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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同心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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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吧!”
  说着当先在椅上坐下。
  岳小龙定了定神,跟着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但在俯身坐下之际,凑着凌杏仙耳朵,低低
说道:“妹子,你要装出很自然的回过头去,瞧瞧何嘉嘉边上,坐着的两人是谁,但切莫露
出形迹来。”
  凌杏仙披嘴道:“有什么好看的,你爱看就看,我可管不着。”
  岳小龙压低声音道:“妹子,你别多心,我叫你看的,是一件怪事。”
  凌杏仙道:“这有什么奇怪……”
  她口中说着,忍不住回头瞧去!
  只见何嘉嘉边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青衣少年,生得剑眉星目,唇
红齿白,甚是英俊,女的也是十七八岁。面貌娟秀。胸前垂着两条又黑又亮的辫子。
  “这两个人不就是龙哥哥和自己么?这是什么人假扮来的呢?”
  凌杏仙直瞧得目瞪口呆,大感凛骇,急忙回过头来,低声问道:“大哥,这是怎么一回
事?”
  岳小龙道:“只怕又是黑氅老前辈……”
  话声未落,只见杨宏勋、姚玉琴两人,并肩走了过来。
  杨宏勋爽朗的笑道:“纪兄也来了,两位可是随同纪前辈来的么?”
  岳小龙连忙起身答道:“家父没来,只是兄弟和舍妹两人,杨兄两位,大概是随尊师来
的了?”
  杨宏勋笑道:“彼此彼此,家师命兄弟和姚师妹代表他老人家,前来参与盛会。”
  凌杏仙也和姚玉琴拉着手,低低的说了起来。
  这时厅外又有人进场来了!
  杨宏勋忙道:“姚师妹,咱们快回到自己位子上去。”
  说完,匆匆带着姚玉琴回座。
  从厅外鱼贯入场的是三十名黄衣劲装大汉,由一名身穿黄色长衫的人领先,分成两行,
在大厅左首两排椅子上坐下。
  黄衣汉子后面,又是三十名青衣劲装大汉,也有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人领头,岳小龙认
出那是金总管。
  接着是三十名灰衣大汉和三十名黑衣大汉,也各有领头的人率领,进入大厅之后,每队
分成两行,鱼贯在左首空椅上坐下。
  岳小龙心中暗想道:“这四队穿着不同颜色劲装的大汉,显然是铜沙岛主的手下了!”
  思忖之间,又有一行锦袍佩剑少年,缓步朝厅上走来。
  岳小龙一眼认出走在最前面的一人,正是少岛主齐少宸!但再一细看,齐少宸身后,一
共还有九名锦袍佩剑少年,这九个人无论从面貌、身材、服饰、神态上瞧去,莫不和齐少宸
生得一模一样!
  凌杏仙看的大奇,忍不住低声叫道:“大哥,他们……”
  岳小龙忙道:“妹子,莫要作声。”
  这十名锦袍佩剑少年身后,紧随着是十名长发披肩,身穿鹅黄衣裙的佩剑少女,款款行
来,莲步细碎,目不斜视。
  岳小龙对她们的面貌,也并不陌生,那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瑶鼻,樱唇,和那春
花似的鹅蛋脸,那不是在泰山碧霞宫见过的罗菊影么?但这十名少女,也是生的一般无二,
认不出那一个是罗菊影来!
  岳小龙心中暗道:“天下决不可能有十个面貌相同的人,敢情是他们全戴着人皮面
具!”
  锦袍少年和黄衣少女,不用说,是铜沙岛主的门下无疑,他她走到大厅右首,在岳小龙
等“来宾”的前面空椅上,依次坐下。
  现在大厅上已经坐满了人,只有最前面还留着一横排空椅。
  大厅上首,是一张围着大红绣金桌披的长案,案后是两把高背锦披椅子,大概是铜沙岛
主的坐位了!
  远望过去,使人有高高在上之感。
  长案左右,各有两把紫檀锦披圈椅,圈椅前面各有一张紫檀茶几,再下来。左右两边还
放着四把紫檀交椅。只是位子稍偏。
  当然有资格坐到上面上的人,定是武林中具有极高声望地位的人了!
  大厅上虽然坐满了人。但大家都是正襟危坐,没有一个人交头接耳!
  只有从挹秀馆来的三十几位“来宾”,坐在右首最后面,大家还在窃窃私语,有的在互
相询问对方来历,有的在探询着这场大会,究竟什么性质?
  尤其每个人心头,部有些愤愤不平,试想自己这些人,都是代表江湖上某一门派,或代
表某一位极享盛誉的人物。纵然师长没有亲来,也总是参与大会的“来宾”,那能这般瞧不
起人,把坐位排在铜沙岛门下弟子后面?
