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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风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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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云振天欲动未动之际,有人先动。
  “焦二,且慢……”
  人随声到,从寺门外飘进一条黑影,挡在焦二与云施施之间。
  也是同样的高,也是同样的瘦,来人正是焦大。
  焦大目注焦二,冷冷说道:“来,焦二,把你威震江湖的‘九毒阴风爪’,向我焦大的胸膛上招呼,不要老不识羞,欺凌后辈!”
  焦二目内碧芒微敛,把刚刚抬起的青黑左掌,收了回去,哈哈一笑道:“大哥,你我虽是同父异母,总是兄弟,看在你的份上,我不要这女娃儿的命了。”
  原来焦大与焦二,竟是同父异母兄弟,怪不得身材相貌均极相像。
  焦大向焦二略微盯了两眼,点头改了称呼道:“老二,你既然还承认我是你的哥哥,便把解药拿来。”
  焦二装作不解道:“甚么解药?”
  焦大指着云施施道:“我这二侄女难道不是急于求功,未曾注意到你白袍之内,穿有‘毒猬金蓑’,以致受了暗算,中了奇毒!”
  经焦大这一叫破,云振天才知爱女业已受伤。
  但性格倔强的云施施好似既怕老父忧心,又想顾全面子的紧握双拳,不舍鲜血下流,并暗暗凝功,想把所中奇毒,仍从伤口逼出。
  焦二听得焦大向他索讨解药,不禁面有难色。
  焦大冷笑道:“老二,不要为难,江湖中,好修行,有道是:‘但得一步地,何处不留人’放了我大哥大嫂和两位侄女,由我陪你回京交差,大概还不至于影响了你的荣华富贵!”
  焦二默然片刻,突的长叹一声道:“富贵草头露,功名瓦上霜,何须分敌友,全是汉家郎!大哥,你拿去吧,解药在此。”
  话完,从怀中摸出个小小纸包,便向焦大递去。
  焦大见兄弟焦二,居然被自己劝得深明大义,自然高兴万分,伸手去接。
  云振天更是轩眉狂笑道:“好个‘何须分敌友,全是汉家郎’,焦二兄,你真是血性汉子,肯不肯折节下交?云振天愿与你一盟……”
  “一盟在地”的“在地”二字,尚未说出,云振天便傻了眼。
  因为焦大伸手去接焦二手中所拿的解药纸包时,焦二竟未放下解药,反而用尾指锐甲,在焦大的掌心上划了一下。
  焦大被焦二装得逼真的言语所惑,毫未提防,又在分心听云振天狂笑发话,以致掌心中立告血如泉涌。
  他狂吼一声,嗔目叱道:“焦二,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竟如此卑鄙地,用‘九毒阴风爪’伤我?”
  好厉害的毒力,焦大一言甫毕,人已不支,“咕咚”晕倒在地。
  焦二桀桀厉笑:“道义能值几文一两?亲情又能卖几钱一斤?为了功名,为了富贵,慢说你是我同父异母兄弟,就是我同胞骨肉,亲生爹娘,焦二也……”
  云振天再也听不下这种无法无天、无情无义之言,怒叱一声,挥动旱烟袋扑上,一出手便是极凌厉的绝招,攻向焦二周身要害大穴。
  焦二双臂一抖,全身骨节“格格格格”的不住连响,竟然毫无畏惧,穿入云振天旱烟袋所化的漫天光影之中,伸出两只青黑鬼爪,抢攻逆袭!
  才仅十来招,云振天便告不支,被逼得连连后退。
  焦二收手狂笑道:“云大班主,开过眼界了吧,这就是我焦二傲视当世,得以进身内廷的‘阴山绝学’!”
  一条人影,飘坠当场向焦二推出一掌。
  这人影,也是来自庙外,但身法太轻太妙,就像一朵白云般,冉冉飘了进来。
  那向焦二所推出的一掌,也软绵绵地,不似含有任何劲力。
  但焦二是大行家,他识货,惊呼一声:“好家伙,这是‘太阴神功’。”
  应付“太阴神功”,他不敢像应付云拖施“霹雳拳”那等大意,他左掌扬处,凝有十一成的九毒阴风爪力,飞迎而上。
  阴柔遇阴柔,没有霹雳,末生震响,但焦二却足下站不稳桩,“腾腾”连退两步!
  来人,是云素素,是云振天和凌翠仙最柔、最美,也最孝顺的小女儿,但此时,她那美得怜人的脸庞儿上,却带有极为深刻,难以形容的一种幽怨!
