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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幽禅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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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还击。
  双头鹰裘通适才一掌,已是六成功劲,眼见对方避过,却不还攻,心说:“你纵想让我,也不该如此,这一来,岂不等於瞧我不起。”
  心念一掠即逝,双掌一收,再次抢攻,一招“云绕茂林”,一击左肩,一攻右胁,劲势凌厉,又快又准,正是他生平武学中,最得意的“追云掌法”。
  白斌昆仑派唯一传人,心里暗自叫好,却因他心里已决定以不还手,而要将对方折服。利时,展开“昆仑十二式”中的“神龙升天”之式,两臂平伸,身腰一挺,在双头鹰裘通双掌堪堪击到之际,平地拔起二丈高下,身形凌空一翻,疾射双头鹰袭通身後。同时,运起先天“玄幽禅功”,散布全身,准备仅以这二避一迎,在三个照面间,便将对方弄得口服心服的。
  双头鹰裘通眼看堪堪击到,倏的失去白斌踪迹,心知白斌这招必是所谓“昆仑十二式”中的招式,相似於自己“追云掌法”中的“流水行云”之式,凌空避招,飞身再由对方身後攻击。
  利时,暗吃一惊,赶紧转身,心怕白斌趁机抢先攻击,双掌交并,一招“助云遮月”,抢先攻去。
  这一招,拚命发出,劲势果然不同凡响,但觉掌风呼呼,宛如长江大河,滚滚涌至。
  白斌敢情艺高胆大,故此飘逸从容之极,竟然不以掌相迎,微微一笑,身形不动,以身迎掌;双头鹰裘通见状怒骂於心,双掌猛可加快推去。
  眼看掌势堪堪击到,倏的发觉自己发出千钧之力,竟然宛如石沉大海,毫无是处,不由心胆俱寒,暗道:“完了,他若趁势反击,则命休矣!”
  就在这时,白斌笑道:“裘舵主武功已臻神境,白斌承让了。”
  说话间,已将“玄幽禅功”气劲潜力消敛,正是恰到好处,没有将双头鹰袭通已经失去劲力的身形,吸得往前踉跄站立不住。
  双头鹰裘通心神俱安,却脸孔一红,答道:“裘某微末之技,贻笑公子了。”心里佩服不已,赶紧拱手退後。
  这一阵,竟然以真正以武会友之势而完歇了。
  乾坤秀士杜永光心里有点不满,但因心知白斌不想随便结怨,只冷冷地对双头鹰裘通报以一声“嘿嘿”。
  “果然轻功、掌法、先天真气均是迥异凡流,詹某胆敢讨教剑法,想不致吝啬不赐吧!”
  敢情金环瘟君詹天伦此刻才将白斌放在眼底,这才出言激斗。
  “姓詹的,你不先过杜某这关,休要另存他想。”
  乾坤秀土杜永光不等白斌开口,已然抢先说话,同时,双目冷然一睨金环瘟君詹天伦。
  金环瘟君詹天伦立时俊脸变色,怒叱:“接招!”话声中,身形疾抢,双手一对金环,但见金光闪处,已然随着欺前身形,直朝乾坤秀土杜永光面门击去。
  乾坤秀土杜永光强敌当前,不敢丝毫怠慢,斜身侧步,“移形换位” ,左掌护胸一摆,右手探腰抽出,兵器玉扇一亮,一道白光射掠,反攻回去。
