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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老顽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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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忘无心听他讲,只盼着他快些躺下睡着,哪料到老顽童酒兴越来越高,喝完了那五斤酒,竟是又叫店家打了五斤两来。
  思忘心下着急,只想着快些酒喝完了了事,哪料到猛喝了几杯酒之后,竞至是头有些晕,坐也坐不住了,眼也睁不开了,摇摇晃晃地便欲跌倒。
  老顽童见了思忘情态,站起来叫道:“不好,这酒里边有问题!”
  思忘听得老顽童一叫,心中更急,心中一急便即更加站立不稳了,最后终于摔在了地上,便什么也不如道了。
  迷迷糊栅地醒来;忽觉有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偎在自己身上,极为柔顺地正在吻着自已。
  思忘此时神智尚未清醒,觉得这个正在吻着自己的人便似是有琴闻樱那般的让自己觉得充满了一种温馨的感觉。
  忽然之间思忘觉得体内有一股势力冲撞着自己,要自己发泄,要自己使劲楼住了怀中这个软绵绵的肉体,他不由自主地便使劲搂位了怀中之人发出轻微的幸福的呻吟声,这声音使思忘更加冲动。他好似非常熟悉这个声音,又好似觉得这个声音极为陌生,虽是把这个软绵缔的呻吟着的肉体楼得紧紧的,但是他的脑中好似总是悬着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使他就这么搂着那个肉体,却什么也没有做。
  那个肉体发出阵阵幽香,吻着他,使他的意识回到了一个古洞之中。
  那古洞中有一张干草铺成的床.他在那个床上曾抱着有琴闻樱,也是这么搂抱着她,她也是这么搂着自己。那时他的体内也是燃烧着这样的烈火,但那次的燃烧是出于自然,是他体内积蓄了多年的干柴被自己的爱所点燃。而现在体内燃烧的烈火,却是那么霸道,横冲直撞,叫他无法忍受,虽然不是出自自然的本性,出自他的爱心,却使他更加无法控制。
  就在他的最后的防线将要崩溃,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之际,忽然之间听得外面一阵吵嚷。
  有人大喊:“我的女儿,我的女儿被人劫持走了,是哪个强盗劫持了我的女儿!”
  思忘好似头被人重重地击了一下,手慢慢地松开了,尽管体内仍是燃烧着这样的无法控制的烈火,但他已经清醒了一些,觉得有些什么事情不要。
  那个被他搂着的女人见他如此,“反而使劲搂紧了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想要你,我想要你,不要管他们!”
  顿即如烈火蒸腾一般,思忘又被卷入那种与自己体内的欲望抗争的苦傲之中。外面好似已经吵得翻了天,但他的意识好似被怀中的女人抓住了,听不到外面发生的一切,更是不能判断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猛然之间,思忘觉得体内好似有两颗明珠亮了起来,一颗通红,透着晶莹的血色,一颗暗兰,溢着碧玉的光华。
  这两颗明珠一亮起来,思忘体内奔腾流窜的热力好似有了归宿一般,都向这两颗明珠汇去,思忘体内燃着的烈火渐渐地都转化为热力,一齐向这两颗明殊汇去。
  思忘紧抱着那女人的手慢慢地松开了,他渐渐地感到他怀中的女人炽热异常的身体,他的身体开始凉了下来,那女人问,“你……你怎么啦……你就这么不想要我么?”
  思忘心中又是一荡,但他体内的两颗明珠已将他欲火完全吸去了。他心中一荡,那只是因为这么一句话他听来好似非常熟悉,语音也是非常熟悉,但却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思忘问,“你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传来她轻轻的有如哭泣的声音:“我要嫁给你,我要做你的妻子,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这样想了,……”
  思忘被他说得征在那里。
  这时外面已经吵得翻了天,老顽童的声音也插了进来,只听老顽童道:“大和尚,你主持公道是好的,却不能到我女儿的房间去看。我女儿睡着了最怕别人打搅,你打搅了我女儿的清梦,她要是跟我闹起来,又不认我做爸爸,我岂不是要揪下你的脑袋采,把你扔了出去么。所以,你别个房间先都看上一看,若没有那店家的女儿时,你就再到别的地方去找便了。”
  一个洪亮的声音哈哈笑道:“看你这人穿的衣服,就不似个、正经人,怎么这么一把年纪了说话这么颠三倒四,缠夹不清。看你恐怕没有一百岁,也有九十岁了,你的女儿少说也该有四五十岁了,她不认你做爸爸,你便不是她爸爸了么?这么一把年纪的女人还什么清梦不清梦的,定然是你这个人将那店家的女儿偷了来,藏在房间里,你改让我们进去搜上一搜么?”
