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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血谷幽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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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己现出一条黝森的洞径。
  身后突然传来人语之声:“不错,是他!”
  “他在捣什么鬼?”
  “莫非那‘黑箱’就在这……”
  “进去!”
  “当心那恨世女魔?”
  “老大,凭天邪四怪,难道对付不了区区……”
  “不人虎穴,焉得虎子,闯!”
  周靖蓦然松手,一个翻流,进入洞径之中。
  巨石迅快的移回原位。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四条人影己扑入洞径之中。
  洞径宽高在一丈之间,虽然黝暗冷森,但在功力超过一甲子以上的高手来说,可清晰辨物。
  周靖弹身便朝里闯……
  “小子,停身!”
  喝话声中,两条人影快逾飓凤地从周靖身边擦过,横截前路。
  周靖不期然地收住身子,一看,四个不男不女的怪人,前后各二,把自己堵在洞径之中,从方才的对话里,他己知道对方是“天邪四怪”,看清形,对方不知已然进入绝地之中,当下冷冷地道:“四位意欲何为?”
  四怪之首的大怪鸡鸣一声怪笑道:“小子,坦自告诉你,咱兄弟高院主之命,索取‘黑箱’。”
  “黑箱?”
  “不错!”
  “阁下准知‘黑箱’在本人手上?”
  “小子,‘恨世魔姬’并不足恃,识相的快交出来!”
  “如果不呢?”
  “嘿嘿,凭‘天邪四怪’可以把这洞窟翻转来!”
  周靖低哼了一声道:“阁下说话最好先替自己留点余地!”
  另一怪接口道:“小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各位可知道这是什么所在!”
  “什么鬼地方了”
  “各位何不随在下进去见识一番?”
  大怪冷笑连声道:“小子,你用不着弄什么玄虚,是不是‘恨世魔姬’在洞中?”
  周靖冰寒至极地道:“四位进去一看便知!”
  大怪一侧身道:“小子,你走在头里,谅你也弄不了什么诡!”
  周靖大踏步住里行,洞径倒还平坦,甚少曲折,盏茶工夫之后,眼前现出一道石门,门内红光隐隐。
  “天邪四怪”各各面露惊诧之色。
  周靖己知到了地头,忙自胸前亮出“血心”,一弹身,进入石门之内。
  眼前,景物大变,入目一片血红。
  木石花草,全是红色,连那溪流,也象是一条血河,四怪追跟纵身入内,一看之下,登时面如土色,齐齐失声道:“血谷!”
  周靖冷然回头道:“不错,是‘血谷’,你们想不到吧?”
  “格格格!”声中,那道石门己经关闭。
  “天邪四怪”窒在当场,宛若泥塑木雕。
  周靖表面冷冷地若无其事,其实内心激动无比,面对这神秘恐怖之域,大有神魂飘飘之感,不由一阵毛骨悚然。
  不错,目光所及,一堆堆的红色骷髅,触目皆是。
  空气中充满了诡异,阴森,恐怖……
  除了刺目的红色,不见半丝人迹。
  他不知道该报名求见,还是……
  “天邪四怪”惊魂稍定,大怪栗声向其余三怪道:“难道这小子会是‘血谷’门下?”
  四怪头一偏道:“未必!”
  “为什么?”
  “第一,他的武功平平,第二,他恐怕是瞎撞来的,你看他举棋不定的样子。”
  “为今之计……”
  “先擒下他,立即离开此地!”
  “动手吧!”
  声音入耳,周靖不由怦然心惊,当然,四怪之中任何一怪他都应付不了,遑论四怪联手。
  几乎是四怪扑上的同时,周靖一弹身落入谷中,四怪一怔神,周靖再晃身己进入谷道十五丈之间。
  “天邪四怪”互望一眼之后,终于纵落谷道之内。
  周靖再一跃身,己到二十丈外,心念疾转道:“怎的毫无异动,照‘逆旅怪客’之言,自己和四怪己经进人死亡线内了。”
  心念未已,数声度绝人衰的惨号,嘶空而起。
  “天邪四怪”萎顿倒地,一阵抽搐之后,寂然不动,瞬间,四条躯体变成了血红之色,接着蜕化,消溶……
  周靖看得头皮发炸,肉跳心凉,全身颗颗直抖。
  前后半盏茶功夫不到,四个一等一的高手,化成了四具红骷髅。
  这确实是骇人听闻的惨事。
  他奇怪,自己何以会安然无恙!