  金环瘟君詹天伦眼见对方身法轻盈,所施兵刃与自己兵刃,同是门外兵器。当下,不敢冒然抢攻,欲先瞧明乾坤秀土杜永光武功家数,再定对策,故此,比喝一声,双手金环施出看家本领,“金锾十八式”中的守式。
  乾坤秀士杜永光似知其意,竟故意卖狂突道:“杜某浑身火热,使扇生风,你可注意了。”
  声落,运起先天“阴煞气功”,贯透玉扇,摺扇挥开,一招“狂风斗扇”,迳朝金环瘟君詹天伦扇去。
  金环瘟君詹天伦自幼受天地日月叟司徒辕悉心陶教,天地日月叟司徒辕渊若湖海,当世各家各派武学,无一不听闻见传,如今,金环瘟君詹天伦使用金环为兵刃,就是天地日月叟司徒辕一片苦心,想为武林创一奇迹所创,故此招式诡异之极。
  这刻,只见他双环倏的一交错,又分开,已自将对方劲道封开敛去。
  乾坤秀士杜永光一见对方招式,果然适异凡响,於是招式一变,也将看家本领施出,只见玉扇招式,全是迂儒模样,但劲道去势,却处处招呼人身要害,凌厉已极。
  原来,太空道人少年时,乃是一位游学书生,文武兼学,後来武学愈练愈精,竟自触类旁通,将武学与书生酸态融为一体,创下一路以扇为兵刃的武学,名谓“酸溜扇法”。随後,只因他领悟了道家先天“罡幻神气”,逐易服全真潜研这绝世神功,并且敛迹江湖,故此,这“酸溜扇法”虽已创出,却未真正在武林道上扬眉吐气。
  乾坤秀士杜永光练武奇才,太空道人唯一弟子,十数年武当山埋首苦练,就除了背师另投过早,那先天“罡幻神气”没有学到外,其他太空道人所有武功,端的无一不是练得出神入化,後来又得机缘,巧得天地间第一精玉制成的“白玉扇”,於是更将这套“酸溜扇法”,练得更加登峰造极,列为自己生平绝学。
  如今,他以这种绝世罕见的“酸溜扇法”加上先天“阴煞气功”,施出和金环瘟君詹天伦交手,就是金环瘟君詹天伦自幼蒙受天地日月叟司徒辕所陶教,自命当世间青年辈之佼佼者,一时之间,却也只能堪堪招架抵挡。
  但见玉扇宛如银散铁划,劲峭凌厉,金环犹如遍地黄金,耀眼生辉,两样兵刃,纵横交错,只是从不曾交撞击过,以及分出胜负之数。
  半晌,金环瘟君詹天伦虽不曾见识过“酸溜扇法”的精奥,但是到底是一代怪杰天地日月叟司徒辕之徒,“金环十八式”又是一项绝学,於是渐渐地也将“金环十八式”中的攻式,参杂使用,有攻有守。
  乾坤秀上杜永光见金环瘟君詹天伦武功果然高强,自己先天“阴煞气功”气劲潜力,正好为对方外家绝项“混元功”抵住,且对方金环之势,已然逐渐易守为攻了,不禁喝一声采,叫道:“小心,台风来了。”
  声落,左手长袖飞舞,直似白蛇乱游,右手玉扇白光连闪,狂奔疾走,出招变得全不依章法,但见他如疯如癫,如酒醉,似中邪,玉扇生劲,招招凌厉得无以复加。
  金环瘟君詹天伦眼见对方易招疾攻,心知若不再以攻还攻,而一味坚守,则将被迫下风。当下,长啸一声三见将“金环十八式”中的攻式,全然施出,并且左右金环,时而相对一砸,隐隐发出雷电交击之声。利时,两道金光鼓起阵阵锐利疾风,宛如两条金龙飞舞,直与乾坤秀士杜永光玉扇带出白虹匹链,互相交融激斗。
  转眼之间,两人以攻应攻的招式,越使越快,愈阅愈猛,身影兵刃,黄白相交,竟是旗鼓相当,秋色平分。
  白斌眼见两人全以超越闪光似的捷速身法,生平武学之精髓,互相激斗,那种身法,那种声势,感到有点自叹弗如之感。
  忽地,心念一掠,心说:“噫!那金环瘟君詹天伦的一双金环,在激斗中时而相互自砸,发出一种似有一定音韵的响声,这莫不是暗含武学中所谓‘夺神魔音’的外门功夫吗?”
