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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九转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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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妪出手如风,又点了高冲两处穴道,右手轻丢,把高冲一个身子“砰”的一声摔倒地
上。口中一阵呷呷怪笑,点头道:“阿六,你这一手还算见机。”
  张阿六连忙躬身道:“阿六全仗你老人家栽培。”
  老妪嘿了一声,吩咐道:“把他拖进去!”
  张阿六动作极快,抱起高冲,走入堂后,把他放在地上,然后又把张才宝抱了进来,放
在一起。
  老妪一手拿着灯盏,缓步跟着走进,随手把灯盏一放,冷冷说道:“高领队,你落到了
老身手里,还有何说?”
  高冲闭目而坐,有如老僧人定一般,望也不望两人一眼。
  老妪又道:“什么人派遣你来的?”
  高冲缓缓睁开双目,冷笑道:“在下跟在张才宝身后来的,你说是什么人派遣来的?”
  老妪阴笑道:“不错,老身忘了你是领队,咱们河水不犯井水,高领队找上我陆媒婆,
究是为了什么?”
  原来她叫陆媒婆!
  高冲笑道:“咱们只是找你打听湘云姑娘下落,你何用做贼心虚?”
  陆媒婆冷冷道:“你们要找湘云姑娘作甚?”
  高冲道:“咱们公子突然失踪,同船之人,只有湘云姑娘是来历不明的烟花女子,在下
自然要查查她底细。”
  陆媒婆道:“这是你们四家商量好的行动?还是你高领队一个人的主意?”
  高冲冷冷说道:“在下先想知道,你陆媒婆究是什么身份?”
  陆媒婆呷呷笑道:“高领队也是在江湖上混混的朋友,别忘了你是落在老身手里,老身
随时可以把你置于死地。”
  高冲打了个哈哈道:“你有胆子,尽管下手就是。”
  张阿六在旁插口道:“咱干娘不大好说话,高领队要是不够朋友的话,干娘真会宰了
你。”
  陆媒婆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张阿六连忙闭嘴。
  陆媒婆举手从头上取下一支银簪,轻轻一拔,原来银簪里面是一支三寸来长,黑黝黝的
骨针,口中狞笑道:“高领队识得老身这支骨针么?”
  高冲目睹她手上骨针,色呈灰黑,分明是巨毒之物,脸色微微一变,但仍然强自镇定,
冷冷笑道:“区区一支骨针,就能要在下的命么?”
  陆媒婆橘笑道:“不会要命,老身这支骨针,是苗疆一种毒荆,刺中人身,就奇痒彻
骨,伤口流出黄水,越烂越痒。不论何人都无法忍受,直到你哀号颠狂而死,朋友要是不肯
实说,老身只好让你尝尝毒刺的滋味了!”
  话声刚落,灯火突然无风自灭!
  陆媒婆倏地站起,功凝百穴,冷喝道:“阿六,快亮火种!”
  张阿六只觉一阵冷风吹到脸上,一时不禁毛发直竖,慌忙应了一声,从怀中掏出火种,
点亮油灯,一面说道:“干娘,这灯熄的有些古怪!”
  陆媒婆寒着一张鸠脸,看看地上两人,并无动静,吩咐道:“阿六,你去看看,门户关
了没有?”
  张阿六应了声是,迅速奔了出去,四面一瞧,又匆匆进入,说道:“回干娘,两扇大门
都闭得好好的……”
  猛一抬头,只见干娘身后站着一个青衣妇人,孰自己微微一笑?这下,直把张阿六吓的
心头大骇,双目一定,大叫一声:“干娘,有鬼……”
  陆媒婆看他神情有异,急忙喝道:“鬼在那里?”
  张阿六头上冷汗直冒,伸手一指,道:“就……就在你……后面。”
  陆媒婆心知有异,身形突然一挺,朝前窜出数尺,闪电般转过身去,身后那有什么鬼影
子?不觉怒道:“鬼在那里?”
  张阿六仔细再瞧,只见那青衣妇人依然站在干娘身后,瘦削脸上,还是挂着那份微笑,
他双脚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嘶声道:“还……还在你身后。”
  陆媒婆心头大怒,挥手就是一掌,朝身后横扫过去,口中喝道:“老身从不信邪!”一
掌扫过,身后半点声息也没有,陆媒婆身随掌转,同时转过身去,问道:“现在还有没
有?”
