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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九转萧-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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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都在竭力思索之下,才能勉强化解。但他每一出手,却是潜力潮涌,逼得黑衣老妪不得
不收回掌势。
  黑衣老妪自然不知道白少辉练成“九转玄功”,心头也愈打愈觉惊奇,暗暗付道:“小
子武功虽杂,也并无出奇之处,那来这么深厚的内力””
  飞鼠戴良更是惶急,眼看黑衣老妪攻势凌厉,白少辉双掌已滞,每一招都是在危机一
发,似无挽救之下,才勉强化解开的。
  看的人比动手的人还要焦的,这片刻工夫,他已然急出了一身大汗。回头望望范殊,只
盼他早些把迷香逼出,但范殊却一直双目紧闭,坐着不动。
  尤其那玉扇郎君此刻也正在运功疗伤,若是他先行醒转,更是不可收拾,心中暗暗骂
道,“这老虔婆不知是何来历,竟有这般厉害?”
  就在此时,突听厅外上空“嗤”“嗤”两声,两道紫色火花,冲天而起!
  飞鼠戴良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这是巫山分宫的紧急信号,心头更是惶急,暗暗叫了声:
“不好,敢情已经惊动分宫中人,一个老虔婆,已是应付不下,若是再有后援赶来,那是万
难脱身了!”心头一急,忍不住喝道:“白老弟,怎不使用兵刃,还和她缠斗则甚?”
  他这声大喝。也正是时候。
  白少辉在黑衣老妪单掌抢攻之下。正感左右支绌,情势逼人,此刻除了施展师傅的箫
招,实在无法再支撑下去。双掌朝外猛甩,右手疾翻,迅快的从身边抽出竹箫。
  黑衣老妪听到那两声信号,不禁脸色大变,攻势同时一缓,一张鸠脸,更见狞厉,冷声
喝道:“好小子,你们原来想里应外合,俞袭巫山分宫而来?”
  白少辉先是一楞,接着淡淡笑道:“在下并没和人约好,也许那是你们的对头寻来
了。”
  黑衣老妪瞧了白少辉竹箫一眼,冷笑道:“很好,进入巫山分宫的人,反正一个也逃不
了,老太婆先收拾了你再说。”
  随着话声,突然从身边抽出一柄长约两尺五寸,阔如手掌的奇形短剑,喝道:“小子,
你有多少能耐,就使出来吧!”
  白少辉看她左手使剑,突然间想起紫蔽坛主曾经告诉过自己:“还有一位铁站婆,派在
外面,负责考核本谷人员功过,你此番出去,遇上左手使剑的老婆子,要特别留意,不可开
罪了她。”
  想到紫蔽坛主,心头不自禁的升起一丝怅触,怔怔出神,似在想着什么心事一般,她自
恃身份,岂肯乘人不备?厉声喝道:“小子,你小心了!”
  白少辉蓦然惊觉,不由脱口道:“你是铁姑婆!”
  黑衣老妪目露诧异,盯注着白少辉,问道:“你怎会知道老太婆的?”
  白少辉道:“在下听人说过。“铁姑婆冷森的道:“听人说过,就该知道厉害,铁姑婆
剑下从无活口,你小心了!”
  突然阔剑一振,刷的一声,闪起三朵海碗大的剑花,直向白少辉飞来!
  白少辉疾快绝伦的斜退半步,横里移身,竹箫扬起,一记“画龙点睛”,朝铁姑婆脉门
点去。
  铁姑婆回剑一旋,剑花朵朵,笼罩了五尺方圆,白少辉身形游动,又是一记“神龙抖
甲”,竹箫幻起一片萧影,迎击而出。
  两人再度交手,展开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恶斗。但见剑光电闪,箫影流动,两条人影,盘
旋交错,全被一圈光影所缀绕,无法分辨敌我。
  这真是一场罕见的恶斗,除了那交错光影,只听不时传出金铁交鸣之声。
  铁姑婆虽然只剩了一条左臂,但剑招精绝,挥手之间,剑光如电,愈打愈恶毒凌厉。恶
斗到三十招之后,白少辉的箫势,又渐渐相形见继,被她强劲剑势,压制下去。
  剑光箫影之中,响起铁姑婆一阵赚臃怪笑,喝道:“原来你是黑煞游龙门下,嘿嘿,游
龙十八招,也不过如此!”
