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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川明月向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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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哦了一声,说:“那就吃点药。没事我挂了,还要上班。”

  “喂——我刚才说的你听到没有?你帮我找个房子吧,我安顿下来之后就在这里找工作。不能老被你养着,我挣了钱早点还你。”

  “想早点过河拆桥?”他冷笑道。

  我哑然,半天觉得斗嘴实在没意思,不禁叹气道:“谢谢你,易君谦,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以后会找机会还你的。”

  那边轻笑了两声,我可以想象他酒涡微陷一脸不屑的模样。

  “你如果忙下班就不用过来了,你帮我找好房子,我就搬出去。”我固执地重复着,那边忽然沉默,然后电话被挂掉。

  这就是谦谦有礼的君子作风?

  懒得理他,侍者敲门送来了午餐,我无聊地一边扒拉着饭,一边上网浏览新闻,还顺手在招聘网站投了几份求职简历。

  等我租了房子,找了工作,就不必这么依赖别人了,而答应易君谦的事情,也许我会重新再作考虑。

  鬼使神差地,又在搜索栏输入苏睿的名字,昨晚上同谢冰薰亲密离开的人,会是他吗?

  凤凰,孔雀,丑小鸭

  没有找到关于他私人的任何信息,只是一些他主持节目的视频,熟悉的声音,越来越收放自如的主持风格。我抱着电脑痴痴地看着,偶尔会舒心的笑出来。

  就好像,他的成就,一样是我的骄傲和荣耀。

  笑完之后,是无边无尽的惆怅,叹息之后我又输入谢冰薰的名字,结果蹦出来的网页看得我眼花缭乱,个人资料、写真图片、花边新闻应有尽有,被称为清纯妩媚鸢尾花的谢冰薰看来近期大红,可惜我居然从来没有留意过这么一个明星,可能是我已经与时代脱轨了吧。

  忽然一条“谢冰薰密会地下情人逛商场,男友疑似某台主播”的新闻震住了我,我点拿鼠标点了半天却死活点不上去,原来手腕都是抖的。

  门砰砰地被人砸响,看看时间才两点多,易君谦难道又翘班了?

  只好从床上爬下去,赤着脚疾疾跑去开门。

  “你是……”我瞪大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柳眉倒竖,凤目愠怒,竟是昨天电梯里遇见的那个紫衣美人儿……

  “许……许小姐?”我张口结舌,终于反应过来,这下完蛋了,许季微找上门来了。

  许季微精致绝伦的脸上明显也是一惊,柳眉挑起,问道:“是你?”

  我讪讪笑着:“噢,你好,美女,其实我不住16楼,我……我住在8楼。”

  807,是豪悦的大堂经理昨天刚为我换的房间,但是许季微居然照样找了上来。

  预感不妙,我无辜笑道:“小姐,你大概走错房间了吧?请问你找谁呀。”

  漂亮的眼睛疑惑地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那目光凌冽透彻的就好像我没有穿衣服一样。赤着脚散着发,宽大的棉布衬衣,发旧的牛仔裤,大概我这样的形象在她眼里还不如不穿吧。

  许季微的神色极为纠结迷惑,抬头看了看门牌号,自语道:“是807没错呀,难道是我听错了。”说罢又看了我一眼,勉强微笑了一下,道:

  “不好意思,可能我走错了。”

  其实许季微笑起来很明亮,那样精致如画的一张脸如果总是冷冰冰的,大概男人也不会喜欢。

  就譬如易君谦。

  居然把她糊弄走了,逃过一劫啊。我松了一口气,暗想看来易君谦说的没错,就我这模样,站在许季微跟前,她也不会相信我就是那个第三者。

  她是趾高气扬的孔雀公主,而我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个丑小鸭。

  那么,那个谢冰薰呢?我想,她应该是一只璀璨夺目的金凤凰吧,高飞九天,非梧桐而不栖。

  继续去看那条新闻,赫然一张高清图片拍的正是黑裙墨镜的谢冰薰被一个身材修长的黑衣男子牵着手低头走路的场景。

  昨天商场里的一幕。

  图片很清晰,谢冰薰略带慌张的脸,紧握着男子胳膊的手。

  那个男子偏着首,熙攘的人群里只被拍到一个侧脸。

  但是我的心却瞬间被揪了起来,是他,就是他。

  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一个侧面,我依然认得出你,苏睿,那是唯有你才会有的柔和表情,明亮眼神。