  云素素眼望着踉舱后退两步,才勉强站稳了桩的焦二,嘴角微披,说了声:“阴山绝学,不过如是?”
  语言很柔,毫不森厉,但却使焦二那张青惨惨的脸上生红,并红中带紫。
  焦大如今躺在地上已面如金纸,人事不知。
  云施施的“毒猬金蓑”伤势,虽比焦大的“九毒阴风爪”伤势略轻,也已不能说话,但她还有知觉,目光凝望着云素素,神色惨然!
  弄不懂平素以为比自己柔弱多多的小妹,何来这高功力?
  云振天是知晓底细之人,他不惊异,他只奇怪云素素是在大殿中陪她妈妈凌翠仙睡觉,怎会从庙外进入?
  焦二脸红之后,勉强狞笑道:“你是云素素么?想不到云振天还有个能把‘太阴神功’,练到七八成的女儿?伹……”
  云素素道:“但些甚么?你以为我的‘太阴神功’,胜不了你的‘阴山绝学’?还是我的‘太阳十三剑’,砍不断你左手所练的‘九毒阴风爪’呢?”
  “太阳十三剑?”
  焦二失声叫道:“你……你是‘太阳庵主’门下?”
  云素素冷笑道:“你既知道这桩秘密,也该知道我不会让你这满廷鹰犬,生出这座荒寺的大门的。”
  一面说话,一面从袖中取出一柄长才尺许、朱红色的小剑。
  焦二狞笑道:“未必,你纵得了‘太阳庵主’真传,焦二仍脱身有能,何况‘阴山绝毒’,别无解药,至少焦大和云施施,会是我棺材内的垫背之物!”
  “你也未必!”
  声随人至——不对,是声随光至。
  跟着这句“你也未必”而来的,是极不起眼的一粒豆大红光。
  这点豆大红光,来势绝快,飞打焦二左肋。
  焦二左手练有极上乘的“九毒阴风爪”,除前古神物外,对一般刀剑暗器,均无所惧,自然对这点豆大红光,不甚在意的,随手一挡!
  怪事来了,一触之下,那点豆大红光,并不爆炸,也未被焦二震落,竟像有极强黏性般,黏在他手背之上。
  青烟腾处,焦二失魂似的怪叫一声:“那来这多怪事,这是大内十三红中的‘红豆相思火’嘛!”
  焦二够狠、够辣,竟在惊呼声中,取出一柄匕首,把多年功力所聚的那只左手,硬生生的给齐腕剁掉!
  “哼!毒蛇啮手,壮士断腕,处置倒是够快!可惜京师九格格的‘大内十三红’暗器,太毒大狠,一丝见血,必赴黄泉,没有这粒‘再生丸’,你不会活得过顿饭光阴的了!”
  话,是个黑衣蒙面人说的。
  这人身法太快,不知何来,听语音有点怪异,但显然是个男子,比起长身玉立的方豪来,至少要矮上一个头左右。
  他站在距离焦二的三尺以外,手中托着一粒墨绿色的丹药。
  焦二成名半世,应该是个英雄。
  但急难之下,他居然怕死,把英雄变成狗熊模样,向那黑衣蒙面人,乞怜叫道:“快,快,我愿付任何代价,把九格格的‘再生丸’给我!”
  黑衣蒙面人道:“成,你先给‘毒猬金蓑’,和‘九毒阴风爪’的解药,等云二姑娘与焦大先生安然无恙,我才会给你这粒‘再生丸’。”
  焦二无可奈何,掷过一黄一白两个小包道:“黄色解‘九毒阴风爪’,白色解‘毒猬金蓑’他们定可无恙,你快把‘再生丸’抛过来吧,我已觉毒力攻心,迟了怕来不及!”
  黑衣蒙面人冷笑着道:“对不起,再等一等,你是不讲道义、不念骨肉的无耻之辈,我对你信不过……”
  语音略顿,侧头向云素素道:“云三姑娘,你快把解药给你姐姐和焦大先生服下。”
  云素素深含诧异地,向这黑衣蒙面人看了一眼,如言喂给云施施和焦大服下解药。
  果然,尽管焦二无情无义,无法无天,但他却没种和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所给解药是真的,云施施和焦大服下后,立告醒转无事。
  焦二又在急得叫了:“我的解药,已然有效,你的解药,快……快点……给我……”
  黑衣蒙面人阴森森的哼了一声,那粒墨绿色的“再生丸”,在他两指之间,逐渐化为碎粉,洒落地面。
  焦大一惊,云振天和云施施也都吃了一惊。
  云素素更是惊得全身一震,她秀眉紧蹙,目光盯着蒙面黑衣人,似乎不相信他竟会有这等毁去解药举措。
  “再生丸”一毁,焦二断了生机,他好像斩刑犯业已插了草标,到了法场似的,精神立即溃散,全身软了下来。
  他身子在抖,舌头也在抖,勉强抖出了一句话。
  这话,仍是向黑衣蒙面人说的:“你……你……你究竟是……是谁?怎……怎么这……这样狠法?”
