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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九转萧-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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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神尼乃是当今佛门第一奇人,他自然听师傅说过,但范殊却从没说过他师傅是谁?
  范殊摇摇头为难的道:
  “我师傅不愿人知,一再严命告诫,不准我对任何人提起,但大哥问我,我又不好不
说……”
  白少辉忙道:
  “尊师既然不愿人知,殊弟那就不用说了。”
  范殊目含笑意,道:
  “其实,大哥慢慢的自会知道。”
  巫山十二峰,自从宋玉高唐赋序称楚襄王梦游高唐,有神女枕席,临去自谓居巫山之
阳,“旦为行云,暮为行雨”。从此就名闻全国,成为诗人笔下,最富罗曼谛克的地方,也
是游客们探奇撷幽最好的去处。
  这荒僻山村,总共也不过一二十家人家,居民多半以采樵为主,同时也是游客们的向
导。
  因此,山村虽小,却也有一家供游客歇脚的茶棚,兼卖酒菜茶面饭。
  白少辉、范殊两骑,由小白领路,缓缓驰入山村。
  在他们想来,从昨晚到今晨,连续遇上衡山、少林两派人的阻拦,如今到了巫山脚下,
这地方必然偏布对方爪牙,那知进入小村,才发现这里居然平静逾恒,连一个武林人物也看
不到。
  白少辉心中暗暗称奇,回头道:
  “殊弟,咱们可要在这里歇歇脚再走?”
  范殊点头道:
  “要,要,咱们半天没吃东西,正该吃些东西再走。”
  白少辉朝村口一指,道:
  “那里挑着酒帘,有一家卖酒的棚子,咱们就过去歇歇,顺便也好给小白弄些吃的东
酉。”
  两人到了棚下,各自把马匹系在木椿之上,跨进棚去。
  山中小店,自然是十分简陋,茅店前面,搭个松棚,就算店屋,棚下只有两张木桌,几
条板凳。
  一个身穿土布衣衫的老头,坐在棚下打盹,瞧到两人进来,慌忙站了起来,堆笑道:
  “两位客官请坐。”一面倒了两碗茶,送到了桌上,说道:
  “客官赶路口渴,先喝口茶水吧,要些什么?小老儿马上去做。”
  两人确也口渴,取起茶碗,喝了一口,只觉茶水上浮着茶梗,那是最粗劣的茶叶,喝在
口中,略带口涩,就放了下来。
  白少辉心中忽然一动,一面催道:
  “老丈,我们是游山来的,吃完了还要赶到神女峰去,你随便做些吃的东西送来,越快
越好。”
  那老头听他说出要去神女峰,神情稍微有异,陪笑道:
  “不瞒客官说,这段时候,不是香期,游山的人不多,小店准备的不多,只有面条例是
现成的。”
  白少辉连忙挥手道:
  “什么都好,你快去做来就是了。”
  那老头迟疑不走,又道:
  “客官要不要喝酒?小店的酒,却是小老儿亲自用泉水酿制的,游客们喝过的人,没有
一个不说好酒。”敢情他想多做些生意。
  范殊道:
  “既有好酒,那就送一壶来吧。”
  那老头应了声是,便自退下。
  白少辉悄悄从怀中摸出九毒娘子临走时交给自己的玉盒,取出两颗可以解迷药的药丸,
自己吞了一颗,把另一颗暗暗递到范殊手里,用“传音入密”说道:
  “殊弟快吞下了。”
  范殊接过药丸,愕然相顾,也以“传音入密”问道:
  “大哥可是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么?”
  说着,也把药丸吞了下去。
  白少辉道:
  “这茶水就有些不对,他看我们喝了一口,就没有再喝,大概已经起疑了。”
  范殊道:“这老贼可恶的很。”
  白少辉笑道:“我们最好不动声色,看他如何摆布?”
  正说之间,那老头已经从茅屋走出,送上一大壶酒和几盘卤菜,一面巴结的道:
  “两位客官请用酒菜。”
  白少辉倒了一碗,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喷喷赞道:
  “不错,果然好酒!”
