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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九转萧-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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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无忌欠身道:“属下遵办。”
  正说之间,只见一名宫装使女匆匆进来,朝青袍老人躬身道:“禀报宫主,婢女刚才收
到宫中紧急命令,请宫主过目。”
  说完,双手呈上一封密柬。
  白少辉心中暗暗一动,付道:“时光差不多了,这封密柬,大概就是殊弟发的了。”
  青袍老人接过密柬,先查看了封口朱铃,然后折开封口,抽出一张狭长纸条。
  白少辉看她举动,心中暗道。“此女精明细心,自己可得小心!”心念转动,只听青袍
老人冷哼了一声,随手把密柬送给了南宫无忌,说道:“南宫统领且瞧瞧这密令上说些什
么?”
  她这声冷笑,听到白少辉耳中,不觉一惊,暗道:“她口气不对,莫非已经看出这封密
令,是伪造的不成?”
  南宫无忌恭谨的接过密束,看了一眼,皱皱眉道:“赛诸葛劫持薛神医,其目的不外也
想他替南北帮出力,只是薛道陵眷属,囚在咱们手中。南北帮派遣高手,企图营救他家卷,
自是极有可能,但赛诸葛仅仅派出白少辉、范殊两人,潜来岳阳,也未免大小看咱们君山分
宫了。”
  青袍老人冷冷一晒,道:“老夫听说赛诸葛善用计谋,也许另有诡计。”口气一顿,接
着问道:“白少辉?此人就是夫人派来本坛担任护法的那人了,没想到他竟会是南北帮卧底
之人,他当日如向本坛报到,未必就瞒得过老夫双目。”
  白少辉听得暗暗好笑,心想:“只怕未必。”
  心中想着,脸上不期露出一丝笑意。
  青袍老人霜刃般目光,突然转到白少辉脸上,问道:“董护法知道他的来历么?”
  白少辉惊然一惊,暗道:“此女果然历害!”一面连忙欠身道:“属下曾听曹护法说
过,白少辉原是紫薇坛下一名武士,紫薇坛在成都王宅失利,全坛弟兄据说仅他一人逃出,
后来被湘云姑娘寻获,在押回百花谷途中,遇上姓范的追踪赶至。湘云姑娘和曹护法全为姓
范的点伤经穴,还是白少辉把姓范的逼下船去的,因此获得夫人赏识,才提升他为本坛护
法。”
  青袍老人道:“这个老夫知道,我是问你可知他的真正来历。”
  白少辉道:“属下那就不清楚了。”
  南宫无忌道:“白少辉自称是姑苏人氏,西游人川,在成都酒楼,结识葬花门王立文等
人,一起被擒入谷,拨充紫薇坛下,当日宫中曾谕令属下调查,姑苏白氏,原是城中望族,
子孙在外颇多,无法查出他的身世来。”
  青袍老人目光望着地板,过了半晌,才道:“姑苏,那薛道陵不也是姑苏人么?”
  南宫无忌应了声“是”。
  青袍老人突然目光一抬,问道:“老夫要你查出薛道陵儿子薛少陵下落,究竟如何
了?”
  白少辉又是一惊,暗道:“看来她已然怀疑白少辉就是薛少陵!”
  南宫无忌心头一凛,故意皱皱眉道:“宫主垂察,那薛少陵自从和一笔阴阳张果老同时
逃走,曾去过衡山南岳观,此后就不曾再在江湖露面,属下严令各地密切注意,但始终没有
他的消息。”
  青袍老人道:“一笔阴阳张果老呢?”
  南宫无忌道:“张果老在江湖上突告失踪,也快有一年了,从没有人再见到过他。”
  青袍老人道:“只怕他们全投到南北帮去了。”
  南宫无忌欠身道:“宫主明察,属下根据派在南北帮中弟兄的报告,该帮之中,似乎并
无张果夫,薛少陵两人。”
  这话听的白少辉暗暗吃惊,忖道:“原来他们也有人在南北帮卧底,不知这人是谁?”
  青袍老人冷哼道:“你派去的人,管什么用?连宫中交下来,命他查明南北帮帮主、副
帮主和军师赛诸葛究系何等样人?直到今日,还无法覆命呢。”
  南宫无忌老脸一红,说道:“属下派去的弟兄,在南北帮只充当了一名头目,该帮机密
之事;他自然无法获得消息。即以该帮帮主、副帮主而言,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就是该帮许
多护法,也未必知道他们来历,至于赛诸葛,一身道家装束,自称诸葛亮,据说他确有未卜
先知之能,但细查江湖上,就从无这样一个人物……”话声未落,只见那名叫小玉的宫装使
女,辜帘而入,朝南宫无忌躬了躬身道:“启禀统领,方才据神威堂报告,侯家弯方向曾发
现敌踪。”
  南宫无忌目射奇光,问道:“有多少人?”