  剑势突然一紧,但听强烈剑风,声若裂帛,匹练横飞,席卷而来,刹那之间,已把白少
辉圈入一片寒光之中。
  白少辉出道江湖,可说从没遇到过这等厉害的人物,但觉一阵寒风,直涌过来,自己左
右前后,尽为对方剑光笼罩,心头不觉大骇!
  突然间,灵光一闪,想起自己还有一记怪招,尚未使出!
  这一记怪招,还是自己在岳阳之时,重伤被擒,经一位人指点,当时一举就击退了青鸾
坛主,此后屡试屡验,可说神妙无比。
  但唯一为难的是这一记怪招,必须和敌人在互相抢攻,见招拆招之时,箫头一昂,直点
对方“章门”,才能克敌制胜。可是眼下自己已被铁姑婆圈入一片剑影之中,只见剑光流
转,不见对方人影,又如何使法?但此刻形势已急,那还有他考虑的时间?心下一横,突然
大喝一声,振腕发箫,也不管对方人在那里?箫头一昂,朝前点去。
  那铁姑婆剑势如匹练缀绕,一举把白少辉圈入剑下,眼看他除了不住招架,已无还手之
力,正待骤下杀手!
  瞥见一点箫影,悄无声息的从自己剑光中穿射而出,直向“玄机”穴点来,心头止不住
暗暗一凛:“这小子还有这一手!”
  心念一动,人已向旁移出,那知明明看到了对方箫影点来,就是避让不开,身形才动,
“噗”的一声,正好击在“章门”穴上!
  这一下倒像是她自己送上去的一般,口中闷哼一声身形摇晃了一下,向后连退数步,敢
情还伤的不轻!
  白少辉真没想到自己糊里糊涂的使了一记怪招,居然会一击奏功,不觉楞了一楞!
  就在此时,那正在盘膝运功的玉扇郎君突然长长嘘了口气,站起身来。
  也就在此时“嗖”“嗖”两声,两道人影,疾如鹰隼,飞落阶前,朝厅上冲入!
  只听其中一人大声喝道:“老妖婆,大势已去,你还不束手就缚?”
  这两人一使铁杖,一使招扇,同时向铁姑婆欺来。
  只见铁姑婆凝立不动,她似是伤的极重,此刻正在运气行功,根本未听到两人之言。。
  要知“章门穴”在第十一胁骨之端,与背后“精促”家相对,为胁胁要穴,点击较重,
立可致命,尤以右穴为甚,位在肝脏之尖端也。白少辉这一箫,任她铁姑婆功力深厚,也是
承受不起。
  两人来势极快,一下行到铁姑婆面前,两件兵刃,同时出手,朝她攻到!
  这一下来得突然,谁都没有看清楚。
  这时但见人影一闪,玉扇郎君疾快绝伦的闪到铁姑婆的身前,玉扇倏张,硬挡一记。但
听“当”“当”两声人玉扇郎君终究伤势初愈,被震得向后连退了三步。
  铁姑婆突然双目一睁,冷冷喝道:“唐镇乾,你反了!”
  唐镇乾,那不是神机堂主么?”
  白少辉在这一瞬之间,也已看清了两人面貌,那使杖的是一个五十出头的者者,身穿古
铜绸衫,面如重枣,敢情就是神机堂主唐镇乾。
  另一个使捂扇的,脸型瘦削,身穿青衫,赫然正是神能堂主玉扇郎君韩奎!只是玉扇郎
君已被范殊砍断左臂,这来人却是两手完好,但神情形态,竟然无不维妙维肖!