  他心里这么说着,不禁往三尺毒者呼延缑和双头鹰袭通看去,但见两人“太阳穴”上,冷汗直流,每粒足有黄豆大小,脸孔满布痛苦之色,好像正强忍着某种有生以来,使他们最痛苦,并且无法避开的灾祸,正是因为他们没有练那先天真气的气劲功夫,而以自身後天修为的内家功力,勉强抵挡那自金环互砸,所发出含有所谓“夺神魔音”的功夫,所感到痛苦,而自然露出的苦相。
  原来,这所谓“夺神魔音”的功夫,乃是一种近乎左道旁门的外门功夫,这功夫含有一定的韵律,能借各种金属物质,以及琴、箫一类的乐器,照着那一定的韵律发出,这发出的声音,随着各种乐器物质而不同,但所产生的功效,却是完全相同。它能使听到声音的人,感到魂魄皆失,恍恍惚惚,再者就是痛苦万分,心如刀割,欲生不能,欲死不得,这般威力说来,可真堪称天下无双。
  但是,寰宇间,本就没有天下无双的武功,就说先天真气的气劲功夫,也有外家绝顶“混元功”,与之匹敌。故此,这所谓“夺神魔音”的功夫,也是一样,它所发出的声音,只能对没有练过先天真气的气劲功夫之人,收获到它的威力,而对曾经练过先天真气的人,也就不会产生效果,或收获到某一种利益。
  这时,三尺毒者呼延缑和双头鹰裘通二人,到底算是武林有数的人物,他们虽然不知金环瘟君詹天伦,那“金环十八式”中,含蕴着这种“夺神魔音”的功夫,可是经过这一阵强忍,已尝试到它的威力,知道这并不是自身後天修为的内家功力所能忍受抵挡得了,於是,就在白斌看他的瞬息间,赶紧展开轻功,直朝听不到那金环交砸声的地方跑去。
  於是,无花坪这片为桧柏所笼围的广场,就只剩下激斗中的金环瘟君詹天伦、乾坤秀土杜永光,和在旁观战的白斌等三人。
  乌云,还是一朵一朵的穿遮过天上的皎月,把大地变幻得忽明忽暗,更使这片广场除金环瘟君詹天伦和乾坤秀士仕永光二人,拚斗所生的紧张情境之外,倍增了凄凉之感。
  乾坤秀士杜永光和金环瘟君詹天伦的激战,并没有因时间的消失,而把那疾逾电光石火,强若怒海奔腾,快捷无伦,凶猛凌厉的身法和劲道,变缓或转弱下来。在那明月忽现的一刹那,告诉着白斌,两人已经战了二个更次,已是将近四更天了。
  蓦地,激斗中的黄白身影,金光白虹,倏然一敛,乾坤秀土杜永光和金环瘟君詹天伦激战之势,随在这顾盼之间,变得出手迟缓,可是用劲之巧,却犹比适才快捷无伦的身法时,更加凶猛狠辣,全是“金环十八式”和“酸溜扇法”中的绝招奇式,每递一招一式,背後全然暗隐着七至八式的连环杀手,故此谁也不敢冒然抢先攻出,正是四面楚歌,危机四伏。
  白斌俊目一扫两人,只见两人的脸色,全是那么紧张、小心!