  范殊也举碗喝了口,攒攒眉,抬头笑道:
  “小弟不会喝酒,连舌头都有些麻了。”
  那老头脸色微微一变,勉强笑道:
  “小老儿这酒,真正有五年陈了,酒性极醇,就是连不会喝酒的人,喝了也不会醉,两
位多喝几碗,小老儿这就去下面条。”
  范殊忙道:
  “老丈再给我们切一盘牛肉来。”
  那老头向里走去,范殊看他进去,赶忙把一碗酒倒了。
  白少辉道:
  “我们一天已经没吃东西,且等吃了面条,再作道理。”
  他们两人边谈边吃,把老头送来的一盘牛肉喂了小白。
  那老头半天才端着两碗面条出来,目光微扫,看到两人已把一壶酒饮完,牛肉也吃光
了,连忙陪笑道:
  “两位真是好酒量。”
  白少辉道:
  “我们酒量也不大,这一壶下肚,已经快喝醉了,下午我们还要游山去呢!”
  说着端起面碗,吃了起来。
  一回功夫,两人各自把一大碗面条吃完。
  白少辉从身边摸出一锭碎银,站起身,打个酒呃,说道:
  “老丈……一共多少……银子……”
  说话含混不清,敢情已经醉了,那知这一站起,突然双手扶着桌面,身子晃了两晃,重
又坐下,伏着不动。
  范殊也醉眼模糊,抬头道:
  “大哥你……你真是喝醉了。”
  要待站起,那还站得起来!口中啊了一声,也伏着桌子昏睡过去。
  那老头偷偷的瞧了一眼,耸肩的笑道:
  “两位客官看来真的不会喝酒,两个人喝一壶酒,就醉成这个样子。”
  一边说话,一边踅近白少辉身边,用手推推他肩膀,说道:
  “客官不是还要去游山么?现在可要人抬着你去了。”
  迅速从白少辉手上取过银子,塞入怀中,一面摇头道:
  “看来真的醉了。”
  两手轻轻拍了三掌。
  茅屋中立时出现了三人,领头一个穿着一袭青衫,生得瘦小精干,冷厉目光一抬,沉声
问道:
  “得手了么?”
  大步朝外走来,另外是两名劲装佩刀大汉,紧随他身后而行。
  那老头赶忙垂下手去,躬腰道:
  “禀报陆领队,已经得手了。”
  陆领队脸情冷漠,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道:
  “很好,这件功劳,等我禀过堂主后,自然会重赏于你。”
  那老头陪笑道:
  “是,是,一切全仗领队提拔,小的感激不尽,只是这两人有些古怪……”
  陆领队横目道:
  “什么古怪?”
  那老头道:
  “小的家传入口迷,平常人只要喝上一口,最多也不过盏茶光景,就会昏迷过去,方才
你老特别吩咐,小的药量比平常人多了一倍,照说,就是功夫再好,一口迷不倒,两口无论
如何也会迷倒了,但他们喝完一壶,还等着吃了面,才昏迷过去,实是少有。”
  陆领队冷漠的道:
  “这有什么稀奇,也许他们仗着内功,运气逼住迷药,发作自然要比平常人慢多了。
  那老头耸耸肩,陪笑道:
  “你老还不知道,小的家传……”
  陆领队脸色一寒,转过回去,朝身后两人挥挥手,吩咐道:“把他们抬进去。”
  老头一看陆领队脸色不对,赶忙住口,两名劲装大汉答应一声,雄赳赳的朝两人走来。
  白少辉、范殊自然全听到了,只是假装昏迷,闭着眼睛,任由两名汉子拖着朝茅房中走
去。
  范殊气不过那老头差点被他坏事,拖过他身边,轻轻用脚一勾,那老头冷不防一个站立
不稳,跌了个狗吃屎。
  拖着范殊的大汉怒声喝道:
  “你瞎了眼睛,还不滚开去?”
  那老头爬起身,连声应“是”,退了开去。
  两名大汉把两人拖进茅屋,放到地上。
  只听陆领队道:
  “徐荣,你去叫几处暗岗撤回来,咱们立时赶回分宫会。”
  一名劲装汉子应了声“是”,急急转身朝外走去。
  范殊躺在地上,偷偷眼一瞧,只见屋中只剩下陆领队,和另一个劲装汉子,但陆领队却
负手站在门口。心念一转,口中故意呼了口气,身子也微微动了一下,一面立即以“传音入
密”朝白少辉说道:
  “白兄务必制住那个领队。”
  陆领队倏地转过身来,问道:
  “这人怎么了?”