  蒙面黑衣人冷笑未答,其实他纵然答话,也对焦二毫无价值。
  因为焦二听不见了,他已作了糊涂鬼,耳鼻眼口中,全流黑血,全身并在剧烈痉挛收缩,那副死相,委实太以惨酷。
  云素素说话了,她居然责备那黑衣蒙面人:“焦二该死,但你不该这么骗他,先解了他的毒后,再正大光明的凭功夫杀他,岂不让他死得心服口服?”
  黑衣蒙面人苦笑道:“三小姐,我不得已……”
  一语未毕,云素素便沉着脸儿道:“不得已三字怎讲?”
  黑衣蒙面人道:“九格格向来只传暗器,不传解药,她人在大内,并未离京,我那有神通弄得到‘再生丸’?这粒墨绿色的丹丸,根本就是假货!”
  云素素大感意外,为之一怔!
  黑衣蒙面人又道:“三小姐的神功绝艺,或许能杀得了焦二,但未必能及时逼得他献出真正解药,我不忍心见二小姐玉殒香清,也不忍见焦大先生被他丧尽天良的兄弟害死,只得利用刚到手的真一粒‘红豆相思火’,使焦二上个恶当,遭了报应,是不是不得已呢?”
  刚刚责问人的云素素,竟被对方反问得无话可答。
  黑衣蒙面人一叹又道:“朝廷已对云班主夫妇特别注意,尤其下了密旨,最好能把两位小姐活解京师。绝世高手,不断南来,最可怕的便是‘血冠羽士’、‘九格格’,和‘神勇威武玉贝勒’等三人,故而,姑苏绝非善地,云班主应该找个隐秘所在,略微避避锋头,好在灌输民族志节是长远大计,成功或许在百年之后的事,眼前还是保全根苗,最为要紧!”
  话完,人闪,抓走了焦二遗尸,在庙门外失去踪迹。
  云振天目送他背影消失,失声叹息道:“高,武功高,见识高,议论更高,他是谁呢?是不是方豪?”
  云施施接口道:“不是,他不够高,方豪至少要比他高出一个头呢!”
  焦大也摇头道:“不是,他不是方豪,他是人,方豪是鬼,方豪就是他适才祈说京师高手中,最可怕的神勇威武玉贝勒。”
  云素素有点迷惑地,陷入沉思,半晌后,方苦笑道:“我不敢说他不是方豪,因以方豪那身修为,用‘缩骨功’,使身躯矮上一尺,并非难事,但也不敢说他定是方豪,因为方豪如今应该正左拥右抱,沉迷于欲海之中,不可能赶来此地!”
  口口  口口  口口
  云素素委实是方豪的知音,地说方豪如今应该在左拥右抱之中,果然半丝不错。
  不过,下面一句“沉迷欲海”,却又半点不对。
  因为方豪左拥右抱的,不是“十二玫瑰”中,老九紫蔷、老十紫薇触手柔嫩的温香胴体,他所拥抱之物,奇冷如冰,自然毫无风流意味!
  他右手抱的,确是紫蔷。
  左手抱的,确是紫薇。
  但这九格格苦心调教出来的两名凶恶荡女,却都少了一口活人所必须有的气儿。
  面前,掘好了一个大坑,坑中业已先有了一具尸体。
  那尸体正是死在“红豆相思火”下的“活僵尸”焦二。
  方豪真狠,对焦二尸体,都不肯轻饶,他又剥下了焦二贴身所穿,曾使云施施吃了大苦的“毒猬金蓑”。
  方豪真绝,他像剥猪锣般的,脱去了焦二的衣服,使得他死后赤身露体,居然还有相当的理由!