  他再一次下意识地看了看胸前悬挂的“血心”,不禁又是心头巨震,那拇指大的“血心”
  此刻竟然放射出刺目血芒,远达三丈之外。
  怪事,千古罕绝的怪事。
  他想,自己安然无事,定是这“血心”的关系,否则别无解释,登时胆气一壮,举步再朝谷底迈进。
  谷内像是鲜血染就般的影物,使他不停地冒着冷汗。
  红骷髅,触目皆是,可以想象葬身这绝地的高手之多。
  行行重行行,别说是人,连一只鸟的影子都不曾发现,禁不住心里发毛,寒气股股而冒。
  倏地
  眼前现出一个亩大的湖,恰好阻断了谷道,湖面被一层薄雾笼罩。
  湖水,像血,使人头晕目眩。
  周靖站在血湖之前,进退失据,前进,无路,后退,心有未甘,他是为了义兄甘江临死重托而来,岂能有始无终。
  一声度怨欲绝的长叹,幽幽传来,那叹息声,不像是发自生人的口,阴森之中带着哀怨,低沉,缥渺,令人毛发悚然。
  周靖游目四顾,一无所见。
  又是一声叹息传来,像是远隔天边,又似近在咫尺,令人无法捉摸。
  周靖忍不住脱口高声道:“武林后进周靖受托求见谷主?”
  “……谷主!”
  “……谷主!”
  回应他的,是一连串的空谷回声。
  他惶惑地四顾,眼前仍然是涂血般的影物,和蒙蒙薄雾。
  他提高了噪音,再次道:“武林末学周靖敬谒谷主!”
  入耳仍是那空洞的回声,周靖不由毛骨悚然,自己深入谷中,断无不被发觉之理,却不见人影?
  蓦地
  湖面之上,蒙蒙雾气之中,现出一个白色人影,若隐若现,飘飘忽忽……
  鬼!一个女鬼!
  周靖不由毛发俱竖。
  如果是人,必然有明显的形象,而且岂能飘浮在虚空之中。
  周靖下意识地退了数步,目不稍瞬地注定那白色影子,除了看出她是个长发披肩,白衣白格的女子外,面貌根本无从辩认。
  白影消逝了,但却传来了声音,娇脆,冷于冰霜:“你是谁?竟敢要闯本谷?”
  周靖一怔,难道对方是人,可是声音如在身侧,却不见形影?
  “在下……周靖!你……是人,是……”
  “是鬼,对吗?”
  “难道你……真的是……”
  “不错,我是鬼!”
  一听对方自承是鬼,周靖全身一阵股栗,毛发根根直竖,栗声道:“你是鬼?”
  “不错!”
  “你不是!”
  “为什么?”
  “世间根本没有鬼!”
  “这是你心虚之辞,你怕,是吗?”
  “你何不现出身来?”
  “我就在你的身边!”
  周靖鸡皮疙瘩遍起,再退了数步,的确,那声音是在他身旁咫尺之间,但为什么毫无所见呢?难道她确实是鬼?
  那声音接着道:“你何来本谷信物‘血心’?”
  “朋友所赠!”
  “朋友,谁?”
  “甘江!”
  那声音似很激动地道:“甘江?”
  “不错!”
  “他为什么要赠此物?”
  “因为他……”
  话到口边,又急忙顿住,他想起甘江临死交代的话,不能透露他的死讯……
  “他怎么样?”
  周靖心念一转,道:“甘江与在下结义兄弟,你是他的什么人?”
  “我?……是鬼,谷中幽灵?”
  “谷中幽灵?”
  “不错,‘血谷’本是幽灵居住之所!”
  周靖不由暗责道,自己好傻,竟被对方戏弄,甘江明明说自己到此来求见他母亲。当然她母亲决不是鬼,“血谷”武功天下人莫测其高深,对方说不定是以一种诡异身法瞒骗自己的眼睛,扮鬼装神,愚弄自己,当下胆气顿豪,冷笑了一声道:“姑娘到底是谁?”
  “告诉你是鬼!”
  “就算你是鬼吧,请现身一见!”
  “人鬼殊途,无法现身!”
  “既然是人,又何必定说是鬼?”
  “我本幽灵,难道非要冒充作人?”
  “你真的是鬼?”
  “你不相信?”