  张阿六抹抹汗水,目光一转,只见那青衣妇人不是好端端坐在陆媒婆坐过的凳子上?还
是那么面带微笑。
  鬼的笑容,实在不好看,越是笑,越是觉得可怕!
  张阿六靠着墙壁,几乎昏倒,骇极的道:“有,有,她……坐在干娘凳子上了。”
  陆媒婆依言望去,只是一把空凳,不觉怒声道:“你是在活见鬼,这鬼是男是女?”
  张阿六大着舌道:“是女的,穿的青布衫,啊……啊哟,她…打我一记耳光……”
  他双手捧着脸颊,渐斩蹲下身去。
  陆媒婆站在他面前,根本什么也没看见,但张阿六左边面颊,果然红肿了起来,他敢情
已经吓昏过去了!
  陆媒婆心头也有些相信,果然有鬼,就在此时,只觉背后一寒,不自禁的打了个冷哄,
猛地一个旋身,回过身去!
  这下,她也看到了!
  自己面前,果然站着一个花白头发,脸型瘦削的青衣妇人,脸上还含着微笑,静立不
动!
  陆媒婆突然好像中了邪,一身武功,竟然丝毫也用不出来,两眼一翻,口吐白沫,往后
倒去。
  青衣妇人微微一晒,回头吩咐道:“你们可以起来了!”
  鬼居然开口了,那就不会是真的鬼了!
  高冲,张才宝同时一跃而起,两人神色恭敬,垂手躬下身去。
  高冲惶恐的道:“属下无能,幸蒙夫人赶来……”
  原来这青衣妇人正是王夫人,她没待高冲说完,挥挥手道:“不用多说,你们把这两人
带回去,我要亲自问问。”
  高冲慌忙躬身应“是”,但等他直起腰来,王夫人已走的没了影子,心中不禁大感惊
凛,忖道:“这位主儿,武功之高,简直不可思议!”
  当下就和张才宝两人,挟起陆媒婆,张阿六,朝西城赶去。***
  王夫人堪堪回转内宅,紫鹃喜孜孜的冲了进来,说道:“禀报夫人,少爷已经脱险回来
了。”
  王夫人听的一怔,问道:“立文他们脱险回来了?人呢?”
  紫鹃道:“少爷刚才回来,进来叩见夫人,婢子说夫人还没回转,少爷就回到前面书房
里去了。
  王夫人间道:“只有立文一个人脱险回来?其余的人呢?”
  紫鹃道:“三位公子都回来了,他们已经各自回家,没到这里来。”
  “唔……”王夫人微微有些不悦,口中“唔”了一声,道:“立文还说了什么?”
  紫鹃道:“没有,少爷神色好像瘦了些,还受了风寒,精神也有些疲惫,夫人不在,少
爷就没说什么?”
  “唔!”王夫人又唔了一声,问道:“倪副教练呢?”
  紫鹃道:“就在前院。”
  王夫人张了张口,好像要说什么,但似乎又咽了下去,沉吟有顷,才道:“你去叫立文
进来。”
  紫鹃答应一声,飞快退了出去。
  王夫人独自坐在堂上,双目深沉,望着地下,过了好一回,突然冷哼一声,目中神光闪
动,隐射杀机、自言自语的道:“是了,一定是这样……”
  这是她心里的话,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过不一会,紫鹃掀起帘子,说道:“夫人,少爷来啦!”
  王立文抢步上前,叫道:“娘,孩儿回来了!”
  果然声音有点沙哑,路上受了风寒,连人也消瘦了些。
  紫鹃呆的一呆!
  王夫人慈蔼的笑道:“孩子,我不是你的娘,我是你姑母……”
  王立文身躯陡然一震。
  王夫人续道:“我把你自小扶养长大,你也叫惯了娘……”
  王立文吁了口气,道:“孩儿知道。”
  王夫人道:“但你始终没听娘的话,和他们这些人发起什么浣花日?”
  紫鹃站在边上,望着夫人,似乎有些目瞪口呆!
  王夫人慈祥面目的说道:“你们游艇沉了,人也夫了踪,你知道娘这两日来,连眼都不
曾阖过一下……”
  王立文道:“孩儿听倪副教练说过,咱们一条游艇,是沉在三元场附近。”
  玉夫人点点头道:“我听万领队说,你们遇上一艘画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立文道:“娘原来已经知道了,那艘画航,只是迎宾的船,孩儿们是被浣花公主邀到
一艘叫做浣花宫的楼船上赴宴去的……”
  王夫人心头一阵激动,暗暗切齿:“果然是这贱婢又出现江湖了!”但她脸上却是丝毫
不露,柔声问道:“浣花么主?浣花宫……唔,孩子你说的详细一点。”
  王立文就把当晚情形,简略说了一遍。
  王夫人点点头道:“后来呢,你们当晚喝醉了酒,又如何脱险的呢?”