  白少辉暗暗皱了下眉,忖道:“这倒好,自己正要改扮玉扇郎君,如今又冒出一个玉扇
郎君来了。”
  玉扇郎君纳下一口真气,说道:“乾娘,这两人都是假的。”
  白少辉听他称铁姑婆“乾娘”,心中不禁暗“哦”一声:原来铁姑婆就是巫山分宫的总
监?”
  那另一个玉扇郎君哈哈一笑,手中招扇朝玉扇郎君一指,喝道:“你是什么人?四肢不
全,也敢冒充起本座来了!”
  白少辉不知这两人真正来历,但觉情势复杂,不愿插手其间,只是手持竹箫,岸立不
动。
  这下连多年老江湖的飞鼠戴良,也深感诧异,一双鼠目骨碌碌的转动,兀自难辨敌友。
  范殊却在此时一跃而起,眼珠转动,瞧到眼前情形,心中大奇,忍不住拉着白少辉的
手,问道:“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只听唐镇乾沉喝道:“老妖婆,巫山分宫已土崩瓦解,凭你一个人还支撑得住么?”
  铁姑婆敢情也发觉情形不对!试想这许多人闯入分宫,但除了方才两支紧急讯号,四外
竟会听不到一点声音,平静得和没有发生事故一般,这就显得分宫已经发生了极大变故!
  她冷历目光,朝厅中诸人一扫,铁青着脸,冷喝道:“奎儿,随我出去。”
  身形一动,左手横剑,疾然朝厅外闯去。
  玉扇郎君眼看乾娘朝外闯去,也立即跟踪纵起,飞射而出。
  唐镇乾望着两人嘿然冷笑一声,朝另一个玉扇郎君道:“韩兄,咱们也该去了。”
  另一个玉扇郎君尖笑道:“唐兄说的极是。”
  两人随着话声,举步朝厅外走去。
  白少辉心中暗道:“这玉扇郎君既是假扮的人,那么神机堂主唐镇乾,自然也是西贝货
了!”
  只见那玉扇郎君走到阶前,忽然转过身来,喝道:“戴良,查贵,还不快到前厅,迎接
军师去?”
  白少辉微微一笑,心想:“原来他们是南北帮的人!”
  戴良听的大喜过望,蹦的跳了起来,笑道:“军师果然来了,白老弟,范老弟咱们快到
前厅去吧,只要军师来了,香香姑娘也得救了。”
  白少辉心中暗道:“南北帮的这位军师,在他们心目中,好像无所不能,无所不晓一
般!”一面问道,“戴兄,这两人你认识么?”
  戴良道:“兄弟和查贵两人,派在军师手下当差,敝帮不少护法,兄弟都未见过。”
  范殊道:“咱们和查兄约好了二更时分,在天囚堂会合,现在也差不多了。”
  戴良笑道:“目前咱们行迹已露,情况有了转变,敝帮军师既然赶来,两位老弟不如先
去见了军师再说。”
  白少辉觉得他说的也是有理,这就点点头道:“戴兄说的极是,铁姑婆和玉扇郎君这一
走,形势已然有变,咱们此刻纵然赶专天囚堂,和查兄会合,尸怕也将遭遇到拦击,引起一
场激烈恶战,倒不如先去前厅,见过你们军师,再作道理。”
  戴良喜道:“咱们见了军师,他一定会有妥善指示。”
  白少辉道:“殊弟,还是你去抱着香香,咱们这就走吧!”
  范殊依言双手抄起香香娇躯,戴良含笑道:“若是遇上强敌,范老弟就把香香姑娘交与
兄弟好了。”
  三人步出小厅,一路疾行,朝前面大厅奔去。奔行之间,白少辉发觉四周情形,竟然出
乎意外的平静!