  小玉回道:“据报好象只有一个人,来人武功极高,连伤了两个弟兄,就忽然不见,秦
堂主已经闻讯赶去了。”
  南宫无忌点点头,道:“这姓白的小子,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白少辉心中一动,忖道:“听他这句话的意思,好象义母就被囚在侯家弯了。”
  那小玉目光一溜,有意无意的望了白少辉一眼,悄悄退下。
  青袍老人冷笑一声道:“白少辉真要来了,老夫倒要瞧瞧他究竟是何等样人?”忽然
“哦”了一声,道:“曹敦仁见过白少辉,见了面自然认识。”
  她这话似是自己说给自己听的,旁人自然不好插口。
  只见她目光一抬,说道:“侯家弯一带,从现在起,由老夫亲自指挥,以本宫银令,为
该地区传令符信。任何船只,未得允准,一律不准在该地行驶,南宫统领负责西首通道,不
准任何人出入。”
  南宫无忌道:“属下遵命。”
  白少辉道:“宫主未派属下职司么?”
  青袍老人略一沉吟道:“你和曹护法负责巡视三个村落,遇上白少辉,只准暗中监视,
速向老夫传送消息,不准擅自出手。”
  白少辉心中忖道:“原来你想亲自和我较量,焉知我就在你面前。”一面连忙欠身道:
“属下省得。”
  鬼见愁道:“宫主总该给属下也派个任务吧?”
  青袍老人道:“阎老哥新来,地势不熟,那就和南宫统领做一路吧!”
  鬼见愁拱手道:“老朽正要南宫老哥多多指教。”
  南宫无忌连说:“不敢。”
  青袍老人回头吩咐道:“你们去请曹护法来。”
  一名宫装使女领命而去。
  青袍老人起身道:“三位宽坐,老夫不奉陪了。”
  南宫无忌欠身道:“宫主请便。”
  白少辉心中暗忖道:“这凌云凤好大的架子。”
  三人全都起身相送,青袍老人微微含首,便自缓步往里行去。
  南宫无忌直等青袍老人走入后堂,才抬手道:“两位请坐。”
  自己先在椅上坐下。白少辉、鬼见愁也相继落坐。
  浣花宫对外机构,本来是总香堂,由青鸾坛主凌云凤兼主其事,铁面神判南宫无忌担任
统领,总香堂下设神威、天龙两堂。但到了最近,浣花宫对外机构扩大了,取消“总香
堂”,改称分宫,即巫山分宫和君山分宫。
  君山分宫,即是从前总香堂原班人马,由凌云风任分宫主,铁面神判南宫无忌仍是统领
名义,等于副分宫主,下面神威,天龙两堂,和若干名护法,也全数照旧。
  以上各节,本已散见本书之中,为使读者明了起见,特再补而出之。
  不多一回,摘星手曹敦仁奉命匆匆进来,一眼瞧到南宫无忌,慌忙躬了躬身,谄笑道:
“原来是统领见召,不知有何吩咐?”
