，到时候不仅不会赎回他们手里那部分基金，说不定还追加一点投资。我也正好可以早点把那笔嫁妆钱和家族股份弄到手。”
到时候钱到手，一可解了公司的危机，另外她也可以彻底解放。以后完全可以按自己的意愿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再也不怕老家伙们拿股份威胁她了。
“听你说得，结婚跟做生意似的。”韩澈哭笑不得。这个前女友不亏是学精算的，连婚姻大事都能拿来算计一番。
“难道不是吗？”Chris自有她的道理。
“结婚不就是一男一女基于契约论签订的一纸合同吗？既然是合同总是要达到双赢的目的，才能有存在的意义，你看我们两个郎才女貌，一起上个照什么的定能博得众人好感，又都是专业人士，还共同经营公司，自然让客户对我们的公司也好感度倍增。你妈也不讨厌我，自然不会从中作梗，我们家更是乐见其成。多么天作之合的绝配。”
“天作之合？”韩澈不得不承认Chris这番奇谈怪论到是有几分道理。
“是啊，关键是结了婚我也不会管你的感情生活，你自然也不会干涉我到底跟球星约会还是跟电影演员上床。”Chris越想越得意。“反正你也不能顶着舆论压力跟小助理结婚。我也正好可以摆脱我们家那些老家伙的管束。”多么perfect。
听不下去的尹小璨，默默闪进一旁的安全通道。按电梯的话难免会被发现。偷偷爬楼梯下去吧。
刚到办公室坐下，还来不及整理一下思绪，手机突然响了。“你好，那位？”
“尹小姐，您好。”字正腔圆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味的京片子。
是上次的金发帅哥。尹小璨的心徒然一紧。“你……有什么事吗？”感觉自己问的真多余，周女士的跟班找她能没事吗。
“我在贵公司对面的兰心大厦楼下车库，B22号停车位等您。”没有多余的赘述直接阐明来意。依然没考虑过她可以拒绝的可能性。
好吧，事实上她也确实不敢。“我过五分钟就下来。”这个准婆婆的召见，她哪敢不从呢。
拿起包，走到小隔间。“Cheery。这个文件等下麻烦帮我交给小韩总。他如果问起来，你就说我去艾洛广告公司一趟。过一会就回来。”
再过一会就是韩老板监督她吃下午营养加餐和叶酸的时间，她相信他肯定会准点下来。所以得先跟Cheery交代。
匆匆来到停车库，黑色奔驰果然停在那里。尹小璨无奈的坐上车，转眼来到上次的酒店房间。
周景云早已端坐沙发上等着她。
尹小璨看这个准婆婆，似正要出门会客。
保养得宜的脸上妆容精致，脑后盘着蓬松却一丝不苟的发髻，着一身裸色连身裙，缎面和雪纺拼接的款式，在腰间用光泽感面料做了个交叉绑带样的装饰，搭配悬垂飘逸的及膝裙摆，衬得整个人娴雅素淡，气质脱俗。偏偏领间方形黄钻吊坠散发出的光泽，又平添不容忽视的贵气。
不由自主在脑中和尹妈妈的广场舞造型对比。除了叹气，尹小璨没有其他想法，难怪Chris认定韩澈跟她才是天作之合。“周阿姨，你找有什么事吗？”
“本来不该这么匆忙的找你来。”周景云照例总是先客套一番。“不过这次事出有因。”
要不是金家那小子作梗，她怎么会到现在才发现这个事。差点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我不能再给你时间了，你必须马上跟韩澈分手，即刻带小杰去德国。”
小杰？！尹小璨一惊，她还是知道了。“我为什么要带小杰去德国？”
“难道你要让他留在国内，承受周遭人的流言蜚语？”周景云难以置信的看这个头脑不清的准儿媳。虽然不可能承认她的身份，但为周家留下子嗣让她不得不从新对她安排。
“我会尽快帮你们母子安排好签证，你回去之后好好准备一下，随时准备出国。”
尹小璨目瞪口呆。这算什么？
“届时，我会让小杰接受最好的教育，你也跟着深造一下。聪明的母亲才能培养优秀的下一代。”周景云继续不容辩驳的下达指令。“我看了你的履历，工作后进修的网络大学文凭，说出去是我周家的人要被笑掉大牙了。”
我什么时候成你们周家的人了。尹小璨很想反驳，但喉咙似被堵住般发不出声音。
周景云看她默不作声，只当她是默许。遂安慰她。“也不是说你永远就回不来了，待国内这边的事情平息了，我自会安排你回来，或者你要接你母亲去国外同住也行。”
“我……”在周景云咄咄逼人的攻势下。尹小璨空白的脑中丝毫整理不出一点词句。
“至于韩澈。”周景云深思的打量了下尹小璨。“等到合适的时候，我就会让你们见面。”
“那我们……”她这算是承认他们了吗？