  老顽童道:“我看你这大和尚定然不是个好和尚,不在庙里好好念经却出来到处游逛。
  你的房间我也要去搜上一搜。想那店家的女儿定然是你这和尚藏在屋子里,却出来贼喊抓贼的到处乱搜,你敢要我们到你的房间去搜上一搜么?”
  那洪亮的声音道:“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不怕鞋歪,心中有佛,佛自在心,少林寺数百年来的清誉不会让你这么一句话就败坏了。我搜完了你的房间,就带你去看我的房间,你看怎么样,你敢么?”
  思忘听出他们正是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吵闹,一时之间不明白,自己何以来到了老顽童女儿的房间。猛然想起来,那软软的肉体,那熟悉的声音不正是黄衫少女周暮渝么?
  思忘何道:“你是周暮渝么?”
  周暮渝一下于又把思忘抱住了,算是回答。
  思忘道:“我的衣服在哪里,他们吵着要进来,我们这个样子,须不好看。”
  局暮渝沉默了半晌,道:“你须得答应跟我好,否则我就去把门打开。”
  思忘想不到这少女竟然什么事也做得出来,想到自己身子光光的和一个少女在一起暴露在众人面前,终是不雅之极,只得说道:“我答应你,我的衣服呢?”
  思忘接过周暮渝递过来的衣服,匆忙穿了,从窗子跃了出去。猛然之间,两道劲风扑面而来,刚猛之极。
  思忘匆忙之间两手一分,向那袭来的掌力迎了上去,只听得两声闷哼,接着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显是那偷袭的两人受了伤,见对方武功太过高强,匆匆遁去了。
  思忘从外面又回到了旅店的店堂之中,见老顽童上身没穿衣服,只穿了一条裤子,正在同一个极其高大的和尚争辨。
  老顽童猛然见到思忘从外面走了进来,惊讶之极地看了思忘半晌,随即醒悟过来,道:
  “大和尚,我就让你进我女儿的房间去看上一看,倘若没有那店家的女儿时,看我怎么老大耳刮打你。”
  那大和尚不屑地一笑,道:“你道我少林僧都是靠了敲木鱼长大的么?”
  老顽童道:“你吃木鱼长大的也好,吃狗屎长大的也好,待会儿自见分晓。我老顽童可是吃豹子胆、虎胆、熊胆长大的,说打你就打你,不打你也打你,打你更打你,直到你大和尚跪地求饶为止!”
  那个大和尚显然并没听过老顽童其人,听老顽童这般的乱说一气,便道:“你这人神智不清,没来由的误了这许多时间。
  我道你定是个江湖骗子,却原来是个疯子无疑,让开了些。
  说着上前用肩膀一撞,他本以为定会把老顽童撞得摔在地上,是以并没有用特别大的力气,害怕把这老家伙摔坏了惹出麻烦来。没料到一撞之下竟如同撞在坚硬异常的巨石之上一般,直把自己的肩撞得裂开似的疼痛,人也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再退两步。
  大和尚站稳了脚限,抬起头来吃惊地看着老顽童,叫道:“老家伙使什么妖法么?”
  老面童哈哈大笑,让在了一旁,客店中其它的各人也都奇怪地看着大和尚笑起来,不明白他一个高大的和尚何以被这么一个老得让人着了吃惊的老人撞得那般地退了又退。
  大和尚见老顽童让开了。将信将疑地走到周暮渝的房间门口,正欲推门,那门猛然之间开了,周暮渝脸现红溯,略带怒意地正站在门口。
  那和尚本来将右手伸出去推门,周暮渝这般的猛然将门打开,他伸出去推门的手却正好成了推向周暮渝的胸口,周暮渝一见之下,脸上立现怒意,伸手抓住那大和尚的右手一泣一带,那大和尚立时栽进了屋内。
  老顽童一见,立时抚掌大乐,叫道:“我说你搅了我女儿的清梦,我女儿立时会发怒,打你一个狗吃屎,你不信么?现下你可知道那狗屎之味不好闻了吧?”