  “在下无从信起!”
  “好!人,现在你凝神诚意,默念你的来意五遍,我,鬼,会感应得到!”
  周靖心头一寒,暗忖,莫非世一上真的有鬼,我何妨依言试试,心念之中,面对蒙蒙雾气,定了定神,心里默祝道:“晚辈周靖,承义兄甘江之命,以‘血心’为凭,求见义母,并请赐一项武功!”
  如此一连五遍,正待开口……
  忽听那自称是鬼的声音道:“周靖,你想求见谷主,乞赐一项武功,对吗?”
  周靖不由毛发俱竖,运体冰凉,冷汗涔涔而下,心跳到了口边,想不到自己真的碰上了鬼,对方居然说出自己心中所念,除了承认对方是鬼,别无其他解释。
  当下栗声道:“请问如何称呼?”
  “鬼!”
  “这样称呼未免……”
  “你叫我鬼,我称你为人,没有什么不妥!”
  周靖咽了一泡口水,道:“甘江义兄之母便是谷主?”
  “不错!”
  “她老人家……”
  “称鬼不敬,就称为神吧!”
  “神?”
  “嗯!”
  周靖一转念,觉得不对,甘江分明说他母亲是人世间最不幸的女人,要自己不把死讯传给她,怕她受不了这打击,如此说来,对方分明是人。“逆旅怪客”指示自己入谷之道,也没有提及鬼神之事。
  但对方声音迫在咫尺而不见形,能说出别人心中的意念,这又作何解释呢?
  谜!
  一个离奇莫测的谜!
  就在此刻
  方才所听到的叹息声,又告传来,悠长凄怨,象是午夜幽灵的怨叹……
  周靖又是一阵毛骨悚然。
  两眼下意识地向四周一扫,红骷髅,血湖,薄雾,此外一无所见。
  他感到有如置身鬼域,又似在一场恐怖离奇的梦境中。
  那自称“鬼”的声音又告响起:“人,谷主己允许成全你的愿望!”
  “请代向谷主申谢忱,并请代达‘残人院院主’敬候谷主金安!”
  “残人院院主?”
  “是的!”
  “他知你来此?”
  “不知!”
  “那他何以托你带口信问候?”
  “因在下曾赴‘残人院’求药,‘血心’为对方发现,错认在下为谷中弟子,所以才有附候之举!”
  “嗯!”
  一阵微风拂过,周靖但觉穴道一麻,登时昏迷过去。
  醒来之时,见自己置身一间陈设华丽的寝室之中,桌上已摆好了酒菜。
  “人,想来你肚子早己饿了,桌上的酒菜你自己用吧!”
  周靖若有所悟,道:“鬼,难道鬼神也有酒菜待客?”
  “人,鬼神是灵,无所不能,懂吗?”
  周靖既疑惧又纳闷,他不相信对方是鬼,然而对方的一举一动,又那么的神秘恐怖,确乎不类常人……
  在饥火中烧之下,他不客气地用完了酒饭。
  “鬼”的声音又起:“人,现在向谷主禀陈你与甘江结识的经过?”
  周靖一跃身而起,道:“谷主在哪里?”
  “在注视着你,说吧!”
  周靖游自四顾,任何影子都没有看到,房内,除了自己,什么也没有,但声音确实近在耳边,当下激动地道:“在下无缘渴见谷主?”
  “人鬼殊途,不必了!”
  “可是在下受甘江义兄重托,面见谷主……”
  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道:“老身在此,数十年不见生人,孩子,只有让你失望了!”
  说完,一声凄凉至极的叹息。
  周靖硬起头皮道:“晚辈可否称谷主为伯母?”
  “当然可以!”
  “如此晚辈斗胆请问伯母,请释人鬼之疑?”
  那凄凉低沉的声音道:“孩子,人,莫不有死,死则为鬼……!”
  “这是世俗的说法!”
  “你不相信有鬼?”
  “人死而神灭,鬼魂之说,本来无稽!”
  “你不是鬼,安知人死后神随同形一起毁灭?”
  “这个……”
  “孩子,听着,当一个人活着而丧失了生的意义时,虽然他仍有一口气在,实则与鬼无异,也就是说内死而存躯壳,又或许形体己灭,而一点精灵不泯,这是真正的鬼,你明白这道理吗?”
  周靖智慧超人,若有所悟地道:“伯母是属于前者?”
