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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九转萧-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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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殊心头一紧,低声说道;“大哥,那贼人莫非就住在这里了么?”
  白少辉微微摇摇头道:“这座茅舍,不似有人居住,也许他只是在此憋足,殊弟守住门
口,我进去瞧瞧。”
  话声方落,突然脸上一凉,几滴雨珠,打在脸上,紧接着闪光耀目,雷声震耳!
  白少辉那还犹豫,趁着电光雷声,一掌推开木门,迅快的闪了进去。流目四顾,只觉这
茅屋不过三间大小,室中一片幽暗,空无一物,那有贼人和香香的踪影?此时屋外雨势渐
大,白少辉退出屋外,一手带住马缰,往屋中率去,一面叫道:“殊弟,快把马匹牵进来
吧!”
  范殊问道;“怎么,屋中又没有人?”
  白少辉笑道:“大概他们昨晚在这里住过。”
  范殊气道:“我们已经追了这许多路,还没追得上他,这贼人当真狡狯如狐,可恶极
了。”
  突然间,一道闪光掠过,一片急雨,吹了进来,但听雷声隆隆,狂风挟着骤雨,倾盆而
下。
  范殊正待回身去拴木门,瞥见一个人影,从大雨中奔行而来,转眼已到门前,心中暗
道:“此人定然是借着那道闪光,看到了这座茅舍,才奔来避雨的。”
  思忖之间,那人已经大步跨入屋中,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目光四下一转,冷冷说道:
“两位如何称呼?”
  范殊站在室内,借着门外微弱的天光,已可清晰瞧见此人举动,只是瞧不清此人面貌,
心是暗暗纳罕,忖道:“这人脸上,好像蒙着黑布?”
  只听白少辉答道:“阁下是谁?”
  那人凝立不动,冷哂道:“两位一路跟踪,已有三日之久,何用再问?”
  白少辉道:“老丈大概就是八卦门掌门人神掌皇甫大侠了?”那人黑布蒙面,瞧不清他
的面貌,只见两道利剪似的目光,逼视着白少辉,口中嘿嘿乾笑了两声,沉声说道:“不
错,老朽正是皇甫敬亭,两位呢?”
  白少辉道:“在下白少辉,这是我义弟范殊。”
  皇甫敬亭似是从未听过两人名字,闻言冷然道:“两位一路跟踪老朽等人,究竟是受到
何人指使而来?”
  白少辉道:“老丈这是误会……”
  皇甫敬亭没待白少辉说完,不耐道;“真人面前,不用说假,你们一路跟踪,已有三
日,还当老夫不知道么?”
  白少辉笑了笑道:“在下兄弟若是和老丈先后同路,那只能说是巧合,并非受人指使,
尾随老丈而来。”
  皇甫亭怫然道:“两位最好实话实说,老朽无暇和你闲扯。”范殊见他口气托大,心中
不禁有气,冷笑道:“谁和你们闲扯,你跟踪我们而来,爱听则听,不爱听就算了。”
  皇甫敬亭目中寒芒一闪,怒声道:“老朽面前,你敢这般说话?”
  范殊冷冷道:“有什么不敢,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替你解开穴道,现在你还囚禁在杨
家庄地窖里呢!”
  皇甫敬亭怔的一怔,过了半晌,才道:“不错,老朽若非两位援手,此刻仍被囚禁在杨
家庄地窖之中,正因如此,老朽才冒雨而来,要把事情问问清楚,两位万勿自误才好。”
  白少辉道:“老丈见询,在下兄弟,实是追踪一个人来的。”皇甫敬亭道:“你们追的
是谁?”
  白少辉道:“在下也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只是数日之前,目睹他假扮闻香教主,杀死一
个妇人,劫持其女,朝东而来,在下兄弟从潼州一路追踪至此。”
  皇甫敬亭似是不信,问道;“两位如何又到杨家庄去了?”
  白少辉道:“那也是一场误会,在下兄弟因杨家庄少庄主使的也是一柄铁扇,怀疑那女
子落在杨家庄上,不料夜入地窖,却发现老丈等人。”
  皇甫敬亭好像对铁扇两字,极为注意,问道:“此人兵器,那是一柄铁扇了?不知他是
个何等模样之人?”
  白少辉道:“据在下兄弟在事后调查所得的结果,此人年约二十四五岁,身穿青罗长
衫,生得甚是英俊……”
  皇甫敬亭又道:“两位知道他去的地方么?”