  这时,又有人进场了!
  前面领路的是夏总管,他满脸堆笑,不住的躬身肃客。
  在他身后,第一个是相貌狰狞身材高大的恶鬼车敖。
  第二个身穿月白僧袍的老僧,是少林智通大师。
  第三个青袍负剑的道人是武当天鹤子。
  第四个方中蓝衫,腰悬长剑的是点苍追风雁葛飞白。
  另外还有三个,也都是五旬开外的人,岳小龙虽然并不认识,但心知他们能和智通大
师、天鹤子等人走在一起,自然也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人了。
  夏总管把一行人领到最前面的一排椅子上落坐,然后躬身告退。
  此时,又有四个人分由厅旁两侧门而入,那是铜沙岛的四大堂主。
  第一个黄衣驼背老人,是黄衣堂公孙堂上。
  第二个青袍黑髯的是青衣堂向堂上。
  第三个白衣佩剑,白脸无须的,是白衣堂年堂主。
  第四个黑袍椎髻,面目冷森的道人,是黑衣堂班堂主。
  四大堂主缓步行到上首,在左右两边四把交椅上坐下,但他们却是正襟危坐,状汲严
肃。
  厅后忽然响起了一阵细乐,厅外同时响起悠扬的钟声!
  大厅门口又出现了夏总管,他右手高举过陨,手上拿一个大红帖子,红帖正中写着一个
金色“请”字,神色显得特别恭谨,脚下急步踏着正中间一条红绒地毯,连趋带走,朝厅上
走来。
  他身后是四名云髻高耸的宫装少女,手执上佛,莲步细碎,缓缓而行。
  四名宫装少女后面,出现了三个老人,左边是夭山扫雪翁,右边是洞庭异叟,中间一个
生得又矮又胖,像一个肉团的,正是奕仙乐天民。
  两老神色凝重,乐天民却一、脸嘻笑,一颗头下住的向大厅两旁,东转西望。
  夏总管把三位贵宾,引到上首,便悄然退下。
  四名宫装少女同时朝两则让开,一弯躬下身去,轻启樱唇,齐声说道:“请大会贵宾升
座。”
  奕仙乐夭民嘻嘻一笑,朝两老抬抬手道:“请啊,既然来了,那就不用客气了。”
  说完,大步朝上走去,在左边下首一把锦披紫檀圈椅上,一屁股坐了下去,扫雪翁和洞
庭异叟略为谦让,也走到右边两把锦披圈椅上落坐。
  四名宫装少女立即向厅后退去,各自托着一个玉盘走出,送上白玉茗碗,放到几上,然
后躬身而退。
  岳小龙心中暗想:“乐老人家坐到左边下首椅上,那么他上首空着的一个坐位,自然是
留给玲珑仙馆中间房间那人的了,此人到这时候还不来,难道睡了两天,还没睡醒么?”
  思忖之间,只听厅后又传出一阵悠扬细乐,厅外也适时鸣起炮来!
  方才退去的四名宫装少女,手持玉拂,缓步从厅后走出,分站两侧。
  这情形显然是铜沙岛主出场了!
  厅上所有的人,心情不禁地感到一阵紧张。
  随着悠扬细乐,从厅后缓步走出一个头挽道舍,身穿大红道袍的矮小道人。只见他生的
长眉凤目,脸色红润,胸飘五络长须,又黑又亮,别看他身材矮小,望去当真是苍松古月,
道貌俨然!
  岳小龙不禁瞧的一呆,暗暗忖道:“自己总以为铜沙岛主是一个邪魔外道,谁知他竟然
一派出尘仙风,看去分明是一位世外高人!”
  铜沙岛主才一出场,大厅上所有坐着的人,全都肃然起立,只有奕仙乐天民和扫雪翁,
洞庭异叟三人,仍然安坐如故。
  在铜沙岛主身后,随着走出一个脸型清瘦的宫装中年妇人,一眼望去,她脸上似乎隐泛
一层青气,显得有些冷峻之感:
  岳小龙随众起立,骤睹宫装妇人,心头猛然一震,几乎惊骇欲绝:站在他身边的凌杏仙
也差点叫出声来!
  原来那宫装妇人,无论面貌、身材、神态,竟然无一不酷似他失踪的母亲!