  那劲装汉子俯下身仔细看了两人一眼,指指范殊,说道:
  “这人只是呼了口气,人并没醒。”
  陆领队缓缓走近范殊身边,突然骄指如戟,朝范殊背后疾点而下。但就在他出手的同
时,白少辉一缕指风,也已袭到,陆领队一个踉跄,跌坐下去。
  范殊挺身一跃而起,同时一指点住了劲装大汉,一面问道:
  “大哥,现在该怎么办了?”
  白少辉微微一笑,道:“这姓陆的身材和你差不多,快和他对换了衣服,越快越好。”
  说话之时,已动手脱下长衫,迅速把那劲装大汉的衣服剥下,穿到自己身上,然后又把
长衫给劲装大汉穿了。
  范殊也依样葫芦,剥下陆领队的衣衫,一面问道:
  “大哥的意思,是打算冒着他们的身份,混进去么?”
  白少辉低头挂好号牌,笑道:
  “对方已有准备,硬闯不如计取。”
  说话之时,已从怀中取出易容药丸,和一面小镜,先在自己脸上,涂抹勾画了一番,接
着又替劲装汉子改扮成他的模样。动作迅速,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易容即告完成。
  突听一阵脚步声,传了进来,白少辉急忙大步迎将出去,只见七八名劲装大汉,已经走
到棚下,这就大声道:
  “领队正在亲自搜索两人身上,方才曾有吩咐,未奉传唤,不准入内。”
  众人轰应一声,便在棚外站定。
  白少辉迅即返身入内,眼见范殊也已换妥衣衫,这就替他和陆领队两人易了容。
  范殊望望白少辉,再望望两人,果然看不出丝毫破绽,不觉轻轻笑道:
  “大哥,你的易容术真是高明极啦,几时一定要教给我。”
  白少辉道:
  “殊弟要学,我难道还会藏私么?”说到这里,刷的一声抽出短剑,一掌拍醒了劲装大
汉哑穴,冷冷说道:
  “你若敢出声,莫怪我不客气!”
  那劲装大汉骤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人,这人竟和自己生得一般无二,但明晃晃的剑尖,却
直抵自己胸口,一时几疑梦中。
  等听了自少辉的话后,才知身落人手,不禁吓得脸色大变,低声道:
  “大……侠……饶命……小的不……不敢……”
  白少辉道:“很好,你只要实话实说,我们决不为难于你。”
  劲装汉子忙道:“大侠要问什么?小的知无不言。”
  白少辉道:“先说说你自己,属于什么堂下?叫什么名字?”
  劲装大汉道:“小的姚能,属于神龙堂下第一队的卫士。”
  白少辉道:“你们巢穴在那里?什么名称?”
  姚能道:“巫山分宫。”
  白少辉听的一怔,暗道:
  “巫山分宫,自己从没听过这个名称?”接着问道:“分宫是由什么人主持?”
  姚能道:“分宫主。”
  白少辉道:“我问你分宫主是谁?”
  姚能一怔道:“小的不知道,分宫主是个女的,经常垂着面纱,小的不知她是谁?”
  白少辉点点头,又道:
  “分宫下面,一共几个堂?”
  姚能道:“神龙,神机两堂。”
  白少辉暗暗忖道:
  “浣花宫对外总香堂,下设天龙、神威西堂,那么这巫山分宫,和总香堂差不多地位相
等。”一面问道:
  “堂主是谁,你总该知道了?”
  姚能道:
  “神龙堂主是玉扇郎君韩奎,神机堂主小的只知他姓唐。”
  白少辉一听他说出了神龙堂主叫王扇郎君韩奎,心中不觉一动,暗想:“劫持香香的,
莫非就是此人?”一面又道:
  “神龙堂下有几个队?”
  姚能道:“一共两队,每队二十八人,第一队领队陆长生,外号天狼煞,第二队领队孙
一方,外号三眼神。”
  白少辉道:
  “很好,你回答的很爽快,现在再委屈你一回。”
  手起指落,点了他穴道,一面回头朝范殊问道:
  “殊弟听清楚了,记的住么?”