  白少辉道:“不知道,但我们有一头灵犬领路,定可追得上他。”
  皇甫敬亭沉吟道:“两位对老朽有援手之德,老朽不得不掬诚相告,再追下去,前途实
多凶险,依老朽相劝,还是回去的好。”
  白少辉心中一动,还没开口,范殊抢着说道:“我们身为武林中人,行道江湖、就是为
了要扶弱锄强,那女子虽和我们谈不上瓜葛,但我们既然遇上了,纵不能让她落在歹徒手
里,不加援手,就算他躲进了龙潭虎穴,我们也闯定了。”
  皇甫敬亭微微叹息一声,道:“老朽冒雨而来,原是一番好意,对老朽来说,只能到此
为止,再和两位相遇,咱们也许是敌对之人了。”
  话声一落,迅快的转身朝门外行去。
  白少辉听他口气,似是知道劫持香香的是谁,急忙叫道:“老丈请留步。”
  皇甫敬亭跨出茅屋,对白少辉的叫声,似是充耳不闻,冒雨而去,瞬息消失在黑暗之
中。
  范殊道:“大哥干么还要叫他?”
  白少辉道:“听他口气,好像已经知道劫持香香的是谁了。”范殊听的一怔,哼道:
“难怪他要劝我们回去,对了,我看他和那贼人,说不定还是一路的。”
  白少辉道:“不过他今晚前来,倒确是一番好意?”
  范殊道:“什么好意?”
  白少辉道:“我们一路寻来,不期和他们走成一路,因此引起他们的怀疑,认为我们可
能就是南北帮的人,甚至是故意把他们放出地窖暗中尾随而来……”
  范殊哼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话声未落,突见小白“汪”的一声,朝门外窜去!
  白少辉身形更快,一跃而起,飞射出去,右手一探,已经抓住了一个人!
  这一下他飞身探手,动作如电,等到范殊惊觉,他已拖着一个身穿青色劲装的汉子,走
了进来。
  范殊看的心头大为惊服,暗暗忖道:“看来无论机智武功,大哥都比自己强的多了。”
  那青衣汉子被白少辉拖入室中,愤然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白少辉冷冷问道:“朋友做什么来的?”
  那青衣汉子挣得一挣,未能挣脱白少辉的手把,怒声道:“门外下着大雨,在下自然是
避雨而来的了,朋友这般扣着在下手腕,要待怎的?”
  白少辉微微一笑道:“放开你手腕,自然可以,只是朋友回答的使人并不满意。”
  青衣汉子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白少辉道:“朋友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答我所问。”
  青衣汉子道:“你要问什么?”
  白少辉笑了笑道:“还是那一句,朋友做什么来的?”
  青衣汉子倔强的道:“在下也还是那一句,避雨来的。”
  范殊冷哼道:“你倒是硬朗的很。”
  青衣汉子道:“你们总该知道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白少辉扣着他手腕,一时真拿他没有办法,暗暗皱了下眉,问道:“朋友是那一派门
下?”
  青衣汉子道:“衡山。”
  白少辉忽然想起自己去找张果老之时,曾见衡山掌门南岳观主身后,随侍一名青衣少
年,好像叫做赵世骐。
  此人自称衡山门下,不知是真是假,自己何不试他一试?心念一动,立即含笑道:“朋
友原来是衡山派门下,在下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他的近况如何?”
  白少辉道:“朋友请说。”
  青衣汉子道:“在下去岁曾奉家师之命,前往南岳宫,拜见观主,记得在观主身边,有
一位姓赵的兄弟,和在下谈的颇为投机,可惜忘了他的名字……”
  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
  青衣汉子接口道:“随侍掌门人的是小师弟赵世骐,他……”白少辉并没注意他下面的
话,五指一松,笑道:“朋友果然是衡山门下,在下失敬了。”
  青衣汉子道:“两位是那一门派的高人,可否见告?”
  白少辉道:“在下不过区区无名之辈,说出来,朋友只怕也不会知道。”
  青衣汉子道:“朋友既然不愿通名,在下也不勉强了。”
  突然转身一跃,飞掠出门,疾奔而去。
  范殊眼看着青衣汉子走的甚是匆忙,不觉说道:“我看这人大有些可疑,大哥怎的把他
放了?”
  白少辉道:“他是衡山门下,大概不会错了,再问只怕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范殊沉吟道:“八卦门的掌门人,少林和尚,武当道士,一路朝这里而来,如今又发现
了衡山派的人,到底这些人做什么来的呢?”