  为的是因这时节的两人,全处於所谓地狱的边缘一般,只要他们丝毫差错,则他们的声誉,甚至人生最宝贵的性命,也将会在这指顾问失去。
  然而,他如果再仔细的看,他将会看出在那紧张和小心的後面,却蕴藏着他们两人,心中各幻想将来在武林上的声誉和威望,也就是两人在将对方击败,或击毙後,所能得到的那一些,所引起令人兴奋的念头。那是一股危险的力量,它很强烈,而且也是冰冷的。
  这股莫名强烈,而且冰冷的力量,逐渐在他们心中鼓动,它虽然不快,却很有力量,使他们把紧张和小心,抛诸脑後,而生出幻想和带着浓厚血腥味的冲力。
  白斌没有仔细的看,故此没有看到这一切,他此刻的心意,希望他们能够就快些罢手,以免落得最後变成两败俱伤,或生出其他更重大,而料想不到的惨局。他有了这种念头二兄在一瞥两人之後,沉思起欲使他们停手的最好办法。
  可是,天意使然,岂是白斌所能挽回,就在他沉思办法之际,他们心中所懂憬的未来声誉和威望,所形成的血腥冲力,已然超越了他们内心的紧张和小心,发动了它的威力。
  金环瘟君詹天伦“嘿嘿”笑了两声,手中金环,倏的相自一砸,“当”的巨响,响彻云霄三兄把四周桧柏之叶,震得簌簌飘落。
  响声中,早把外家绝顶“混元功”的劲力,贯注金环,一招“金虹飞电”,右手金环疾点乾坤秀土杜永光左腕脉门,且在同时身形猝然拔空平射,右手金环再以“金丝绵绵”之式,直袭对方“天灵盖”要害。指顾问,已把乾坤秀士杜永光全笼罩在金环劲风潜力之下,其非他硬架硬碰,否则休想摆脱得掉。
  乾坤秀士杜永光早想发动,先天“阴煞气功”潜力已及,此刻骤见对方抢先攻来,且一发之势,已然不容自己有所闪避,刹时,“嘿”的大喝一声,身形微挫,右手玉扇直迎金环瘟君詹天伦左手金环来势,左手没有兵器,倏的一翻长袖疾卷金环,同时,左手蓄势以待反扣对方右腕。
  这刹那间的变化,直把正在沉思的白斌惊醒,急不及待的运起先天“玄幽禅功”全劲,飞身疾扑两人已经碰上的身形间。
  但听“当!”“噗!”二声并发,白斌没有赶上他们硬架硬碰之势,但却阻止了他们的第二次攻击。
  人影分处,白斌站立正他们两人之间,凝神注视着两人,只要他们有所拚命的举动,便将立即全力阻止。
  金环瘟君詹天伦一对金环,乃是左右而握,却多了一片白布,他望着乾坤秀士杜永光冷笑,却对白斌露出诧异之色。敢情他所惊奇的是,白斌竟敢这一刹抢进来阻止,而不怕若出手过慢时,将同时受到双力劲力的交击,他能抵挡得住吗?
  乾坤秀士杜永光右手握着玉扇,左手抓着一块黄布,他没有看白斌,却也报以金环瘟君詹天伦一连串的冷笑。
  原来,这一照面,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平分秋色,胜负未判。金环瘟君詹天伦把乾坤秀士杜永光卷到右手金环的长袖震断,乾坤秀士杜永光也把金环瘟君詹天伦右手黄色衣袖抓下一片。
  “嘿嘿!这一阵胜负未分,姓詹的,我们再斗一场!”乾坤秀士杜永光冷笑的说着。
  白斌心知说话阻止必然无效,故此沉默不言,但却蓄势以待,准备以武力硬阻。
  金环瘟君詹天伦俊目一扫,忖道:“今夜看来要胜乾坤秀士杜永光已是无望,自己功力和他伯仲不算,那白斌功力似乎犹高一筹,今宵之约不如就此暂告结束,他日再邀师兄弟和他们一拚生死。”
  心念一掠,不由冷哼一声,冷然道:“姓杜的,你别猖狂,詹某不曾败下,只因另有要事待办,咱们後会有期!”身形一晃,已消失在暮色桧柏林间。
  乾坤秀士杜永光倏的仰天长笑,回身扑向砖楼,双掌连挥,全是先天“阴煞气功”气劲掌力,声势凌厉得无以复加。
  掌力到处,“砰!砰!砰!砰!”四响,宛如平地焦雷,那座砖楼竟被他击得“哗啦”连响,倒塌下来。
  白斌阻止不及,只好喃喃道:“这样也好,少得龙虎帮在这湘乡一带为非作歹。”
  乾坤秀士杜永光望着已经倒塌的砖楼,又是哈哈笑了一阵,才道:“白弟,我们回店休息一会儿,就上武陵去!”