“不过，你永远不会是我们周家的媳妇。”周景云打破她的幻想。“更有可能，韩澈还会另外娶妻。”
她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尹小璨一口气梗在胸口，还好自己也没抱太大希望，否则岂不当场吐血。只能沉默以示抗议。
“现今社会这样的事还少吗。”周景云继续劝诫她。“做符合自己身份的梦才会活得更惬意。你已经能够得到很多，你儿子将是我们周家的继承人之一。比起沈洛意连女儿也看不到，你至少可以陪他长大。”
“陪他长大？”她和小杰难道不是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你的任务就是陪着他到18岁。”周景云自有她的全盘安排。“等他18岁后，他自有他自己的一片天地，你可以离开周家回归自由，也可以继续做韩澈背后的女人之一。我都不会强求你。但在人前，你不再是小杰的母亲。”
开玩笑吗？凭什么她和自己儿子的生活要她来安排。尹小璨出离愤怒到无法言语。
周景云看出她眼中的怒火。“别跟我说，你不要，那你可能从明天起就要失去你儿子的监护权了。”
尹小璨看着这个神色自若，婉约精致的准婆婆。她给出了两项选择，立即失去或短暂拥有。不容你另有自主意志，只得按她安排的轨迹运行。
凭什么？尹小璨哀然。突然觉得广场舞style的尹妈妈不知比她可爱多少倍。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力求声音平稳的答到。“我会仔细考虑你的建议的。”
“你需要考虑多久？”周景云需要确切的时间点。
“我在完成曼韵的旗舰店改造工程，等这次的项目结束我尽快安排时间。”尹小璨知道跟他们这些人精谈事情，不给出合理理由和确切时间，是不会被信服的。
“那个破公司还没倒闭吗？”周景云哂笑。“不过，正好我准备签证也需要一点时间。”
人人都认定曼韵要倒闭吗？尹小璨不置可否的沉默以对。
周景云表示对此次谈话甚是满意。绽开一抹温婉笑容向尹小璨道。“韩成才在离婚时答应过我，韩澈的第一个孩子会跟着我姓周，没想到这个孩子会来自于你，这也算是我们的缘分吧。”
伸手从手上褪下一枚黄钻戒指。轻柔的执起尹小璨的手，放进她掌心。“一点小见面礼。”
尹小璨任其放在手心里。既不推辞也不答谢。
周景云见她没有带上的意思。笑道。“是嫌礼太轻了吗？虽说才一克拉，却是难得的正黄，净度和切工也都不错。”
“太贵重了，我带着可能不大合适。”尹小璨默然的看她笑得和蔼可亲。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等到了德国，我自会按儿媳妇的标准为你准备一套彩礼。”周景云边许诺，边按铃叫进金发男子。“替我送尹小姐回去。”
终于可以走了吗？尹小璨木然的跟周景云道别，茫然跟着金发男子走出这高高在上的酒店房间。直到车驶入市区车水马龙的柏油路。看着周边下班踩着自行车，电动车的滚滚人潮，才约摸感觉出一点离开云端的人味。
作者有话要说： 尹小璨，你咋这么想不开
这么好的婆婆哪里找
见一次面给一次钱，
比人家的干爹还贴心……
作者被暴打。逃逸~
☆、没病也吃药
尹小璨恍恍惚惚的回到办公室。Cheery告知，韩老板已经下来过了，嘱咐她下班在办公室等他。
“哦……”尹小璨心不在焉的点头。
“小璨，我件事要告诉你。”Cheery红着脸轻声说，一脸的喜悦却是藏也藏不住的沾染了眉梢眼角。
“怎么了？”看来是个好消息。
“你知道的，我前段时间一直在备孕。”Cheery和老公结婚多年，因为夫妻双方都忙于工作，一直没有要孩子。
最近被双方父母催得紧了，便投身造人事业，昨天终于去医院检查证实，造人事业顺利成功。喜不自胜的Cheery头一个便想到要与好友分享。
“原来一直没觉得孩子多重要，昨天突然听说肚子里有宝宝了，感觉立刻就不一样了。现在走在路上，看到人家的小孩都要多看几眼，差点被当成怪阿姨。”Cheery一脸甜蜜的诉说初为人母的满足心情。
“恭喜你啊！”尹小璨被她的喜悦也感染了几分笑意。但心中却忍不住黯然的陷落一角阴影。正常的新妈妈大概都应似如此吧。而不是像她。孩子还没出生就要考虑那么多身外事。
“那个……”Cheery突然不好意思的忸怩到。“最近正是公司刚走上正轨，开始忙碌的时候，我却成拖后腿的大肚婆了。”做人事行政出身的Cheery，听说过不少其他公司对怀孕员工的歧视。特别是他们这样的私企。