  岳小龙力持镇定,心中暗暗忖道:“她那晚在自己家中假冒母亲,还可以说是另有企
图,但今天在大会上,她仍然是这付面貌,那就是说他真和母亲生得十分相似了!天底下,
难道真有这等相像的人么?莫非她和母亲……”
  他想到自从自己懂事时起,虽然一直和母亲相处在一起,但母亲从没和自己提起过父亲
的事,当然更没有一句说起她老人家自己的事。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世,看来虽然十分单纯,但其中却似乎复杂,单凭自己一个人的
想像,只怕很难找得出头绪来!想到这里,一时但觉心头沉重,陷入了沉思之中,木然站
立。
  铜沙岛主面含微笑,点头为礼,说道:“大家快请坐下。”
  话声不高,但清朗有如凤鸣,整座大厅上的人,无不清晰入耳,如同和自己说话一般!
  大家依言坐下,铜沙岛主转身朝奕仙乐天民拱拱手,笑道:“乐兄二十年不见,丰采如
昔,仙驾远来,兄弟正好在闭关期内,未能亲迎,招待不周之处,幸勿介意才好。”
  乐天民缩着头嘻嘻一笑,道:“好说,好说,老汉真没白来,光是这三天吃的酒菜,我
就有二十年没有这样大嚼了。老汉真是羡慕你岛主,穿的绸,吃的油,逍遥自在,好比神
仙、老虎、狗……”
  铜沙岛主又朝扫雪翁、洞庭异叟拱拱手道:“二老惠然光临,自然已同意屈就最高护法
了,兄弟这里谢了。”
  乐天民诧异的道:“原来你们两只老蜗牛,当上了最高护法,老汉失敬的很。”
  扫雪翁、洞庭异叟苦笑了笑,没有作声。
  铜沙岛主又朝坐在前面一排的恶鬼车敖、智通大师、天鹤子等人拱手道:“诸位光临敝
岛,参与大会,兄弟深感荣幸。”
  恶鬼车敖等人纷纷答礼,连说不敢。
  这时坐在左首紫檀椅上的黄衣驼背老人倏然起立,他这一站起,大厅左首三十名黄衣大
汉也同时站了起来,只听黄衣老人面朝铜沙岛主躬下身去,说道:“属下公孙寿率黄衣堂下
武士,参见教主,夫人。”
  接着青袍黑髯的向堂主也率同三十名青衣大汉相继起立,躬身道“属下向遇春率青衣堂
下武士,参见教主,夫人!”
  白衣堂主率同三十名白衣大汉起立躬身道:“属下年秉文率白衣堂下武士,参见教主、
夫人。”
  黑衣堂主和三十名黑衣大汉起立躬道:“属下班远率黑衣堂下武士,参见教主、夫
人。”
  坐在第一排的智通大师、天鹤子等人,心中暗暗一震,各自付道:“他手下四名堂主,
竟然全是一二十年前名动江湖的魔头!”
  铜沙岛主和宫装妇人点头答礼,一面抬了抬手道:“大家请坐。”
  四大堂主和一干手下,相继坐下,接着大厅右首十名锦袍少年,和十名黄衣少女也同时
起立,躬身道:“朱衣门下弟子叩见师父、师母。”
  厅上来宾听的暗哦一声:“四大堂主,都是以衣服颜色,作为堂的名称,他门下弟子,
自称朱衣门下,敢情铜沙岛主是以朱衣教主自居了。”
  铜沙岛主含笑道:“你们都坐下来。”
  锦袍少年和黄衣少女相继坐下。
  铜沙岛主回头问道:“九大门派,有哪几位应邀未来的么?”
  黑衣堂主班远起身答道:“九大门派中,仅八卦门欧阳盘石,崂山谢无量,既未亲身出
席,亦未派门下弟子前来。”
  铜沙岛主面含微笑,徐徐说道:“很好,八卦门和崂山派的事,等大会之后,就由班堂
主全权处理好了。”
  班远躬身道:“属下敬遵法愉。”
  与会群雄自然听的出铜沙岛主的口气,他虽然面含微笑,说来平静,但却隐藏杀机,大
会之后,似有拿八卦门、崂山派开刀之意!
  铜沙岛主两道电光似的眼神,朝厅上左右顾盼了一下,徐徐说道:“大会可以开始
了。”
  话声方落,但听金鼓齐鸣,乐声悠扬!
  铜沙岛主随着乐声,缓缓站起,走到长案前面,卓然而立,直等金鼓三通,乐声倏住,
才含笑说道:“今天,三月十一,原是先师的诞辰,兄弟选择今天作为铜沙岛开山大典,正
是希望咱们这一门派,继承先师,在江湖上发扬光大之意……”
  大厅上所有铜沙岛的人,立时鼓起了如雷掌声,坐在第一排的来宾,也只好随声附和,
鼓起掌来。
  铜沙岛主等掌声一落,接着含笑道:“铜沙岛不是名门大派,也不是宗教帮会,但咱们
却是正正式式的门户,因为咱们也要正式昭告天下,铜沙岛正式开山了。今后咱们在江湖
上,要和各大门派,各帮各会,和平相处,共同维护江湖正义,今日在场的诸位,不是各派
彦硕,也是江湖上成名多时的人士,今后务必请多多关照……”
  大厅上又报以一阵掌声,显然这阵掌声,比方才人数要多!