  他经过这一阵激战後,竟又想起武陵之约,可见玉罗刹鲍红此际在他心坎里,所印上的将是不可磨灭的影子,敢情这就是所谓男女之间,最微妙的“情”字吧!
  白斌仰头望着已过五更,晨曦已露的长空,点了点头,随着已起身的乾坤秀士杜永光身後,展开轻功迳向湘乡镇客栈的道上奔去。
  可是,心里却为乾坤秀士杜永光急着赴约武陵的话,激起万千情思,想念着在北峡山青云谷的心上人华紫云三见不知不觉的茫然呆立道中,直到乾坤秀士杜永光催行,方才苏醒过来,继续赶路。
  这当儿,无花坪桧柏的广场上回来了两条人影,一高一矮,正是双头鹰裘通和三尺毒者呼延缑。
  双头鹰裘通睁眼望着被击塌的砖楼,以及为乾坤秀土杜永光以先天“阴煞气功”震毙的二位老者,叹了口气,滚落二滴眼泪来。
  敢情他觉得今宵败得大惨,是他自任舵主以来,空前第一遭,故此,令他但觉英雄气短而流泪了。
  三尺毒者呼延缑也往四面环顾,心说:“看来连詹香主也没有讨好,而回总舵去了。”
  不久,旭日东升,金光匝地,双头鹰袭通和三尺毒者呼延缑二人,这才整理一切後事善後。
  正是事过境迁,直至五年後,汪祥别师武林八奇之一的醉丐鲁纯如下山报仇,湘乡无花坪之地,这才再起风云。
  白斌和乾坤秀土杜永光二人,回到镇内客栈,休息了片刻,也就策马赶路,直奔武林大道。
  江南秋天的早晨,风虽强烈,但并不冷,两人骑着赤云追风驹飞奔疾驰,淡淡的凉意,就像一条小蛇滑过皮肤一般,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太阳正从远处重叠的山峰间升起,厚重的云层,像一幅半透明的大帷幕,看不见的阳光得意的将他渲染戍深紫色、青色、浅紫色和橙色,它重叠着,间隔着,一片片,一条条的在交相变幻,不相渗染。不庸一,第一线光透出了云层,耀眼的金光铺满了东方的天际,瑰丽无比。
  赤云追风驹好像为这象徵着光明前程的阳光所鼓励,扬起滚滚的砂尘,跑得更快。眨眼工夫,已奔出了五十多里路。
  乾坤秀土杜永光心急如焚,恨不得立时飞到武陵和玉罗刹鲍红相见,奔了一阵之後,就叫白斌转途直驰山间捷径。
  片刻工夫,转进山区;眼光到处,但见云峰山脉山岭衔接,重峰叠障,云山相连,不知有多远多深。
  还奸,他们奔驰的只不过是山脉边缘的崎云山路,赤云追风驹天地间第一龙种,放蹄如飞,那还不是如履平地。
  中午刚到,便已跑过三百多里,直到洞庭湖资水东岸的马迹塘,剩下的只不过百把里路程。
  这时,二人一马,清早出发,马虽不累,人却已有饿意。乾坤秀士杜永光似乎对余下短短的路程,感到并不需要更做不停的疾驰,说道:“白弟,前面过河,再过百多里便是武陵了,我们且休息一阵吧!”