  你居然牢牢地牵着她,温柔地护着她。

  十四寸的液晶屏幕在我眼前成为一片空白,我的大脑亦是同样的空荡麻木,不知道现在还能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门外又咚咚响起敲门声,我木偶般坐着,听着越来越不耐烦的噪声一下一下敲打着我的心房。

  终于站起来,游魂般走到门口打开门。

  啪的一记耳光,又迅即又响亮,掌力之大让我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练过降龙十八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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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挨打

  脸上火辣辣的疼,脑袋瞬间炸开一样,我迷茫地被一股巨大的香风逼退几步,直到尖利清晰的骂声劈头盖脸落下来时,我的意识才恢复过来。我捂着脸,失声道:

  “许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许季微咬牙切齿,精心描画过的脸变得狰狞,她一脚踹开半敞的门,冲进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对不对?居然还敢跟我装傻?啊?昨天侥幸让你跑了,刚才又险些被你这只小狐狸精给骗了……我以为能逼的易君谦和我分手的,比不过谢冰薰也不能太差劲,看来易君谦是眼瞎了,竟然看上你这种货色……”

  自小到大,任是我爸妈也从没动过我一指头,今天居然让这个疯女人扇了一记耳光,陆小川你真是衰到家了。

  我疼的直吸气,解释道:“许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和易君谦只是朋友。”

  说完我就后悔,一般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正房扇狐狸精耳光时从来不会听她的解释。

  况且,越解释只会越糟糕。

  果真如此,许季微不依不饶地冲过来揪住我的衣领又要扇我,我忙往后躲闪,却不料被她一把抓住了头发,我疼得直叫:

  “许季微你听我说,你有什么事找易君谦说好不好,你莫名其妙把我揍一顿,我冤不冤啊……他不要你了……啊……他不要你了也未免会要我啊……”

  我一边夺着头发,一边喊叫。许季微像头发疯的母狮子,死揪着我不放,还趁机在我腿上踢了两脚,NND;那可是锃锃亮的高跟鞋啊!

  她狂吼道:“他要是肯听我说话,我还会来找你,易君谦那个混蛋答应过我不会放手,如今却连我的电话也不接……都是你害的……呜呜……”她一边在我身上乱抓乱掐,一边又哭又喊。我的脸上手上都被她的长指甲划伤了好几道,她却哭叫的好像被我欺负了一样。

  “你说得对,即便他不要我,他也不会要你……那谢冰薰在他心里头搁着呢,你这个不要脸的以后不许再去**易君谦,你快给我滚!不准在豪悦出现……滚!”

  她终于一把将我推得好远,我被她摔在地上,满身伤痕疼得我呲牙咧嘴。

  门口已经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房客,打骂声也很快就招来了酒店服务员,为首的是昨天见的那个张经理。

  他惊慌失措地扶起累得靠在墙上喘气的许季微,一脸小心地赔笑道:“许小姐,许小姐,不敢这么闹呀,易总知道了这影响多不好。莫生气莫生气,许小姐气坏了身子,那董事长躺在医院谁去探望呢……”

  只见他软言好语地劝慰了一番,许季微的脸上才缓过颜色来,她冷哼一声,理了理方才弄乱的头发,向我不屑地鄙夷道:

  “就凭你,也想跟我争易君谦?也不照照镜子,不要脸!”

  骂完不忘丢下一记白眼,发过飙的孔雀一扭柳腰踩着高跟鞋蹬蹬走出门去。

  围观的房客被服务员礼貌劝散,我跌坐在床根,披头散发,满身狼狈,脸上身上全是火辣辣的伤痛。

  陆小川,你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遇见易君谦这么个极品花花公子,你是脑子抽风抽筋断电加进水才会答应冒充这个第三者。

  现在可好了,这辈子第一次被人当众甩耳光,扯住头发被打被骂,耻辱地背上一个狐狸精的标签,挨打还不能还手……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陆小川,这就是代价。

  服务生小心地跑过来问我要不要送我去医院,我惨笑着拒绝了,张经理不停地在耳边道歉,说来说去不过是表明他夹在中间不好做,易君谦是风远集团最年轻的副总,而许季微则是天成集团董事长的千金。豪悦同这两家都有股份关联,这两人闹起来,他一个小小中层自然是谁也得罪不起。