  照说巫山分宫强敌压境,此刻该有两种情况:一、是不论远近,总该有人厮杀,纵或距
离较远,也可以听到兵刃击撞,和喊杀之声。二,是在巫山分宫各处院落要道上,既已发出
紧急信号,必然戒备森严,如临大敌。但这一路行来,情形恰巧相反,不但丝毫听不到厮杀
之声,连各处应有岗位上的人,竟然也一个不见,好像偌大一座巫山分宫,所有的人,全已
撤走,剩了一座空宅,自己三人,简直如人无人之境!
  白少辉越想越觉奇怪,暗暗提高了几分戒心。
  只听范殊口中咦了一声,道:“大哥,这一带该有第一队的弟兄值岗,他们人呢?”
  飞鼠戴良道:“只怕事情有了变化,咱们快走。”
  走完丙道,由一道边门,折入前厅长廊,三人顿觉眼前一亮!
  但见大天井上,灯球火把,照耀如同白天,手捧钢刀的武士们,列队而立,秩序井然,
但却肃静得鸦雀无声!
  白少辉目光一转,不禁呆的一呆,暗道:“原来他们全在这里了!”
  “大厅前面,一共排立着四支队伍,站在天井左首的队伍,一式身穿青色劲装,正是神
能堂下第一、第二两队弟兄,分作两行,前面领头的一人,赫然是第一队的卫士徐荣。
  中间左首,是两行一式灰色劲装的武士,领头的是天囚堂胡管事,这支队伍,不用说是
天囚堂的人。
  中间右首,也有两行人,人数约有四十来名,身上穿着囚衣,但此刻每一个人已把宽大
囚衣,紧紧卷起,手上也各自操着明晃晃的钢刀。
  他们非别,正是囚禁在天牢中的囚犯,也有一个领头之人率领。
  最右边两行,一式黑衣,正是神机堂的武士,前面领头的是那个面目冷森的甘管事。
  这一情形,直把白少辉看的大惑不解,心想:“天囚堂和神机堂的武士全体在厅前集
合,还可以说是奉命行事,但天牢中的囚犯,怎会也全放出来了?难道要他们一致对付强
敌,将功赎罪?”
  范殊也已看出不对,脚下一停,轻轻拉了一下白少辉衣袖,低声道:“大哥,这情形有
些不对!”
  戴良道:“是祸不是福,咱们到了厅上再说,范老弟,你把香香姑娘交给我吧!”
  范殊把香香交到戴良手上,一手掣出长剑,仍由白少辉领先,大步朝廊上走去。
  戴良跟在两人身后,心中也不禁暗暗打鼓,付道:“不知军师到了没有?自己三人,这
回只怕落在人家重围之中了!
  心念转动之间,已然到了厅前,三人目光抬处,不觉又是一怔!
  巫山分宫这座宽大的大厅上,情形更是复杂!
  看吧!左上首站着一人、那是黑衣独臂老妪——铁姑婆,她身边站着一个身穿鹅黄衣
裙,脸垂面纱的女郎。
  再下来一个是黄衫苍须的老人,正是凶名满天下的剑煞逢老邪,此刻手持四尺阔剑,双
目炯炯,脸上似笑非笑,貌相凶狞。一个是长发披肩,身穿宽大黑衣,双目蓝光森森的头
陀,正是黑风怪申头陀。
  另一个头戴阔边凉帽,身穿蓝布短袄,腰束草绳的乾瘦老头,不知是谁?但从他身后,
蹲着两头凶猛巨英看来,大概是哮天叟石中龙了!
  这三人下首,另有六个身穿宽大囚衣的人!