  范殊点点头道:“记住了。”
  白少辉大步走到门口,说道:
  “徐荣,领队叫那老儿进来。”
  徐荣和姚能,原是陆领队手下的两名卫士,此刻就站在棚下,听到自少辉话声,立即朝
那老头儿喝道:
  “王老儿,咱们领队叫你进去。”
  那老头连忙应“是”,由徐荣领着走近茅屋。
  白少辉拍拍徐荣肩膀,低声道:
  “领队吩咐,要你守在棚下,不准任何人进来。”
  徐荣是个粗人,只知道奉命行事,答应一声,就退了下去。
  白少辉转脸朝那老头喝道:
  “快随我进去。”
  范殊负手站在屋中,他不知白少辉叫老头进来,究有何事?忍不住朝他投了一个讯问的
眼光。
  白少辉微微颔首,回头喝道:
  “王老儿,你的入口述呢?咱们领队还有用处,快快取来。”
  王老头没口应“是”,转身走到墙角的一张破床上,翻起草席,摸出一个纸包,双手递
上,巴结的道:
  “这包入口迷,足可用上十次,放在茶水酒菜里都行。”
  白少辉伸手接过,问道:
  “有没有解药?”
  王老头陪笑道:
  “没有解药,小的这入口迷,通常要六个时辰才能醒转,要解最容易了,只需用冷水朝
头上一泼,立时可以醒转。”
  白少辉心中暗道:
  “入口迷名称叫的好听,原来是江湖上最起码的迷药。”一面挥手道:“好,你可以出
去了。”
  王老头正待走出,范殊一手托着下巴,冷冷的说道:“且慢。”
  王老头赶忙住步,哈腰道:
  “领队还有什么吩咐?”
  范殊冷肃的道:
  “今日之事,你对任何人都不准吐露,知道么?”
  王老头连忙陪笑道:
  “是、是,小的知道,小的从前人家都叫我快嘴老王,现在人老了,嘴可不快了,你老
只管放心。”
  原来他叫快嘴老王,一个快嘴的人,到了老年,嘴虽不快,却会变得噜苏。
  王老头耸着双肩,又道:
  “你老还不知道呢,当年小的若不是嘴快,老主人也不会只肯传我入口迷了,老主人
说,嘴快的人,不能使用迷药。这句话,可真注定了小的一生命运,就拿堂主来说,从小还
是我抱大的,他倒不说小的嘴快,却嫌我噜嗦,才把小的派在这里,连山上都不准我去。”
  说来牢骚满腹,好像大大的委曲了他。
  但这段话,听到白少辉、范殊的耳中,却不禁齐齐一怔!
  “老主人只肯传他入口迷。”
  这是说他老主人是用迷药的能手!
  “堂主从小还是他抱大的”,这堂主自然是指神龙堂主玉扇郎君韩奎。
  此马来头倒是不小!
  两人互望了一眼,范殊脸色稍缓,问道:
  “你老主人是谁!”
  王老道:
  “小的老主人,在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其实凭老主人一身的能耐,若要在江湖上扬名
立万,那真是易如反掌,但老主人把名利看得极淡,一生从没在江湖走动……”
  王老头敢情说出兴头来了,咽了口口水,望着范殊,讨好的道:
  “领队今年大概四十多了,自然听说过一个人,多年前有个使迷药的好手叫做闻香教
主。”
  范殊心中一动,但口中只“唔”了一声。
  王老头又道:“那闻香教主,就是老主人的徒弟。”
  范殊问道:“咱们堂主呢?”
  王老头忽然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堂主也是老主人的徒弟,老主人因没有儿子,从山下
抱了一个孩子……”话一出口,突然想起自己说漏了嘴,一脸惶恐的道;
  “该死,该死,小的嘴又快了,这要给堂主听到,又得臭骂小的一顿。”
  范殊摸摸下巴,说道:“我在堂主面前,不说就是了。”接着问道:
  “闻香教主出现江湖,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咱们堂主不是还很小?”
  王老头道:“也不小了,那时堂主已有十四五岁,但那姓侯的小子,年纪可大了,哦,
小的说那姓侯的小子,就是后来的闻香教主。”
  范殊心中暗道:“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一面依然只是“唔”了一声。
  王老头又遭:“那小子看去不过二十来岁,生得蛮英俊,其实他只怕比小的年纪还大,
只是蒙着一张假面具。这点连老主人也一无所知,有一次无意之中,给小的撞破,咳,他本
来面目,可真吓人,满脸长着疙瘩。
  白少辉忍不住道:“你老主人也不知他来历。”
  王老头道;“后来才知道他是采花淫贼,被人毁了容,所以长年蒙着人皮面具,投到老
主人门下,老主人还一直称赞他是一个有为的青年。他给小的撞破,就是怕小的告诉老主
人,当天就偷偷的逃走,临走竟然还偷去了老主人一册手抄秘本。老主人给他一气,就一病
不起,过了没有多久,江湖上就出了一个自称闻香教主的人,自然就是那姓侯的小子。”
  范殊道:“咱们堂主没有找他。”
  王老头道:“等咱们堂主练成武功,已是五年之后,那闻香教主在江湖上前后也不过四
五年工夫,从此就没有了下落。”
  范殊暗道:“那时闻香教主大概遇上了香香的娘,住在地窟里面,自然找不到他了。”
故意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王老头凑近一步,嘻的笑道:“领队可知咱们堂主的武功,是跟谁学的?”