  他一面剥衣,一面喃喃自语:“焦二,你是死在九格格的‘红豆相思火’之下,我若能够设法,使九格格死在这件‘毒猬金蓑’之下,岂不是等于为你报仇雪恨?你可以瞑目九泉……”
  可怜,焦二的两只三角眼,几乎因死得太以痛苦,瞪得宛如鸡蛋,那里还有瞑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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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真伪之辨
 
  方豪又善解人意了,看着焦二赤裸上身的尸体笑道:“你大概赤裸上身,有点怕冷,我可以给你一个温暖!”
  于是他左手抱着紫薇,右手抱起紫蔷,一齐掷入坑中,拍拍手儿笑道:“焦二,这是九格格,的得意弟子,床第之术,名闻大内,你外号‘活僵尸’,倘若真能僵尸复活,还有福份,尝尝她们的‘赤龙三吸水,九转渡黄河’呢!”
  一片飞土,在方豪自言自语后,填了尸体。
  但一片冷笑声息,也在方豪身后的数丈以外,响了起来。
  方豪的身子就像拉满了弦上的急箭,嗖的一声激射出去,翻过了一道土岗就不见了。
  这让跟在后面悄悄追踪的云素素大为震动,若不是亲眼看见,她做梦也想不到人的速度能到达这种境界。
  她知道方豪的武功了得,但是没想到他会高到这种程度,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了。
  还有,方豪的行为也十分令她伤心,尽管方豪的行踪可疑,家中的人对他始终是疑信参半,但这个小女郎却对方豪一直抱有充分的信心。
  可是,方豪适才所做的那些事,实在太不像话了;虽然那三名死者都是敌人,也都不是个好人,可是方豪对待他们的手段却过份而下作了。
  场中已经没有人在了,但伏身在隐处的云素素却没有动,因为她知道方豪是被一声冷笑而惊走的。
  而云素素却没笑过,不仅没有笑,她刚才还难过得几乎想哭。
  终于有人过来了。
  但云素素却为之一震。
  来的人还是方豪,他大概跑了之后绕了个圈子又回来了,他或许是想发现在背后发冷笑的是什么人,结果并未如愿,所以又回来了。
  但他回来干什么呢?难道是回来继续埋死人吗?
  看样子却又不像,因为方豪居然跳下坑去,把先前推下的一片浮土扒开,仔细地看着三具尸体,然后却又跳了出来。
  他拍拍手上的浮土,自言自语地道:“原来他是要剥下那件‘毒猬金蓑’,我说他怎么会对那个活僵尸有兴趣呢?不过老哥啊,你也够狠的,怎么忍心辣手摧花,对那两个丫头下手呢?”
  在暗中的云素素却听得莫名其妙,方豪一个人喃喃独白,该不会是在说假话了吧!
  怎么他的口气中,竟像是说人不是他杀死的,但尸体明明是他抱来的呀!还有,刚才他明明剥下了焦二的“毒猬金蓑”,怎么现在竟对着死人否认呢?莫非他是怕焦二死后厉魂不散,再去找他索命不成?
  假若他是这个意思,那也太笨了,他应该知道活人可欺,鬼神难骗,焦二既已死而为鬼,决不会找错仇人的。
  云素素有太多的不解,但方豪却给她更多的不解。
  因为方豪站在坑边,看着两具如花似玉的艳尸,伴着焦二丑恶的裸尸,叠肢交股的情状,突然发出了一阵大笑。
  他得意地道:“老哥,你这处理死人的方式,实在大获吾心,如此妙景,怎么可以埋起来?该放在此地,让老九来看看,活活地气死她!”
  “我知道你的心意,所以替你做了。”
  这是谁的声音?
  又是谁在说话?
  方豪大吃一惊,连忙跳前几步,倏地回身。
  说话的人就站在原地,但离方豪已有两、三丈了。
  伏身在暗中的云素素紧张得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腔来,因为这赫然又是一个方豪。
  两个人一般形状,一样身材,连说话的声音都是一样的,他们也都穿了黑色的衣服。
  只有站在一起,才能分别,那是衣服的颜色,虽然都是黑色,但是却有深浅之别,不过也必须要在对比时才能辨别。
  云素素略一沉思,就分辨出两个方豪了。
  这后出现的一个,是最先在此埋尸的那一个,他被一声冷笑惊走,才来了衣服较浅的一个,而后,走的那个又回来了。
  两相对面,总算把许多谜样的问题都解开了。
  原来方豪有两个,一个是真正的方豪,一个却是神勇威武玉贝勒;因为一直有人把方豪当作了玉贝勒。
  而云家班的人也为方豪是人是鬼的问题困扰不已。
  但究竟那一个是方豪?