  赫然是被囚禁在元字牢中的少林方丈大智大师和大通大师,武当掌门玉虚子、玉真子、
衡山南岳观主南灵道长,形意门掌门人邵元冲。
  这六人也各自手持刀剑,只是他们面貌已变,无人认识。
  再下来,就是身穿红袍的天囚堂主(当然是地行孙查贵了)、和身穿蓝袍手持钢杖的神
机堂主唐镇乾、脸型瘦削,手摇招扇的神能堂主玉扇郎君韩奎。
  这一些人站在一起,已经够人惊奇,但奇怪的大厅右首,也站着一个黑衣独臂老妪——
铁姑婆,只是她面容狞厉,一双凶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在她下首,也有一个面型瘦削,手持玉扇的神能堂主玉扇郎君,只是他满身血污,一条
左臂,已被人齐肩砍落。
  两人后面站着八名青衣使女,一个个花容失色,惶惶无主,下首还有十几名身穿金色劲
装的汉子,敢情是侍卫之类。
  这倒好,铁姑婆,玉扇郎君,全闹了双包!
  不,白少辉面上,也化装成玉扇郎君韩奎模样,这该说玉扇郎君已经闹了三包案。
  白少辉目光一转,心中已有几分明白,敢情方才铁姑婆在和自己动手之际,南北帮有人
假冒她,进入宫去,一举擒住了分宫主!再朝黄衣女椰仔细打量了一眼,认出巫山分宫主,
原来就是浣花公主!
  飞鼠戴良这一下,瞧的心头塌实,大喜过望,急急说道。
  “白老弟,左首是敝帮的人了!”
  其实不用他说,启少辉也早已知道了,只有范殊心头暗暗纳罕,低着头问道:“大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白少辉微微一笑道:“你莫要多问,跟我进去就是了。”说完,径自朝大厅左边行去。
  厅上众人,只朝三人望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白少辉也泰然的在大厅左首站了下来,和范殊并肩而立,心中暗道:“看来南北帮这位
军师,果然有些计谋,不动声色,就一举擒住了浣花公主。”
  但仔细想来,若不是自己绊住了铁姑婆,那假冒铁姑婆的人,也无法得逞。
  再说若不是自己一箫重创铁姑婆,范殊斩下玉扇郎君一条左臂,南北帮从有逢老邪、申
头陀赶来,最多也只能打个平手。
  尤其就此刻厅上双方实力而论,若不是自己三人,冒险进入天囚堂,杀了路兆堂,由查
贵假冒堂主,放出元字牢中的少林、武当等四派掌门六位高手,南北帮并不见得就占压倒优
势。
  除非是南北帮军师真有未卜先知之能,早已算准了自己等人的行动,否则那有这等便
宜?只听站在右首的铁姑婆冷厉的道:“你们军师,究竟要什么时候才来?”
  站在左首的铁姑婆也冷冷回道:“你急什么,等一会有什么要紧?”
  白少辉听她口气,心中暗道:“假冒铁姑婆的原来是她!”
  右首铁姑婆怒哼一声道:“总有一天,你也会落到我老太婆手里!”
  她专用单略带嘶哑,显然伤势并未复原!
  左首铁姑婆格的笑道:“你今晚能不能活着回去,还说不定呢,这种狠话,我可听的多
了。”
  范殊低专用道:“大哥,她是……”
  白少辉点点头,又摇摇头,叫他不要说话。
  右首铁姑婆厉声道:“你敢不敢和我放手一搏,见见真章?”
  左首铁姑婆冷笑道:“不用性急,你命长的话,咱们述怕碰不上么?”
  逢老邪嘿然道:“老虔婆,你一共会得几手剑法?也敢这般猖狂?”
  右首铁姑婆满脸煞气,喝厉道:“逢老邪,如凭真实功夫,你莫想在我剑下走得出百
招!”
  逢老邪阔剑一摆,大声道:“咱们这就试试!”
  哮天更石中龙伸手一拦,干笑道:“逢兄且慢,这老妖婆四肢不全,纵能使剑,也有限
的很,逢兄和她动手,岂不有失身份?”