  范殊愕然道:“这个我倒不知道。”
  王老头压低声音道:“跟咱们分宫总监学的。”
  分宫还有总监,这总监的身份一定很高,不知是什么人?但这话可不好问。
  王老头嘻嘻一笑,又道:“还有一点,你老只怕也不知道呢?”
  范殊道:“你说出来听听看?”
  王老头故作神秘,耸着双肩,悄声道:
  “咱们堂主,听说还是总监的义子,分宫一成立,总监就把他找来,担任堂主,不然,
咱们分宫的大小事儿,堂主那能说过就算?”
  范殊眼看他胸中知道的,已经全盘说出了,这就挥挥手道: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王老头口中应是,脚下却迟疑不动,叮嘱道:
  “小的是把你老当作自己人,才都告诉了你老,您老千万不可说出来。”
  范殊点头道:
  “我知道,你不把我当作外人,我也把你当作自己人看,这次擒住两人,都是你的功
劳,等我禀明堂主,自会重赏于你。”
  王老头连连哈腰道:“全仗你老栽培。”
  喜孜孜的退出屋去。
  白少辉迅疾在酒缸中臼了一碗酒,取过那口包入迷,撒了少许,一手捏开陆领队下颚,
灌了半碗,然后又如法炮制,把剩下的半碗,灌入姚能口中。
  诸事停当,抬目朝范殊笑道:“咱们现在可以走了。”
  范殊苦笑道:“大哥这条计虽好,只是我们人生路不熟,难保不露马脚。”
  白少辉潇洒一笑道:“没关系,咱们只要小心一些,随机应变,大概也可以应付的过去
了。”说完,走到门口,招手道:“弟兄们进来,把他们抬出去。”
  当下就有四个大汉应声走入,把地上两人抬起,走出茅屋。
  范殊大模大样的跟着走出,目光一转,只见小白依然乖乖的蜷伏在自己坐过的桌下,并
没走开。
  心中暗暗称赞哮天叟卷养的灵犬,当真深晓人意,方才自己暗中嘱咐它不论发生什么
事,都不可乱叫,也不可跑开,它果然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心中想着,不觉朝小白走去,
一面说道:“这条狗不错,咱们把它带回去。”
  一面俯下身,伸手摸摸小白。
  小白昂起头,对着范殊,不住的摇尾。
  范殊面露笑容,一手托着下巴,朝白少辉吩咐道:“姚能,你把这条狗牵回去。”
  白少辉心中暗笑,这位义弟装作的真像,一面应了声“是”,过去替小白套上皮索牵在
手中。八名劲装大汉,四名抬着两个假俘虏,在棚前一字排开,敢情是要等领队先行。
  范殊看的暗暗作难,心想:“自己根本不知分宫所在,如何能走在前面?”
  白少辉看出范殊神色,正待开口。
  只见范殊挥了挥手道:“弟兄们押解人犯先行,由本座亲自断后。”
  八名劲装汉子辍应一声,立时抬起两人,朝村外山径上行去!
  范殊跟在他们身后,姚能(白少辉)、徐荣则紧跟在范殊身后,一路疾行。
  这条山径,沿着山脚盘行,所经都是崇山峻岭,一行人奔行了一顿饭的时光,迎面一座
高峰,插天而起,山势嵯峨。
  中间隔着一道深涧,距对崖足有十余丈宽,上架竹桥,仅容一人通行。
  范殊心中暗暗忖道:“前面大概就是神女峰了。”
  过了竹桥,只见两边分站着四名青衣佩刀武士,礁到自己,立即躬身行礼。
  范殊瞧他们服饰,和自己手下相同,腰牌上雕有“神龙”两字,不知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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