  王立文道:“等到孩儿们醒来,已经是昨天下午了,发觉我们都睡在茂县的客店里,好
像做了一场梦一般。”
  王夫人道:“你们都回来了?金一凡呢?”
  王立文道:“金兄的下落,孩儿就不知道了。”
  玉夫人脸色一肃,问道:“钱二他们回来了,怎么不来见我?”
  王立文忙道:“那是孩儿说的,我们赶返成都,时间已近二更,怕娘已经睡了,而且大
家都已十分疲乏,才各自回家。”
  王夫人脸色稍霁,点点头又道:“你们船上不是还有一个姓白的,和迎春坊一个叫湘云
的妓女,他们都没回来?”
  王立文道:“孩儿们醒来之时,只有我们四人在一个房间之内,那位白少辉兄和湘云姑
娘,不知下落。”
  王夫人冷冷一哼,陡然问目射寒电,冷竣的道:“浣花宫妖女敢犯到咱们头上来,那是
存心和咱们为敌了!”
  王立文怔得一怔,道:“娘是知道她们来历么?”
  王夫人冷笑道:“她们这点这点鬼蜮伎俩,还想瞒得过娘?今晚,咱们就捉到对方两名
潜伏在城里的奸细。”
  王立文身子一震,奇道:“咱们捉到了两名奸细?”
  王夫人回头朝紫鹃吩咐道:“你去叫倪副教练,和高领队进来,把两名奸细,提到这里
来,我要亲自问问。”
  紫鹃领命出去,不到盏茶工夫。
  倪长林和高冲两人一齐进来,躬身道:“属下参见夫人,不知夫人有何差遣?”
  工夫人一摆手道:“我要亲自问问奸细,你们站到边上去。”
  两人躬身领命,退到下首站定。
  紫鹃已经指挥两名使女,押着陆媒婆,张阿六进来。
  工夫人朝王立文吩咐道:“问她叫什么名字。”
  王立文答应一声,目光转到陆媒婆身上,喝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媒婆望了王立文一眼,没有作声。
  王夫人却在此时,回过头去,朝副教练倪长林嘴皮微动,像是以“传音入密”指示什
么。
  倪长林面露惊愕,立即偕同高冲,匆匆退出屋去、
  王夫人冷冷道:“紫鹃,给我动刑。”
  紫鹃走到陆媒婆面前,叱道:“夫人面前,你想充什么字号,那是自讨苦吃了,我先要
你尝尝咱们独门手法截脉抽筋的滋味,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话声出口,突然玉腕扬处,连点带拂,点了陆媒婆身上两处穴道。
  这一点不打紧,陆媒婆却像杀猪般大叫一声,手脚四肢,登时起了一阵抽搐,一个人渐
渐缩成了上团,不住的颤抖,白发飘飞,鸠脸上疼得绽出黄豆大的汗珠,拼命的张口,但除
了呻吟,却是说不出话。
  张阿六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坐在地上,连头也不敢稍抬一下。
  紫鹃冷笑一声道:“截脉抽筋的滋味如何?截脉,就是截断你全身经脉,抽筋,就是让
你全身主筋一齐抽搐,一个时辰不解,你就口吐黑血而死,你说是不说?”
  陆媒婆双目通红,望着紫鹃,似有乞怜之色,嘶声竭力,迸出一个字道:“……
说……”
  王夫人抬手道:“让她说!”
  紫鹃应声出手,一掌拍在陆媒婆后心,替她解开了穴道。
  陆媒婆支撑着坐起身子,只是喘息。
  紫鹃喝道:“还不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陆媒婆不敢倔强,喘息道:“老身实是陆……七……娘……”
  王夫人冷晒道:“我早就知道你是横行江北作恶多端的毒蝎惴七娘了,你几时投靠了浣
花宫?”
  陆媒婆摇头道:“老身不知道,老身只是受人胁迫,不知道浣花宫。”
  王夫人道:“胁迫你的是谁?”
  陆媒婆道:“老身不知道他是谁?”
  王夫人冷晒道:“你在江北一带,有些恶名,怎会受一个不知名的人指挥?”