  那是因为铜沙岛主口气谦虚,而且揭案出铜沙岛和江湖各派和平相处,共同维护江湖正
义的口号,大家自然鼓起掌来。
  铜沙岛主续道:“今天铜沙岛的开山大典,兄弟门下二十名男女弟子,也将在今日艺满
下山,行道江湖,因此,兄弟有两件事,要当着大家,作一试验……”
  与会群雄不知他要当大家试验什么:是以谁也没有作声,静静的听他说下去。
  那知铜沙岛主说到这里,忽然目注远处,拱拱手含笑道:“原来是慕容老哥驾到,兄弟
失迎之至。”
  大家都是面朝厅上而坐,听他这一说,不禁纷纷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破旧青衫的中
年文士,施施然从厅外走来。这人脸色苍白,嘴上留着几根苍苍鼠髭,一副落拓模样;但听
铜沙岛主的口气,似是对他十分客气。
  坐在第一排的恶鬼车敖、智通大师等人,全都面露诧异,不知这人究竟是何来历?
  只有岳小龙、凌杏仙曾在镇江酒楼上见过他,那天他吃了酒菜,硬要挂账,还是岳小龙
替他会的账。
  中年文士背负双手,昂首阔步走到厅上,理也没理铜沙岛主,迳自大模大样的朝奕仙乐
天民上首那把锦披圈椅上坐了下来。
  伸手从几上取过白玉茗碗,喝了一口,举步之间,大有目空四海之概!
  岳小龙不觉暗暗哦了一声,心中想道:“原来住在玲珑仙馆中间房的,就是他了!”
  铜沙岛主脸含微笑,说道:“古人说的好,文官不贪财,武官不怕死,这两句话,是说
出人性的弱点,咱们江湖上人,也同样有两个弱点,就是男子怕死,女子怕羞,因此,凡是
我铜沙岛门下,必须打破这两大弱点。”他口气一顿,目光朝十名锦袍少年望去,间道:
“你们怕不怕死?”
  十名锦袍少年一齐站起答道:“不怕。”
  铜沙岛主点头道:“很好。”
  左手一抬,两名宫装少女托银盘,俏生生朝锦袍少年走了过去。
  铜沙岛主道:“盘中是十柄锋利匕首,你们每人取上一柄,听我吩咐。”
  十名锦袍少年依言从盘中取起一柄匕首。
  铜沙岛主面色突转严肃,说道:“尔等既然都不怕死,可用手上匕首,尽力向自己胸口
刺上一刀,给大家瞧瞧。”
  他此言一出,听的与会群雄,个个心生凛骇,暗道:“看他们手上匕首,闪闪生光,显
系百练精钢所铸,锋利无比,何况胸口又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纵然练成气功,但由自己动
手,尽力刺上一刀,决不可能安然无恙!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十名锦袍少年答应一声,果然举起明晃晃的匕首,毫不思索,猛力
朝自己的胸膛刺去!
  大厅上所有的目光,这一刹那,全都集在十个锦袍少年身上,可以看的出他们果然视死
如归,这尽力一刺,谁也没有半点怯意。但奇事也随着发生,锋利无比的匕首,刺到胸膛之
上,竟如刺在铁石上一般,往边上滑去,连衣服都没有划破分毫!
  匕首确实锋利无比,那是谁都看的出来,丝毫没假!
  刺的人尽力一扎,那也是谁都看的出来,确也没有半点虚假!
  那么铜沙岛门下,当真练成了刀剑不入?
  所有的人,不禁全都瞧得耸然动容,连十名锦袍少年手持匕首,脸上也同样流露出惊疑
之色!
  铜沙岛主哈哈一笑,道:“很好,你们果然谁都没有丝毫犹豫,这一点,已可证明铜沙
岛门下,确是不怕死了。”
  这时那两名宫装少女又手托银盘走了过去,十名锦袍少年各自把匕首放回盘中。
  铜沙岛主含笑问道:“你们可是奇怪匕首何以刺不进去么?”
  十名锦袍少年齐声道:“弟子愚鲁,确实想不出其中道理?”
