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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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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样一说,盖天雄虽然觉得有点扫兴,也不得不停下来,叫人送上饭,叹了一口气道:“老弟,你说得也对,用过饭,我先带你去见见你嫂子侄女儿,以后你们也好见面。”
梅山白道:“这不必了吧!晚上见她们似乎太失礼。”
盖天雄笑道:“你非见不可,因为你办事少不了要用钱,既然要保密,就得用我的私产,那是由你侄女儿保管的。”
梅山白道:“大哥的产业还分官私两方面的?”
盖天雄笑道:“老弟怎么还想不透,英雄馆里开支,记在我的名上,却不是我掏腰包,谁付的帐你一定知道了吧?”
梅山白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听梁上九说,大哥在暗中接受各处绿林的奉敬,还以为这是大哥的收入来源呢!”
盖天雄道:“那是瞒人耳目的做法,实际上这些奉敬都是过路财神,开支一文都要入账,我一点都得不到好处。”
梅山白道:“那就有点麻烦,大哥的私产能够支付小弟的需要吗?”
盖天雄道:“没问题,你经过便道,看见前面的那些商号吗?那都是我私人的经营,足够你买下整个洛阳城的。”
梅山白这才不作声了,用过饭,洗过脸,盖天雄才带着他走到后进,来到一所宽房前面,推门进去。
屋里是一所帐房似的场所,堆着如山的帐册,以及叠得高高的几十口大木箱,有几口箱盖开着,满是黄澄澄的金块,一张大桌子旁边坐着三个年轻女子,两个是少妇打扮,只有一个是妙龄女郎。
见他们进来,三个女子都面有诧色。
盖天雄笑道:“我给你们引见一下,这是我的兄弟,你们的梅叔叔!”
三个女子都敛裙作礼。梅山白只好拱拱手道:“大哥,兄弟要如何称呼?”
盖天雄手指那少女道:“这是你侄女玉芬,你直接叫她的名字。”
又指着那两个少妇道:“这是我的两个小妾,佩兰、紫霞!”
梅山白拱拱手。盖天雄道:“你大嫂长年卧病,从来也不管事,也不见客,你不必见了,以后有事就找她们三个人。”
盖玉芬笑笑道:“爹!梅叔叔就是您说的那位高手吗?”
盖天雄笑道:“岂止是高手,而且还是一等一的高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梅叔叔把两个老厌物赶走了,以后没人查你的帐了。”
盖玉芬怔了一怔,那个叫佩兰的少妇道:“老爷子,您觉得妥当吗?”
盖天雄道:“妥当极了,为了这两个老厌物,连带你们也受了不少的闷气,拿他们没奈何,可是梅老弟轻描淡写,哈哈……”
说着将席上的情形,绘声绘形地又叙述了一遍,说到两个老家伙狼狈而去时,三个女子都笑了。
紫霞道:“那真是大快人心,这两个老东西不知有多讨厌,什么事都要管,每个月就为了应付他们查帐,不知要费多少事。”
梅山白道:“大哥的私产,他们也要管吗?”
盖天雄气呼呼地道:“本来是管不着的,可是他们狗拿耗子,生怕我把公帐也纳到私人名下,按月都要核对一遍。”
梅山白道:“那他们对大哥的产业情形很清楚了!”
盖天雄压低声音笑道:“清楚个屁,你这个侄女儿是理财专家,里外两本帐清清楚楚,使他们屁都放不出一个,实际上……”
用手一指那些箱子又道:“他们只知道我的私产只止于此。”
梅山白道:“如果都是黄金的话,已经富可敌国了。”
盖天雄道:“哄人的,除了上面的这几口,其他都装了石头。”
梅山白怔了一怔,盖天雄道:“你放心,够你花的,帐上有这么多黄金,自然一钱不少,而且还多出好几倍,那是玉芬变换了出去,改作其他的经营,光是洛阳一地,就有四家银号,走遍天下,你都可以随时起用上十万的银子。”
梅山白道:“那就够了,动之以利,胁之以威,天下垂手可得矣!”
盖玉芬道:“爹,您好像又有什么新的作为?”
盖天雄道:“不是新作为,还是老计划,只是这次由我们自己推动,为我们自己布署,成功也是我们自己的。”
盖玉芬沉吟片刻道:“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有几分把握?”