  宝驹通灵,未等他说完,已自缓蹄走入镇上。
  白斌在一家饭馆收缰停马,笑道:“杜兄,我们就在这里用膳。”
  说着,双双纵身落地,并吩咐小厮照料赤云追风驹,便朝饭馆大门走进。
  两人匆匆吃过午膳,雇船过河,骑上赤云追风驹,宝驹昂首一声长嘶,已然再次放蹄疾奔赶路。
  马行如飞,百多里路程能有多远,黄昏未到,便已走完,而到了武陵城外。
  武陵城洞庭湖西面最大城镇,商业繁盛,大街之上,行人如鲫,熙熙攘攘,热闹已极。
  两人进入城中,牵马缓行,一街再过一街,乾坤秀士杜永光面临着最大的烦恼。心里不断喃喃念道:“杜永光呀,杜永光,你怎么恁的糊涂,那时怎地不约好在甚么地方相待,如客栈、酒店,甚至什么偏僻的角落也可以呀!如今,这偌大的武陵城,试想人是那么多,玉人何处?怎么找呢?”
  白斌固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亦没有办法,只好茫然的跟在乾坤秀士杜永光身後,试那宛如大海捞针的办法。
  这条街已经走过了,叫是还得再走一次——二次——三次——四次——。
  不知不觉间,华灯已上,到了入暮时分,走过客栈门前,夥计们不再招呼做生意,而是睁着讶异的眼睛,望着他们,只因他们走过太多次了,二个白衣书生打扮的少年,一匹红色骏马,那是一瞥间便能深深的记着。
  乾坤秀士杜永光心坎里为爱情强烈的热火,所燃烧着,因此对其他的一切,就是百只以上的眼睛,正不停的轮流,且奇异的看着他,也是茫然不觉,还是继续走着,那意思好像早已存了找不到玉罗刹鲍红誓不甘休的样子。
  白斌跟着乾坤秀士杜永光走着,自然也不能得到刮目相看的待遇,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正是如此,他知道这种盲目乱撞,并不是办法,但在没有好办法之前,不由忖道:“不如先找地方休息,再另行想办法较好。”
  他心里有了这个念头,不禁边行边抬头四顾,倏的,眼光到处,在灯下隐隐可见一家招牌的四个大字,“水泰镖局”。
  刹那间,心念一掠,想起—个人来,心说:“人曰:镖局人手多,或许对找人的事,他们较有办法。”
  於是,顿足道:“杜兄,鲍姑娘既然约下武陵之会,势必到来,只要她来,谅必找来亦是不难,正好此间镖局有一位朋友,谅杜兄亦曾相识,我们不如进去休息一会儿,顺便托他代访,或许另有办法,亦未可知。”
  原来,白斌所说的朋友,就是青竹杖江皋,无极派仅存的高手。中秋前夕,天山派阴阳童宗居平率人到洞庭扁山碧霞庄欲取庄主神医客洪尚贤之命时,他仗义相助,接战一场,击毙铜脚李元霸。而在分别之际,曾将住址告诉白斌,正是这武陵城的“永泰镖局”,故此,白斌见到这四个字,也就想了起来。
  乾坤秀士杜永光此刻正当没有办法,於是一听白斌的话,立刻点头并且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好!”
  白斌见他同意,便一带赤云追风驹,当先朝“水泰镖局”走去。
  两人刚走到店门口,顿觉有点不怎对劲,但见店内似因有人故意捣乱,显得有点凌乱,冷清清的,寂静得见不到半个人影。
  乾坤秀士杜永光江湖阅历精湛之极,一看情形立道:“白弟,敢情你这朋友的镖局,已为他人捣乱过了!”
  白斌似乎早已觉到,旦因心里奇怪着以青竹杖江皋的武功造诣来讲,在江湖上已可算是一派高手,到底来此间捣乱的人是谁?何以有这等似乎高出青竹杖江皋武功的人,并且这样大瞻的来镶局挑梁。
  此刻,骤听乾坤秀士杜永光这么说,立时抢身进门,叫道:“里面有人吗?”
  他喝了一声,里面竟然没有回应,不由得再走进一些,绕过前厅,进入中阁,又问了一声,但觉里面依然那么寂静,除了自己的声音,和那一闪一闪的台灯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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