  陆媒婆道:“老身受人胁迫,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紫鹃披披嘴道:“老贼婆,你纵然受人胁迫,也该知道这人是谁才对,你大概苦头还没
吃够。”
  说完,手腕一举,作势要朝她身上点去。
  陆媒婆机伶伶打了一个冷哄,忙的朝玉夫人跪了下去,磕头道:“夫人高抬贵手,老身
真不知道,不知那人是谁,老身只是听命于一朵青色纸花,凡是差遣老身的人,都以青色纸
花为记。“
  王夫人见她说的不像有假,点点头道:“你到成都干什么来的,已经有几年了?”
  陆媒婆道:“老身来了快两年了,就是奉那朵青色纸花之命,要老身在成都以媒婆身份
出现,暗中调查城中大户人家的底细。”
  王夫人冷哼道:“那就是以调查四大公子的家世为主了。”
  陆媒婆俯首道:“正是。”
  王夫人又道:“湘云姑娘在迎春坊落籍,是你介绍去的?”
  陆媒婆道:“湘云姑娘也是持着青色纸花来的,老身一点也不知道她来历。”
  王夫人哼了一声,回头朝王立文道:“湘云果然是浣花宫派来的。”
  王立文不自在的应了声“是”。
  王夫人挥手道:“紫鹃,把他们带下去,派人轮流看守。”
  紫鹃答应一声,指挥两名使女,押着陆媒婆、张阿六两人出去。
  王夫人舒了口气,叹道:“孩子,你总听到了,浣花宫对咱们四家,早已用上了心机,
存心要和咱们作对。”
  王立文剑眉剔动,怒声道:“浣花宫到底是些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和咱们作对?”
  王夫人微微一笑,道:“他们处心积虑,要颠覆咱们四家的原因,只怕是成都城里,有
咱们四家存在,就没有他们活动的余地。”
  王立文沉吟道:“孩儿想来,也是如此,只是孩儿和钱二等人,既已落在他们手里,怎
会又轻易放过了呢?”
  王夫人蔼然笑道:“也许他们只是示威性质,先给我们一个警告,唉,反正咱们和浣花
宫已经较量上了……”说到这里,柔声道:“孩儿,时光不早,你也好去休息了,明天中
午,要钱二、赵三、卓七三人前来,咱们四家,也该商量对策。”
  王立文道:“孩儿遵命。”说完,请了个安,便自退出。
  王夫人望着他身形,脸上不期飞起一丝冷峻的微笑,也自回转静室。
  天色渐渐黎明。静室外面,突然起了一阵急促而又轻轻的脚步声!
  王夫人缓缓睁开双目,问道:“紫鹃,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紫鹃应声入内,躬身道:“禀报夫人,方才守护陆媒婆的春雨赶来报告……”
  王夫人微微一笑,道:“可是陆媒婆两人,被人杀害了么。”
  紫鹃听的一呆道:“夫人原来已经知道了?”
  王夫人笑一笑道:“我只是猜想,你说下去就是了。”
  紫鹃道:“那春雨说:“她奉了夫人之命,一直不敢离开过一步,就在天快亮的时候,
纸窗外依稀似有一条人影,向里觑伺,春雨站起身,走近窗前,喝问是谁……”
  王夫人道:“那时她就听到两声闷哼,陆媒婆和张阿六,都中了人家暗器,而且他们中
的暗器,见血封喉,剧毒无比。”
  紫鹃惊奇的道:“夫人真和亲眼目睹一样!”
  王夫人脸色十分难看,又道:“还有,倪副教练特别派在中院巡狩的两名弟兄,轻功极
高,也始终没有发现半点贼踪,对不?”
  紫鹃点点头:“王夫人全说对了,只是这贼人从那里来的呢?”
  王夫人冷冷一哼,道:“自然咱们家里的内贼了?”
  紫鹃猛然一惊,道:“夫人说咱们家里,有了对方的奸细?”
  王夫人沉声道:“难道你还没看出来?”
  紫鹃骇异的道:“婢子真的看不出来,夫人既然知道,怎不把他拿下?”
  王夫人脸色铁青,目中精光暴射,冷峻的道:“我不会饶过他们的,任他们如何狡狯,
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王立文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匆匆着衣起床,耳中忽然听到室外好像有人蹑着脚跟轻声走动,心头不觉动疑,暗暗忖
道:“莫非有人在窥伺自己?”身形轻轻一闪,掠到门口,迅速打开室门,一脚跨了出去,
喝道:“什么人?”