梅山白笑笑道:“如果大小姐在财力上能作后援,就有十成把握。”
盖玉芬道:“财力上没问题,梅叔叔想招兵买马,成立一师劲旅也可以在一两天内措齐,问题是在……”
梅山白道:“那就没问题,而且我用不了这么多,只是买动几个江湖人,使我们能将十八友的地盘接收过来。”
盖玉芬愕然道:“那恐怕不是银钱所能行得通的?”
梅山白道:“当然不是,但接收那么广大的地盘,一定要用人,要用人,就要用钱,而这笔费用可不能开在正帐上。”
盖玉芬道:“爹!叔叔!这需要从长计议一番……”
盖天雄笑笑道:“老弟,你的计划跟我说等于白费,我是一窃不通的,但不妨跟你侄女与两个嫂嫂透露一点,她们三个臭皮匠,凑起来就是个女诸葛,而且她们保证没问题……”
梅山白笑了一笑,移过一张椅子,要了只笔,开始作了个初步的述示,从三个女子脸上带笑的神情,可知那是相当圆满的。
第二天凌晨,黑风双卫夫妇从宿醉中醒来,发现昨夜是和衣躺在床上的,心中都感到很奇怪,因为昨夜他们都没喝多少酒。
黑凤凰刘素娥整整衣襟,忽然觉得衣服里有点不对劲,那是一阵沙沙的微响,似乎多了点东西,伸手一摸,是一张纸条,连忙一示眼色,陈克庄已经会意,向窗前门外仔细地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人在附近了,才点点头,刘素娥还是慎重地进入闪间,将帘幕垂下,坐在便桶上伪作解溲取出纸条。
那不过是三寸来宽的一张纸笺,却令她心中一阵狂跳,这是他们盼望多时的东西,三年来才第一次见到。
他们为了一个特殊的使命而来此地,心情是苦闷的、焦灼的,一直在等待一个连络的人。当然,在三年中,他们也接到过不少秘密的纸条,可是他们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是敌人对他们的试探。
敌人用的方法很高明,纸条上的语气几乎完全是他们自己人,连一切的暗号都分毫不差,这使他们感到心惊,因为这证明敌人确已深入到他们的内部。
可是敌方没有想到他们有着一个更为周密的安排,真正的自己人暗通消息时是不用任何暗号的,凭证只是一张特殊的纸条,特殊的格式,特殊的水印,就是她刚接到的一张,那是他们受命之前所接到的指示。
这种纸质产自西域,是敌人无法伪造的,只有用这种特殊纸条传来的消息,才是他们必须遵守的。
纸条上的字句很简单,寥寥数语:“敌方有高手,慎辨敌与友,遇事莫推辞,金人三缄口。”
就是这四句话,她默吟两遍就记住了,然后将字条放人口中嚼碎,整整衣服出来到外间。
陈克庄以企盼的眼睛望着她,她含笑附耳,将字条上的话低声告诉丈夫,然后两个人开始推敲其中的含意。前两句他们还不太清楚,但已经猜到是昨天刚到的梅山白了,因为新来的只有这一个人。
他们曾经私心窃望这人是自己的同道,所以表示得很热切,可是后来看看梅山白的表现,又使他们心惊了。
假如这人是自己的同道,则他表露得太过份了,竟好像是专为跟盖天雄来作对的,为了要刺探那股在暗中掀动武林风波,左右这些江湖恶煞的潜势力,他们已费尽心机,仍然没有一点儿成绩,这个家伙采用这种方法行得通吗?
确定梅山白不可能是他们所企盼的人,他们心中很后悔,晚上夫妇二人才叫了酒菜闭门对酌的。
果然这张字条上对他们的行动表露了斥责之意,今后更该特别小心了,第三句话告诉他们盖天雄将有行动了。有了行动,一定会派他们工作,叫他们别推托,一则可以深入,再者也可以消除对方的疑心,维持他们的地位。
第四句话最费疑猜,既然有行动,就应该迅速通知门户,赶早作准备才是,为什么要他们效金人三缄其口呢?
想了半天,陈克庄才道:“这个人一定比我们更为清楚内情,可能他知道我们的地位并不安定,才要我们别对外连络。”
刘素娥道:“我们经过多少次的试探,不但没上当,反而把那些字条给盖天雄看了,难道还不能建立信任吗?”