  那一个是玉贝勒呢?
  云素素却难以断定,两个人看起来都像。
  幸好,他们自己把这个难题解决了,穿浅色衣服的一个先开口了:“方豪,你违背了我们的诺言了。”
  那么穿较深黑衣的是真正的方豪了。
  他微微一笑道:“我没有违背诺言呀!”
  “你还说没有,我们老早说好了的,我出现的地方,你必须避开。”
  “是,我答应过,可是你应该出现的地方是京师,我若是到京师,用你贝勒的身份招摇撞骗的,那是我违约,现在这儿却是我方豪活动的地方。”
  “胡说!我已经先着人通知过你了,说有要事南来,叫你避开一下,结果你却没走。”
  “谁说我没走,我原本已经上船远航出海了,可是我却听人说方家少爷迷上了云家班的二小姐,一路跟着流浪忘返,所以我又跟了下来。”
  “你明明知道那是我!”
  “不错,我知道那一定是你,但是别人不知道,别人只知道方豪跟着云家班子走,我岂能不管?”
  “你知道是我,更不该来搅局。”
  “小玉儿,我们有约定是不错的,那只是为了使人不把我方豪当成了玉贝勒,可没有答应你能冒充我方豪。你既然以方豪的名字出现,我却不能不来瞧瞧,而且我也告诉你我来了,你是应该退出才对。”
  “我不能,我是为了公事。”
  “公事?别唬我了,你神勇威武玉贝勒是大内侍卫统领,你的职责是捍卫皇宫,保护皇帝的安全。”
  “不完全是,我也管肃清奸宄,擒拿叛逆。”
  “那也只限于京畿之内,跑到江南来是你捞过界了。”
  “方豪,不是我越界,也不是我多事,实在是这一次事起非常,老九得到消息,说云家班就是叛逆的首领。”
  “那位九格格本事不小,她居然把手下的十二玫瑰打进云家班卧底,不能不佩服她!”
  “其实云家班的行动早就引人敢疑了,他们每年巡回演出,一圈转下来,足足赚了十几二十万两银子,二十年下来,那该是一笔多大的财产,他们却始终赚不够似的。”
  “钱自然是越多越好。”
  “那是一般守财奴的想法,云家班上上下下,都不是那种人,自然就引入疑窦,打听后才知道他们每年这一趟表演,一方面是与各地的叛逆首领接头连络,一方面则是把赚来的钱交给他们扩展势力。”
  方豪一笑道:“故老遗臣,不忘衣冠之恩,这也是人之常情,做人不能忘记根本。”
  “在朝廷来说,这就是叛逆,不允许的。”
  “要证据,抓到造反的证据,自然可以派兵征剿,但是平空地,却不能乱给人扣帽子。”
  “自然有证据的,九格格已经掌握了证据。”
  “所以你也插上了一脚。”
  “我……我是不得已,若是让老九建下了这一场大功,我就完了。”
  “神力僧王是朝廷柱石,皇亲国戚,怎么会完?你的贝勒身份也早已经宗人府认定,谁能夺得了?”
  “不是这个问题,一个虚衔是没有用的,必须要当权,手中无权,皇亲国戚也是没有什么意思。”
  方豪一笑:“原来你是争权出来的。”
  “也不完全是,父王对你家始终有一份交情,而且他老人家有过指示,叫我别太过份,所以我对云家班并没有什么恶意。”
  “你也没有善意,你一路跟下来,无非是想把那些义师首领都找出来!”
  “我找到他们,不会采取激烈的手段,最多劝告他们解散,停止造反的活动。”
  “只是劝说而已?”
  “如果劝不听,我也会付之行动的,但还是只除掉一两个为首的,驱散其余,但老九却不一样了,她向来主张是一网打尽,心狠手辣……”
  “不管你们那一个得手都不是好事。”
  “你要跟我捣乱?”
  “不是我跟你捣乱,是你跟我过不去,你用了我方豪的名义打进云家班活动,试问日后我方豪怎么做人,而且天下人对方家又是怎么一个看法?”
  “这……你们可以解释的。”
  “方家或许还可以有番说词,但是我方豪的黑锅背定了,这一辈子我都是汉奸了。”
  “这……我以前没想到。”
  “你当然是不会想到的,你建下了大功,又回去当你的神勇威武玉贝勒,倒楣的是我方豪自己。”
  “好!我现在起放弃方豪的身份。”
  “小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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