  我谅解地道:“这不关你的事,你们都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反被人训

  喧嚣散尽,我在地板上坐了好久,越来越模糊的眼睛盯着床上尚未合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的网页上还是他们相拥的一幕。

  苏睿。谢冰薰。易君谦。许季微。

  我陆小川到底算什么。

  我抱着膝盖自嘲地笑,目光看向窗外,天空依然澈净清朗,高远无云,只是天尽头橘红渐浓,霞光夕照,天快黑了吧。

  易君谦来的时候敲门敲了很久,但是我窝在床上一直没动。

  但他没有破门,照样进来了。

  屋子里黑洞洞的,他的声音带着惊讶:“陆小川你搞什么鬼?黑忽忽的连灯也不开?”

  啪,雪亮的灯光照彻房间,我被光线刺得紧紧闭上眼睛。拉上被子蒙上脑袋,也是装睡,更是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

  “难道就这么躺了一天?睡得不累吗大小姐?”他关上门走过来,声音轻松而嘲讽。

  “没吃饭吧?起来陪我去吃饭,我饿了。”声音在房间里淡淡飘开,他说着话走进卫生间,开水、洗手,然后出来。

  随意而自然,就好像这是他的家,他的房间。

  大概是终于忍受不了我的闷头装死,他走过来在我身上推了两把,一只湿淋淋的手在我露出被外的脖颈弹了几下,凉冰冰的水激得我一颤,霍地坐起来,我怒道:“易君谦你干嘛?”

  他还滴着水的手一时定在那里,惊异的声音响起:“陆小川你的脸怎么了?好像被猫抓了一样……”

  那哪是猫啊,根本就是一头疯狂的母狮子。我忙用手按住两颊,掀开被子跳下床去,因为心中不忿,还赤着脚朝易君谦的小腿上踹了一下。不顾他的痛呼我迅速跑进卫生间,照着镜子用手轻抚脸上的肿痕和血印子,只觉得一阵阵钻心的痛。我不禁心中暗骂:这个许季微真是个泼妇,下手可真够狠的,我陆小川即便不是花容月貌也不能被人这么毁啊。

  拿热毛巾小心覆着,外面安静的仿佛没人一样,我打开门走出去,易君谦正立在灯下,清秀的眉宇蹙起,神情若有所思。

  “许季微找你麻烦了?”他沉沉问道,眼光扑朔浓黑。

  我丢下毛巾径自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笑道:“谁敢找我麻烦啊,哪有。”

  “那你脸上怎么回事,肿的跟馒头似的?”他走过来盯着我仔细的看,我正喝着水差点没吐出来:

  “你的脸才像馒头!”

  到这时候了我还嘴硬,唉,看来这耳光是白捱了。

  易君谦没理我的回敬,也没笑,只是一脸严肃地说:“让我看看,还有哪伤了?”

  “这里,别动!”我偏首避开,他强硬的手腕却将我拽住,借着灯光一手托起我的下巴,惊讶抽气道:“脖子上还有指甲印儿,她打你了?”

  易君谦身上略带幽香的暖暖气息沁在鼻尖,我端着杯子僵在原地不敢动,他的手指刚浸过水,碰到我的皮肤又凉又痒。

  我想逃开,因为觉得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有点……太近了……

  脸上暗暗发烧,幸而本是肿的,他也不会留意。我不安地挣脱他的手臂,跑到床边道:“你快回去吧,饿了自己去吃饭。我要睡觉,别打扰我。”

  易君谦转过身来,冷脸道:“陆小川你是笨蛋吗,就待在那任人欺负?”

  “那我还能怎样?”我忍不住反驳道。

  原本就憋了一肚子委屈,不向你撒气还罢了,易君谦你这个混蛋居然现在还来训我?

  搞清楚,我俩不是小俩口

  易君谦抓起我放在桌上的手机用力摔在床/上,吼道:“不会给我打电话吗?是不是又不记得我的号码?”