陈克庄一叹道:“我看不见得,昨夜我们没喝多少酒,怎会醉得人事不知呢?可见庄中的事还是在瞒着我们。”
刘素娥道:“那我们真要效金人缄口了!”
陈克庄道:“是的,传纸条的人比我们消息灵通,对外连络由他去负责,我们大可不必理会了,而且我们对那个姓梅的也得小心点,昨天就不该逞强出头的。”
刘素娥轻吁道:“我们也是等得太久了,满以为他就是那个连络人了!”
陈克庄道:“他偏偏就是对方的心腹,可见我们还是太嫩,沉不住气,真该学学那个传递消息的人才是!”
刘素娥道:“不知道是哪一个……”
陈克庄道:“不管是哪一个,此人比我们成功,他在庄中立住了脚,却一点不现形迹,这才是做间谍工作的本份……”
正说着,门外有人轻叩道:“二位起身了没有?”
陈克庄打开门,发现是梁上九,才笑笑道:“梁总管早,你怎么到里面来管事了?”
梁总管高兴地道:“从今天起,兄弟担任义风楼的总管了,往后各位的饭食起居都由兄弟负责,还望贤伉俪多多包涵,因为兄弟初初接事,难免有不周之处。”
陈克庄一愕,随即拱手道:“恭喜,恭喜,梁兄高升得真快!”
梁总管笑道:“这都是托二庄主的福,是他老人家提拔的!”
陈克庄又是一愕道:“二庄主?盖庄主还有兄弟吗?”
梁总管笑道:“二庄主就是昨天来的梅大爷,他昨夜与庄主欢叙一宵,十分投机,已经交换兰谱,结为兄弟了。”
黑风双卫都是一震,陈克庄强笑笑道:“我就知道梅兄弟才华出众,必会为庄主所重用的,只有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我们得向他道喜去!”
梁总管道:“庄主与二庄主一早就来宣布这个喜讯,同时也发表了兄弟的任命,现在大家都在楼厅中聚会。”
刘素娥道:“我们也要去吗?”
梁总管道:“怎么少得了二位的,兄弟特来相请的,二庄主知道二位昨夜醉酒,还特别关照兄弟让二位多歇一会。”
黑风双卫又是一震,陈克庄干笑道:“我们真太失礼了!”
梁总管含笑道:“没关系,二位昨天跟二庄主攀下了交情,二庄主一直在夸赞贤伉俪古道热肠,说要多多借重!”
刘素娥笑笑道:“我们快出去吧,别让大家等久了!”
梁总管道:“二庄主说二位不到不开席,而且吩咐不准惊动,是那个了空和尚等不及了才叫兄弟前来促驾。”
黑风双卫整了整容就出了门,陈克庄道:“梁兄接了义风楼,原来的宋大侠呢?”
梁总管道:“他调进智者居,担任什么职务却不清楚,二庄主已经接替整个英雄馆的工作,将人事作了一番大更动。”
陈克庄颇为惊讶地道:“梅兄弟真了不起,一夜工夫,居然办了这么多的事!”
梁总管笑道:“还有二位想不到的事呢,二位可知道红心堂的总管派了谁,兄弟相信二位再也猜不到。”
刘素娥道:“馆中的人我们本来也不熟,上哪儿猜去?”
梁总管道:“煞剑李明明姑娘!”
黑风双卫是真正的吃惊了,刘素娥忙问道:“她肯答应吗?”
梁总管道:“乍一宣布时,她差点没跟二庄主动剑拼命,可是二庄主将她拉到一边,秘谈了一阵,她竟答应了。”
刘素娥道:“梅兄弟真有办法,居然能叫李明明屈尊就范。”
梁总管笑笑道:“名义上是太委屈她了,可是二庄主也给她一个十足的面子,红心堂的副总管派了三位,那更了不起……”
陈克庄道:“梁兄别卖关子了,说说是谁吧!”
梁总管笑道:“说名头不响亮,论身分却特殊,那是庄主的两位如夫人与玉芬小姐,这事透着新奇吧?”
刘素娥睁大了眼睛道:“是她们,这怎么可能呢?我在过年时,庄主带她们来拜年时见过,都是娇滴滴的美人儿……”
梁总管笑道:“美是不错的,娇滴滴却不见得,听说她们三个人都有一手好功夫,只是从没见她们施展。”
刘素娥道:“她们是庄主的贴身人,武功一定不错的,只是要她们跟三教九流一些下等江湖人应酬,庄主怎么肯答应呢?”