  铜沙岛主手符长须,微笑道:“你们是朱衣教门下的锦衣弟子,昨晚为师不是各赐一袭
锦袍么?这袭锦袍,除了几柄罕世名剑。江湖上的普通刀剑,只怕谁也无法伤得了你们,哈
哈,朱衣门下,若是有人伤得了你们,那就不成其为朱衣门下了”
  十名锦袍少年一齐拜了下去,同声道:“师傅洪恩,弟子没齿难忘。”
  铜沙岛主一摆手道:“你们起来。”一面回过头去,朝十名黄衣少女问道:“你们怕不
怕羞?”
  十名黄衣少女酥胸一挺,齐声答道:“不怕。”
  铜沙岛主点头道:“很好,你们都站出来。”
  十名黄衫少女答应一声,鱼贯从坐位上走出,分作两排,站到长案前面。
  铜沙岛主又道:“转过身去,面向大家。”
  十名黄衣少女依言转过身子,面向大家而立。
  与会群雄眼看十名黄衣少女面向大家站立厅上,心中各自暗暗纳罕:“不知这魔头又要
耍什么花样了?”
  就在大家纷纷猜测之际,只听铜沙岛主呵呵一笑,道:“你们既然不怕羞,为师也要试
你们一试,好,现在你们当着大家,把身上衣裙一齐脱去。”
  这话出之于师傅之口,要叫女弟子当众脱下衣裙,简直是荒乎其唐的举动,但十名黄衣
少女却奉命唯谨,果然毫不犹豫,纤纤王手动作敏疾,很快的宽衣解带,解着衣扣。但当然
也有不少人睁大眼睛、等着一饱眼福的。
  右首后排来宾席上的女孩子们,都粉脸飞红,别过头去。
  凌杏仙低低碎了一口,心中骂道:“真是旁门左道,不识羞耻。”
  就在此时,但见铜沙岛主突然大袖一挥,从他袖中飞出一蓬黑色烟雾,朝十名黄衣少女
当头罩落。
  那黑色烟雾,很快的向四外弥漫,转眼之间,正在宽衣解带的十名少女,顿失所在!
  大家眼前,只剩了一团霏霏朦朦的烟雾!
  不!烟雾虽浓,依稀可辨人影,那是隐绰绰的人影!
  不少人睁大眼睛,咽着口水,恨不得透视个清楚,但任你目力最强,也只是隐绰绰的,
有如雾中看花。
  这样延续了约有盏茶光景,只听铜沙岛主发出一声嘹亮长笑,突然大袖一挥,这一挥,
那团霏霏朦朦的灰色浓雾,登时渐渐缩小,化作了一缕轻烟,很快朝他袖中飞入。
  十名黄衣少女已经穿好衣裙,婷婷玉立,站在面前。
  铜沙岛主露了这一手,直瞧的与会群雄个个目瞪口呆,谁也说不出他这一蓬能发能收的
浓雾,到底是武功?是法术?还是障眼法儿?
  铜沙岛主含笑道:“很好,你们有此大无畏的精神,才是我朱衣门下女弟子,好,你们
可以退下去了。”
  十名黄衣少女躬身一礼,鱼贯退下。
  铜沙岛主目光一抬,拱手说道:“小徒们两项试验,有污嘉宾尊目,也许座上有不少同
道,觉得兄弟此举,不脱旁门左道习气。这一点,兄弟惟有一笑置之,早在二十年前,就有
人骂过兄弟,是一身邪气的畅道,好在兄弟创立铜沙岛朱衣门,也不想以名门正派自
居……”
  他这一公然承认邪派,听的少林智通大师、武当天鹤子等九大门派中人,无不暗暗皱
眉。
  铜沙岛主音调微沉,接着说道:“只是铜沙岛创立伊始,兄弟自渐浅薄,门下弟子,学
艺不精,今日这场大会,可说群雄毕集,与会来宾,都是武林彦硕,兄弟想趁此机会,让小
徒们练上几手,以娱嘉宾,还望诸位前进,多加指点。”
  说完,略微点了点头。
  只见从厅右前排坐位上,站起一名锦袍少年和一名黄衣少女,缓步走到前面,朝来宾躬
身一礼。然后各自霍地后退了一步,相对卓立,从身边掣出长剑。
  与会群雄方才已听到铜沙岛说过,知道他们这是双打练剑,大家谁不想瞧瞧铜沙岛的武
功路数?百十道目光,全注到了两人身上,大厅上登时静得坠针可闻!
  锦袍少年左手单掌当胸,右手长剑直竖在外,剑尖斜向前倾,双目仰视剑尖,一脸凝重
之色,口中说了声:“请。”
  他这一亮开门户,瞧的坐在第一排上的少林智通大师脸色为之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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