  白少辉已在屋角坐了下来,说道:“殊弟,不用想了,快休息吧!”
  范殊傍着白少辉坐下,一面说道:“这几个月,我为了找寻黑煞游龙桑大侠,在江湖上
走动,遇到了不少事故,而且每一件事,都像谜一样的神秘,使人不可捉摸。就拿假冒闻香
教主的贼人来说,他劫持香香,照常情判断,应该只是江湖下五门贼人的行径,但我们追了
几天,却似乎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简单了。”
  白少辉早就有此感觉,只是想不出对方究是何等人物?劫持香香,为了什么?突然,他
想起嘉陵江渡口老船夫之言,那天早晨,第一批渡江的五六个人,带了十几条狗,极似哮天
叟石中龙也来了。
  那么这批人呢?是不是也朝这条路来的呢?他心中想着,没有作声,范殊只当大哥急需
休息,也就缓缓闭上眼睛。
  这时屋外风雨,业已停止,只是茅檐滴水,还在滴滴作响!
  范殊枯坐了一回,觉得丝毫没有睡意,抬目望去,门外雨雾之后,已经有了朦胧月色!
  正想起身到屋外走走,忽闻远处传来一阵轻快的步履声,似是朝茅屋奔来!
  小白纵身跃起,飞快的向门口窜去。
  范殊急忙轻“嘘”了一声,招了招手,小白听到范殊的嘘声,摇着尾巴回到范殊身边。
  白少辉低声道:“殊弟,又有人来了么?”
  范殊道:“原来大哥没有睡着?”
  说话之间,几条人影,已经奔到门口,只怕为首一人沉声问道:“就在这茅屋里么?”
  接着有人应了声:“是。”
  为首那人又道:“过去叫他们出来。”
  另一个人又应了声“是”,接着大声喝道:“茅屋中的两位朋友,请出来吧。”
  听这人的口音,正是方才自称衡山门的青衣汉子。
  白少辉暗暗忖道:“方才真不该放过了他。”一面低声说道:“殊弟,我们出去。”
  一跃而起,举步朝门外走去。
  范殊跟在大哥身后,跨出茅屋,只见屋外一共站着五人,除了为首的那人之外,身后四
个劲装汉子都已经亮出了兵刃。
  但奇怪的,这五个人全以黑布蒙脸,只留了两个眼孔,瞧不清他们面貌。
  为首那人,是个身穿青袍的老人,黑须飘胸,背负长剑,其余四人,一式的青色劲装,
手仗长剑。
  白少辉目光一转,心中暗暗忖道:“这五人不知是何来路?先前那个衡山门下的青衣
人,若非投入了别的帮会,那么极可能都是衡山派的人了。”
  为首那个黑须老者双目炯炯打量着两人,沉声问道:“就是这两个人么?”
  左首青衣人躬身应“是”,答道:“就是他们。”
  黑须老者沉嘿一声,朝自少辉、范殊两人问道:“你们两叫什么名字?”
  白少辉淡淡一笑,反问道:“阁下就是为了这句话来的么?”黑须老者被白少辉问的一
怔,沉声道:“老夫先要问问你们来历。”
  白少辉朗笑道:“在下兄弟不过是江湖上的无名小卒,诸位来势汹汹,最好先说说来
历。”
  范殊抢着说道;“大哥,他们黑布蒙脸,自然是见不得人,那会说什么来历?”
  黑须老者目中凶芒一闪,沉喝道:“住口,老夫面前,岂容你后生小子卖狂?惹怒了老
夫,对你并无好处。”
  范殊道:“我们已经在屋中休息了,几时招惹你来?倒是你们深更半夜,手仗兵刃,把
我们叫醒,这算谁惹了谁?老实说,谁要是惹怒了我,可也没有好处。”
  黑须老者似是极为愤怒,沉声道:“老夫只是问你们老远的跑到穿心店来,究有何
事?”
  范殊道:“阁下这话问的奇怪,穿心店不能来么?”
  黑须老者道:“来,当然可以,要看来的是什么人?”
  范殊冷笑道:“什么人能来,什么人不能来?天下人走天下路,阁下也管得着?”