梁总管道:“这是二庄主的意思,他说庄主要笼络人心,光用酒肉银子是不够的,必须出妻女才见诚意,夫人如果不是常年卧病,这红心堂的总管该由夫人来担当才是,现在派了这三位副总管,李姑娘也没话说了。”
黑风双卫口中敷衍着,心里却直打暗鼓,梅山白不知具有什么力量,才将盖天雄摆布得如此听话。在他们心中,又将梅山白的身份,加重了一分怀疑的色彩,对这个人除了畏惧之外,还有一种恐怖的感觉。
义风楼分作三层,二楼是大家聚会饮食之所,三楼分为许多小雅舍,以供大家居住。各个小雅舍之间都有走廊隔开,可以来往,也可以隔绝,他们通过其他各人的雅舍门口时,都是门户洞开。
司杂的婢役在打扫,可见别人都起身了,再过一条楼梯就到了二楼,但见高朋满座,楼厅正中间摆了一张长方形的巨桌,盖天雄与梅山白独据一头,宋开山与李明明分列左右。对席两个座位空着,是给他们留的,以座次而言,这是主宾之位,也是全席最崇高的位子。
他们一到,梅山白与盖天雄首先站起来。其他的人也跟着站起来,但有的人显得很勉强,完全是碍着盖天雄的面子而已,首先开口的是梅山白,他以热切的声音道:“二位起来了,小弟听说二位酒醉,不敢惊动……”
陈克庄惶恐地道:“失礼!失礼!愚夫妇实在是不知道,以致来迟。”
盖天雄笑道:“不迟,不迟!今天二位是主客,我们理当恭候。”
粱总管替他们拉开椅子,请他们入座。
陈克庄道:“这不敢当吧,愚夫妇怎敢居此……”
了空已不耐烦,哼声道:“二位别客气了,你们不坐,大家陪着罚站!”
梅山白笑道:“二位兄嫂请坐吧,这是排好的席次,等二位坐下了。盖大哥自然会说明何以特别推重的道理。”
黑风双卫只得告罪坐下,梁总管也挨到未席坐下,吩咐从人端菜斟酒。
这时盖天雄才以主人的身份开言道:“大清早就打扰各位,盖某感到十分抱歉,可是盖某并不是无故惊动各位,实在是有一些极为重大的事……”
了空笑道:“洒家知道,是庄主跟梅老弟结成兄弟。”
盖天雄摇摇头道:“那是我们的私事,不值得惊动各位!”
众人的脸色都动了一动,似乎感到意外。
盖天雄顿了一顿才道:“这件事可能与各位无关,也可能与各位有切身厉害的关系,所以盖某在未宣布之前,要问各位一句话。”
每个人的眼睛都瞪着他,看他会问什么。
盖天雄却像故意卖关子地对李明明道:“李姑娘,你把东西拿出来,先分给大家!”
李明明从身边摸出一叠纸条,由梁总管接去,分给每个人一份,各人看了一下却又怔住了。
那是一张钱庄的银票,额面是五千两。
盖天雄道:“这是一张通泰银号的票子,这家银号在各地都有分号,见票付款,绝对没有问题,请各位放心使用好了。”
座上的闽南双雄老大白笑天忍不住道:“盖庄主,这是做什么?”
盖天雄一笑道:“送给各位做程仪的。”
白笑天道:“庄主是要我们走路了?”
盖天雄道:“是这个意思,但盖某并不是赶各位走路,盖某的话也开始问了,各位在盖某处最少的也住了有几个月,盖某对各位如何?盖某这个人又如何?”
了空道:“那还用说,庄主对朋友仁至义尽,庄主本人更是一位疏财重义的大英雄、大豪杰,大家都十分钦佩的!”
盖天雄笑笑道:“多谢大师谬赞,可是盖某觉得很寒心,盖某这样存心结交各位,居然还有人暗中在算计盖某。”
了空一拍桌子道:“是谁?庄主说出来,洒家揪下他的脑袋。”
盖天雄笑道:“大师不必如此,昨天在礼仪厅的事情,大师是亲目所睹的,如果不是梅老弟揭穿那个阴谋……”
白笑天道:“庄主原来说的是黄河六鬼,我们听了空大师说过了,大家都十分愤慨,如果我们在场,一定不放过他们!”
他的弟弟白乐天却道:“庄主是否怀疑我们也跟黄河六鬼一样呢?”