  那大和尚武功本来相当不弱,没料到周暮渝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会怀有上乘武功,因此淬然不及防备,又是把手送到了对方面前,立时吃了一个大亏。待得爬了起来,本欲向周暮渝发作,见她究是一个小妨娘,正自没做理会处,见到老顽童拍手,登时把全部怒火都转移了老顽童身上。也不管他会不会妖法,年纪大不大,经不经受得住,竟是使足了十成力挥掌向老顽童当胸直拍过来。
  老顽童吓得大叫一声,立时头下脚上立在了地上。那和尚的一掌竟是“啪”的一声打在了老顽童的后股上。立时怔在了那里,见这刚猛之极的一掌不但没有将那老人打得飞了出来,而且不知为何,竞然当胸直击的一掌莫名其妙地打在了老人的屁股上。
  老顽童大笑,直起身来揉着屁股道:“妙极,妙极,那阳顶天小孩儿若是再这般的使出追逐屁股来对付我,我就用大和尚的这一招来打他,大和尚,你这一招叫做什么?”
  那大和尚所使的乃是极为平常的一招,叫做开门见山。听老顽童胡乱的说了一番又有此一问,只道这个老头儿是在当众羞辱他,也不答话,左掌向上一抬,右掌向旁一掠,一股极强的内力立时排山倒海一般地向老顽童当胸涌来。
  老顽童于江湖上少逢敌手,碰到那些二三流的角色时。一听到老顽童的名字,早巳吓得望风而边,那里还敢和他动手。难得今天碰到这么一个武功不错的大和尚,即不知自己是华山五绝之首,又肯和自己动手,当下有些舍不得一招之间便把那大和尚吓退,只装做不会武功的样子,见那大和尚的内力涌来,运内力护任了周身要害,也不出掌抵挡,任他将掌力在身上击得实了。
  但听得蓬的一声响,老顽童被那大和尚直击得飞了出去,落在了一个方桌上,身子居然在那方桌上转了几转,然后便即不动了。
  那大和尚本以为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一见他被击得躺在那里不动了,立时傻了眼。
  周暮渝知道定然是老顽童在捣鬼,只是睁眼看着,却不作声思忘亦是同样的心思。
  那旅店老板急了,嚷道:“大和尚,这可不得了啦,我只让你我找女儿.却没让你打死人命。这老头儿少说也有一百岁了,巴不得你大和尚一下于把他打死了,好送他一口棺材。
  这人可是你打死的,须怨不得我,待会官府追究起来你可得担起来,终不成推在我们身上,我们小本经营的营生可经不得到官府中折腾。”
  那大和尚看着躺在桌上的老顽童,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那店家又道:“各位客家,你们可得给我出个证据,这大和尚打了人你们都是亲眼看见的。”
  那些旅客一听之下,立时全都绍回到各自的房间去了,哪里还敢出来,生怕这场官司惹到自己身上,
  那店家一看,立时急了眼,一眼看到思忘和周暮渝并没有回去,便向他二人道:“你们两个无论如何须得出个证据,我这里给你二位磕头啦!”说完扑通跪下,在地上略略地磕起头来。
  思忘道:“你起来吧,这大和尚打死了人,我们都看见了,和你店东家没干系,官府追究起来,把这大和尚捆了去坐牢抹脖子,你放心好啦。”
  那店家一听之下,非但没起来,反倒把头磕得更是响了,口中思人思人的叫个不停。
  思忘道:“你再这么磕头不起来,我便拉了这女孩儿走,谁也不给你做证据。”
  那店家一听,立时爬了起来。
  大和尚道:“你也不用这般的嗑头求别人,我大和尚一身做事一身当,既是打死了人,就自己到官府去自首便了,打死一个这么老的老头儿官府至多也就是判我十年八年的大牢。
  我庙中也是念经,牢里也念经,只要心中有佛,在寺里在牢里那还不都是一样的么?”
  那店家一听,立时跪倒,向那大和尚磕了几个响头,这次却没敢磕个没完,几个响头磕过之后,立即很自觉地站了起来。
  那大和尚正欲转身回房收拾东西,店家道:“你这么走了我须不知你是逃了呢,还是去自首了,须得找个人去叫官府当差的来!”
  大和尚道:“我大和尚说话算话,难道还会诓你不成,我说是去自首,那自是去自首!”说完了,也不回那房间收拾东西,径直向外便走。
  猛然之间,那被打死的周伯通坐了起来,高声喝道:“大和尚,你要去自首么,别忘了,那可须得两罪同罚。”
  大和尚一惊之下,怔在了那里,喃喃地问道:“什么两罪同罚?”