  黑须老者冷哂道:“穿心店偏僻之地,并非必经之路,你们到这里来,老夫就管得
着。”
  范殊哦了一声道:“你们既非官府,那是要买路钱了。
  白少辉一直没有说话,心中正在思忖着这五人的来历。
  突然间,想起自己和张果老前往衡山,接待自己的南云道人,就是黑须飘胸,论身材和
眼前的黑须老人也有几分相似。
  刹那之间,那天在南岳富亲眼看到的重重疑云,又从心头升起,暗暗忖道:“如果这些
人确是衡山派的人,那么此人就是南云道人了,但据张果老的推测,南云道人似已遇害,那
么此人该是假扮的南云道人的人。衡山派的人,何以会在这里出现呢?”
  心中想着,不觉抬目道:“尊驾来历,在下倒想到了一些。”黑须老者双目精光暴射,
沉笑道:“很好,你不妨说出来听听。”
  白少辉道:“在下不知说的对是不对,如若猜的不错,尊驾该是衡山南云道长了。”
  黑须老者突然仰天长笑一声,道:“你眼光不错,如何认出贫道来了?”
  说话之时,突然伸手揭去了蒙面黑布。
  白少辉淡淡一笑道:“在下曾在南岳宫见过道长……”
  话声出口,突然想起自己上衡山去的时候,尚未改变容貌,那时是薛少陵,如今是白少
辉,他自然认不出来了。
  南云道人目注自少辉问道:“阁下怎么称呼?”
  白少辉道:“在下已经说过,区区无名小卒,说出姓名来,道长只怕也未必认识。”
  南云道人口中发出一声怪笑,点头道:“很好。”
  突然大袖一挥,沉喝道:“把他两人拿下了。”
  四名青衣汉子答应一声,手仗长剑,大步朝两人欺来。
  范殊先前听说大哥认识南云道人,就没有再出言顶撞,负手站在边上,此时一见他们仗
剑欺来?那还客气?没待青衣汉子近前,身形一闪,越过白少辉,朝领先一人拍了过去。
  这一剑快速绝伦,那青衣汉子眼看一剑拍来,急忙举剑封架。
  那知就是躲避不开“拍”的一声,右肩之上被范殊剑脊击中,一个人斜撞出去。冲了两
步,一跤坐在地上。
  其余三人,眼看同伴被人出手一剑,受伤坐到在地上,心中既惊又怒,怔了一怔,突然
齐齐扑了过来,三柄长剑,同时朝范殊刺到。
  范殊冷冷一笑,纵身避开,右腕一振,剑光如电,但听又是“拍”的一声,一个执剑的
汉子惊啊出声,弃去手中兵刃,跌跌撞撞的跌了出去。
  白少辉心中暗道:“殊弟这一手以剑拍穴,奇妙绝伦,这几个衡山门下,那能是他敌
手?”
  心念转动这间,但听连声惊呼,几个补攻范殊的人,纷纷弃去兵刃,右臂均下垂着废,
再也举不起来。
  这不过是眨眼工夫的事,四个衡山门下,全都受伤弃剑。
  南云道人似是被范殊快速的以剑拍穴手法所动,圆睁双目,两道精光熠熠的眼神,飞过
一丝惊异之色,呛的一声,从肩头抽出长剑,阴森笑道:“小友这手剑法,果然高明!”
  范殊笑道:“我早已说过,惹怒了我,没有什么好处,你可是也想试试?”
  南云道人怒嘿一声,道:“很好,两位一起上吧!”
  范殊冷冷一笑道:“你能在我剑下,走得出十招八招,已经不错了。”
  南云道人仰天地声厉笑,长剑一指,喝道:“小辈看剑!”
  一缕寒芒,破空飞射,直取范殊左肩。
  范殊旋身滑步,侧移数尺,笑道:“看来你比他们四个,果然强的多了。”
  口中话声未歇,振腕发剑,向南云道人还击过去,剑芒电旋,直通而上,快得无法形
容。
  南云道人不愧是剑术名家,长剑展开,衡山“离火剑法”连绵出手。
  两人出招换式,尽皆迅疾绝伦,以快打快,剑光盘旋,人影错落,转瞬之间,已经是互
拆了二十余招。
  范殊剑势飘忽,奇幻莫测,几乎已占了绝对的优势,直逼得南云道人绕场闪避,节节败
退。
  白少辉看的暗暗奇怪,南云道人乃是衡山掌门南岳观主的师弟,练剑数十年。从他剑势
上看去,内力极强,但使出来的剑法,似乎未臻运用纯熟之境,心头不禁起了疑念!