  门口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厮,见到王立文,慌忙躬身道:“公子早安,小的鸣琴,原是
派在花厅打扫的,只因鸣珂随公子失踪,没有回来,才派小的来伺候公子。”
  王立文伸了个懒腰,也吁了口气,点头道:“很好。”
  鸣琴送上脸水,一边说道:“副教练一清早已经来过两次了,小的因公子还未醒转,不
敢惊动。”
  王立文一边洗脸,一边问道:“总教练呢?来过没有?”
  鸣琴怔了一怔,望着王立文接道:“总教练金爷,和公子一同失踪,公子回来了,总教
练还没回来。”
  王立文暗暗一惊,一面拭着脸水,一面故作诧异的道:“金兄怎么还没回来呢……哈,
好,你就去请副教练进来,说我已经起来了。”
  鸣琴躬身应“是”,立即退了出去。
  王立文背负双手,缓缓踱进书房。
  此时旭日初升,金黄色阳光,从雕花长窗上射进屋子,照得这间宽敞而雅静的书斋,分
外明朗。但王立文的脸上,却是双眉微蹙,好像怀着极大心事!
  这也难怪,这次浣花日,曾出了这么大的继漏,他虽然侥幸脱险回来,事情可还没了
结。
  王立文堪堪在这一把椅了上坐下。
  只听鸣琴在门口说道:“启禀公子,副教练来了。”
  王立文回过头去,还没开口。
  鸣琴已经打起帘子,副教练倪长林一脚跨了进来,瞧到王立文慌忙拱手道:“公子起来
了?老朽方才已经来过两次,因公子未醒,不敢惊动。”
  王立文站了起来,含笑道:“副教练请坐。”
  倪长林一脸惶恐的道:“老朽该死,特地向公子请罪来的。”
  只见一名使女托着一个银盘,走到王立文面前,把一碗燕窝粥,放到几上,躬身道:
“公子吃早点了。”说完,回身退了出去。
  王立文取起磁碗,用银匙舀着粥,啜了一口,抬目瞧到倪长林还站在边上,这就笑道:
“副教练有什么事,只管坐下来再说。”
  倪长林依言在下首一把椅子上坐下,欠身道:“老朽惭愧得很,咱们宅院里,昨晚竟然
出了一件乱子……”
  王立文目注倪长林,问道:“出了什么乱子?”
  倪长林道:“昨晚夫人擒来的两名奸细,陆媒婆和张阿六,被潜入本宅的贼人杀害
了。”
  王立文神色一变,吃惊道:“被人杀害?那是什么人,胆敢潜入本宅?”
  倪长林叹了口气道:“夫人原已防到这一着,昨晚交待老朽,加强警戒,老朽特地从高
跷队挑选了两名轻功最好的弟兄,担任屋上巡逻……”
  王立文点头道:“那是从钱二兄家里挑来的。”
  倪长林笑了笑道:“老朽兼任高跷领队,是以知道他们的功夫。”
  王立文手上颤了一下,连连点头道:“不错,你自然知道队员们的功夫……”
  倪长林道:“老朽还觉得不放心,亲自在附近一带,屋上巡查,那知只注意到屋面上,
贼人却并不是从屋上来的。”
  玉立文奇道:“来人不从屋上来的,那是如何混进来的?”
  倪长林突然目射寒光,沉声怒道:“老朽当时如果守在中院,不上屋去,贼人武功再
高,也休想在我倪长林掌下,逃得出去!”
  他身为副教练,丢了这大的人,难怪他恼火!
  王立文微微一笑,道:“副教练事后察看,可有什么发现?”
  倪长林神色尴尬,苦笑道:“据老朽推测……”
  说到这里,忽然住口不言。
  王立文道:“副教练怎的不说下去?”
  倪长林目光朝门外望了望,突然低声说道:“咱们这里,只怕有了奸细!”
  王立文身子陡然一震,左手托着的一碗燕窝粥,差点倾了出来,吃惊道:“你……发现
了什么吗?”
  倪长林摇摇头,道:“没有,唉,咱们这里,上上下下,人数就有两百出头,纵然有人
卧底,一时也不容易查得出来。何况老朽虽然担任这副教练,但因兼了钱府高跷领队,平日
大半时间,都在钱府,可惜总教练失了踪。不然他一开始就担任教练,时间长了,咱们四家
的弟兄,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对每个人的了解,自然要比老朽清楚得多。”
  他摸着花白胡子,笑了笑,又道:“老朽听夫人的口气,只要过了今天,咱们也许就可
以对浣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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