  给你打电话有什么用?告状吗?哭诉吗?陆小川还嫌丢人丢得不到家么。我气得无话可说,索性在床/上躺下拉上被子将自己蒙起来。

  不生气不生气,我在心里暗暗念叨,我一定要克制住,冷静冷静,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易君谦说到底只怕连个朋友也算不上。我势单力薄只身在外,以后遇到这种事躲远点就是了。

  没想到他却不依不饶,正觉得耳边清净了点,身上的被子便哗地被人掀开,易君谦如一座俊美的冰山赫然立在床前,冷声道:

  “起来。”

  “去哪?”

  “医院。”

  “不必。你要是忙不开的话,我明天自己出去找房子。”

  他冷冷哼了一声,像拎小鸡一样把我从床/上抓起来,口中道:“明天?你的脸明天还能见人吗,还自己出去找房子……”

  我又气又急,死死拽住被子叫道:“易君谦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到底又能怎么样?”

  一口气说了三个排比句,他阴着脸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起我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撂过来,道:“你要不听话,我明天就把你丢到大街上,当然你要把用我的,花我的钱全还回来。”

  我倒抽一口冷气,易君谦,真没看出来,你可真够恶毒的!

  乖乖穿上外套,我又找出袜子鞋穿好了,才一脸不悦的跟着他出门。

  “等等。”

  走了几步觉得连膝盖也是隐隐作痛,那可是许季微的高跟鞋啊,只怕是我的腿都被踢得淤青了。我退回去又在箱子中好一阵乱翻,终于找出了一条黑白相间的大围巾,将脸严实地围好了这才敢出门。

  走出大厅,路遇不少异样目光,我心想:明天,是说什么也不能再在豪悦出现了。

  颜面扫地啊,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许是因为觉得歉疚,虽然易君谦的脸仍旧冷的像冰山,跟我说话时却到底温柔了几分,一路上小心谨慎,也不再嫌我走路慢腾,沉默着跟在我的背后。

  其实来医院根本不必要,他却大张声势闹得好像我得了什么绝症似的,大晚上的人家值班护士给拿点愈合药擦点消毒酒精还不行,非把人家的医生翻弄出来,为我开了一大堆消炎止痛的药。

  偏偏是个多管闲事的更年期大妈,一边给我擦着药一边絮絮叨叨地问:“哎呀,小两口打架了?不像呀……看着文文气气的女孩子怎么被人抓成这样啊。”

  我抽着嘴忍着疼瞪着一旁绷紧脸的易君谦,笑道:“都怪这个男人,喜欢什么不好,偏偏喜欢养狮子,还是一只河东母狮……呵呵,我这样的小白兔哪是对手啊……啊,哎呦,我说阿姨你能下手轻点吗?”

  你这么使劲地擦赶明儿我真被你毁容了。白大褂的医生大妈圆圆的脸上惊讶的可爱,举着酒精棉棒道:

  “你家老公养狮子?这狮子不是国家保护动物吗?”

  我绝倒,这个大妈实在是太可爱了。

  不过,什么叫我家老公啊……我翻着白眼夺过她手里的棉棒,嚷道:“他不是我老公,大妈你慧眼如炬也不看看,我怎么能选他那样的男人当老公!”

  易君谦的脸由白转青,由青转黑,跟中毒了似的,心中偷乐,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可爱的医生大妈还在嘀嘀咕咕,满肚子疑惑:

  “我看小伙子挺好的呀,个头又高,长得又帅,还细心……”我抓起桌子上的药方冲出诊室,抛下一句:“你们先聊,我去窗口拿药。”

  忍不住笑得捂住肚子,这个大妈八成是看上易君谦,和着她家里正好有个女儿的话只怕恨不得让他给自己当女婿呢。

  我要反悔

  刚拿到药,我的胳膊便被人用力拖住,易君谦一言不发地将我扯着出了医院,我一边笑,一边道:“怎么,那位大妈有没有给你讲她有个女儿,和你郎才女貌正好相配……哈哈哈……易君谦,我现在明白我妈为什么没见过你,就对你那么有好感,原来你是……大妈杀手……中老年妇女的偶像……咳咳……”

  被人粗暴地塞进车里,我又大叫起来:“易君谦你要杀人呀,我可是病人,被你家母狮子抓伤的病人!你干嘛?”