  白少辉看他那付卑谄足恭的模样,心中暗暗不齿其人。
  南宫无忌含笑道:“曹兄请坐,方才咱们接到总宫密令,据说南北帮军师已派白少辉、
范殊两人,潜来岳阳,营救薛道陵家眷……”
  摘星手曹敦仁道:“这两个小子,年纪不大,倒是扎手的很。”
  南宫无忌道:“宫主方才指示,侯家湾三个村落,由董兄和曹兄两位负责巡视。”
  曹敦仁朝白少辉拱拱手,呵呵笑道:“这趟差事,有头儿领头,兄弟只是作个陪衬而
已。”
  他称白少辉“头儿”,那是因为董百川是君山分宫的首席护法。
  白少辉道:“曹兄好说,其实这趟差事,咱们都是陪衬。”
  曹敦仁回头朝南宫无忌道:“那是统领亲自指挥了。”
  南宫无忌微笑道:“侯家弯一带,从现在起,由宫主亲自指挥,并以宫主银令符信为
令,你和董兄,巡视三处村落,若是发现敌踪,只准暗中监视,立即通报宫主,不得擅自出
手。”
  曹敦仁道:“原来如此,是,是,属下遵命。”
  只见软帘启动,一名使女手托银盘,缓步而入,欠身一礼,道:“宫主吩咐,统领和三
位护法,可在这里用过酒饭,就好到后山去了。”
  说完,在厅上摆好四付杯筷。转身退出。
  接着又有两名使女送上酒菜,躬身道:“四位请入席。”
  南宫无忌含笑站起,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来,来,大家不用客气,吃过酒饭,正
该到后山去瞧瞧了。”
  大家相继入座,使女替四人面前斟满了酒,南宫无忌因鬼见愁阎弘新任护法,举杯相
敬,白少辉、曹敦仁也跟着向鬼见愁敬酒。
  大家因饭后各有任务,不敢多喝,对饮了几杯,便自用饭。
  饭后,使女撤去盘碗,端上香茗。
  南宫无忌喝了一口,就起身道:“阎兄,咱们可以走了。”
  鬼见愁道:“统领且慢,老朽兵刃,还在宝舍里,没有取来。”
  只听一名使女在门口躬身道:“统领和阎护法的兵刃,婢子已经取来了。”
  南宫无忌含首道:“如此就好。”
  当先跨出厅去。
  果见两名使女手捧长剑,一个手上捧着黄布包袱和一柄雨伞,在门口伺候。(董百川外
号天狼爪,曹敦仁处号摘星手,都不用兵刃)
  南宫无忌取过长剑,佩到身边。
  鬼见愁丧门脸上,挤出一丝阴沉笑容,说道:“多谢姑娘了。”接过包袱,往肩上一
背,然后把雨伞挟到胁下,耸耸肩问道:仰自们往那里走?”
  他这付模样,活象个乡巴佬,瞧的那使女忍不住抿嘴一笑。
  曹敦仁忙道:“兄弟带路。”
  说着,就走在前面领路。
  四人出了分宫,直向后山行来,不消多时,便已绕过山腰,侯家弯就在眼底。
  南宫无忌朝西首一条山径指了指道:“阎老哥,咱们该往这条山径去了。”
  曹敦仁连忙神色恭敬的拱拱手道:“统领、阎老哥好走。”
  白少辉居高临下,略一打量,但见侯家湾是一片广大的平地,两面环水,只有西首连接
陆地。北岸沿江一带,果然有三数处,屋宇栉比,自成村落。
  南宫无忌和鬼见愁阎弘迳向西首一条小径行去。
  白少辉朝曹敦仁抬了抬手道:“曹兄请。”
  曹敦仁耸耸肩道:“自然该头儿请先。”
  白少辉笑道:“曹兄怎的和兄弟也客气起来了,谁先在前面,都是一样,到了山下,咱
们还得研究一下,如何巡视法子?”
  曹敦仁道:“头儿说的极是。”
  两人脚下加快,片刻工夫,便已到达山下,曹敦仁脚下一停,拱手道:“头儿有何吩
咐?”
  白少辉道:“兄弟正想请教曹兄,有何高见?”
  曹敦仁连声道:“不敢,不敢,宫主要董兄和兄弟同来,那就是要兄弟服从董兄的
了。”
  白少辉心念一动,正容道:“曹兄决不可如此说法,宫主派咱们两人,负责三处村落,
兄弟之意,咱们似该分头巡视,然后约定一个地点见面,较为妥善,不知曹兄意下如何?”
  他这番话,自然是有意撇开曹敦仁,才能去红花村找白发哑婆。
  曹敦仁连连点头,喜道:“董兄说的正和兄弟想的暗合,由董兄巡视东边的杨花村,兄
弟到西边松花村去,然后在地点适中的红花村会合,这么一来,就不虑遗漏了。”
  白少辉暗道:“原来红花村是三处村落的居中一个。”一面说道:“曹兄既然同意,事
不宜迟,咱们立即就分头巡视了。”
  曹敦仁道:“正是如此,兄弟这就到松花村去。”
  别过白少辉,迳自朝西行去。
  白少辉方才在半山腰上,居高临下,已然把三处村落看了个大概,再听曹敦仁说出花村
在东,松花村在西,红花村居中之言,心中更是有了谱儿。
  此刻目送曹敦仁远去,那还怠慢,立刻提吸真气,施展轻功,直向红花村奔来。
  天狼爪董百川是君山分宫的首席护法,又奉有宫主令谕,负责巡视三处村落,自是不须
有什么避忌。
  不过顿饭工夫,已经赶到村前,白少辉略一住足,举目望去!