  老顽童不理那大和尚,却对那店东家叫道:“店东家,你也快来给我磕上几个响头、让我老顽童受用一番,待会儿官府的当差的来了,我也给你做证,一切罪过都在这大和尚身上,他既打死了人,又把别人家的小姑娘弄到屋子里,可是跟你开店的没有干系,快快快,来给我老顽童磕头来!”
  那店东家一时怔在了那里,却不上去磕头。
  老顽童道:“怎地你不来给我磕头?”
  店东家道:“刚才大和尚打死了人,我害怕吃官司,给别人磕头,求别人给做证人,现下我也不怕吃官司,却也不用给你扣头了。
  老顽童道:“咦,怎么刚才大和尚打死了人你要证人,现在大和尚又打死了人又偷了别人家的小姑娘,要两罪同罚时你却不要证人啦?你这不是糊涂透顶,缠夹不清么,简直是太也缠夹不清。”
  店东家道:“现在大和尚又没有杀人,我便不要证人了,至于他偷及偷别人家的小姑娘,可跟我没有干系!”
  老顽童道:“怎么你这人年纪一大把,只伯少说也有一百来岁了,没有一百岁,只怕也有五十岁了,却这么出尔反尔,刚才不是你说这大和尚打死了人耍证人的么,怎地我老顽童好不容易死而复生,要给你当证人时,你却变封不要了?你倒讲讲清楚看!”
  店东家毕竟是开店的,脑子总算没有被老顽童搞糊涂。听老顽童这般说,不紧不满的道:“大和尚刚才打死了你,我自是说他打死了人,现下你活了,那自是刚才大和尚并没有打死你,那便是大和尚并没有杀人啦。大和尚没有杀人,我就不会跟着吃官司,这几个头便省下了,不用再求证人。”
  老顽童一听之下,放起赖来道:“大和尚打死了人也是打死了人,没打死人也是打死了人。我今天非得让你吃这官司不可,他若不来打死我,我便过去打死他.这官司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直到你给我老顽童磕上八个响头为止!”
  那店东家一慑之间,老顽童人已如飞地跃到了大和尚跟前,但听得啪、扑通两响,那大和尚竟然真的躺到地下不动了。
  这下店东家傻了限,一时之间惊呆了,愣在那里,眼睛盯盯地看着那躺在地上的大和尚。见那和尚果真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猛然之间扑通跪了下去,向老顽童如捣蒜一般的扣起头来。
  老顽童翻起白眼道:“你现下磕头,已然晚啦,这大和尚已死,我老顽童逍遥自在,心中又没有什么佛,自不会去那寺里牢里的念什么经.这差事只好麻烦你老人家了。我说这官司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哈哈,我老顽童大有先见之明,果然一说就中!”
  那店家一听之下.咕咚一声栽到了地上,再也没了声息。
  这回老顽童傻了,他看看躺在地上的店东家,又看了一限那大和尚,背起两只手在地上来来回回地走着。
  思忘和周暮渝一直在看那老顽童胡闹,此时见了有点弄假成真,思忘便走了过去,先把那大和尚拍醒了,又将那店东家救醒转来。
  大和尚盯着老顽童和思忘来回地看着,竟然再没了声息.店东家睁眼一看,那和尚亦是死而复生,立时喜出望外,冲着老顽童无穷无尽地磕起头来。直把额头也磕得破了,口中只是老神仙老佛爷地叫个不休。
  周伯通大是受用,对那店东家道:“好,好,这几个头嗑得大有水平,你起来吧。”
  店东家道:“谢老神仙,谢老佛爷。”
  周伯通道:“你只谢老神仙便了,那老佛爷谢不谢的,也就不用了。”他是全真教的道士,竟是害怕那个大和尚沾了他的光,是以跟店东家这般地说了。
  店东家忙不选老神仙、老神仙叫个不住。
  周伯通对那大和尚,“这个大和尚当真是狗熊,脓包,假正经,这般的出来打抱不平么?你伤了人家的小姑娘,害怕别人说你,竞自起来帮店东家找起女儿来,我老顽…老神仙神机妙算,早就知道你这大和尚没安好心,偷了小姑娘又来假正经!”