盖天雄道:“盖某对各位是十分信任,所以才当面把话说明,并且奉上程议,请各位离去,更是一片诚意!”
了空瞪大了眼睛道:“庄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盖天雄道:“黄河六鬼与方仲瑜勾结,遣他们前来卧底,既然人家想不利于盖某,盖某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加以还击。”
了空叫道:“没问题,庄主说一声,我们一定舍命追随。”
盖天雄笑道:“盖某所望于各位的倒不是这个,各位中如果有与黄河六鬼同样目的的,可以就此退出,拿了银子回到原处,大家不伤和气,如果各位不是那种人,也请暂时离开,因为盖某不想牵累大家,卷入纠纷!”
白笑天道:“这是什么话,我们受盖庄主盛意款待,尚未图报,庄主在用人之际,我们拔腿一走,无论在情理上、道义上都交代不过去。”
白乐天跟着道:“庄主只要吩咐一声,我们水里火里,万死不辞!”
座中各人也纷纷咐和。
盖天雄笑笑道:“难得各位如此义气,盖某十分感动,盖某本来没有吞并别人的野心,可是别人容不得盖某,为了自保,盖某不得不采取行动,十八友中,除了开封铁佛寺的铁佛道长是盖某的生死知交外,其余十六人都可能对盖某存有不利之心,盖某少不得要应付一下……”
了空道:“没问题,咱们一家家杀过去!”
白笑天道:“以庄主盖世的武功,再加上我们大家的帮忙,兼并十六家也不是难事,何况那些人处,我们还可号召一些朋友。”
盖天雄道:“梅老弟,你看怎么样?”
梅山白笑道:“有这么多的高人为助,自然没问题,可是小弟以为各位最好帮忙的办法还是离开这儿!”
了空一瞪眼道:“梅兄弟!你莫非瞧不起咱们?”
梅山白道:“没有的事,各位的武功名望都高于兄弟,兄弟怎敢瞧不起各位!”
白笑天笑笑道:“那就是信不过我们了。”
梅山白道:“盖大哥待人以诚,宁可天下人负他,他也不肯负天下人的,昨天放过黄河六鬼就是一个例子,以盖大哥的功夫,昨天留下他们并不是难事吧?”
白笑天道:“那为什么要我们离去呢?”
梅山白道:“盖大哥想得很周到,唯恐各位中有不愿意介入纠纷的,利用这个机会好离好散大家不伤感情,再者也避免结怨江湖,这是第一层用意,再者各位有真心帮忙的,也可以到别处去先为盖大哥打个底,笼络一些朋友。”
座中一个瘦削的老者,是西路有名的独行盗,乾坤鼠钱心胜,长相不惊人,说话却极有条理,慢吞吞地道:“卧底的事在下做不来,而在下也不愿置身事外,一心想为盖庄主出点力,又该怎么办呢?”
梅山白笑道:“为了前面两种人方便,也请钱老出门玩一趟,我们第一个下手的是武威的柳世宗,等武威告捷之后,钱老再回来,我们十分欢迎。”
钱心胜道:“目前在下无可效力了吗?”
梅山白道:“钱老出门玩一趟,就是帮了最大的忙,因为盖大哥想要旗开得胜,必须出奇制宜,将各位都资遣出去,令人摸不着头绪,再者钱老一个人不走,其他要走的人也就帮不上忙。”
盖天雄道:“盖某当着各位宣布这件事,已经把各位当自己人,假使各位中有替别家做工作的也可以赶紧去提出警告,算是回去交差,盖某这样替朋友设想,如果还要说不够意思,盖某也没有办法了。”
座中各人都开始沉思,一时寂然无声。
陈克庄道:“盖庄主,愚夫妇是武当逐徒,为师门所不容,跟十八友中又没有往来,即使到哪一家去,也没有人会收容,不知又将要如何为庄主效力呢?”
梅山白笑道:“陈兄伉俪在这第一战中,居最重要的地位,所以盖大哥才请二位坐首席,二位要不帮忙,一切都免议了!”
刘素娥愕然道:“我们要做些什么呢?”
梅山白笑道:“豪杰盟十八友联盟,主要是为了抵挡五大门派的个别击破战略,现在我们要自起内哄,五大门派一定会认为良机难再,很可能落井下石,以坐收渔利,二位的任务是阻止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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