  “前者后者,老身不欲置辩,你与江儿如何结识?”
  周靖一窒之后,道:“是……是偶然邂逅的!”
  “他现在何处?”
  “他……萍踪无定!”
  “他为什么会赠你‘血心?”
  “甘江身要晚辈请谷主赐一功半技……”
  “用意只此?”
  周靖倒吸了一口冷气,硬起心肠道:“是的,只此而已!”
  “你叫周靖?”
  “是的!”
  “你确实姓周?”
  这一问使得周靖怦然心动,他的身世有许多人怀疑过,看来自己恐怕真的身世不明,据“神风掌”王魁说,父亲“霸王鞭”周公铎少时下体已残,终生未娶,当然不会有儿子,但奇怪的是“血谷谷主”何以也有此一问呢?
  当下惑然道:“伯母因何有此一问?”
  “这个……你既是真的姓周,不说也罢!”
  “伯母问这话必有所本?”
  “因你像一个人,唉……”
  周靖心中一动,“逆旅怪客”也说自己像他一个老友,莫非……
  “晚辈像谁?”
  “老身不愿提及此人!”
  话声竟然一变而为愤怒,这人是谁?是她的仇家,还是……
  周靖心中疑念虽炽,但不敢再追问下去。
  “血谷主人”语音又为庭冷地道:“孩子,你要求一项武功?”
  “是的,不过仍以伯母之意见为主!”
  “传你武功不难,但恐怕害了你……”
  周靖不由一震道:“为什么?”
  “恐怕你会遭杀身之祸!”
  “晚辈不解?”
  “当然,你当然无法了解其中因由……”
  话到这里,话声突然中止了。
  周靖忍不住道:“武林传言,‘血谷’武功天下无敌?”
  “武功一途如瀚海无边,岂可如此断言,不过事实上如果能学成全部,可能难逢对手,但,本谷武功不能全部传与外人!”
  “晚辈无此奢望,但求一鳞半爪,于愿己足!”
  周靖人极高傲,他说这话完全基于对甘江的诺言而发,如果他不能得到出类拔萃的武功,势无法为父兄复仇,取之于彼,用之于彼,这在内心并无不安。
  他断定了一点,对方是人,决不是鬼,这种出声不现形的怪现象,必是一种极为玄奇的武功,至于其他,可就非他所能想象的了。
  久久
  “血谷主人”的声音再起:“看在江儿的份上,老身破例传你‘玄龟神功’,习得此功,掌指刀剑,皆难伤你性命,而且百毒不浸……”
  周靖心中一喜,但随即他想到了一个问题,义兄甘江是被毒杀的,他既是“血谷”少主,功力之高,自不在话下,难道他没有习到“玄龟神功”,否则怎么会被毒死呢?
  当下忍不住道:“以晚辈所知,义兄甘江没有习此神功?”
  “不错,他没有!”
  “这,为什么呢?”
  “当然有其原因,你不必知道!”
  周靖心里打上了一个结,对方显然有难言之隐,他自是无法追问。
  “现在你全力向壁间发一掌!”
  周靖略一迟疑之后,双掌挟带毕生动力,猛然击出,他自忖这一掌非把这墙壁震坍不可,但,事实上大谬不然,掌力吐出,身侧起了一阵微凤,如山掌劲,竟然被消卸得无形无踪,不由寒气顿冒。
  “血谷主人”的声音道:“难得,小小年纪功力已超过一甲子,看来你必有什么奇遇?”
  周靖当然不能说出甘江临死前输功的事实,略微一顿之后,道:“伯母所料不差,晚辈曾有所遇。”
  幸而对方没有追问下去。
  “你在练就‘玄龟神功’之后,再传你三招掌法,行走江湖当可无虑了……”
  “谢伯母成全!”
  “不必了!”
  说完,声音顿杳。
  在悬疑与激动之中,周靖度过了一晚,第二天早晨下床之际,桌上放了一张素笺,上面写着:“此桌右移,下面即是练动室,照式参修,百日可成!”
  周靖迫不及待地把桌子向右一推,轧轧声中,地上裂开了一道门户,现出重重石阶,略一犹豫之后,沿石阶进入地下室。
  一脚踏入地下室的门,不由毛发逆立,骨软筋酥,几乎脱口急呼。
  室内,在惨淡的珠光照耀之下,现出数十具红色骷髅,或坐,或立,或倒吊,或飞悬……
  形形色色,简直就是一片骷髅林。
  难道这就是练动室?