  右首铁姑婆听的简直气炸了心肺,但因分宫主落在人家手里,投鼠忌器,不敢妄动,一
头花白头发,直是飘飞不止!
  就在此时,但听一阵轧轧轻响,传入厅中,只见一辆敞逢孔明车,缓缓由大门外推了进
来,孔明车左右,各有一名道童,护车而行。
  车上端坐着一个伦中羽扇,身穿八卦道袍,足登逍遥履的道人,只见他生得面如古月,
黑须飘胸,坐在车上,脸带微笑,不住的摇着羽扇。
  飞鼠戴良立即低声朝白少辉、范殊两人说道:“军师到了!”
  白少辉瞧的暗暗好笑:‘此人自称赛诸葛,这付打扮,当真和戏台上的诸葛亮一般无
二,真要是一位奇才异能之士,那有这般俗气?’思忖之间,那辆孔明车已经到了阶下!
  赛诸葛缓步跨下车来,由两名道童在前引路,羽扇轻摇,大模大样的拾级而上,跨入大
厅。
  这时大厅上肃静的坠针可闻,那赛诸葛目光一转,首先朝少林大智大师等六人拱拱手
道:“兄弟奉敞帮帮主之命,迎近诸位法驾而来。”
  大智大师等人连忙举手还礼,但只说了一句:“不敢。”
  那是因为他们纵然被释,究是一派掌门身份,目前连这些人究竟是何来,都一无所知,
自然不愿多事。
  赛诸葛微微一笑,目光忽然落到白少辉、范殊两人身上,拱手笑道:“今晚敝帮一举克
敌,全仗两位老弟之功。”
  白少辉心中暗暗一惊,忖道:“他果然全已知道了!”
  一面也拱手还礼道:“军师好说,在下兄弟愧不敢当。”
  赛诸葛话声一落,人已缓步朝上行去,口中朗朗一笑,道:“四位护法辛苦了。”
  只听逢老邪等人一齐躬身道:“军师过奖了。”
  站在右首的铁姑婆,眼看赛诸葛缓步行来,似是毫无戒备,心中暗自盘算:“自己若能
冷不防一举制住此人,立可扭转局势!”
  心念一动,功凝全身,正待朝赛诸葛扑去!
  赛诸葛也却在此时,回过头来,朝铁姑婆微笑道:“贵分宫主尚在山人手中,你似乎不
宜有所举动!”
  口气和缓,却有一种慑人威仪!
  铁姑婆目光一动,瞥见赛诸葛身边两个道童,手中各自握着一管黝黑铁筒,指向自己,
脸上神色不禁为之一变。
  只听左首铁姑婆冷冷说道:“老虔婆,只要你动一动,可莫怪我先杀了你们分宫主。”
  说着,一个指头,轻轻朝浣花公主背上一戳。
  只听浣花公主低沉的呻吟了一声,她穴道受制,口不能言,这声呻吟,显见她已是经受
不起。
  右首铁姑婆灰目凶光暴射,厉喝道:“你不许侮辱她!”
  左首铁姑婆道:“我只是警告你,不得妄动。”
  这几句话的工夫,赛诸葛已然缓步走到上首,在中间站定,两名道童随即分立左右,这
情形倒确有军师升帐的气概!
  只见他脸含微笑,朝右首铁姑婆拱了拱手,说道:“这里的情形,总监大概看清楚
了?”
  右道铁姑婆说道:“和浣花宫为敌,后果如何,你大概也很清楚的了””
  两人针锋相对,语气间,各有威胁对方之意。
  赛诸葛仰天朗笑,声若凤鸣,徐徐说道:“浣花夫人包藏祸心,肆虐江湖,敝帮清楚的
很。”
  右首铁姑婆厉喝道:“你们劫持分宫主,要待如何?”
  赛诸葛道:“贵分宫主虽被山人擒住,但并无加害之心。”
  右首铁姑婆道:“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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