  我突然住口,瞪大眼睛忙往后退身,幽幽淡香飘进鼻中,易君谦冷怒的俊脸落下来与我挨得极近:

  “陆小川你说够了没有?”波澜不惊之下蕴藏着万丈劲浪呀,我忙闭嘴紧紧咬住唇,他的黑眸静静地看着我,透亮清澈的瞳仁里我看到脸上伤痕错综的自己。

  轻柔温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脸上,我忽然变得紧张,讪讪地咧嘴向他笑了一下。

  紧缩的黑瞳慢慢平静,易君谦离身关上车门,又绕过来进了驾驶座位,发动车子,冷冷哼道:

  “我这样的人怎么了?给你陆小川做老公难道还委屈了你不成?比你好几十倍的,只怕我还看不上呢。”

  真是个小心眼,原来是生气我说这个呀,我松了一口气,转首向他笑道:“哪儿敢呀,是我委屈了您,小女子不才,高攀不上你易总,易公子,易大爷——”

  车子戛然停住,刹车声刺耳尖利,我正被惊魂未定,只见易君谦扶着方向盘扭过头看向窗外。

  “你怎么啦?”

  我疑惑。

  “哈哈哈——”爽朗而清越的笑声顿然在空气中响起,易君谦半天才转过身来拍着我的脑袋笑得酒涡深陷,皓齿明眸。

  皓齿明眸,居然把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我郁闷地想。不过他笑起来确实很好看,柔和的像春风化雨,皓空明月。

  “陆小川,想吃什么?我快饿死了。”他一拍方向盘,语气轻松。

  “红烧狮子头。”我咬着牙狠狠道。

  最好是母狮子头,再配上孔雀肉,红烧、清蒸,都好,只要让我出了这口鸟气。

  结果那晚上,我一人将一份红烧狮子头吃了一多半。

  准备回酒店时,易君谦看着我从车上下来,问道:“我就不上去了吧。”

  我点点头,“你走吧。省得再被人误会。”

  他不屑地嗤了一声,取出一支烟摩挲着,笑道:“误会?要是不误会,我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啪的一声打火机燃起蓝色的火苗,他的眼睛被映得晶晶亮,我伸手将车门打开,冲他道:“你不能下来再抽烟吗?小心把你的良驹宝座烧个大洞。真不理解你们男人怎么那么爱抽烟。”

  易君谦轻轻一笑,听话地打开车门出来,靠在车身上,微微仰着脸对着夜空,一口一口地抽着烟。

  修长的手指,细白的烟身,青烟缭绕中浅灰色的人影颀长而安静,面容恍惚目光游离。

  “你总是这么热心吗?还是所有的女人都爱唠叨,不喜欢男人抽烟。”他的脸上有落寞而遥远的笑意。

  我撇撇嘴,道:“谁爱管你。我要上去了。对了,易君谦,你再认真考虑一下我们的约定,这个交易也许我要中断了……”

  易君谦有些惊讶,弹掉烟灰道:“今天的事,是我大意了,陆小川我向你道歉。以后,再不会发生了。”

  我抚着脸上的伤痕,笑道:“不是的,我只是觉得自己难担此重任。你这么有魅力,还是找别人吧,找个比我漂亮几十倍几百倍的,带出去在许季微面前走一圈,直接让她自惭形秽主动退出……”

  “陆小川——”

  我不让他说话,继续道:“明天我去联系一下以前在北京的同学,或许能找到地方住。至于我欠你的钱,等我找到工作一定还你。好吧?”

  肩膀被人一把攥住,隔着两层衣服我也能感受到自他掌中传来的灼热温度,易君谦挥手扔掉正燃的香烟,将我猛然拽过来按到车上。

  “陆小川——我叫你闭嘴。”

  居然敢吻我?

  这样淡漠的人忽然愤怒起来,将我按在车身上,自己却低着头俯近前来,眉宇紧蹙,目光凛凛,他居然在威胁我?

  我不敢动,口里却不示弱:“易君谦你神经病啊,协议是为双方自愿,其中一方中止,协议自然失效,哪里有逼人做你女朋友的。”

  “伶牙俐齿,心思多变,陆小川……”他冷冷道。

  我哼了一声道:“我是新闻出身,能言善辩思维敏捷,这是一个新闻从业者的基本素质。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你非礼。”

  “非礼你?”他皱眉,星子样的眼眸里滑过一丝谑笑,身后是迷离灯火,春夜长长,路边有行人穿梭,前面就是豪悦酒店的停车场,更是人影纷纷。

  我挣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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