  周靖呆立半晌之后,走入室口,禁不住背脊骨直冒寒气。
  室中,一个角落里,摆着一桌一椅一床,桌上居然放着热气腾腾的早点。
  神秘!
  恐怖!
  周靖心悸神摇,面对着数寸一具龇牙舞爪的骷髅,哪里还有胃口吃早点。
  对方要自己到这恐怖的地下室,用意何在?
  倏地
  他脑际灵光一现,想起笺上所说:“……照式参修……”
  仔细一察看,果然发现这些恐怖的骷髅,每一个姿势,似乎代表着一个练功的动作,越看越觉玄奥不平凡……
  一遍!
  两遍!
  数十遍之后,居然被他发现了端倪,心中大为兴奋,这神动确实奥妙无方,但想到对方竟然以死人骷髅作为练武的工具,未免太过残忍。
  心念之中,用手微一触摸那骷髅,竟然人手冰凉,全是红铜铸的,心里方才释然,匆匆用罢早点,用起功来。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逝。
  当他参悟了最后个式子之后,恰好百日期满。
  “玄龟神功”己然动圆果满。
  周靖正拟走出地下室之际,另一扇门开了,又是一间毗连的地下室呈出,他略一思索之后,终于走了进去。
  室内依然是骷髅杂陈,但却分为三组。
  每一组的前面,有一块标示牌,分别写着:
  “一招残身。”
  “二招夺命。”
  “三招碎尸。”
  周靖顿悟这必是“血谷主人”说过要另传自己的三招掌法。
  当下又开始参悟起来。
  三天!
  他参透了这骇给武林的三式掌法。
  他回到了原先居停的寝室之中。
  又是三天过去。
  他被困在这神秘的室中,不由焦燥起来,他曾试图窥探一下室外的情景,但这寝室无门无窗。
  一日三餐无缺,但他不知对方如何送食物进来,又如何收碗碟回去,而自己竟然无法发觉。
  他曾数次发语,请求出谷,但毫无反应。
  这一夜,朦胧之中,他发现一个幽灵般的影子,坐在自己床前桌边,他努力地睁开眼,想看个真切,但眼方睁开,那影子却无端地消失了。
  恐怖和焦灼,与日俱增,但他无法脱困。
  他无法想象对方要把自己囚禁在这神秘的寝室之中?
  一天,又一天!
  周靖急得快要发狂,
  那幽灵似的影子,每当他朦胧入睡之际,必然显现,他无法看真切,更无法捕捉,那确实是一个影子,无声无息,隐现瞬间。
  幽灵!
  这似乎是唯一的解释。
  这一天,周靖己无法再忍受这精神上的摧残,他横下了心,不管如何,非离开这恐怖的地方不可。
  父仇!
  友恨!
  等待着他去了结,他不能无尽止地被囚禁下去,当然,他明白以他的功力和人鬼不辨的“血谷”中人相比,无异萤火之与星月争辉,但,一个人的忍受是有限度的,尤其孤傲成性的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不然他会发狂。
  于是
  他叩了叩房壁,似乎不厚,双掌猛然若足十二成功劲,向墙壁猛然推去……
  就在此刻
  身后突然传来自称为“鬼”的声音道:“人,你想做什么?”
  周靖电掣回身,但却一无所见,愤然道:“鬼,请禀明谷主,在下必须离开!”
  “唉!”
  一声幽幽地叹息,使周靖大是迷惑,她为什么要叹息?难道“鬼”也有烦恼!这叹息声和谷主同出一辙,为什么?自己被软禁的原因何在!
  那每晚在自己入睡之后,显现的影子是谁?是人?是幽灵?
  心念之中,不由脱口道:“我必须离开这恐怖的……”话出才觉不妥,但己无法收回。
  “什么,你说这是恐怖的地方?”
  周靖硬起头皮道:“是的,人与鬼相处,难道不够恐怖?”
  “可是这鬼对你无害,侍候你饮食,又传你武功……”
  “什么,是姑娘侍候在下?”
  “我是鬼!”
  “好,鬼就鬼吧,在下一切拜领,深深感激,不过在下必须……”
  “离开?”
  “是的!”
  “非离开不可?”
  “请问,留住在下的用意何在?”
  “这个……唉,不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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