  南云道人在范殊着着进逼之下,勉强又支撑了十招左右,眼看就要落败了,蓦地一声清
啸,剑势陡变,光华暴展。
  刹那间,从他剑尖上爆出无数朵灿烂剑花,这一剑少说也有一二十朵之多,冉冉向范殊
席卷过去!
  白少辉瞧的一惊,心中暗叫:“百花剑法!”
  这真是电光石火般事,但听半空中响起一阵嘶嘶轻声,和一串“叮”“叮”的金铁交鸣
之声!
  南云道人一片耀目银花,突然隐没不见,一缕寒芒,已到了南云道人近前。
  南云道人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剑法,会被人轻易破去,甚至连对方是怎样震开自己的长
剑,都没看清楚。
  心头狂骇,忙不迭挥剑护胸,仰身疾退,但是已经迟了!
  但听“拍”的一声,右肩一震,全身骤然一麻,长剑落地,一个人堪堪纵起,也“砰”
的一声,一跤跌坐地上。
  范殊剑尖一指,冷笑道:“老道士,你也不过如此!”
  白少辉眼看着南云道人对衡山派的“离火剑法”运用得并未纯熟,却突然使出了浣花宫
的“百花剑法”。心头蓦然一动,暗道:“看来张果老说的不错,这南云道人果然是假扮之
人了!”
  那四个衡山弟子,骤睹师叔被范殊打倒地上,他们虽然右臂经穴被制,左手迅速操起长
剑,齐声喝道:“住手,莫要伤了咱们师叔。”
  白少辉也及时喝道:“殊弟不可伤人。”突然跨前一步,手起指落,点了南云道人穴
道。”
  范殊长剑一收,冷冷说道:“杀了你,还嫌污我的宝剑呢,大哥大概有话要问你。”
  白少辉回过头去,朝四个青衣汉子问道:“四位真是衡山门下么?”
  共中一个沉声道:“是衡山门下,又待如何?”
  这人一开口,正是先前逃走的那个。
  白少辉又道;“四位年龄都已三十左右,大概入门很久了?”那人道:“不错。”
  白少辉微笑道:“很好,你们再仔细认认,此人可是你们师叔南云道长么?”
  那人怒声道:“如何不是?”
  白少辉没有作声,俯下身去,仔细在南云道长脸上察看了一阵,口中不觉冷笑了一声!
  从怀中取出一颗专门洗涤易容药物的药丸,在南云道人脸上一阵滚动,用手轻轻拭抹了
几下,回头道:“四位再看看此人是谁?”
  他这一拭抹,南云道人登时显了原形!
  那是一个瘦削脸的汉子,那里还是南云道人?四个衡山门人瞧的大惊失色,惊啊道:
“他……不是师叔,这会是谁?”
  范殊也同样感到惊奇,急急问道:“大哥,你怎么看出来的?”白少辉道:“我看到最
后一招剑法,使的是……”
  话声未落,突见南云道人神色有异,急忙举手一掌,拍开他穴道,口中说道:“他服毒
自杀了!”
  南云道人嘴角间缓缓流出黑血,身子一歪,倒地死去。
  只听身材较矮的汉子说道:“二师兄,这厮假冒师叔,此事非同小可,咱们还是赶快回
山去,禀报师尊才是。”
  先前逃走的那个青衣汉子敢情是二师兄,他点点头道:“三师弟说的极是,只是师
叔……”
  另一个汉子接口道:“师叔只怕早已遇害了。”
  身材较矮的道:“所以我们必须极早赶回山去。”一面回头道:“五师弟,你把这厮尸
体抱起来,咱们赶快走吧!”
  另一个汉子答应一声,双手抄起假冒南云道人的尸体,四个人正待回身走去。
  白少辉心中暗道:“你们就是赶回山去,但你们掌门人,也早已不是真的南岳观主南灵
道长了。”但这话并没说出口来,心念一动,忙道:“四位暂请留步,在下还有一事请
教。”
  那身材较矮孤的三师兄猛的回头喝道:“你还有什么事?”
  白少辉道:“在下要请教的是四位和他同在此地现身,不知究有何事?”
  二师兄回道:“在下师兄弟原是奉命随同师叔下山来的,不知这厮什么时候害死了师
叔,竟冒名顶替,因此究为何事而来,在下等人就不清楚了。
  白少辉道:“诸位到这里已有多久了?”
  二师兄道:“咱们在穿心店已经快十天了。”
  那身材较矮的三师兄不耐烦道:“阁下如别无见教,咱们可没时间耽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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