  只见这红花村房屋不多,一共不过二十来户人家,但却筑建的极是精致,红墙瓦舍,疏
落地分散四处。
  村外围着一道丈许宽的池塘,种满了莲。
  这时正当秋初,苗苔盛开,一曲流水,十里荷香,再衬以红漆栏杆,白石小桥,当真是
小桥流水人家,好一处所在!
  红花村之名,敢情因此而来。再瞩目东望,相隔四、五里,垂杨深处,村落隐约,那是
杨花村。西首也有五、六里之遥,望去一片松林,自然是松花村了。
  这一阵打量,说来较慢,其实只是驻足一瞥间的事,白少辉不再犹豫,举步往桥上走
去。
  越过小桥,是一条白石砌成的小路,两边绿树浓阴,静悄悄的不见人踪。
  白少辉心中暗暗念了一遍,早晨从靴中取出那张纸条上的字句:“候家湾红花村靠东第
四家问白发哑婆。”
  正在思忖之际,突听嘶的一声,一缕极细的破空之声,直向自己激射而来!
  白少辉耳目何等灵敏,听风辨位,抬手之间,已把晴器接住,但觉入手甚轻,似是一个
纸团,心中暗想:“这投掷纸团的人,准是和小玉一路的,由此看来,南北帮潜伏在君山分
宫的人,似是不少!”
  目光一抬,朝纸闭打来之处望去,这一条小路上,树木茂密,那里想看得到人影?
  急忙把手中纸团,打开一瞧,只见上面写道:“事已有变,切勿露出形迹。”
  字体娟秀,和早晨纸条上的笔迹,似出一人之手,但写的极是潦草,显系十分匆忙之时
所写!
  白少辉看的暗暗一怔,她字条上只写“事已有变”,并没有说出如何有变?但既然来
了,岂能不查明义母下落,就空手而返?
  何况此刻自己是董百川的身分,又奉有宫主之命,巡视侯家湾三处村落而来,名正言
顺,又怕什么?
  也许这示警之人,得知宫中传出命令,这一地区,改由宫主亲自指挥,各种舟船,不准
驶近,认为这里有了变化,才匆匆赶来,通佩自己正是,一焉佩自己奉命来的。
  想到这里,不由心头一宽,觉得这示警之人,反不如自己知道的多。他心急义母安危,
刻不容缓,时间宝贵,寸阴似金,那还多想,双手一搓,把字条搓成粉碎,举步朝村中走
去。
  数到东首第四家,但见竹篱笆上,绕满了牵牛花,篱门种着不少花木;但一条青石小
径,却打扫得十分干净。
  里面是一栋红砖瓦屋,两扇黑漆门,并没关上,从屋外一直可以看到客堂上的摆设。那
是一张方桌,和几把木凳,只是不见人影,不闻人声。
  白少辉举手推开篱门,侧身而入,一直走到门口,仍然不见有人,这就干咳一声问道:
“里面有人么?”
  过了半晌,屋中静寂如故,不见有人走出。
  突然想起早朝纸条上明明写着“白发哑婆”,既是哑婆,自然也是耳聋之人,如何能听
得到自己的问话?
  心中想着,不觉跨进门去。
  就在此时,但听屋后传出一阵细碎的脚步之声,一个花白头发的老枢,手中拿着一把扫
帚,走了出来。
  一眼瞧到白少辉,好像怔得一怔,立即面堆笑容,连连躬腰,口中伊伊呀呀的说着,一
面举手作势,似是在说、“尊客请坐。”
  白少辉心中暗暗皱了下眉,付道:“这老婆子既聋又哑,如果她不认识字,那就什么也
问不出来了。”
  一面朝她拱手还礼,就在椅上坐下。
  白发哑婆放下扫帚,转身走了进去,一回工夫,只见她端着一盅茶出来,放到桌上。
  白少辉又朝她拱手道谢。
  白发哑婆望望白少辉,张了张口,似欲问话,但苦干口不能言,无法表达她的意思。略
作沉吟,忽然打了个手势,拟是要白少辉宽坐一回,又匆匆转身往里走去。
  白少辉心中暗暗焦急,遇上这么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太婆,真是对她毫无办法。
  所幸自发哑婆很快就回了出来,只见她一手端着一碗清水,另一只手却拿了一块抹布,
颤巍巍的在白少辉对面坐下。
  白少辉不懂她用意何在?方自望着她发楞。
  白发哑婆冲着白少辉笑了笑,伸出一个指头往碗中蘸着清水,在桌上写道:“尊客有何
贵干?”