  思忘见杨执一直没有出来,早就担心会出什么事情,联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被脱光了衣服,塞在周暮渝的被窝之中,他的心中猛地一惊,对那大和尚道:“大和尚,哪个是你的房间?”
  那大和尚嘿嘿冷笑.谊,“老的欺负我大和尚还不够么,少的也来欺负我,要杀就杀,要刮就刮,少林寺的清誉岂能容你们这些妖孽之辈来败坏!”
  思忘见他不可理喻,走到杨执的门前,推开一看,果然杨执不在屋内,这一下心中更急,转身对那店家道:“店东家,这大和尚的房间在哪里?”
  店东家向老顽童看了一眼,老顽童神色诡秘地一笑,都装做怒容满面地一吼:“快说!”店东家一抖,马上伸手指了指那大和尚的房间。
  思忘过去.推开门,一怔。
  那屋里床上果然躺着一个女人模样的人,头发长长地露在外面,身体的线条起伏,都明显地证实那躺在床上的绝不是男人。
  思忘回头看了老顽童一眼.目光中竞似是流露出责备。这有点太违伦常。但老顽童身上处处透着违背伦常的诡异,徒弟责备师父在这些行为当中算是正常之极的事情了。
  老顽童睁大了眼睛,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有没有,是不是这大和尚把别人家小姑娘藏在屋子里?”
  大和尚哼了一声道:“我屋子里能藏着别人家的小姑娘,那当真是活见鬼了!”
  思忘想起杨执的聪明和高傲来,当真骇怕她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但一时之间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进去,轻声问道:“杨姑娘,他点了你的穴道么?”那躺在床上的杨执并没有回答,思忘进去,在她身上拍了几下,终于知道她被点了昏睡穴,忙伸手替她解开了,那杨执回过头来,道:“爹爹,我在哪里?”猛地两个人都是一声惊呼。
  原来思忘发现那躺在床上的女子并非杨执,而是一个陌生女子。在这同时,那女子也发现思忘是一个年轻男子而并非是她的爹爹。
  店东家听到那女人的喊声,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来,女儿女儿的大声叫着。思忘忙转身走了出去。
  那店东家的女儿大声哭嚎起来.又要上吊又要投河地嚷着,把她爹爹急得用力抱住了她不松手。
  那些旅客们都又从房间里伸出头来看着。
  思忘看那老顽童时,老顽童亦是不解地甩手抓着头。
  那个大和尚只吓得大张着嘴直喘着粗气。
  老顽童听那店东家的女儿在大和尚的房间里哭嚎不休,跃身跳到大和尚身旁,劈劈啪啪地打了大和尚四个耳光,大声骂道:“大和尚贼鸟,我说你贼喊捉贼,果然一点也没有说得屈了你。你怎地把那店东家的女儿藏到自己屋子里却出来打抱不平主持公道的硬要来授我女儿的房间?着不是我老顽童拦住了你,只怕你一偷再偷,一藏再藏,连我老顽童的女儿也要偷去了藏在屋子里。我老顽童果然是有些先见之明,昨天你一进店就看出你不是干个正经货来,我说你两罪同罚,现下只伯要三罪同罚五罪同罚,一罚再罚!”
  那个大和尚被打得鼻青脸肿,本就十分宽大的一张脸直是肿得如猪头一般,眼睛也肿得成了一条缝。
  周伯通仍是嘴上不休地骂着,问道:“你说该怎么罚你?若让你到那牢房里去念经,须是太便宜了你,须得怎生想个法儿……”老顽童竟自在那里想起法儿来。
  大和尚被打得几欲昏晕,口中仍是在自言自语道:“这不是怪么?怎地这店东家的女儿会在我的房间里,这当真是怪异之极。”
  思忘只道是老顽童捣鬼,将杨执点了穴放到大和尚的房间里。待看到那女人不是杨执而是店东家的女儿时,一时之间也不明所以,不知老顽童怎么会异想天开,将那店东家的女儿放到和尚的被窝里。
  实际上他更担心杨执现在在什么地方,思忘过去,将老顽童拉开,走到一边去问道、“老顽童,你把杨执藏到哪儿去了?”
  老顽童道:“怎地你也叫我老顽童,不叫我师父?”
  思忘道:“除象个师父的样子我自然叫你师父,似这般的胡闹我却不能叫你,你收了一个徒儿若是功夫不好怕他丢了你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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