“你怎么会这么想。”尹小璨惊讶，这个敬业的Cheery竟然会为了这样的事自责。“生孩子是很平常的事，怎么会是拖公司后腿。”
“我会努力完成工作的，不会给公司添麻烦。”Cheery不想刚刚怀孕就失掉稳定工作，毕竟以后多了个孩子会多不少开支。
“你怎么说的这么委屈。”尹小璨笑到。“我相信无论韩总还是小韩总都不会介意这个事情的。”
得到保证的Cheery开心的拿出新做的蔓越莓饼干。“我新做的饼干，送你一罐。”
尹小璨接过饼干尝了一块，想起金允浩说的，如果曼韵倒闭，Cheery可以去开烘培坊。
对金允浩、韩澈妈妈他们这些人来说，这个破公司的倒闭，估计仅仅是一则不值一提的小新闻。但对于Cheery、肖嘉他们这些职员来说，却不啻为一场生活的巨大变动。
从来不思索人生的尹小璨，感觉自己竟然在这短短几月间，都快成哲学家了。托着腮帮子在办公桌前，对着味道恶心之至的叶酸片，研究了半天。吃还是不吃，真是个问题。
“你还没把维生素吃掉？”韩老板一下来，就看到她这副瞪着药片不共戴天的样子。“你已经这么笨了，不吃点补脑的，以后生出来娃跟你一样笨怎么办？”
“叶酸是预防胎儿畸形，促进胎儿生长发育的，跟补脑一点关系没有。”尹小璨白了一眼这个没口德的孩他爸，有这么说孩他妈的吗。
“燕窝吃了吗？”韩老板继续检查功课。
“吃了。”尹小璨不满道。“你真相信吃了这些燕子的口水，生出来的娃就会白白嫩嫩吗？”原来还觉得韩老板是个挺讲科学挺务实的人，怎么一下变得跟尹妈妈一样听风就是雨呢。
“赶紧把叶酸吃了，我送你回家。”韩澈把水递给她，开始收拾她桌上的东西。
“我晚上约了沈洛意吃饭。”尹小璨接过水喝了口，继续忽略边上的药片。
“不准。”想也没想，韩老板就阻止。
“为什么？”尹小璨抗议。“我有正事要谈，你不是自己批了那个开张走秀吗，我要去跟他们落实一下。”
“那我去吧。”韩老板翻开文件夹，了解具体实施细节。
“你自己公司不是也很忙吗……”尹小璨记得下午Chris说过，他们公司现在正面临困境。她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他。“再说，我们也要说点女生之间的小秘密，你不能这么干涉我的私生活。”
“小秘密？”韩澈狐疑的盯着她。他的心脏已经经不起，她再多的秘密轰炸了。
“不是你想的。”尹小璨连忙澄清。“就是女人之间的八卦闲聊，我总得有点个人空间和生活吧。”她现在的日程是从早上出门被韩老板接到公司，晚上下班准点送回去。完全的两点一线。
“医生说孕妇要心情愉悦才有利于胎儿发育。”忽闪着眼睛哀求道。
“你乖乖把叶酸吃了，我送你去。”韩老板还是拗不过她。“9点我准时来接你，你自己注意时间。”
“行。”尹小璨雀跃的一口吞了药片。穿上外套跟着韩老板出门。
来到两人约好的茶坊，沈洛意早已等候多时。
两人就主题策划做了进一步的探讨，确定了最终方案，只待交予抠门李的广告公司具体实施。
“你今天找我不会单单是为了公事吧？”公事告一段落，沈洛意问尹小璨。“我刚刚看到送你来的车有点眼熟啊。”不正是小韩总的奥迪A8吗。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就是不怎么好意思……“尹小璨见对方开门见山，她也不再躲躲藏藏。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沈洛意轻啜了口杯中的花茶。“那些最难对人启齿的我都对你说了，怎么还怕你问呢。”
尹小璨汗颜，比起沈洛意的交心，她隐藏了太多秘密，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当初你为什么不争取女儿的抚养权呢？”刚出生的孩子，如果她争取的话应该是判给她的吧。
沈洛意低头看着杯盏中盛开的玫瑰花瓣，沉吟片刻，悠悠开口道。“以前总觉得是被现实所迫，现在回想，多少还是因为自己的不坚定。”这是对尹小璨也是对自己承认。
“也不完全是你的错，这种事人们总责怪女人，但那个出轨的男人不是更可恶吗。”尹小璨见她黯然神伤，暗责自己不该提别人的伤心事，连忙安慰到。
不料却惹来沈洛意惊讶的目光。“你怎么知道和我在一起的是有妇之夫？”
笨蛋啊！尹小璨暗骂自己说漏嘴，人说生孩子会变笨，她这算是已经开始了吗。“那个……”
“是谁告诉你的？”沈洛意并无责怪，只是好奇，这么多年前的事情。
“一个长辈……”尹小璨不敢说是韩澈他妈。
“哦？”沈洛意愈发惊奇。“她怎么说的？”
“说你刚了生了双胞胎，就在铜锣湾哪个餐厅被原配……”越说越小声。