  白少辉这才恍然大悟,敢情她家里没有纸笔所以只好用清水写字了,心中不觉一喜,只
要她识字,就不难问出义母的下落来。
  当下点点头,也就用手指在碗中蘸着清水写道:“在下有事向婆婆请教。”
  白发哑婆用抹布拭去水迹,写道:“不敢当,老身还没请教尊客贵姓?”
  白少辉暗想:“这里是君山分宫势力范围之内,自己若是直说来意,只怕她就不敢说
了,不如还是说董百川的好。”心念一转,就用水写道:“在下董百川。”
  白发哑婆望了他一眼,写道:“不知尊客是如何进来的?”
  这里是君山分宫所在,外人当然无法混入,难怪她心中起疑,要问问清楚。
  白少辉写道:“在下就在分宫任职。”
  白发哑婆口中“啊”了一声,脸上立时现出惊疑之色,写道:“不知尊客在分宫担任何
职?”
  原来她还不放心。
  白少辉微微一笑,写道:“分宫首席护法。”
  这下自发哑婆瞧的耸然动容,慌忙站了起来,连连躬身,巴结的写道:“老婆子不知护
法光临,多多失礼。”
  白少辉朝她连连摆手,写道:“老婆婆千万不可多礼,在下只是奉命巡视本村之便,拜
访老婆婆来的。”
  白发哑婆惶恐的弯弯腰,写道:“护法这么说,折煞老婆子了。”
  她抹去水迹,继续写道:“护法方才不是说有事要找老婆子么?”
  白少辉写道:“不错,在下确实有一件事,要向婆婆请教。”
  白发哑婆脸上微现诧容,写道:“护法垂询,老婆子敢不奉告,不知护法要问什么?”
  白少辉写道:“在下要向婆婆打听一个人。”
  白发哑婆更是惊奇,写道:“护法要打听的是谁?”
  白少辉写道:“巫山分宫神机堂副堂主薛道陵的夫人。”
  白发哑婆目注白少辉,怔的一怔,写道:“护法问薛夫人有何贵干?”
  白少辉写道:“不知薛夫人住在那里,在下顺道拜访。”
  自发哑婆又朝他看了一眼,写道:“护法怎会不知道薛夫人住处?”
  白少辉暗暗忖道:“这老婆子看来极是精明,不太容易应付。”一面写道:“婆婆不是
知道薛夫人的住处么?”
  白发哑婆写道:“老婆子虽知薛夫人住处,但此事关连极大,老婆子不敢奉告。”
  白少辉见她承认知道义母下落,心中一喜,急忙写道:“本座担保你无事。”
  白发哑婆还是摇摇头,写道:“护法原谅,老婆子无法奉告,除非……”
  她写到“除非”两字,急忙用抹布拭去。
  白少辉眼快,自然已经看到“除非”两字,心中不觉一动,写道:“你要如何才能相
信?”
  白发哑婆写道:“不瞒护法说,老婆子也是听宫中的人无意中说起,才知薛夫人也住在
这里,不知是谁告诉护法的?”
  白少辉心中又是一动,暗想:“那纸条上要自己来问白发哑婆,看她口气,隐约说出是
宫中有人告诉她的,这明明是在探自己的口风,莫非她也是南北帮派来卧底的人?自己若是
不说出一个人来,只怕她不肯相信。”但细而一想:“逢人且说三分话,自己不知她底细,
还是不宜明说的好。”想到这里,沾水写道:“据报南北帮有人潜入侯家湾,对薛夫人似有
不利,在下奉宫主之命,巡视三处村落,旨在保护薛夫人安全,因此,在下必需知道薛夫人
住处。”
  白发哑婆面露冷笑,写道:“护法既是公事,就该向秦堂主查问才对,老婆子更不敢多
说。”
  糟糕!这老婆子当真难缠!
  白少辉怔的一怔,写道:“时机紧迫,在下不得不打扰婆婆。”
  白发哑婆望望他,写道:“护法一定要老婆子说么?”
  白少辉写道:“正是如此。”
  白发哑婆笑了笑,伸出两个指头,指指天,又指指地。
  她方才一直用水在桌上写字,忽然又比划起手势来了!
  哑巴不能说话,用手比划,原也没错,但白少辉看出她比划的手势,似是打的暗号,不
禁暗暗皱了下眉,忖道:“糟糕,早晨那字条上,只要自己前来找她,并没说明见面之后,
还有暗号,这可如何是好?这在白发哑婆来说,并没有错,她不问清楚来历,如何能说?错
就错在那个写字条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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