“知道的倒挺详细。”沈洛意自嘲的笑笑。“这也是我不敢跟他们争抚养权的原因之一。被弃的小三说出来既得不到大众的支持，也不会被亲友认同。所以我选择低调拿钱走人。”原以为洒脱理智的决定却让自己悔恨终身。
“现在让你选择，你还会这么做吗？”尹小璨很想知道。
沈洛意别有深意的看着她，不答反问。“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找我要谈的事了吗？”七窍玲珑心的她早就从尹小璨问出的问题，猜到她的用意。
苦闷多日的尹小璨，终于找到一个倾吐对象。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纠结全盘托出。才长舒一口气，感觉心中没那么憋闷。
“你是要听我建议吗？”沈洛意问她。
“恩。”这正是她此行的目的。
“我不能代你决定，只能告诉你，你即将面对的。”沈洛意作为一个过来人替她分析到。
“如果韩澈妈妈执意要干涉你和韩澈。你未来的日子会非常痛苦，可能终日要面对上门跟你谈抚养权的律师。报纸新闻上会出现许多关于你，关于你朋友的负面新闻，首当其冲的可能就是你姐，她的演艺事业估计也会遭受重创。在争夺抚养权的过程中，对方律师可能会收集许多你不适合抚养孩子的证据，你偶尔在家训斥孩子，被邻居听到都是虐待儿童的家庭暴力。”沈洛意例举自己曾经看过的例子。
“不会吧……”尹小璨吓傻。
“我说的只是一小部分，还不包括对公司的兼并收购，整垮，虽然对生意我不太懂，但以韩澈母亲的实力，做到这些大概并不难吧。”
确实不难，尹小璨想起下午听闻的韩澈公司遇到的难题。“你的意思，我该放弃吗？”
“不！”出乎意料的沈洛意回答得很坚定。“千万不要，不要让自己后悔。”
“嗄！”尹小璨不解，难道刚刚列举一堆难题，只是为了好玩吗？
“你刚问现在让我选择，我会怎么做。”看似柔弱的沈洛意，神情坚毅的道。“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如果有孩子父亲的支持，我想我会尽力一试。”澄明的大眼里盛满了期许。“按你自己的意愿去做吧，如果韩澈妈妈有拿我的事威胁过你，别放在心上。”
“你怎么知道？”尹小璨羞愧，为了自己的事。
“不过给我点时间，让我先自己告诉李懿。”沈洛意粲然笑道。“是时候让他知道了。”
尹小璨看着她淡然洒脱的笑脸，心头泛起难以言表的感动。
“从第一次看到你的画，我就知道你是深爱着那个画中人。”沈洛意由衷的祝福他们。“不要辜负你自己的心。”
韩老板的白色奥迪准点出现在茶坊门前。尹小璨从窗口看他，下车斜倚在车门边默然等候。只是为那寒风中犹自悄然伫立的身影，她就没有退缩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尹小璨你的节操又不够用了
告别了沈洛意，尹小璨坐上韩老板的车。车夫熟门熟路的调头将车开向尹小璨家。
“我现在还不想回家。”尹小璨对身旁专心开车的韩澈建议道。“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你想去哪里？”韩澈有不好的预感。不知道她又要打什么鬼主意。
“我想去我们以前常去的那个中心广场。”她喜欢那里的空旷和静谧。并且有他们太多的回忆。
“这么冷的天，不行，你会感冒的。”怀孕时感冒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去你家坐一会儿。”尹小璨又变个花样。
韩澈转头怀疑的看她。她这又是想玩什么。“你应该早点回家睡觉，早睡早起才对身体好。”和她共处一室，太容易擦枪走火，韩澈可没有这个信心带她回去。
这个不许，那个不行。尹小璨略微生气的嘟起嘴。“你这么急着赶我回去，是不是想背着我干什么？”
这又是要演哪一出，韩澈无奈。“我还能干什么？”
“谁知道啊。”尹小璨翻着白眼，气鼓鼓的道。“男人在老婆怀孕的时候最容易出轨。”
韩澈搞不清自己怎么招来的飞来横祸。果然让女朋友和闺蜜出门过后就会闹出点事。不禁想起以前好友的劝诫。“那好吧，我们去广场逛一圈，但你只许呆在车里，不准下车去。”为力证自己的清白，只好称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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